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

看到她那较之以前似稍微深邃了不少的乳沟,还有她光滑的肌肤之后,我体内的一股热血,也跟着被迅速点燃,我立刻用单臂把她的腰肢抱起,又一手托着她的翘软小屁股,紧跟着一边把她的身体抱进里屋,一边把自己的口鼻全都埋在了她的胸前,从文胸之间暴露出来的位置,来回啃吻着她胸谷两边的娇嫩乳肉,吻了没一会儿,我俩也来到了床边,但是此刻的我有些过于投入地嗅吮着她那夹杂了柑橘基调香水味的乳香,而她则是背对着床,于是我俩都没注意,一不留神,就被床沿绊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摔本来不要紧,因为我俩虽然吃痛,但也都没摔伤,但是没想到被我和她的身体这么一震,她的文胸卡扣居然直接自己崩开,而她那双比原先饱满了不少的两只小白兔因为脱离了胸罩的束缚,便在我的面前活蹦乱跳了几秒,随后那两颗粉嫩的小乳头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哟,蔡梦君小同学这几天果然是长了些肉肉嘛!”

我对她笑道,而送上嘴边的“兔子肉”,我又岂有不品尝之理,我便立刻把这两只小酥乳同时握在了手里,并抓住她的左胸,将嘴巴直接裹吸了上去。

“你真坏!你……唔……大坏蛋!你真会欺负我……”

“就欺负你!嘬——咕——咻……嗯,很好吃嘛!”我贪婪地品尝着乳尖上的柔软,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捏玩着她右乳上硬挺起来的小乳头,故意对她质问道:“从实招来——没有我的按摩和品尝,她俩怎么会自己变大的呢?”

“我……我不知道呀……”

“是不是趁我不在,被别人摸了!说!”我一边问着,一边用牙齿在左乳尖上头轻轻啮啃着。

“我没有……我……大坏蛋!你怎么会这么想人家……我在学校我哪个男生都不理的,我除了作业、报告论文和期末考试,我满心都是你这个大坏蛋的呀……”蔡梦君满脸通红,时不时眯起眼睛享受起来,却又忍不住睁大了双眼直视着我,而她直视我的时候满眼都是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久坐的时候,整个身体会因为脊柱和盆骨的压迫,造成胸部的挤压,这本来会抑制女生乳房的发育——她过去的罩杯显得很平,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随着女生年龄的增长,这种长期久坐反而会使得乳房和胸肌压迫胸膈膜,致使女生会有喘不过气来的感受,尤其是蔡梦君先前已经跟我做过不下三次,而且每次都是无套内射,在身体内吸收了我的体液的同时,我的雄性荷尔蒙也会与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在她的阴道内甚至是子宫处结合,最终刺激她的雌激素分泌,同时因为她的胸部本来就受到过我的按摩,乳房处的经络也逐渐被打开,所以在这段时间的考试复习期内,她就更觉得长期久坐会给她心肺带来了更多的负担,不只是她,被考试摧残的那些其他的女大学生们,也都有这样的感觉,甚至没过几天,觉也没睡好、饭也没吃好的几个胸部比较雄伟的女孩子,还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双乳的下垂;再加上她和她大学里的那帮女同学们的颈椎也都不是很好,后来就有人查找解决压迫颈椎和心肺的办法,那就是坐在书桌前复习一段时间之后,独自找个墙角,左手按在墙角上,右腿向前一大步做弓步,直到感觉胸腔完全打开,保持半分钟到一分钟,换方向并重复上述动作一来回,或者是两个人相互帮忙放松,被放松的那个把手臂逆着环抱在背后,双手握紧,而帮助其放松的则轻轻把手臂顺着后背朝上抬起,十个一组,一次做三组——而她们这帮女大学生们谁都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动作不仅能够打开肋骨和胸腔,放松颈椎,还能帮着促进她们的乳房发育。

所以实际上,不止是蔡梦君,她们一个宿舍的八个人,在经过这将近半个月的原本是压抑乳房“蓬勃发展”的复习期之后,这八个人每人的罩杯都差不多提升了大半个尺码。

只不过,这些什么科学道理对我而言都是小事,看着她已然要比我刚认识她那阵子、她过生日的那一夜我俩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要更加饱满圆润的乳房,我心里除了偷着乐之外,就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哟,姐姐这么乖呀!那让弟弟我好好奖励奖励姐姐,好不好?”

“坏人,你这哪是要奖励我……哦……哦!”

没等她搭话,我便伸出舌头来,在刚才未曾亲吻过的右乳尖上用舌尖挑弄着,并在她的乳晕上打着转,而且,在我用舌头为她的乳腺做着按摩的同时,我的双手,也及其不老实地把她腰间的皮带解开,并且一下子就脱掉了她那件加了鹿毛内绒的休闲西裤和里面的薄面线裤,而她也羞臊又配合地踢掉了自己的短皮绒靴,并用脚趾自行勾着里面可爱的彩虹条纹棉袜,随后笑着眯着眼睛,又轻轻咬着嘴唇,光着脚,抬着腿,把她那双修长似柳、洁白似玉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肚子上。

此刻的我,好不容易享有对她亲昵的时光,我还不想直接粗鲁地扯开她的内裤并莽撞地直捣黄龙,我也深知那不是她这样一个表面文静、内心闷骚且同时渴望浪漫的小伎俩的女孩子所喜欢的情爱方式,我便想着把前戏做足。

——当然,我若是知道了今天老天爷好像注定不让我这么一个在昨晚刚跟另一个女人肏爱了一整夜的表面专情、背底饥渴的负心汉跟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卿卿我我,而安排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的话,我真应该在此刻直接扯掉她的内裤、并把自己的裤子拉链直接拉开,挺着自己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娇蕊之中……

于是,愣要追求浪漫伎俩的我,又搂起她光滑的后背,牵着她的素手,侧着身体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用左手绕过她的腋下,勾着握住她的左乳,一边来回亲吻她的湿润嘴唇、吸吮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右乳房,同时一边又把右手探入了她下面那件规整的紫色的四角蕾丝安全裤之中,顺着她的鼠蹊部位,就摸到了那稀疏的毛茸茸的黑森林,又从黑森林的尽头,摸到了早被沾湿了的、夹在两块贝穴之中的阴蒂肉珠。

我一面轻柔地抚弄着她的乳房,一面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揉按着她的阴蒂,随着我手上动作的加快,她那嫩穴中的汁液,也明显地分泌得越来越多,甚至可以直接把我正渐渐移动到她嫩蕊缝隙处的中指打湿,她跟随着我的动作,畅爽又娇羞的呢喃声音,也逐渐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夹杂着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的恬美的娇吟。

正当我将将用中指拨开她那因为黏滑的淫水而贴合在一起、又被我中指指尖一触碰就迅速剥离的小阴唇,然后再把指肚轻轻探入她的阴穴之中那一刻,我却猝不及防地听到她这样对我说道:

“唔……啊啊……你好坏!秋岩……轻点……我会受不了的!嗯呜唔……你太会欺负人了!大坏蛋……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欺负过嘉霖和小曦妹妹的呀?”

——什么情况?

——不对吧!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也好、赵嘉霖也好、小C也好,应该没说漏什么啊!

这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我体内的热血,至少有一股已然被分了出来,顺着足底冒出来成了冷汗……

而且同时,我两只手上,一手照顾她乳房、一手亵玩她阴穴的动作,也都在片刻之间僵了下来。

她当然会察觉到我行为的变化,于是原本轻轻闭着眼睛的蔡梦君渐渐睁开眼看着我,对我微笑着问道:“怎么了,秋岩?”

我其实心虚得很,但又听她没往下多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发现还是没发现我和赵嘉霖昨夜的私情、还有我和吴小曦过去长期以来荒诞的肉体关系,我只好硬着头皮,装作埋怨道:“不是……我说小姐姐,您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提她俩么?”

“哈哈,怎么啦?”

“就……你一提她俩,会有种我俩现在正亲热的时候,她俩忽然闯进来了,然后站在一边看着咱俩表演似的……”

听我这么一说,蔡梦君却突然调皮地眯起眼睛笑了笑,并主动抱着我的脖子,与我的嘴巴又湿吻了一番,随后她从嘴巴吻到了我的脸颊,然后又从我的脸颊亲到了我的耳郭,接着又轻声说道:

“哪有怎么了呀——男生们不应该都是喜欢一下子跟好几个女生一起『快乐』的嘛!那要是真像你说的,她俩如果真的现在都在站这里的话,你会不会把她们两个,跟我一起给『办了』的呢?”

蔡梦君边顽皮地笑着边对我说,说着话的同时,她的左手也从我的脖子上松开,朝着我的裤裆处摸索开去。

可原本就无比心虚的我,却直接被她这一句话给吓了一激灵。

“你……你、你、你……你这是从哪知道……谁告诉你的啊?我这……”

“哈哈,我从小说了看来的。难道不是么?”蔡梦君依旧笑容满面地看着我,并在她一把握住我的连棉毛裤都阻挡不了的小帐篷的时候,还继续用眼神挑逗着我。

“不是……谁告诉你的,所有的男生都会像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写的那样的啊?”

