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天天按时入睡,等待着一只小猫咪在我睡梦中钻入我的被窝,她会用小舌头在我的的阳物上舔舐,当我掀开被子就能看到那头粉红色的双马尾,还有子壁那标志性的月牙眼微笑。
我想的走火入魔,无心睡眠,但又怕不在睡觉的我吓走小猫咪,欲火焚身,还好今天到了跟薇拉姐约会的时间,我看了看表提前下班,早早地来到碰头地点。
一个小时后,一辆奥古斯塔摩托车风驰电掣停在了我脚边。
车上的丽人脱下头盔,荡开一头柔顺的金发,高挑挺拔的她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背心,白玉般的香肩下两颗大奶子胀鼓鼓的露出半截圆润,下身一条亮漆皮短裤低腰,裤腰露出黑丝裤袜的袜腰格外性感,美腿则是一双同样亮漆皮的大腿高跟靴。
我只用了五分钟调情,就让这位丽人就双腿M字分开蹲在我胯下,咕叽咕叽地品尝起我的大鸡巴。
我靠在摩托车上,大洋马一直保持真空吮吸的口活让我不停叹气。这里是娘娘江边,晚上没什么车路过,更是人迹罕至。
“妈,吞深一点。”我轻轻抚摸薇拉的金发。
月光下薇拉吐出龟头,一双葇媞翘着小拇指飞快套弄,她撅唇娇嗔,“都说了要叫妈妈。”
“妈妈,吃进去。”我气喘如牛,带着吸力的润湿销魂窟让我全身燥热,而江边的晚风刚好带走燥热,让我精神跟着身体凉爽酥麻。
“偏不。”薇拉姐火红的艳唇被我的先走汁滋润得泛着水光,那模样俏皮可爱。
突然我听到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我立马警觉,伸手去摸腰间的隐蔽携行枪套。
薇拉扑哧一笑,抓住我的手摇头,“有警觉心是好事,但别太一惊一乍了,你仔细听。”
我放下戒心竖起耳朵,那灌木丛里原来是一对男女正在媾和,他们叫得很小声,距离我们很远,大概率是不会在黑灯瞎火里看到我们。
“看来这里还是个野战圣地。”
薇拉姐舔了舔红唇,用努嘴指向河堤边的绿化地,那里满是狼藉,被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随意丢弃,还又不少避孕套的盒子。
忽然薇拉姐对我发动突然袭击,她抱住我的屁股,不带一丝淑女文雅的吐出舌头把龟头垫在上面,然后又在眨眼间猛地向前一挺螓首,让我刚刚脱离性爱状态的大鸡巴一瞬间进入了狭小湿润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防不胜防,我像煎熟了的虾子弓起腰,双手本能地抱住大洋马的螓首,精关被酥麻的快感撬动。
大洋马闷声娇笑,得意地微微套弄,喉咙里的肉关卡死死箍住我的龟头沟研磨。
我一咬牙稳住了精关,长舒了一口气,“真是个坏妈妈。”
薇拉媚眼着媚笑,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这动作在A片中是示意停止深喉,但在我俩的性爱默契中却代表着薇拉允许我Face fuck。
于是我抓起那头柔顺的金发,把它束成马尾,擒在手心像拽着缰绳一般,动胯抽插,御风乘骑。
能把这么美的脸蛋当飞机杯肏弄,这感觉就像在阳物上戴了上满是价值连城宝石的王冠。
当然我们不可能在江边“打野战”,再一次来到枫林晚情趣酒店,订了一间小巷主题的酒店。
大洋马脱下吊带衣,颤巍巍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两颗黑色丝绸的心形乳贴格外可爱性感,我脱下全身衣物,火速进入战斗状态,抬起一条高跟皮靴大长腿,把我的大洋马顶在“小巷”的红砖墙上插入。
我肏的很慢很柔,但每一次都顶在薇拉蜜穴的最深处。
欣赏着大洋马俏脸像溺水般的娇喘,这种全根到底的轻抽慢插就是老火煲汤,能够让美娇娘们心痒难耐的抓狂。
“中翰,妈咪是你的人肉摩托车,快来骑,骑摩托要用力,快,babe,Fuck me。”薇拉姐媚眼如丝,翘起的红唇吐气如兰。
她太会调情了,我根本把持不住,加快动胯的速度,我吐出舌头让她含住吮吸。就这样我顶着她,扛着皮靴大长腿狠狠地打了一炮。
然而大洋马梅开二度都不会过瘾,她跪在床上葇媞分开黑丝美腿间的肉穴,有回眸地朝我撒娇,“来,宝贝,这么骑才过瘾。”
我没好气地傲娇,“我看是你想过瘾吧。”
“骑这么漂亮的人肉摩托不过瘾吗?”薇拉咬着食指。
我咧嘴冷笑,胯下的大鸡巴凸起一颗颗肉瘤,吓得薇拉微微缩起玉颈。
这间房间的床是一辆“敞篷车”,很有意思。
而情趣酒店的床很高,是专门用来肏屄的,大洋马那蜜桃大肥臀垫在高跟靴上就能让我站着采摘,我拉着她的手腕,背飞猛肏,真如骑摩托车一样。
那饱满圆润的大屁股间凸起肥厚的肉穴,里头一褶褶肉瓣刷得我全身颤抖,一颗颗肉瘤在一片片肉瓣激情摩擦,我狗公腰一次次的冲撞在肥臀上打出红肿,胯下的大洋马乐此不疲地承欢,我乐此不疲的冲刺,终于顶开她的子宫口,尽情释放精液。
春宵漫漫,但薇拉喜欢在第一二炮激烈的过瘾后,躺进我的臂弯休憩温存。
“妈咪这个人肉摩托骑着舒服吧?”大洋马媚眼如丝,慵懒地用手指抚摸我的胸肌。
我简直受不了她非要当我妈的模样,她的确具有一种让我迷恋的母性,是那种心态年轻又俏皮的母亲一样。
于是我奶声奶气地学着儿子该有的腔调,“中翰我爱你,太舒服了,连鸡鸡都又地方放,还又加热加湿功能。”
