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万国楼篇·下篇

安碧如在这万国楼里算是暂时放飞了自我,身陷狼群之中,安狐狸不会天真到还打算明哲保身,像今天这般一个柔弱女子面对着一群色胚饿狼,人人都想染指一番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惊小怪,就当是自己身不由己好了。

一身媚术高深莫测的安魔女自然有秘法能在事后恢复完好,只要她想,就算是再变回雏也并非难事。

而且她早早在自己身上种下秘蛊,更不用担心会染上脏病或是被迫受孕的烦恼。

今天那洋人塔沃尼想了这出让她闯关的戏码,倒也新鲜,但是让她没想到的事,自己原本对付男人最为拿手的魅人心魄的迷惑媚术,居然对这洋鬼子收效甚微,只能勉强从那厮嘴里套出些许他那背后之人的只言片语,只不过心细如尘的安魔女倒是从不断推敲中锁定了几个目标,在这之前,她甚至怀疑这所发生的一切,是否是那小弟弟林三的诡计把戏,毕竟能让她陷入如今局面的人,细数普天之下,不出一只手掌。

因为说好了在两场闯关的间隔之间的空闲时间里,在场的人都有机会能一尝这绝媚美人的销魂肉体,但是现场人数又太多,希尔便当场立了规矩,在之前的竞投中出了价但是没有中标金主优先享受,一来讨好了那些豪绅,二来也不至于断绝其他人的机会,让其寒心,三来又能维持现场的秩序避免失控,一举三得。

安碧如倒是无所谓,大事要紧,能用身体解决的问题,她也可以省点脑力,暂时没必要把水搞得更浑,就怕大鱼给跑了,那之前不是白白被干了?

想起师傅她老人家说过的,要是遇到逃不掉避不了要插进来的鸡巴,那就先享受嘛,完事后再找机会来一刀就是了,要是哭哭啼啼地被那些臭男人干到高潮,自己却又不够爽的话,成何体统,这叫忍一时高潮迭起,一完事手起刀落。

回忆起师尊那蹩脚的玩笑,安狐狸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嫣然笑意。

一个正着她的媚肉娇躯疯狂驰骋的胖子见之动容,兴奋道:“嘻嘻,骚货被老子的大鸡巴操到笑出来了啊,哈哈,有那么爽吗?哈哈哈”

被打断了忆想的安狐狸眯起媚眼,故意道:“嗯啊……救命,那位好心救救奴家啊?奴家的骚穴不知怎的有条银针在刺着,哦……刺得奴家好疼。”

围在她周遭的一众金主不由得哄堂大笑,那胖子丢了脸被气得脸如猪肝,可是又舍不得放过这排了好久才轮到的亵玩操干机会,咬着牙把心中的怒气都聚集到胯下,正要大显雄风打算用肉棍插翻这女人,却感受到肉棍上的压迫感徒然加大,那骚穴就想活物一般用那媚肉皱褶紧紧地吸吮肉棍,那吸力之大就连抽插都变得异常困难,还没挺过十下后便被那骚穴夹得一泄如注,那胖子被夹射出来后,正想着假装蒙混过去一阵子,安碧如却是讥讽道:“你这肥猪鸡巴不错嘛,被老娘夹到射了还能继续干,来来来,继续干,看你能被老娘的穴夹出多少精水来。”

因为早有规定射了之后就得换人,于是后面还在排队的男人就不干了,鼓噪地上前拉着那胖子滚蛋。

犯了众怒的胖子不得已起身离开,不过当那准备接力的男人想要压上安碧如的身子时,却被一只白皙的手臂摁住,是那希尔。

他彬彬有礼道:“时间已到,现在要开始下一关,烦请这位老板稍后再玩吧。”那人自然不愿意,只是憋见希尔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孔武有力的打手,再想起之前那几个被赶出场的那几个可怜虫后,唯有嘀咕着走下台去。

回头看了一眼那蜜穴中缓缓流出白浆的勾魂美人,竟然还对她抛起了媚眼,只得狠狠一拍大腿,嚷嚷着就要去找耽误了他享受的那胖子的晦气。

希尔绅士地伸出手来搀扶起安碧如。

宣布道:“各位贵客,下一关开始。”只见从人群中走出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女皆有。

那几人上台站定后,为首一人介绍道:“我的名字叫皮尔斯,在这万国楼也算是老顾客了,今日见到这位美人实在心痒,有幸得此机会,就在这里献丑了。”虽说这里叫万国楼,有不少洋商在此消遣,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大华富商居多。

皮尔斯能用夸张的财力竞投到这次闯关,已经表明这洋人的背景和实力都绝不简单,但是对于安碧如来说,任你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馋老娘的身子嘛,一想到今天这局面的始作俑者塔沃尼,恨屋及乌,便对这皮尔斯也没有好脸色。

皮尔斯建议道:“希尔先生,我可以让这位林夫人先去清理一下身子。”希尔回头等待安碧如的反应,安狐狸自然乐得休息片刻,于是就先去洗涮一番,再回到台上后,穿戴整洁,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洋商皮尔斯看着眼前的安碧如,脸上满是贪婪之色,然后淫笑着用一口相对生疏走调的话说道:“这位林夫人,根据我最近的了解,你是像我们罗宾汉一样的游侠,并且还擅长剑术,所以这第二关我就想邀请林夫人和我的卫队长们来一场决斗。”

“就这么简单?”安碧如嘴里轻哼一声,用一口流利的不列颠英语回敬皮尔斯。

安碧如小露一手令他脸上带着些许意外,然后便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轻浮,接着说:“是的,首先我需要林夫人你脱光衣服,让你那犹如维纳斯女神般完美的身体彻底的裸露出来,然后用这一对铃铛夹在你的奶子上,还有这粉嫩美穴也要夹着这根棒子,最后我还要请你那漂亮的美臀好好的品尝下产自我庄园的葡萄酒。”

洋商人一边说语气里所附带的兴奋感就越强,同时还打开了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对挂着鸡蛋大小铜铃的锯齿夹和一根银亮镂空的假阳具,以及一瓶用软木塞堵着口的葡萄酒。

安碧如扫了一眼盒子里的物件,然后面不改色的褪去身上的衣裙,嘴里问道:“喔,说吧,我要怎么才能算赢?”

现在安碧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犹如琼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太过细腻,微微反射着台上的灯光,宛如出自名家之手的女神雕刻一般,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体黄金分割比例。

两条玉腿紧密闭合在一起,连膝盖处都看不到一丝褶皱,长短适宜,再向上看,桃园密处早已是一毛不拔现在仅露出一丝玛瑙红的缝隙,小腹平坦,腰肢极其纤细,配合着犹如玉球般丰硕的雪臀及横向发展浑圆挺翘的圣女双峰,组成一条夸张的“S”型曲线,让皮尔斯的呼吸一紧,下身的肉棒也硬如铁石,虽然刚才她的关卡挑战也看过,但依旧在每次见到时心里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首先需要林夫人戴上这些小玩具,要求在整个决斗过程中铃铛和银棒都不能掉落,一旦掉落林夫人就算失败,当然,如果林夫人的美臀喝不惯葡萄酒也可以,但要求在决斗结束后要保留有最少一半的酒水。”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还故意瞄了瞄她那一双紧凑的玉球美臀,而安碧如原本白嫩的玉脸上也悄然浮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羞红之色。

然后他又从木盒子里抽出一只檀香晃了晃,说道:“至于时间,那就用在这块神奇的东方大陆上常用的一炷香来计算,没问题吧林夫人?”现在安碧如的心有忐忑,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自己的雪峰樱桃上被夹上了锯齿夹,冰冷的夹子刺激着她的一对樱桃,下面两枚吊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铃铛只要她的身体稍微一动就会响起悦耳的铃铛声,那一对樱桃正因为受到剧痛的刺激而开始变硬勃起,带给了她一重又一重的刺痛、麻痹、瘙痒、和紧绷的拉扯感,阵阵刺激让樱桃更是不断地散发着更多的热量,反倒给安碧如带来种种意想不到的另类刺激。

皮尔斯单手拿着酒瓶,“嘭”得一声咬开瓶口软塞后,绕道安碧如身后,用舌头舔了舔瓶口充当润滑,一边伸手抚摸着安碧如犹如丝绸般润滑的臀瓣,一边说道:“请林夫人你能尽量高的撅起你的美臀,让你柔软的菊花好好的品尝下我这瓶美酒啊。”

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胸前的一对铜铃也因为不住地晃荡而发出阵阵悦耳的撞击声。

而站在她后边的皮尔斯却是瞪大了双眼,因为他惊讶的发现一个细节:这个惊艳绝伦的东方美人那腰部的肌肤即使弯折成这个样子,肌肤的表面也很是紧致,完全没有出现皮肤折叠在一起的层次皱纹,仿佛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一滴多馀的脂肪,其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让他本就坚挺的肉棒更是暴涨了一大圈。

那双臀瓣太过于丰满,令其中间的美菊被臀肉彻底的掩盖,看得入迷的皮尔斯略微前倾身体,先是把酒瓶放回到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接着他双手下滑,便用力握住了安碧如最为丰满的翘臀,又白又嫩的臀丘仿佛皮球一般充实,极佳的弹性手感充斥在了他的双掌之中,令他时而捏紧,时而放松,时而用力,时而轻抚,最后再慢慢地把两瓣丰美肉球左右掰开,令其中蕴藏的秘密慢慢的浮现出来。

结实的臀肉左右滑动着分开,臀间肉缝仿佛涂过胭脂一般美妙,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露出一朵犹如红翡般晶莹剔透的菊蕊,彷佛像是在一块精美白玉上,长出了一朵翡红的小菊,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皮尔斯竭力的掰开,那整朵翡红的美菊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并且上面完全没有任何杂毛污物,整个臀裂菊眼比起新生的婴儿还要干净,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皮尔斯惊叹为何之前明明就已被多人操弄过的后庭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如初,单是看着,就差点让他的肉棒直接爆浆而出。

待他定了定心神后,被他的唾液润滑好的瓶口便对准安碧如晶莹的臀心,菊纹状的嫩肉骤然碰到冰冷的玻璃,下意识的一缩,但这逃避并没有任何作用,只见瓶口猛地向肛蕾内一顶,被润滑过的光滑瓶口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着一圈嫩肉的封锁,在丰美的玉臀中央撑开了一个令皮尔斯肉棒都快胀裂的大窟窿!

等了数秒确认瓶口巩固后,他就抬起瓶底,透过玻璃可以看出里内的液面在缓慢下降,逐渐的消失在这张饥渴的菊纹“小嘴”里面……

冰冷的激流逐渐灌满了她的肛穴肠道,娇嫩的肠壁被酒液冲洗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酒精的火灼,冰凉和灼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反复的在安碧如肠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回荡,浓烈、冰冷却又灼热,隐隐痛楚中却蕴含着连绵的极乐,与以往灌入的阳精完全不同的感觉,使她尝到了新奇的感触。

现在酒瓶的角度都快要竖立起来,为了撅高屁股,她的双乳都压在地上变成一双诱人的肉饼,一对铃铛也在地上不时发出铃铃声。

很快,高贵的水晶瓶被当成媚俗的菊栓,带着层层圆环的瓶颈卡在菊穴口,把美菊绷成一圈勒紧的肉环。

满贯的美酒已然一滴不剩的被安碧如“喝光”,看着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才微微鼓起,证明她的肚量远不仅仅只有那一点点,待到皮尔斯想要取出酒瓶时却骇然发现,自己手上的力气居然还扯不动这区区的臀眼!?

