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弥漫,我哼着小曲,搓着阳物。
房门吱呀一开,姨妈换上了一套开襟的白纱睡衣慢慢步入水雾。白纱透明,大奶子朦胧的桃子形状和乳贴上的Fuck me若隐若现。
“我怕你草草了事,要认真洗。”
姨妈来到我身后,她在柔荑上挤出香波,蹲下身子从我身后,温柔地捏起我的阴囊和肉棒,把大鸡巴香波抹得全是泡沫。
柔软的指腹和手心隔着滑腻的香波在我大鸡巴上漫游,这种感觉有点像和辛妮女神做爱,她穴穴里的媚肉就很滑嫩,但香波还是差那果冻媚肉几分。
我不想强忍着,像小奶狗一样喘出了声,惹得姨妈莞尔一笑。她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拿起了挂在墙上的莲蓬头,“转过来。”
游轮浴室里的水压很强,姨妈把细密的水柱对准着我的大鸡巴,泡沫散去,一根二十五公分的巨物直挺挺的摇晃,水柱的刺激很舒服,和小君高潮时喷射的潮吹很像,但没有力道并不如小君。
大鸡巴在水柱里频频点头,我呼吸困难,姨妈娇笑连连。
“中翰你读初中高中在家的时候,经常这么做是吧?”
姨妈咧嘴坏笑,“经常用莲蓬头对着鸡鸡自慰,还喜欢抢在我后面进浴室洗澡,妈都是知道的,嘻嘻。”
“那还不是因为妈也用这个自慰,人家想用你用过的东西罢了。”
我也坏笑,我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直视姨妈,不想在被她用擦边球一样的伦理玩笑玩弄于掌心,“妈妈也不老实,有一次我偷看到你在舔莲蓬头,那次我刚洗完澡,刚自慰完。”
“你胡说!”姨妈瞪大眼睛,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我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姨妈的异样——难道她真舔过。我心里甜滋滋的。
看来八九不离十了,我趁胜追击,“以妈妈的感官敏锐度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偷看,所以妈妈一定故意给我看的,好啊,你个林香君,我李中翰当年也真的榆木脑袋,要是我们在进一步,妈妈,我们会发生什么?”
姨妈突然收起了迷离的眼神,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中翰你错了,如果那个时候你轻举妄动,我们是不可能的,妈妈只会狠狠打你屁股,小奶狗是征服不了妈妈的,之所以你能偷看,是因为妈妈没察觉,你从小就有潜行的天赋。”
我瘪了瘪嘴,“可是人家处男之身都是被……”
“那是妈想破除林家的禁咒,我承认,妈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妈妈也是正常女人,有性欲,想要男人。”
姨妈缓缓起身靠在我胸膛,“但是妈妈是正经女人。”
姨妈柔软玉凝脂般的娇躯在我怀里,一双美腿有意无意地插进我的双腿之间,膝盖轻轻顶玩着我的阴囊。
“是的,妈妈是正经女人,是良家妇女,只跟爱的人做爱。”我动情了,捧起妈妈的脸就吻了下去。
娘家妇女在性事上也会主动,姨妈娇躯我压着我进入淋浴,她吻的很迷离,很温柔,水珠打湿了她的身体,白纱紧紧地贴在她那蜜桃巨乳上。
“把水关了,给妈妈看看你的琅琊棒。”姨妈微笑,缓缓蹲下身,一只手托着我的春袋,一只手捧着大鸡巴的背面。
我运功激活了蓝色的经脉,二十五公分的巨物上缓缓隆起肌肉感十足的肉瘤,整整齐齐。
“啊——”姨妈掩嘴惊呼,“中翰,你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吗?”
