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愚从会所出来后,并没有衣衫不整,我也知道她不可能和鲁傲春那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假戏真做,但心里有些不舒服,不光是我对她有好感。
和姨妈齐名的谍报头子,梧桐五季之一,收集情报的方式这么作践自己,我觉得她很可怜。
齐苏愚摘下草帽,坐在了副驾驶,被墨镜遮挡的美目盯着我,半晌她问。
“中翰,你是不是觉得,齐阿姨这么做很低级,很下贱?”齐苏愚冷不丁说出我的心声,让我手足无措。
“哪有。”我竖起大拇指,“我还觉得您这功夫才是当特工的天选能力啊。”
“少贫嘴。”齐苏愚正色,一双涂着艳红色口红的小嘴紧抿。
我听得出齐苏愚生气了,很奇怪,虽然她说什么都是柔柔的,但我就是能从她话里分辨得出真生气,还是不太生气,现在的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啊,不要以为你继承了你妈和你爸的衣钵,就飘飘然。”
齐苏愚叹了口气摇头望向窗外,“世界哪有一直太平,以前当情报员可比现在残酷多了,你长在蜜罐子里,不知道理想这个词分量有多重。”
“是。”我不敢反驳,梧桐五季何许人也。
“居然不贫嘴了。”齐苏愚莞尔一笑。
“我爹经常跟您犟嘴吗?”
我试着转移话题,提到李靖涛我也不吃醋了,和他的其他女人讲起他,也不像谈论一个出轨的父亲,因为我知道情非得已,薇拉也好,屠梦岚也好,她们和父亲的感情不见得比姨妈少。
“他呀。”齐苏愚大大的杏眼滴溜溜一转,“的确是,死爱面子活受罪,你妈妈就把你教育的挺好,没你爸的坏习惯。”
“我也爱面子,男人嘛,都爱面子的,今天那鲁小子说我是草虫,这个我就不服。”
齐苏愚小嘴微张,半晌才干笑出声,“这个不必强求,只要子玉和你都幸福就好。”
我开着车,脑子不加思索地嘟囔,“怎么不该强求,说的我这根九龙柱比不上地龙似的,岂止云泥之别……”
当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齐苏愚的小嘴已经惊讶地张开半晌了,呆若木鸡的大和抚子太可爱了。
“中翰,还是说正事吧。”齐苏愚眸子斜视,瞥了我一眼,“鲁傲春刚刚讲的情报你都听到了吧?”
刚刚监视我只顾着心不在焉地咒骂那黄口小儿了,哪有仔细听。
“听到了。”
“鲁傲春准备在选秀节目挑选女人当工具,引诱上宁总海关的官员当间谍,然后用这些当政治资本,回韩国帮他父亲参选议员,这小子野心不小。”
“放心吧,齐妈妈,赃款的事调查清楚,我就亲自动手干掉他。”
我咬牙,“只不过,啧——他还是个小孩,心智也是个小孩似的,有时候我真觉得他有点可怜。”
齐苏愚意外地蹙了蹙柳眉,“中翰你不能这么想……人的总和是积攒的阅历,他已经不算是小孩了,放过他,要有多少人遭殃?你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中翰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住方向盘。
“还有啊,中翰。”齐苏愚说,“刚进包厢我听到你和鲁傲春在隔壁的谈话了,你有没想过,胡弘厚和赵鹤只是在经济上利用你,依靠你?”
“这不挺正常吗?他们不就想洗钱后平安落地,经济上依靠是正常的啊。”我想都不想就回答。
“也不知道你军事情报课是哪个教官教的,嗯。”齐苏愚微微苦笑,那一声呢喃般的轻叹差点听得我胯下勃起。
“这……”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是薇拉姐。
“你觉得胡弘厚和赵鹤在意的是那笔赃款,如果真是这样,你的确是入了他们的核心圈子了,但你想一想鲁傲春给你说的那番话,传授你功法?”
我恍然大悟,其实一直以来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对于胡弘厚和赵鹤来说,赃款在他们合欢宗的功法那或许只能排第二,他们那套邪门的采补功夫,能助他们玩女人,我接触他们这么久,他们也的确是践行着鲁傲春那套“费勒斯”哲学。
最关键的是鲁傲春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哪天他们主子倒了,他们的那玩意就打回原形。”
如果胡弘厚和赵鹤真把下半身看得比天还大,他们就受制于他们背后的那个主子。
“鲁傲春搞的那个演艺公司,投入正轨的话,可是高效洗钱的方法,胡赵反而不配合,你说他们最在意的是什么?”
齐苏愚像个老师一样耐心引导我。
我吞了吞口水,组织好语言回答她,“那俩老蛤蟆……一直把齐妈妈您当什么不可再生资源一样护着,我猜测他们把您当采补的鼎炉了,那些粗浅的采补功夫不都这样吗?”
“没错。所以,你还没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中翰,你要抓住他们和鲁傲春矛盾的机会提要求。”
齐苏愚颔首,“对了,鲁傲春交给你的那虫草呢?”
