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里娇娘都侍奉段傲春这个客人,赵鹤索性叫来了她的秘书,女秘书长相平平但身材姣好,一进门就被急着泻火撒气的赵鹤攥住手腕,粗暴地带上了狗项圈。
“小王呢?”赵鹤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似的,他问的小王就是秘书的丈夫,是景源县林业局的科员。
“我给他说今晚同学聚会。”女秘书锁着脖子谄笑。
“真是个机灵的骚母狗……”赵鹤瞥了我一眼,“中翰,出于客套我还是问下,想不想肏她?我们一起3P,很刺激。”
“赵书记美意,中翰心领了,我还是算了,不打扰,不打扰。”我摆手。
赵鹤点点头,突然猛地脱下裤子,肥大的屁股跳上沙发,“给老子吹,待会把你嫂子和你妈也叫过来开,我今天火气很旺。”
女秘书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跑着像恶狗扑食一样跪在赵鹤胯下连挑逗都没有,张嘴就含住赵鹤的大黑屌吞吐,赵鹤倒吸凉气,像一个瘾君子似的怪叫。
虽然赵鹤的女人我一个都看不上,但他让女人服服帖帖却值得我学习,女秘书完全不顾连我都能闻到了尿骚味,吃得津津有味。
“别吃了,给你嫂子和你妈打电话,快。”赵鹤把女秘书的背当成贵妃榻,抬起腿搁在上面。
谢东国微笑着给我斟茶,“中翰,你想玩也可以。”
“赵书记急着泻火呢。”我再次摆手。
“喂,嫂子,哥在家吗?”女秘书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爸爸急着泻火……”
“让她穿骚点,多带几条黑丝。”赵鹤说。
做爱好比用餐,女人好比秀色可餐的美食,而食用她们的方式就是做爱的方式,吃香有优雅,也有猪槽拱食让认倒胃口,即便再激烈,完美的肉体用展现身体性感的方式媾和也是一种美,沙发上那大黑屁股和圆如藕节的肚子像一头公猪一样把女秘书压在身下,让我倒胃口。
找了个借口,我离开了谢家别墅小区,天刚朦朦黑,今晚我有约,一位东南战区的战友想跟我喝两杯。
街道华灯初上,夜生活刚开始,刚好在上宁,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曹嘉勇的电话,跟他相约夜色的威士忌吧,顺便把那位战友也叫来,介绍给他认识认识,关心曹嘉勇,一来我最近听到言言抱怨他们章家的那几个不省油的叔父自从被调查后,带走了不少客户,我想通过二来也想听听他是否跟他的母亲上垒。
朝市区开着车,我的思绪百转千回,都是曹嘉勇和他母亲的不伦之恋,我为什么这么支持他,那是因为母子乱伦是禁忌,是非正常人才能产生的情感,而正常人之所以为正常人,是因为人类社会的大多数站边了正常,如果一个世界上存在把黑认作白的人为大多数,那正常也会成为不正常,曹嘉勇和我,还又那个大学生小伙充其量是少数罢了。
曹嘉勇和苏芷棠关上房门做爱,既不影响全球气温变暖,又不影响巴以局势破裂,所以从道德上是不危害他人的,更何况我打算把白月舟的基因筛选试管胚胎的医术推荐给他们,这样远古为了不诞下畸形儿形成的道德又能让他们更进一步。
进入夜色,穿过闹哄哄的舞池,来到威士忌吧,暖色的灯光撒在古褐的家具上让我眼睛舒适,曹嘉勇早早地坐在了吧台前,我远远地打量了下他的气色,看来他的追母大计有了进展。
“曹董,我看你满面春风,是不是情场得意了?”我朝吧台的酒保小王比划了“老规矩”的手语。
“那也比不上你李科长啊,家有娇妻都是现成的。”曹嘉勇微笑。
“怎么样了?你正在攻略的那位贵妇熟女。”我接过曹嘉勇扔来的雪茄,自己剪掉茄帽。
“有点起色了,上周我和她小酌了两杯,趁着醉意,我上了二垒。”
曹嘉勇小声地说,“那小子给药真管用,她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春意绵绵的,你知道,就是那种感觉。”
“加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我还有个朋友要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政界上的?”曹嘉勇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我摇头,“军队里的战友,刚退伍,我想给他谋点生计。”
跟曹嘉勇聊了聊KT的处境,目前国内金融行业不景气,央行银根收紧,外币结算也在下调配额,虽然KT的业务多集中在海外,但不免也受到波及。
“KT这么多年,那些老爷们水水泼不进,针针插不进,独立于国企体系还一枝独秀,多亏戴老爷子开辟的海外投资市场,敬戴老爷子!”
