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法恩揪着花了三十多枚的金币买来的老鼠情报贩子,战神一族,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人灭族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不能外宣的秘密?
法恩沉吟着走出喧闹的地下酒吧,门口围了了一些人群挡住了法恩的去路,他侧头一看。
原来是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少女低笑着靠在酒吧门口,背靠双手踢着光滑的小脚丫,清纯中带着魅惑的少女,自然招来了一群狂蜂浪蝶。
一个清凉的少女靠在酒吧附近是做什么的简直显而易见,一群形形色色的男人猥琐地围在少女身边询问她的价格,甚至恨不得把脸直接埋进少女的胸口里。
戈舞却对此不甚在意,虽然没有答应任何人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只是一味地浅笑,露着小乳沟的连衣裙单薄而清透,勾勒出少女妖娆魅惑的身段。
这让周遭的男人们越发按耐不住心中的龌龊之意,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行动时,法恩推门而出。
原本谁也不理的少女眼神一亮,一把抛开众人,一路小跑扑向法恩的怀里撒娇。
法恩往后看了看密集的人群,那已经不是捶头顿足,甚至有人脸红耳赤准备上前理论理论了。
法恩低头看着小恶魔的低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法恩眉头狠狠抖了抖,带着戈舞赶紧离开了这片地带。
“哈?战神族灭族了?”
戈舞听到可能又少了一名神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她为了这次愉快的旅行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怎么可以这么快结束?
那岂不是跟法恩相处的时间又短了吗?
法恩想了想,虽然好几个情报贩子都给他一模一样的答复,战神一族已经完完全全被人屠光,没有任何人幸存。
但他并不这么认为,起码,荆纶那个小妞,就是战神族。那么情报开始收束,要么就是有一小群战神裔躲过了屠杀,另寻地方繁衍生息。
要么就是,全族只剩下荆纶。希望不是后者吧,法恩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法恩并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战神族虽然并没有被屠杀干净,但其实这就只剩两个人,身位战神神使的荆纶以及战神族最后一位王级白沙,当然法恩并不知道这么详细的事,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荆纶是战神族的,法恩要去找她。
他刚才心血来潮顺便打听了一下三重剑标志。
没错,那正是近些年崛起的势力,本来根基尚浅就敢做人口买卖跟捕捉奴隶的生意就极度的胆大妄为,但你奈何不了人家有一个王级在那镇场子啊。
作为人类巅峰的战力是拥有许许多多的特权的,一般只要他不作死捕捉大势力的嫡系子弟,就没人管的到他们头上。
甚至私底下还默许了这种行为,毕竟三叉戟调教出来的光屁股少女们并非是那些只会服侍男人的性玩具,她们有一定的战斗力,甚至可以代替护卫甩着大奶子去战斗。
三重剑就是捉住了那些大势力的小心思,私底下接各种活给他们带去各种各样的奴隶少女,甚至还敢接那些互相敌对势力的单子,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人知道是他们做的,而王级正是拥有着这种资本,这也是他们近些年发展迅猛的原因。
如果战神裔真的只剩下荆纶一个人的话,那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走那么一趟,去岩镇救人,去面对一个成名已久的王级,那肯定是打不过的他的,但可以想点别的办法绕开一下,得需要一些灵石~~~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但戈舞轻松愉快的心情却在不断下跌。
听着法恩自言自语般的分析,戈舞瞳孔微缩并逐渐张大了红润的小嘴,不知不觉中停下了脚步,直到法恩叨叨碎碎地走出了大老远。
她在那巅峰呆的实在太久了,以至于她从未在意过那个不断向她挑战的身影,在无声无息中,他已经完完全全走到了她的前面。
不是将来的修为,而是心境,无所畏惧而又永不停息的心境。
戈舞停下看着法恩缓缓远去,他并没有发现戈舞没有跟上来,他还在碎碎念念计划着如何救人,神色里外依然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犹豫。
他现在才地级的修为,而他要去招惹的不再是什么大路货色,而是处于人类战力巅峰的——王级。
他就不怕吗?
戈舞神色复杂,王级,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去应付,修为的差距已经扩大到根本不是经验所能填补的。
她是来旅游找刺激的,不是来找死的。
法恩凭什么就敢去招惹那些根本无法战胜的存在?