听着安碧如口中毫不遮掩的窃笑,对此深感丢脸的皮尔斯便双手抓着酒瓶同时发力,才“嘭”的一声,把深陷其中的瓶颈拔出,而那一眼美菊也在酒瓶撤离后快速的恢复紧凑,在她直其身时,更是故意的在皮尔斯眼前摇晃着香臀。

这时随从捧来了一个长条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把银晃晃的西洋剑,螺旋状的手柄,圆壳型的护手,双开刃的剑身轻盈纤细,整体看着非常的吸引人,看起来起来像……漂亮的玩物?

安碧如嗤笑道:“你这西洋兵器看着漂亮,不过那剑身也太幼了,这剑除了能挑能刺外,若是与我大华宝剑相击,都不用比砍劈,只要是对剑相击,能不断刃就该谢天谢地,怎么?西洋那边就这么匮乏,连用在这保命杀敌的武器上也要如此吝啬吗?这剑不会像你们洋人胯下那玩意一般,看着厉害,到头来就是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吧?”

一边说,安碧如在把那根银棒慢慢塞进早已水光淋漓的花穴后,右手同时倒持着手里的银白西剑,然后微微躬身,当着所有有来客的面,把剑柄对着自己的臀眼一点点的往里塞!

最后在全场的哗然议论中,她的丰臀上“长”出了一条剑型的“尾巴”。

安碧如这说辞和举动,无疑是在当众挑衅,皮尔斯皮笑肉不笑地干咳两声后,随后摆了摆手,唤出一名叫兰顿的侍从出来,只见一位满脸络腮的粗犷洋人走出来,一把扯掉上衣,露出一身鼓涨的肌肉,想要先声夺人来个下马威,抽出手中的西洋剑,一通乱耍,确有几分声势。

只是这点伎俩对于那些门外汉来说可以见之生畏,但是安魔女何许人也,光是看了两眼这粗莽汉子的步伐便知道他不过空有一身蛮力,何足为惧。

虽说一力降十会,不过论比拼力量,难道自己一身炉化纯青的登峰功力是白练的?

安碧如看着眼前这耍猴一般的滑稽汉子在那卖弄,越看越讨厌,就连胜负之心都提不起,便是赢了他自己都不堪回首,于是安碧如开口提议道:“喂,那大块头看着恶心,姐姐我都不想污了眼睛,就让后面那几人都一起上吧,嗯,那几个是来上我的,决斗还是要的嘛,姐姐我要打得那大块头心服口服。”

皮尔斯在刹那的错愕后,兴奋道:“好,哈哈,林夫人等不及了?这样也好,看起来就更加刺激了。”然后转头向那几个肤色黝黑的黑人侍从说了几句,那三个黑人侍卫听明白后,欢呼雀跃地几个箭步就来到安碧如的身边。

那三个黑人侍卫围在安碧如后,都不用吩咐,利索地就脱光了衣服,赤裸的三人胯下雄物堪比驴屌粗细,上面青筋暴跳,通体仿若黑铁浇筑而成!

每个少说都起码有儿臂长短,龟头更是粗如鸭蛋。

安碧如面对着几根尺寸恐怖尺寸的黑色肉蟒,一股压抑不住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由得想起了李大根那死鬼来。

楞神片刻后,有心想要气死那白痴莽汉,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哪什么兰顿,要是姐姐我被这几根大鸡巴捅翻骚穴你都输给我的话,你不自尽我都佩服你的脸皮厚了。”说完就转过身去,后庭发力,将那『尾巴』对准兰顿翘了翘。

已是愤怒到极点的兰顿在台下如潮水般的嘲笑声中羞愤难堪,脸色黑得吓人,气得浑身剧颤,外人看来还以为这厮在发羊癫,怕不是要被活活气死吧。

现在安碧如正躬身面对着三根粗硕的雄物,先是张开自己诱人的红唇将一根含进嘴里不断用舌头舔舐,剩下两根则用纤细的双手左右握住,开始不断的揉搓,而高高撅起的玉润美臀则向着已然暴怒的兰顿抖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剑花,其中满是轻视和挑衅之色。

“啊啊啊啊啊,去死吧……该死的婊子……”

待到那只计时用的香被点然后,已然成为全场笑柄的兰顿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般,红着双眼快步冲向安碧如,那对在别人眼中无比美妙的丰臀在他的眼中就是那么的刺眼,他如今脑海中除了要把那给他带来无尽羞辱的婊子刺成马蜂窝之外,别无他想。

然而就在安碧如即将利刃加身,观众们纷纷起立惊呼时,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微微晃动柳腰,身体的晃荡带动双乳一对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然后高高撅起的美臀猛地往下一抽,“乒”的一声脆响,窄小的剑身带着一股巧劲,狠狠的劈在兰顿刺剑的圆壳上,顿时引起整把西洋剑发生一阵蜂鸣震动,更是让兰顿一把刺空,剑身歪出大半,斜着扎进一旁的地毯上。

就这?

不止是台下围观之人,就连皮尔斯也是倒吸一口,他深知自己这侍卫的实力,别看他一副头脑简单的外表,其实这兰顿心细得很,刚才那女人的挑衅对于兰顿来说,其实是一种另类刺激,因为他这人越是愤怒,所爆发出来的杀伤力远比平时要高,所以皮尔斯一直冷眼相看,但是只是一击便把他的佩剑打掉,这让皮尔斯不得不再一次惊叹这大华朝的神异,当真是卧虎藏龙。

安碧如依旧在努力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那三个黑人的神色也同时开始扭曲,被她用嘴巴含住的黑人已经开始不断地挺动腰身,把肉棒来回插入她的喉咙,她的玉颈开始不住出现一个巨大的龟头凸起,左右手捏着的两根肉棒也开始不断的弹跳颤抖。

“啊啊啊啊!!”一击不中的兰顿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在使劲扯出扎进地毯佩剑的同时,更是借着力道做出像是挥舞鞭子般的抽击,想要把那个无比碍眼的骚货劈成两段!

但这含怒一击那么大的动静哪怕逃得过安碧如的听音辩位?

只见那深深插入其臀眼中的西洋剑仿佛和她人剑合一,灵动的侧臀简直是擦着臀尖避过那道下到上的抽击,然后带着一连串的铃铃声,侧臀一扫,剑尖更是一下割开了兰顿的裤管,然后夹紧屁眼,旋舞的玉臀居然能带出道道剑光,封锁了兰顿追击的打算。

所有来客都目瞪口呆的观赏着这优美而又淫荡的表演,在一片欢腾之馀更多得是纷纷议论,自开始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一场串通好的淫秽表演罢了,毕竟正常情况下女人根本就连夹紧插进屁眼的剑都倍感吃力,更别提用剑去进行任何形势的攻击和防御,然而现实就摆在眼前,因此所有男人下身都兴奋的挺起帐篷,双眼目不转睛的欣赏这一场绝无仅有的香艳演出。

腰部不住的晃动和挪移令灌进安碧如肠腔的美酒开始翻腾,让她的小腹内变得火热不已,还刺激着肉壁产生一浪接一浪的便意,同时在双剑交击时所带来的反震更是不断地影响着安碧如的肛肉,在这种种难以形容的苦闷中,竟有数股极乐快感,自她的莲宫、菊道、会阴、甚至是被紧夹的双乳等部位泉涌而出,竟奇异地加剧她的兴致,令整个肛庭和内脏充斥着如针扎虫噬般的充脑快意,对于安碧如而言,那是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

因此接下来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挥砍之中,被银棒堵住的花穴渐渐有蜜液滴下,甚至发展到她的美臀每晃动一次,就必然伴随着花浆飞溅,腰臀的摇荡带起双奶跟着狂跳,响一连串的悦耳铃声,场面无比的淫艳迷人,欢腾之声也越发高涨。

安碧如现在的俏脸因为快抵达巅峰的缘故而显得潮红,却一直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忍受着,那阵阵快意自然会慢慢堆积,犹如给火堆不住地添柴,直到最后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燎原大火。

被安碧如玩弄的三名昆仑奴现在神色扭曲异常,口中不住发出一串叽里咕噜的蛮州土语,感觉含住自己肉棒的身体和双手仿佛具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哪怕他们对自己的性能力无比自信绝不会轻易泄出,也依旧感觉有股巨大的快感直达他们的大脑,让棒身下方肉囊里的两颗肾丸狂跳不已,滚滚灼流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察觉到这一情况后,安碧如也想结束这一场饶有趣味的玩闹了,对,就是玩闹,凭借着无比丰富的对敌经验,在又一次缩臀躲过筋疲力尽的兰顿一记下劈后,三名昆仑奴肉棒同时一阵暴动,酝酿已久的灼精尽数打在安碧如的美颜和青丝上,而原本紧紧插在菊眼里的西洋剑便毫无预兆的带起一溜子紫红水花,犹如飞剑一边从臀瓣喷出,刺穿了兰顿的皮衣下腋部分,甚至还带着兰顿整个人一起倒退了一丈的距离,而部分眼尖的来客居然发现那一支计时用的香居然也是同时燃尽!

胜负之分不言而喻,即便是兰顿想要偷奸耍滑,但是皮尔斯却是丢不起这人,干脆主动认输。

在获胜之后,安碧如依旧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在失去了西洋剑的掩饰后,她居然用双手左右掰开那两瓣水蜜桃般娇嫩浑圆的臀部,那朵无比妖艳却还依旧紧致的美菊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赤裸裸的展示,这一举动顿时迎来全场欢呼雀跃,甚至让不少男性来客忍耐不住,直接就在裤裆里一泄如注。

安碧如一声沉闷的娇喘,喉咙涌动,原来是那被嘴穴侍奉吸屌的黑侍卫把浓稠白浆拼了命地灌入爆喷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完精后的三个黑人惶恐无比地不停用蛮语叫嚎,众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胡说什么,只有那位在皮尔斯身后没有动静的金发美人自言自语低声道:“哦,能让那三匹种马一次射精就硬不起来,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很有研究的价值。”金发美人眼神炙热,如同饥肠辘辘地野兽发现肥美的猎物一般,那条肉舌不断地舔舐嘴角。

皮尔斯双手鼓起掌来赞美道:“真是精彩,林夫人果然厉害,一下子就轻易解决了我这四个废物,不过不知道林夫人接下来,还能不能继续奉上更精彩的表演呢?”