“难道不是吗?我今天可观察了半天,发现嘉霖也好、小C也好,她俩的身材都是个顶个的好——嘉霖这个满洲姑娘骨架大、腿长,屁股是又圆又翘,我估计摸上一把不一定有多舒服呢!小C更不用说了,刚才我给她买羽绒服让她换上的时候、还有我跟她一起躺在这床上休息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胸部比我的和嘉霖的都大多了,应该是长期健身的缘故吧!我猜她的胸部摸起来,应该是又韧又弹的!你说你,这么色,又跟她俩认识了这么久,你就真的一次都没馋过她俩的身体吗?嘻嘻!”说着说着,蔡梦君又在我的下体处摸了一把,接着得意地笑道:“你看,还说不是!分明越来越硬了呢……”

可不是会越来越硬么——她只是根据观察而说说,而她说的这些,我其实全都实打实地触碰过、品尝过、感受过……

但心理越是被她激起了回味,思维上,我就越是混乱——我是真的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非要勾起我对赵嘉霖和吴小曦的意淫是想做什么,于是我只能赶紧下意识地辩驳道:

“哎呦,你……你着我说的都是什么话!梦梦,你别总是看那些东西!我……我……我承认,我是挺色的,而且我是也会有事没事,都会看一些那种色情小说、还会看看什么AV之类的,但……那些都是假的!是他们为了吃饭赚钱,编的、演的!那都是假的!我……如果我要是像小说里那样对待你的话……我……你……其实,没有人的身体会像他们写的、演的那样受得了的!你说你……哎,真是的……你为什么非要用那些东西来衡量我呢?”

说着说着,我的脸色似乎也不自觉地阴沉了下来。

——但等我再看向蔡梦君的时候,我忽然察觉到,有一种无比的疲惫感从她的脸上一掠而过,她低着头紧闭着眼睛,收起了笑容,随后又有些有气无力地看向了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心虚而所说出的这些开脱话语的语气,似乎是有点过了头了。

可是,正常情况下,心中无鬼的男生在面对自己女朋友这样的挑逗的时候,又应该是什么反应呢?

顺着她的话,然后表现得一脸开心?

这样似乎不对……是应该觉得无所谓,当作她什么都没说?

这样似乎也不对……此刻的我,就仿佛一个贼,不对,我其实在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偷腥的贼,做贼的感觉,当真会让人坐立难安。

而貌似同样察觉到我正在观察她的蔡梦君,却重新眯着眼睛甜美地笑了起来,并且这次换成她撑起身体,把我一把压到在床上,然后她翻过身,一条腿跨过我的躯干,半骑着我的双腿,又将那笑着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与我亲吻了片刻,随后她才又趴在了我的胸口,并轻轻地用自己的椒乳蹭着我的腹肌,轻声对我说道:

“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嘛!我其实……就是觉得,我真心实意喜欢的人,被其他的女生喜欢,我其实……也挺开心的!”

她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更加心虚了。

——她这话,难道是在试探我么?

我想了想,重新搂起她裸露的香肩,还一把扯过了床上的被子,给她盖到了身上,并对她换了温柔的语气对她问道:“你还真是个小笨蛋呢!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你就不怕我被别的女生,被她俩给抢走呢?”

“哼!”蔡梦君抬起身子,抖晃着那对儿小乳房,又把自己的身体朝上窜了窜,把我的脸贴到了自己的酥胸上,侧着身体靠着我躺下,随后又抚摸着我的额头和脸颊,同样温柔地说道:“别的人我不清楚,我知道,现在的她们俩,才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而且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一个能像你这么真心喜欢我、爱我的男孩子。我都想好了,反正我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是『原封不动』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你对我一心一意、老老实实的呢?而且,从小其实我就觉得,男生在外面,心猿意马也好,喜欢玩、喜欢胡闹也好,都无所谓,只要最后,能够把心放到我这里,我也就别无所求了!所以,我刚才才会对你那样说的——当然了,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以后再不跟你这么说就是了。”

她这话直接把我听傻了。

但是我也记得,她好久之前,就跟我说过很多类似的话,因此,此刻的我也觉得她并非对我在试探、在挖什么语言逻辑上的坑。

只是让我不舒服的,还是我自己的没有底气。

她好像从在我为了接近段亦菲而刚认识我的时候,对我就是这么说的——所以即便是在知道了我报复性地在最后一次和段亦菲见面时候,我强迫性地指奸了段亦菲之后,她也没对我的行为感到反感厌恶;她应该是对她自己曾经被前男友迷奸过、并掠走了她的处女膜而觉得羞愧、觉得自卑,所以现在的她才会在情感中表现得如此卑微,即便她的话听起来,依然有些像是在对我进行“诱供”。

说实话,她的这些,让我听起来依旧觉得很不舒服,但我的这种不舒服并不是来自她的感受或者情感表达,而是来自于我自己的没有底气——我确实做了亏心事,而且相较于她被迷奸而失去了处女,我的行为,其实似乎才更加的罄竹难书。

“那个什么……”我也侧过了身子看了看她,随后在她的两只乳房的乳晕上分别亲吻了一口,又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并伸出手去,继续抚弄把玩起她的两只乳房来,然后对她追问道:“那你,咋看出来的说,她俩喜欢我的?”

“怎么,你真的一点都没发现?”蔡梦君睁大了眼睛,对我惊讶且怀疑地问道:“就你这么又色、又会讨人欢心的家伙,你说你不知道她俩喜欢你?我咋那么不信咧!”

“我……你怎么又问起我来了呢?现在是我在问你呢,小姐姐。你从哪看出来她俩喜欢我的啊?”

“她俩啊,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蔡梦君与我对视着,微笑着说道,并且一边说,也一边把手再次摸向了我的阴茎——并且这次,是放松了我的皮带、重新窜了窜身体、又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之后去抓握然后一点点摸上去的,所以在我一边听她说话的时候,也一边搞得我龟头及海绵体周围的末梢神经,跟我的心脏一起痒痒:

“我先头其实还只是怀疑,而今天中午这顿饭之后,我可是彻底确定了——我不知道你之前或者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分别和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分别跟她俩都干了或者干过什么,但是现在我是真的看出来、并且完全、彻底地确定了:她俩对你的心思,可能一点儿都不亚于我对你的心思。我先说小C吧——我问你,你要是我或者嘉霖,难道你相信她说的,早上没穿内裤,以为来人是你就直接光着屁股去迎接你、而且还是从背后捂住眼睛的那种么?”

蔡梦君意味深长地对我笑笑,并同时又用大拇指的指尖,在我的龟头下方凸起处的中间冠状沟那里紧紧捏了一下,一瞬间把我龟头上的血液全都捏回了海绵体柱中,这一下,让我全身上下感觉又疼又酥。

“那我哪知道……这姑娘就这性格,之前在警校的时候,她跟我们一帮人刚认识不久,就敢跑到我们男生宿舍里头跟我们混,并且那次喝酒喝多了,直接还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着胸跟我们聊天呢……我们整个寝室都没几个敢直视她的……她就这样人。”

“那我姑且把这事情算过去。但是呢,我还发现一点:刚才吃饭的时候,她的说话语气完全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样,那神态、那架势,简直比你都更男人、更『爷们儿』;可是呀,先前我跟她在你这里聊天、后来那位丁伯伯过来的时候,小C这姑娘无论是眉眼神色,还是说话语气,完全就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风格,又文静又扭捏,跟刚才包厢里饭桌上的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一样。更别说,她在饭桌上跟我这装作大喇喇似的,可是其实我分明能感觉到她的心思比我细多了——包括刚才你也应该都没发现一件事吧?关于那位丁伯伯的事情,你看出来了么?”

“老丁?老丁咋了?”我困惑地握着蔡梦君的双乳问道。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位丁伯伯的手上——就在虎口这地方,多了一条刀疤。”

——啊?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那……那她应该是职业病吧,她不是做尸检的么,平时就好观察每个人的身体特征。”我敷衍道。

“那对呀,至少能说明她是一个心细的人,心细的人,才会知道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话、该装成什么样子。那这个就说明,她刚才在饭桌上,装粗俗、装女汉子,就是在故意演戏呀——那怎么一开始跟我相处的时候,她是个可爱的小女生,你一出现了,她就变成一个女汉子了?那就说明,她要在你跟我一起出现的时候,表现得要避嫌。”蔡梦君说着,又睁大了眼睛抿着嘴笑着,随后又紧紧地在我的龟头上捏了一下:“所以说,我猜,你这个大色狼、大坏蛋,跟小C之间,其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或者是再在之前,一定有过特别亲密的关系!就算你俩没有什么,她其实也是特别特别喜欢你!而她一定是生怕被我看出来什么,在我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她还好伪装伪装,但是你一出现,其实她是比较情难自已的,但又觉得,如果被我看出来什么事情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发火,才故意跟我演戏——她真的还挺担心你、非常为你着想的呢。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这个……咳……”

我看着满脸笑容的她,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种事真的可以坦白承认的吗?

虽说此刻的蔡梦君跟我屡次三番地表示,不会介意我和其他女生之间的事情,但是谁又能知道如果我真的承认了的话,她会不会翻脸?

会不会伤心?

更何况,她保证的不追究也不干预我和其他女孩子之间的“胡闹”

“玩乐”,原本是基于她因为被那个“李什么玩意”下药迷奸之后夺走了贞操作为出发点的,如果我就这样托大,承认了我和小C的关系,就算是她现在的不在乎,还有将来呢?

万一之后她忽然感觉,我是因为跟她相处的时候不是处女了、所以才三心二意地又和吴小曦、又和赵嘉霖在一起做爱上床,进而使她伤心、伤自尊了,那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呢?

更甭提这事儿我根本就没办法一五一十地把来龙去脉,全部跟蔡梦君和盘托出的啊!

我要咋说呢?

难不成,要我说,因为我和赵嘉霖没听情报局以及联合专案组的告诫、擅自闯入淫窝去了,结果我和她脑门上都被顶了十几、二十来条枪、又造成了赵嘉霖被人轮奸?