戈舞想了想自己,若她向父皇发起挑战会怎么样?
这种念头冒起的一刹那,似乎就被冥冥中某种存在所感应到,一双没有瞳孔的渊黑之眼缓缓投向虚空中,遥遥望向那敢胆僭越之人。
目光瞬息间穿过星穹、穿过莽荒、降临到少女身边,黑发少女猛然感到周身冰寒。
“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是的,~~父皇您听我说~~”
黑发少女脸色骤然苍白,黑亮色的眸子大大扩开,直视着半空中的尘埃,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少女却像见到了恐怖的本身,浑身上下颤抖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嘭得一声吓得路人纷纷远离,只见那个衣着清凉的少女突然发疯一样五体投地趴伏下去,光滑的小额头甚至用尽全身力气重重撞击到地面上,飞溅出鲜红的血液。
“不是~~不是~~,戈舞不敢僭越,请父皇明察~~明察~~~”
以头抢地的少女颤声求饶,甚至带上了哭腔。
周围的路人顿时摸不着头脑,几个胆儿特肥的人走近少女,想要看看她在向什么求饶,然而这些凡胎什么都看不到。
光是一块令牌就足以让万世尊贵的黑玉公主乖乖撅起屁股挨操,更别提是被直接凝视,那空气中的尘埃缓缓移动,在半空中慢慢形成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那眼眸形成的一瞬间,黑发少女四肢骤然发凉,围观的路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趴在地上的少女尽然开始漏尿了,淅沥沥的尿液瞬间浸湿了她的小内裤,沿着光滑的大腿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潭。
这里可不是什么偏僻无人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干道上,清秀的少女毫无顾忌地开始当街撒尿,甚至像条狗一样趴着撒尿,但周遭的路人却极为反常地慢慢散开,开始做自己先前要做的事,没有人在意少女的羞耻行为,不,更应该说,她明明就趴在那,却仿佛从世界上消失了。
那双眼睛所注视到的一切,都在正常运转,除了那个惊惧到无与伦比,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开始哗啦啦失禁的黑发少女。
空气中的元素开始汇聚,在那个强大的意志下,逐渐形成了一条旁人根本看不见的紫黑色的触手,但戈舞却极为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父皇,戈舞~~戈舞没有僭越~~戈~~~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触手并没有听她任何哀求,对准她尻穴猛然怼了上去,触手上面附带的神秘符文发绽放光芒,让性耐性极高的少女一瞬间翻着白眼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然而那触手根本不停,沿着戈舞的肠道径直穿透她整个身体,从口舌中猛然串了出去。
“呕呕~~~哦~~噢噢哦~~”
伴随着戈舞的凄声惨叫。
触手往上一扬,将她整个人直接串上了半空,若是还有路人清醒,看到着诡异的一幕必然会惊恐万分,一个四肢狂甩的少女没有任何助力缓缓漂浮在半空中,要知道那可是王级强者才能涉足的领域,哪怕是法恩也要借助风元素亦或者炎爆才能短暂地在半空中滑翔片刻。
那清透的黑色连衣裙寸寸破碎,裸露出少女妖娆傲人的身段,然而她早已无暇顾及,被触手插着尻穴顶在半空中的少女就像被钓上了岸的鱼一样无助,上下贯通的娇躯颤抖着挣扎,白花花的肉体肆意散发着惊人的魅惑。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浮在半空中翻着白眼疯狂高潮,但其下往来的人群却对此熟视无睹,甚至被淫液喷洒到也根本不在意,这一幕显得极其诡异而又异常淫秽。
“呜呜呜~~~”
被触手卡着口腔的少女根本说不出任何话,那眼眸浮在半空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某些东西。
不多一会,眼眸缓缓闭上,不知不觉消失在了半空中。
少女心中极为庆幸地叹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突遭异变,她的右手跟左腿突然间被直直地掰开,少女直直瞪着亮黑色的眼眸,眸子里闪出惊惧,因为她的两肢就像钟摆的时针分针一样就开始沿着躯体顺时针摆动了起来。
咔嚓~~~~
环境一瞬间变回了原样,那意志彻底消失,触手也同时不见,人群开始按照自主的意识行动,唯一不同的就是,人群上空一米高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清秀少女,毫无意外直接摔入人群中。
“喂喂喂你看,有个骚逼在裸奔呢”
“你特么没见过女人吗?我操极品”
戈舞脸色苍白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运起灵力检查自己的身体,右手跟左腿粉碎性骨折,体内多出贯穿伤,着又得躺好几天了。
但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皇并没有施加多少的惩罚也没有勒令自己回去受罚,只是简单地警告了她一下,要知道敢胆有这种念头的魔族几乎都已经被铲灭了整个家族。
父皇果然还是宠溺她的啊,少女幸福地站起来,这才发现她早已被路人围观了许久,光滑的娇躯一丝不挂,父皇走了也不跟她说一声。
“怎么这样?”