安碧如一改刚才的态度,面如冷霜地回应:“你也知道他们是废物,还要派上来,是看不起老娘吗?呸,还有什么招数,赶紧来,别浪费老娘的时间。”

皮尔斯没有当场发难也算他忍耐力了得,但是他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随意揉捏。

花了钱还要受气,他都怀疑到底是谁在玩谁了,心中道:“要不是这该死的体质,让我无法碰女人,我就是用手也要捅穿你的骚穴。”皮尔斯天生就是无法与女人交配,自从年少时玩的第一个女人,差点让他暴毙而亡,但是却查不出缘由,痊愈后又上了第二个女人,结果那次直接躺在病床上半年,在百般查证后,终于得出结论,他有一种非常罕见的怪病,对于女人的体液极度过敏,那就意味着他如果要命的话,那一辈子都只能看而不能玩,这也养成了他的变态怪癖,对于美艳的女人都想要摧毁,他得不到的就要将之毁灭。

皮尔斯阴沉着脸说道:“苏菲,看你了。给我玩残她!”在她身后那盯着安碧如眼神炙热的金发美人,缓缓走出,只见那位鹤立鸡群一般高挑的苏菲对安碧如道:“神奇的美人,是叫林夫人吧?赢了我,你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了,那么现在,请你配合我吧,不用担心,就是个小小的调教而已。”随后她打了一个响指,几个得了吩咐的洋人汉子就推着个以布遮盖的物件出来。

安碧如看着那神秘的物件,心中一丝不安涌上心头,随后稳定了心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娘还怕你不成。

舞台正中央正放置着一张样子古怪的椅子,通体由坚固异常的精铁浇筑而成。

安碧如正全身一丝不挂的趴在那张椅子上,她的两条手臂被铁索紧紧的固定在其脑后,双腿犹如水中的青蛙般大大张开着,同样被铁环紧紧的箍在椅子两侧,她的臻首穿过椅背中央的大圆孔牢牢固定,仿佛牢房里的锁着囚犯颈项的木枷。

这张铁椅的设计还真的是巧妙,完全是基于女性肉体结构的精妙理解,铁椅的捆绑布置下,各种缚拷均匀紧贴在安碧如的身体上,巧妙布置的缚拷结点能够最大程度的分散她挣扎的力气,而现在趴伏在上面的安碧如不但不觉全身被缚的拘束别扭感,反倒还略感颇为舒适,而且还有着衬托其双奶更加丰满火辣,尤其是她身后的一对原本就很饱满诱人的玉球美臀,在其娇躯玉体的弯曲下显得更加的高翘浑圆。

苏菲现在正一只手正拿着三根筷子粗细的竹棍,竹棍的顶部正夹着一大团棉花球,上面沾满了另一只上端着的油脂,由于双腿大开而暴露出来的菊门现在正被不断一层又一层的涂抹着这样的油膏,现在整朵嫩菊在油脂的涂抹下变得晶莹剔透,颜色深红,看上去像是熟透的桃子,她泛着一层让人心动的华亮油光,

此刻苏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玉指轻轻的捻转竹棍沾染了一大团油脂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瓷盘,左手双指将安碧如的臀眼剥得绽开,将棒头的棉花球对准了不断蠕动的菊蕊中央,便猛地一下刺了进去!

“啊……”后菊遭遇骤然的袭击令安碧如不由自主的闷喝出声,毕竟这个表面毛绒绒的棉花球可没法和男根肉棒相比,无比粗糙的表面划过肠壁的感觉就仿若一只粗毛刷子在自己的肠道里来回刷弄。

还有就是一股子灼辣溷合的刺激自刷过油脂的屁门和直肠涌遍全身,让安碧如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屁穴开合间整个腰跨都在不断的颤抖。

看到安碧如全身紧绷的肌肉,不住开合蠕动的菊蕾和口中压抑着的呻吟,完成了肛庭润滑工序的苏菲把手中的棉球竹棒扔进了一旁的净桶,“这是从波斯商人手里买来的大麻精油,这东西甚至只要用上几滴,基本就可以让人获得极限的享受!!”略带嘶哑的声音感觉她的口似乎有点干,但也难掩语气中压抑着亢奋。

安碧如心头一跳,这淫药对于来过两次万国楼的她并不陌生,她曾经看到过万国楼里的那些胡姬在这等刺激下,被快速的挑起激发女子体内的性欲,变得神魂颠倒淫态百出,男根涂上后更是能够助兴固阳,让肉棍变得更加兴奋,金枪不倒!

现在她正感觉自己的肛肠被这股药油产生的热力暖着,肚肠里一直烧烘烘的,随着后庭一抽一抽,腔壁原本灼辣的感觉正在迅速消退,在那股热流消退以后,她的菊肛肠道居然快速的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感,那种犹如针扎虫噬般的奇痒在后菊肛谷道内一连串的暴发产生了她无比熟悉的快感,让屁穴内外几乎每一个敏感点都承受着这一股股强劲的冲击,安碧如更是能清晰地察觉到这狠痒正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不断的蔓延着!

“现在你的屁股都差不多润滑好了,只剩下你的屁眼和里面还没处理完。”苏菲说完后便放下手中的棉球棒和瓷盘,左手把她的肛花左右撑开,沾满了大麻油脂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一下就往她紧致的菊眼使劲的强行钻了进去,直至没入。

“嘶……”安碧如屁眼儿顿时一阵哆嗦,被突然撑开一圈的菊穴还在疯狂地收缩着,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那根透体而入的玉指在她臀眼里做出各种抠挖搅动,顿时感到一阵阵极度的刺激自后菊传遍全身,她这会儿才意识到,涂抹过精油的菊肛居然会变得如此极端的敏感,本来就不是性交部位的肛蕾如今知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两根手指在她直肠不断挖和前后抽插,由于经过了大麻精油的极致润滑,两根手指并未被其肛蕾处强力的肠肉紧夹箍死,反倒可以借助其蠕动,阵阵酥麻的触感使安碧如感到既酸胀,却又在其中带出了丝丝的酥麻刺激,还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苏菲的指头每一次抽插安碧如仿佛都好像被带出走丝丝气力只能由她为所欲为。

加上苏菲右手双指故意用指甲在她的肠道内搓弄拉扯,谷道不禁产生仿佛排便的生理反应,这种特殊的感受不断地刺激着安碧如,使得她不断的呻吟着,同时还紧绷身体摇晃美臀,口中的声音也降了下来,变成了低闷的哼哼,但随着苏菲的频率不断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安碧如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嘶叫起来,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被这香艳的手段升起的肉欲,全身开始紧绷,美臀不住地颤抖着。

安碧如的种种感受对于苏菲而言并不重要,她现在空着的左手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铜制注射器,这个表面略带光泽的原始注射器大小约有苏菲自己的手臂粗细,她眯着双眼,面带惊喜的双手端起这一只注射器,装满液体的注射器略显沉重,端着它的苏菲脸上带着些许潮红,额上甚至开始冒汗,双脚略带颤抖的紧夹在一起,看得出来她似乎有种莫名的亢奋。

“啪”,清脆的抽离声自安碧如菊蕊处响起,苏菲将自己被肛肉紧夹的手指拔出,同时还把原本紧闭着的菊穴带抽出一圈粉色的环状,微微绽放的菊花还没来得及闭合,又马上被铜制灌肠器的锥形注头插入,在苏菲一脸亢奋的中,不住颤抖的右手使劲的推动着推棒,铜制灌肠器内的温热液体被缓慢且坚决的灌入到安碧如不断蠕动的肛蕾肠道内。

“啊呜,这是,这是何物!!!……好胀……好烧……啊啊啊……啊啊……痛啊!!火油入腹……会死的……快放开……我!!”

这灌肠器内的灌液哪怕是强如安碧如也受不了,在灌液入菊后的一瞬也如同寻常女子一般,全身激烈的挣扎晃动,刚刚都还因为后菊的刺激而面带红晕的,现在俏脸却是已经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仿佛被绞紧了喉咙,贝齿紧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油腻的汗水黏答答的发光,哆嗦地颤抖着双臀。

这些液体在流入她后庭谷道的那一刻,她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菊肛和肠道刺痛无比,就好像是被无数根铁刺一般,并且随着更多的流入而越来越强烈,针刺刀刮的感觉就立马就转化为火辣的热烙感,并且犹如一条火蛇,一直沿着自己的肠腔逆行而上肚腹,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一股极度令她羞耻的便意也粗暴的膨胀了起来,这种便意完全是被刺激出来的,而不像之前的红酒那样只是令她微微感到醺醉。

带着因为无比的亢奋而满脸潮红的苏菲,一边用手紧紧按住安碧如不住摇晃的球臀,一边使劲推动推棒,同时带着无比狂热的语气说道:“这只是用白醋混上了浓重的盐水,再加上一些烈酒罢了,绝对会把你的肠子清得一干二净,放心,不会弄坏你骚浪的屁眼子的。”苏菲一边解释着一边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肉舌习惯性地又一次舔舐着嘴角。

安碧如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犹如怒海翻腾,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肠子发出的阵阵“咕噜咕噜”,她试图运功,想要将那些灌入她屁穴内的“火油”排出体外,可是功力再强也练不到后庭菊蕊上啊,哪怕是反推回些许,但却在苏菲右手加了一把劲后宣告失败,在过了片刻,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一股水柱从居然她的蜜裂处淅淅沥沥地倾洒下来,她终究还是承受不住灌肠的折磨而当场失禁!

等到最后一滴灌液通通打入她饱受摧残的肛菊后,安碧如便惊喜的察觉到死死按住自己后菊的异物被抽出了,屁眼失去了压制封堵的她口中立刻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娇喝,屁股顿时舒畅无比,她赤裸的玉体立刻从紧绷变得发软,一股犹有如开闸泄洪的清亮水龙自她的后庭深处急速喷涌,在空中飞过了几近一丈的距离才打在地上,碎成片片水花。

而就在这时,一根黝黑的木塞却突然的堵住了那个喷出水龙的菊洞之中,那个根木塞也是特制的,大约四寸长短,菇形顶端被刻意雕刻成狰狞的蛇头模样,瞑目竖瞳,栩栩如生,在前后方更是凸出密密麻麻的蛇鳞逆纹,可想而知此塞进入肛庭后窍自然轻而易举,但若需自肛庭将其倒拔而出,可谓拔萝卜带出泥,那无数凸起的逆鳞必然会因此而倒刮肠壁,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被中断后菊喷涌的龙泉对于安碧如而言简直就是从九天之上的云端直落黄泉的感觉,灼烧、紧缩、抽搐、一股股犹强烈的刺激感,宛如一把把烧红的尖刀不断的搅动着她整个肠腔,但却被那个小小的木塞死死闸住唯一的出口,在肠道内的滚滚灼流有在其玉体不断的挣扎中燃过了里内的每一寸褶皱,其中所产生的疯狂便意和紧塞的憋屈,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带着她整个玉体,都开始狂乱地舞动。

现在安碧如不由得瞪大了一双迷人的美,檀口张开,宛如巨鲸吸水般倒抽着凉气,哪怕她从小便打熬筋骨、锤炼身体,武者的身体本就应该在药浴和练功中对疼痛产生抗性,但有些痛苦,却注定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有些人体的器官,其位置更是武功锻炼不到的。

周围的看官鸦雀无声,没想到还能这样玩?

