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姨妈带着金丝眼镜揉着脖子。
我一边开车,一边和她闲聊,给她汇报自己工作的进度。
“中翰,需要依琳回来协助你吗?”姨妈一边批阅文件一边问。
“不需要,她是妈妈的得力干将,我哪敢借走啊?”我瞥了一眼手机,居然发现了薇拉临走时带去的同款保温壶。
“你要,我也不借给你。还算有点孝心,知道心疼老娘。”姨妈继续批阅文件。
“妈,你那壶里装得什么啊?”我坏笑着问。
姨妈瞬间脖子僵硬,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噢,没什么,咖啡。”
“哼哼。”我笑了笑不说话。
“笑什么?”姨妈紧蹙眉头,“不是咖啡,还能是什么?”
我继续傻笑。
姨妈摇了摇头,把保温壶放下桌子,凤目瞪着我,忽然又莞尔一笑,冷笑中带着娇音,她弯下腰又从桌子另一头拿出了一个同款的保温壶。
“妈。”我瞪大眼睛,慢慢靠边停车。
“那个壶装的咖啡,这个壶才装的……”姨妈声音拖长,媚眼眯起带着狡黠的笑意。
“装得什么?”我大口喘气,裤裆里的阳物胀硬无比。
姨妈靠近手机,恰巧摄像头就给了她那斩男色的朱唇特写,姨妈的嘴很喜感,唇角如丝,就像她爱穿的尖头高跟鞋一样女人味十足且锋利,两片糯软香唇轻启,“精——液——”
知儿莫过母,这个狐狸精从自己儿子醒人事,就知道自己是自己儿子的性幻想对象就是她本人,她也知道自己调情的威力,但她就是这么调情了,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姨妈微微侧着螓首,戏谑地眯着眼睛看着我,良久不语。
“妈妈——”我认输了,双手投降。
“好啦,乖,别胡思乱想,专心工作。”姨妈得到了降书,满意地点头。
“妈,你穿军礼服好美。”我岔开话题。
“军服是神圣的,你自己对着妈妈照片撸去吧,嗷,妈妈要上班了。”
在姨妈眼里我永远是小奶狗,谁叫她是永远不老的老妖婆,心态永远年轻,自己的儿子就永远长不大了。
“哼,别当我不知道,有的人和李靖涛穿着一制服也做过。”我想起岚妈妈骂姨妈假正经的事。
姨妈俏脸一红,“噢,你爸爸当年是大校。”
“我也马上升大校了。”我挺起胸脯得意洋洋。
姨妈扑哧一笑,挪揄的表情可爱俏皮,“可惜妈妈现在是中将,马上升上将了。”
“林香君,你就这么势利眼是吧?”我又气又笑。
姨妈掐灭葇荑上夹着的烟头,“你的军衔,估计就像你的武功,永远追不上妈妈咯,老娘一天不蹬腿,你一天就追——不——上。”
“气死我了!”我拿起矿泉水大饮一口。
“不过嘛……”姨妈又眯起眼睛,像只狐狸一样媚了起来,“大校和将军,勉强算门当户对。”
我两眼刚放光,姨妈就挂断了电话。回味着刚刚和姨妈的调情,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偷笑。
我发了疯似的,拿起手机打给孔翔。
“喂,孔首长。”
“哎呀,中翰,这个工作时间怎么能打私人电话呢。”
“有一件很急,很急的事,非常紧急,要拜托您。”
“说说说。”
“你是不是在我妈办公室周边,赶紧去看看她。”
“我就在她隔壁的小别间呢,你别吓我,什么事啊。”
孔翔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响起皮鞋急促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中翰你慢点说,怎么回事!你妈妈,林首长怎么了?”
“你偷偷趴着窗子看一下,我妈是不是在傻笑。”我一本正经地问。
“嗯,是在傻笑,怎么了?”
