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鹤的办公室比我的要大,但我还说选择了我那间小小的办公室,谁会去用一个死人的办公室,索性我让便让赵水根找来装修公司,把隔壁改成分成两半,靠着我办公室的一边变成库房,另一边变成员工休息室,顺便把自己的办公室大门开到了走廊上,与稽查科分开。
回到景源县的第一天,组织上的任命书就下发了,破获监管资金挪用的案子经过只有市委常委的人知道,没有表彰,一切嘉奖都是秘而不发,只有这升迁给得及时,去县委受领工作时,县委常委的老干部还对我突然的“空降”颇有微词。
“书记,您休假这几天我好生研究了一下咱们纪委的人。”赵水根被我提拔上了稽查科科长,这小子刚上任火比我烧得还旺,疑神疑鬼地怀疑纪委内还存在赵鹤的“残党”。
我拿着红笔,在面前放着纪委的人员名单画圈,当过市值百亿的金融集团董事长,怎么搞统战工作我自然是得心应手。
景源县即将改制成国家级开发新区,哪些官太太的丈夫会一飞冲天,哪些官太太的丈夫会平调,那些人有背景,哪些人混吃等死,我也通过玲玲姐这朵交际花知晓得一清二楚。
“按照组织上晋升的传统,我可能会去其他系统。”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代任纪委书记的这段时间虽然短,但我也想把纪委的资源嫁接到下一个岗位上去,水根,我以前从商,做的都是生意,没那么多官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连忙点头,“和书记共事能做大好事,您想法高,眼界高,水根愿意为您马首是瞻。”
“对,毕竟相处都有感情了,你不在我还不放心。”我锤了赵水根肩膀一拳,“我有个想法,要做一项和反贪局联合起来的常态化工作,县委那头一定会支持,但要做什么,怎么做,脑袋里还理不清,你有没什么好的提议?”
赵水根咧嘴一笑,“书记不在的这几天,我都想过了,咱们可以借赵鹤和胡弘厚的余震,搞一搞银行系统和平台公司,不定期常驻一个工作组,这次的篓子这么大,您又立了这么大功,那相当于尚方宝剑在手啊。”
赵水根大脑子灵光,在公务员队伍泡了多年,想出的法子是很刁钻。
反贪局在旁人眼里就是被人用时才当作砍头的工具,但我可不想这样,国家级新区的地方政策很独立,我完全可以抢占先机搞出个反贪腐的风气,这样才能有话语权,能做出政绩。
平台公司又是与钱打交道最多的地方,利益交换最隐蔽,连平头老百姓都认为是藏污纳垢的地方,随意挑几个蛀虫祭旗,让山顶的小孩一直高呼“狼来了”,简直是完美的下手对象。
我俏皮地竖起大拇指,“就按你的想法办。”
“就等您这句话。”赵水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罢拿起手机小跑到我办公桌后,把屏幕递在我眼前。
屏幕上是赵水根点开的朋友圈,我捧着他手机在办公室里踱步,看了两条枯燥地让我打瞌睡,朋友圈的主人遣词造句完全像一个油腻透了的中年男人,言语间往往“经意”第透露他和哪位哪位吃了饭,家里又有几套房,哪位神秘的大官儿给他递烟,翻到后头我大跌眼镜,这位油腻男人居然写了一条恭贺他爹升官的朋友圈,而且还明说全靠他大伯和他的家族的帮助。
“平台公司的?”我喝了一口水,“这不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是咱们这一家高速公路集团的,我高中同学,嘻嘻,您没来的时候我还想托他关系投简历跳到他们公司,哪晓得这家伙嘲讽我一顿读书好有个屁用,说我和他不说一个世界的人。”赵水根苦笑。
我哈哈一笑,又觉得赵水根的这周姓同学恶心,这么大的人什么该说不该说都拎不清,像一个炫耀家底的小孩,但言辞拿腔拿调,又像个喝茶把茶叶吐回杯子的油腻老男人。
“给你一个长脸的机会,马上立案办他爹,这国企人事任命出现重大任人唯亲的现象,不死也要脱层皮。”我把手机还了回去,“挖深一点,你这一枪打响了,我才能在市委领导面前找逼他们玩下去的筹码。”
赵水根对着手机鞠躬,“老同学,不是我要报复你,别怪我。”
“对了,把他朋友圈和跟你的聊天记录整一出文案,请一些水军,先搞个舆论,关起门打狗,村里没有动静。”我突发奇想,“经费从你玲玲姐拿,别搞得小里小气,别当这事就是咱们一个小县城的小事,一定要热出圈,他这素材不很有节目效果嘛?花个几十百万,上热搜也可以。”
赵水根鼻子蹙成一团哭丧着脸,“天啦,书记您认真的吗?”
