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葛大美人抱回床上,我盘腿打坐,想要用真气试探愚妈妈钉在马眼里的“定精杵”简直就像狗皮膏药,贸然去抵触还更疼,愚妈妈下手十分巧妙,堵在我尿道里的真气如一团麻线,我弄了半晌也毫无头绪。
继续在床上,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怕自己又走火入魔自讨苦吃,索性轻手轻脚来到主卧套间的浴室,坐在浴缸里玩起手机。
静下心,我突然听到卧室里的葛大美人翻了个身,随即一阵轻微的稀稀簌簌后,又传来一阵拨通电话的声音。这么晚了,她又要找谁煲电话粥?
“喂,还没睡啊?”葛大美人的声音温柔。
“葛玲玲你是不是有毛病,深更半夜吵醒我?”楚惠破口大骂,“你偷我老公,还要扰我清梦。”
“就偷你老公,你老公今天表现的很猛,哎呀,舒服死了。”葛大美人阴阳怪气地轻笑,“才十一点不到,什么深更半夜?”
“滚。”
“别挂,我告诉你,今天中翰太坏了。”
“怎么个坏法?你跟他都能在电影院打野战,骚货,还能坏到哪去?”
“姨妈都在电影院打过野战,你去骂她。”
楚惠扑哧一笑,“姨妈是挺骚的,我妈都说她假正经。”
“咯咯……说真的,你要小心,中翰最近又学会了一种采花术,一运功那东西上要长出一根铁链子,栓你的脖子。”
楚惠冷笑,“早听言言说了。”
“她没告诉你,脖子被捆着会怎么样吧。”
“会怎么样?”
“脑袋里麻酥酥,就特别想要做爱,想喝他的精液,疯了那种,特别是你刚想放空念头不去想,那脑袋里好想被他的那东西插进去了,一个劲地捅啊搅啊,你知道含那东西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脑袋里脑髓在含他的东西。”
“啊?这不比春药还厉害?”楚惠是被朱九同下过春药的,但事实证明,春药这种东西远没有传说那般神奇,只是让人有些生理反应罢了,装作一副发情模样被我捡漏,蜜糖美人时隔半年才道出实情,她就想借着由头大胆地和我约一次炮。
“而且是四面八方都被那东西杵,什么杂念都没有了,我被那小子牵着狗绳遛狗,居然都没想到发脾气,气死我了!”
葛大美人原来一直都是清醒的,不过她隐瞒了一条,一个外人贸然闯入后她依然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不管不顾,原来用手背遮眼睛的时候她比谁都清楚。
还好我没有在愚妈妈面前搞过分的小动作,不然就要暴露“奸情”。
“你说这么多,就想我去给姨妈告状吧?我才不去呢,我还想试试呢。”楚惠也是人精,一语道破葛大美人的心思,“上次告状,就被弄得下不了床。”
“你不想被弄得下不了床?骚货,假正经,呵呵”
葛大美人偷笑出声音,“其实还好,人爽了,第二天还不用上班,反正他现在是我的领导,他批条子。”
“说得你上班很忙一样。”楚惠笑嗔。
“切——在闲也比你强。”
“哟哟哟,葛大秘书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几天我也闲得慌,明天我就让我妈给我安排去景源县上班。”楚惠标志性地托长声调漫不经心。
楚惠和葛玲玲两人感情好得就像连体婴,虽然拌嘴吵架但从没见过她们真生气过。
我闭上眼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两人毫无营养的聊天,一边练功,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我的计划一锤定音。
常委会里,我已经被排斥成异类,同时不管我掌控的纪委同意与否,云慕亮一定会抢先组织调查,如果让他抢先公布调查结果,不仅掉了纪委的权威,如果我公布另一个调查结果,还会制造一个政府部门间矛盾公开化,不利于内部团结的罪名。
既然云慕亮动用县常委打压纪委,我也可以用中纪委的资源把他的小九九打散。
打开卫生间的窗户,我赤着脚翻上屋顶,吹着凉爽的晚风,打通了朱普成的电话。
“喂,你小子,这么晚找来没好消息吧。”
“朱书记,我这是刚一出兵就撞了南墙,县上的人都不支持常态化工作啊。”我一个劲的倒苦水。
朱普成沉吟了半晌,我暗叫不妙,果不其然他并没有主动伸出援手,“中翰啊,政治上妥协的艺术,你要学会斡旋。”
“朱书记,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政治就是利益的分配,咱们不以保护人民老百姓的利益为准绳,本该刮骨疗伤的事情不坚决到底,那还有什么意思。”我抬出道德绑架这一招,心里已没有抱太大希望,看来云慕亮的势力不简单,朱普成都不敢贸然针对。
“你小子给我讲大道理……得,明天我私底下找上宁市发改委的黄书记说说,你不要以为我是在甩袖子,中翰,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才第一步,你就想让别人帮忙?你可说组织任命的纪委书记,拿出你的手段,让我看看!”
