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下饵

得到了安狐狸命令的二人顿时眉飞色舞,终于能再玩上宁仙子那极品肉体,二人的肉棍瞬间翘首以盼,安狐狸柳眉一挑,吃味道:“死鬼都是一个样,好歹在老娘面前能不表现得那么猴急吗,那鸡巴不是才喂过老娘了,一听能干我师姐,马上硬得要翘上天了,就不知道老娘也会吃醋?”

大根悻然道:“那不是仙子这姿势实在太骚了嘛,不过要是大骚货你还想要挨肏,我还是能先喂饱你啊。”说毕便挺着鸡巴走向安狐狸,安狐狸对那大根抛了个媚眼笑道:“得了吧你,老娘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憋口气把老娘干爽了,好去玩我师姐,今天便算了,师姐她才是那个需要爽上天的主角,你们就别客气,等老娘忙完后再说。”

见安狐狸拒绝自己的好意,大根也就不坚持表忠心,而那高酋却已经和宁雨昔缠绵在一起,两条肉舌纠缠不清地湿吻起来,难舍难离,一只大手揉着宁雨昔的傲人大奶,另一只则是挑逗起本就淫水横流的蜜穴,拨弄着那颗充血勃起的敏感阴蒂。

宁雨昔双手双脚被紧缚不得动弹,高酋的挑逗让她媚扭着娇躯不断发出呓语,皓齿轻咬朱唇,眼神迷离欲醉,一幅欲求不满的痴淫靡态。

显然高酋已经十分熟悉她的敏感点,大根走过来后反而不急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宁仙子发情时候的这份淫态,白天在无遮大会上宁雨昔大部分时间还是背对着他面向教众展示,现在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安碧如见那两死鬼已经开始招呼师姐,她才有了闲暇屏气凝神,好生调息一番。

接下来她将要通过秘术用那妙不可言的神魂之术来帮师姐好好拔除她体内的暗术,也以此来借鉴后面自己彻底根除,大意不得。

在高酋的一番挑逗后,宁雨昔已是被体内燃起的欲火充满了脑海,只剩下对肉棍的渴望,妩媚道:“给我。”高酋笑道:“仙子想要什么?”宁雨昔幽怨道:“鸡巴……给我鸡巴……插进来……下面好痒……”高酋挺着硬涨的肉棍悬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道:“仙子可是想要这鸡巴吗?……是哪里要啊?……。是要小嘴来吃鸡巴……。还是那小骚屄要被鸡巴塞满?……”

宁雨昔:“啊……都要………上面……下面……都要……。鸡巴……塞满……”高酋却是故意逗她似的,龟头在那檀口前晃着,不时蹭刮到那唇边又扭开,宁雨昔刚想一口含住却又被躲开无功而返,大根见状本想爬到宁雨昔倒悬撅起朝天的小屄上插进去,不料高酋连忙使眼色阻止他。

大根不知道高兄弟是何用意,刚撑开蜜穴口探入的半个龟头却是停止了推进,又退了出来,只在那湿滑的蜜穴口来回上下磨蹭。

高酋对大根的机警给了一个赞许的眼色,依旧不紧不慢的用那乱晃的龟头当做鱼饵般钓着宁雨昔的胃口,就是不满足她的要求插入。

蜜穴口被大根的那龟头不停蹭刮也让她燥热难耐,宁雨昔呻吟道:“给我……。快给我……别吊我的胃口了……。”

高酋没有理会宁雨昔的恳求,反倒是用两根手指拨开那粉嫩的蜜穴口,对大根伸出舌头做了个舔舐的动作,‘聪慧’的大根心中了然,换了个姿势,把头埋在那蜜穴间,用舌头侵入舔玩,顿时让宁雨昔娇喘不止。

他也挪了挪位置,跨过了宁雨昔的脸,把两颗卵蛋搭在她的檀口前,还能挤着两颗大奶打起了奶炮。

果然宁雨昔已经懂事的张开檀口把卵蛋含了进去以香舌挑逗着,那灵活的舌尖舔刮着卵蛋上的每一寸,两颗卵蛋被来回伺候着,那舌头顶得阵阵爽麻让高酋不禁长吁一口。

在大根的口舌攻击下,蜜穴上端的阴蒂和穴口浅处都被舔出花来,骚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整个蓬门肉洞口如泽国湿润无比,宁雨昔不说,但那蜜穴一张一翕的动静显然已经被大根舔到来了一波高潮,高酋打着奶炮顺势往前插深一点,双手挤推着那对大奶形成的肉道竟是能把鸡巴完全淹没,而他这番举动,更是把自己的屁眼推到宁雨昔的檀口前。

原来高酋一直都想让宁仙子做了毒龙钻屁眼的极致侍奉,不过宁雨昔却是不曾让他遂愿,可今天再次尝试,此时发情的宁雨昔竟是不再犹豫,伸出香舌舔在那屁眼上,那种心理和肉体的刺激直让高酋爽得双腿打颤。

终究是得偿所愿,高酋当然投桃报李,对大根说道:“大兄弟,你先来肏肏仙子的美穴哈,我不急。”大根看不到高酋下面的动静,也猜不到他怎么好像爽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不过也不在意,舔够了仙子的骚屄,是时候要大干一场了,这大水屄不挨肏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大根的龟头撑开宁雨昔的蜜穴,被那紧致的媚肉缠绕鸡巴的仙妙销魂极乐无法用言语形容,然而当大根准备要好生慢慢享受仙子的极品美穴时,宁雨昔却是开口道:“哦……大根……你先停下……你这冤家……啊…下面那…还是太大了……。撑得我……好涨………高酋……你先进来……大根……啊…你先拔出去……不是开玩笑的……啊……”