简直是叹为观止,之前还一直游刃有馀的这位林夫人,现在正摆出了一个最能突显她身体曲线的诱人姿势,正承受着那想想便头皮发麻的手段,娇躯颤抖起来竟是让那铁制的椅子都晃动不止,摇摇欲坠。

台下的众人或是目瞪口呆,或是眼泛精光。

惊讶、兴奋不一而足。

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般地鼓噪不安,那个前不久还是那台上的主宰,现在却是无法抑制地娇喘呻吟,只能屈服跪拜,脸上满是不甘与怨恨的神情,这其中巨大的落差令所有来客都无比的兴奋,安狐狸这完全处于被动的一面看得众人大呼过瘾,整个观众席到处都是议论她的声音。

苏菲对这位林夫人极为满意,一边继续准备后续道具,一边开口道:“这片神奇的东方大陆实在是让我太兴奋了,这里总会带给我意外惊喜,哦,对了,林夫人,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苏菲,是皮尔斯大人的贴身护卫,也是他的发泄工具,我本以为我只有我能接受这种极致的肛穴调教,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有一位能和我一样在极致肛穴调教下发情享受的你,实在是让我太兴奋了。林夫人,我已经控制不住无法收手了,就让我们继续吧!”安碧如强忍着菊穴中的刺激,颤声道:“我管你是什么人,但我确定你就是疯子,你究竟还想要怎么弄?就不怕会把人玩残吗?”苏菲微笑着说道:“林夫人放心,以我的经验,你这神奇的身体绝对可以承受更多,这次你不过是初次接触,当你适应之后,你会爱上这种疯狂的,我刚才用了一些大麻油将你的肛内涂满,不过想要爽到升天,还需要一些时间,等这油效起作用的时候,你记得一定要尽量忍耐,不要轻易高潮,因为越是忍耐,最终效果越好,也许会因为高潮停不下来而一直发情,光是抚摸都能得到平时想象不到的快感,不行,越说越兴奋,我也忍不了了。”

那金发碧眼的洋美人苏菲竟是宽衣解带,在周围无数看官的注视下,露出一具极致诱人的赤裸娇躯。

洋人的体格天生要比大华人更加高大,那苏菲也是一样,那一对雄伟到让人窒息的白肉巨乳,比安狐狸更胜一个级别,因为那胸前过于壮观,已经有下垂的迹象。

那双乳头上穿了一对乳环,中间串联着一条银色长链,链子垂下的弧度竟是到那肚脐眼上。

整个身体不见一丝毛发,胯下光秃秃的一片光滑,原来是那并不多见的白虎美人。

与安碧如相比,她就像是大一号的极艳身材,丰乳肥臀更为夸张,不过这种体型的大洋马,不一定能迎合所有人的口味,但是对于那些老色胚而言,能尝尝鲜也绝对不会拒绝便是。

苏菲一脸淫欲,媚眼如丝,手指放入嘴里舔舐一番后,旁若无人地把手伸进跨间,竟是看着被固定住的安碧如那娇躯开始自慰起来,只见她修长的玉指在胯间的美穴粗暴地三指抽插起来,不断扭腰顶胯,就像是要把整个手掌都要插进自己的白虎美穴一般。

情动之时高昂激动地呻吟浪叫起来,台下不断有看客的口哨欢呼声,不停地呐喊助威道:“插进去,哈哈,大力点啊骚货,自己用手插坏那浪穴吧。”

“骚货别顾着自己爽啊,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把那母狗的骚穴也插烂,哈哈哈哈,真带劲!”

“你看,那骚货原来屁眼还带着个肛塞啊?”

“咦?!真的?这洋母狗真她娘的骚,干脆和那骚货凑成一对出来卖吧。”

“卖什么卖,她们那么骚,想挨操还想收钱?开玩笑,那浪穴估计都松垮得不行,所以才只能用手来操了,不然都没什么感觉。”

安碧如无法回头,但是从那些只言片语间就猜到了当下的状况。

心中讶异:“这洋女人居然开始发浪?难不成她真是个变态吗?不然哪来这些折磨人的玩意,莫不是她喜欢女人?”安碧如的猜想不可说错,但也不是完全正确,这苏菲其实是个双性恋,男女通杀,就在刚才还受了主人皮尔斯的吩咐,在楼上用后庭伺候了赵德徽一阵子。

这神秘女人对于身体的开发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她最热衷的就是通过不断研究人体极限,同时也是头供那无法与女人交配的主人皮尔斯最宠爱的女奴。

苏菲在喧嚣声中高声浪叫一番,美穴中喷出一股晶莹水柱,直飚向被固定住的安狐狸那翘高的丰臀上。

一阵抽搐后,才把那挖抠抽插美穴的手指抽出,甩了甩手后,缓缓走向安碧如。

满是淫液的玉手高高抡起一巴掌拍在安狐狸的丰臀之上,打得她娇喘起来,随后打了个响指,跟着就有一人捧着一个盒子上台。

苏菲接过盒子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泛着寒光的银针。

然后左手分开她紧凑的一双球臀,在包围着木塞的菊轮上方选定了一个位置,右手抽出一根大头银针,自一旁的蜡烛上过火消毒后,便捏着大头银针猛地向菊肉里一刺,那根银针便刺入了菊纹的褶皱中,仅仅只剩下银针大头的尾端钉在菊纹上,仿佛菊纹上的一点露珠。

安碧如用银针也是行里大家,但是这次轮到自己被施针,而且是在那极为敏感的菊穴上,惨叫一声,却是无法阻止,整个人如剧颤不停。

因为丰臀被固定住,却是只能继续被迫接受那疯子的调教。

现在苏菲正一脸因为过度的亢奋而泛红发热,可哪怕她的双眼中闪烁着丝丝癫狂,但双手确是无比的稳定,小心翼翼地把一根根银针整齐的围绕着木塞刺了一圈,恰好是她粉嫩的菊晕最外围。

银针深深地陷入她娇嫩的菊肉内,安碧如能清晰的感受到,肛蕾处的剧痛。

可是很快,扎入到菊肉里的银针立刻就带给她如全身触电的感觉,直击尾椎骨,酸、麻、痛、痒,汇聚一团,到最后竟然是阵阵的酥麻,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奇异感觉,如同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穿梭,时而极度剧痛,而当疼痛消散后,又是快感直线飙升。

苏菲欣赏着这最为满意的杰作,媚笑道:“不可思议,实在不可思议,林夫人,你绝对不是普通人,我这调教手法,从来没有人能挺得过五根淫针刺菊,但是你竟然能够让我用完了整套十根的银针,还不会晕厥失禁,这绝对是奇迹。不过我知道整套银针都刺进去,那种剧痛的难受,所以我又添了一点我心爱的宝贝,那是大食国的淫油,那是千金难求的好物啊,就连我自己都不舍得用,但是用在你这奇迹般的肉体上面,最为合适了。你只要稍等片刻,就能爽翻了,呵呵呵呵。”

这所谓的淫油其效果也真是立竿见影,安碧如感到后菊处原本酸胀憋闷的剧痛在扎入银针后居然迅速的消散,其馀的刀割火烧的感觉也在快速的转换为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刺痒,并且逐渐向整个腹部蔓延,逐渐在她体内各处生效,这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安碧如简直无法抵御,檀口下意识的张开成一个圆环状,香舌突现,眼神迷离,明眸中的瞳孔向中靠拢,就如那斗鸡眼一般。

看到安碧如那失神痴态,苏菲便伸出左手,食指钩住了木塞尾部的圆环,然后便开始做小幅度的拉扯抽送,她玩的很有技巧,先是猛地一下扯动木塞,令安碧如的屁眼菊蕊立刻抽搐的缩紧,然后便再度用力的将木塞堵了回去,菊蕾不停的伸张绽放,时紧时松。

拉着肛塞环的左手开始加大拉扯和按压的力度,右手则是拿起一个小壶,壶嘴对着木塞的和菊门处微倾,流出滑润的蜜油,通过木塞拉扯时带出的菊肉慢慢的渗透进菊肛里,不断的润滑着肛蕾和木塞,这是为了防止等会取出菊塞是菊门被棒身逆纹撕裂,这些滑不溜指的蜜油会起到辅助的作用。

“噢!啊!”安碧如现在几乎疯了一般,无法抑制地从喉间发出哀嚎浪叫,那声浪一波盖过一波,这样的玩弄无论是谁都受不了,她抖颤着娇躯,被灌满的肠道如今正犹如卷起了黑龙吸水般翻腾不已,高高撅起的浑圆屁股悬在半空,两只小脚不停颤抖着乱踢精铁铸成的椅腿,脚趾急张拘诸的挣扎并拢,仿佛抽筋般抖个不停。

安碧如自从脱离玉德仙坊以来,经历过人生起伏跌宕,迈过多少曾经以为过不去的坎,即便是以前的境遇多不堪,也不曾表现过这般脆弱的一面,只能靠自己的她除了让自己强势起来,无别选择。

但是今日在此地,这一关怕是真的难以安然渡过,那疯女人的手段也让她记起了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不行……停手……哦啊……咿呀……唔哦……后面要被玩坏了……嗯哦……”安碧如这次绝对不是假意示弱,那是真的在求饶,那满是潮红的妖娆俏脸上充满不甘,委屈,期待的复杂神情,甚是精彩。

并非是安碧如此时此刻丢人至极,而是害怕自己的娇躯经受过这般摧残后,会有不可逆转的情况,比如从此爱上了这种调教摧残的玩法后,会像那疯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又或是以后自己会玩得越来越疯,一发不收拾,痴堕成那只知享欲的肉奴母狗。

大事未成,不可功亏一篑!!

苏菲可不会考虑这些,做母狗不好吗?

她自己就是,同时也是痴迷于肉体开发的后遗症,但是她自得其乐。

对于安碧如的反应很满意,现在调教阶段也差不多了,已经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刻,只见苏菲竟是爬到那铁铸的重椅之上,然后照着安碧如一样做出狗爬姿势,两具绝色媚肉娇躯重叠在一起后,苏菲双手开始揉玩起安碧如的乳峰,香舌在挑逗地舔舐着她的敏感的耳垂,肥臀拱扭,咋一看就像是她趴在安碧如的身上用那狗交式来交配一般。

这种二女戏春直看得众人兴奋得都泛起红眼,一个个都鼓噪不安。

皮尔斯深知自己这肉奴的性情,这骚奴母狗已经忍不住了,于是吩咐那几个被晾在一边许久的随从们上去招呼那两头母狗。

自己则是退下台去。

几个黑奴侍从想起那大华女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能让他们才射一次就疲软不堪需要休息,心中大为不服,嚎叫着就冲了上去。

而那先前被打倒的兰顿终于有了报那一剑之仇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吐出一大口血水后,也怪叫着跟了上去。

台下的众人都艳羡得咬牙切齿,不是怕被驱逐早已一拥而上了。

最先冲过来的三个黑奴侍从,这一次却是没有一上来就猴急地开干,三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开始围着二女手舞足蹈起来,那舞姿有种道不明的怪异,不过却极显狂野,一时间就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们光是看着那狂野的肢体乱舞就开始血脉翻涌。

兰顿知道那几人是在做一种神秘的仪式,其实就像是给自己打个鸡血,见怪不怪,也不在意是否会破坏掉仪式,上来就是含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翘臀之上,那力度之大让人咂舌。