并且,我还在那个淫窝里看见你妈妈陶蓁了,为了保命,我把你妈妈陶阿姨也给上了?

她就算是能接受我和小C、和赵嘉霖的私情,她能接受我跟她妈妈也有一腿的事情吗?

不行,这种事情哪怕就算是以后真的被她发现了、看见了,此时此刻,我也咬死不能承认!

“那个……她怎么觉得,那是她的事情。她也没跟我明明白白地说过……而且毕竟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家男朋友还跟我是哥们儿来的。那句话咋说的来着?『朋友妻不可戏』还是叫『朋友妻不可欺』来着……”

“哼!你看看,你感觉到了么?”

“感觉到啥了呀?”

她笑着,握着我的阳具,继续在上面用手快速地撸动了一番:“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它可又变大了哦——你嘴巴否认得利落,它可不会骗我呢!我看呐,在你这里,根本就是『朋友妻不可惜』,或者是『朋友妻不客气』才对吧!”

“不是……你这话可说的没边儿了啊,蔡梦君同志!你这现在怎么是啥都干说了……”

“哈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

“啧啧……这咋还赖上我了呢?我可告诉你,我是真准备将来好好把你正式地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的。等过后你见到了人家白铁心,到人家面前,你可别瞎说啊!大白鹤心思脆弱,可受不了这样的玩笑……”

但就在这个时候,蔡梦君的眼神突然有点变了,然后尽管她仍然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握着、轻轻撸动着,身体却朝我这边靠的更近了,活像一直受了惊吓的小雌鹿一般,把自己的额头贴在我脸颊上,又皱起眉毛,胆怯地跟我说道:“秋岩,其实我还有件事,刚才我一直憋着,在饭桌上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但是碍于小曦妹妹在,我迟疑半天我还是没敢说……”

“怎么了?”

“我应该是,已经见过你那个上铺的兄弟『大白鹤』了。”

“嗯?怎么回事?”

蔡梦君抿了抿嘴,然后继续对我说道:

“刚才吃饭之前,我不是在你这儿睡了一会儿了么,然后小C好像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去她鉴定课的办公室去帮什么忙去了,所以就我一个人在你这休息。刚过十一点零几分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小C回来了,于是我也没问就去开门了。一开门,就是一个留着侧分头、个子跟你差不多高,皮肤挺白,刀条脸,但是长得有点干瘦的男生站在门口,他还戴了一副无边框眼镜。我也不认识他是谁啊,完后我就问他找谁……”

话说到这里,蔡梦君立刻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抿了抿嘴,憋着气不再往下说话。

侧分头、个子跟我差不多、皮肤白、刀条脸、身材干瘦、戴一副眼镜——那这个人就是白铁心没跑了。

我看蔡梦君的这个表情,不是被来人欺负了就是被人调戏冒犯了,但是按照我对白铁心的了解,这家伙一般情况下都是还算比较稳重的,不太会主动跟女生搭讪——按照他和小C两个人的说法,即便是之前他甩了小C、跟那个到他们网监处待过一阵的那个萝莉型的小姑娘好上的时候,当初也是那个小妞主动引诱挑逗的白铁心,而不是白铁心主动跟人家撩骚——而他也更不会调戏谁或者欺负谁,并且他看到了这是在我的房间里出现的女生,就算是没猜到这是我的女朋友蔡梦君,但也应该就知道说这个女孩跟我的关系至少说不一般,按说他也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此时我的阴茎虽然还在硬着,但我心里蒙上的阴影,貌似让我勃起之后的坚硬度,开始有些动摇。

“嗯,然后呢,他说啥了。”

其实我更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蔡梦君咬了咬牙,似乎确是跟我心有灵犀一把,对我事无巨细地说道——在未来的不久之后,我也在白铁心那里把她说的话给验证了:

“他……倒是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我问他找谁,他说他是来找你的,他说他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同事、你的警校六年的同学。完后我就告诉他,你不在,你应该在办公室……”

——“你找谁啊?”

当时的蔡梦君,应该才是真的睡“毛楞”了,而且一开门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这让她不禁疑惑又警惕起来。

“我找何秋岩。秋岩在吗?”

而白铁心看到房门一开门之后,就对着蔡梦君一脸讪笑地从头到脚来回看着,每看一个来回,就咧嘴笑一次,也不往屋里瞧,眼神也不自然,就是死死地盯着蔡梦君看着。

这让蔡梦君心里更加地困惑和不舒服了。

“他不在。他这会儿应该是在办公室吧。你是哪位?你找他有事么?”

“哈哈!没事没事!我是谁你不认识啊?来,咱俩握个手吧,美女!”

白铁心龇牙咧嘴地笑着,又死死地盯着蔡梦君,并且伸出了手。

“你……”蔡梦君登时觉得不对劲,便对白铁心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跟你握什么手?”说完这句话之后,蔡梦君又很警惕地把还攥在手里的门把手握紧了,把门稍稍朝外面关上了一些,并补充了一句:“你是认识何秋岩,但是我哪知道你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什么人呢?”

“哈哈哈!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这态度,啧,怪不得秋岩喜欢呢!要换成是我,我也喜欢!”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你要是没正经事的话,还是请你赶紧离开吧!”蔡梦君的语气,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哎,你别啊……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叫蔡梦君是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不就是蔡励晟副省长的女儿么?何秋岩的新女友是吧?嘿嘿!何秋岩跟我可太熟了!而且他跟我女朋友关系也不一般!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对啦,我刚才还看见我女朋友了呢——何秋岩最近不在这里住是吧?那不对啊,就我那长得又丑、脾气又差的女朋友,她一般去哪、何秋岩也一般就得意去哪的呀!我女朋友她最近就住这屋,所以我还以为何秋岩今天也在呢!哎呀呀!没想到我这还真来着了哈?还有意外收获!如果我没猜错,我女朋友身上那件新买的上万的大衣,应该是你送的吧?可真有钱!哎呀,你说哈,我要是也有这么一个长得漂亮、身材性感、还有钱、家里爹还有权的女朋友,那该多好?”

白铁心依旧讪笑着说道。

“你是何秋岩的朋友?你怎么称呼啊?”

蔡梦君一听他说了那么多事,尤其是关于自己的事情全都对上号,所以心里一瞬间还真有点卸下了防备来。

但她心里刚放松一些,却发现白铁心的双眼,正上下来回地朝着自己的身上一顿乱扫……

因为刚才蔡梦君是在我的床上睡觉,于是她便把自己的大衣、围脖、贝雷帽全都放在了沙发上,于是开门的时候的她,身上虽然穿着毛衣和休闲裤,但是她的毛衣裤子全都是紧身的,尤其是羊绒衣,直接能够把她的苗条浮凸的身材轮廓展现的一览无余。

而白铁心轻浮的语气、没有重点且又东拉西扯一通的言辞,再加上那两只仿佛长了无数只“咸猪手”一般的眼睛,已经开始让蔡梦君感觉到生理不适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却又对蔡梦君说道:

“哟,那看来蔡大小姐,是对我挺有兴趣哈?想仔细地认识认识我、了解了解我?行,那咱俩屋里说呗!”

说着,白铁心抬手就要推门而入。

好在蔡梦君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白铁心已经把手搭在了门上,她心念一动,直接抬脚一踩,让自己的高底短靴一下子结结实实地踩到了白铁心的皮鞋上。

这家伙吃痛之后,连忙朝后退了一步——就这后退一步,用蔡梦君自己的话说,仿佛彻底救了自己一般,让她终于得空直接把门结结实实地关上,随后又牢牢拉上门栓和门锁,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欸!好丫头!怪不得你能成了秋岩的马子……我……我……我跟你开玩笑呢,蔡大小姐!这人真是……我说你们这帮官小姐,难不成都这么不识逗吗?哎哟,疼死了……”

蔡梦君从屋里听着白铁心疼得嗷嗷直叫,又听见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有些低三下四,听起来似乎有些委屈,但又像是有些气急败坏,所以她是真的铁定了心思不再开门。

她想了半天,才对门外说道:

“我不管是谁,如果你真是秋岩的朋友,过后我会跟你道歉的。你要是有事儿找他,你就直接去他办公室好了,我相信你不会不认识路。”

“哎,别这样……那谁,蔡梦君小姐姐,你……哎哟……这娘们儿真敢下手啊!你听我说,有话咱们好好说好不好啊?你开门,你把门打开……哎呦——嘶……咱们有话好好说,让我进屋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你不是说你是他的同事吗?你如果真有事,我也帮不了你。我为什么要给你开门?你又为什么偏要跟我进屋说呢?”

“你先把门开开……我确实有点事儿,我想跟你说?”

“那你到底是有事找何秋岩、还是有事儿找我?”

“我……你俩我都找行不行?”

“那你等着吧!我现在就给何秋岩打电话,让他过来!你等着!”

“欸?那倒也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你不是有事儿么?你等着!”

“我……行吧!我直接去找何秋岩吧!”

紧接着,白铁心便又捂了捂自己的脚,随后一瘸一拐地进了电梯下了楼——蔡梦君一直站在门口,顺着猫眼确认看到了他离开之后,才敢彻底把心放下。

“……得亏他就那样走了,要不然,我真的得给你打电话!”

讲述完这些,蔡梦君有些难过而又疲惫地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贴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也不再继续把玩她的双乳,而是把她的娇躯紧紧地抱在了我的怀里。

同时,她刚才讲述的这点事情,开始翻来覆去地在我的脑海里炒豆似的被我一点点思量着。

——白铁心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首先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要找我呢?

