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正好,美娇娘们纷纷换上泳装来到无名湖边戏水。
在无名湖的试胆崖边有一处水浪冲刷出来的沙滩,沙子洁白细密,湖水浅蓝,如果远眺之处没有起伏的群山,整片沙滩就像极了太平洋上的南国风景。
姨妈薇拉姐和岚妈妈穿着颜色不一的系带比基尼,奶罩处小小一块镶着白边的三角布料遮住乳头,私处的则是高腰的小丁字裤,她们躺在遮阳伞下,戴着大檐草帽,琼鼻上挎着墨镜,享受着手上的冰镇鸡尾酒。
“所以说,这个谢东国应该是关键中的关键,他手上有着让胡弘厚身败名裂的证据,而且,他连老婆都被胡弘厚和赵鹤霸占了,一定恨得两人牙痒痒。”
我运起清心功,涂着防晒霜的双手在薇拉姐的玉背上摩挲,她的皮肤太嫩了,“谢东国是他们的白手套,如果他肯配合一定能找到他们洗钱的资金链。”
爬在太阳椅上的岚妈妈起身,涂防晒霜时候解开的奶罩系带还没系好,她一手扶着奶子和奶罩,颤巍巍的,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递给我,“你想太多了,根据我调查,赵鹤是谢东国的女婿,谢东国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谢安琪嫁给了赵鹤,小女儿谢安妮和她妈妈翁吉娜经常出入胡弘厚的私人别墅,关系不一般,这两个连襟兄弟已经把谢东国吃的死死的——如果谢东国不贪图荣华富贵,他早就举报了。”
我翻开资料,都是偷拍的照片,照片里是三位长相相视的美女。
“现在经济全球化,洗钱的花招太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除了胡弘厚的那些小篮子,谢东国才是他们装鸡蛋的大篮子。”
姨妈拿起手机,手机壳上贴满了施华洛奇碎钻,妈妈越来越会享乐了,一个手机壳都价值十来万,但我可以拍胸脯,她花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
“妈,我也这么想过。”
我望着沙滩上打排球的葛玲玲发楞,“要让钱去国外兜一圈在回来,各种税收和壳子公司的成本非常大,我用普华永道的公开资料算过账,不论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一块钱出去,只能收回来一毛钱,而且需要不停变更洗钱手段,耗费的精力不是一两个人能解决的,还需要信得过的一大帮人一齐做事。”
“那你怎么解释谢东国的账目?他应该是靠正经手段起家的,企业的资金情况十分正常。”姨妈问。
“只有一种解释,他们还没有把绝大部分赃款拿出来洗钱,还记得上周王泽德出事前吗?胡弘厚密令赵鹤将资金转移到了谢东国名下,要做到三千亿转移不被银监局发觉,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不记名债券,三千亿现金,不可能,用人搬都得靠几个搬家公司同时搬运吧。”
薇拉姐摘下墨镜。
我摇了摇头,在景源县的办公室我早就着手调查起了谢东国,靠委托KT公司在海外的分公司,我查出了一点蛛丝马迹,“谢东国最近在以色列成立了新公司,涉足了他从来没有玩过的新能源市场,而且还收购了全球最大的电池线圈制造商。谢东国的确靠自己发家,但他能做到景源县首富这把交椅,靠的是赵鹤和胡弘厚,大字不识一个,已经在国内平价服装市场坐稳位子了,他眼光没这么高远去涉及海外市场,而且还玩的是高科技。”
“最关键的是。”我喝了一口岚妈妈手中的鸡尾酒,和她间接接吻,“谢东国的海外分公司的股份有一场古怪的变动。”
“看来大学六年学费我还真没白交。”姨妈微笑着朝薇拉眨眼。
“那可不,儿子可是我年纪轻轻就被KT董事会选成总裁的金融奇才。”
我挺起胸膛,胸肌很结实,可惜三位妈妈昨晚都使尽了全身解数,无力再战,否则我真想拉着她们的手到试胆崖背后打野战。
“这倒是,我都还以为你在锻炼你就当上总裁了,后来扶你做董事长也没有难度,你当时在KT也有底蕴。”
姨妈欣慰地笑了,“不过要不是朱九同,你也没今天这么富有。”
“行了,你儿子厉害,行了吧,不厉害我怎么把女儿嫁给他?谈正事,待会我还要回去做SPA ——中翰,那他们是怎么洗钱的?”
岚妈妈拍了姨妈的肥臀一巴掌,姨妈即便是平躺屁股也很翘。
“很简单,他们想通过几家海外控股的金融公司投资并造势谢东国在以色列的新能源公司,通过在一级市场做对赌协议,用大量亏损,蒸发掉赃款,钱就一分不少的转移进谢东国的公司,左手换右手,只交一小点印花税。”
我将自己的设想一股脑说了出来。
“总之,他们洗钱的资金链已经稳定了,再想查出什么马脚已经不可能。”
我继续说,“所以必须在金融市场破坏他们的阴谋,调动资金和他们一齐做空,这样空头市场超乎他们预计亏损会打乱他们的小算盘。”
“你是说,那个对赌协议是百分百会被做空的,就和出老千一样,庄家和闲家都是胡弘厚,咱们要做的是让庄家亏的更多。”姨妈点了点头。
“没错,这样一来他们只能选择熔断交易,他们想靠对赌协议洗钱的计划就泡汤了,我们也能小赚一笔。”
我说,“当然这也是不义之财,我扣除KT的资金成本把它全部回馈给徐风区的老城拆迁户们。”
姨妈薇拉姐和岚妈妈双手托着腮,她们听我讲话挺得很认真,凤眸也闪着星星似的,她们都是嫉恶如仇的巾帼英雄,女英雄爱英雄,我要让她爱得无法自拔。
“那接下来的棋你想好了吗?”薇拉姐问。
“我要打破赵鹤和胡弘厚的平衡,让赵鹤干掉胡弘厚,最后在提供一条看似完美,但实际却只能被我一人抓住把柄的洗钱方式,收网抓鱼!”