戈舞撇了撇嘴,召唤出一条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她爱玩是爱玩但可不是暴露狂,随即垫着小脚丫一瘸一瘸地追着法恩走去,一路轰飞了不少前来搭讪的流氓。
至于见到法恩后,后者那极为精彩的表情,那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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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岩镇。
“她是怎么咬死那个惊雷的?”
莱安拉开小口,用肉棒顶着她的果冻牙齿插进她的津口里,也不是很深,就是放在她小舌头上就开始射精,白浊的精液逐渐射满了荆纶的口腔,香软的小舌头就像精海中伸出的礁石般无助。
荆纶用牙齿咬死人之后,她一口瓷牙全部被拔了,然后换上了一口果冻般柔软的胶牙,这让她的口腔再无任何威胁性,很多人都喜欢扯着她的头发,然后在她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到肉棒上,让坚硬的肉棒一把捅入那极度柔软的口腔,压入喉咙深处疯狂射精。
她咬也咬不住,吐也吐不出来,只能默默忍受肉棒插进喉咙里疯狂射精,那双残废的玉手无力低垂,让少女赤裸的酮体毫无威胁。
她现在就被卡在一块木板里,头前臀后地卧放着,这种姿势虽然难以进行三明治式的双穴交合,但却大大方便了人们进出她的津口。
经过数天的玩弄,人们逐渐发现了拿肉棒操少女的口舌喉咙比下面的双穴要爽多,无论是犹如果冻般的凝胶牙齿,还是上下躲闪的舌头,以及异常紧致的喉咙,都比下面要有趣的多。
更别提操那口穴的时候,可以一边欣赏人偶少女倔强强硬而又极度厌恶的眼神,但却被迫吞咽着白浊的精液时,别提有多爽了。
但前提是少女子宫里的虫子没有醒来,如果虫子醒来,拿肉棒顶着喷涌的精液逆冲而上,操进子宫里的感觉也依然是无上的体验。
“他啊,他抱着母狗操的时候靠太近了,那会她的牙齿还没被拔掉的,就被她一口咬掉了气管。还有另一个大师被她用腿绞死,你说可不可笑。”
在少女下半身的男人似乎格外钟意她那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尽管口中述说着少女惊人的战绩,但此时的他却看不出丝毫的顾忌,大咧咧地把那双绞杀过师级甚至大师级的玉腿高高架起摆放在自己肩膀两侧,灵活的小舌头对着光滑的小腿一顿舔。
同时男人的下半身也没停过,亲吻少女小脚丫的同时,粗黑的肉棒也对着少女毫无遮掩的馒头蜜穴疯狂抽插,没有任何技巧任何温情,就是粗暴地捅进去,然后再狠狠拉出来。
时不时还故意错位,插进那菊穴里玩几下,然后又拔出来插进蜜穴,操的没有丝毫犹豫,玩的不亦乐乎,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类,而已带有温度的自慰器一般。
赤裸的人偶少女没有任何一天休息过,下体双穴几乎每时每刻都会遭受到操弄,早已数不清被多少人多少肉棒操过,但男人每次捅进去都依然如处女般异常紧密,紧密却又不粗涩,肉穴里面每一丝淫肉都无时无刻分泌出润滑的淫液,让男人的肉棒被肉穴吮吸得异常酸爽而又进出无阻,这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
少女白皙的身子就像猪肉一样被赤裸裸地摆在木板上,男人剧烈的抽插将她撞得上下耸动,全身唯一能自由运动的器官就是胸前一对挂着奶铃铛的柔软奶子,此时在身体的带动下正带着铃铛有规律地甩动,男人每撞一次就往上甩,拔一次就往下甩,荆纶没法控制水袋子般柔软的两颗乳球,叮叮当当的铃声不绝于耳。
莱安半抬起荆纶的脑袋,少女的眼眸里平静的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他的睾丸下传来轻微的鼻息,他都有点不确定少女是不是早已死去。
他是白沙新招募进来的大师级,修为也不过是新晋大师罢了,跟那个被荆纶用腿绞死的大师不逞多让。
随着修为的提升,他越发知道大师的极限反应到底有多么恐怖,而那个惊雷可是抵达了大师巅峰,半步尊师的人。
白沙站的太高了,不以为意,那些师级站的太矮了,不明所以。
也只有莱安通过听闻结合自身情况推断而出,少女临阵突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可以施展出超越大师巅峰的速度,以至于快到让那个半步尊师级的惊雷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少女咬掉了气管。
