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的禁欲令很快就传播开来,不给丝毫机会打信息的时间差,面对美娇娘们关切的询问,我也只能点头替姨妈圆谎——如果做爱就会破功。
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做些什么,思来想去只有练习枪法时才能不自觉地全神贯注心无旁贷,所以我来到了地下靶场。
靶场上唐依琳正在向姨妈取经,她老是抱怨姨妈收她这个徒弟,只教授过皮毛内功和情报学,但是一旦要她刻苦练功,她立马就脚底抹油消失得无影无踪。
枪声关在封闭的箱型地下室震耳欲聋,我戴上抗噪耳机,把通讯频道调到了姨妈她们的频率。
“不要使死劲,要柔和地控制扳机。”
“扳机力道太大了嘛。”
“我叫你平常多练力量,你不信,晨练回回迟到,好意思说。”姨妈揪起唐依琳的鼻子。
我突然想起了今天见识到了能用内力驱动的枪,上前和唐依琳一边抱住姨妈的一支胳膊。
“妈,把你那把宝贝手枪拿出来给儿子见识见识呗,提前熟悉一下嘛。”
姨妈关掉手枪保险,“不要使用全力,必须听我指挥。”
姨妈将那支黑色的工艺品枪从坤包里逃了出来,我正想给唐依琳炫耀,哪知道她抓起手枪就把真气运入其中,有板有眼地朝靶子射出了一道真气。
“你怎么都会用了?”我大惊。
“小师弟,姐姐我加入总参特别行动处的时候,你还在读大学吧。”唐依琳放下手枪摸起我的脑袋。
我悄悄伸手捏住唐依琳的翘臀,她便回以颜色,我俩就在姨妈脸皮子底下斗来斗去,逗得姨妈娇笑连连,她们不知道的是,我脑子里想得却是双飞她俩。
握住姨妈的爱枪,我试着将真气运入其中,金光闪过后,握把背后的玻璃小管瞬间涨满。
“有了这个,在跟陈子玉交手就是她吃亏了。”我双手举起手枪,对准靶子。
“你可别想着走捷径,用枪,非死即伤,难道你想得罪齐家?而且,齐家也是古武术名门,你有枪,陈子玉也有。”姨妈摘下耳机。
“那我斗拳斗脚又吃亏……”
我话还没说完姨妈就揪住了我耳朵,“我让你练拳,你不听啊,被一个女人欺负,你好意思说呢?”
为了减轻疼痛,我扑进了姨妈怀里。
“这不都要练枪了嘛,还练拳起不是做无用功?”
“你懂个屁,拳脚格斗也好,刀剑兵击也罢,都是锻炼脑子,锻炼应敌的思维,而且用枪斗的原理和格斗是共通的。”
姨妈从我手上夺过枪,没用任何瞄准像舞刀一般将射出枪口的真气变换出了形状,真气化作鞭子拐着弯把一排靶子全部拦腰截断。
“你就仗着内功就是仗着蛮力,我看你老李家的九龙甲能练到几层,练功不练武,迟早成废物。”
“就是,真不比内功,估计你连打我都吃力。”唐依琳在一旁帮腔。
“是,是,是,我不是师姐的对手。”
我白了一眼糖美人,“不过,最近我练功,摸到第四层的瓶颈了,但真气运行了三十个周天,始终提不上去,就差一口劲——还需要妈妈配合啊。”
我暗示姨妈展开双修,她没有生气,只是托腮沉吟。
“这么快?看来让你禁欲是对了。中翰,双修的功法的确事半功倍,但别忘了夯实基础,九龙甲后三篇早就失传了,等着你的只能是摸索前进,千万不要急功近利,而且当年你父亲给我说的九龙甲口诀里有一种清心的功法,能压制摒除身体里的火气,只要你练成了就能对自己的欲望做到收发自如。”
姨妈大大方方地谈论着双修,“以后双修只能用来提升女方,采阴的手法少用一点——好在这九龙甲蕴含的功法深厚,你在第五层都能匹敌乔羽,如果原地踏步还真不是个办法,这几天你就好好练心,如果你连自己的欲望都不能收发自如,以后难免会吃大亏。”
原来姨妈给我下禁欲令还有这种考虑,我大受感动,恨不得把她公主抱起来转圈。
姨妈也从我脸上看到了感激,轻轻一笑,“我给白月舟说好了,答应她,毕竟她手上才有上好的玄铁,制枪的手艺她也的确是有一手——你没有意见吧?”
