第145章 营地虚梦

穆桂英被关在马车里,耳边听到车厢外士兵们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整个人如同一枚毫无分量的跳球,随着车轮在崎岖的山路上滚动,也上下颠簸,有时甚至将她高高地甩上车顶,直到后背撞在木质的车厢上,又重重地跌落下,让她吞食了无数精液的胃部又开始抽搐痉挛,忍不住想要呕吐。

“冲出去!将士们,跟着我!”离马车不远处,范夫人在高声地吆喝着,但是何况,她的声音便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淹没。

就算不能亲眼所见,穆桂英也能感觉得出,这场战斗对于侬智高来说很是不利,高家如同天降的爨僰军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本就如丧家之犬的僮兵雪上加霜。

轰!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高高地抛了起来,结结实实地撞在车厢上。啥那时,天地宛如颠覆一般,整个人都在狭小的车厢里不停地翻滚。

“呕……”穆桂英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口粘稠的精液从喉咙里吐了出来,洒了一地。

马车像是遭到了撞击,如皮球一般在山路上不停地翻滚,直到被一块凸起在地面上的岩石拦住去路,这才停了下来。

连翻的碰撞和滚动,让整辆车像是要散架一般,每一个连接处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唔……呕……”穆桂英想要从车厢里爬出去,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挣扎了几次,都又软软地瘫了下来。

胃里的涌动变得更加剧烈,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地挤压着,让热流一股股地往上涌,趴在地上的她又不停地吐了起来。

过了许久,才听到外面的拼杀声渐渐微弱下来,四周都是乒乒乓乓的杂音,获胜的那一方好像开始打扫战场。

穆桂英在晕眩中听到有马蹄声正在向她靠近,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到车厢裂开的口子前,往外张望。

只见两名年轻的男子与一名年不过十三四,女将装扮的少女正在朝她走来。

当即,她也没有多想,如无头苍蝇似的在车厢里了爬了一圈,想要找到衣物来遮羞。

可是这辆马车是范夫人临时拉来栽穆桂英用的,车厢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片布寸缕可以供她使用。

“大哥,二哥,方才我见敌将范夫人拼命保护这辆马车,想来里头定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如将车厢打破,看个究竟!”一个娇甜的声音道。

说这话的人,穆桂英隐约记得正是大理高家族长高智升的女儿高升洁,也是在盘江一带拦截侬智高西进的少年女将。

哗啦一声,两名少年同时下了马,其中长得更年轻些的男子从得胜钩上摘下一把银锤来,对着摇摇欲坠的车厢挥了过去。

顿时,车体四分五裂,飞溅的木屑射在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裸体上,生生作痛,吓得她双手抱头,大声地尖叫起来。

两名少年和那位女将同时愣住,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被关在车厢里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美妇。

过了良久,高升洁忽然感觉到两腮发烫,娇羞地叫了一声,背过身去,一边还用手偷偷地拉着身边男子的衣角,小声道:“哎,这若是让世孙殿下知道了,我还如何在他面前抬起头来啊!”

穆桂英淫靡羞耻的模样,就算人家嘴上不说,也能猜得出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家小姐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心属段氏皇帝的世孙殿下,见了这事,自然也羞涩得紧。

被他拉着衣服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打趣道:“小妹,这光着身子的人又不是你,你害羞什么呀?”

听他如此一说,高家小姐更是无地自容,重重地在她哥哥的肩膀上锤了一拳。

另一位少年走到二人身边,小声道:“大哥,小妹,我听闻侬酋此番越境而入,乃是去投奔洱海领主杨允贤的。杨允贤这老贼,自不会平白无故接纳侬智高,我听说,侬智高是想用俘获来的宋军女元帅为筹码,向洱海借兵,光复他的大南国。”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打量着穆桂英。

穆桂英被他如此一瞧,更觉得羞耻难当,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两腿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地往岩石后面躲去。

那被唤做大哥的少年道:“依你这么说,她便是那位女元帅了?”

那二哥点点头:“许是!”

大哥走上前来,从肩上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到穆桂英的身上,道:“在下乃是点苍山领主高智升之子高升泰,这位是我的胞弟高升祥,这姑娘便是我的胞妹高升洁。敢问这位夫人,缘何这般模样,陷于侬酋的军中?”

穆桂英用大氅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裹了起来,当干燥柔软的布料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时,瞬间有种久违的舒适感从心头涌了上来。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穿上过衣裳了,无论春夏秋冬,冷热寒暑,她都被僮人如对待畜生般折磨蹂躏。

顿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抽泣不能语。

高升祥道:“大哥,不管她是何人,咱们先将她带回大营之内,等回到大理府,听候父亲发落吧!”