“一点也没有,倒是妈妈待会就有销魂的感觉了。”
我轻轻抖了抖大鸡巴给胯下的美人行礼,“我觉得琅琊棒和妈妈穴穴里的肉环很相配,一定会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姨妈止不住地微笑,欣喜地就像一个收了礼物的小女生,她轻轻用手戳了戳龟头上的肉瘤,“还很硬。”
“肯定是要比颗粒避孕套硬。”我倒吸一口凉气。
姨妈轻轻拢了拢濡湿的青丝,缓缓吐出媚舌,恭恭敬敬地把龟头垫起,她的舌头滑动在肉瘤间流转,“可惜这个大家伙带不上套套,妈妈今天危险期。”
“妈妈可以吃药。”
姨妈微笑摇头,“唯独今天不行,听话,待会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就不用琅琊棒。”我呼吸急促,姨妈扶着我的大鸡巴在舔舐龟头后檐沟。
“戴套都不行。”姨妈轻轻捏住我的龟头,“听话,今天除了穴穴,其他地方都可以。”
“今天儿子立了这么大的功,都没奖励?”我眯起眼睛。
“不行,待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姨妈盯着大鸡巴的眼神迷离,语气则很坚定。
姨妈一定又她的原因,她不说我也不便再问,于是我拉起她的手,“爬在浴缸边,气死我了,把大屁股掰开。”
林香君心领神会,她噗嗤一笑,乖乖滴撅起了洁白如玉的蜜桃肥臀,我也把阳物恢复了原状,扶着龟头顶入了软弱脂膏的菊穴,挺腰抽送,肏的白花花的蜜桃肥臀前后耸动。
“嗯——射出来跟我去床上,妈妈带你看个好东西。”
姨妈高高撅起肥臀,整个身体在通天眼的视觉里折得只剩下肥臀和大长腿,天啦,只有这样我才能全身心关注到她的翘臀和美腿是多么媚艳的艺术品。
粗大的鸡巴填满菊穴,周围的臀肉一丝缝隙也没有,就像变魔术似的一肏就消失在牛奶肌肤的蜜桃肥臀之下。
肛交的确比不上阴交,单纯的紧,单纯的满足填满女人所有洞的征服感,特别是当美娇娘们的名器觉醒后,更是少了些性快感的滋味,但这不意味着我不喜欢。
我机械的抽插,很粗暴就像报复姨妈一样,姨妈也默默承受,嘤咛着小腿颤抖了一阵,我也死死挺腰射出精液,自从有了媚幽花蔻,和姨妈肛交的时候她就允许我内射了。
啵地一声我拔出大鸡巴,姨妈扶着的大肥臀上出现了一个慢慢愈合的黑洞,里头浓精缓缓流淌了出来,我很满意。
按照姨妈的吩咐我躺在了她的大腿上,这时我注意到了床头悬挂着一面装饰着八卦图案的镜子,那是那个算命老太婆给薇拉的。
“闭上眼睛,心无杂念,慢慢入睡。”妈妈轻抚我的头发。
“谁不着。”我撒小孩子气似的指了指姨妈悬在我的脸面前的大奶子,又指了指再次勃起的阳物。
“又……射出来就可以睡了?”姨妈苦笑,伸手抓住两位直挺挺的阳物,温柔套弄。
我恶作剧般伸长脖子,咬住了姨妈一颗蜜桃巨乳上的“Fuck me”乳贴,“还Fuck me,感情都是虚假宣传,打假广告。”
姨妈噗嗤一笑,“今天一过,我就让小老公Fuck个够,这该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用牙一撕乳贴,姨妈那凹陷的粉色乳头就出现在我面前,张嘴含乳我轻轻吮吸把乳头吸了出来,用嘴唇包夹,用舌头顶弄。
姨妈娇喘的很轻,很小声,渐渐地我在她变着花样的手交下射出精液,头晕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周围已经是昏暗一片,就像在天坑里做梦一样,突然在梦中苏醒了意识,怎么来的?如何来的?什么时候来的?一概不知。
刚开始我以为自己半夜中睡醒,但周围的程设并不是豪华游轮里的包间,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有一个红色纱帐,纱帐里则是一张床榻,里头一男一女正坐相对。
男人留着发髻,女人头戴红盖头。
“猜猜那两个人是谁?”突然我的身后出现了姨妈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正是穿着白纱睡衣的姨妈。
