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迪克森的飞机航线距离交战接触线很近,为了规避被前沿部署的防空导弹打得机毁人亡,我只能乘坐外交专机后转陆路。
西伯利亚工团国的基建普遍落后,坑坑洼洼的路面让我们的越野车颠簸不已,这可苦了娇生惯养的小君,坐在后排小嘴碎碎抱怨个没完,若若听到烦了两人又叽叽喳喳拌嘴。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浓雾跟着车子如影随形,千篇一律的苔藓冻原没有参照仿佛一直原地踏步。
真是鬼迷了心窍,在那座孤岛上明明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姨妈这个香艳熟女美鬼的温柔乡里我是一点都没上心,静下来方才觉得莫名其妙。
姨妈说我的身世之谜就藏在那研究所的地下室,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最让我诧异的是她把那颗传国玉玺当成砖头一样,在废弃宿舍做爱时还拿去垫桌子。
真是谜一样的女人。
我又想起了坐在现在夹在小君和若若之间缩起小香肩的子璧,她的妈妈,她和姨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孽缘,姨妈骑在她脸上把我射进去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她也毫无怨言,感情这两个女人以前和李靖涛也是这么玩的?
我越想越气,深吸一口气,暗自提醒李靖涛那本钱怎么可能把母亲射得满肚子都是精液,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七个小时的马不停蹄的赶路,我们终于进入迪克森这座港口小城,通过行动预案上接头的方式,在旅馆找到了接头人,让他领着我们再次出城,抵达了远郊的一处荒废港口。
愚妈妈选择的地方隐秘,不愧是谍报女王,废弃的港务办公的地下停车场被她改造成了供上百人工作的指挥所,转过潮湿昏暗的楼梯拐角,情报员们讨论和通话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谢过了接头人,我让三位小美女安分地坐在休息区喝咖啡,自己去了地下室边角有着玻璃隔断的办公间,那里穿着一身白西装白包臀裙还有乳白色尖头高跟鞋的愚妈妈正在伏案工作,一副银边眼镜带着细细的链子,不同于姨妈戴着眼镜的冷艳,她戴上眼镜很有书卷气,像极了女教授。
乳白色包臀裙里,肥美的打屁股圆得胀出柳腰,一双瓷白的丰腴肉丝美腿并拢侧放,见我来了,她放下手中的笔,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微笑。
我站姿笔直,朝愚妈妈行军礼,像这个前些日子被我按在床上狠操的肉便器熟女行军礼,她张开那张前些日子淫浪叫床的嘴说“稍息”,天啦,我太喜欢见妈妈们位居高位的女王模样了,撅起屁股掰开屄柔地小鸟依人的怎么可能和眼前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一路上幸苦了中翰,这一次你在北面的单独行动干得很好,海军特作作战发展群已经部署了传感器,现在北冰洋航线上的动静都被我们尽收眼底。”愚妈妈微微颔首,盘在脑后的青丝典雅端庄。
“谢谢首长夸奖。”我瞥了一眼窗外,无数男人朝我投以敌意的目光,真不知道他们在恨我什么,我眼面前这个女人都被我上了三次了。
“接下来的部署你在预案里也看了,俄军北方舰队虽然吨位数不高,保有量也不足,但对工团国海军也是碾压之势,要知道工团国的国民经济依赖出口矿石和原油,海路被封锁对他们影响很大。”愚妈妈扶了扶银边眼镜,女将军那说话的语气温文尔雅,一点都不像姨妈和岚妈妈那样雷厉风行。
预案上的很多目标都被涂了黑,我只能参透个大概。
“你们接下来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猎杀北方舰队的旗舰库兹涅佐夫号航空母舰。”
还在偷瞥乳白包臀裙里那双熟女肥腿的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只在军事报刊杂志上听过的玩意,现在让我去猎杀它?
“现目前外交部已和斯堪的纳维亚联盟达成了协议,他们将加强北冰洋的巡逻,如果我们击沉了北海舰队的旗舰,俄军必将减小活动范围,工团国也会有一个稳定安全的航道。”愚妈妈起身,转过背弯腰摆弄身后的保险柜。
那双肉丝美腿小腿纤细,大腿肥美丰腴,活脱脱的酒杯腿,玉腿撑起的蜜桃肥臀紧绷包臀裙,微微地还能看清臀瓣的线条,我好想冲上去亵玩,看来我的性欲果然是无底洞,干了两天一夜的林香君,加上半个通宵的李香君,我依然没有消火。
“召集你的人手,传递命令,这是搜集的相关情报,尽快研究出个结果。”愚妈妈把厚厚一叠档案袋塞进我手中。
美人要赶走我这个入幕之宾我略有些失落,愚妈妈察觉后蹙起黛眉,正红斩男色的小嘴微微撅起,鹅蛋脸好像在说“真拿你没办法”。
她缓缓靠近床边,按下变色玻璃的按钮,一瞬间办公室里光线昏暗,我也如释重负,卸下了下属这个身份,坏笑着伸手准备拉开西裤的拉链,可身后一串急促的高跟鞋踩踏声响起,愚妈妈柔嫩的纤纤玉手抓住了我的大手。
“让妈妈来。”带着栀子花香的香水如春风挠着我的耳膜。
愚妈妈那对大奶子贴紧我的后背,修长的葇荑替我拉开了裤子拉链,初具韧性的大鸡巴便出了笼,躺在了愚妈妈的手心上。
“阿——”大和抚子母亲贴着我的耳朵发出低叹嘤咛,柔媚销魂仿佛被我撞进了子宫,就在我以为她会用手给我按摩的时候,愚妈妈飘然离去,在办公桌上放好一个相框对准我的胯下,照片里的女人身穿橄榄绿军礼服,一头干练冷艳的短发。
“妈……你把林香君抬出来干嘛,像供奉牌位一样。”我打趣问,但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薇拉姐和岚妈妈姨妈三人都干过类似的事情,难道说这是她们和李靖涛之间做过的?