“噢,没什么,刚刚给她讲了个笑话,她没笑。”我坏笑伸手准备挂断电话。
“你个臭小子!瞎胡闹……”
刚刚在夜色的雪茄椅上胡思乱想的担忧烟消云散,我暗骂大众文艺作品误导人,什么郎情妾意的浪漫故事情节,不就是男人女人看对眼久上床做爱,我和林香君绝对有爱情。
驱车来到齐家在疗养院的别墅,刚一停车就看到齐苏贤搀着齐远楼出门,我赶忙下车打招呼。
“哟,中翰来了。”齐远捶了我胸口两下。
“齐爷爷好,齐伯伯好。”我鞠躬微笑。
齐苏贤比我想象中和蔼多了,一张国字脸上堆起笑意,他还假装我俩是第一次见面,“你就是中翰吧?子玉经常说起你——小伙子是一表人才哈,爸。”
“那必须是。”齐远楼白了自己儿子一眼。
“进去坐,我陪你爷爷去打高尔夫,当自己家一样,你齐阿姨在里头呢,随便一点,就当你自己家。”
齐苏贤的认可让我受宠若惊,他故意吞字部说齐爷爷。
这时欧阳玉也穿着polo衫小跑出来,一家人见到我就像看到福星进家门了一样给我打招呼。
告别了他们,我便踩着汀步进了齐府,不知道刚刚给我口爱的小妖精在做什么。
“哦,子璧啊,她在她姐姐那去写作业了。”
齐苏愚今天穿着一袭米白色的女士垫肩西装,米白色的套裙,丹尼数极低的肉丝裤袜薄如蝉翼,丝袜在她腿上只是为了多一抹性感的油光,丝袜朦胧下的肌肤白皙不需要遮瑕,敞开的西装里祖母绿的衬衫打底,奶子一如既往地胀得沉甸甸圆鼓鼓,凸在胸前和紧紧束缚柳腰的高腰皮带让娇柔的身子呈性感S形曲线。
“齐妈妈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就像白领一样。”我拍手夸赞。
“什么白领部白领的,要是白领早退休咯。”齐苏愚拿起奶白色的爱马仕小手包,“走吧,出发。”
和齐苏愚拉扯着加长,很奇怪,刚刚想姨妈想得要疯了,现在见齐苏愚,她那母仪天下的气质瞬间抚平我心中的涟漪。
聊着聊着,齐苏愚就讲起了北边的战事,她也是军人,岚妈妈说过她从总参退下来的时候,军衔还是个少将,刚和姨妈聊到让她穿上军礼服做爱,这个时候又杀出来个海军少将,那一身洁白,十分契合齐苏愚的气质。
“可惜啊,这次西伯利亚工团国的战争没有海军什么事。”齐苏愚感叹,“你妈妈她们一定很忙吧?”
忙得很,刚忙跟我调情。
“对啊,这破战事不知道要忙多久。”我一边检查后视镜有无车子跟踪,一边说。
齐苏愚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欣慰地微笑,“不愧是这几届总参毕业的优等生,习惯保持良好。”
被齐苏愚吴侬软语地这么一夸,我挺直了腰杆,我很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嘛,天生如此,但还有一份情愫想让她高看我两眼。
“齐妈妈过奖,过奖了,怎么这事儿都能传到您耳朵里呐?”
“你毕竟是月梅和靖涛的孩子,阿姨当然有留意。”
我试着撩齐苏愚,因为我发现岚妈妈也好,薇拉姐也好总喜欢当我妈,我不懂淑女们的爱欲,但我知道的是,熟女是喜欢小白脸的,在平时要当好小奶狗,在床上要当小狼狗,在床下熟女故意让渡权力,让我用小狼狗的角色去命令,她们那也只是母狮子戏耍猎物。
熟女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怎么可能让渡权力。
“齐妈妈是我妈妈就好了,我妈就重不夸我,她适合去教育子玉。”
齐苏愚微微一愣随即掩嘴娇笑,“也是,你要是我儿子,我天天夸。”
到了汤贤一品,刚下车,齐苏愚就叫住我,轻轻拽着我的衣领吧我拽到她面前,一双秀美的葇荑整理起我的衬衫和西装,姨妈就不给我整理衣服,她只会在进入恋人的角色时这么做,我想,如果真是齐苏愚的儿子,兴许我的童年生活会更幸福,不过有一点,绝对和当林香君儿子一样,那就是我会以得到母亲作为梦想。
“好啦——发什么呆,想什么呢?”齐苏愚点点头。
胡弘厚和赵鹤这次对齐苏愚的要求很过分,他们“淫”人妻女,还着迷凌驾对方,居然要齐苏愚带上一副自己和老公的合照,摆在床头像供神龛一样,自己在床上和齐苏愚媾和。
齐苏愚是不可能真拿她和李靖涛的合照的,这个要求一出,我立马提主意,让她和欧阳玉拍一张,然后把欧阳玉的脸P一下。
我和赵鹤站在主卧的床尾“观赏”,我看到的是胡弘厚抱着枕头,虎背熊腰的肥猪身子不停对着枕头打桩。
“苏愚这小屄就是紧,没次操完火辣辣的,不过舒服,带劲。”
胡弘厚朝我们咧嘴一笑,“我干完,咱们就谈正事,这两天天天搞我们齐关长,小屄都要被我们干肿了,哈哈。”
齐苏愚一脸嫌恶,盘腿坐在飘窗上,嘴上却千娇百媚,“哪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厚哥,你轻点。”
此话一出我和赵鹤哈哈大笑,直竖拇指,赞同齐苏愚说得对。
胡弘厚鼻子气得歪歪的,操那枕头的力道愈发激烈,“操死你个婊子,老子就累不死的牛!等老子跃了龙门,把你的屄干漏!”