薇拉扑哧一笑,她来了兴致,斗嘴般调情是我和她的小情调。
“对啊,还又专门放鸡鸡的地方,其实是加油的,刚刚翰儿给妈咪加了好多油啊。”薇拉抬起长靴美腿,轻轻掰开蜜穴溢出精液。
我抓捏住汗湿的大奶子,用慰花龙手的真气把玩,“原来那儿是油箱啊,那加满油是不是特能跑。”
“非常能跑。”薇拉姐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灌满了可能还能生一个小摩托呢。”
大洋马温柔地用指缝夹住我的大鸡巴,骑在我身上和我又来了一炮,她化身女骑士果敢驰骋,毫不在意我那带满肉瘤的大鸡巴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名器种的肉瓣如潮汐般配合抽送,一会吞一会儿吮,即便我直起身和她相拥,挺动屁股抽插,她也能配合的天衣无缝,这是女王才具备的性能力。
薇拉当然也是女王,是那种气质雍容华贵的金发女王,女王骑摩托车,我骑女王,她也乐意掰开白虎屄任我驰骋,小巷主题的房间里,我骑着大洋马私处征讨,从双上肏到了沙发上,从沙发上肏的浴室,有从浴室的洗手台肏到了浴缸里。
白花花的美肉葫芦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破烂的黑丝在清澈的浴水中,高高撅起大肥臀承受着我后入的冲刺,啪啪声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回响,大洋马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名器还在抵抗,无数的肉褶如波浪刷舔,就像无数舌头一瞬间漫过我的阳物,爽得我全身打冷颤。
变换体位,我抱着大洋马抛送那对迷人的大白屁股,站立着肏她。
“宝贝我爱你,你爱我吗?”薇拉急促地询问。
“爱!”我回铿锵有力的语言回应,也用坚定猛烈的抽送回应。
“爱就射进来,射给我。中翰,我要死了,Fuck me,Fuck!”
被我肏开子宫口的薇拉破音尖叫,“Oh my god,cum for me,cum for me baby。”
我抱住薇拉的大白屁股,疾风骤雨般肏弄冲杀后,终于龟头抵在她子宫尽头,灌入了精液。
“真的灌满了,中翰你这支加油枪真好用。”薇拉如泣如诉,死死抱住我全身颤抖,就连箍住我屁股的黑丝美腿都在颤抖。
“待会再在妈妈嘴里加点油?”我轻轻玩弄薇拉的艳唇。
“好的。”薇拉此时已是飞升上天,四次积攒的绝顶高潮让她在也无法和我斗嘴调情,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肩窝。
我抚摸着水中的黑丝美腿,大鸡巴塞在薇拉姐的蜜穴里让里头的精液一滴也流不出来,精液炙热包裹着我就像泡温泉般惬意。
待到薇拉姐回过神,我便把今天在谢东国加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向她汇报,她是我的军事情报学老师,这种商业陷阱自然也能分析地头头是道。
“等等,你说雪狮圣僧?”薇拉突然猛地起身,光着身子跑出浴室,回来时手捧手机。
电话那头,姨妈正在嗔怪她想调她胃口,姨妈是知道薇拉来找我幽会的。
“月梅,你先听我说。”薇拉姐把手机用脸颊夹在香肩上,裹上浴巾坐在浴缸边解释一番。
“什么!雪狮圣僧?他不是死了吗?”电话那头姨妈提高几分音量。
“我也怀疑是假冒的,但以赵鹤和胡弘厚那身功夫,不可能对一个冒牌货毕恭毕敬。”
薇拉瞥了我一眼,我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晚点汇报工作,这下一夜春宵彻底泡汤。
“难道是转生?我不说迷信,是他们找到了传人。”姨妈说。
“像班禅转世那样吗?”我插嘴问,立马就招来姨妈呵斥。
“别插话!”
我瘪了瘪嘴,朝电话做了个呲牙咧嘴的鬼脸,真不知道怎么得罪林香君了。
薇拉姐翘着美腿坐在浴缸边和姨妈交换意见,此时的她俨然回到了工作状态,就差穿上那身笔挺的军礼服了。
我插不上话,只能竖起耳朵偷听,她们回忆了二十多年前一场黑色行动的细节,高空HAHO空降尼泊尔,化妆侦察了密宗的据点,最后梧桐五季节合力刺杀了当时的雪狮圣僧,配合尼泊尔政变的动乱彻底剿灭了密宗,整个过程就像一场好莱坞大片。
可就到事后分析的时候,薇拉白了我一眼起身去到了卧室,不让我在旁听,过了良久才折返回来。
“中翰,赵鹤要借你的资金去送人情,这事你妈妈和我都同意,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的小金库基金完全不用动,总参有行动基金。”
薇拉姐说。
“这……好歹是国有资产。”我小心翼翼的问,“会不会不太合适啊?”
“公事公办,上次齐苏愚让你套现了那么多钱,再倒腾会损失不少。”薇拉微笑,“没关系,即便没有你,这笔钱也该总参出。”
“遵命首长。”我从浴缸里站起身,挺着勃起的阳物朝薇拉姐敬礼。
薇拉颔首,一副沙场点将的女将军派头,“行,现在首长下第二道命令,把……”
大洋马脸上突然浮现起一抹媚笑,湛蓝的眸子盯着我出水蛟龙的大鸡巴,“把枪擦干净,到卧室来,首长再我检验检验,威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