曹嘉勇举杯。
喝了一小口芳香扑鼻的麦卡伦,曹嘉勇又说,“但在我们国家,不被插手是不可能的,现在多亏有你,不然KT又是哪家上宁市委书记的咯。”
这小子又在试探我的家世,他这么一探我猛地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当年进KT是姨妈参谋让我去的,KT一期的管培班上百名管培生,我却能靠她一个电话轻轻松松来到大名鼎鼎的白皇后郭泳娴门下当关门弟子,违规操作的风波后,杜大维和罗毕对我这个小人物处处提防敬畏,没有动用审计手段搞我,再加上撬翻朱九同那些内线情报……
我的天,她果然是在布局。姨妈的城府和勃勃眼光,让我不经自豪,能又这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亲妈。
“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中翰,我就问你,你老爸是不是现在的常委李……”曹嘉勇挑了挑眉毛。
“死一边去。”我没好气地锤了胸口一圈,“你把我妈当什么人了,老公没死就改嫁?”
“也是。”曹嘉勇点头,“方阿姨不像那种人——那你家……”
曹嘉勇急切想知道我的家世,也是为了一份安全感,背靠大树好乘凉,KT只要一天在国内,他们老曹家的家底就一天不会绝对安稳。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板起脸。
跟曹嘉勇聊了聊许久没关注的球赛,又聊了聊我们的共同话题哲学。
曹嘉勇留学德国学,学的是正统现象学欧陆哲学,但最近痴迷的弗洛伊德、拉康的精神分析。
他四处汲取哲学理论来捍卫他和他母亲关系的正当性,就像拜神拜佛一样,找到了心理安慰。
酒意上头,我从一番建构主义加伦理虚无论哲学的组合拳,反驳得他哑口无言
“你这么说有一定道理,不能排除道德伦理的功利性,既然不妨碍他人,这事就不是不道德的——不过,虽然我渴望的不得了,但还是羞于启齿,你呢?”
曹嘉勇越说声音越小。
“我跟林香君就是天生一对,我才不像你想那么多,我心安理得。”我说。
“李大哲人怎么会不多想,我不信。”曹嘉勇打趣说。
曹嘉勇是哲学硕士,叛逆又家底厚实能让他选择这些专业,他经常说我是哲人,并从中受到启发,我真不知道他是在讽刺,还是发自真心。
“中翰,最近你有没见过庄美琪?她打扮越来越清纯了,还跟我说要把生意托给别人,自己去游学,你说是不是造的?”
曹嘉勇悄悄瞥了一眼门口,确定庄美琪没在继续说,“你还别说,她追了本少爷这么长时间,我现在居然对她有感觉了。”
“我记得三年前杜胖子把你灌醉,往你床上丢了三个脏蜜小姐,那三个小姐对你赞不绝口啊……嘉勇你身体不错,考虑一下……”我喝了一小口威士忌,对他坏笑,小声说,“举案齐眉?”
我这话让曹嘉勇瞪大了眼珠子,吞了吞口水。
“你既然聊到这,我也挑明了,美琪给我说过,她不介意你跟那位的事,只要你把那位搞定,不说大被同眠,平时装作不知道也是你的艳福。”
我试探着曹嘉勇,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按常理同时有两个女人也不奇怪,再说哪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庄美琪也算是美女。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曹嘉勇嘿嘿一笑,“对了,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
又聊了一会,我那位战友就姗姗来迟赶到了夜色威士忌吧。
他叫吴辉,名字简单,人也简单,在我借调华南战区特战司时,他曾是我所在特战群的小队长,国字脸,皮肤黝黑,尽管特战司对在经常派驻海外的特战队员因派驻国家文化习俗,没有仪容要求,但他一直留着小平头,整个人干练,大块头的身形虎背熊腰。
“吴队长。”我热情起身和他拥抱。
“别队长不队长,我都退役了。”吴辉四下打量威士忌吧的程设,“我就发觉你是个小开,还不承认。”
“什么小开不小开啊,这位才是小开。”
我朝曹嘉勇扬扬下巴,“给你介绍一下,曹嘉勇,KT公司的董事,我参军前在KT结识的好兄弟,好哥们——吴辉,吴队长,那可是臂章有闪电剑的。”
曹嘉勇这个人精立马放下酒杯,拿起雪茄就快步上前,“吴队长,久仰久仰,我经常听中翰聊起您,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吴辉是个直性子,他黑粗的眉毛微微蠕动,“怎么可能,我跟中翰部署那小半年,都是执行的机密任务,怎么可能跟你聊那些。”
“那你就有所不知,中翰给我说了,他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又个好大哥,照顾他的很,我一看吴队长您这气质,这气场,绝对是那个好大哥。”
曹嘉勇油嘴滑舌。
三杯威士忌下肚,吴辉豪爽的性格就彻底放开了,曹嘉勇顺竿爬自来熟,一番“什么我从小就想当兵,我最崇拜特种作战操作员”,恭维得吴辉跟他称兄道弟,连退役保密协议都忘了几分。
“吴大哥杀过人吗?电视里演的是不是真的?”