未必。

如果不是蔡梦君此时此刻把这件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白铁心找过我,而这会儿单从蔡梦君这里听来,我甚至都觉得白铁心是打着找我的名义,故意来找蔡梦君的,或者换个更贴切的词语,是来“骚扰”蔡梦君的才对。

毕竟白铁心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子,去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其次,他如果是冲着蔡梦君来的,那他到底要干嘛?

难道就像他所说的,是为了跟蔡梦君认识认识?

是为了跟蔡梦君开个玩笑?

难不成,蔡梦君给他拒之门外、又狠踩了他的脚趾一下,真的是因为蔡梦君不识逗?

如果我信这些话,那我也是嗑摇头丸、吸海洛因长大的!

——但是,如果说这家伙真的是没憋什么好屁,真的是想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准备对蔡梦君做什么不轨之事……说句实在话,我和他毕竟有将近六年多快七年的交情,一起肩并肩打过架、一起背靠背被人揍过、一起受过学校表扬、一起挨过教官的骂和体罚,一起出去吃饭、厮混、跟别的女生上床、群交,一起为了考试熬夜、作弊,一起喝多了然后推心置腹说些不敢跟别人说出口的苦涩、然后又一起抱头痛哭——这样的曾经真挚的情感和共同经历过的酸甜苦辣,让我实在是没法接受这种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只不过我必须接受的事情是,从白铁心同样被沈量才和胡敬鲂破格提拔为网监处的处长之后,曾经的“老白”

“大白鹤”,确实变了。

“秋岩,”在这个时候,跟我在被窝里依偎在一起的蔡梦君,又唤了我一声,虽然依旧担心又惊恐,却仍旧对我说道,“这个人,真的是你的兄弟挚友么?我……我可能确实有点夸张了一些,但是,他那一刻朝我浑身上下来回扫视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感觉,我感觉我不是在被人看着,你知道么?我感觉就仿佛是……就仿佛是他已经把我强行扒光了衣服,然后用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样……我真的感觉很不对劲!但……如果……万一,他真的是跟我开了个挺恶俗的玩笑,我跟他过后道歉去就是了……”

我其实也隐隐感觉到了怀疑、不安和愤懑,而听着蔡梦君如此体贴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能先把我的心思全部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跟她全说出口,定了定心绪、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我便对她宽慰道:“哎,这……你倒也不必在意。那什么……老白这人吧,就是这样,啥玩笑都敢开、什么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话,他都敢说。呃……但你也不用太过在意,你更不用先合计什么道歉不道歉的事情。你这样,梦梦,这件事,你就暂时先当作没发生,哈。你不是要跟小C交朋友么?这件事,你尤其先别和小C说——你不也说么?吴小曦心思细腻,她其实也是个挺敏感的人,我怕你万一跟小C说了这事儿,她会伤心,或者会跟老白吵架。”

“嗯,这你放心吧。刚才吃饭的时候我都没说呢。我怕的就是这个——我更怕别让小C合计,我在里面挑拨她和她男朋友的关系。她不就是因为跟男朋友吵架了,才跑到你这寄宿的么?”

“嗯,”我点了点头,又对她说道,“但是呢,你既然要跟小C交朋友,可能免不了的还会见着老白……反正你俩是尽量单独一起去哪吧,或者把她叫到你家里去。如果老白,白铁心,非要跟着,那么要么你叫上我,我跟着一起;要么你把你那些朋友们也都叫上——你爸爸还有你那些叔叔们的朋友,家里肯定有跟你一般大的、或者年龄相仿的女孩吧?而且你大学同学,也总有几个是F市本地的吧。如果我没时间的话,你让你的朋友们多陪陪你,顺便也能让小C多交交朋友,也是好事儿,你说是吧?”

“嗯,这你就放心吧。”

“至于老白这边,我……嗯……我相信,他,应该、大概是没啥恶意的吧。等我有空见到他了,我再问问他。”

“嗯!”

蔡梦君又答应了一下,才再次闭上眼睛,美美地笑了出来,并且枕着我的胸膛躺着,掏进我内裤里的左手,也重新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套弄在我的阴茎上。

然而,此刻的我,差不多已经消散了一大半的性欲——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对白铁心人格转变如此之大的困惑上。

“秋岩。”趴在我身上的蔡梦君又对我唤了一声。

“怎么了?”

“唔……软了。”蔡梦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三只手指捏着我的肉柱,在我的内裤里甩了甩。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嗨,软了就软了吧。哈哈!”

“好吧!反正我相信我的魅力,我还是能让它再硬起来的!”

“嗯,那是。你多厉害呀!”我逗了她一句,随后自己的大脑又不有自主地朝着刚才蔡梦君跟我讲述的这件事而去。

“秋岩,你还在寻思呢?”

“哦,没事……瞎合计……”

“哎……你要是这么心神不宁的话,我都有点后悔把这事儿告诉你了!”蔡梦君睁大了眼睛,抿着嘴唇看着我。

“那倒不是……而且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对的。咱俩之间确实就不应该藏着事情,对吧?”

“嗯。”说着,蔡梦君又“咯咯”地笑了笑,随后又对我问道:“那你呢?你就没跟我藏任何事么?”

“我能跟你藏啥事啊?”

“你跟嘉霖的事情呗。刚才我还没给你分析嘉霖对你的心思呢!你要不要听。”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却依旧在我的阴茎上撸动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又对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可得先跟我说说——你和嘉霖,这几天一直在你家的独栋里头,孤男寡女的,真就没发生点儿什么不该发生的嘛!”蔡梦君嘴上的语气稍显愠怒,可她的表情却依旧带着顽皮,就仿佛我和赵嘉霖真的发生了什么——诚然,也确实发生了一大堆事情——然后再被她知晓了,会是一件多么有趣好玩的事情似的。

“我和她?我……嗨哈哈哈!我和她能有啥事?你净瞎担心!”我心虚地笑了笑。

“我才不担心呢!这不挺好的么?你看,我平时在学校,你平时呢,又有一大堆任务,我是上学上课,眼看着下学期,我们又得做各种设计,而且我的主修方向还得需要我补两门大二的商务管理和财务管理课程,别说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你,我估计如果我课业一忙起来,我都没办法每天来找你;而你需要冒着生命危险、枪林弹雨的,我也帮不上忙,恰好嘉霖身手不错、为人处世也挺冷静的,她跟你不正好互补么?有她在,她能帮我管着你这个不老实的大色狼不说,如果……”蔡梦君说着,又把那两片香唇贴到了我的耳边,并且又加快了两下撸动的手速,又让我的下体和我的心脏俱痒无比,“嘿嘿,如果,你这家伙想要了,她也可以替我帮你解决一下的呀!并且,她现在又离婚了,你都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把她也是真心当作我的姐妹,我也同意你跟她在一块儿,你和她的事情,那不就是水到渠成、好上加好了?”

“哎哟,你别逗我了好不好?”我赶紧把脑袋别过去,假装活动了活动颈椎,咂了咂嘴巴,又说道:“你没听人家吴小曦说么?我跟赵嘉霖,那是在我去年9月份刚进入市局之后,我俩就不怎么对付。她总觉得我一天到晚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德性,我其实也像小C那样,觉得她是故意装相、装高冷、装高贵,跟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算是跟人说话都不好好说——现在有的时候她还那样呢!好在我跟她是一起被调去咱们市局、F市情报局和Y省安保局一起弄得这个联合专案组里头之后,连着追捕国际恐怖分子、再带一起救了蔡叔叔,还有一起稀里糊涂地被你爸手底下的蓝党特勤处那帮人错误地当成了刺客的同伙,随后我俩又一起进了医院之后,我和她这才有点战友的交情。这不前段日子我着凉了、发烧了么?她又因为来看我,给我买退烧药,结果在我家门口遇袭了,我这才开始对她有点儿好脸的。你说你让我跟她……你……我这么跟你说吧,梦梦,就算是咱俩没在一起,现在不是情侣,她也离婚……或者说,她如果压根就没结过婚,我都不见得会跟她有什么。”然后我又看向了蔡梦君,故意把嘴巴凑到了她的鼻子前面,假装要咬她的圆圆的小鼻尖一口,被她一下子躲了过去,但紧接着我又把她的身体紧紧抱住,同时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前段时间,我都不好意思让你看见我发烧时候的模样,我是又头晕、又上吐下泻的,折腾一圈之后,我连吃饭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她又因为被砍到了手腕动脉,大出血了,要不是我忍着难受开着车去给她送去医院,让大夫及时给她输了血,她连命都没了!就我俩这,一个病恹恹的跟个瘪豆芽似的,一个大出血之后瘫得跟坨烂泥一样,我俩又能干出来点啥来?”

蔡梦君听罢,只是眯着眼睛笑着看我,却一言不发。

“怎么了,我的宝贝?”

她犹豫片刻,对我问道:“你刚才是说,你觉得她是在人面前『故意装相、装高冷、装高贵,跟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算是跟人说话都不好好说』?”

“对啊。”

“你说她『现在有的时候』,还会跟你面前做出这副模样?你刚刚是这么说的吧?”

“没错,我刚是这么说的。”

“『有的时候』?”

“对啊……嗯……”

我这才发现,我被这姑娘给带进沟里去了,可惜为时已晚……

——紧接着,她就追上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说明,她大部分时间跟你一点都不这样了,对吧?那她啥样呢?她不跟你装相了,她跟你可真诚了;她不跟你装高冷了,她对你可热情了;她对你再也不是爱答不理得的了,而是时时刻刻都缠着你;她也不再跟你连话都不好好说了,而是对你甜言蜜语的了?是不是呀?”

“嘿!你可真行!你在这等着我呢是吧?”

