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姐姐呢?”小君梦呓着翻身起床。
“走了。”我穿好衬衣,下半身光着屁股在房间里寻找着裤子。
“你不干她一炮就放她跑了,不公平。”小君揉了揉脑袋,“对了,哥,我们刚刚说的,你别再转移话题了。”
我早就想好了应付小君的对策,我转身微笑,“你先告诉我,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小君沉吟了一会,“嗯——我要造一台高速粒子对撞机。”
“什么玩意?”我不自觉地拖长声调,小君有时候真是让我惊喜。我并非孤陋寡闻,对撞机是研究微观物理的设备,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你不管,反正你个土包子暴发户不懂。”
“哎呀呀,对,你哥我是暴发户,你是文化银,别找你哥要钱,我的钱俗。”
我坏笑准备拔腿就走,小君立马抱住我的大腿,傻笑这改口,“哥才不是俗人,哥哥是圣人——求求你嘛。”
我转身抱住缠在我身上的树袋熊,“哥不是不支持你搞兴趣爱好,你这钱要的太离谱了,有金山银山的家庭也没这么造的。”
“人家才不是造咧。”小君鸭子坐在床上,扬起小下巴,“我是要研究真气,用科学的手段。”
“得得得,你爱研究啥研究啥。”我摆了摆手,“五个亿,听好了……”
“嗯嗯。”小君见事情有所转机,使劲点头。
“KT有一家在朱九同时代收购的海外投资公司,在德国汉堡专门做期货的,业绩一直不咋地,我记得半年前你可是让孙家奇大赚一笔的,就是炒的期货,刚开始哥以为你是瞎猫撞死耗子,现在看嘛——你一定有自己拆解复杂模型和混沌模型的工具或者算法吧。”
我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都被你猜到了,本小姐当然不是泛泛之辈。”小君得意地鼻孔都要翘上天了。
“别得意的太早,哥见过太多技术形操盘手翻船了。”
我举起一根手指,“哥的要求不高,董事会一直想要撤销汉堡的那家分公司,但我一直觉得,包括到现在也觉得,欧洲期货市场会在几年后有大机遇,小君你只要把那所投资公司盘活,哥就自掏腰包奖励你五个亿。”
小君立马起床,像个小疯子似的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李董,请您告诉小的,盘活的标准是什么?”
“扭亏为盈,毛利率到十五个点。”我大手一挥。
小君立定像我敬礼,“是,李董。”
我被逗乐了,五个亿,哪有这么简单让小君就拿到手,我还有附加条件。我俯下身子捧着小君的耳朵,“小君,别忘了,还要拿身体交换呢。”
“哎呀,给你潜规则就是啦。”小君嬉皮笑脸。
“那哥就布置给你一个任务。”
尽管百般不情愿,但五个亿的诱惑太大了,小君不得不按我要求把跳弹塞进小穴,把电池别在白色的皮革腿带里,跳弹是无线电操控的,遥控器当然在我手上。
“不准乱用啊!”小君叉腰。
我坏笑,不乱用还会让她长时间佩戴?
今晚要翻糖美人的牌子,所以我打算前去找刚睡完午觉的辛妮给她“暖床”,正出了喜临门就被姨妈一通电话召了回去。
来到二楼,姨妈的闺房,她裸露着上半身正背对着我穿衣,她只穿了一件驼色的一步裙,上半身肉葫芦的婀娜身姿上只穿了一件黑色奶罩,她正费力地扣着背扣。
“妈。”我快步走上前,帮姨妈扣上了奶罩,顺便越过她的香肩打量起她的大奶子,“找我什么事?”