高酋熟知仙子的性情,她如此警告那就绝不是戏言,便劝大根道:“大根兄弟,要不你先等等,宁仙子怕是现在还受不了你那大鸡巴,还是让兄弟我先来,不然弄伤了仙子的身体可不妙。”

大根虽然心痒难耐,可也是听劝,便依依不舍的拔出深插在宁雨昔蜜穴中的鸡巴,竟发现胯下的鸡巴上有些许血丝,大根疑惑道:“宁仙子,怎么好像有点出血了?”宁雨昔呻道:“冤家…刚才我就感觉到一阵撕裂…你怎么…下面那里比之前好像又大了些?……。”大根挠头道:“不知道啊……难道是之前那骚狐狸给我喝了那种药的原因?”

高酋有些心疼宁雨昔,埋怨道:“大根你这就不对了,本来下面那鸡巴就大得不像话,现在倒好,还让仙子受伤了。”宁雨昔抬头看着大根一脸无辜的模样,反而宽慰道:“没事……也怪不得你……怕是安师妹作怪……先让高酋来……给我准备一番吧……刚才你有些心急了……”宁雨昔转头又对安碧如说道:“安师妹……是你的手笔?”

正闭目养神的安碧如淡然开口道:“是呢师姐,忘了告诉你而已,就怪那死鬼猴急,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先用高酋的鸡巴给你开开屄,师妹我刚才可是吃得很饱,也差点没抗住,你们放心释放兽欲,我需要准备一会再给你施法。”

面对安师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宁雨昔有些无语,脸色微红道:“高酋你先进来吧,温柔点,大根,你过来,我用口让你舒服。”大根的怨屈得到平反,憨笑着挪到宁雨昔的脸前,硕大的鸡巴挺在宁雨昔那张绝色仙颜之前,那雄伟的鸡巴却是比宁仙子的脸还要长,如同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剑,气势汹汹,青筋暴现的鸡巴异常狰狞,杀气腾腾,让近在咫尺的宁雨昔不仅心里都发怵,暗呼道:“好大……”

大根挺了挺鸡巴,那鸭蛋般的龟头就如叩首般在宁雨昔眼前轻晃着,他憨笑道:“仙子,那你先给俺用嘴舔舔鸡巴呗。”宁雨昔媚眼一瞪,白了大根一眼后,娇呻着张开檀口探出香舌想要含住龟头,大根玩性大发,微微晃着腰,那龟头便如顽童嬉戏般躲开宁雨昔探过来要含住它的檀口,含了几次都被龟头躲开,宁雨昔竟有些心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含住那调皮的大龟头,皓齿轻咬了龟头一下,疼得大根呲牙咧嘴,她才回了一个白眼,便开始吞吐起鸡巴来,只是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龟头让宁雨昔即便尽量放松檀口也好不容易才勉强含住,整个檀口都被大根的巨根塞满,吞吐起来极为吃力。

听话的高酋也一改以前干仙子小穴时的粗鲁,龟头先在那蜜穴前磨蹭了许久,用那从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沾满龟头后,才轻柔缓慢地一点点推进。

高酋如此温柔仿如小两口新婚洞房夜般地循序渐进,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相信,不过却也有得着,宁雨昔的惊人恢复力都是武林高手必不可少的能力,那蜜穴紧致如雏肉,除了缺少那块象征贞洁的处女肉膜外,小穴的包裹鸡巴的那种肉感真如处女小穴无疑,以往高酋得宁仙子首肯可为入幕之宾时,一上来那架势便似乎要把仙子干死的猴急表现,鸡巴顶开蜜穴后都是粗暴且简单地大开大合地抽插来揭开交配淫戏的序幕,鲜有现在这样。

如今慢下来推进后,竟是别有一番滋味,龟头如同探幽寻秘般缓缓前行,反而能让高酋体会到仙子的蜜穴里那妙不可言的销魂快感,每一层嫩肉皱褶被龟头刮过所反馈到的仙妙体感都有种拨开云雾,眼前一亮的新鲜感,鸡巴在那仙子美穴中的一次来回,却是让高酋得到了不下于快速抽插时的快感,如此妙肉媚穴绝对指定一品再品,回味无穷。

高酋惬意享受着慢插宁仙子蜜穴的美妙时光,大根却是心中有些急躁,鼓噪道:“仙子啊,你这样温柔地舔鸡巴,俺也不是说不喜欢,不过要是一直这样,只含住半根的话,俺这鸡巴是越舔越痒啊,能不能含深点,来个深喉,就像那骚狐狸一样,每次吃俺的鸡巴都饥渴得不行,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宁雨昔也在享受着下体被高酋慢慢抽插的温柔,却是被大根开口坏了气氛,她瞪了大根一眼,妩媚道:“这能怪谁,也不知道安师妹给你吃了什么,这…这鸡巴大成这般,我都好不容易才含住,这不得先让我适应一下,再猴急,就罚你站一边去。”

大根生怕仙子真的不给她玩,只能悻悻然道:“别啊,不急,不急,仙子你慢慢舔,别噎着了,你爱怎么舔就怎么舔。”

宁雨昔娇呻道:“就喜欢作怪!”嘴上说着还是再次把龟头含进嘴里,其实她也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要是都这般蜻蜓点水般,怕是到弄到天亮都不会射精,宁雨昔开始如大根所劝,开始一点点地加快吞吐鸡巴,两条修长肉腿也悄然缠到高酋的腰上,暗暗夹住开始发力。

