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招待所的双规专用房间里暗无天日,遮光布漏不处丁点光。
程兴华在交由纪委双规前,已经被陈子玉拉到小黑屋狠狠折磨了一番,他自己负责部分赃款的下落早已给陈子玉交代的干干净净。
陈子玉自然是没有把赃款的事捅出来,当然她也有私心,和我不谋而合,但我们都有隐瞒此事的充足理由,为了让赵鹤胡弘厚继续在牌桌上玩下去,玩到河牌All In。
“现在摄像机关了。”赵鹤打发走了其他人,和我一起坐在了程兴华对面。
程兴华一直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你他妈说话啊!中翰是自己人!”赵鹤猛拍桌子。
“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兴华魂不守舍,抽泣着喃喃自语,“我不该贪那些毛毛雨,我该早点走,早点走就不会被陈子玉劫走,坐上飞纽约的航班……现在已经在曼哈顿的公寓里了,我真他妈蠢。”
我暗自发笑,我还巴不得他提前走,如果他在没有CIA掩护下拿护照出逃,在航班还没飞过白令海峡就会被西伯利亚工团国的战斗机拦截,迫降就近机场。
“你都告诉陈子玉了?”赵鹤打了个寒战,牛突的眼珠子一转,问我,“陈子玉没有下手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说,“陈子玉把程县长叫过来的时候就只说了一件小案子。”
赵鹤长吟一会,点点头,“这个陈子玉很贪心嘛,不见兔子不撒鹰,想要我们这条大鱼。”
“王泽的和王元宽,她都没去上报。”我补充了一句。
赵鹤拿出一支烟,我俩无视了已经程兴华魔怔了的自言自语继续商量。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上次老胡讲的,让你勾引陈子玉。”
我苦笑着,真假参半地说,“我和陈子玉开房了,这女人潇洒的很,约炮像喝水一样,我也拍了裸照,但别人就是不在乎,提裤子就走,还笑话我那个小。”
赵鹤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要有你这么一副好皮囊,我保证陈子玉服服帖帖的。”
“我感觉,需要去美国了。”我揉着额头。
赵鹤挑起一边眉毛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中翰,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信老胡给你灌的迷魂药啊?”
“老赵,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告诉你了,跃龙门需要炼制的欢喜胎就只供得了俩人。”赵鹤掐灭香烟。
“事到如今,我也不指望了。”
赵鹤咂嘴,“你小子,说你机灵吧,你这个时候又掉链子,老胡哪管你有没打欢喜胎的主意?他允诺你的东西他给不了,到了海对岸,怎么交代?肯定是要你留在国内顶包。”
我佯装急了,“我这就给老胡讲。”
“他听不听得进去是另外一码事。”
赵鹤冷笑,“小子,现在陈子玉都调查的进度飞速,如果不搞定她,我们这艘破船迟早要沉,在沉之前你说是不是该……弃车保帅,丢下人当烟雾弹,拖延时间呢。”
我长吸一口气,“你的意思是,我是要被抛弃的负重?可别忘了,我知道很多事。”
“瞧你,一点都没城府,你知道那些破事把我和老胡砍八次脑袋都不为过。”
赵鹤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眼神狡黠,“但是,王元宽,王泽德,甚至这家伙也知道啊,陈子玉不见兔子不撒鹰,你那才几个钱?”
“老赵,你说的对,所以我一直让老胡给我更多的钱去运做,这样才绑得上你们。”
我低下头叹气,“你说的很对,我现在很被动,陈子玉是搞不定的。”
赵鹤拍了拍我的手,“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跟我联手,咱们把老胡卖在国内,钱全部转移,到时候中纪委光查他都要废上几个月,我们正好抹黑赶路。”
“我看不出,你扳倒胡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盯着赵鹤想从他那世故老练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胡弘厚这个人不厚道,我也不想一直屈居人后,这不天经地义吗?”赵鹤摊开手,拿起一支烟。
“那你就不怕,我也不甘屈居人后?”我笑着替赵鹤点燃香烟。
赵鹤哈哈大笑,“你为什么要一直屈居我背后,好聚好散分道扬镳不行?你肯定是认为我没诚意,既然你腰诚意,我就透露个事,你很关心的事。”
“什么事?”
“老胡有一个想法……”赵鹤卖起关子,“我不知道何铁军何书记把告诉你宗内多少秘密,但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鲁傲春手头上的藏红虫草,是跃龙门的关键物,而鲁傲春死咬着齐苏愚不放手,这很让老胡和我难办。”
我点点头,“任谁也不会让到嘴的肥鸭飞走,我理解。”
“这就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要藏红虫草,还是要齐苏愚,她可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优秀的鼎炉。”
赵鹤吞了吞口水,“留着当禁脔也是身心愉悦,留着练功,也能延年益寿,所以老胡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我猜到了一些。
“让玲玲来宗内当合欢圣女,或者把玲玲给鲁傲春。”赵鹤的眼睛飘忽,躲闪着我的眼神。
我几乎不用演,怒火顺着喉咙爆发,猛地拍起桌子,“他敢!”
