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翰,你出来。”胡弘厚超我招手。
此时天刚蒙蒙亮,一群穿着浴袍的男人们戴着面具站在停车坪的入口目送我抱着齐苏愚进入车子,他们都意犹未尽,嘴里窃窃私语感叹着齐苏愚是何等的尤物。
“齐关长还在车上,我怕……”我想立马抽身走人,万一什么地方露出马脚就得不偿失了。
“怕个屁,你后半夜去休息了,没看到我和老赵两个人前后夹击时,这婊子的骚样,你还以为她要去寻短见呐?现在都被我们干昏头了。”
胡弘厚脸上的横肉都笑得发颤。
我关上车门,瞥了一眼倒在后座的齐苏愚,跟着敞开浴袍的胡弘厚踩着草皮散起步。
“你小子很机灵,办事很利索。”胡弘厚拿着雪茄,“不愧是老李推荐的人,现在我算是彻彻底底认可你啦。”
我演出两眼放金光的模样,卑躬屈膝地跟在胡弘厚身后。
“你也算是老何的嫡系,门生,我就不拿你当外人,我知道,你是冲那笔钱来景源县的,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着掖着,拿着这个回去。”
胡弘厚递来了一张沉甸甸的信封,“千万别弄丢了——回去一个人看,里面的你负责,六四分,你拿四,六层交数。”
我颤颤巍巍地拿过大信封,里面一定是记录了一笔赃款藏匿的地方。
“我看你老婆穿金带银的,花销一定不小,男人嘛,就是要有这些东西拴住女人。”
胡弘厚夹着雪茄的手对着远处绿屏环绕的大山豪气万丈地一挥,“你年轻,有前途,以后女人都是大把大把的,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中翰感谢胡书记教诲。”我点头。
“行了,我们说说齐苏愚的事,这事你干的漂亮,我都以为像齐苏愚这种家世,这么傲气的女人你吃不下来,没想到你几天就搞定了,美男计很重要啊。”
“感谢胡书记褒奖,再帅,那玩意小了,我感觉也占不了实际的好处。”我谦虚着说。
“嗨,什么叫占不到好处,长得帅可以三下两下把女人骗上床,你爽就行了,管女人爽不爽干什么嘛。”
胡弘厚拍着我肩膀,忽然收起笑脸,“齐苏愚是人间极品没错,但咱们干这一票还是有利害目的的——陈子玉,她一直咬着我们不放,你是知道的,只要拿下她,事情就迎刃而解了,你懂的,所以啊,下个目标就是陈子玉。”
“中翰明白。”我叹了一口气,这狗杂碎胃口不小。
“同时啊,我觉得齐苏愚这个女人就是私生活不检点,这次虽然这么多人一起肏她,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加强调教——中翰,你不懂,女人生下来就自带三分奴性,调教好了,就服服帖帖,齐苏愚平常就放你那,我和老赵打电话就送来,我们会好好调教,我给你一副药方子,没事就灌给齐苏愚喝,慢性媚药。”
这句话我并不认同,因为我身边就有女王般的人物。
“那我可以……”我舔了舔嘴唇,痴痴地笑了笑。
“随便肏,我不准,你难道会忍得住?以后调教好了,她就是咱们的私奴。”
胡弘厚也笑了,“也别忘了给她吹耳旁风,让她在她女儿面前卧卧底,看看陈子玉那小婊子调查了些什么,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感谢胡书记!”我佯装兴奋地握住他的手。
“这下该把你的洁癖症破了吧,破了就多尝试尝试其他女人。”
胡弘厚顿了顿又说会齐苏愚,他现在三句话两句不离开齐苏愚,“齐苏愚那蜜桃臀,啧啧……我现在又硬了,中翰,帮我往往风,我去车震一把。”
我又急又想笑,赶忙伸手阻止他,“胡书记,给中翰留一炮,我还想在山上跟她打一炮野战。”
“唉,那娘们经得住肏,看她屁股就知道。”胡弘厚推开我的手。
“胡书记,您没戴面具呢。”我继续找理由阻挡。
“你去用领带把她眼睛遮住!这一炮,箭在弦上。”胡弘厚撩开浴袍露出了那根勃起的阳物。
胡弘厚语气坚定,我只能照办。回到车上,我解开领带。
“不用真蒙。”齐苏愚媚眼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没有!”胡弘厚朝我大吼。
“好了,好了。”