当宁仙子的小嘴已经可以适应大根那鸡巴的尺寸后,大根也是不客气地坐到宁雨昔的双乳之上,把那傲人的乳峰当做肉垫子,别提有多舒服。

高酋享受够那温柔抽插的快感后,也开始挺腰加快抽送,鸡巴在蜜穴中来回穿梭,每一次抽离蜜穴时那鸡巴上的扶着的血丝也开始减少,直到消失,只剩下淫水布满鸡巴。

高酋问道:“宁仙子,我可以开始用力了吗?”换来的却是宁雨昔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帮着推腰,被巨根肉棍堵满的檀口发出一声轻嗯。

高酋便不再客气,化身勇往直前的骑兵开始对宁雨昔的肉体发起冲锋。

当宁雨昔和大根高酋三人行渐入佳境时,安碧如也把身体调理完毕,神清气爽。

她看着高酋和大根二人玩弄着宁师姐,观起气息神态,宁师姐也开始进入状态,安碧如反复推敲着接下来要对宁师姐施法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才敢开始。

趁着三人正打得火热,安碧如悄然离开,等到她折返时,已是一个时辰后,却见宁师姐赫然已经在享用经过她稍微下些猛药让那尺寸更显恐怖的巨根,宁师姐整具身子趴俯在大根的身上,双手主动抱着大根的头探出香舌,和大根舌吻缠绵在一起,那对不输自己的豪乳被两人的身体压成肉饼,丰臀被大根肆意顶插撞得上下起伏,高酋则是以半蹲的姿势在她的丰臀上方对后庭凶悍的打起肉桩。

安碧如走近了他们笑道:“看来师姐已经卸下心房,放开来玩了,很好,这才有利于师妹我等会的施法。”

宁雨昔抬起头来,妩媚道:“安师妹,你还没开始吗?师姐我……已经来了好几回了,太爽了…啊……前后都被塞满了……嗯哦……大根…你插得好狠…我的下面……小穴…都快被你插穿了……。哦啊……高酋……你是故意的吗?……大根在下面拼命顶我…你就在上面……干得那么卖力……不过好爽……好像前后都被贯通了似的…哦啊……好酸…又要来了哦…………”

大根和高酋如竞赛般把宁雨昔的身子当做比拼性技的决斗场,你来我往,顶上插下,两根占据蜜穴和后庭的肉棍轮番狂捅宁雨昔的前后肉洞,两瓣雪白丰臀被撞得不断变形又恢复原状,宁雨昔娇喘不止,三人交配互奸发出无尽的娇喘。

大根的性技不足却有深不见底的雄厚性力弥补,高酋虽知大根的天赋异禀,却有不愿服输的执拗,都在使出浑身解数要让宁仙子爽极升天。

宁雨昔被如肉夹馍般双插了快半个时辰后,脸色绯红,娇躯乱颤,原本清澈的眼神在二人连绵不断的抽插中逐渐浑浊迷离,高酋提议换个插法,大根欣然同意,都自动略过征求宁雨昔的意见。

高酋把宁雨昔抱起,掰开仙子的美穴对大根邀请道:“大根兄弟,我们来玩个拔河游戏。”

大根把鸡巴顶入宁雨昔的蜜穴后,引得她一阵娇喘,问道:“高兄弟,咋玩拔河啊?”高酋笑说道:“看谁能把对方的鸡巴顶出仙子她的身体,赢的那个就先灌一泡给仙子。”大根兴奋道:“这好玩,我先来。”

大根借着高酋把宁雨昔托起的便利,掐住仙子的纤细蛮腰,深吸了口气,龟头退至蜜穴口再全力怒顶,一记张狂的顶插,让宁雨昔的小腹都被顶起了异物状,龟头以不可阻挡之势长驱直进,一枪到底,整条肉棍尽根没入在宁雨昔淫水翻涌的湿滑蜜穴中,这记全退全进的狠顶,直顶得宁雨昔双眼翻白,浪叫不绝。

高酋竟是被大根这要人命般的凶狠爆插顶得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把宁雨昔也拉过来,老高可是又心疼又兴奋,仙子的屁眼下意识地箍夹自己的鸡巴,那屁眼里的嫩肉都快要把鸡巴夹出花来,高酋也不甘示弱,把宁雨昔让给大根抱住屁股,他艰难地拔出屁眼里缠夹着不愿松开的鸡巴,直到龟头被屁眼卡住后,大喝一声:“可怒也!”

不输大根的一次暴插,在那仙子如无底洞般的屁眼里完成一个全程的插入,甚至因为后庭没有像蜜穴里有子宫花房的底线,深插到就连卵蛋都快陷入到后庭中去。

宁雨昔仰头一声长吟,檀口张开,香舌吐出,后庭被火热的肉棍摩擦如同着火般炽热。

高酋的这次反击同样把大根顶得连连后退,还是仗着肉棍够长才没有整根退出蜜穴。

两头上头的野兽就丝毫没有联系宁雨昔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轮番较劲,你插我退,到后面二人都不愿败下阵来,也打乱了梅花间足抽插的节奏,乱插一通,两杆肉枪拼了命地往宁雨昔的肉洞里狂插,蜜穴和屁眼间的那层肉膜饱经肉枪互顶的蹂躏,宁雨昔更是在这暴风雨般狂抽猛干中连连失神,一脸痴态,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不断发出酥媚入骨的浪叫娇喘。