得,这老小子一脚皮球又踢回来了。
给朱普成道了晚安,我并非没有手段,坐在天台的女儿墙上,心里盘算着怎么分化“敌人”。
“首先,要把祸水东引。”喝着葛大美人买来的见者有份的星巴克咖啡,我在办公室的白板上龙飞凤舞。
“您的意思,要把案子的牵涉面扩大。”赵水根点头。
“没错,县委组织部负责人事任命,周喆老父亲的晋升在他朋友圈动态里表明里有猫腻,昨天开常委会,他们都避重就轻,甚至态度坚决的要淡化处理,这可不行,这是我们的突破点。”我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圈,撩开西装下摆叉腰,仿佛回到了KT当投资部部长的时候,意气风发。
“只要组织部下水,咱们在联合调查小组的影响力就会更大了,组织部可说直接受我们监督的。”
“对,除此之外还有交通局,周喆不是炫耀自己家还有十多套江景小别墅吗?房管所也给我搅进去,还有给他递烟的大佬,甄别一下,全部传到纪委问话。”
布置完工作安排,稽查科的办事员全都忙了起来,现在的纪委稽查科被我招兵买马充实得都快超编了,全是二十出头的有血性的年轻人。
“老公,真帅。”葛大美人竖起大拇指肉麻地称赞。
“不生气了?”我昂首挺胸来到葛大美人深浅,今天她一身米黄色OL制服紧身,很性感很知性。
昨晚射精液给她当晚餐,还把她当母狗性奴隶玩弄,一大清早就对我冷暴力起来。
葛大美人翘起套裙里对肉丝美腿,丰腴的大白腿很自然地露出一大片,纤细的小腿妩媚,优雅的玉足翘玩着高跟鞋,“你天天都这么帅,以后我晚餐天天都可以让你定喔。”
这言下之意是可以天天把我的精液当晚餐,这还得了,浮想联翩之际胯下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不由得皱眉头,一切都被葛大美人看在眼里,她窃喜出声。
她是知道愚妈妈给我下了“降头”,所以才故意半脱高跟鞋用丝袜美足撩拨我。
“你和齐苏愚什么关系?昨晚我好像听有人叫她妈。”葛大美人眯起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极力否认,“什么叫她妈?你被囚凤锁烧坏脑子啦?昨天齐阿姨特意来看望我,我前些天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吧,看望你?连果篮都不带?一个人跑过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葛大美人挑起一边眉毛,凶狠的模样有那么些姨妈的影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陈子玉的妈也有一腿?”
“有你个大头鬼啊。”我在姨妈面前永远是抬不起头的小男孩,葛大美人姨妈上身让我本能地惧怕了两分。
葛大美人似笑非笑,“她肚子上是不是也有鸾花?”
我默不作声,暗骂自己没有定力,从刚刚地露怯就彻底败给了葛大美人,现在她这个人精只需要从我的表情就能得出答案。
“姨妈说陈子玉也是你爸爸的孩子,按这狗血的剧情……而且齐苏愚徐娘半老,说实话,当年在瀛台艳压四方的京城三大美人了,你这个色鬼没半点心思?”
“你说话放尊重点,什么狗血剧情。”我佯装生气,但葛大美人丝毫不吃这一套,表情玩味地让我打寒颤。
“甭给我装腔,你老实交代,我记得姨妈和齐苏愚可说结过梁子的,你再不老实,我就告状姨妈,到时候姨妈要棒打你们这对野鸳鸯哼哼。”
面对这个人精大姐,我彻底没了神气,只能希冀于转移话题,“京城三美?还有两个是谁?为什么不评选个四美?”
