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薇拉整夜断断续续的做爱,直到凌晨四点,她便起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欣赏着她穿上丁字蕾丝内裤的优雅姿态,强韧的大白虎并不像若若和凯瑟琳那样被肏干一两个小时就闭合不起来,鼓起两瓣的白嫩阴户只是微微吐出了一线粉红的阴唇,待到她穿戴整齐,我很难想象她的私处里头夹了我数以万计的子孙根,一滴不漏。
不用言语,薇拉姐此次来的目的肯定也是为了怀孕,她正在排卵期,却没有主动让我戴套,再加上她正在练功的闭关期,肯定是不会吃避孕药的。
“回去了,你不好取现金,先拿着当生活费。”
薇拉掩嘴偷笑,一身霓虹色的亮片包臀短裙,脚踩红底黑漆皮的高跟鞋就像一个刚赶完夜场的女王,她从坤包里摸出一捆百元大钞扔给我,“这感觉还真不耐,像找鸭子,咯咯——”
“好咧,干妈慢走,下次再来记得点我啊。”我笑嘻嘻地配合着她开玩笑。
第二天我把自己和玲玲锁在办公室,开始研究赵鹤给我卷宗。
里头的情报干货比我私自调查银行流水详实多了,虽然都不能指明李元宽的犯罪事实,但他的社会关系里亲密的人如何替他当“人头”一目了然,只要顺着脉络查下去,肯定能查出李元宽的马脚。
我把脚翘在办公桌上,闭目苦思起下一步棋的落子,但却被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哪位?”葛玲玲起身。
“玲玲姐,是我,淑梅。”门外的马淑梅回应带着哭腔。
我正打算摆手让玲玲姐打发走她,但玲玲把门打开了。
马淑梅双眼红肿,泪痕花掉了她的假眉,狼狈极了。
“怎么了淑梅?先坐。”玲玲姐把马淑梅扶到沙发上,跑着小碎步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玲玲姐……李科长。”马淑梅突然跪在了我们面前。
“有什么话好好说,快起来,你当我是封建时代的青天老爷吗?”我连忙扶起马淑梅。
“您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
“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话还没说完玲玲姐就瞪了我一眼,“行行行,我答应帮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家里急着用钱?”
“不是……不是,科长,我不缺钱,是……”马淑梅的话如鲠在喉,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她咬着牙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我。
信封已被拆过,里面的信纸看上去很高档,我拿出信纸低声念了出来:
亲爱的马淑梅:
恭喜您被选为水晶宫侍应,请在明晚十一点准时到水晶宫报道,如果迟到或缺席,后果自负。
“水晶宫是什么餐厅吗?”我挠了挠头。
马淑梅深吸了一口气,摇头喃喃地回答,“不是的,水晶宫就是秀水庄园的娱乐会所……”
我猛地一惊,秀水庄园就是谢东国经营的那家庄园,而里头的娱乐会所我早已领教过了,活脱脱的一个淫窟。
葛大美人抓过信纸撕成碎片,“你不去不就行了?难道是你借了高利贷?”
“不是高利贷……”马淑梅低下头,话到了嘴边又下咽,她鼓起勇气喝下一整杯水后,才继续说,“两个月前我和我的未婚夫到县里的温泉小镇休假,在一家民宿里落脚,那天晚上……”
马淑梅羞于启齿,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从她嘴里蹦出来,听得我怒火中烧。
她在和未婚夫休假的时候被人下了迷药,醒来后,一帮蒙面杂碎用生命威胁当着她未婚夫的面轮奸了她,并连续折磨了他们一整个星期。
马淑梅本以为自己和未婚夫会被人口贩子处理,心理和生理完全屈服了那帮杂碎,他们两人像圈养的牲口一般服侍了那帮人一周,也被那帮杂碎拍下了要命的证据,如果公开马淑梅和她的未婚夫在景源县,或是整个上宁都将沦为被人耻笑的淫荡小丑,工作丢掉不说,更无脸面对家人和朋友。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过报警,但是……但是,他们说一报警,就公布那些录像。”
马淑梅的肩膀在颤抖,“前段时间我的一位好闺蜜,她因为高利贷被拍了裸照,她也被那个水晶宫的人找上门了……她选择了报警,但警方一直查不出任何证据,她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说,那帮在水晶宫消费的人给她的报酬够她挣十年,完全屈服了,李科长,我也怕我会那样……我不想。”
我答应马淑梅一定想办法,送走了她后,我气不一处来,一脚踹翻了垃圾桶,“这个胡弘厚不除,天理难容!”
“视频这种数码资料能复制一千份一万份,还是让淑梅报警,长痛不如短痛,跟那帮家伙鱼死网破?”
我摇头,不自觉地在葛大美人身边踱步,“这丑事传扬出去,马淑梅就纯粹就社会性死亡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生搞不好要寻短见。”
“我倒有个主意。”玲玲姐抓住我的手腕,“你去跟胡弘厚讲明白,马淑梅是你女朋友,让他放淑梅一马,他可是很想拉拢你的。”
“这个主意到是不错,我这就去约这个老杂碎。”
午餐之际,在县委的大食堂里,我来到了胡弘厚“私人用餐”包间门前,他的司机兼助手在门口拦住了我。
“我有事想找胡书记谈谈。”
我暗骂胡弘厚官僚,在公家食堂私自设置自己的包间,更有传闻,这家伙在县委的办公楼里还有一个专属他自己的私人厕所,厕所门口有着指纹锁,只有他和保洁工人能进去。
“胡书记昨晚加班,已经很累了,请不要打扰他单独用餐。”
我感觉到了这个家伙身体里浮出的真气,应该是个外家拳练家子。
“是谁啊?”门里面传来胡弘厚懒洋洋的声音。
“胡书记,是我,李中翰。”
“让李科长进来——不是给你们讲过了吗?食堂是大家公共用餐的场所,不要搞特殊!”胡弘厚猛地推开门,对着那大高个司机一顿训斥。
我挤开高个司机,笑盈盈地钻进包间,在胡弘厚热气的招呼下坐到了他的身边。
“中翰,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赵书记在工作上跟你有什么分歧啊?”
胡弘厚把筷子整齐的摆在筷枕上。
包间里的圆餐桌很大,电动转盘上缓缓转动着各式不属于“大锅饭”的菜肴。
“领导,这个时候都是休息时间了,中翰怎么可能找您聊工作,在打扰您啊,其实……”我佯装羞于启齿。
“说,不是工作上,那就是私事,我也很关心我们县下一代干部的生活,跟我聊聊。”
“其实,我想约书记一起去打高尔夫,来景源县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打球,手痒痒。”
胡弘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听就明白“高尔夫”的含义,只有秀水庄园有高尔夫球场。
“上次让你打你临阵怯场了,这次确定准备充分啊?”
胡弘厚笑着拍起我的肩膀,上一次我用自己“不举”浑水摸鱼,他很得意,是男人的得意,却不知我实际的“资本”比他强上万倍。
“吃了点药,病就好了,这不老婆刚好要回娘家吗……”
“那就约好了,这次可别放我鸽子。”胡弘厚指着我晃起手指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