我实在是有点无语,且又气又想笑,但同时我又有些百口莫辩,于是我只好伸出双手,在她的腰际、腋下、大腿窝和屁股上来回乱戳乱摸,而这里全都是她这么一个纤瘦苗条的女孩不为人知的“痒痒肉”的所在。

她被我一通摆弄,不禁因为收到酥痒的刺激而狂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随后又像一头被欺负后依旧温顺的小牝鹿一般,可怜巴巴又小心翼翼地趴在我的怀里,随后抗议似地伸出了刚才撸过我阴茎、且上面还沾了我前列腺液的左手,很恶趣味地把我那分泌出来的些许精水涂抹在了我的鼻梁上,接着又捏了捏我的鼻子:“坏家伙!不知道该怎么辩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编话了,就动手欺负我!”随后又继续把自己的双手全都深入了我的内裤里,并且张开双腿,又将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接着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继续缓缓撸动,另一只手开始有节奏地在我的阴囊上面按摩着,又说道:“可我刚刚在餐桌上,分明就是那么感觉到的,她跟小C之间就不用多说了,要不是我勾着她俩自白,让她们两个消弭隔阂,俩人还得打架;而她好几次,甚至跟我说话的时候,都是对我有气的——我其实都已经看出来了,赵格格呀,都有点动心思要跟我抢你了呢!”

“你……你那是误会了吧!”我对她解释道,“我俩这一大早上,不是因为几天没出勤、没及时请病假,外加这些天全省不是『准戒严』、市局本来就缺人手,结果我俩被骂了么。而且,一开始我给小C发信息,问她来不来吃饭,她本来说不来的,结果我带着赵格格去了之后,又发现小C在场,她当时肯定生气啊。我觉得她对你有气,完全并非冲着你,她根本就是冲着小C去的、再加上她本来心里就一肚子火,结果迁怒与你了。刚才饭桌上好几次,她不也给我说了么?”

“才不是呢!我都观察着呢!好几次哪怕她迁怒于你了,她所说的话也是非常向着你呢。而对我,完全就是看待潜在敌人,或者更准确点儿地说,那就是看待情敌的方式待我呢!尤其是一开始我解释我妈妈和你们胡副厅长之间的利益关系的时候,她一开始好像真误认为我不会帮你了,她对我那态度,显然是差点就要翻脸——差点儿因为你,跟我翻脸哟!你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个祸害?而且,你看看,素来对谁都不怎么关心的『冰格格』,为啥会对你这么上心呀!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呢!”

——完了,看来所有的事情,可以说被蔡梦君发现了个八九不离十。我还寻思小C也好、赵嘉霖也好,她俩都掩饰得挺好呢。

并且,看来梦梦这姑娘,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没心没肺,其实这姑娘当真聪明着呢……我这会儿发现的她身上的这副不显山、不露水的聪明劲儿,当真让我非常喜欢,但同时,我也在提醒着自己,以后在她面前,我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这……亲爱的,你这话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了。”

“那还用你接?好你个『中央空调』,你肯定是背着我对人家好来着!就像嘉霖这样的女孩子,你只要对她一点好,哪怕你之前跟她有血海深仇,她都能被你感动得五体投地,然后就开始对你喜欢到不能自拔了。所以呀,现在搞不好,格格的心里,已经塞得满满全都是你了!哼,真是的!我这么大方,她都不知道,还把我当成敌人了……都赖你!你个花心大色狼!”蔡梦君皱着眉头、撇着嘴,对我控诉着,说着还在我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

“哎!别别别!疼疼疼……”

“哼!咬死你!哼……呵哈哈!嘻嘻……”她嘟着嘴,看着我左臂被她的身子压着、又不能及时去捂住耳朵的吃痛模样,她不由得笑了出声,但紧接着,她的话锋又一转:“秋岩,我感觉嘉霖这人,其实挺缺爱的。”

“哎呦……你这是什么做的牙齿……这话又怎么说呢?”其实听完今早老丁跟我讲过的,关于赵嘉霖小时候跟她妈妈一起生活的故事,我已经大略有了个心理准备了,但我却依旧装傻地问道:“她一个格格,赶上小C讲话了……咋说来着?『满清遗老遗少』?”

“哈哈,小C说的是『满清余孽』。”

“对,『满清余孽』。她都『余孽』了,她咋还能缺爱呢?我又不是没去过给他家,我感觉她阿玛和她那几个叔叔,对她都挺溺爱的啊?”

听我这样问,蔡梦君立刻再次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也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随后仿佛被人听见似的,放低了声音跟我说道:“秋岩,我……反正你俩有没有啥事儿、她对你喜不喜欢的,我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俩现在是特殊行动的搭档,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啊!”

“我是大喇叭么?再说了,你可是我『亲女朋友』,你告诉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转头就说给别人听呢?”

“哈!你看看,你自己曝露了吧?我是你『亲女朋友』,那你的『干女朋友』是谁啊?”

我顿时撇了撇嘴:“你这打岔打的……你跟我讲不讲?”

“哈哈!讲讲讲!”接着,蔡梦君又正经地说道:“我也是很久之前听别人说的,我们家不是被我爸开辟出来一部分,当成了他的私人办公室么,他党部的那些幕僚、省政府的那帮侍从秘书们,经常回来我家工作,所以这些事情,也都是我从他们那儿偷听到的,但是具体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那个时候,虽然我爸爸总跟嘉霖他爸、他叔叔们见面,甚至有时候他们『明昌五骏』还总会来我家,但我毕竟那时候没见过赵嘉霖,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见到她、跟她做朋友,所以他们说的那些事情我也就没在意,我也没去跟别人求证过、打听过更多。”

“到底是啥事儿啊?”

蔡梦君又抿了抿嘴,一撇嘴角之后,对我说道:“他们说,嘉霖她的亲生母亲,是被嘉霖他阿玛给害死的。”

——意料之中。我早上在车里的时候,听丁精武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怎么害死的呢?”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其实早就听过一种说法,说嘉霖姐她的亲生『额那』,不是上吊自杀么?就在你们大学老校区后头、原来『永花电视机厂』附近的珠江桥那边儿?”

“嗯,有说是自杀的,也有人说是被人杀了之后、伪装成上吊的,也有说是被逼着自杀的。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想查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能查得到。”

“那……总得是因为点啥吧?这个你听谁说过么?”

“当然了。”蔡梦君眨了眨眼,低下了头,踌躇片刻后,才又说道:“我从我爸手下那帮人听过的最多的说法是……他们说,嘉霖她家的这一枝儿的伊尔根觉罗家,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满洲贵族,而他们家能有今天这样的家业富贵,其实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给换来的……”

我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梦梦,什么叫……『全是用嘉霖她生母的命』……『换来的』?”

“哎呀!这点儿事儿,你还非让我一个女孩子给你说得那么直白么?”说着,蔡梦君又在我的裤裆里晃了晃我的阴茎,并说道:“不就是这上面的事儿嘛!你这个大色狼,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懂多了!难道你就真猜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嘛?”

这下我就更傻眼了。

——如今黑白两道都得让其三分、能把嚣张跋扈到敢当着我和张霁隆的面前直接砍了张霁隆原来手下小梅的手的车大帅训得跟亲孙子一样的“赵家五虎”之首的赵景仁,非得用自己女儿的生母,也就是……至少是前妻吧,用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去跟人换富贵和地位?

那对方得是一个多大势力、拥有多大权利和财富的腕儿啊!

“不是……那、那,那这个人是谁啊?就这个得让赵景仁去用自己女人搭兑的这个大咖?他、他、他能给,能给赵家这么大的盘子?那可是『明昌国际』啊!在韩国、日本、越南跟俄罗斯都有分支机构的『明昌国际』!”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啦。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那些人都说得很模糊,好像也具体没指定到底是哪个名字。根据他们所说的,我猜的,总共有三个人:一个是柏世还,毕竟柏世还在当初红党专政的时候,在D港做过市委书记、又在Y省做过省委书记,权力特别的大,我父亲当初也是因为被他赏识,所以在红党专政时候做到了省宣传部的骨干——但是实际上后来按照我偷听到我爸妈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其实不大,因为他俩提过,柏世还主政Y省的时候,又一次商业活动上,赵家人组织过一次闹事,尔后一直到柏世还离开Y省、去了山城之后,嘉霖她爸爸和她那几个叔叔都蹲过好几次监狱——当初应该有几次,还是你们的省厅直接派人去抓的,可能你们市局都没有任何记录,所以柏世还对他们家的讨厌,应该不亚于对那个跑到新西兰的流亡律师魏鹏的厌恶,而赵家人也应该很憎恨柏世还;后来也有人说是Y省前任副省长祁尚文,就是张霁隆的秘密女友、杨君实伯伯的女儿杨昭兰的前男友她父亲,还有人说是曾经在F市最大的外资金融公司——加拿大Dl证券信托在我们这儿的大老板洪嘉毅——虽然取了个中文名,但这是个在加拿大多伦多土生土长白人。这些人其实我貌似听过,但是我都不认识,而且我一想那也是别人家的事情,更何况我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小,我还没上高中呢,所以我就没在意。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心里有点数,嘉霖这姑娘看着挺坚强的,但我觉得,其实她挺可怜的。”

“哦……”

蔡梦君所提到的这三个具有逼死赵嘉霖亲生母亲嫌疑的名字里,除了柏世还之外,剩下的两个人已经全都死了——而且这两个人,全都参与了十二年前的那场最后被张霁隆反水老宏光公司、投诚国情部之后粉碎的政变,我为了了解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曾经查找搜集过海内外的不少资料。

