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炉被姨妈连同剩余的鸾胶锁进了保险箱,还好保险箱也能靠我的虹膜和指纹解开,我打算悄悄的进行我的实验,炼制一颗媚幽花蔻出来,送给喜欢被我走后门的糖美人。
“你在干什么呢?”
若若像个幽灵出现在我身后,她的轻功越来越厉害了,我真庆幸我是他的爱人,而不是敌人。
我从保险柜里拿出合欢炉,舔了舔后槽牙不知道如何讲起。
“你怎么跟踪我啊。”我轻手轻脚地来到暗室门口,把暗门关好。
“这里是我的家,我愿意去哪就去哪。”若若嘴角微微上翘,尽有了些小君的俏皮。
我心里甜滋滋的,这是她若氏情话,我怎么可能没听懂,此时不回应她一个热吻她的眸子一定会变绿。
“打住,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保险柜里藏着?”
“你想知道?”
我故意卖弄着关子,当着若若的面吧鸾胶投入炉口,“给我去后山采点露水,这个时候天刚黑,有不少呢,你去了我就告诉你。”
若若微微外头,嘴角瘪了瘪,可爱极了。
躲在暗室里,我玩了会手机,等到若若从后山取来“无根水”,我故作老练地把水倒入炉中,可突然间炉子里沸腾了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若若躲在了我身后。
“谁说的?这个叫合欢炉。”我组织着常识无法描述的语言,“它可以炼器。”
“什么叫炼器?和道士炼丹一样吗?”
“差不多吧。”我喃喃地回答。
突然合欢炉顶盖不停窜动,一股粉红色烟雾从镂空的炉身冒出,粉色的光芒乍现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入炉子,里头并不烫,我摸到了一颗蚕豆大小的丹丸,取出放在了灯光下查看。
说是丹丸,其实更像是一颗白玉石的豆子。
“这是丹药吗?”若若像个好奇宝宝。
我把豆子放进天鹅绒绸面的盒子里,对她摇头,捧着她的耳朵小声地把这豆子的功效告诉了她。
若若俏脸绯红,眉头紧蹙,嫌弃地微微后退。
“小君不是经常激你是要拉粑粑的仙女吗?”我坏笑,“有了这个,你就是货真价实的仙女,小君就是要拉……”
“恶心死了你。”若若用粉拳捶了一下我的胸,她托着香腮沉吟了一会,“不过你说的也是,如果真有这么神奇……我愿意试试。”
“算了,我先给你依琳姐姐拿去,让她做实验,没什么副作用,我在给你。”
我撇过头,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盘,“不过嘛,这个东西要黑色的鸾胶,还有白色的鸾胶才能炼出来,姨妈这周刚那啥,咱们山庄能弄出黑色鸾胶的人……”
若若咬着下嘴唇,一脸嫌弃地白了我一眼,“李中翰!”
晚餐是姨妈烧的一桌子精致的淮扬菜,让我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可遗憾的是糖美人和姨妈都没有入席,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连问几位美娇娘都说不清楚。
捧着天鹅绒盒子,我来到了唐依琳的闺房门口,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糖美人说好了要给我一个惊喜,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梳妆台上,糖美人正端坐在镜子前,她穿着一身墨绿色一步裙是陆军制式礼服,纤细婀娜的身体缺陷也被淡绿色的军礼服勾勒的性感诱人,特别是胀鼓鼓的胸部。
原来她准备的惊喜是制服诱惑,我坏笑地扑倒在床上,侧卧着朝她微笑。
糖美人转身扶了扶头上的船形帽,“抱歉啊,老公,今天总参急召,我要出差,回来我去景源县找你。”
“你这是剧本对不对?”
我坏笑地朝她摇起手指,“好啊,你个小妖精,军花要离家我这个军人家属肯定要先给她补足公粮,让我看看你穿没穿丝袜……”
糖美人苦笑,她把头发梳理了一个干练的发髻,眼睛却一直朝门口望。
“李中翰!”
姨妈一声娇呵,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她也穿着一身英气十足的陆军礼服,头戴翻边的军女帽,胀鼓鼓的豪乳下腰肢纤细,一道金穗从香肩搭在奶子上,资历章上全是军功,熨烫平整的一步裙典雅高贵。
“妈,你们……”我眉头紧皱,“咱们不是一个工作小组的吗?你和依琳一起出差,咋跟不通知我?”