在双枪的轰插中肉洞都快被插出花来。

安碧如看着宁雨昔被二人往死里干,眼神艳羡,舔着嘴角嘀咕道:“好嘛,这两个死鬼还有这能耐,都快把师姐干疯了,馋死老娘了,哼,这事先记账上,过几天这两死鬼要不给老娘干得下来床,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宁雨昔如同一叶轻舟置身于风暴中,那具美肉娇躯被二人撞得肉浪翻飞,淫水更是从蜜穴里决堤般涌出,浪叫道:“哦啊……你们好狠……要被插死了…嗯哦…大鸡巴……把小穴……把后面……哦啊……插穿了……啊……。到底……了……。全部到底了……。啊………要来了……又来了……。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哦…………停不下了……。水喷得……停不下来了啊……。死了……死了…要飞了…啊哈……好爽…哦哦哦 噢噢噢哦哦………”

安碧如蛊惑道:“就是要这样…师姐……你要遵循你内心最真实原始的欲望,这样等会才能让我也毫无阻拦地进入你,若是你有所顾忌,关键时候你我都有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变成你我不分的局面。”

宁雨昔颤声道:“安师妹……你放心……尽管来吧… 啊……师姐我准备好了……。又要来了……”安碧如眯眼笑道:“当真?那师姐,你可愿意当大根这死鬼的鸡巴肉套,以后只要他想要,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场合你都会无条件的完全配合,让他怎么玩你都行?”

宁雨昔迟疑了一下,却被安碧如催促道:“宁师姐不要思考,凭着本心回答!!”宁雨昔脱口而出道:“我愿意…哦啊……。”安碧如追问道:“为什么你愿意配合?”宁雨昔说道:“大根哦……。大根他那鸡巴……肏得我太爽了……这大鸡巴,就像是我天生的克星一般…呜…啊……我被他肏上瘾了……身体根本没办法拒绝……看见他这大鸡巴……嗯哦……我就忍不住下面的小穴都湿了……想要被插入…… 啊…被堵满……被大鸡巴干到爽上天…哦…就是这样…好爽……啊……一直高潮下去。哦…大根…你听到很兴奋吗?……那鸡巴……硬成这样……都快把我的小穴撑爆了…好爽…干死我吧……哦啊……”

安碧如打断了宁师姐的呻吟浪叫继续发问道:“那除了大根之外,你的老相好高酋呢?愿不愿意做她的肉奴榨精肉套,供他肆意发泄?”宁雨昔说道:“我愿意…我愿意……高酋他…对我很好……鸡巴也够大……每次干我…都特别卖力……好像就是恨不得要把我肏死一样…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这种被宠爱的滋味……嗯哦…高酋……你也很兴奋哦……撑死了啊……哦……”

安碧如还不罢休,又问道:“宁雨昔,其实你不是喜欢他们的人,你不过是沉溺于被大鸡巴肏到升天的极乐,你是看见大鸡巴就忍不住想要挨肏爽翻的骚货,你不是离不开他们,你是离不开他们的大鸡巴,要是换成其他人有这种巨根,你一样无法拒绝,你就是个骚浪到骨子里,天生淫荡的骚婊子!!是不是!?”

宁雨昔双眼迷离,如同被催眠一般,呢喃着回答道:“是…是…我是个离不开大鸡巴的骚婊子……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我天生至阴媚体……内媚入骨……我是个注定要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到死的骚婊子…我是骚婊子……我是……呵呵…骚婊子……。啊哦……”

宁雨昔的这番宣言就像是引爆火药桶的引线一般,把高酋和大根的欲火勾出魂来,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射意让马眼怒张,精关强行被打开,两条肉棍深深抵住肉洞的最深处怒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用强而有力的凶猛射精喷得宁雨昔失神地低吼着冲上云端,那仿佛能融化身体的无边欲火化作极乐让宁雨昔感觉自己的身子轻若无物,扶摇直上,高潮快感直冲云霄,就连那瞳孔都开始放大。

安碧如见时机成熟,暗咐大根和高酋不能停下,要是没力了就去外面找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

随后她便靠近宁雨昔的脸庞,两人四目相视,宁雨昔眼神越发迷离,直至两眼泛出深邃的黑瞳。

安碧如则是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两人四掌紧扣。

师姐妹二人如今都处于一种悬之又悬的入定状态,四人同处一室却仿佛身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

宁雨昔如今的脑海中却是有两副意识,一个自然是作为地主的她,另一个则是以秘法巧妙闯入的安碧如,不过就如安师妹所言,她卸下心里的戒备,就如同主人开门迎客,安碧如的意识进来并没有让她产生抵触和抗拒,才不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刚才安碧如不断用言语逼问,要宁师姐直面其心扉所言,其实是一种让她卸下心理防线的手段,其目的就等于是引导宁雨昔主动‘开门迎客’,其实无论宁雨昔是何种答案,都无关紧要,在顺利进入了宁师姐的“心扉”后,安碧如也是眼前一亮,原来她之所以能被称为仙子,不仅是对她美貌的赞誉,更是其性情光明磊落,不存一丝阴暗的行事与为人之肯定。

这天下不缺自私自利的小人,口蜜腹剑的虚伪君子更多,但如宁雨昔这般当真不存私心,心系天下社稷与黎民百姓的无私者却是凤毛麟角,至少在安碧如这辈子,就没见过真有谁能做到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所有这些感触都是安碧如进入了宁师姐的意识后,对她内心想法一览无遗后而得,宁雨昔的坦率让安碧如也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不过现在可不是惭愧的时候,安碧如说过要帮她找到并清除别人在她体内遗留的毒瘤,当然要说到做到。

