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购买了一系列的偷拍器材后,连忙回家回家布置。
我本就不缺少零花钱,这次更是连老本都取了出来。
购买的各种摄像头和窃听器把全家上下,从客厅,到厨房,不用说书房和卧室。
保证360 度全方位,无死角,把家里发出的任何动静都能原原本本地收入眼中。
做完这一切,我就在家里静待我妈妈回家。
但我等的时间远远比我预料中的还要久。
我和妈妈在差不多的时间一起离开校园。
我中途还购买了一堆偷拍器材,回家后一阵倒腾,花费了我不少时间。
我一开始还怕时间太少不够我把各种监视器布满全家。
现在,我只能干等着,完全静不下来。
那怕我想去写点作业什么的压压惊。
可各种意马心猿不断,和今天的种种画面在我的脑海中翻江倒海。
现在我妈妈还不回来,那她去做什么了,跟谁一起那是显而易见的。
越是等,越是让我各种浮想联翩。
急的我是抓耳挠腮,在客厅里上蹿下跳。
可除了等我却不敢有其他动作,那怕我知道张强和我妈妈很可能就在门外,我的妈妈的脸正贴在门上,撅起屁股让张强干。
不如说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有些投鼠忌器,因为我害怕出门时,哪怕在偷听时被正在进门的妈妈撞见,妈妈质疑的眼神会让我手足无措。
我更怕我开门时看到张强的身影,那我到底该如何面对?
那怕心急如焚,我却连面对他们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暗处偷看,压榨自己自己寒酸的鸡巴。
当我幻想着妈妈在门外被欺负的画面,我又开始硬了。
又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妈妈的身影,焦急的内心打破了我的畏缩。我还是慢慢挪到了门口,从猫眼处探望外面。
外界还是一片黑暗,等我渐渐适应时,突然,一张人脸闯劲我的视野里,大大的眼睛里尽是眼白,伸着长长的舌头,鲜血般猩红刺眼。
害得我差点就要失声尖叫了出来。
还好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妈妈。
她现在使劲翻着白眼,舌头也全都吐了出来,听得到一些细微的“科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想必是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呻吟声。
而她的身后人则毫不留情地对她一下下撞击,让她依旧无法完全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在撞击下,她的脸一下远离,一下靠近,好像就在我的面前。
此时的妈妈,定然是看不到我的,我却能将她的面容尽收眼底。
我想,这可能是我看她最仔细的一次吧。
真实可悲啊,我身为妈妈的儿子,从小就怕她怕的不行,从来没胆量与她目光对视,更别说近距离细细看她的脸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和妈妈之间有了隔阂,谁知道,现在我们能有那么近的距离时,她却正被人向奴狗一样操。
而看似拉近距离的我们,依旧隔着一道厚厚的铁门。
我在屋内,她在屋外,明明相距不过一扎,却在两个世界。
我看到了妈妈后,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又平复了下来,我重新蹑手蹑脚地返回房间,打开作业本,开始写作业,我不知道现在,心情为什么能够如此没有波动,大脑也前所未有的清晰,集中。
终于,在我的手头里作业都快写完时,响起了开门声,像是一颗石子打入湖中,搅乱了我本没有波澜的心境。
我看向门口,是妈妈,她正进门,如往常一样沉稳和自然。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依旧穿着那身张强的外套,我猜,也只穿了那件外套了吧。
她怎么能这样呢?
不仅在学校里乱搞,还带进了家里,我心中不悦。
可能是我将自己的心情过于明显地表现在脸上了吧,妈妈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
然而,那又如何?
与在张强面前的那副奴婢嘴脸不同,对着我,她可没有一丝的退让和怯懦。
只是瞬间板起了脸,眼神如往常般严厉和强硬,声音也是那样的冷酷:“有什么好看的,写完作业了吗?就知道走神!上课走神,下课走神,以后你还能有什么出息!”
我内心颇为愤慨,现在冲我那么横,张强操你就有出息了?把你操成奴隶,女狗,你转头就知道冲我叫。对着张强怎么就那么贱呢?