若是荆纶正常状态,他打得过她吗。
莱安脸色凝重,他不确定,他听说少女还是个练剑的,被碎骨的双手挥舞的巨剑能以一当十,废掉了双手的她就已经能够袭杀超越自身等级的人,若是挥舞剑刃岂不是更加恐怖?
莱安把少女的脑袋压正,用睾丸不停拍打着她的额头,让她的视野只能看到那条粗壮的肉棒。
他有点不太敢正视这乘精的肉壶,但另一方面,他的肉棒却硬的发紫,无论她有多厉害,现在也依然是个可以被随便操的肉便器。
他把肉棒拔出一点点再斜着插进少女的牙槽,一边宣泄着精液一边捅遍了少女的整个口腔,就像用牙刷给她刷牙一般。
肉棒是牙刷,精液是牙膏。
口水混着精液不停地从口舌中溢出,在荆纶的下巴处拉出数条长长的丝液,显得极为淫荡。
长时间的玩弄让她的下巴有点脱臼,但她只能祈祷人们快点结束,人们光顾她嘴巴的次数比下面只多不少,甚至有些人操下面操到快要射精就立马拔出,然后把她头硬生生拉过来,捅进她的喉咙里给她灌精。
难道玩一个空荡荡的口腔比插进温暖潮湿的蜜穴更舒服吗?
荆纶有时候不可抑制地兴起了这种念头,但少女却没发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坦然地无视了别人随意进出她的身体。
“别玩了别玩了,少爷有令,要带母狗出门遛弯了”
来人拎着一条水管过来,显然想要冲洗荆纶白浊遍布的身体。但说出的话却让荆纶浑身一抖,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自从她逃跑失败之后,白沙就有近一个星期没出门了,放任少女被整个镇子的人无休止地轮奸。
但她知道白沙不可能一直不出门,而出门也不可能再放任她独自留下。
虽然有噬灵虫的保护,但疑心重重的白沙依然有非常大的概率,会带她出门。
荆纶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心中凄惨一笑,她其实知道。
自从被奴隶认证官把证件录进法务部之后,她这辈子都已经没救了。
只是她内心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就算脱了着项圈,一旦走出去被任何一个调阅过她资料的人认出她,看到她没有带着项圈身边也没有什么类似监护者的存在,立马就知道她是个逃奴。
那她之后的人生几乎就不能用凄惨来形容,捕奴队并不缺逃奴,当荆纶上次逃跑失败后,人们就把她扭送到逃奴房去关了一段时间,男人们淫笑着拉上小荆纶游览架子上一个个缚死在小格子里的肉便器,一边操着她的屁股一边给她讲解那些逃奴是如何逃跑又是如何被抓回来的。
当一个个五官尽毁四肢全无的人棍肉壶摆在少女身前时,荆纶只感到四肢冰凉,思维呆滞而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她甚至不记得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了,眼眸里全是那些被终生只能待在架子上,撅着屁股等待肉棒插入射精给她们,然后生下新的奴隶,这就是她们往后人生唯一的任务也是唯一的价值。
只是在那之后,少女反抗的程度直线下降,毕竟两全之害取其轻,在那个被作为逃奴对待的黑暗未来下,当一个能跑能跳能见到阳光的奴隶,似乎也没有那么无法接受了。
荆纶用着那蹩脚的理由继续压抑着自己的反抗之心,她不知道这样会越陷越深,那反抗之心甚至会逐渐消失,这也是白沙的目的之一。
赤裸的少女被人拉出木板,鼓胀的小肚子颤了颤,里面并不是肉虫制造的精液,而是被人从口舌生生灌满精液的胃袋肠道。
来人狠狠地按压着荆纶的肚子,白浊的精液噗地一声从少女胯下涌出,等把精液都强制排空出来后,来人再拿出三根水管,荆纶愣了愣,男人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由分说地一把捅进她嘴里以及下面两个穴口,然后立刻打开水龙头给她灌水。
“呜~~~呜唔”
把少女灌的像个皮球一样鼓胀然后在放开任由其痛苦地排泄,来回好几次之后,排出来的液体总算不那么粘稠了,荆纶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食物都是精液,所以她也根本没有任何粪便。
被冲洗完了之后,少女被人随意搁置在地上,来人拿起刚毛刷对着那娇嫩的肉体就狠狠地刷了起来,挺翘的胸乳跟敏感的蜜穴统统都一视同仁,甚至还把刷子捅进了那敏感至极的穴口里面刷。