如今安碧如只要念头一起,便能浏览检阅她以往的记忆,如同在主人的书房翻书审视一般。

顺着记忆逆流而上,安碧如不断地以局外人的视角来检视宁雨昔过往所发生的种种,绝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不知光阴飞逝快慢,安碧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再三勘验对比后,终究是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和症结所在。

在安狐狸创建白莲教前,她形单只影在这纷杂的江湖中混了那么多年,见多识广,居然还真回忆起自己曾遇到过的这般情势。

在宁雨昔的体内,安碧如发现被人动过的手脚是来自于一种在大华甚为罕见,名为降头术的秘法,此术极为阴险歹毒,一旦施术成功,能在无声无息中控制受降者,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幸此术的制爪不少,而且宁雨昔的神识也足够强大,除了以水滴石穿的功夫花费大量时间来一点点影响她的部分思维外,并不会控制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潜移默化,只是从时间上来推算,宁师姐已经中降时日不断,因此影响越发明显,就连她本人都已经有所察觉。

安碧如没有犹豫便帮助宁师姐拔出了那些潜伏在她意识里的钉子,随后便主动退出了宁师姐的‘心扉’,皆因没有什么秘密可窥探,若是逗留太久而不撤出,她也需要冒极大的风险。

当安碧如的意识回归本体后,回过神来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前后肉洞都被火热的鸡巴插满。

随着安碧如的意识离开后,宁雨昔也恢复了神智,而她也和安碧如遭遇不相上下,身上的肉洞也被人填满。

安碧如承受着男人的冲刺,左右环顾,才发现大根和高酋在不远处,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疑惑道:“老高,怎么那么多人在?”高酋见安碧如已经醒来,他先看一下宁仙子的状态,发现宁雨昔也已经回神了,才松了口气道:“安……骚狐狸…你不知道你们失神了多久?已经整整三天了,要是你们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狐狸惊讶道:“三天?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高酋说道:“是啊,你和……圣女大人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不过我听从你的嘱咐,我和教主两个都合力帮圣女护法了两天两夜,还是扛不住,就只能唤来些教里的兄弟一起护法了。”

宁雨昔呻道:“老高,你到底唤来了多少人啊?……啊……我这肚子……好涨………”高酋汗颜道:“我也没数,反正放了话出去,只要是个带鸡巴都给我排队候着,这屋里就站下十来人,外面排队的都排到府外了,有些都轮了两三回了。”

宁雨昔娇呻道:“快让人都撤了吧,我快不行了…哦…你们慢点……我下面好麻……。”把宁雨昔夹在中间的两人都接近喷发边缘,闻言反而加快抽插,这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面对宁雨昔这般美艳的女子,绝无半途退出的可能。

另一边厢的安碧如也感受到下体已经麻木,她呻道:“你们快点完事啊……哦啊……都快把老娘给干死了……。哦……师姐……使点劲夹死他们……别让他们快活这么久……嗯哦……好歹让我们休息一下,后面再陪你们玩哈……哦…对了…射吧…不用憋着……想射的话就射进来吧……以后又不是没机会……死鬼……射出来…乖…都射进来哦…啊……对……。来了……”

宁雨昔为了让身上的两人快点泄火,便如安师妹一般,扭腰配合,浪叫呻吟迎合,不消片刻几个汉子便忍不住一泄如注。

当他们拔出鸡巴离开两位美人的肉体后,连同屋里剩下还在等着玩她们的汉子都被大根以教主的名义和高酋劝走。

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难以想象这几日来她们昏迷期间被多少人用精液灌进体内。

宁雨昔恢复了些体力,玉手捂住蜜穴和后庭,却仍从指缝间溢出浑浊粘稠的白浆。

安碧如吩咐高酋拿两个盆子进来。

懂事的高酋连忙照做,大根则是细心地去打了桶水进来,准备让宁雨昔和安碧如二人可以清理一下身子。

当高酋把盆子拿来后,这对被轮奸了几日灌满了一肚子精水的师姐妹毫无仪态地蹲在盆子上,松开捂住双穴的玉手,一坨接一坨白浊残精从他们尚未闭合的蜜穴和屁眼中吐出,安碧如甚至嫌流得慢,伸手进去抠挖起让体内残精白浊。

宁雨昔蹲坐在盆子上,任由蜜穴口缓缓流出残精,她对高酋说道:“你们太胡来了,唤来那么多人,要是里面混入别有用心之人,我和师妹就危险了。”

高酋无奈看向安狐狸,心中叫苦。

安碧如宽慰道:“师姐不用动气,是我吩咐老高的,而且他叫的一定都是入了教的人,那些教众里就有我的人在,出不了事。”

宁雨昔见安碧如给了台阶,也明白不能怪高酋莽撞,毕竟他也是出于好心,她只好道:“呆子,还在看?还不去帮我们准备一下浴桶。”

宁仙子不生气了,高酋也放下心头大石,拉着大根离开。

等他们离开后,宁雨昔才道:“安师妹,事情可顺利?”安碧如说道:“放心吧师姐,你体内的钉子都被我拔出了,对方是对你我使了降头术,不过很小心,只敢偷偷摸摸地用些潜移默化的手段来影响你,从而激发你的欲火,放大了你的欲望,如今已经无大碍了。”

宁雨昔神色严肃道:“你也中了术?那你要如何清除?师姐对于这一道的造诣不如你,想必难以助你清理。而且这人对我们下此毒手,目的何在?难道只是想让我们的身子被玷污?于他有何益?”