安碧如被那一巴掌打得高声哀嚎。

兰顿尤不解恨,一手勾住那肛塞圆环就飞快地抽插起起来,另一手继续高高抡起又是狂抽那丰臀。

和兰顿相比,刚才那苏菲的玩弄调教显得极为温柔了,那带着逆角的肛塞最要命的是抽出时从菊肠处倒刮刺激肠肉的刺麻感,安狐狸顿时娇喘不止,兰顿叫嚣道:“臭婊子,刚才不是很得意嘛?还看起我,哼,这骚屁眼不是很厉害吗?看我不插烂它。”那苏菲见状媚笑起来,像是要较劲一般,拱起肥臀往那兰顿脸上凑,兰顿被那苏菲肥臀怼得烦,骂了一句骚货,无奈停下抽打安碧如屁股的手来,雨露均沾地一手一个肛塞捏住就狂抽不止。

安碧如和苏菲被那兰顿肆意蹂躏着后庭菊穴,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一浪盖过一浪,那兰顿仿佛在此时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存在感,越发得意起来。

围起来乱舞的那三个黑奴同时停下动作,用那家乡蛮语念念有词,突然齐声高呼如饿狼长嚎一声后,岿然不动。

那高声狼嚎就连沉醉在屁眼虐翻的安碧如也引起了注意,看着那几人的表演有些不解。

苏菲在她耳边附耳道:“这是他们族里的祭奠仪式,也不知道是什么秘法,做完仪式之后,那鸡巴猛得不像话,可以一直操下去,射精也是不要命似的,一发能让我吃到吐呢,真是怀念,不过他们这秘法好像有很严重的后果,我试过一次后怎么求他们都不愿再用了,倒是今天为了操翻你,打算连命都不要咯,也不知林夫人你会不会被他们操疯了,我那次是被他们不眠不休地干了三天三夜,我修养了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们嘛,整整半年硬不起来,害我无聊了好久。”

安碧如听着那苏菲的解释,心中忐忑不安,三天三夜?

不免不休?

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对,太残忍了吧?

被这样玩过之后,那身子还能要吗?

安碧如还在纠结时,一个黑奴就来到安碧如的面前,挺着那黝黑肉棍在她的脸前晃悠起来。

在第一关就被下了数不清的混合淫媚春药,只是安碧如内力深厚,还能压制,但是这一关遇到身上那个疯婆娘,捣鼓出来的手段让人闻所未闻,加之那些初次接触的异域淫药,都加诸在体内就不止是一一得二的效果,竟然是相辅相成,药效在不断放大,安碧如光是调动起内力已是极为艰难,后庭还被那死洋鬼子在辣手摧花,距离破防只差一线,安碧如被那黝黑巨蟒吸引着注意力,艰难得忍住不想主动开口,只得仰视着对那黑奴抛起了媚眼。

区区黑奴自然抵不住安狐狸的诱惑,肉棍前顶,她那朱唇张开,囵囤含入嘴中便吸吮起来。

黑奴这次不再被动享受这神异美人的口技,有心要报复一番,当安碧如把龟头含住后,两只黝黑的打手就抱住她的后脑固定,一上来就是死命狂顶。

然而黑奴以为必然能让她受些罪,结果不愧是安狐狸,那巨粗的黝黑肉蟒深喉操弄不但没让她不适,反倒娇喘起来,口中的香舌更是卖力地缠绕舔弄起那深入暴插的黑蟒。

口交侍奉肉棍让那黑奴爽得用土语大骂,但是经过那神秘仪式后,这黑奴的鸡巴似乎敏感度有所增加,却也更能忍耐,只见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大骂着,胯下的动作却是不停,越发起劲,肉棍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全力的冲刺,把那肉棍根部都顶到安碧如的朱唇上还要退后些许,然后再拱身抽出鸡巴,却是只留龟头被那朱唇卡住不让脱离,那抽离的力度之大,将她的吸紧卡住龟头底沟的双唇拉到凸出如喇叭,却愣是拔不出那销魂的吸屌嘴穴。

黑奴就此用那肉棍与这大华女人的骚嘴在一次次的拔河,在一次次的徒劳无功后,赢不赢反倒变得不再重要,鸡巴操着这嘴穴是真的爽。

前面的鏖战正酣,身后也即将变天。

兰顿见那两个黑奴同伴过来,虽然平时对他们不甚待见,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他也自知之明,自己一人怕是没有足够本事能玩残那大华女人,而且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苏菲也要伺候,不然她可不干,她是主人的母狗肉奴不错,但正因如此也能让主人偶尔听她几句劝,不好得罪。

兰顿和那两人嘀咕了两句后,就达成共识。

两个黑奴爬上铁椅之上站在二女的左右,二人一同勾住苏菲的那肛塞后,同时发力猛扯,在那苏菲酣畅淋漓地呻吟浪叫中一条长如手臂的链球被拉出,那链球是用精钢铸成,通体闪亮,每一个铁球都大如婴拳,满布凸点,被拉扯出肛穴后,在黑奴手中悬空垂下,晶莹的肠液滴落,画面震撼,看清之后,台下的看客都不禁深吸一口,心中暗骂道:“这大洋马还真够疯狂,居然敢把这看着就吓人的链球当肛塞放到屁眼里,不怕死吗?”

苏菲那隐藏极深的肛塞被暴力扯出,脸色痛苦万分,眼角止不住地冒出泪光,双眼失焦,面容狰狞,如疯如癫。

肉体剧烈颤抖着如发羊癫,两个黑奴却没有怜悯神色,居然扶着肉棍左右开弓,在那无法闭合的屁眼处同时顶入,苏菲的屁眼被撑到极致,在那两根黝黑肉棍交差突入的缝隙都能清晰看见嫩红的媚肉在蠕动。

这疯婆子已经不满足正常的性爱行为,唯有足够粗暴才能达到高潮。

所以身为同伴的几人其实对她颇为顾忌。

兰顿和那两个黑奴一番协调,让他们先招呼苏菲,自己要玩够那安碧如才肯罢休。

在两个黑奴左右夹击苏菲那白皙的肥臀下面,还有个浑圆紧实媚扭着的骚臀,兰顿就是被那骚屁眼套着剑羞辱得体无完肤,所以他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如法炮制的蓄力一下猛扯,那深入屁眼里的带着倒刺的肛塞同样被暴力扯出,幸好那倒刺是被经过处理,其实并不锋利,所以不至于当场见血,但是不意味着就能接受,因为除了倒刺,还有之前苏菲插入到菊纹上的银针竟然在猛扯之下也被一并刮退飞出,随之落地。

安碧如被这一下猛扯屁眼里的肛塞,终究压制不住肉体的快感,正在玩鸡巴拔河的嘴穴也宣告败北,无力再紧裹住那黑蟒,口中声嘶力竭地嚎叫呻吟,娇躯僵直,唯有那屁眼处如鱼嘴一般开合,一股白浆从漏风一般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处猛喷而出,直把那兰顿喷了一脸。

不止是屁眼漏风,蜜穴也如缺堤一般狂晒出清流四散,那场面堪称震撼。

大半辈子不可一世的安魔女竟是带着哭腔呻吟道:“呜噢……飞了……”此时的她脑海一片空白,肉体感觉如羽化登仙般轻盈,整个人像是消失了所有感觉,肉身飞升一般消散,肉眼可见白茫茫的一片死寂,有种莫名的萧凉,娇躯上的每一寸嫩肤都敏感到极致,全身毛孔舒张,就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能清晰的感知那空气抚过的须臾微动,道不尽的舒爽。

她耳中的嘈杂喧嚣突然退散,周遭一片寂静。

平生以肉体作为武器,拜倒在她群下不知多少男人,在榨干男人的同时,她也同样会有欲望,一样会有被男人干到高潮的时候,但是此时肉体高潮比那以往的更淋漓尽致,同时也大有区别,除了身体上的愉悦,更夸张的是灵魂深处似乎有种意识的唤醒,安碧如不知如何形容,或者可以比喻为一种升华,世界观的崩塌再重塑,像是过了万年,却又只是一瞬之间。

安魔女回忆起生平往事,哑然失笑,劳碌半生,看起来只是为了蝇头小利,我本天娇,何以为奴!

人有男女之别,权力呢?

这女儿身既是天赋,亦为枷锁。

为什么只有男人能坐上那权力巅峰,女子唯有附庸?!

这一刻她心湖静如明镜,不起一丝波澜。

神魂中最深处的傲性破蛹而出。

安碧如从肉体到灵魂的变化唯有她自知,但是实际在外人看来却是极为可笑,又或是满意。

那爆插着她嘴穴的黑奴只看到这骚货在肛塞被抽出的一瞬间,那对勾魂媚眼空洞无神,眼眸泛白,如失神一般僵直身子失去意识,就连舔舐鸡巴的香舌也颓然不动,只能在他抽插中被不停顶入再带出。

下半身的前后失禁甚是好看,女人就应该被这么玩废才是最好的归宿。

苏菲听闻动静,虽是屁眼在享受着被爆虐的快感,却是心中默数着时间,一、二、三、四、五、还没数到第十,就发现安碧如那一动不动僵直的娇躯开始靡软,心中讶异道:“居然这么快就能醒来?我第一次被如此调教,失神时间接近三十。看来这大华美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许还能更进一步开发啊。”

此时的安碧如神识开始凝聚,那种玄之又玄的空灵感受褪去,耳边再次响起喧嚣,眼前的事物也逐渐明朗。

兰顿因为刚才被那骚货的漏风屁眼蜂拥而出的白浆喷了个满脸,那白浆其实是之前的各种春药淫液所混合起来,打在脸上那异味呛人得很,就算不是那黄金圣液一般骚臭,但是绝不好闻,而且极为粘稠,都让他睁不开眼,因此不得不赶紧清理一番,当他再回来后,发现这骚货后庭屁眼居然已经闭合起来,紧致如初,这般不可思议的体质让他惊喜交加,就怕干起来松松垮垮的毫不爽快。

兰顿挺着胯下的白皙肉棍,粗长程度也算不错,但无法和那几个黑奴相比。

不过对于一般女子来说,已是可以满足的尺寸了。

龟头抵在那紧闭的屁眼穴口出,兰顿双手摁在那宽胯美臀之上,只是稍微用力前顶,那龟头就如陷入屁穴中被顺利吞没,继而挺直冲刺。

看似轻松,实则只有兰顿知道这其中的玄妙爽快。

这经过大开大合的调教后的菊穴屁眼,易进难出,刚开始的滑入很是顺利轻松,但是越是深入反而阻力越大,肠肉蠕动甚是有力,就像是在主动压榨围歼深入敌阵的孤军一般。

每一寸挺进都被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刮磨到鸡巴,想要抽退居然又会有股无形的吸力在阻扰,肉棍就算是进退两难,但是固中的舒爽也难以道明。

兰顿竟是在抽插中哀嚎着:“我的天啊,这屁眼真是太爽了。”

兰顿不得不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双腿之上,每一下的抽插都需要辅以上半身重心的前后倾倒,才得以完成整根进退的抽插幅度。

只是才抽插了不过十来下,就已经爽到肉棍爆涨濒临喷发的地步。

兰顿便咬着牙再抽插两下后,就忍无可忍,他也不管不顾,先灌在这骚货屁眼之中再算。

只是在喷发前的抽插,那倒退之时,原本紧裹鸡巴的骚屁眼突然松软无比,兰顿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倒地,就跌坐在地时那白皙的肉棍喷出一股精柱,而且那架势像是不能歇止似的,可怜的兰顿在喷精中两眼一黑,倒躺在地昏死过去。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是这洋鬼子又一次出的洋相大家嘲笑不止。就连那两个在招呼操干苏菲屁眼的黑奴同伴都大笑不止。

这都是安魔女的回礼罢了,礼尚往来而已。

安碧如被固定着无法动弹,刚才调教她后庭的是死物,便是有百般技巧都无济于事,却不等于她就只能束手就擒。

安魔女现在很是轻松,檀口中抽插的黑鸡巴不过是深喉而已,甚至在用那菊穴屁眼张合着挑逗起来,就像是在邀客一般。

插着苏菲屁眼的黑奴都看得真切,四眼对视,然后齐齐地退出苏菲那早已熟悉的后庭,跳下铁椅,二人也不谦让,一起玩就是。

当更为粗壮的鸡巴顶进安碧如的菊穴后,二人如发现宝藏一般惊喜,这屁眼苏菲那里更加舒爽。

两根黝黑肉棍就像是打配合一般,你进我出,或是齐齐挺进。

安碧如被堵住了嘴穴只能闷哼呻吟。

无事可做的苏菲看着那几个黑奴一脸的陶醉,虽是郁闷,不过倒也没有发难,鸡巴这里还缺吗?