“你现在的关系在景源县,这次任务你不方便露面。”姨妈摆手,“依琳,把你的工具箱带上,十五分钟后,停机坪集合。”
“是,首长。”唐依琳起身行起军礼。
“等着我,我也要去,我们互相有个照应。”我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地迈步出门。
姨妈抓住我的手,“你就留着好好看家,这任务不危险,是去检查一具非正常死亡的尸体而已,我们军礼服都穿出来了,只是为了让警察配合罢了,放心,有你老娘我在,你媳妇没危险。”
待到糖美人去衣帽间取设备,姨妈拉着我的手到走廊上,对我说起悄悄话,“多陪陪辛妮,她性子急,你不安抚她,她练功走岔了,对身子也不好。”
“知道了妈。”我点头。
望着家里的那架Sikorsky S-92 直升机的信号灯消失在夜空,螺旋桨制造的噪音也渐渐地远去,我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头。
今晚我的安排本来是和糖美人大战一场,下半夜在偷偷潜入姨妈和薇拉姐或是岚妈妈的香闺继续春宵,可现在已经没戏了。
“哟,这是谁家的新郎官啊?媳妇坐飞机跑了?”忽然我背后传来岚妈妈的声音,还没回过头,她就揽着我的肩膀盯着我。
银色的短发下眼睛像狐狸一样盯着我,我抵挡不了她这种豪放坏女人的姿态,反击往往也会正中她的下怀变成被她玩弄在掌心的“小狼狗”。
但我还是反击了,伸手抓住她穿着牛仔热裤的肥臀,居然是半漏屁股的低腰裤,“这不还有一个媳妇嘛。”
“把妈认成媳妇,真有你的啊,李中翰。”银发魔女把大奶子往我的手臂上蹭,“想把你妈我也打了吃了,可以啊。”
我对妈妈、母亲这些词毫无抵抗能力,双腿几乎颤抖,呼吸加重,“晚上把门留着,岚妈妈,我陪陪辛妮就去找你。”
“想什么呢!撩你一下裤裆都要烂了,别人辛妮在丰财居的天台喝酒,走,我们一起去。”岚妈妈一手提一瓶波尔多红酒,挟着我就往。
天台上,除了上官姐妹和小君若若都在,美娇娘们围坐在合围的沙发里高声畅谈,时不时娇笑不断,她们见我来了收敛了几分,每个人都用意味声长的眼神打量着我和岚妈妈。
“看什么呢。”岚妈妈霸道地挤开薇拉的大屁股,“我去酒窖才五分钟,他李中翰就是早泄也没那么快吧。”
美娇娘们捧腹大笑,岚妈妈是三位妈妈中最有亲和力的,因为她几乎没有什么“廉耻心”,闺中密话经常开车。
薇拉瞪大眼睛苦笑,小声地咬起岚妈妈的耳朵,“梦岚,你也注意一下吧,别没大没小的。”
岚妈妈揽着我的肩膀像个社会大哥和扒蒜小妹亲热一样,“月梅又不在,你别成天学她。”
郭妈妈也一副手足无措地模样,赶忙生硬地用美娇娘们都十分关注的“米兰大秀”转移话题。
葛玲玲主动给我让出位子,让我坐在辛妮旁边,我欣慰至极,葛大美人完全变了,变得贤淑体贴了。
“听说今年维多利亚的秘密也要在米兰办大秀。”岚妈妈眼光飘向楚惠。
我心底暗叫不妙,岚妈妈哪壶不开提哪壶,楚惠主理的FIRET 内衣刚刚起步,在她面前谈论维多利亚的秘密这种八层靠营销火起来的牌子就相当于给她脸上泼凉水。
“你们说的米兰大秀也不过如此嘛,咱们家慧慧设计的那些内衣都比那牌子强。”岚妈妈摇头。
楚慧姐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妈,你个土老帽,不懂欣赏,除了维密,米兰时装周还是有很多牌子,都是明年时尚的风向标。”
岚妈妈和薇拉姐相视一笑,她斟满一杯香槟,慢悠悠地说,“老娘当年去米兰看秀的时候,还和卡尔拉格斐、瓦伦蒂诺加拉瓦尼、乔治阿玛尼喝过鸡尾酒呢。”
时尚对我完全是知识盲区,但这三个设计师的大名我还是知道的。我还没来得及发问,戴辛妮就激动地倾起身子,“岚妈妈,是真的吗?”
“你听我妈吹牛呢?我小时候她一年四季都穿军装,拉格斐、加拉瓦尼这些名字估计是刚刚网上搜的。”楚慧掩嘴偷笑。
岚妈妈把香槟一干而净,她耸了耸肩对薇拉苦笑,“看吧,我们在她们眼里都是老婆子,你还在乎什么我们没什么长辈样。”
薇拉姐笑容很迷人,大家都等着她开口证实岚妈妈的话。
“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也算是我和梦岚,月梅的儿媳。”
薇拉姐轻轻嘬饮香槟,“中翰和我们的本质身份你们应该也清楚,是总参情报工作人员,准确的说是,外勤operator,你们身为军嫂和军人的女儿,给你们说一些不涉及机密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我和月梅,梦岚,三个人当年是对外谍报机关的业务骨干,经常去国外没有什么夸张的。”
薇拉姐翘起美腿,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这开口,三位母上大人在美娇娘眼里一直都是神秘能干的女人,她们的往事自然比肥皂剧更吸引人。
“米兰时装周一直都是各国名流汇聚的地方,我们每年都要去的,工作之余看看秀,自然是水到渠成。”
薇拉姐轻轻拍了拍楚慧的手背,“你呀,别笑你妈妈土老帽了,她可是当年咱们总参特别谍报机关的时尚小魔女呢,你这身的设计师细胞,搞不好就是遗传了你老妈。”
岚妈妈得意地朝楚慧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