“待会白月舟要来收鸾胶,她也有东西要交给我们,你跟我们一起接她。”
在山庄内的停机坪上,一辆直升机缓缓降落,螺旋桨卷起狂风,三位母上大人不动如山,秀发斜飞。
“白阿姨的排场够大的啊。”我大声喊,但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
“白老婆子可是当代医圣,求她看病的人不止塞钱了。”
岚妈妈的声音穿透了风暴,内息浑厚果然不同反响,她比划了一个五的数字继续说,“我听说她退休后出来行医,少说也赚了这个数。”
领着白月舟来到喜临门顶层的阳光房,这里有姨妈精心栽培的奇花异草,是她喝下午茶的地方,姨妈能把这里开放出来接待白月舟,可见对白月舟的重视。
没有过多言语,白月舟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用绸缎包裹的古书放在了小圆桌上,姨妈也拿出了一个天鹅绒面的精致小盒,里头盛满着四枚鸾胶。
白月舟打量了一眼,大概是发现四颗珠子颜色不一,意味声长地对姨妈微笑,她知道姨妈小腹处纹身的颜色,那也是她鸾胶的颜色,其中缘由自然不必多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白医生,怎么全都是天书字?”岚妈妈翻了两页。
“是就对了,要是凡物,可不就烂大街了。”白月舟扶了扶金丝眼镜。
“那要怎么解读?”姨妈微微蹙眉。
“拿给中翰看看,如果他也不认识,老婆子翻译给你们就是。”
我接过古书,看着上面如狗爬一样的符号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当我要回复,脑海里突然响彻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钟声,我的身体也不听使唤失去了平衡,原地踉跄出去了一步。
“中翰,怎么了?姨妈扶住我的手臂。
“刚才有爆炸声,有震荡波……你们没听到吗?”我的脑袋愈发晕眩,这时我才知道不是有爆炸,而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古书上的蝌蚪文突然活了过来,像虫子一样在泛黄的纸张上漫游,又漂到了空气中像飞蚊一样赶也赶不走。
我被姨妈扶坐在了椅子上,但始终不能从那本书上挪开目光,蝌蚪文在变形,居然变成了简体文字。
“中翰,上面写的什么?”薇拉摸了摸我的额头,花容失色。
我迷迷糊糊地把简体文字念出了声,“二十四名器取龙悦,受龙欢,分十岳、十林、四潭,不分先后,均为绝品,千尺姣钩,妙处肉环纵布,肉钩研磨,环环紧扣……”
原来古书上记录的是名器的名字,我翻了两页,但只有八种,还都是我体验过的,根据文字描述,我知道了,姨妈的名器叫千尺姣钩是“岳器”的一种,薇拉姐的名器叫重峦叠嶂,也是“岳器”。
岚妈妈的名器叫九曲羊肠,同样也是“岳器”。
古书上的描述香艳至极,实际上美娇娘们的私处也如描述那样。
我继续翻页,发现了一个不得了东西。
原来不止女人拥有名器,男人也同样有名器,而男人的名器自然不是什么又黑又硬的俗套,而是更为惊艳,我只能读懂一个叫琅琊棒的名器,但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药方,需要十枚玄色鸾胶、十枚蓝色、十枚粉色、十枚白色,辅之无根水,混入合欢炉内。
“琅琊棒……”岚妈妈托腮沉吟,眼神慢慢从飘忽不定变得意味声长,她应该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白月舟颔首微笑,“中翰没念完,琅琊棒实则是男人……准确的说是中翰的男根上长出突起,就像你们小年轻爱用的颗粒状避孕套。”
“那玩意屁用没有,颗粒又软,挤进去就趴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岚妈妈直肠子不假思索就说出了使用心得,当她意识到还有白月舟在场后,立马俏脸一片绯红,可爱极了。
“咯咯——”白月舟掩嘴偷笑,“那中翰的琅琊棒可是真材实料的海绵体。”
我也被这老太太逗得不好意思了,立马转移话题,可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要说的话也很羞耻,“这不是给……做整容手术一样吗?一辈子都……”
“中翰,你们看到吗?龙根采媚体极乐,顺势而发,随心所欲,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白月舟抬头望了一眼三位妈妈,“她们受不了就不用呗。”
也就是说,我的大鸡巴可以随心所欲的长起肉瘤,让胯下尤物个个都欲仙欲死,我咳了咳嗓子,心里激动万分。
“但别高兴太早了。”
白月舟又从手提包里摸出一顶造型古朴的香炉,通体为绯红色玉石材质,山山水水的镂空雕花精致,但仔细一看才看清楚那上面哪是什么山水,分明是沟壑性交中的男女。
“这鼎炉是的来历,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但它就是合欢炉,是炼器的玩意。”
白月舟轻轻掀开鼎盖,一股绯色的烟雾裹挟着摄人心魄的香气朝我们扑鼻而来,“怎么炼器,不用我多说,书上自然有——月梅,衡菊,梦岚,咱们的君子之约还奏效吗?”
姨妈谄笑,轻拍白月舟的枯老的手背,“当然奏效,您啊,每周就别亲自来了,我找人给你们送去。”
“那哪使得?”白月舟摇头,“鸾胶不是凡物,我老婆子还是亲自来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