荆纶一下子疼的弯起了腰肢,但马上又被人按着四肢压回地上,赤裸裸的娇躯就像待宰的肉畜一样被人强制洗刷着。
当最后一桶水冲洗完,荆纶散发出被精液掩盖了数日的醉人花香,一下子让周围的人食指大动,但白沙的命令是把她清洗干净,即使再怎么诱惑也得压着。
况且来日方长呢,虽然不能操,但过过手瘾少爷肯定是不会介意的。荆纶冷眼看着男人的手掌伸到她胸口,对着自己裸露的两颗乳球又抓又拽。
荆纶吃痛,但身体却没有再本能地扭开男人的淫爪,等男人过完了瘾,乳房弹跳着复原成翘挺挺的模样,粉嫩的乳头一直挺立着等待下一个人的光临。
拳师打开一个小盒子,拿出一个铭牌锁在荆纶的项圈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拉起她项圈上的铁链。
“母狗,我们该出门逛逛了”
拳师淫笑着故意猛拽铁链,极度不情愿的奴隶少女只能甩着奶子跌跌撞撞跟上。
白沙听见铃声响起,回头看向缓步而来的美丽少女。
柔顺的白色秀发宛如瀑布般披肩而下,随风飘荡间散发着极为醉人的玫瑰花香,如人偶般精致的容貌依然是那么的清冷,褐色的眼眸里透露着平静的目光,她拥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魅力,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沦陷进去,若荆纶正常行走在大街上,那必然会成为无数少年心目中的那个她。
但白沙继续往下看去却是一幅能让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平静的少女目视前方想要尽量无视众人火热的淫秽目光,因为她除了无视也做不出任何抵抗了。
那漆黑显眼的奴隶项圈下,是芳华少女初有长成的白洁娇躯,诱人的酮体没有挂上那怕任何一丝布料,光滑赤裸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无论是平日里羞于见人的乳房还是少女的秘密贝穴,光裸洁白的背部曲线到两瓣绷紧挺翘的小屁股,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而她一双凝白的手臂也低垂在两侧,对暴露的性器官不加以任何遮掩。
两颗雪梨般大小的乳房上还挂着一副精巧的铃铛,正随着少女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仿佛在刻意呼唤着周围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少女胸口那白里透红的奶子上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反差,正是锁在荆纶脖子上的一副碳钢项圈。
无论她生前是什么身份,无论她表现的再怎么平静再怎么清冷。
在戴上这项圈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在是人了,她不再拥有人身自由权、财产权、人格权、以及受法律保护权。
在这项圈下面的只不过是一个能听懂人话的移动肉畜罢了,帝国苛刻的奴隶法典会让她明白,就算站在街头被人操大了肚子也决不能有丝毫反抗。
白沙看向荆纶脖子项圈上吊挂着的铭牌,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白家淫奴,母犬荆纶”
少女原本不甚在意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闪过一丝感情,是怨毒。
没错,战神族都姓白,她的叔叔也姓白,她也姓白,但她已经放弃了那个名字。
“放屁~~”
少女低眉细语,说着连风都听不见的驳斥,她不是挨操的性奴,她现在叫荆纶。
别人听不见,但白沙听得见,他静静看着他可爱的侄女,他看出了少女眼眸深处不经意间闪过的倔强,那一双绝望的眼神顿时浮现脑海,白沙眼神微眯,一巴掌拍向少女的胸口。
“哈哈~~哈哈哈~~”
周遭的男人们顿时哄笑了起来,各自原地站定围观不听话的奴隶少女被她的主人掌掴奶子。
赤裸的奴隶少女脸色闪过一丝扭曲,上半身那两颗光滑的乳球左右飞跃互相碰撞,发出及其清脆的铃铛声,但也掩盖不住那乳球碰撞时发出的及其淫秽沉闷声。
白沙依然静静地看着她,确认少女除了露出厌恶的神情以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那双褐色的眼眸一如既往,但它的主人早已沦陷。
随即转身放心离开。
这下轮到荆纶错愕了一下,无缘无故打她一下就走了?