葛大美人冷哼,“另外两个你都认识,一个是楚惠的妈,一个……”
“另一个是你对不对?”我赶忙抢答,想要争取时间给自己想策略。
葛大美人张大眼睛,嘴角微微含笑,“她们艳名远播的年纪,我才多大,当然我要和她们一个年纪,肯定是京城四美了。”
“喔,那还有一个我还认识?奇了怪,我怎么没印象。”我挠了挠头,开脱的说搜肠挂肚一个想不出来。
“我妈啊,要不然,我能有这般天生丽质?”葛大美人得意地摊手。
忽然我脑海里浮现起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岳母形象,并没有见过她,但电视里头统战部部长王鹊娉的却看到过许多次,那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女人,留着新闻主播的蓬松大波浪披肩短发,身材没有走样,讲话的时候温文尔雅,整个人充满了知性的韵味。
撇去脸蛋上有着岁月的痕迹,她的姿色绝对不在葛大美人之下,而那岁月的痕迹明明白白判了这个女人年老色衰的死刑,但就像细砂里的金子,显得那张留有风韵的脸格外珍贵。
说实话,即便我玩了这么多女人,王鹊娉也能在我心目中登上的MILF的名单,光是想着能让大自己三轮的“老女人”在自己胯下承欢,那股子新奇和征服欲就久久不能消散,更坦白一步,我是对着电视里的这位岳母打过飞机的。
“喔,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怪不得,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居然把齐苏愚上了。”葛大美人冷不丁地说,她的语气居然有那么一丝兴奋。
我一不做二不休,话说一半卖起关子,“是,她肚子上也有鸾花……而且……”
“而且?”葛大美人伸长脖子。
“而且她还说她是我的妈。”我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掩护“实锤出轨”的板上钉钉。
“你妈不是姨妈吗?我头一次听,有孩子有两个妈的,有两个爸还正常,做了亲子检测也就只能剩一个了。”葛大美人拿起桌子上的瓜子。
“这都是天机,夫人贵为我后宫之首我才讲的,可别大嘴巴啊。”我躺到沙发,枕在葛大美人的肉丝大腿上,葛大美人有姨妈泼辣的母亲气质,我很喜欢对她撒娇。
这八卦最能勾起葛大美人兴趣,我闭上眼睛给她讲起故事,“准确的说,现在有四个女人都声称她们是我妈……”
讲完一堆玄之又玄的“神话故事”,葛大美人非但没有啐我一口,反而托腮沉思,半晌才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中翰,你知道葛家为啥这么想要我嫁给真龙吗?”
“是你们家会算命的一个卿客,说你是凤体,对不对?耳朵都听起茧了。”我把脸埋在肥嫩的肉丝大腿间,这膝枕简直就是极品。
“是因为我们家就信这个,咱们满族一直流传的传说是五凰天母打败了真龙耶鲁格,耶鲁格多灵魂化作一个宝珠,天母们为了排解……排解性欲,就轮流含着宝珠五千年,才让宝珠破茧,以前我不信,现在我越来越相信了。”葛大美人深吸一口气,“满族可是个利益集合体,是政治民族,这神话却出奇的统一呢。”
“我不管那么多,只要你是我老婆,什么真龙凤凰,就是王八配绿豆我也认了。”我享受着柔嫩大腿摩擦自己的脸,不顾勃起的疼痛。
“你才是王八。”葛大美人轻轻揪住我耳朵。
“那五个天母也是专门生个儿子当老公,我和姨妈她们可说一见钟情的。”
葛大美人笑了笑,“那真龙耶鲁格性淫,在没被打败前就经常奸淫天母,很粗暴,他射出的那玩意在天天在天上下雨,这下世才有了七情六欲,天母不耐烦他作威作福,就打败了他,母系神话嘛,养个儿子最听话了。”
“妈。”我摸着肉丝玉腿撒娇。
“乖,怪不得你一个月就能搞定姨妈,你个心机小奶狗。”葛大美人坏笑着按住我的裤裆,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居然把齐苏愚弄上床了……”
“她肚子上有鸾花。”我抬起脑袋,想不出任何和愚妈妈做爱的“合法性”。
葛大美人咬着嘴唇凤目圆瞪,“有鸾花又怎么了?”
我无计可施,只能把脸埋在葛大美人的丝袜美腿里装死。
“我想看你……”
“看什么?”我问。
“看你干齐苏愚,最好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