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晚霞遍布,周成接到周季然的电话,为凯旋归来的养子敞开房门。
“我就知道,你是我养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的认可也完全让人愉快不起来。周季然从驾驶座出来,周成已经快步走上前,拉开了后座的门。
后座的少女已经完全陷入昏睡不省人事,身上纯白的长裙在车座上如同被折断的羽翼般铺开,垫在她的身下。
她已经又比最后一个录像带里的样子长大了一些,长高了一些,俨然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周成嘴角上扬,眼神痴迷地站在车门旁看了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准备钻进后座把人抱出来。
周季然伸出手去拦了一下:“爸,我来吧。”
他动作顿了顿,侧过头朝周季然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好,你来。”
周季然一脸凝重地把骆茕从后座抱出来,她瘦得简直过分,横抱在手上只觉得轻飘得好像抓不住的绒毛。
少年抱着少女跟在养父身后,从玄关走到二楼,将少女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周成站在少年身后点点周季然的肩,转身出了房间,等少年迟一步从房间里出来时直白发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周季然这一次没有犹豫,直接点头:“是,所以爸,我听你的话把她带回来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你要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这是周季然第一次直接表达出的反抗,周成定定地盯着已经和自己一边高的少年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呢?”
大概是因为他挚爱的小公主就躺在房间里成了任人刀俎的鱼肉,周成此刻的心情相当好,神色也是放松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她,季然……”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我甚至想过把她杀了再自杀,和她合葬在一起,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长大,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小公主……”
周成是真的这么想过,就在他给她过完九岁生日,不得不离开她身边的时候。
他只要想到骆茕以后会长大,会在其他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那张小嘴会因为其他男人那根又脏又臭的鸡巴发出淫浪的呻吟,就简直恨不得掐死这个小荡妇。
所以他等到情况稳定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物色一个能够代替他满足骆茕的男人,把她喂饱了没心思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男人荒唐至极的想法惊呆了周季然,他手下意识地从身后握住了门把,看着周成的眼神也愈发警惕:“你不要乱来。”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想法了,今时不同往日,爸爸现在有你了,季然。”周成话锋一转,脸上癫狂的神色又淡了下去:“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别担心,爸爸不会阻止你们的。”
“什么意思?”
“她现在就躺在里面,季然,你今晚可以用你想到的所有方法要她,以后每天都可以和她做爱,射在她里面,只要她怀了孕,她就永远是你的人了。”周成想到那一幕都忍不住上扬嘴角露出微笑,“以后我们一起疼她爱她,等她生下孩子,那我们两个人就都有后代了。”
“……”
周季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养父——不,他真的还是人吗?
“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伤害她吗?!”
他的所有礼貌与教养在这一刻都出现了崩塌的态势,周季然现在脑海中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好房间里的骆茕。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他压低了声音咆哮:“你别做梦了,我不可能跟你做出一样的事情!”
“我做什么事情?”
男人却好似感觉不到少年的愤怒,语调语态愈发从容。
“季然你恐怕还不知道我们的小公主有多厉害,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性快感了,那天我把她的衣服脱掉,用舌头舔,居然硬生生的把她舔高潮了,你不知道她的小逼当时——”
少年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拽住男人的衣领便扬手一拳打在他的侧脸上:“别说了!”
周成这些年在运动方面从未懈怠,因此哪怕人过中年也没有太多老态。他迅速反手制住周季然,占领主动权,一拳便将少年撂倒在地。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他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再一次被从地上跃起的少年扑倒在地,周季然这辈子也没打过架,只能凭借年少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蛮力与男人抗衡。
他放弃了劝说,放弃了追问,因为他终于不得不打从心底认定周成根本就无药可救!
两个男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周季然逐渐不敌,被周成摁在地上连着给了结实的几拳。
“养你十六年,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周成从没想过温顺的周季然也会有反抗的时候,怒不可遏地一边咒骂一边朝他的头部出拳。
“跟我抢女人,你配吗,我在舔她小逼让她喷水的时候你他妈字还不会写几个呢!”
周季然的眼前已经一片血肉模糊,直到玻璃瓶撞击硬物,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时,才在他黑红相间的混沌脑海中划开一丝清明。
“你要死啊,周季然!”
穿着白裙的少女把碎得只剩个瓶颈的酒瓶扔掉,把被砸到失去意识的周成从少年身上掀开,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把我送到这你就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