“在我兜里呢。”我打好转弯灯,靠边停车,摸进怀里的内兜。
穿了三年高档西装,我还是辛妮吐槽的土包子,口香糖、硬币、应急开锁的别针、无聊时买的刮刮乐彩票、超市的小票,杂七杂八掏出来放在中控台上。
齐苏愚掩嘴偷笑,美目笑成了月牙。
“你啊,这些小动作都还不……跟你那个臭老爸你一样,真是他亲儿子。”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人懒了,齐妈妈见怪啦——在这呢。”
虫草的小信封被我找到,齐苏愚挽着耳鬓的青丝凑过来和我一起看向信封里,她的乳房真的好大,圆鼓鼓的在纯白的针织T恤里。
信封里的虫草并不是我见过的那种干瘪草根,它通体有着金属折射的光泽,五颜六色的,每一根都胖乎乎,仔细一看还在微微蠕动。
“我也没见过,弄一点给白首长去看看吧。”
回到家玲玲姐和芝珑还没下班,在卧室换上一套宽松的衣服,我把虫草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远在山庄的糖美人,我可不太想往山庄跑,但要让山庄里的美娇娘跑腿,只有糖美人会心甘情愿了,这些都是拓展她研究前沿的古怪玩意。
呜——
糖美人火速回消息,发了一堆飞吻的EMOJI表情。
“过来的时候顺便买点套子。”对着玲玲梳妆柜上的镜子,我撩齐上衣对着自己的胸肌腹肌拍个特写一道发给了糖美人。
糖美人回了一个发火的黄豆小脸,“你要买几盒?你和玲姐要用自己买!”
我没有解释,只回复她一句,“你自己掂量下自己,今晚你能用多少就买多少。”
没过一会,糖美人就又用抛媚眼的EMOJI回复了过来。
上周她埋头搞研究,除了跟我车震了一次,几乎都不履行做西宫娘娘的责任,今晚我就要强行翻她牌子。
但问题随之而来了。
景源县的家不同于碧云山庄,山庄的一幢别墅就是两千多个平方的大迷宫,我和美娇娘们都又私密的空间做爱,换到这室内面积不足一百的三室两厅,耳目就避不开了。
虽然糖美人亲和圆滑,在美娇娘群体里一直都是润滑剂的角色,人见人爱,但真要晾着两个“饿汉”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有些太不照顾芝珑和葛大美人了,即便她们心里没什么芥蒂,这也很尴尬。
我叹了口气,下药让跟美娇娘们开淫趴,这件事势在必行,这不光是为了我满足我自己,也是为了山庄的和谐稳定,我又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心猿意马,不一会儿两位官太太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塑料袋回到了家。
“过来提一下啊。”葛大美人跺脚,“我们换鞋呢。”
“哦,哦,马上来老婆大人。”我屁颠屁颠地跑去接过菜,然后又小跑进厨房。
芝珑挽着衬衫袖子跟我一道下厨,想着如何妥善处理糖美人来过夜的事,我我在手中菜刀居然把中指且破了个口子。
她见我心不在焉,便问,“今天调查烧脑筋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是有些东西没想明白……”我话还没说完,芝珑就双手捧着我的手,把我那留着血的手指含住。
厨房不比山庄的厨房,转身都觉得狭小,我和芝珑贴得很近,她今天把短发打理成内扣的发型,颇有一股新闻女主播气质,那双冷艳凌厉的眸子一时间带着一抹狡黠的笑。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调情,我对于芝珑来说就是她这条忠犬的主人,她经常下意识的保护照顾我,让我心里很暖。
但我李中翰可是情圣,抓住机会就要撩女人,抱着芝珑的水蛇腰,我柔声说,“待你神功大成……”
“怎么?”芝珑吐出我的手指,勾起一边嘴角微笑。
“我真想让你含我的那个。”我一时间找不到调情的话,说的很直白,但芝珑可是拉过皮肉生意的黑道女头子,她通常不介意这种荤玩笑。
芝珑眯起眼,冷哼一声便转身朝冰箱走,就在我暗骂自己嘴贱的时候,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根香蕉,潇洒地靠着厨房操作台,当着我的面把香蕉剥皮,然后又嘴角勾笑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地把香蕉放入嘴里,慢慢地我发现她不是在吃香蕉,而是在吞,整根大香蕉被她深喉吞入。
“啊——”我不由得发出呻吟。
芝珑咬掉香蕉,细嚼慢咽地靠近我,拍着我的肩膀,半晌才温柔地说,“我跟岚妈妈讨教功夫,她教我这个,我想了下也挺必要的,在景源县,玲玲姐一直不肯进步学武,你的性欲又强,憋着挺难受吧?”
“是的。”我像回复姨妈那样回答黑道女王的文化。
“没事,等我上周天练通了,我就可以给你口交。”芝珑拍了拍我的脸颊,“没关系的,中翰,我既然决心要当你的门卿,整个人也会给你。”
“什么门卿,我要你当我老婆。”
我恶狠狠地抱住芝珑,勃起的大鸡巴贴着她衬衫下的性感腹肌,用炙热的温度表白爱意,“宝贝,看不出来,你太会撩了。”
“别叫宝贝,怪肉麻的。”芝珑蹙着柳眉苦笑,“我到不在意什么名分,你高兴就好。”
“你啊,你啊……”我也翻起白眼,“你看这下怎么办吧?你要撩得我谁不着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