我转头望向齐苏愚,她刚刚释放好了幻术,胡弘厚就一路小跑狞笑着冲进车子,齐苏愚瞪大眼睛,像躲避秽物一样抬起一步裙里包裹的肥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齐关长,我是老胡,就是第一个肏你的,夹紧点让我吃个快餐。”
胡弘厚对着皮革座椅抽送着阳物,整个车子震动了起来,二齐苏愚那弹软的肥臀也在我大腿上震颤,一股淡淡地幽香窜进我的鼻子,齐苏愚娇柔美艳的俏脸离我很近,我们面面相觑。
我要得到她。
卧蚕托着那带着泪痣的桃花眼,眼角的长长睫毛向下柔柔地,自带三分哀怨的柔美,勾住了我的魂,唇心饱满的红唇慢慢朝嘴角收起如丝般柔美,端庄娴熟的气质有别于姨妈,少了几分英气,又有别于薇拉姐艳气,又有别于岚妈妈自带的三分慵懒,也没有郭大美人那种珠光宝气的母性美,是一种独特的温柔美。
我看得出神,一时间觉得齐苏愚有点像一个人——渡边麻友,是那种褪去少女纯真,带着妩媚的熟女版,当然人家人夸的人间极品,五官的精致程度远高于渡边麻友,特别是那张微微翘起的小嘴。
齐苏愚突然掩嘴娇笑,“你看他多卖力。”
“齐妈妈这么漂亮,他肯定卖力啊。”
“哼哼。”齐苏愚苦笑。
胡弘厚完事后又把我叫下了车。
“交代你的事别忘了把陈子玉搞定——搞定后,我觉得你可以换个老婆,傍上齐家可就官运亨通了,考虑考虑。”
“中翰正有这想法。”我搓手坏笑。
“你小子!到时候天天丈母娘和媳妇一起肏,可别忘了我们啊。”
回到车上,开着车驶入蜿蜒的山路,我立马收起喜滋滋的笑脸。
“齐妈妈您辛苦了,这种活太……”我望了一眼后视镜,齐苏愚正整理着长发。
“太脏了是不是?”
齐苏愚翘起一步裙里的肉丝美腿,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中翰,这是为国效力,我们总参的人就是干脏活累活的,而且我们从来不用身体去真正的色诱完成任务,这是底线,是咱们军徽的尊严。”
“齐妈妈说的是。”
“哎,也怪我在梧桐五季里功力最差,赶不上你妈妈她们……”齐苏愚突然咬起红唇,“中翰,你别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其实幻术是可以用到战斗中的,不光是干这种脏活……”
我连忙点头。
忽然,车窗路过那夜跟姨妈野战的废弃休息站,后视镜里,肉丝美腿线条姣好,圆圆的高跟鞋里五根脚指的指根微微露出性感的肉筋,我硬了。
“……听明白了吗?”齐苏愚的前半段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齐苏愚微微蹙起柳眉。
“要好好练功,报效祖国。”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是说,你和子玉,外天她就要去香港出差,你啊,要抓紧。”
特工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察言观色,刚刚我一直从后视镜偷看她的美腿,她一定是注意了。
“好的,中翰一定加油努力,让齐妈妈提前抱上大外孙子。”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和子玉要孩子是你们的事,白首长那技术成熟就可以要,但别拿给我这个外婆带孩子,让你妈去。”
我哈哈大笑,齐苏愚也是一个还没玩够的贵妇,跟姨妈一样,她们不是不服老,而是根本就没有老。
“对了,中翰,你也给你妈妈吹吹风,什么时候让她跟我见一见。”
“看来齐妈妈和我妈真的是情同姐妹,我妈也常说梧桐五季的。”
“是啊,过命的姐妹,比亲人还亲……”
齐苏愚打开车窗手肘撑着窗框,灌入凯美瑞的山风清凉,拂起她的刘海,俏丽地脸蛋上怅然若失,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抹平了岁月留下的风情,一时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娇嫩欲滴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