祁尚文,也就是杨昭兰的前男友祁公子的父亲,在得知张霁隆跑到情报局寻求庇护之后,他是政变集团里第一个带着全家跑路的,直接先坐船逃到了釜山,随后又从汉城买了单程机票逃往了巴拿马,但之后此人又去了哪,谁也不知道了,只是有“转轮教”控制下的媒体披露过,有人曾经在美国的佛罗蒙特州见过祁尚文的全部家人、包括那位祁公子;但至于祁尚文本人,有人爆料过说当初在其于巴拿马申请美国的政治避难时,就已经被我们这边派过去的特工给干掉了,但至于是哪方面派过去的干部,是红党、蓝党,是情报局、安保局或者更加神秘的军事情报委员会的人,那就谁也说不清了,反正现在在“警检法情保”五个系统的总部告示上,祁尚文的A级通缉令还并未被撤销,但我觉得此人大概应该是已经死了。

而至于那个加拿大人Johnny_Hudson,也就是洪嘉毅,他差不多是在最后一刻被捕的,因为这家伙当时天真的以为,两党和解后的我国政府,是对他这样的一个外国人没有任何办法的,但最终还是在张霁隆,连同自己曾经的其所谓“最信任的经理人”陆冬青一起指认之后,被以从事间谍、煽动、颠覆的罪名被捕入狱,而他在入狱一年之后就得了病,据说是患上了急性白血病,后来首都选举政府“出于人道主义”让其接受治疗并遣返回加拿大,遣返之后的第二年冬天,其病逝于多伦多万锦市的一家公立医院病房里。

——也就是说,当初到底是谁在得到了赵嘉霖生母的身体和性命之后,协助“赵家五虎”发家做大,至今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听完这个事情,我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蔡梦君眼见我又是沉默了半天,又对我眯着眼睛笑着问道:“怎么?心疼嘉霖啦?”

“我……哎,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心疼!”我辩解道。

“那是哪种?”

“我是……我其实有点想不明白,梦梦。你说这……这事儿,它真的能发生吗?赵景仁大爷我不是没见过,那老头子举手投足、谈笑之间,霸气十足!要说他不是个真正的清朝八旗子弟,或许还说得过去,但是你说他是……是靠着出卖媳妇换来的『和解新贵』的地位?这个我有点不敢相信。”

“还『和解新贵』?哈哈,你这小词汇用的,感觉你跟个老大爷似的呢!”

“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来这个词了。”——“和解新贵”这个词,现在确实都快成了老词儿了,但是十几年前,这个词汇甚至可以出现在主流媒体上,他特指在两党和解之后那一段时间里,靠着政治环境变化这样的风口,或有可能不择手段,利用一些非正当的方式,一跃成为富豪或者社会名流的人物。

只不过这种人到现在也属于凤毛麟角,因为即便是在两党和解之后,上层社会的资源,也早就被过去的一些大亨、官转商的企业家、海外资本以及外国买办们之流给瓜分得差不多了,在我过去这大半年接触过的所有人里面,兰信飞那家伙其实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一介“和解新贵”。

随后我接着困惑道:“但怎么说呢?梦梦,我是真理解不了这个事情,所以我现在非常质疑你父亲的那些什么幕僚、什么侍从秘书们所谣传的这事儿。我觉着吧,除非是人家女方彻底变心了、喜欢上其他的男人了,那样的话,我愿意祝福人家,愿意让他们在一起,我希望这个女人过得幸福,跟人好,而且我也会毫不保留地转身离开;但如果是为了一些比如金钱、地位、权力之类的利益,去把自己的女人去送给人家再换取这些利益,我也不会这样做的,哪怕是我已经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哪怕移情别恋的那个人是我,只要我认定这个女人是我的,是我喜欢的或者喜欢过的,我都不会。因此,作为一个老爷们儿,我反正是理解不了这种事情。如果,你比方说,现在我不是警察、我不是什么『东北警界泰斗』的外孙子,你也不是副省长和药企钜子女掌门的女儿,我俩就是两个小市民,温饱都成问题的那种,即便如此,我想我也会自己去想尽办法、去努力奋斗养活我们两个,我是不会去想着把你去献给其他的男人,让别的男人染指你、欺侮你、蹂躏你,再换取我自己的地位翻身的,哪怕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自己去找黑市卖血、卖器官,我都不会把你送给别人;而且我也相信,这种事情大多数的男生其实都接受不了——当然,那种专门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弄、并以此获得心理刺激的那种除外。不过,就我上次去了赵嘉霖她家里吃饭的时候,虽然我就见过赵老大一面,但我其实也觉得,他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人啊?甚至我都隐隐感觉,赵家大爷其实有点贪婪和控制欲过强的表现——不止是他,嘉霖的那几位叔叔也都有点这样的作风。而这样性格的人,真的能够舍得出去,去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吗?梦梦,我对此表示相当强烈的怀疑。”

听了我的话,蔡梦君的眼睛里,似乎忽然闪动了别样清澈又看上去有些让人心醉的光芒,她微笑着把我抱的更紧,但随后她又低下了头,对我说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秋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你即便知道了,你不会理解的事情。你看,我虽然管你叫『大坏蛋』『大色狼』,但是你本质上,是个挺正直的男孩子,你对好些东西其实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对于好些东西,你也可以不在乎。你还记得,我俩的第一次约会么?”

“第一次约会……你是说,你带我去的那家分子料理的那回对么?我还记得那位大厨,Black_Tran。”

“嗯。”蔡梦君笑着点了点头,“你知道么?其实当时你一坐下,我就看出来了,你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其实也是故意带你去的,我就想看看,你如果去了那种所谓的『高档』的地方,你会是什么反应。但你去了之后,你还是你,你在外面跟我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在那样的地方也是表现得什么样的;并且,你吃东西的时候也好,跟Black叔叔聊天说话的时候也好,都表现得十分得体、十分绅士,就像一个从小到大经常会出入那种地方的人,而且我当时在和Black叔叔聊天的时候,你在旁边不但听得感兴趣,而且我俩抛给你的话题,你也都接得上——从那一刻起,我就彻底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在遇到你之前,我爸爸也让我相过不少亲,那些男生的父母也都是所谓的『社会名流』,但是我每次把约会安排在那家餐厅的时候,他们要么表现得过度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要么表现得过于惊讶,对所有东西都大惊小怪的,要么就是装作什么都懂、对人还都不客气,其中有个男生——看在他们家和我父亲的关系,我就不说是谁了,给他留点面子——还惹恼了Black叔叔,我还没吃完,他就直接关店了。”

“嗬?还有这样的人呢?”

“我想说的是,秋岩,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确实能不在乎,但不代表别的人不在乎。你可能会看轻很多的东西,但他们那些人为了得到,会用尽各种的手段,哪怕过程中丑态百出,都有可能连最基本的自尊都被他们抛弃了,当他们也在所不惜,为的,就是在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后那一刹那的自满与疯狂。你说大部分的男生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女人献给其他的男人换取金钱、地位、权力,这个我相信,但是……我也相信总会有一些人,会为了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拿去交易,哪怕是自己的爱人、亲人,甚至是自己的尊严。我不清楚赵嘉霖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发家的,我也不清楚她的妈妈是怎样离世的,但如果,我听说的这样或那样的说法,真的是事实的话,我也不奇怪。只是我猜,这事情的真相,嘉霖无论如何,都肯定会知道的……她若是真的知道了,她对她家里产生恐惧也就不奇怪,她憎恨或者畏惧她的阿玛,也就不奇怪。”

——说着说着,蔡梦君的眼神突然迷离了起来,好像是沉浸在什么样的难过的情绪里,又好像是回想起了怎样难过的事情来,然后仿佛在自言自语道:“而看着自己的至亲被家里人换取一些东西的这种事啊……虽然我遇到的跟她不大一样,但是其实,我也是感同身受的……”

听到这话,我又愣住了。

“你……梦梦,你说啥?”

而一听我唤了她的名字一声,趴在我身上的蔡梦君,这才如梦初醒似的看着我:“啊?什、什么?”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估计,她刚才应该是说走了嘴。

但同时,我又实在是被她刚才的无心之言给激起了好奇心和担心,我真的不知道,她说的这件让她“感同身受”的事情,是不是已经牵连或是涉及到了她自己。

“你刚才说的你遇到的跟她差不多的事情,又是什么事情呢?”我硬着头皮,咬了咬牙,看着她的眼睛,对她问道。

她也忽然凝视着我的眼睛,其实看着她的眼睛,我分明感觉到她有些心碎,心碎到有些想要哭出来,转瞬间她又难为情地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对我说道:“我最近……我最近才……嗐!没什么……我们家这事儿……我瞎猜……哦,不是,那什么,我刚才瞎说的……秋岩,你还是别问了。”

她低着头,难为情又难过地沉默着,我看着她也沉默了一会儿,此刻的我分明能感觉出来她的情绪瞬间变得十分低落,这让我一下子很头疼:我把她抱到这件屋子里让她跟我一起依偎着,本来我是先让她放松放松的,并且同时希望她也能够帮我放松放松,可现在这样,倒成了我把她给弄得抑郁了,这样的情绪走向可展开的不大对啊。

思量片刻之后,我决定发动我身上最让蔡梦君招架不住的技能之一:耍无赖,我准备利用这招逗笑她。

“为啥不让我问啊?我就要问。”

“我……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的,秋岩。这件事……你真的别问了!我求你了,好吗,亲爱的?”