便是小一点也无所谓,数量足够也能玩玩。

于是被下了椅子,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台下的人群中,无需多言,瞬间便被围住,淹没在狼群中。

安碧如使出精湛的口技,在承受着双龙入菊的快感时,依然竭力地用嘴穴吸吮出那不懂怜香惜玉的黑奴阳精。

那黑奴再次射精后,才愿意退出那销魂嘴穴,走到她身后,空闲的蜜穴终于得到宠幸。

二穴三棍的冲击非同小何,安碧如浪叫道:“嗯啊,好爽,这鸡巴真够大,老娘的屁眼都要被撑爆了。哦……不行,好像不够深,喂,黑大个,听得懂我的话吗?解开我,老娘要让你们爽死。”安碧如后面请求的话语是用那洋文说出,那几个黑奴想了想后,便真的解开椅子上束缚着这母狐狸的机关。

安碧如重获自由后,被一个黑奴反抱起倒在怀里,双腿被掰开如孩童把尿,那黑奴似乎很有表演欲,把她抱着来到舞台边缘,将那下身的蜜穴和屁眼托起举高,就此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除了那群围在主动求操的洋女苏菲身边开干而没注意到的人们,现场几百号人死死盯着那骚媚的安狐狸暴露在外蜜穴屁眼,近距离的观赏这绝色春光。

安狐狸竟是毫不扭捏,甚至颇为享受着被视奸看光最隐私部位的羞人感受,居然用双指撑开蜜穴口浪声道:“姐姐的骚穴美吗?”群狼沸腾不已,纷纷伸出咸猪手摸了上去。

安碧如浪声娇喘道:“嗯啊,这般猴急吗?姐姐这还没玩够呢,哦,谁的手指扣这么用力,啊哦,骚穴要被你们扣烂了,嗯啊……”

那抱着她的黑奴哈哈一笑,随即想要把她抱离继续操玩,但是发现既然抱不起,那纷纷出手的群狼已是忍无可忍,谁都不愿放手,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在扣着蜜穴不放。

只见安狐狸不但不见痛苦,还饶有兴致,甚至鼓励道:“嗯啊,臭男人,想要操老娘就加把劲吧,把老娘拉下去玩不是更刺激,光看着就满足了吗?使劲,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个卵啊,把老娘拉下去,随你们玩尽兴便是。”此言一出就如激起千层浪,那些看客们凡是能捉到安碧如身上的都死死不愿松手,那黑奴见机不妙,难敌众手,于是一松手,安狐狸就被扯到人群中倒躺在不少摔倒躺卧的男人身上。

局面顿时失控,如今还有谁会顾忌规矩,什么闯关游戏,见鬼去吧,挤上去趁早操到那骚货爽几次才是正道。

安碧如倒躺在那些因为出手而摔倒的男人身上,明眸看着那天花板,视线中却是被数不清扑上来的男人所阻挡,娇羞媚笑不止:“呵呵……男人。”

万国楼篇·补完,

只见安狐狸不但不见痛苦,还饶有兴致,甚至鼓励道:“嗯啊,臭男人,想要操老娘就加把劲吧,把老娘拉下去玩不是更刺激,光看着就满足了吗?使劲,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个卵啊,把老娘拉下去,随你们玩尽兴便是。”此言一出就如激起千层浪,那些看客们凡是能捉到安碧如身上的都死死不愿松手,那黑奴见机不妙,难敌众手,于是一松手,安狐狸就被扯到人群中倒躺在不少摔倒躺卧的男人身上。

局面顿时失控,如今还有谁会顾忌规矩,什么闯关游戏,见鬼去吧,挤上去趁早操到那骚货爽几次才是正道。

安碧如倒躺在那些因为出手而摔倒的男人身上,明眸看着那天花板,视线中却是被数不清扑上来的男人所阻挡,娇羞媚笑不止:“呵呵……”

看着这极度混乱的场面,那几个黑奴不知所措,主人皮尔斯不见踪影,那苏菲现在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正在应付那围在身边的长短各异肉棍,那兰顿更是如死狗一般昏死过去,他们三人也是六神无主,没了主意,而一直观察的希尔也没想到竟会变成这般局面,脸沉如水,但是看着那一个个状若疯狂的嫖客,深知现在不能犯众怒,出手叫停阻止,而且也是有心无力,正在思量对策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希尔回头一看,是这万国楼的主人塔沃尼。

塔沃尼微笑道:“不用慌张,就由得那骚货玩去吧。”

希尔不解道:“塔沃尼先生,可是在竞投者……”

“皮尔斯并不在乎,而且他又没损失,至于第三关,你就说关主改了条件,同时将注码也翻了一倍,接下来就是让在场的人随便玩就是。没有胜负。”

希尔不可置信道:“塔沃尼先生,这真的没问题吗?第三关是……”

塔沃尼沉声道:“你只管按我吩咐宣布便是,其他的不用管。”随后便转身离去。

塔沃尼离开人声鼎沸的大厅后,来到了国公爷赵德徽的房中,房中烟雾弥漫,那国公爷侧躺在一张宽大的长椅之上,那猪脸就枕一对雪白肉腿之上,手持一杆烟枪在吞云吐雾,一脸惬意。

塔沃尼拨了拨面前的烟雾说道:“赵先生,安碧如那骚货已经被皮尔斯手段调教好,后面就看你了,不过我想不通,你明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为何执意就要用她来留种呢?肖青璇或者秦仙儿不是更能保持你们赵氏血脉的完整吗?”

赵德徽吐出一口浓烟后,淡然道:“那安狐狸本公早有耳闻,自然也有调查过,把她拿下后,只要她心甘情愿,仙儿那女娃自然不难收服,至于青旋,当了几年太后就目中无人了,本公不是不想,但是得在大局已定后再慢慢玩才好,你不懂我们大华朝中的内幕,只要子嗣是我的,生母是谁其实并无太大关系,而且苗族圣姑身份又差到哪里了。我今日与你主子合作,她助我登上皇位,待我登基之后,再重新修书,把那林晚荣的所有事情连同有所关联的人都一并抹除干净,让他在这个世界上不留只言片语,那便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条件,至于我怎么做,你不用管。我自有手段,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任务就是了。”

趾高气扬的赵德徽还没得位便如此嚣张,塔沃尼看在眼里,主人要助这人登位,大华离亡国不远,不过这对于塔沃尼来说,只有好处。

塔沃尼计算着这场针对大华的阴谋,主人牵头把几股势力串联起来,暗中布局,让这大华朝表面上盛世太平,其实暗地里背腹受敌,外忧内患,因为只要林三一日不露面,那几个女人就只会互相猜忌,再暗中不断地推波助澜之下,结局可想而知。

只是让塔沃尼困惑的是主人何为偏要如此辛苦算计,在他看来,既然有手段,直接抹杀不是更简单明了吗?

塔沃尼在困惑,被算计的安碧如却是心中明了,身上数不清的猥亵臭手在揩油,只是在这你推我挤的混乱场面中,她除了被那些臭手在身上乱摸胡抓之外,却是没有再吃亏。

因为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好不容易有个人扶着鸡巴马上要怼进那骚穴,却被一轮乱顶挤了出去,没人真正能讨了好。

谩骂斥责声充斥着大厅之中。

其中更是有不少人被推到踩踏受伤,局面越演越烈,眼看就要收不了场。

希尔冲到台上,用尽全身力气高喊道:“杀!!”这一震耳响声果然奏效,乱局中的众人也被惊醒,纷纷望向台上。

希尔粗喘着气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贵客稍安无躁,现在形势这么乱,大家请不要心急,我在这里宣布,这一关平手,并无输赢,至于下一关,本人得到授意,金主见各位都想要一亲芳泽,索性取消,在场的贵客们,只要愿意,都能有机会与林夫人共赴巫山,保证大家满意。”

一听还有这好事,大家都来了劲,希尔赶紧道:“所以大家都不要冲动,轮着来总归能与林夫人恩爱的,如果不听劝继续引起骚乱,最后只有一拍两散。”

这时候安狐狸嗤笑道:“哦?规矩还能这样改吗?我有说答应吗?”希尔解释道:“林夫人,既然你与我万国楼有约定,在万国楼之内,就没有你拒绝的权利了,不过为了补偿林夫人你,原本的竞投银两将会翻倍。”

安狐狸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道:“呵呵,洋人说话就是有趣,这么说,就是要硬来嘛?果然是童叟无欺。”希尔面有愠色道:“林夫人也不必怨恨,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林夫人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安碧如笑道:“哦~~~还能怪奴家呢,好吧,既然你们这般蛮不讲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反抗呢,还不是只能任你们鱼肉,来嘛,想要发泄的话,往姐姐身上来,就怕你们没不中用,姐姐我今日就舍命陪君子,呸,是一群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姐姐我可是事先说明,不怕死的就只管把鸡巴插进来,看看是你们把姐姐我干死,还是姐姐把你们通通榨干好了。”说毕媚眼斜视环顾众人,那眼中的秋波频送。

众人又要起哄之时,希尔马上道:“为了公平,大家就抽签排队,都不要争,暂时没有位置的话,就先稍等,谁有意见的话,就请离开。”安碧如才没耐心等他们乖乖抽签,双手各搂住一个最近的人后,再用长腿夹住一个,媚笑道:“还抽什么签呐,近水楼台都不懂?呆子!”