“妈,我们这是在做梦吗?”我小声问。
“不用小声说话,他们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我们。”姨妈牵着我的手,“走,我们可以离近一点。”
姨妈带着我快步走进纱帐,我们就像没有实体的灵魂一样穿过了纱帐,床榻上,一张熟悉的面庞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我每次清早洗漱都会看到的脸。
“盖头下面是?”我望着姨妈。
姨妈抿嘴偷笑。
当男人掀开盖头,姨妈的俏脸出现在了我和那个男人面前,不同于姨妈英气逼人的女王气质,那个女人虽然长得和姨妈一模一样,但却温润如玉。
“翰儿。”女人娇笑地捧着小团扇遮住小嘴,头上的凤冠轻轻地摇晃,金箔吊坠响声清脆。
“娘。”男人气喘如牛,他缓缓抬起手想要抚摸女人的脸蛋。
“别猴急。”女人轻轻推开她的儿子。
“春宵苦短,娘,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了。”
“娘知道,娘都知道。”女人红色襦裙下的奶子也在起伏,“在行房前,娘要给翰儿讲清楚,林家的礼仪初合之礼。”
“什么初合之礼?”男人舔了舔嘴唇,“娘已经给我的春宫图,我都看完了,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都看得明明白白,还要学什么?”
“傻儿子,初合之礼不是如何行房。”女人用小团扇轻轻打了男人一下。
“那是什么?”男人鼻子眉毛蹙成一团,“我不管,我就要娘亲。”
男人扑倒了女人,野蛮地掀开了她的裙摆,一番折腾后,粗大的阳物悬在了他娘亲的大白虎之上。
“翰儿,也罢,既然都拜堂了,翰儿就是娘的夫君,先让娘用身子给你解解馋,小死鬼。”
女人轻轻挡住自己的大白虎上的蜜穴,“但是翰儿得和娘约法三章。”
“约,别说约法三章,约法一百章,一万章都行。”
“第一,行房时翰儿是我的天,是娘的夫君,第二平常我们还是要以母子示人,不能乱说。”
女人微笑,“这第三嘛……这次行房,娘肯定会怀上你的骨肉,因为今日是鸾凤天降之日,娘会毫无保留,从先在起你就是大人了,你就是当爹的大人了,一定要有大人的样子。”
男人嘴里碎碎念着,“我要当爹了!”一边缓缓挺腰,大鸡巴破开了一线天的白虎蜜裂,呻吟着,感受着他母亲在他脸颊上的抚摸。
“妈。”我看得很痴迷,那男人胯下的美人变成了穿着圣洁婚纱的姨妈。
“嗯?”姨妈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我们也做爱吧。”我抓住姨妈纤细的手腕。
“梦中做爱?”姨妈咬着嘴唇,轻轻地躺在了那女人的旁边。
梦毕竟是梦,远没有现实真实,不知不觉我和那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同肏起自己的母亲,并排着,姿势也是一模一样,连肏弄的频率也是一模一样,姨妈被那对母子刺激得放荡起来,嘴里鼓励着我肏弄得更加用力。
不一会,我们转换姿势变成后入狗交,两位一模一样的美人便被我和那个男人扶着蜜桃肥臀一起并驾齐驱。
“翰儿,啊——啊——擒着娘的脚,快,用杵臼,你不是把春宫图背得滚瓜烂熟了吗?快,翰儿,破开娘的穴芯子,娘要你的童子精!”
女人白玉般的美腿被男人折起,两人的体位变成人肉打桩机。
“翰儿,快,妈妈要跟他们一样,妈妈要你的人肉打桩机。”姨妈也张开小嘴大口呼气,大奶子起伏不定。
“叫老公!”
“叫夫君!”
我和那个男人异口同声,随着我们的母妻叫出老公和夫君,我和他再次猛地肏入,肌肉结实的臀部飞快挺送,肏得我们胯下的女人娇喘连连,叫床声余音绕梁,混着蜜桃肥臀被肏得啪啪作响的清脆,组成了回应似的二重奏。
“好夫君快,亲亲夫君,泄精在娘的芯子里泄出来,娘要去了,要去了。”
“妈妈也要来了,要高潮了,宝贝老公,用力干,噢——”姨妈这一声“噢”饶了几道弯。
我和男人再次异口同声,低吼着,“怀上我的种!怀上我的种!”