蔡梦君说着,她正托揉着我阴囊的那只右手,又开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就跟刚刚在餐桌上时候的那一下如出一辙——我并不知道她说的“这件事”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我只能说我觉得这件事,就算是说不上对她的三观颠覆不轻,对她的刺激也应该很大。

看来我不能在这件事上跟她继续刺激下去了,要不然,搞不好她会在应激之下跟我发脾气翻脸的。

“那好吧,不让我问我就不问了……但是真的很不公平呢!你看看,你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了,我问你什么事情,你却又不让我问。”我故意说道。

蔡梦君叹了口气,愁容惨淡地对我说着:“唉……秋岩啊,我真的是没办法……”

“停!”我虽然这样唤了一声,但却直接用胳膊轻轻挟住了她的身体,并说道:“小姐姐,你知不知道,在『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里,如果玩家拒绝执行任务的话,会被怎么样么?”

“会被怎么样啊?”

蔡梦君诧异地看着我,她还以为此时的我正在漫不经心地打岔,殊不知,这正是我设计好逗她笑的伎俩。

我便坏笑着,把她的身体摆平到床单上,然后抓住了她那两只正伸进我内裤里的手腕,并直接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嘿嘿嘿!当然是会被惩罚的哟!”

“啊?你、你要惩罚我……”蔡梦君此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又期待、又担心、又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地看着我,配合着我紧张地问道:“不对……不对!谁跟你玩『真心话大冒险』啦?我都没跟你玩呢,你凭啥要惩罚我呢?我……我刚才那是不愿意说『真心话』,我还没选择『大冒险』呢!大坏蛋!坏弟弟秋岩,你不许惩罚姐姐我!”

“哈哈哈,还想悔棋么?晚啦!因为,刚才『大冒险』你也没选啊?”

“啥……啥、啥?啥时候让我选『大冒险』啦?”蔡梦君继续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嘻嘻,刚才我不是问你,要不要跟我直接在走廊里,像我俩现在这样,你脱了光了衣服、我又脱了裤子了么?你却跟我说不要。然后,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问你要不要去安全通道里做同样的事情,你还跟我说不要!嘿嘿嘿!蔡梦君选手,抱歉了,机会用完啦!现在,嘿嘿嘿,该轮到我『大坏蛋何秋岩』对你进行惩罚啦!”

“哎呀——哈哈——嘿呀!……我不!我才不要惩罚!你……你要干嘛呀?嘿哈哈哈!你!你欺负人你……”

此时的蔡梦君终于被我逗得笑出了声,但同时她也在抗拒着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不单撑起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还把我的双臂高高且竭力地撑起着,并且这会儿她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怪力,我几次都把她的胳膊压得缩回到了胸前,但她一咬牙、肚子一收腹肌、脚跟一绷紧、腿上一使气力,她那两条胳膊就像两根无比弹韧的橡胶柱子似的,又把我的双臂弹了回去,但分明握着她手腕的是我,我是真没想到,面对她这样的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想在床上制伏她,竟然会如此吃力。

我几次三番地都试着把她的手臂压下去,却每次在她一用力气之后,又把我的双臂弹了回去。

几番未果之后,在我的心里,分明是不敢使用自己的全力去擒住她、怕让她受伤的我,竟然在心里徒生出一股挫败感,眼见躺在床上的她又在得意地笑着,于是我索性换了个招数,直接松开她的双手,把自己的胳膊撑在床上,并且低下头去,直接用嘴巴含住了她的右乳乳头,并同时狠狠地用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舔着、揉着,随后含了一下之后,我又亲吻到了她的左乳乳晕上面。

转瞬之间,她被逗乐后发出的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声,又一下子变成了缓慢深情又享受的呻吟:

“嘿呀!啊哈哈!大坏蛋!啊——啊!我不要——哦……哦……嗯……哦……”

从她这对儿乳头变得更加挺立,甚至在两颗乳晕周围的大片皮肤上也起了一层的可爱的小鸡皮疙瘩,随着我的嘴唇在上面轻触着,她的全身都忍不住发着抖,很明显,身体的刺激和情欲带来的快慰,已经压过了她刚刚在身心上一闪而过的低落。

可这一会儿的我,可不止想要利用我自己的荷尔蒙跟我的身体去做她的心理医师,而是非常的想要满足我自己的器官的渴望和依然变得深不可测的欲望沟壑。

于是我的嘴唇顺着她的双乳,迅速沿着她躯干上光溜溜肌肤下滑到了她的鼠蹊部位,一下子就见到了因为我刚刚把手伸进去把玩她阴穴、而被脱到阴阜处的内裤,此刻她那内裤的蕾丝边沿正盖在阴阜上头,而她稀疏得犹如盖住她洁白肉体的薄纱般的阴毛,正展露在她的鼠蹊部位之上,见到此,不但是我的阴茎跟着充血得更加厉害、让我的分神膨大到了胀痛的感觉,我的嘴里的口水也免不得更加地充盈起来。

而由刚刚乳头上的快慰为她全身带来酥麻刺激的蔡梦君,此刻还在媚眼迷离地看着我,似是而非地挣扎了几下,见我紧紧盯着她那俨然就剩下最后一步就会被完全拆包的蜜穴,她下意识地忸怩地抗拒着哼唧了一声,并夹紧双腿,但随后又挑逗地用自己的赤足嫩趾在我胯下的小帐篷上轻轻勾了一下,又羞臊又妖娆地缓缓分开了双腿,但随后又并拢夹紧,接着又把大腿分开,来来回回掩饰又引诱地半推半就了三次。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找到了她最后一下分开双腿的时机,接着立刻用双手推着她的双腿,跟她的髋股关节和大腿肌肉做着对抗,并用牙齿叼着她的内裤边沿,就仿佛此刻的我是一只贪婪饥饿的狼犬一般,扯咬着脱下了她那上头早已是她甜涩的淫水和浓醇体香的内裤。

身体内躁动的欲火,让我根本无暇去嗅闻她的香浓温柔气味,接着我便将她的内裤叼到她双胸下面,盖在她的上腹部处,跟着我便对准着她因为大腿被我用力推着而微微打开的肉壶口那里,狠狠地啜吸了下去,一瞬间,那些充满了雌性激素以及女性欲望的蜜汁涓流,直接沿着我的舌头、顺着我的口腔壁,缓缓又汩汩地流入到我的喉头,并沁润着我那虽然在昨夜一直在宣泄和入侵着别的女人的身体、但却依然感到焦旱的心田。

汲取尽了刚刚一直被她藏在身体里面的汁水过后,我决定继续诱采着下一股香甜且咸涩的阴蜜,我便将舌尖朝上钩着,顶在她的阴道口的上端,同时用自己的上嘴唇找寻到她那早已挺立凸起的阴核,并用上嘴唇同时抿吮着她的阴蒂。

她原本轻缓舒畅的嘤咛,立刻随着我唇舌的行动,变成了曼妙妩媚的娇吟:“哦……哦——啊!嗯……啊啊!哦……嗯……坏蛋……欺负人……慢一点……啊啊!会受不了的……坏死了!嗯啊……你真的好会!啊啊……哦……慢一点哟……”

可正当我准备用舌头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很没有眼力见地响了起来:“哦噢——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哦噢——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我发誓,我这辈子是第一次如此地讨厌周杰伦的歌声。

“啊哼……秋岩!先停下!先停下、先停下……哦哦哦……停下啦!有电话……”

“唔咕——咻……你不许接!”我继续吮吻着她的早已蜜水泛滥成泽的阴穴,并且还抬手拨弄起她的乳头,对她命令道,“我这是惩罚——嗞溜——咻——咕——不许接!”

“是……是我妈妈打的呀!”

“那也不行——咕唧——嗦溜……谁打的也不行……咕……”我又贪婪地吮舔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嗯?是……是陶阿姨打的么?”

“是呀!你先别闹了秋岩,你等下的哈?喂——嗯呀……哦吼!唔……”

——其实在我边问的时候,我舌头上的动作只是暂时停下,问完话之后我又继续品尝起她的蜜穴,同时我手上的动作却也根本没有停下,我本来是想着,至少先让舔个够、尝个够,等着陶蓁那边的电话挂掉之后,过后再让蔡梦君再回拨过去;

但是,我舌头上那一会儿的停顿,却让还尚未从快感之中恢复理智的蔡梦君误会了——她以为我那片刻的挺对,是要住手且“住嘴”让她接电话呢……

于是,就在我又把舌头探入到她的蜜穴之中那一刻,她竟然按下了接通键——并且,好死不死,在她的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机还卡了一下,正巧卡在了来电提示画面上,因此让她误以为电话没接通、便又在原本是绿色接通触键的地方又连续快速按了两下,可最后等到她的手机恢复过正常运转状态的时候,她的手指肚正巧碰到了“免提”按键……

所以,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又在狠狠地嘬吸着她的阴道口,让她根本难以自已地娇啼了出声……并且又是免提的电话,我想我嘴唇和舌头啄吮蔡梦君肉穴的声音,也被电话那头的陶蓁一并听见了。

随后,陶蓁有些尴尬窘迫的声音从蔡梦君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的那一霎那,我和蔡梦君两个人顿时都傻了:

“呃——嗯……咳咳!梦梦啊,你……你是跟秋岩……你们俩……咳咳,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呢?”