“不干嘛。”愚妈妈攀在我肩头,沉吟好长一阵才找到借口说,“你对着你亲生妈妈一定射的更快一些。”
大和抚子母亲这如小女人试探的小动作着实撩到我了,我也不好意思拆穿她被姨妈欺负,只是握住大鸡巴当鞭子狠狠地敲打起相框里的半身像照片,嘴里笑骂,“她就是个见了我裤腰带就松掉的骚货,我想操就操。”
我伸出大手抓住那无法掌握的肥臀蛋子,“还是愚妈妈好,温柔体贴,一点都不像她。”
“贫嘴。”愚妈妈鹅蛋脸俏红,咬着下嘴唇,翘着兰花指握住我的大鸡巴温柔套弄,喉腔里还不停随着打飞机的动作嘤咛,“愚妈妈也可以让小翰想用就用。”
天鬼家祖传的侍奉技巧销魂,在我身后大和抚子缓缓蹲下身,解开我的裤子,葇荑温柔掰开我结实的臀瓣,绕到我前面的小手还不忘飞快套弄,握成筒的葇荑被大鸡巴进进出出,先走汁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
噗啾噗啾……愚妈妈温热的吻落在我的屁股,一路向下进入了臀沟,濡湿的舌头绕着我的屁眼画圈,我低吼“救命”,愚妈妈就更为过分地飞快舔了一下我的屁眼。
“妈妈……”我扶住办公桌叹息。
“妈妈在这,安心享受吧小翰。”愚妈妈的小嘴嘬上我的屁眼,舌头缓缓探入,套弄大鸡巴的巧手十八般手艺齐飞,或是用软如膏玉的手指嵌入龟头后檐沟研磨,或是包裹住龟头来回摩擦,二十五公分的雄伟在她的玉手中乖巧地像条小蛇。
大和抚子的舌头很长,而且她十分娴熟地找到我前列腺的位置,肌肉有力的香舌按压一下便产生酸麻的快感,毒蛇吐信一般的剐蹭震动,让我腿肚子打颤,不一会精液便一泻千里,一股脑射在了“林香君”的脸上和中将军礼服上。
前列腺和射精高潮的双重余韵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配合愚妈妈转过身,一屁股靠在办公桌上,一身乳白的大和抚子扶这我的大腿给我清洁口交,吃得二十五公分大鸡巴晶莹剔透。
“今天是妈妈的危险期,还是戴套比较好,你说呢小翰?”愚妈妈捧着我的睾丸按摩,一双桃花媚眼抬头望着我。
我简直快要被大和抚子的温柔体贴感动到落泪了,换做是姨妈根本不会征求我的同意,她到好,还要问一下,我敢打包票如果我说想无套中出她,她百分百没有半分怨言,撅起屁股挨炮。
“嗯,乖妈妈,回了景源县儿子天天不戴套干你。”我握住大鸡巴拍打那张美艳绝伦的鹅蛋脸。
看到那方形的小包装被大和抚子叼在嘴里,温柔地撕开,再放到龟头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很粗,愚妈妈温柔抚下套子很吃力,就想妈妈们穿紧身牛仔库一样需要扭动肥臀才穿得进去。
“太大了,这已经是大号套子了,还有半根罩不住……会不会太紧了?而且这是橡胶避孕套,这里很少有聚氨酯的……很厚。”愚妈妈望着朝她点头致意的大鸡掩嘴偷笑,好像我在情人节送了她一个大礼物似的。
“没关系。”我柔声说,拉起愚妈妈把勃起的大鸡巴顶在她紧绷的包臀套裙上,绅士地把她推到办公桌上,撩开裙子,愚妈妈主动配合著抬起肥臀,肉丝腴腿并拢,小腿优雅地像蝴蝶一样张开,秀气的玉足上高跟鞋挂在脚尖晃荡,大和抚子真是太贴心了,知道戴了套刺激度不足,有意夹紧肥穴,待我这个情郎儿子采摘。
不出意外,愚妈妈穿的肉丝连裤袜是开档的,那双刚刚侍奉过大鸡巴的秀美葇荑遮住裆部那肥美的白虎馒头屄,我送上大鸡巴才如花瓣含羞微微绽开指缝露出肥嘟嘟的一线天美屄蜜裂。
“儿子还有工作要处理,咱们娘俩速战速决。”我坏笑着跳上桌子,双臂箍住肉丝美腿把愚妈妈整个人叠成一口即将被夯的肉便器,大屁股朝天。
“那就快点吧……”愚妈妈咬着小拇指含羞点头。
橡胶避孕套对我来说体验感很差,但饥不择食,更何况愚妈妈有着销魂蚀骨的名器。