赵鹤不理会我的愤怒,继续说,“不过我是知道的,像齐苏愚这样的鼎炉,你小子凑了五六个,你新来的那个秘书,还有你那三个妹妹,我不信她们是你妹妹,早就搞上床了吧?你小子,长得标致就是有艳福,可以占便宜。”
“还有,这么恰巧,你就能凑齐五个天姿鼎炉,所以宗内识面的秘术你肯定是知道的,真他妈羡慕你,虽然就是屌小一点。”赵鹤咬牙切齿。
“被你看出来了?”我冷笑,故作高深或许能套到更多情报,“我不同意,我看胡弘厚拿我怎么办?”
“别急,他在给你下套呢。”赵鹤突然拿起纸杯子扣住了桌子上的苍蝇,“为表诚意,我再帮你一把,你入宗门的事,我可以搞定。”
出了招待所,我心里想着赵鹤策反我的事,看来作为这个小集体首领之一的赵鹤也觉得他们这艘破船快要沉了,收网的时机越来越近,我得抓紧布局。
原计划通过古氏集团股权交易,吸引他们把所有资金投入,这条线路不能变,它最简单,变数也最少。
至于联合赵鹤,就相当于把案子捅到中央,我和陈子玉长久以来的付出全部化为泡影,自然是万万不可。
还有泡在“马尔福林”里的那坨腐肉,它没手没脚,但或许也可以当作突破口。
胡弘厚也对我图谋不轨,赵鹤透露的下套的事九成也是真的,该怎么办才好?线索和情报乱成一锅粥,我闭上眼,躺在玲玲姐的膝枕上。
“别摸我腿,待会上火了可没人帮你。”葛玲玲柔声说,她在给我掏耳朵。
葛大美人今天穿着卡其色的一步裙,肉丝吊带袜,我下意识的在贪恋丝袜的手感,肉丝也是一种鉴美镜,皮肤白皙的女人穿上就像让皮肤晶莹剔透抹上油一样性感,皮肤差的女人只能用来遮瑕,黄不拉几的很是难看,当然楚慧和她妈妈除外,肉丝在她们那双美腿上穿着,变成咖啡色,很神秘。
“我就摸,我就喜欢摸。”我吐了吐舌头,逗得葛大美人娇笑,在小腿上感受修长笔直的手伸进了大腿内测,摸到了吊带袜的蕾丝边。
“要不要我出去三十分钟?”芝珑在替我整理内业文案,今天赵水根个马苏梅请假,事情多落在她的肩上。
我起身像个赖皮狗一样跪在了芝珑脚下,她今天也穿了黑丝裤袜,只不过是喇叭西裤里的裤里丝,顺着她的裤管我摸起她的小腿。
芝珑翻了个白眼,又气又笑,“这么喜欢摸?怪不得第一次和我见面,眼睛就落在我腿上。”
“嗯。”
我点点头,“第一次,见面你穿的一条巴黎世家的黑丝裤袜,我记得很清楚,有很多小LOGO那种,第二次见你,你晚上锻炼了在大排档,穿的是纯白的瑜伽裤和黑色运动乳罩。”
芝珑倒吸一口凉气,“记得这么清楚?老早就打我注意了?”
“没办法,这是命中注定。”我深处手在芝珑小腹有鸾花的位置画圈。
“长得帅就是好啊,行为这么猥琐,还油腻不起来。”芝珑揪住我的耳朵轻轻捏。
“你别夸他,夸了就要上天了。”玲玲姐走过用白色的尖头高跟鞋踢了我屁股一下。
我之所以会像个刚吸完毒一样的嬉皮士,是因为昨天在枫林晚酒店销魂了一整天,姨妈和岚妈妈对双头龙新奇,双根阳具同时做爱,做爱一整天相当于连着做了两天,姨妈在兴头上叫床的那句娇滴滴的那句“翰儿肏的妈妈好舒服……”余音绕耳。
嬉闹了一阵,我回到工位,复习起手头上现有的情报。
不一会手机收到了唐依琳的信息,她也随着两位女将军“出征”,这个时候能用手机联系我,估计又在摸鱼。
信息是一张照片,糖美人的纤纤玉手托着七八颗黑色和深蓝色的珠子,我微微一笑,这是昨天的战果,吃了避孕药的岚妈妈也怀上了我的“种”,更别提没吃避孕药的姨妈,对于让她大肚子这件事,我又怕又兴奋,那种比偷情还让人刺激的禁忌,引诱遐想。
放下手机,我运气清心功,闭眼沉思起正事。
昨天本来打算花一天时间搞定古朗,彻底说服他和我联手,但是佳人有约,不得不搁置一旁,今天就花一天时间搞定他,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