这下好了,我不停下也得停下了。

而此刻面对着蔡梦君躺在床上的、并且跟她母亲有七八分相似体型的全裸肉体,又听着从蔡梦君搭在被子上的手上握着的手机里传来的的熟悉的声音,我的眼前,竟然又回想着幻化出那天晚上在“知鱼乐”里面,原本欲求不满地托着我的阴囊、渴望地吮吸着我的男根,又在我的身下被我在不知情情况当中,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戴着面具的,尔后又因为动作过于激烈结果扯断了她面具上系带而被我看到了高潮欲火中狂喜着、却同时面部肌肉又有些变形的陶蓁的那张脸。

在我的耳边,那夜陶蓁紧紧地渴望地用四肢同时缠绕着我时所发出的放肆浪荡的淫叫又再次回响起来,再听着此刻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的这个同样语调、同样音色但除了尴尬之外却听来十分优雅高贵的说话声音,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疑惑、慌乱:那戴着面具的、仿佛十年都没被满足过的饥渴淫娃和外人看来尊贵典雅的贵妇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如此之大的反差感,甚至此刻让我有些目眩神迷。

——并且,她还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我的天……

“哦……妈妈!”蔡梦君此刻也惊得一身冷汗,微微挺着身子、用着握着电话的左手臂顶在团成一团的被子上撑着自己的身体,半斜靠半躺半坐地看着手机,紧张地对母亲回着话:“您、您有事么?”

“你……嗯……你、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呢?啧……”第二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陶蓁,似乎依旧没调整好自己的窘态,甚至到了尾音的时候,我还似乎听到了她在咬着嘴唇、嘬吸嘴里唾水的声音。

蔡梦君其实早就在接通电话的时候意识到了我俩的声音肯定是被她妈妈听见了,我猜只不过刚才一时半刻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会儿一着急,她脸上又变得更红,看了看我对我做了个鬼脸后,一捏拳头一咬牙,索性紧急编了个谎道:“啊、啊,那个……我……我在秋岩这呢!我……我刚才……脚有点扭到了。秋岩……秋岩帮我热敷按摩呢……有点痛!”

“哦,这、这样啊……脚扭到了……这么不小心啊……”陶蓁语气僵硬地对蔡梦君关怀道,但随后她又跟了一句:“秋岩也在听电话么?”

——其实从刚才陶蓁说话之后,我连大气都没敢喘。

蔡梦君瞄了我一眼,表情尴尬地对着电话说道:“嗯……他当然在的,他……还在帮我……按摩脚踝呢。”

“哦。”陶蓁听了,又说了一句:“秋岩啊?”

“嗯,阿姨、阿姨好啊。”忽然被提到名字的我,也只能紧张地从床下直起双腿,随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靠近了蔡梦君的手机,礼貌地对陶蓁问候了一句。

“唔……梦梦怎么样?她的脚……严重吗?”

“啊,那什么,不严重。就是稍微扭了一下,刚才我俩在我市局周围吃饭来着,那啥……这不是梦梦考完试了么,她就来找我了。本来今天那啥,我还准备带她出去逛逛、玩玩啥的,但是我俩……不是,我那什么,这几天咱们F市的时局,不是稍微有点动荡么,我这……我这两天发烧请病假来着,局里好些任务我都没参加,结果就临时被局里和司法调查局的领导们叫过来,针对我个人开了一次小会。完后梦梦就在我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我俩中午在我单位周围吃饭的时候,外面那啥,路上有冰面,太滑了,所以一没留神就差点摔着了、跌了一跤。当然,您放心,没摔着,只是脚踝稍微崴了一下,有点疼有点红而已,都没有淤青,没大事儿。那什么……您就放心吧。”

“嗯——”陶蓁听着,长长地“嗯”着应答了一声,又说道,“那没事儿就行。”

“嗯,肯定没事,呵呵。”说到这,我又看了一眼我的裤裆——由于刚才陶蓁长长的那声“嗯”,不知道为何,在我这听起来,竟然十分地妩媚——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或者是兽欲作祟,所以此刻的我的下体,竟然更硬了……

“嗯……”陶蓁却在此时有应了一声,这样的答应声音,用东北土话说,简直能称得上是“吭唧”,她越是这样吭唧,我的心里越是酥痒和尴尬,我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听见了我和蔡梦君刚才嘴巴对阴唇的亲热声音而觉得不舒服而发出来的应和,但在我的心里,却总感觉这一声声的“嗯”,似乎有些许的挑逗意味。

——但这种事情,必然不能够让蔡梦君知晓,好在此刻的蔡梦君除了紧张之外,也根本没听出或者看出来什么别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陶蓁又对我关心地问道:“秋岩啊,你刚才说,司法调查局的人还找你来了,是么?”

“对,是的。”

“怎么回事啊?唔……需不需要阿姨找找人,或者让你蔡叔叔找找人,帮你通融通融?”

“嗨,这没有什么必要的,阿姨。那个什么,司法调查局就是例行问话、例行检查而已,没、没、没……”我一紧张,还有些口吃了,“没啥必要。没、没……那个什么,根本不需要劳动您和叔叔的大驾!我这真是,呵呵,您不用担心……没事儿的。谢谢阿姨关心了!就这么一点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嗯,那就好。”

说着说着,我的阴茎也逐渐消停疲软了下来,而陶蓁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和高高在上起来:

“秋岩啊,阿姨问你一下,现在你和梦梦都在你警局的宿舍,对吧?”

“对啊。您……有什么吩咐?”

“阿姨多嘴问一下哈:你宿舍是单人间么?还有别的房间么?”

“哦,是个一室一厅,外面还有个小间——是个小的客厅。”

“那这样,秋岩,阿姨先打扰你和梦梦一下啦,我跟梦梦有点事情要说。你能不能……方便先回避一下呢?麻烦你把电话递给梦梦吧!”

陶蓁突如其来的正经的命令,让我未免担心地看了看蔡梦君。而原本一脸紧张羞臊的蔡梦君,也被陶蓁弄得不知所措。

“嗯,好的,没问题。”

本来电话就在蔡梦君手里,于是蔡梦君只好缩回了胳膊,把嘴巴贴在了话筒处。我也只好站起身,望小客厅里走去。

临起身的时候,我还听到了陶蓁分明说了一句话:

“梦梦,你先把免提关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这一句话,直接给我搞得方寸大乱。

难不成,陶蓁是要把我带着赵嘉霖去了“知鱼乐”的事情,说给蔡梦君听吗?

完蛋了,这下彻底毁了……

好在陶蓁并不知道我的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门根本没有门板,要不然这一来搞不好,她得让我出去。

而接下来,蔡梦君这半阙的对白内容,则是完全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哈?妈,你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真是……嗯,他出去啦,去客厅啦!……咋啦?啥事儿你还不能让秋岩听……啊?你说啥?”

——完了完了……

我偷偷站在门口,窥了一眼蔡梦君的表情,也不知道陶蓁是说了什么,让蔡梦君突然睁大了眼睛,并且直接扭头看了站在门口的我。

我挠了挠满是冷汗的头,此刻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且见蔡梦君听着陶蓁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双腿也跟着绷直了、嘴角也收起笑容了……难不成,陶蓁真的把我那天跟赵嘉霖的事情告诉了蔡梦君?

——但是不对啊,这个事儿她该怎么讲?

我和赵嘉霖去了“知鱼乐”,她看见了,她说给蔡梦君听,那她又是怎么看见我俩在里面的?

那她在里面背着蔡励晟跟一大堆陌生人淫乱的事情,那不也露馅了?

难不成,她那样一个注重个人名誉形象的女人,真的会为了揭发我和赵嘉霖,而跟我一起毁灭、玉石俱焚?

“这……妈妈,你认真的吗?不是……不是,妈妈,你听我说,这种事情,我本来其实就不在意、我不感兴趣你说的这些事!所以到底是……我的妈妈哟,你听我说好不好!你总得让我有点自己选择的权利吧?国家政体都已经是民主社会了,怎么你在家还得……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在这件事上真就不想听你的,不行吗……唉……你为什么非要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呢?你……你看看?你这又这样!你为啥总要拿我们俩的母女关系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呀!不是……你看看你,你说说就这样,话越说越难听……哎哟,你真欺负人!你这……行吧,你要这样说倒也不是不行……你早这样说不就行了么?真是的!唉……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的姑娘就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样,我想过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有什么错么?……行行行,我知道了……啥?对……对……对。那行吧,你过来吧……嗯,先这样吧。妈妈再见。”

放下电话之后,全身一丝不挂的蔡梦君,很气馁颓丧地坐直了身子,房间里的暖风和地热明明给得很足,但是她却依旧好像觉得很冷似的,把我床上的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她疲惫地低着头,捂嘴打了个哈欠,然后依旧是低着头叫了我一声:

“秋岩。”

我胆怯地看了看蔡梦君,彷徨了片刻,没敢迈出步子。

她抬起头,看了看站在门旁的我,又叫了一声:“秋岩,你过来。”

我这才硬着头皮,捏着拳头低着头回到了床边。

“怎、怎么了?”

蔡梦君叹了口气,翻着白眼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妈妈,待会儿要过来。估计……十多分钟以后她就能到。”

——怎么着,难不成陶蓁还要亲自上门兴师问罪来?

“啊?阿姨过来是要……干啥啊?”

“她要过来接我走……”

——啥意思?不让我跟蔡梦君见面啦?

蔡梦君说完话,就倒头躺在了床上,随即又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里面,并在被子里痛苦地哼唧了一会儿:“诶呀——啊啊啊啊!哼!”接着她才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来,对我愁眉哭脸地说道:“对不起了啊,秋岩,今天我没办法陪你了。”

“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唉……我妈妈,在她的燊玖制药总部,约了一个律师、一个银行顾问、还有省政府司法厅公证处的两个公证员、和他们董事会的副主席、还有他们董事会的秘书,以及她自己的秘书。其他的人都到了,就等着我和我妈妈去了。”蔡梦君转头无奈地看着我,对我说道:“我妈妈,非要把她在燊玖制药的所有股份、还有集团内部2%的潜在股份,转让到我的名下!”

——呼!好家伙,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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