我握起手掌,“赵鹤的手段一定都见不得光,为了保全自己在国内的地位不至于拿着钱跑到国外,他们的斗争一定不会引起执法机构和监察单位的注意。”
回到山庄,我便前去找郭大总裁私会,刚跨入永福居的门,大厅就乱成了一团。
葛玲玲和楚惠叽叽喳喳地在起居室翻箱倒柜,我以为是她们又搞丢了什么限量的耳环,没太在意,我心想待会就在她们闺房的隔壁和郭大美人大战一场,让她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永福居,看她们还练不练功。
“中翰,理疗箱呢?”楚惠踩着小碎步抓住我的袖子。
“怎么了?”我心头一紧。
“杜鹃,杜鹃刚刚在浆洗你的西装,小姑娘不看路,跑着一头把盥洗室的玻璃门撞碎了,血流了一地。”
我心急如焚,立马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想要打给依琳,突然才记起唐依琳今天为了逃出我的魔掌,约了言言一起去逛街了。
“我学过战场急救,玲玲你去地下医疗室拿急救箱,是急救箱,迷彩工程熟料的,楚惠跟我来,别找什么医疗箱了。”
我冲上楼梯,踩着大理石地面险些滑倒,“杜鹃流血流的多不多?是不是动脉伤?”
“不知道啊,伤的是脖子。”楚惠用哭腔回答。
跑到盥洗室,我顾不上满地的碎玻璃,来到倒在地上的杜鹃身旁,小小一只的黄鹂哭泣蹲坐在一边,女仆裙满是玻璃的划伤。
“中翰哥,救救姐姐。”黄鹂的小脸蛋上布满泪痕,声音软软的无力,看得我心都快碎了。
我一边安慰黄鹂,一边检查杜鹃肚子上的伤口,虽然有划伤但没有伤到动脉。
为了确认,我又解开她的女仆装,用手机手电观察了她的瞳孔,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危险,吓死我了。”
我瘫坐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应该是小脑袋撞上玻璃,轻微脑震荡——小黄鹂,以后别跑,别在楼梯,别在走廊上跑,我的天啦,你们要是出事了,中翰哥怎么办?”
黄鹂眼角噙着泪水,哇地一声扑进我的怀里。
听闻杜鹃受伤,她的干姐姐唐依琳开着跑车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山庄。杜鹃和黄鹂都是山庄里最小的成员,也是大家疼爱的对象。
在病床前,小杜鹃还是昏迷不醒,我只会急救枪伤和创伤,从总参那学来应对休克的本领也只有应对大出血休克,还得等唐依琳这个正牌医生来看诊。
“她的血糖太低了,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吗?奇怪了,我看着小黄鹂打了两个饭盒啊。”
“姐姐太忙了,没顾上吃饭。”黄鹂小手抹着眼睛,她站在病床前,白丝长筒袜被玻璃割得满是破洞。
我心痛极了,抱起黄鹂,黄鹂的小脸蛋上泪痕红肿。
“以后要按时吃饭,什么事情这么忙,饭都顾不上吃?是谁又在吆五喝六让你们做多余的事?”
唐依琳脱下白大褂扔到地上,“我今天不给你们讨个公道,我就不性唐!”
唐依琳是川妹子,性格火辣,我相信如果是姨妈虐待了两小只她也会拍桌子摔板凳,有如此正义感凛然的悍妻,我很欣慰。
“不是的,今天恰巧山庄的事情太多了,中翰哥哥和秋姐姐们明天要去上班,要洗的衣服,而且都是需要手洗,还有定期收拾整理的房间都太多了。”
黄鹂撅着小嘴柔柔说。
我拍起自己的脑袋,碧云山庄,五栋八百平米的别墅,两千平米的地下室,还有泳池,其他小设施,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豪宅小区了,全部让两个小女孩打扫肯定能忙死她们。
所以姨妈才定下的规矩,谁的房间谁打扫,美娇娘们都是娇生惯养和繁务缠身的主,怎么可能做到位。
“中翰哥哥,是黄鹂没用,打扫都不会,还连累姐姐……”
“谁敢说黄鹂没用!黄鹂是中翰哥哥的开心果,以后都别清理了,听中翰哥的,衣服也别给我洗,我尽量穿不用手洗的衣服。以后也别穿女仆装了。”
我又回想起两个小可爱在KT时和我相遇的时候,她们蹲在地上,错过食堂开饭的时间,她们便吃着两块钱的面包就着矿泉水,可怜又可爱,我当时简直就像在路边捡到翻垃圾桶的布偶猫一样。
KT工资待遇高,恰巧我那时候涨了工资,又被辛妮拒绝追求,便把两只小猫养了起来,每天晚餐带着她们吃大餐。
“黄鹂和姐姐都喜欢女仆装。”小黄鹂很执拗。
“那就少穿。”我抱紧小小只的黄鹂,深怕从我怀里一溜烟轻飘飘的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