高升泰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穆桂英这才偷偷地抬起头来,观察那兄妹三人。

大哥高升泰身高七尺,年纪虽轻,可长相很是威严,俨然有王侯将相之貌。

二哥高升祥也与他的哥哥一般身高,却面目白净,斯文儒雅,若不是身披战甲,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至于小妹高升洁,眉如黛,唇如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娇笑间,双目传情。

瞧他们的模样,比起杨允贤之子杨义贞要和善得多,料想也不是什么坏人,穆桂英这才点点头,答应与他们一道回营。

高家爨僰军的营地设在一条小溪边,濒临着山崖,唯有一道弯曲的山路向峻岭之中延伸。

这是去往大理府的唯一途径,也是侬智高落荒而逃的道路。

若不是杨义贞率领的洱海大军突然出现,此时侬智高早已成了高家兄妹的帐下之俘。

然而,杨义贞似乎也没有要和爨僰军拼命的打算,见侬智高安全撤出战场,也带着本部人马尾随而去,一边阻截爨僰军的追击,掩护侬军后撤,一边收拢侬家的残兵败将。

高家兄妹三人见自己一时之间无法取得全胜,只好停止追击,免得白白耗损兵员,打算在原地休整一日之后,在尾随侬军和洱海军往西进发。

他们给穆桂英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和帐篷,尽管他们并不能十分确信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份,却还是将她当成天国上朝的大元帅来对待。

穆桂英整个过程中俱是一言不发,当高升泰和高升祥询问她的身份时,她亦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是否认,这兄妹三人便会将她当成寻常女俘处置,免不了又一场颠沛流离;可若是承认,她堂堂的大宋兵马元帅,却落得如斯境地,自己不仅要被这些白蛮耻笑,就连朝廷的颜面亦会在大理丢得干干净净。

她已经给朝廷丢得太多脸了,能守住一些是一些。

入夜,穆桂英沐浴了身子,换上衣裳,虽然都是白蛮的服饰,但对于她这个许久没有穿过衣服的人来说,已是无比奢侈。

躺在软绵绵地榻子上,目光望着大帐上的尖顶,所有的辛酸疲惫一下子全袭上了心头,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渐渐地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忽然听到耳边有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贱货,快张开你的嘴,让老子的大肉棒捅进去!”

“啊!”穆桂英惊叫着,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已是赤身裸体,被迫屈辱地跪在地上。

她的下巴被一个看不清面目的汉子托着,一根乌黑巨大的肉棒正往她的口中捅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咸又腥的物件已经直抵她的咽喉,硬邦邦的龟头顶得她几乎透不过气,只能发出唔唔的惨叫。

“穆桂英,你可真是年纪越大越骚啊!来,你的骚穴也别闲着,看我大肉棒伺候!”穆桂英的屁股被身后的另一位大汉高高地捧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臀部正好撅到对方的腰上,那根同样令人恐惧的大肉棒突然捅开了她的肉洞,深深地顶入其中。

坚硬的阳具几乎插到了穆桂英的腹腔里,又粗又长的物件让她的小腹的隐痛和肉穴的胀痛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浑身上下忍不住一阵颤抖。

“啊!”穆桂英吓了一跳,再次猛的睁开眼睛。

自己明明已经被高家兄妹救到了大营中,却为何还会莫名其妙地陷入男人们的重围之中?

她理不清其中前因后果的联系,直到过了许久,这才渐渐缓过神来,她依然躺在温暖的榻子上。

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可是梦境来得太过真实,就像切切实实地发生在她的身上一般,感同身受。难道……是这么久的磨难,在她心中造成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帐篷里的油灯已经燃尽,四下一片漆黑,唯有透过厚厚的帐布,才能看到外面营地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盆。

入冬的大理国,也没有了虫鸣鸟叫,除了噼里啪啦乱跳的柴火响声之外,几乎没有点半人声,就像在不知不觉当中,进入了一片鬼蜮。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彻底汗湿,黏糊糊的汗液浸透了贴身的衣物,粘在她的皮肤上,竟感觉有些寒冷。

这几个月来,让她尝遍了时间所有的苦楚,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此时的她虽然暂时脱离了险境,却依然像漂泊的枯叶,让她无法安心。

穆桂英不由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不知何时,她的裆部也已湿透。这和湿透的全身完全不同,沾染在她裤裆上的,全是潮湿黏滑的体液。

“唔……”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在厚重的被窝里动了动身子,想要翻个身,却发现四肢酸痛到无法自拔。

在侬军大营里遭受的蹂躏,当她彻底放松心弦的时候,所有的伤痛都涌了上来,无旬日怕是很难恢复。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出来的画面竟和梦境中相差无几,全是她一丝不挂,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惨状。

她看到自己被赤条条地吊着,一前一后两个赤膊的汉子正用两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插着她的两个肉洞。