“没开玩笑,我让你玲玲姐先给你五十万当启动资金。”我拍拍手,预先给这场好戏鼓掌叫好。
何铁军的魂匣被占卜准确的找到,在东北待机的岚妈亲自将魂匣投进当地的“炼人炉”烧成灰,缺德道人这个威胁彻底灰飞烟灭,这几日我做梦都很清净,睡得踏实。
早早地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过起了“苦行僧”的禁欲生活,再过几天军队的一纸调令就会召唤我前往乌兰巴托为国征战,我必须赶紧处理完备这个嫁接政治资源的任务,余下两天去陪一陪愚妈妈和子玉子璧。
姨妈和薇拉姐突然怀孕的事情并没有让山庄里其他人知道,全然成了我们三人的小秘密,但说来也奇怪,姨妈居然不让我操心,而且神神秘秘地讲她们能让孩子暂时待在肚子里,我回了一句,“‘连生娃’都像控制大姨妈,这么随便的吗?”便朝来姨妈的严厉地训斥。
也罢,虽然已经收了心性,做好了当父亲的心理准备,但从头到尾我都是不想这么快当人父的,谁让林香君和薇拉也还把我当成孩子。
在床上打坐周天运气流转,姨妈和薇拉近妖近仙的功夫刺激到我加紧练功。
第二天,坐上我的装甲版凯美瑞,回过头便看到副驾驶上一个娇俏可人的小萝莉歪起小脑袋朝我微笑,甜到我心坎的笑容让我如沐春风,又惊又喜。
“お兄様(欧尼萨玛)。”小子璧桃花眼笑咪成可爱的月牙。
“小妖精!哥可想死你了。”我张开双臂把子璧小小的娇躯抱在怀里。
“兄长大人骗子璧,如果想……想子璧,为什么几天都不回人家消息。”小子璧含羞,垂着媚目,缩着玉颈,白皙的小俏脸上一抹霞红。
“哥是军队里的人,执行任务,在东沙群岛,又没手机信号,哥哥想子璧想得快发疯了。”我捏了捏小子璧的鼻子。
今天的小子璧格外可爱,粉红色的妹妹头竖成细长的双马尾,身上的水手服则是最经典的白蓝相间,胸前的红领结下,制服微微“缩水”一挺腰就能露出幼女萝莉平坦的小腹,超短的蓝色百褶裙下一双穿着白丝长筒袜的纤细美腿淑女般并拢,咖啡色的方口小皮鞋显得小脚丫玲珑。
“真的吗?”小子璧睁大眼睛问。
“当然是真的。”我轻轻捏着小妖精的下巴,俯身在她娇小的耳朵前吹气,“每天都想着小妖精处理哥哥的晨勃。”
换做是和她一般大的杜鹃,一定会红着小脸蛋娇嗔“大色狼”,但子璧却把我开玩笑的调情话当了真。
她一脸惊愕,“兄长大人,子璧也是海军特情群的行动人员喔,下次执行任务,您可以点名我协助,哥哥晨勃不能发泄一定很幸苦。”
我一脸宠溺地用鼻子去蹭小妖精的小琼鼻,“子璧真是哥哥的天使。”
小妖精摇了摇头,“这是天鬼家女人应尽的义务喔。”
说实话,我刚刚在家消退下的晨勃立马卷土重来了,此时身穿JK制服的小萝莉就想一只香甜可口的小白兔,惹得我垂涎欲滴。
摔上车门,我不顾胯下顶起的大帐篷下车,牵着小子璧的手把她请了出来。
“走,咱们回家,子璧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完喔?”