吴辉竖起一根手指。
“杀过一个?”曹嘉勇猎奇地瞪大眼睛。
“他妈的,岂止一个。”我狠拍曹嘉勇的后背,在军队里嗜酒豪迈的热血涌上心头,让曹嘉勇缩起脖子像看陌生人一样打量我。
“差不多一百个。”吴辉瘪瘪嘴。
聊着聊着,吴辉说起了和我一起执行的那个任务,那的确是很滑稽的谈资,一位外交发言人的外网社交帐号关注了一个名叫“黑丝骚妻”的恋足癖账号,就在纽约时报和泰晤士日报要刊登这则政坛笑料之前,我们临危受命,空降到了西美制造了一起火灾将那社交网站的服务器全部捣毁。
“要不是中翰机灵,我看外交部就要叫足交部咯。”吴辉哈哈大笑,却连忙摆手,在这么下去他不得透露两个黑色行动才怪。
曹嘉勇听得津津有味,“中翰做事一直都鬼的很,不过我觉得吴队长作用更大。”
“哎,中翰我比不了,他有文化,有知识,退役出来直接转员,我现在都拿捏不清楚这身武艺能干什么饭吃。”
吴辉冷笑一声望了望杯中黄灿灿的威士忌,“这酒还挺好喝的。”
我见话题自然而然到了这步,立马抛出橄榄枝,“嘉勇,最近言言家的那几个叔父是不是跑到香港,还拉走一批老客户?”
“你别提这个,我还以为你上次都把他们镇住了。”曹嘉勇抱怨。
“你听我说。”
我晃了晃威士忌酒杯,“今天我请吴队长来,也有其他事。他在特战司待了十年,跟踪反跟踪那是如火纯青,就说军事情报分析,跟着一帮情报分析人员做了那么多活,也是专家中的专家。”
“所以……”吴辉眯起眼睛看着我。
“我师父和辛妮一直打算搞一个应对商业间谍和做商业间谍这块的部门,我觉得吴队长完全能帮我们把这事搞起来。”
我转起吧台上摆设的地球仪,手指指向香港,“吴队长可以找一些退役的弟兄,人事资金都让他自己做主,第一枪就拿章家的叔父祭旗。”
曹嘉勇张大嘴巴,吞了吞口水,良久才缓过神,猛拍大腿,“我看行。”
这严格来说并不是正当职业,但不违反道德,违反的法律充其量也是海外的法律,而且这种刺激的工作我知道吴辉无法拒绝,拿着退伍金和大学免试入场券,安安稳稳地上班不是他的性格。
吴辉连薪酬都没问,立马一口答应,我把设想的组织架构和业务范围说了一遍,曹嘉勇又打算给这个新部门成立一个皮包公司,一切设想都完美,有了吴辉的能力加上KT的资金,铲除一些不合规竞争的对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然这里面还有我的私心,我要用好吴辉,让他成为我在海外收集胡弘厚资金流向的耳目,扳倒胡弘厚需要证据,证据就是击垮他的子弹,我需要在撕破脸皮决战的时候拥有充足的子弹。
又是三杯黄酒下肚,吴辉突然接了个电话,嗯嗯啊啊的一会,便朝我们摆手。
“今晚又有个女人约我,看样子急得很,房都自己开好了,骚货。”
吴辉得意地说,这家伙看着老实但也是个花海浪子,而且十分喜欢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和本钱,但那些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能一晚上搞三个女人,并不是什么丰功伟绩。
就在他喝完最后一口酒要离开的时候,吧台对面的出口走来了一个倩影。
“李中翰。”
我抬起头望向那个熟悉的声音,是陈子玉,她今天略施粉黛,一身水洗紧身牛仔裤勾勒的美腿修长无比,美臀圆鼓鼓地撑起了屁股兜的口袋,一双黑色尖头弹力靴衬得美足锋利纤细。
“啊,陈科长有何贵干?”我原地楞住了,实在想不到她居然找到这来了。
“走,约一发。”陈子玉双手环胸托起白色紧身T恤里的巨乳,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