安碧如泰然自若道:“也许师姐你会在意这点名声,不过我却是无妨,清不清理没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被男人干嘛?谁干谁还不一定,师姐,人也是有不可理喻的时候,也许做这种事,不一定会让对方得益,或许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有些人就偏要做,现在我倒是想知道,以后你将如何自处,那天你说的话,可是发自内心吗?你还要继续当这狗屁淫教的圣女?被数不清的男人享用你这身子?”

宁雨昔沉默了半响后道:“世人皆视我为仙子,可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什么称谓,这身子只是一幅皮囊而已,我也想通了,若是能用这副皮囊,做点什么对天下百姓有用的事,也不是坏事,若是能以我此身,换天下一个安宁,又何妨呢。”

安碧如调笑道:“师姐你真不是爱上了被干到升天爽翻的那种感觉?”宁雨昔笑道:“我也只是个女人,既然有七情六欲,堵不如疏,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吗?”

安碧如只是淡淡一笑,随后二人简单用水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各自离开房间。

连续几天纵情肉欲,便是宁雨昔也少有出现疲惫感,晚膳都没用便回房间休息,高酋和大根更是找了个房间便呼呼大睡,安碧如也离开不知所踪,淫戏已然落幕。

共乐教教主坐镇总坛,少不了有教众拜访,只是为防大根露馅,每次接见来访的教众都会有身为圣女的宁雨昔在旁,大根一幅沉默寡言的举止在教众眼中反倒成为了城府深沉的面目。

而能让教主接见的来访教众,除了济南城里的豪绅,还有来自不同地方的富豪商贾,甚至朝廷中的一些大员也赫然在列,宁雨昔认出的就包括两位封疆大吏,还有六部的侍郎,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宁雨昔不得不再审视,这共乐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浮出水面。

这一日安碧如前来,大根和宁雨昔刚见完一位江南的富绅,大根埋怨道:“这啥狗屁教主啊,每个人除了在那里废话就是捐奉,这几天都收了不知多少箱银子了,原来那些看起来很有钱的大老爷们还真有钱啊。”

安碧如笑道:“这些富豪来捐奉的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却是能让普通百姓有十年温饱,大根等你见惯了,你也就不会把他们当钱了。对了师姐,我要离开了,来之前,是要找你要个人。”宁雨昔疑惑道:“找我要人?师妹,你要找我要何人?”安碧如说道:“你现在是共乐教圣女,还要兼顾大根的安全,你那新收的弟子便交给我带走好了,这师侄年纪不大,你就不用分神好了。”

宁雨昔道:“仲八?你要带他走?他涉世未深,没我看着,容易闯祸,我看还是不用了。”安碧如说道:“正是他涉世未深,作为师叔,正好我带他闯一下江湖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乱子,我这半辈子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与其让他每天在你这里读书抄书,还不如跟着我走上些路,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对他总归不是坏事,而且他作为你弟子,也不是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难道你还有千日防贼的功夫。”

宁雨昔笑道:“我怕的就是他被你带坏,罢了,这些日子我的确也忽略了他,就当让他出去散散心吧,等这里事了,我再去接回他便是,不过师妹你可得答应我,不能让他丢了书本,断了学问,否则我找你算账。”

安碧如说道:“那是自然,师姐你去把他带过来吧,我今日就走。”宁雨昔呢喃道:“这么急?也罢,我去去就回。”

当宁雨昔把仲八带过来后,却见安碧如刚好在整理衣服,大根也是一脸意犹未尽地提着裤子,宁雨昔那会不知道他们就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定然是刚完事的模样,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后道:“仲八,为师最近有事情要忙,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你安师叔,等为师此间事了,你再随为师回坊里。”

仲八有些懵懂,不过对于师傅的话不敢不听,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那位刚才师傅已经提起过的‘师叔’,为什么是女人?

这师叔看起来,和师傅一样漂亮,而且笑起来很好看,不过最好看的还是师傅。

安碧如走近仲八,对他嫣然一笑,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不错,师姐你收了个好徒弟啊,这根骨资质也是难得,跟我走一趟,以后成材了,这功劳也有我一份呢。”宁雨昔笑道:“一切皆是缘,你若是眼红,那也收个弟子好了。”

安碧如站起身来笑道:“我就算了,现在也没这精力再花个十年八载慢慢栽培调教个关门弟子,就捡个现成的,不如就一起当我弟子,唤我一声小师傅,保管你以后出去闯江湖所向披靡。”

仲八没有说话,只是往宁雨昔身后挪了挪,宁雨昔把仲八推回身前说道:“没事,你跟着师叔出去长长见识也好,就是不能落下了每天看书抄书,师叔懂的比师傅多,有不懂就问她好了。”

安碧如看着这些小师侄,眼神温柔,轻声道:“小仲八,跟师叔走之前要不要先抱着师傅哭一顿,之后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师傅咯。”仲八看向师傅说道:“师傅,你在这里是要做很危险的事吗?”宁雨昔说道:“也不危险,就是比较繁琐,可能会冷落你了,如果半年还没结束,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仲八点头道:“那师傅,我们拉勾可好,要是半年后你不来看我,你就是小狗。”宁雨昔嗔怪道:“胡闹,为师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

安碧如轻笑道:“师姐,母狗也是狗喔。”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呻道:“师妹!!别乱说。”

安碧如吐了一下舌头笑道:“行了,时候不早,小仲八你会骑马吗?”仲八点头道:“师傅教过我的。”安碧如意味深长道:“哦!?那师傅的马好骑吗?”仲八说道:“师傅的马太大了,都是她在我后面,我才能拉住缰。”