“两对母子”肉体交媾,享受着高潮带来的蚀骨快感,渐渐的我精神恍惚,和姨妈依偎在一起,耳旁听到了那个“林香君”正在给他儿子小声教导着两段陌生的口诀,我把口诀一一记下,其中一段并不是武功而是九龙甲真气外泄的用法,名字很有性暗示意味,叫“慰花龙手”。
“以后翰儿摸娘亲可以用这个,娘会很舒服,可以……可以让娘亲直接泄了身子。”
不知何时就醒了过来。
周围还是豪华游轮那香槟色的墙壁和后现代主义的家具。
姨妈躺在我的胸膛上,睡得很香沉。
刚刚在梦中的婚礼她一定也参与了,但她还是很迷信,相信十年不语梦,鬼神不敢动,只是朝我嘘了一声。
我猜想,那一定是我和姨妈的前世,我们前世也是母子,也是夫妻,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真龙与鸾凤天生一对。
“妈,那两段口诀……”
“你记着就好,不要说出来。”
“今天你坚持不做爱,是因为那梦里说的那样吗?今天是鸾凤天降的日子?”我轻轻抚摸姨妈的玉背,很滑,向下还能感受那隆起的臀丘。
“嗯。”
姨妈像个小女人一样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我们出发前,白月舟就跟我说了,不要我们跟你同房,她最新研究了那套古籍,说是今天怀孕几率会非常高。”
我伸手拢了拢姨妈的青丝,抚摸着她的脸颊,能像对待小女人一样抚摸姨妈的机会很少。
“用避孕套也有百分之二的概率意外怀孕,我不想冒险。”姨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就说嘛,妈妈越活越年轻,现在被辛妮她们影响了,还没玩够呢。”我坏笑。
姨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摇了摇头,一脸严肃,“不,我会怀上你的孩子。”
“但那必须在我们结婚的时候,结婚时生下的孩子能获得更多祝福,妈妈很迷信。”
我张大嘴巴,一时间感动和对未来的恐惧袭来,让我五味杂陈。
我的亲妈要怀我的孩子,她是认真的,林香君认真起来地球都必须跟着转。
也就是说,我会在和姨妈结婚的那天,用阳物破开她的子宫口,在里面射出的精液也不再是精气和真气混合的液体,而货真价实的,带着亿万精子的生命之液,它们会捕捉到姨妈排出的卵子,而我会真的把姨妈的肚子搞大,让他怀上我的种。
姨妈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李中翰,我要当你第一个孩子的母亲,所以你要尽快成熟,你是要当爸爸的人了。”
“妈,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气喘如牛,胸腔里的心脏震得肋骨发颤。
“等你完成任务,追回赃款。”
姨妈拉着透明的白纱睡衣背对着我起身,白纱缓缓地从她那傲人的蜜桃臀丘爬上她的香肩,多么婀娜,多么性感的背影啊,花瓶一样亭亭玉立,肉葫芦的丰乳肥臀曲线撩人。
“妈妈想要嫁给一个英雄,到那个时候你的军衔一定会到大校,妈妈委身给一个大校还算说得过去,而且……”姨妈回眸,“到时候你的涉密等级会提高到总参的一级机密,很多事情你也会知道,这样我们才能结合。”
我猛地扑了上去,晨勃的大鸡巴隔着白纱架在了姨妈的臀缝中。
“咯咯,这都把你撩得把持不住了?”她转身,微微一笑,那短促的笑声带着些许母亲对儿子犯错的“嘲笑”,又带着女王般的自信。
我轻轻按着她香肩,任凭她是女王,她也跪倒在了我的胯下。
濡湿的舌头缠着我的阳物,全身肌肉紧绷,顶天立地地站着,女王的纤纤玉手捏着着我的屁股,我享受着女王的口交,仰头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