赵鹤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小声说,“中翰,看见没,齐苏愚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只要乖乖就范,其实和街上站街的又有什么区别?男女间就这么一回事,女人年轻会被男人的皮囊吸引,看对眼裤腰带就松了,女人一到坐地吸土的年记,那就不止认皮囊了。”
我心想,其实山庄里的美娇娘性欲都挺旺盛的,但她们大多数时间追求的都是性爱质量,一顿棍棒教训,姨妈也撑不过我九龙柱的淫威。
“咱们叁啊刚好互补。”赵鹤坐在床尾朝空气中抚摸,“中翰皮囊那是我见过一等一的人才,咱们俩老东西就负责把齐关长操舒服。”
“没错!”胡弘厚哈哈一笑,“不过中翰这次,吃了欢喜胎,应该……嘿嘿,来中翰你来打一炮。”
我早就知道有这种情况,所以来之前就和齐苏愚交过底了,瞥了一眼飘窗上的齐苏愚,她变换了手决,再她微微颔首后,我咳了咳嗓子进入角色。
这感觉就像当配音演员似的。
胡弘厚挺着大鸡巴起身,朝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套弄起红艳艳的龟头,嘴里还不忘羞辱齐苏愚,“愚妹,你说我朝你老公和你的婚纱照上射一泡,你老公会发觉吗?”
我也喜欢对着美娇娘的照片自渎,在山庄地下密室,那几张像猎人鹿头战利品的照片,被我射的全是精浆。
“不行……擦不干净的——中翰,你慢点,阿姨给你就是了。”
“骚婊子,中翰长得帅你他妈半推半就都不演一下。”
胡弘厚抬起脚像是再踩齐苏愚的脸,“中翰,老赵,待会咱们兄弟三个,一人朝她老公脸上射一发。”
“好!”我和赵鹤异口同声,心里给欧阳玉默哀。
“好大!中翰,你今天是吃什么药了?”齐苏愚开始念起我们对过的台词。
“哼哼,齐阿姨,你别管我吃的什么药,从今往后啊,都是这么大,舒服吗?”我坏笑。
胡弘厚跪下身,握着自己半软不硬的赤蛟往“齐苏愚”嘴里塞,他笑着问,“和我比怎么样?啊?”
这句台词也在我们的计划之内,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会问的,我甚至问过姨妈,我和李靖涛比谁更厉害,换来的是一个大嘴巴子,我情愿当妈妈的小奶狗,扇一巴掌我就服服帖帖了,妈妈也消气了,换到现在我再问这个问题,姨妈就掌握策略了,拿以前李靖涛的事刺激我,给我反向戴绿帽。
“其实……其实……还是胡书记弄得舒服。”
“干死你个骚婆娘!”我假装生气。
“不急,不急,中翰,你那只蛟啊,还是个低品——姜还是老得辣,是不是啊愚妹?”
“是……是……但是中翰长得帅,看着舒坦。”齐苏愚强忍住发笑。
“操!”赵鹤在床下撸管,大喝一声,冲上床,和胡弘厚面对面地给“齐苏愚”喂屌。
天衣无缝地演完一场戏后,我们三人穿上浴袍下楼,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来到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