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远离我,在失重中的惊惶不知何时烟消云散。
“翰儿,帮妈妈买瓶醋,今天给你包饺子。”
仿佛做梦,不知何时开始,我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子里,无线座机电话、田园布艺沙发、天花板的鎏金吊顶,周围程设全都弥漫着我童年时期的风格。
这里不是我以前的家,这房子面积更大,虽然陌生,但却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那个隔着厨房毛玻璃门的女人声音很熟悉,但也很陌生,我回忆不起来在哪听过,一阵头疼脑裂之际,我踉跄地冲向厨房,想要推开门。
“你干嘛?你姐待会要回家,老实点,晚上再来妈妈卧室,别猴急。”
女人莞尔媚笑,“你小子,昨晚上那么卖力……避孕套都用完了,顺便去无人售货的店子买一些,妈妈今晚再让你当新郎官,记得要超薄的,咯咯——”
我猛地拉开推拉门,但还没来得及看清女人,眼前便又是一黑。
当一道烛火亮起,我又看到了一个新的幻觉,刚刚还站着我的又坐在一个露天餐厅里,海风迎面扑来,烛火那头的女人和我面对面坐着,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脸。
“翰儿,刚刚那服务生以为我们是情侣诶。”
女人伸出纤纤玉手,展示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这钻石不大,但这可是我们家翰儿勤工俭学买的呢,不过订婚戒指可以小,结婚戒指必须弄个大鸽子蛋喔。妈咪现在奖励你,宝贝一定等不到开房了吧。”
女人扔掉了桌上的叉子,然后慢慢地把身子蜷缩进了桌下。
我一头雾水,刚想掀开桌布,眼前的夜色下的大海和浪漫的烛光晚餐全部化作齑粉,消失不见,意思也跟着一片空白。
待到苏醒,我发现这次的幻觉来到了荒郊野外,准确的说是公园,我牵着一根金子打造的狗绳,漫步在深夜无人的草地上,而狗绳的另一端居然是一个穿着卡其色双排扣风衣的女人,女人四肢着地,身下空无一物,月光下圆润的肥臀泛着洁白的光泽。
“主人儿子,妈妈不行了,翰儿的媚药太厉害了,快来吧这里没人,快来干你的母狗妈妈。”
这次我没有选择激烈地动作去低头查看那女人的脸,只是慢慢蹲下身,但这梦境仿佛在给我开玩笑似的,又让一切化为齑粉消散如烟。
这一次,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狭小的“衣柜”中,不对应该不是衣柜,衣柜里不会有椅子,应该是一个天主教的告解室,镂空的小窗里,一个女人穿着修女服缓缓开口。
“我说你要忏悔什么呢,原来是那晚把妈妈灌醉了搞妈妈啊,傻孩子,你真以为酒精对妈妈起作用?”
女人咯咯笑个不停,“一转眼这么多年了,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告解室忏悔的什么吗?拿妈妈的丝袜打飞机,当年那个小色狼已经成了小男人了,但还是妈妈的孩子啊,孩子做什么事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这都是什么梦啊!我想大吼,但嗓子眼发不出任何声音,突然身体入坠冰窟,再次醒来我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在梦里了。
因为此时的我躺在了芝珑的大腿上,她身上的紧身连体衣四处是开绽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和伤口。
“中翰,你醒了?别乱动,我刚刚试探了你的经脉,有内伤。”
“这是哪?”我口干舌燥,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刚刚你和地中海的那一番角力,直接把我们脚下的土地震裂了,现在我们掉到了那个天坑地下,子玉发现了这里有一些天然函洞,我们现在就躲在涵洞里面。”
芝珑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张嘴。”前方的昏暗处陈子玉出现,她手捧着清泉水一点点地喂进我的嘴巴。
“谢谢。这次连累你们俩了,是我准备不周。”我叹了口气,慢慢地将丹田的真气往内伤的经脉引导,让它自愈修复。
“别自责,是我自己愿意来的。”陈子玉在一旁的石壁上坐下。
“你是给你妈妈她们报备过,如果我们能继续挺过一天,她们就一定会来的。”
芝珑轻轻将真气运到掌心,贴到我小腹将真气传输进了我的丹田,她也伤的不轻,还能不顾安危地为我疗伤,我心里暗骂自己没用。
“现在大家专心养伤,地中海一定会下来搜查,他没死吧?”我望向四周,突然发现在我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吓得我想要起身。
“那是地中海的女儿,受了重伤,我把她也捡过来了,待会她清醒,套出点情报,地中海杀过来,还能拿她当人质,虽然我也不想。”
陈子玉也把玉手搭在我的肩头,慢慢地朝任督二脉运送真气。
“你们就别管我了,我恢复快,你们自己先疗伤。”
芝珑摇头,“你比我有用,我不会用真气枪,你先快点恢复。”
“你不了解我们齐家功法,真气孱弱的时候我们恢复更快,我也不怕。”陈子玉望了一眼芝珑,一时间我感觉她是在和芝珑较劲似的。
突然涵洞外围传来一阵淌水的声音,我寒毛直竖,陈子玉变化出嘘的手势,“他们下来搜索了,我看这个涵洞里面别有洞天,还有很长很长,要不,我们就躲进去?”