脱下裤子裸露下半身的我缓缓压下,皮肤与那层薄如蝉翼的肉丝嫩肉肌肤相亲。
“乖妈妈,儿子进来了。”我望着身下那张侧过俏脸羞答答的熟女脸蛋,感情真是复杂,明明是我的妈妈,我却抱有着宠爱小女人的冲动。
龟头叩开馒头穴紧闭的一线天蜜裂,感觉得出愚妈妈拿出了十二分努力,蠕动着阴唇里的媚肉包夹想要给我更多快感,我哪能辜负美人的恩泽,猛地下压,沉甸甸的睾丸拍打在肉丝肥臀上,大鸡巴全根进入,操得大和抚子红唇圆张。
“大东西……大屌儿,胀的好满……”愚妈妈媚眼如丝,水蛇腰柔如绸带扭动带着蜜桃肥臀,让龟头在子宫口研磨,愚妈妈鼻息咻咻,“以后就只准叫我乖妈妈,不许叫其他月梅她们乖妈妈,听见没有……”
“只有你是小翰的乖妈妈,她们都不乖,你是小翰独一无二的乖妈妈。”我温柔地擒住纤细的肉丝脚踝,胯下抽动大鸡巴却一点都不温柔。
愚妈妈被情欲充斥的媚眼闪过一丝泪光,她抱住我的脖子,“你也是妈妈独一无二的小翰。”
“通天眼”特写在了我们母子交合的部位,勃怒着九根血管的粗长鸡巴狠狠插入,男人带着人鱼线的结实胯部拍击肉丝开档里熟女温润如玉的肥美,名器里无数破裂的气泡隔着厚实的避孕套带给我细微的鞭刺,子宫口微微张开像鱼唇嘟嘴,龟头每撞一下便会嘬一口。
我一边亲吻搭在我肩头的肉丝美腿,一边努力孝顺母亲,胯下被不停当成肉蒲团夯操的大和抚子还不忘在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中穿插鼓励。
“小翰真棒,真厉害,这次任务办好了,妈妈奖励小翰,嗯嗯……雅蔑,不要进子宫颈……”
“怎么个奖励法?”我沉迷在我们母子交合的背后,我健美的腿像一个龙门架悬在肉丝肥臀上,大鸡巴狠狠打桩,清澈的爱液从夹得紧紧的馒头屄上四溅,操得肉丝里瓷白的丰腴蜜桃肉波颤颤。
“妈妈把你姐姐召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海里陈子玉的音容不自觉地就涌了上来,真是奇怪,明明是这么温柔的大和抚子却养育了一个和林香君女王行事作风一样的御姐。
“我也有好久没见她了,很想她。”
愚妈妈为了快速结束战斗,名器里的肉泡子媚肉次次都挤压在我龟头沟里,虽然隔着橡胶避孕套,破裂的鞭挞刺激得我大呼小叫,我也为了追求速度,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一边亲吻她的天鹅颈,一边狠狠冲刺。
“乖妈妈,我要射了!接好!”我大吼一声。
箍在我臂弯里的肉丝小腿纤细,月牙般的足弓尽头脚趾紧绷,愚妈妈紧咬红唇,螓首晃动,白西装里的大奶子急促起伏,那独特的空姐服务强调用日语温柔叫床,“搭西得,搭西得,一呗搭西得,噶桑莫一古刮哟……啊,啊,啊……”
阅片无数的我肯定知道意思,按着抵在墙上的肉丝蜜桃臀冲刺了是来下尾椎一酥,全身过电,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来不及拉下包臀裙的愚妈妈光着肉丝肥腚,踩着小碎步从办公桌上拿来了纸巾,跪坐在我胯下给我清理,兜住我一发精液量的避孕套前端被滚烫的白浊吹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气球,愚妈妈温柔地取下套子,系好。
我喘着粗气,看着大和抚子伺候我穿上裤子。
“去吧,好好工作。”光着肥臀的大和抚子母亲替我整理衣领,我回以一个温柔的吻。
出了办公室,我便召集情报站的成员来到分配给我们的办公区,开始了一场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