宁雨昔闻言不对,反应过来作势就要给安师妹敲板栗,安碧如侧身躲过,拉着仲八便往外跑道:“师姐我就先走了,到时我自然会飞鸽传书给你。”

安碧如半拉半抱地带着仲八离开后,便从马房取了两匹神骏的白马,双马一前一后,二人共乘一骑,在城里边开始狂奔出城,当安碧如在马背上随着奔跑的颠簸,胸前那对傲人豪乳肆意飞晃,看得路人痴迷不已,对坐在她怀里的仲八艳羡不已,却不知仲八内心丝毫没有被如此艳福影响,以前骑马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坐在师傅的怀里,脑袋被那两颗弹性惊人的肉球顶着早已司空见惯了。

离开济南城的安碧如,目的地直指西南,时间紧迫,她必须马不停蹄地的赶路,日夜兼程,这可苦了仲八,在马背上颠簸的大半天,才被师叔允许下马休息,仲八跑到路边撒了一泡童子尿,舒爽得打了个尿震,鼻间传来一阵幽香,从耳边响起师叔那糯软的嗓音道:“嗯?看不出来,小仲八也不小哦,按同年人来说也算是成熟咯,呵呵。”

仲八发现是师叔竟靠在她身后偷看,他神色自若道:“都是被尿憋的涨了,不过那些大叔的鸡巴有的也不大呢。”

安碧如笑道:“仲八,你这玩意,该说不说还是挺有天赋的,要是经过一些锻炼,以后行走江湖,都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侠仙子了,所以你的保命功夫要是不够看,不响出师傅的名号可能仇家满天下了。师姐现在可有教你功夫。”

仲八摇头道:“师傅除了教我一些吐纳的基础外,就是读书认字抄书,还没有开始让我练武。”安碧如把撒完鸟的仲八提上了马后,便又开始赶路,对仲八说道:“那你想不想练武?师叔可以教你啊。”

仲八点头又摇头道:“想啊,我也想和师傅一样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一出手便打退那些贼寇流匪,不过我是师傅的弟子,学功夫就要和师傅学。”安碧如宠溺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道:“不错,对师姐挺孝顺的,师叔也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和师叔学武功也没关系,师叔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比如下毒。”

仲八神采奕奕道:“师叔你会用毒?这下毒会不会毒到自己的啊?要是不够别人打的话,是不是才要用毒啊?打架的时候,是要从袖子里装好毒药,然后趁对方不注意就撒向对方吗?要是被风吹回来了,不是反而让自己中毒?……。”

安碧如意外发现这位小师侄,竟然没有预料中对这中被称为下三滥的招式嗤之以鼻,反倒是兴致勃然,看来这小师侄也不是迂腐之人,很好,要是连性子都像极了师姐,那才无趣,不枉自己诸事缠身都要把他从师姐身边带走。

在那天畅游浏览师姐的记忆时,安碧如便发现了这位小师侄异于常人之处,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要是让这位看穿人心的小师侄继续留在师姐身边,保不准会坏了大事,安碧如一心想要把师姐拖住,让她在济南,在共乐教这泥潭中无法抽身,不可能留这么个助力给她。

要是杀了这师侄也是牵连甚大,师姐发起火来的执拗,便是她也要退避三舍,把这小师侄带在身边,对他进行洗脑调教,等其观念形成后,对自己的威胁便少很多了。

安碧如可不怕被人猜到心思,但却厌烦要分神处理这种麻烦事,在那天初见仲八时,就悄无声息地对其使了魅术,暂时来说,仲八那双神奇的双眼对她起不来作用。

在赶路的途中,安碧如便开始对仲八灌输一些大逆不道的思想,开始潜移默化影响这位年青后生的是非曲直。

二人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地赶了三天路后,终于赶到了距离苗疆还有一天的边界,准备入蜀。

要是只有安碧如孤身赶路,她完全不需要休整可以直接入蜀,可是带着小师侄,还是不能过于强人所难,便选择了找间客栈对付一晚。

在黄昏时分,安碧如背着几天没有真正休息好已然熟睡的小师侄,来到一家野外的破旧客栈。

东家一看来人便热情招呼道:“客官可是要住店?”安碧如对东家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柔声道:“一间厢房,两碗素面不放葱,一招仙,老娘规矩熟得很,别想着蒙混,也别耍花样,银子不会让你少赚。”

那留着两撇山羊须,脸容看似憨厚的中年汉子眼里精光暴起稍瞬即逝,随和道:“晓得晓得,客官请。”东家把背着小师侄的安碧如带到房间后,寒暄了几句后便到厨房吩咐准备食物。

小半个时辰才把两碗不见油水的素面端过去送给安碧如。

安碧如开门接过了食盘,对盘上的两碗素面撇了一眼后,给东家抛了个媚眼,转身便轻扭丰臀把门顶上。

那位东家看着安碧如那风情万种的妩媚模样,心如鹿撞,悄悄离开了过道。

约莫一盏茶时间,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手提一把尖刀,如猫走无声地跟在那山羊须东家的身后,慢慢摸近安碧如的房间,三人围在门前,那东家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往里瞄,却只见那个小孩躺在床上酣睡,不料突然间房门打开,安碧如走了出来看见措手不及还定在窗前撅着屁股偷看的东家,戏谑道:“哎呦东家,怎么爬在窗上偷偷摸摸啊,莫不是想要瞧瞧妾身睡了没想要帮忙盖被子?”