“万一出不来怎么办?”芝珑问。
“我可以记路,我记性很好。”陈子玉说罢就扶起我,把我的手臂扛在肩上。
“听子玉的吧,只能这样了。”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那女孩也不能丢下,芝珑你点她穴没有?”
“封了哑穴和中枢神经,咱们走吧。”芝珑抱起女孩,慢慢朝着涵洞深处走去。
当走了几分钟,天坑上方投下的光也渐渐消失,四周一片漆黑,我们三人的夜视仪只有芝珑还保存良好,她在前方探路。
待到前方的洞穴豁然开朗,我们才停下歇脚。
这次我的内伤是前所未有的,光调配整个周天的经脉运行就让我精疲力尽,慢慢地疲倦再次席卷我全身,我困得睁不开眼。
“睡吧,这儿安全了,你得养住精力才能疗伤。”
陈子玉说话很轻,语气很像温柔时候的姨妈,此时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大概是潜意识,陈子玉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姨妈,那种充满母爱的柔柔声音只出现在过,我的童年,在睡前央求她讲故事的时候,还有和姨妈交媾时,注满她子宫的精液烫得她有气无力的时候。
漆黑的涵洞消失了,一股温暖的春风带着花朵的芬芳扑面而来。
“剑势如风,剑芒随意!”
我盘腿坐在一片花海之中,五颜六色的花瓣将我眼前一个正在舞剑的女人包围,她身穿一件淡青色的襦裙,裙口里的大奶子随着她灵动的剑舞颤颤巍巍。
“吾儿明白了?”女人收起剑,她的模样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个生我养我的林香君。
“都及冠的人了,还像个黄毛小孩似的。”
林香君注意到我打量她巨乳的眼神,轻轻用衣袖遮住裙口的大奶子,“娘看正经教你武功,你是学不进去了,来过来,躺在娘的腿上。”
我鬼使神差间撒娇般唤了一声“娘”,然后身体不听使唤地小跑上前,躺在了那个林香君的腿上。
“娘看你只在欢爱的时才会背口诀。”
那个林香君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荑慢慢地掀开襦裙口,纱织的布料摩挲出让我心痒的声音,大奶子像玉兔一般弹跳而出,被她捧在掌心,粉红色的乳头慢慢地递进我的嘴里。
这对大奶子比姨妈的还要大,还要壮观,更沉甸甸,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都要大上一小圈,当我含住乳头轻轻吮吸,才知道这是因为这颗乳球里饱含了太多乳汁了。
“嗯——”林香君闭上眼睛轻声喘息,她的另一只手也没停,轻轻撩开我衣服的下摆,探入了我的裤裆,把阳物释放了出来,“坏东西,跟你老爹一样死鬼相。”
“不许娘欢爱时说我爹,儿子才是娘的夫君。”我居然开口说话了,但这并不是我所想。
“妥了,妥了,娘明白,翰儿才是娘的夫君——听口诀。”
林香君轻柔套弄起我的大鸡巴,一只柔荑用掌心抵住龟头和马眼,一只柔荑螺旋般套弄,俏皮的小表情就像小君一样,“翰儿,像不像抵住了娘的穴芯子,磨吧,娘的穴芯子都是夫君的。”
如果这也是我和姨妈的前世,那这一世姨妈放荡了不少,坦率了不少,估计这对母子比我和姨妈确立关系的要早。
“哼!何止穴芯子,娘的屄肉都是我的!”
“是是是,娘的奶子也是翰儿,脸蛋也是翰儿的,身上的每根毫毛都是翰儿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看翰儿是要翻了天了。”
林香君娇笑连连,随手他收起笑脸,但手中套弄鸡巴的速度保持着,“开始练功,乖。”
闭上眼睛我开始听起林香君温柔传述的口诀,那是一套剑法的心法,她来来回回复述了三次,我背的滚瓜烂熟,最终当我射出精液,在花田中的梦也随之消失。
我又回到了那个阴凉潮湿的黑暗涵洞。
黑暗中我感觉又人正带着怒气盯着我。我赶忙问向给我用腿当膝枕的芝珑,“芝珑,敌人来了吗?”
“你继续睡,没有人来。”
“我去洗把脸。”陈子玉语气冷冽。
“她怎么了?”我问,现在的我很害怕两位美女情绪会崩溃,这很影响我们团队的战斗能力。
芝珑喉咙咕噜着,她在忍住发笑,随后我感觉她那齐耳的青丝慢慢撩过我的额头,她悄悄在我耳边说,“你刚刚好像做春梦了,然后……”
我有些尴尬,脸微微发烫。
“然后梦呓,弄到子玉脸上了。”芝珑忍住闷笑。
实在想不出来如何开口道歉,我索性当一切都没发生,就像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