被勾引过去的几个幸运儿雀跃欢呼着,其他人见此也开始鼓噪,希尔苦笑着道:“既然林夫人主动邀请,那几个就先不用抽签,其他贵客们请到台上来挑选你们的顺序吧。”虽是万分不愿,但总比之前那混乱要好,一众嫖客还是开始有序地抽签排队。

安狐狸搂住身边的两个男人就把他们摁到双乳之上,二人张开大口就各自含住乳峰舔吸起来,大手揉玩着乳肉。

那被双腿夹住腰部的男子嘻嘻一笑,手中一扯便把裤子脱下,扶着肉棍抵在蜜穴口前,那喷发过后的美穴口湿泞滑润,龟头抵在穴口后,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双腿用力一夹,肉棍就滑入穴中。

肉棍顶入那湿滑蜜穴后,腔道中的嫩肉媚褶缠到肉棍之上蠕动吮吸,简直就是让肉棍享受最极致的按摩享受。

男人爽叫道:“哎呦,这骚穴太它娘的爽了,我操,吸着鸡巴不愿松开,哇哦,你这骚穴平时没少被操吧?怎么还能这么爽的?哎呦,问一下你还使上劲了?这骚穴夹得老子魂都要丢了。”男人一边『抱怨』着安狐狸的骚浪,顶胯的力度却不见减弱,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尺寸不大不小,也就是一般的正常大华男人尺寸。

若是换了个地方和形势,安狐狸心情好的话让他干了就干了,说不定还会装爽浪叫几声大鸡巴好哥哥之类的淫声浪语来增加点情趣,只是此时此地,就算安狐狸此时的身子无比敏感,还是懒得假意逢迎,更不想理会那些调侃之言。

安魔女皱眉沉声道:“老娘的穴快痒死了,别那么多废话,给老娘使劲狠狠地插,玩命地干。”

男子出了个大丑马上闭口不言,双手扶住纤腰,当真含怒狂顶,跨间肉棍根部撞在安狐狸的臀肉之上啪啪作响,龟头在那幽深的蜜穴腔道中终于隐隐顶到那子宫秘口处,只是男人卖力的激烈抽插,却只能换来她一句:“再用力点,再快点!!”安碧如身子时敏感,不过碍于这鸡巴尺寸并不惊艳,而且只会一路大力操干,总感觉隔靴挠痒,意犹未尽。

安碧如那修长美腿正夹紧男人的后腰发力,帮着推屁股来狠干,男子那曾享受过这般待遇,直接哀嚎求饶道:“哎呦,太她娘的爽了,哇哦,这骚穴越吸越紧,不行,哦啊,要被吸出来了,噢噢噢,爽……”安狐狸才堪堪被挑起些许快感,那人却是身子不停哆嗦着,蜜穴感受到几股热流喷发后,肉棍便开始缩软下来,男人仍在被夹着粗腰抽插着蜜穴,只是那鸡巴射完之后就疲惫不堪,硬撑着又插了几下后,就被夹出蜜穴口,安狐狸皱眉道:“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老娘都给你机会表现了,结果就这几下?还说什么要用大鸡巴操翻老娘的骚穴?就会嘴上逞能?给老娘死开!”说毕就是一脚蹬开那人。

亵玩着巨乳的其中一人见此说道:“大美人啊,那孙子不中用,来,哥哥来让你爽爽。”

安碧如媚眼幽怨道:“那还等什么嘛?好哥哥,你可不要也就嘴上说着厉害哦,要是让妹妹失望,那可就别怪妹妹无情了。”

男人利落地脱下裤子后,走到安狐狸的跨间,却是没有直接插入,笑道:“好美人转过身子去,哥哥我来个老汉推车。”

安狐狸抛了个媚眼过去后,提起一条玉腿翻身一转,双膝跪地,翘起那丰腴美臀,便把剩下那人拉到面前,玉手摁在他那裤裆上摸索了几下,嫣然一笑道:“嗯,这么硬,看来姐姐得用小嘴给你泄泄火呐。”然后一把扯掉裤子,那硬挺的肉棍一下子弹出,打在她那下巴尖上,安狐狸微微低头,朱唇一下子便含住那硬挺的肉棍,忘情地吸吮起来。

面对着那诱人丰臀,说要老汉推车的男子把玩了一阵丰臀后,扶着肉棍,顶着蜜穴口挺了进去,这肉棍顶进蜜穴后,那紧致的完全包裹感不在话下,要命的是那腔道媚肉缠在肉棍上蠕动的快感,差点让那夸下海口的男人也一泄如注,还好他深吸一口气后,双手按在臀肉上推揉着先慢慢的抽插。

安碧如从蜜穴感受到这根肉棍可比之前那根要长一点,便配合着把丰臀往后靠去,娇躯在前后来回挺动中同时伺候到二人的肉棍,推车的汉子经过调整呼吸,开始适应这又紧又湿的美穴后,抽插开始激烈起来,直把那丰腴美臀撞起阵阵臀浪。

这时第一批抽了签的人已经过来,虽然安狐狸已经在应付两根肉棍,可是他们却不愿再等,这骚货两根鸡巴那够她玩,现在就连热身都不算吧?

于是几人纷纷出言道:“哥几个有幸拔得头筹,就不用再等两位老哥完事吧?屁眼还空着呢,一定很痒吧?”

安狐狸吐出嘴里吞吐的鸡巴媚笑道:“你们怎么突然变得斯文起来了?难道还要姐姐主动邀请吗?姐姐现在小嘴正忙着呐。”也不等几人反应,便又扭头再吞吐起鸡巴来。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用客气了,抽得头签的那人跨过安狐狸翘起的丰臀,压着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棍,由上而下对准那粉嫩菊穴用龟头堵住,看准时机,一坐而下。

肉棍才刚插入便是尽根而进。

双龙戏穴总算让安狐狸小小满足了一下,前后二穴被填满充实的挤压感绝非寻常操穴可比。

而且后面那两人似乎都彼此颇有微言,反正谁也看不惯谁,那就比个高下,看谁能把这骚货干得更爽就是了。

二人没经过安狐狸的同意,擅自用她的肉洞作为比较男子雄风的道场,肉棍你抽我插干得不亦乐乎,安狐狸如今被情欲加身,自然默许两个幼稚家伙的争强之心,扭腰媚转,含弄鸡巴的小嘴不时发出闷哼呻吟,志在煽风点火,让这些老色鬼干得更卖力些好了。

安碧如并不知道现在自己这般欲求不满,对在场的男人来者不拒,就是那塔沃尼想要的结果,他或者说是幕后之人就是打算让安狐狸沉沦在欲海之中。

更让安狐狸没有预料到的就是,其实早在一年前就那神秘的主使者就已经在暗中布置下手。

神通广大的她不知用什么办法,收买了林府之中不少的丫鬟仆人,在偷偷地把安狐狸和宁雨昔一些不起眼的贴身物事都拿到手,比如女子的贴身衣物,头发等,然后通过一种神秘而玄妙的降头术来施法,把一个刻有出生时辰八字的木人,加上那些收集来的物件,做成一个个受术木人,然后浸染在泡浓稠白浊的液罐之中,再招徕不少青楼女子和好色男人在轮番交合,用那淫靡浪声日夜不停地在木人周遭影响。

这种降头术其实安也偶有耳闻,不过却没预料到竟会有人这般来用,因为降头术本身难点在于准确得到受术者的时辰八字,差之毫厘便绝对无法生效,所以安狐狸当初得知时就只当这不过是小道,但是那主使者却是能得到众人的时辰八字,准确说,是每一个与林三有关系的女人她都知道。

就大华的几人就已经足够困难,就连玉珈也一样。

草原上可不兴这一套,也许就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不过这神通广大的主使者却并非对每个人都下了降头,唯独就是心智坚韧者尤为照顾,而结果就是当她们情动发春时,心理上对于出轨的念头就会被放大,礼仪道德的枷锁约束会被欲望所遮盖,更勇于寻求享受肉欲快乐。

“呜哦……鸡巴不错……嗯啊……顶死姐姐了……啊哈……好酸……再用力点……哦啊……呜……”安狐狸柳腰被压得很低,那操干屁眼的男人大手压在那后腰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上面,使得她柳腰下陷,丰臀高高撅起。

上半身压在一个男子胯间,任由那人用大手揉着胸前乳肉打奶炮,双手被左右二人拉住伺弄肉棍,檀口中更是忙于招呼挺在嘴边的几根肉棍,都怪这些男人急色得不行,只有有空位都绞尽脑汁地见缝插针。

只是这般拥挤实际上并不尽兴。

一直在后面较劲的两人已经干了不少时间,还不想射,那些久等的嫖客都不乐意,已经开始催促。

终于那两人还是被周围越来越激动的谩骂声中狠操几下后,不情不愿地将浓精灌入双穴之中。

当二人拔出肉棍后,安狐狸扭头媚笑道:“这般姿势干起来都不够爽,把姐姐抱起来操嘛。”接着干穴的是个健硕的汉子,他一手抱起安狐狸那丰腴的身子,笑道:“是这样操吗?”

安狐狸双手抱着汉子的后颈,妩媚道:“这样抱起来操姐姐,姐姐才容易高潮呢,不信试试?”汉子双手抱着安碧如,却是没有手来扶住肉棍对准穴口,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安狐狸媚眼一瞪,玉手从二人身子间穿下,扶着有些狰狞的肉棍对准蜜穴后,妩媚道:“来嘛,干死姐姐吧。”

健硕汉子一挺腰,肉棍狠狠顶进了蜜穴中,肆意狂顶,嘴上却说道:“姐姐的骚穴原来还这么紧,真是捡到宝了,不知刚才那屁眼被玩过后,有没有这么紧啊?”安狐狸娇喘着道:“嗯,姐姐可全身都是宝呐,怎的,操着姐姐的小穴又惦记着屁眼吗?可惜了,鸡巴就一根,想要干姐姐的屁眼,得先让小穴先爽过。”

这健硕汉子抱着操干,安狐狸的娇躯上下飞荡,呻吟声越发明亮,只是一根肉棍何以满足,况且其他人也不答应。

一个精瘦如猴的汉子走到安碧如的后面,和那健硕男人对视一下,随后一个高抛把安碧如的身子顺势抛高,再重重落下,蜜穴套进肉棍底部,顶得安狐狸娇躯乱颤。

汉子抱紧那丰满的肥臀顶起腰部,整个人就向后倾斜着。

精瘦汉子就连那鸡巴也是瘦长形,双手掰开那被顶起的菊穴后,鸡巴干脆利落地就深插到屁眼深处,安狐狸娇喘道:“嗯,终于来了嘛,哈,鸡巴是小了点,不过却也够长,嗯啊,姐姐不就说说嘛,又不是真的嫌弃,哦,生气了?要给姐姐来点教训吗?尽管放马过来啊,啊,你怎么还帮上一把了?”