虽然我内心有无数想法,但实际反应却像那巴甫洛斯的狗一般,但凡听到了妈妈的训斥,我就会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她。
隐约中,我听到了妈妈的冷哼,和转身的声音。于是我还是强行把头抬起,咬着牙逼着自己出声道:“你怎么穿着张强的衣服。”
我看到妈妈的背影顿了一下,我看不到她的面庞,却能明显感觉到空气里出来慌乱的情绪。
但我妈妈还是能够快速调整自己的情绪的,但听她开口时,只有严厉的质问声:“你怎么知道这是张强的衣服。”
我心说糟了,说漏了嘴,但还是急中生智,含糊道:“我天天坐在张强后面,直到他的校服什么样子,你看,他身后不就有一块污渍吗?肯定是张强的。”
我指着一块刚发现的污团信口雌黄道,毕竟我平时可没心思去观察张强那个了色的衣服什么样子。
不过这足够糊弄过妈妈了,比起撒谎,我妈妈的撒谎功底更是精深,睁眼说瞎话不带丝毫迟疑:“今天我和张强一起收拾体育器材,裙子被刮倒了,张强就借我了他的上衣。”
妈妈会找借口在我的预料中,但我没想到的是,妈妈还会冒头一转,对我说:“你看看人家张强那么贴心,多懂事,平日里让你顺便帮帮忙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不如人家省心。还有,我听说你在教室里是不是还经常找人家的茬?”
找茬?
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找茬。
我妈妈一顿嘴炮轰的我脑晕目眩。
这黑的说成白的,还能那么理直气壮?
张强他贴心,鸡巴却是快戳到你心眼儿里了,还省心,在他身上动的可是你,是你让张强省心把,摇着屁股让他操,他还懂事?
我内心不断编排他们,但脑袋还是不知不觉里低了下去。
我妈妈掌握主动,越说越来劲。
看我走神,她提高音量:“你到底在没在听我说话。给我过来!”
我低着头,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悻怏怏的走过去,妈妈的形象始终还是屹立在我的心中,她的话对我早已如天条一般,不可违抗。
“站直!”
我听她对我喊道。
我如她的愿,挺腰抬头,看着她。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已经有低我半个头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反而要微微抬头看我了。
奇妙的心情在我心中滋生。
张强面前的贱货形象又回到我的脑海中。
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行了。
“我”还没等我开始硬气,妈妈的话就如同连环炮珠般向我袭来:“你知道反省了吗?欺负同学是不对的!特别是张强!”
这话令我傻眼,什么叫特别是张强?
偏心都不用掩藏了吗?
但我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妈妈,此时眉眼皱成一团,没有任何容缓。
这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面对那不容置疑的妈妈,我总是提不起劲来,鸡巴又软了回去。
“说,以后再也不会欺负张强了!必须好好听张强的话,因为你欺负了他那么久,你欠他的!”
妈妈的话令我崩溃,心中的酸楚让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我重复着妈妈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张强了,我跟他好好的,张强说的我得听着,因为我欠张强的。”
“嗯!”妈妈现在抱胸站立,脸上露出满意。是我的错觉吗?此时的妈妈形象竟与仓库里的张强有几分重合。
“在这里念十遍,回去写作业。”说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来是去换衣服了。
我听话的将台词老老实实的念过十遍后,就沮丧地回到自己书桌前,一边哽咽,一边继续写作业。说起来,这样写作业效率还蛮高的。
当我再次抬起头,是我闻到了一股鸡汤味道。
于是偷偷调出在我手机里,厨房的摄像头,可以看到身上已经换了一身长袖长裙,在家里的便装穿成这样难道她就不会觉得可疑吗?
我看到妈妈在厨房里,就是普通的煮着鸡汤。
偶尔还会隔着衣服,用左手摸向自己的私处,好像有点忍不住了,又在调整在她小穴里的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的动作也心里痒痒,不过,今天见惯了大场面的我,还不至于会因为妈妈的几个微妙的动作而感到不能自已,所以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妈妈的动作,因为我确定了张强在今晚会有行动,我一定要看明白她会耍些什么花招。
妈妈在煮鸡汤的期间,时不时会看手机,对面一定是张强了,因为我妈妈煮鸡汤煮到一半,转头看了一看客厅。
我连忙收起手机,她看到我装作继续写作业的模样,就回到厨房里,反锁了厨房门。
我通过手机可以看到,将自己锁在厨房后,妈妈立刻将长裙脱下,露出自己的裸体,那一身的淫贱文字和符号尽如我眼帘。
在仓库时,我只能看清我妈妈背后的那些文字,此时却看到了我妈妈的正面也被涂满了各种图案。
小腹的肉便器标志,左胸的淫,右胸的贱。
两肋处还写了一副对联“一身一世尽属主人,每时每刻发情母狗”。
在胸口还有个上联“贱奴教师”。
嗯,真是个人才。
我接着往下看。
妈妈的小穴里还插着嗡嗡作响的电动棒,屁股也插着好像肛塞的东西,嘴引人注目的是,在我妈妈的腰上,系着一条腰带,上面挂满了装着精液的避孕套。
难道张强还会用套?