这人什么意思?
荆纶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一下是及其残忍的测试,而她毫无意外完美通过了。
十五岁的少女赤裸裸地站在人群里,光着屁股坦着小穴而面无羞愧,被男人大力拍打奶子也仅仅只是厌恶了一下而已。
在白沙的阻止下,从未有任何人教过少女要怎么当一个性奴隶,三个多月来,荆纶每天醒来,就是被无数不认识的人拉到镇子各个地方去进行疯狂轮奸生活,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仿佛从未穿过衣服,毕竟无论日出日落亦或者刮风下雨都一直光着屁股行动。
她虽然极少遵循过男人们的羞耻命令,她觉得这是她的底线,但她却已经默许了男人玩弄她光裸的酮体,这不是谁的意志,而是她自己被操了三个多月后,无法抑制形成的习惯。
在日复一日地被肉棒插入内射后,她慢慢地形成了不差这一次的恐怖思维。
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就算她自己不承认,她其实也早就已经是一个可以随便操的性奴隶了,她已习惯了男人们的虐待,不分时间、不分场合而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才是白沙最罪恶的调教,没人教过她,而是让她自己去习惯,不停地习惯,在男人的肉棒下,不断压低自己的反抗底线。
从一开始对赤裸的酮体遮遮掩掩,不断撕吼着踢打任何接近她的人,到现在面无羞愧地上街裸奔,被人捏着奶子掰开屁股灌精。
白沙知道少女还没有臣服,但没有关系,时间还长。
现在只是完成了调教的第一步,她依然有反抗的念头跟独立的思维,只是深深埋藏了起来。
而现在白沙要把她带出去,验证他的想法。
如果少女反抗,那自然可以进行更加残酷的调教,如果少女不反抗了,那更好,那代表着她反抗的念头被她自己埋得更加深沉。
有的时候,埋得越深往往不是更加易爆,而是代表她越加减少那启动反抗的念头,久而久之,那反抗的意愿就会无形之中慢慢消失,少女根本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有男人靠近她就会自觉地岔开双腿崛起屁股,仰头晃乳地等待玩弄。
随着传送阵的蓝光亮起,对白沙的计划一无所知的少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得跟过去的人生说再见了。
无论之前被人如何残暴地玩弄,她都只不过只是镇子里的奴隶罢了。
但就算法务部的奴隶证件再怎么多,只要她走出去,那无人知晓的人偶少女仅仅只需要几天的时间会被传遍大街小巷,她是那么的年轻而精致,娇小洁白的赤裸酮体里甚至蕴含着师级巅峰的强大修为。
她的信息也必然会被无数人来来回回地翻阅,只为求得能从白沙手里把她买走,毕竟单单就一个15岁的师级奴隶,就已经极为惊爆眼球,更何况她的容貌,在以前她最骄傲的精致容貌,今后只会成为最大的精盆。
蓝光一闪,队伍消失在传送阵里。
而以此同时,乔装打扮的法恩跟戈舞也跟随着商队辗转反侧来到了岩镇,美名其曰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