“这个白首长……妈,这要求你不觉得过分,我都觉得过分,能不能在沟通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在郭大总裁闺房行乐时她“前夫”的时候,我肏干得很卖力完全是为了汇报泳娴会在我的滋润下过得性福,如果要在一个老太婆面前做爱,尴尬自然不言而喻。
“我师姐,也算你师叔,她也很可怜,时日无多了,又不让你掉块肉,我都同意了,你还扭捏什么?”
我原地立正回以军礼,中气十足地回答,“首长,没有意见,听从组织安排!”
“时间定在下个周末。”姨妈收起了我心心念念的“新玩具”,移步到了一旁的咖啡机旁。
看着那不可思议的手枪,我又想起了今天白天在无名湖见到的奇观,于是走上前和姨妈聊了起来。
“我也很奇怪,但事实就是这样,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这五福山传说就是龙兴之地,发生这种超自然奇事兴许是这个原因。”
姨妈扣上皮包,打开了话匣子,“干我们这行,这种事虽然不能说见怪不怪,但也遇得挺多,记得你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迷UFO 吗?”
“我都不记得了,我以前有这么书呆子吗?小时候我就喜欢刀刀枪枪的。”
我心底一暖,姨妈总归是我的亲生母亲,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
“事实上,总参有专门调查超自然时间的部门,一些UFO 引起的怪异空情,我也有参加,甚至亲眼见过。”
姨妈瞥了一眼唐依琳,“小琳以前就是那个部门的,她大学主修的人类学和分子生物,我见她聪明伶俐,又想当巾帼英雄,就把时她收到了身边。”
唐依琳喝了小口咖啡,抱住了姨妈的胳膊,“多亏妈把我从苦海里解放出来,在那个部门工作简直生不如死。”
我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但又怕自己的涉密等级不够,于是旁敲侧击的问,“天天像看魔幻科幻电影,有啥生不如死?”
“小师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超自然调查部,当然正式名称叫十五局,天天都接这些活,除了那些啼笑皆非的人为事故,没一件案子是摸清的,每天我坐在办公室编写报告,总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又折寿,又干不出任何成绩,我这种小年轻哪受得了。”
“一夜之间一座山说没就没的事我都见过,所以这种事我也不没太上心,而且,你不是说你前段时间做梦,天天像放电视剧似的,梦见自己是大将军吗?”
姨妈莞尔,“我托了点关系,调查了一下,在大夏王朝时期,的确有这么一个将军,和你做梦的经历相似,而且,我也经手过一桩回忆起前世经历的案子。那个将军就是你的前世也未尝不可能。”
“这种案子我还经常见,关键是我们居然能从神神叨叨的人那找到一大堆遗失的古迹,你说渗人不渗人。”
唐依琳抱住胳膊打起寒颤,我也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想转移话题,摆脱恶寒,“妈,那个皇帝后来怎样了?给我剧透一下,我好长一段时间没做那个梦了。”
“禅让退位了,历史上只记录了只言片语。总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内功这玩意分子物理都解释不清楚,就拿我们身边的人,中翰来说,我反正是没听说哪门功夫能这么厉害,而且在……在房事上也是——不是妈妈迷信,这些都是天机,咱们一家人关着门说说就罢了,可别被外人知道,常人说的好,十年不语梦,鬼神不敢动。”
没有性爱的周末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我还是听从了姨妈的嘱托,不去死缠烂打美娇娘们。
早上在蜜桃臀扎堆的健身房强忍着性冲动“锻炼心性”,中午厨瘾大发,烧了一桌子好菜,下午开着车载着美娇娘们去无名湖和鲸鱼嬉戏,晚上或是陪着小君她们玩电动,或是参加葛大美人组织的牌局,深夜则在喜临门的超大露台的吧台边喝着惠惠姐调制的鸡尾酒,和来“泡吧”的美人们聊天说地,回以往昔。
山风清凉,沁人心脾,望着没有光线污染的星空,我和辛妮楚大美人聊从米兰时装周聊到了娱乐八卦,不一会郭大总裁也和刚下牌坐的葛玲玲也来了,喝了一会酒就玩起了酒桌游戏,一时间莺歌燕语,就像回到了在KT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