突然,穆桂英感觉到心跳无端端地加快了,砰砰地直撞胸腔,面上也是一阵阵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从无尽的奸淫直到突如其来的安宁,只在一夕之间,穆桂英的身心还不能完全放松下来,如烙印般打在心中的耻辱,迫使她身体上某些器官依然处于亢奋的工作状态,反倒是这静谧的漫漫长夜,让她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啊……”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裤子里面去,用纤长的玉指轻轻揉拨着依旧肿胀的阴唇。

顿时,她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就像当初被阿侬残忍地用紫烟雷光锏捅插下体时一般。

她的小穴仍有些隐隐作痛,可是这痛觉竟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仿佛让来自指尖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

“不……我不能这样……不能……我不是淫娃荡妇……啊!”穆桂英轻轻地呢喃着,可她的手指却像是不停使唤一般,不仅没有离开她的下体,反而悄悄地往肉洞里勾了进去。

她的小穴是温暖而湿润的,就像在光滑的肌肤上被铺了一层蛋清般,毫不费力地便将指尖深入到阴道的肉壁之间。

“唔唔……啊!”穆桂英沉重的臀部开始迎合着指尖的发力,一下一下地上下挺动起来,尽管她极不愿意承认,可现在的她,早已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无法反抗。

尤其是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帐篷之内,让她能够避开所有嘲讽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变得更加放纵,不受拘束。

穆桂英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肉洞里一股股热流正在不停地往外冒。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便感到了一阵凉意,想必源源不断的淫水已经濡湿了身下的毯子。

她兴奋而绝望地闭着双眼,痛苦地享受着这身体被欲望吞噬的感觉。

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过往数月的经历竟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她似乎迷恋上了被人捆绑,被人悬吊,被无数男人围在中间奸淫凌辱的场景,这在当时看来,似乎是一场场非人的折磨,可当她真正脱离苦海之后,却又变得无比渴望。

她的手指在几乎从未停止工作过的肉洞里不停地抠挖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果然只有自己才能最懂得自己,当她手指的第二、第三关节每一次弯曲发力时,仿佛都能触碰到那个令她心神荡漾的敏感点,顿时身体震颤得愈发厉害,嘴里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不,我不能……啊,好痒……”穆桂英躺在大帐之中,虽然听不到帐外的任何动静,却也知道营地里必有哨兵守夜巡逻。

她竭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来,可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如小鹿般乱撞的心跳,还是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调节到了最亢奋的状态,呻吟和浪叫从口鼻之中不停地传播发散。

穆桂英嘴里和心里在拼命地抗拒着,可身体却诚实得渴望着自己被捆绑,被强暴的经历,随着指尖发力逐渐加快,她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她发疯。

高升祥带着四五名趁着夜色在营地里巡视,白天的那一站,对爨僰军来说,并非全胜,他和他的哥哥必须时刻堤防着洱海的兵马杀一个回马枪。

他将营地的各处紧要哨卡都看了一遍,直到万无一失,这才打算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小憩一阵。

毕竟,明日一早,他还要带着大军追赶侬智高。

“将军,你说咱们今日从侬智高军中救出来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大宋的元帅穆桂英?”跟在高升祥身后右侧的另一位裨将问道。

“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呢,”另一位裨将道,“刚才我看到那女人的……哈哈,下身布满了针脚的伤痕,就像蜈蚣的千足一般,很是稀奇!”

高升祥若有所思,还是年少懵懂的他,虽然多次跟随父亲高智升四处出征,剿平叛逆,却从未见过赤裸的女子。

今日在战场上见到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却发现这与他想象中的女体有很大的不同。

穆桂英浑身肮脏,落魄,屈辱,简直与他印象中的女子圣洁,高贵,端庄大相径庭,但饶是如此,却让他的心思有如潮起的波澜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看起来布满伤痕和体液的穆桂英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最简单,最直接的欲望,正值少年的心蠢蠢欲动。

“住嘴,”高升祥喝止了二人的猜测,“若她当真是穆桂英,亦是天国上朝的女元帅,岂容你们这般私下议论!当年宋太祖玉斧划疆,永不犯大理疆土,我等自当世世代代,奉为大宗上国!你们这般嚼舌根,怕是回去之后,要让我父亲狠狠惩治!”

两名裨将吓得不敢再言语。

高升祥道:“罢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且先回自己的帐内去歇息吧,我再在营地里巡上一圈!”

“是!”两名裨将领命,带着护卫退下。

高升祥不知不觉地走着,竟走到了穆桂英的帐前,他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心头的涌动,想要进去再见上那女人一面。

这倒并非他小小年纪,便对年长他二十好几的中年妇人情有独钟,只是被叩开的心扉,让他对白日里所见的女人耿耿于怀。

站在大帐前,他忽然听到帐内有些响动,像是女人急促的娇喘声,愈发撩拨了他的心弦。于是,他便想也没想,拉开帐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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