难道是刚刚射给我妈妈的?
话说刚刚我妈妈的衣服底下这副样子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训斥我?
各种想法在我脑中过了一个遍。
然后就看我妈妈在厨房里穿上了围裙,将自己的手机开着,放在身后的架子上。
难道我妈妈是在用裸体围裙和张强开视频?
说实话,这画面妖娆无比,以我妈妈白皙的皮肤做画板,淫秽的言语给她化妆,再用皮带装饰,可尽显妈妈的风骚。
现在围上了围裙,在身后,那娇臀和腰部性感的曲线,直到那白里透红的双肩。
从丰满的大腿根,再到那不足以盈盈一握的纯白脚踝。
我觉得鼻血要流了出来。
妈妈接着就一直忙活鸡汤,中途好像还准备了几份便当,我和爸爸从来没让我妈妈做过便当,所以应该是另有他用。肯定是给张强的!
等妈妈熬好鸡汤后,我听到了开门声音,再看时间,是爸爸回家了。
我连忙收起手机,看见妈妈也在快速收拾衣服。
在我看到手机屏幕的最后一眼里,我看到了妈妈在换衣服时,也不忘将张强给她的白色小罐里的药物倒进锅里。
等我爸爸进门,就听他感叹:“好香啊,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我妈妈把厨房门打开,回答到,:“鸡汤,特地给你们炖的,你先准备一下,一会儿和鸡汤。”
我爸爸张开双臂,想要给我妈妈一个拥抱,被我妈妈巧妙地闪到一边,:“现在别这样,孩子还在看呢。”我是在看,看的可不止这一点。
我爸爸却不在意,豪爽地举起一个华丽的购物袋:“这是你要的,今天要不要试一下啊。”看来就是张强指示我妈妈让我爸买的情趣内衣了。
妈妈面色诡异地看着那个袋子,像是有些不舍和犹豫,经过了一阵内心纠结后,但还是坚持道:“你先放到卧室,喝鸡汤。”
对事情一无所知的爸爸还乐呵呵地跑到卧室换衣服。妈妈也对我喊道:“写完作业了就来和鸡汤。”
我知道鸡汤里必然有猫腻,就借口回房间喝,拿走了一碗鸡汤,并全部倒在花盆里。
从房间走出的爸爸坐到餐桌旁,妈妈给他端了一碗汤,还是:“慢点喝,烫。”
看起来,听上去都是一位良妻贤母,可在知道真相的我的眼中,此时的妈妈正复刻一幕伟大的场景,那就是潘金莲端着药,对武大郎说:“大郎,喝药了。”
而我爸爸就堪比武大郎,现在还依旧开心的品尝着我妈妈的鸡汤,还嘟囔着:“怎么有股药味。”
我妈妈则辩解这就是中药鸡汤后,看着我爸爸一点点喝完碗里所有的汤后,就开始一心一意地玩起手机,对我爸不理不睬,应该是在和张强回报情况。
我爸爸看着我妈心中也有古怪,觉得我妈妈的温差变化过快,有点不适应,但还是随着我妈的性子,不去打扰她。
因为他也知道,我妈妈工作一天也累,需要休息。
但情况慢慢变得有点古怪,客厅里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爸爸又点沉不住气了。
他率先开口:“这都一天了,现在实在有点累,要不我们先回房休息?”
听到我爸的话,我妈却转头问我:“你写完作业了吗?”我其实早写完了,只是在观察各种状况没有发声而已。
妈妈得到了我的回复后,命令道:“那今天早点睡,不要熬夜了!”
我爸爸听到妈妈的话,脸上出现了笑意,他一定是觉得我妈妈让我早点睡觉是为了他们好方便行房吧。
呵呵,我开始可怜起爸爸了。
谁知道一会儿享用他娇妻的究竟是谁呢?
我藏好手机,里面连接着我爸妈卧室里的摄像头,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清二楚的。
我爸爸满面春风得意,我能理解,一直都很冷淡的妻子主动让他购买情趣内衣,今天还熬煮了中药鸡汤,那意味着什么。
没有什么比卖力工作一天,家里惹人怜爱的娇妻的主动,更能消除疲劳的了。
但我越是理解,越为我爸爸感到不值。
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打算透露消息给我爸。
或许,这样来说,我爸爸才叫幸福呢?
毕竟知道的越少,越能得到满足。
在我爸爸回房时,我听到了他的抱怨:“怎么今天会这么困啊?”
好吧,我知道该如何表演了,那么,张强和妈妈又会让我欣赏到怎样荒淫无度的地狱场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