东家见东窗事发,知道这个风骚的女人有些道行,不过自己和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啊,本店干的就是这杀人卖肉的勾当,他反而镇定起来笑道:“好,好,好,那就开门见山,骚蹄子,也算你不走运咯,进来了这店,就别想出去了,别害怕,以你这骚蹄子的姿色,让我们兄弟几个爽够了,再卖去城里的青楼也能赚得比宰了你多,不过里面那小屁孩,可就要当新鲜的两脚羊了,正好店里的货也不多了,哈哈哈……”

几人一幅得意狂笑,安碧如轻轻关上了房门后,眯眼笑道:“东家你眼力不错嘛,知道送妾身回家,不过里面那个当两脚羊浪费了点,等我算算,轮斤称的话,这两个肉多点应该能值个五两银子,至于东家你啊,吃亏就吃亏在骨头比肉重,称不了多重,顶多就能卖个二两银子。”

东家脸色一变神色阴狠,一挥手道:“废话少说,骚蹄子现在嘴硬,等把你拿下,看是你这骚嘴硬还是我鸡巴硬,动手!”

三人前后夹击,一拥而上,安碧如处变不惊,只是脸色哀怨嘀咕道:“就住个店都要见血,烦死了。”

两盏茶后,挽起了袖子和发髻,一幅贤惠模样的安碧如碰着一个食盆,一桶热气腾腾的白米饭,配上一条红烧鱼和适合下饭的麻婆豆腐回到房间。

叫醒了床上的仲八,啃了几天馒头的仲八闻到饭香菜味顿时精神起来,狼吞虎咽起来,安碧如夹了一块鱼肉到仲八的碗里宠溺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仲八露齿一笑,继续风卷残云,吃个饭后,仲八有了尿意便起身去茅厕,安碧如闻言嘱咐一声让他经过厨房别进去。

仲八点头,等回来后疑惑道:“师叔,这店里怎么没人啊?”安碧如摸摸了他的头笑道:“也许别人都休息了,你吃过了饭,也睡够了,把这几天没时间落下的读书和抄书都补上吧。”

仲八虽然年纪少却懂事,知道这是师傅的嘱咐,不敢遗忘,便在油灯下聚精会神地抄起书来。翌日天微亮,安碧如便带着仲八起身离店入蜀。

所谓蜀道之难,对于安碧如来说却是如履平地,只是带着仲八脚力要慢上一点。

等赶到苗寨后,安碧如便安顿好仲八在苗寨的一位长老家中暂住,自己却是离开了苗寨,一头扎进那延绵不断的大山群中不知所踪。

苗寨群居地区处于大华西南的一大片崎岖的山脉,人可过,很多地方马却不可过,可视为一道天然屏障,从延绵的群山山脉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然而要是从北边出去,却是能经由此越过长城进入草原,在那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中心,便是突厥的京城克牧尔城。

如今克牧尔城中却是笼罩着一股诡谲云涌,在萨尔木回到突厥后不久,大华的突然撕毁停战盟约悍然出击,一路高歌猛进,连战连捷,战火蔓延在草原之上,不少突厥的大部落准备集结出击时,却是被金刀可汗玉伽以密旨压制,不准反击。

玉伽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右王图索佐和国师禄东赞的支持,即便不服气也只能不断迁徙部落来避开大华军的锋芒。

在克牧尔皇宫中,玉伽一脸平静地安坐王座之上,身边的萨尔木,看上去神色有些萎靡,图索佐带领各部首领正听取国师禄东赞在沙盘上口若悬河地不断讲解和推演,当禄东赞把手指向位于沙盘上那个表示克牧尔城的旗子上时,除了玉伽所有人都为之侧目,一位部落头领不解道:“可汗,大华军已扫清克牧尔城外围的障碍,兵锋直指这里,可汗是要让大华军围困克牧尔城?若是城破怎么办?可汗若是不解释清楚,我贺鲁部不会答应后撤,定会联合卑失部、奴剌部共同出击拦截大华军。”

面对势力不少的贺鲁部头领质问,玉伽没有直言解释,只是笑道:“你可以试试。”那名贺鲁部头领怒竭怒骂了一声,拂袖而去。

图索佐挥退了其他同样疑惑的部落头领后,问道:“玉伽,可要我出手压住他们?”玉伽摇头道:“不必,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心中所图,现在还不是时候向他们说明,况且这贺鲁部本来也不让我省心,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去拦截大华军,还是阳奉阴违给我下绊子,不死点人,大华军不敢深入的,这样我的计划就没有意义。”

禄东赞对图索佐解释道:“贺鲁部的天降军有至少一万,关键时候反水,会让可汗很头疼,现在就是要逼他们放点血,既可以消耗大华军,又能清理那些所谓天降军,最重要是可汗要放大饵,之前的那些败仗,不足以引大华军大举深入到这里,要送给对方一场大胜,让大华那位上钩,就得下血本。”

玉伽接着道:“突厥与大华交战多年,我们突厥的兵马始终被挡在贺兰山口不得入中原,既然这次是大华先主动挑火,那我便要引他们出来打,论骑兵战力,只要是在草原上,就算我突厥的残部都当可以击败五倍于己的大华骑兵,我要擒擭那个自以为是的御驾亲征的太后娘娘,来当我入主中原,撞开贺兰山关口的攻城锤。”

玉伽之所图甚大,便是图索佐也自愧不如,对玉伽的痴恋更上一层楼,而她身边的那位萨尔木,被俘到中原多年,俨然已经失去了锐气与锋芒,即便回到突厥了,也不要再想登上汗位了,虽然有不少部落支持萨尔木,然而看到萨尔木那副病恹恹的孱弱模样,图索佐便摇头,突厥这个汗位,除了玉伽,其他想坐,我图索佐第一个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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