小子璧害羞地低下头微微颔首,“嗯。”
楼道上,我走在小子璧身后,一双丹妮数极高的白丝长筒袜美腿笔直,一双可人的腿儿走起路来如曲起又伸直,雪白成一片的白丝很柔很美,裙子很短,露出小萝莉大腿根上“绝对领域”的玉肤,裙摆也柔柔地摇曳,勾得我魂都飞了出去,不自觉弯腰,偷看起里头的裙底春光。
小子璧居然穿了一件白色皮革绑带的镂空小内裤,馒头小香屄在镂空的部位露出,蜜裂上贴着一枚心形阴贴,皮革绑带有一颗颗心形金属扣,淫荡又可爱。
“哥哥坏。”忽然子璧的小手捧住小翘臀上的裙子,回眸朝我嘟嘴,那一声软绵绵的幼嫩娇嗔酥麻了我的耳根。
我昨晚练功很晚,也睡了懒觉,这栋楼里的职工早已上班,四下无人,我微笑着上前搂住子璧的小蛮腰。
“子璧的洞察能力真强。”我微笑。
正想把大手潜向下揩油,小妖精忽然挣脱开我,小跑上了楼梯平台,转过身,裙摆飞扬,春光乍泄露出了束缚在皮革绑带小内裤里的阴阜。
小妖精柔荑捻着裙摆,微微提起,把裙子里没有被白丝长筒袜笼着的嫩肉展示在我面前。
太美了,我胯间的巨物硬到了极点,脑袋一热,冲上前把小妖精公主抱在怀中,幼萝莉的小身子轻盈如羽毛,我三步并作两步跨着楼梯踏步。
小子璧害羞地把小脸埋进我的胸膛,忽然间,我会想起十八岁高中毕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个暑假。
姨妈和小君回了老家,我则留在家里做暑假实习,用半个月的薪水我一咬牙一狠心,网购来了一件粉粉嫩嫩的飞机杯奖励自己,当时我抱着箱子,兴奋地赶回家,从中午不吃不喝自渎到了半夜,姨妈和小君的丝袜都被我塞进飞机杯里,那是最原始的力比多,最纯粹的驱使,如今身轻如燕的小妖精就像我的飞机杯。
大手压着她小翘臀上的裙摆,我不想让一丁点春光乍泄。
推开门,狠狠摔上,我气喘如牛,放下小子璧,一双方口小皮鞋轻轻地踩在玄关的地板上,粉发刘海下杏眼闪烁着期待,又害羞于我炙热的目光,频频垂下小脑袋。
“兄长大人。”小子璧缓缓跪在了我面前,小手垫着额头恭恭敬敬地给我行礼。
“哥哥的小心肝,太乖了。”我的大鸡巴已经在点头颤抖。
小妖精拿起手提书包,从里头摸出来一拼杀毒消箘的洗手液,缓缓涂抹在手上,我就这么看着她洗完小手,然后那双小手解开了我的皮带,温柔地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地又轻轻扒下我的内裤,一脸严肃认真的小表情在看到大鸡巴出鞘弹起,指向她翘挺的小琼鼻后,眼神变得迷离。
“兄长大人,如果这个时候您是回家,子璧就回准备这个礼仪迎接您回家,因为不能让您在玄关久等,一定会侍奉地比较激烈。”小妖精一只幼嫩的纤纤玉手托住睾丸,一只温柔地托住龟头,樱花粉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声地喃喃自语,“哥哥的大鸡巴,好强壮。”
“子璧真是善解人意……”我夸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小妖精就主动出击,张大小嘴突出舌头,淫靡地朝我龟头伸起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