原来是那健硕汉子和精瘦男人本就认识,都是这万国楼的熟客了,刚才一起抽好签后,就合计着让给这骚货来点猛的,二人也是花丛老手,断定那安碧如被下了那么多春药和调教,要是太过温柔定然不会满足,于是健硕汉子抱着那肥臀就想打桩一般,奋力地往精瘦男人的鸡巴上套,而精瘦男人也是死命地狂顶,肉棍虽然细了点,却是够长,所以操起屁眼来顶得够深,直把安狐狸干得呻吟狂叫。

一连串的啪啪啪作响后,健硕汉子也在安狐狸的浪叫下已然忍不可忍,如斯尤物在发春浪叫,忍得了才是怪事。

只见汉子唤来两个早已排队等候多时的几个嫖客道:“把这骚货架住,老子要操死她。”

于是就出现了如耍杂技一般的奇观,安碧如被那健硕汉子双手抱腰架起长腿扛在肩上,胯下狂顶猛插,龟头次次顶到那花心之上,安狐狸却是悬空平躺,上半身被三个人架住,檀口被其他一根肉棍当成小穴般疯狂乱插,次次深喉顶入,最离奇的是一对干瘦的男子手臂从下面抓着双乳,原来是那精瘦汉子竟然如灵猴挂树一般倒挂在她下面,双腿钳住安碧如的柳腰,胯下却是在不停拱动抽插着屁眼。

在一浪接一浪的闷哼呻吟中安狐狸那敏感的娇躯突然一阵剧颤,蜜穴口突然狂喷出一股晶莹淫液。

这般奇怪的交配姿势带来不一样的肉体刺激,而更重要的是,被操喷的势头似乎一发不可收拾,而安碧如眼中除了肉欲渴望的春情媚浪,却不见那一贯精明。

这杂耍般的交配姿势虽然新鲜,但是对所有人的体力都是一个极大的消耗,最后还是安狐狸浪声道:“就不会把人家吊起来操吗?”

众人恍然大悟,没过多久就有人拿着几条麻绳跑过来,但是这怎么吊起来却是难倒了,此时一个面容肃穆一脸严肃的中年矮汉走出人群道:“让我来吧。”接过那经过处理后异常坚韧的麻绳后,那矮汉手法娴熟,片刻便把安狐狸以一个极其羞人的姿势五花大绑,然后把绳子穿过顶上的横梁吊起悬在半空,高度刚好等于她站立时的姿势,只是双腿被掰开压到脑后,双手从腿间伸出再被绕到屁股后绑紧,羞耻的私密部位被一览无遗。

安碧如看似幽怨道:“姐姐现在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了,还等什么嘛?”如大闸蟹一般被严实绑紧悬在空中的安狐狸如今只能作为一个供人随意发泄操干的肉便器,前后双穴被贯通那是自然,过分的是有些等不及的嫖客踩在她那柳腰和双腿凹位后,挽着绳子将鸡巴操进嘴穴还不满足,双腿蹬起就把整个重量都压在她的头上,可怜安狐狸只能任由这些越加变态的色狼尽情发泄。

本来这般性虐安狐狸还算淡定,只是当那几个黑奴联袂而来,在她面前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被束缚着无法动弹的安碧如顶着那三根粗长如手臂的黝黑鸡巴时,眼角止不住地直打颤,安碧如颤声道:“哎,怎的这般巧合?三……三个一起上?”

黑奴们也不废话,稍稍抱起被吊起的安碧如后,他们如品字形站好,把那三根长如巨蟒的黝黑鸡巴凑在一起后,缓缓地松手放下,安狐狸急道:“等等,喂……黑哥哥们,好商量,来个前后双插干死我嘛,我小嘴也能给你们吹出来,哎,等等,双插,两根鸡巴一起插烂屁眼就是了嘛?前面的骚穴好痒,喂……三根不行的,真会撑爆的,等等……啊!!”

三个黑奴装作听不懂,那几根黑色肉蟒就是单独拧出来都是傲视全场,如今为了惩罚这骚货,三根巨粗无比的肉棍凑在一起,就为了给这个狡猾的大华女人一个教训。

安狐狸在被他们松开抱起丰臀下落时,随着三龙入洞,后庭屁眼一阵火辣无比的灼烧感觉,更多的是剧痛无比的撕裂感,由于那几个黑奴完全放手,任由娇躯自由落体,屁眼被顶开后三根黝黑鸡巴同时顶进,安碧如感觉下身仿佛一下子没了知觉,但是随即而来的是那仿佛身子被撑得鼓涨欲爆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喉咙如同被捏住一般的沙哑闷嚎。

双眼翻白,媚肉娇躯狂颤不止,那蜜穴更是收不住地一喷不可收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黑奴又缓缓抬起丰臀,直到龟头被那屁眼卡紧后,又是齐齐松手,又一次落体重插,这一次不止是蜜穴狂喷,那巨乳上的挺立乳头也溅射出奶白浓浆。

原来是之前那些淫药混杂着催乳成分的春药,却是在这时起效,更可怜的是安碧如在那几个黑奴的一次次托起再放手,屁眼被那三条肉蟒狂虐着,一股强烈的胃酸反刍,之前插入嘴穴吞咽下去的浓精在操干中不断上涌,名副其实地被插吐了。

安狐狸浑身潮红泛起,眼眸失焦,一副母狗痴态的模样更加引起众人的虐操之心,只能下意识地在一次次狠心操干屁眼中呻吟道:“烂了……呜呜……烂了……屁眼要……要被插烂……唔呜呜……”

三个黑奴联屌齐插上百下后,安碧如已是香汗淋漓,又吐又喷不止多少回,再也不复之前的媚态,只留那副痴醉的淫靡浪态。

又是一下托起,却是没有继续放手,只见一个黑奴再发力抬高丰臀些许,然后其他二人默契地一起抽出肉棍,把安碧如落后些许,三根肉蟒转而打算攻占那狂喷淫水的蜜穴。

安碧如那被抽出肉棍的屁眼一时间无法闭合,浓精白浆直流而下。

而她如今那有闲心顾忌仪态,现在蜜穴感觉就像是在生孩子一般,只是分娩是有出无进,她却是要承受来回反复不停被三根巨粗的肉棍齐齐顶入再抽出,即便是有无数淫药的催化,可也抗不住同时插入的肉棍实在太粗,痛感与爽快在不断地顷刻转变。

简直要把她操到发狂。

这几个黑奴别的本事不见,但这操玩女人的手段却是既狠又虐,便是安狐狸也只能认栽。

而在旁看戏许久的众人也不管不顾加入战团要分一杯羹,这样痴浪的绝色美人,谁愿放过。

安狐狸在这几百号色狼的招待下,整整七天没休息过,一直在被操玩身上的各处肉洞,浑身满布白浊浓浆,吃喝就是那些男人喷出的精浆,如行尸走肉般被搬弄媚肉娇躯,各种姿势操干轮番上演。

当肉棍凑近小嘴无需多言,自然而然地就含入嘴中吞吐,平坦的小腹被灌入的精液撑起一个西瓜肚,有的看不过眼一脚猛踩,安狐狸歇斯底里地娇喝一声,那被抽插着的蜜穴狂喷出精液将那肉棍都顶了出去,那被喷了一身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又插回去那有些松垮的蜜穴又猛插起来。

除了这些日子被榨干后又不顾性命服用那壮阳药物继续操玩直到累极昏倒的一众嫖客,大厅中还有一个白人男子在奋力操干那已经松垮的屁眼,笑骂道:“不是很狂吗?三番四次地戏弄我,你倒是再狂啊,哼,干完这一发,我就出去找些野狗回去给你播种,看你这母狗被真的狗干是不是也会爽。”

叫嚣的正是那兰顿,而他也不是嘴上说说,是真有此打算。

随着腰间一麻,又是一股清稀的精液灌入安狐狸的直肠后,一把推倒她在地,那无法闭合的屁眼和蜜穴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那隆起的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精浆,无法计算。

安狐狸痴笑着喃喃道:“狗……狗……嘻嘻嘻……”

那兰顿颤着双腿就要付诸行动,却听到身后一声喝道:“够了。”三个男人站在身后捂着鼻子,为首的是个大华男人,一身华服,满脸淫笑,塔沃尼和皮尔斯在两侧站着。

皮尔斯道:“兰顿,把这骚货,不,未来的大华皇后带到车上吧。”

兰顿失笑道:“皇后,这母狗?”那大华男人笑道:“皮尔斯,你可能搞错了,我是要给她播种,不过却没打算让她当皇后,哪有皇后是个千人骑的母狗啊。”皮尔斯歉意了赔笑着,塔沃尼沉声道:“这事就不要多说了。”

兰顿得了主人命令,虽然没法让这骚货被狗上了,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颤着双腿把这骚穴和屁眼流精不止的母狗扛起而走。

兰顿走后,皮尔斯看着满场七歪八倒昏睡在地的几百号人,为难道:“他们怎么处理?”塔沃尼脸色阴霾道:“都让他们享受这么多天了,也该知足了,去见上帝不会有怨言的,哦,你们大华不信上帝,那就去见阎王吧。”

皮尔斯不置可否,赵德徽点头道:“反正不能留活口。”

白日起火,名噪一时的万国楼在一场大火中销毁殆尽,几百条鲜活生命就此消逝,更离奇的是除了朝廷刑部过问了几次,但都无疾而终,其他皆有国人在此丧生的国家却是不见有多关心。

一处郊野高门府邸中,安碧如赤裸娇躯,脖子上被圈上一条狗链子,被赵德徽骑在纤腰上在那院子中缓步爬行,爬到一处树干,赵德徽笑道:“快把尿撒了,天天在主人的床上喷尿,喷得主人一身骚!”随后一巴掌打在那娇臀之上,安碧如一脸痴醉迷样,抬起一条玉腿,当真如狗撒尿般在那树干前喷发,香舌吐出,活脱地一条人型母狗。

当安碧如小解完毕,赵德徽笑骂道:“还不快爬回去,主人今天还没干够,要给你这天生媚体干到怀孕可不是容易,还不感谢主人每天给你播种操到你爽喷了?”安碧如醉眼朦胧,乖巧地吠了几声:“汪汪汪汪。”

赵德徽哈哈大笑,这时一个锦衣侍卫走进禀报道:“禀国公爷,塔沃尼先生有请国公爷到他府上一聚,说是有事相讨。”

赵德徽一脸不悦道:“他不会自己过来吗?又不是不知道本国公现在正忙着。”侍卫再道:“塔沃尼先生说,主人来了。”赵德徽听闻眉间一戚,随后不情不愿道:“得了,你准备一下车子吧。”

待侍卫离去后,赵德徽从母狗坐骑上下来,踢了一脚安碧如越发肥腴的丰臀,喝骂道:“主人要出去一阵子,自己去床上自慰,等主人回来你那骚穴不够湿滑的话,主人就得好好惩罚了。”

安碧如闻言哀怨地轻咛一声,乖乖地爬入房中,按着赵德徽的话拿起一根角先生深入蜜穴抽插起来。

然而赵德徽离去约两盏茶时间,一声悠远绵长的笛声传来,正在自慰中喷出淫水的安碧如眼眸由浊转清,随着笛声入耳,安碧如从狗奴痴态中恢复清明,眼神冷冽。

这些时日的记忆都涌上心头,安魔女皓齿紧咬,一言不发,正在权衡思量。

那笛声是她和弟子秦仙儿的暗号,不到生死攸关的困境不会用这笛声传讯。

定是爱徒遇到什么大事。

刚才那侍卫说的话,安碧如也是听到,不过那时候神志迷糊,如今恢复清醒,她知道定是那苦寻多时的那所有阴谋主使者。

一边是爱徒的性命攸关,一边是让自己陷入旋涡的始作俑者,安碧如也是难以选择。

随着那笛声开始减弱,安碧如心中一急,一咬牙,卷起一套衣衫便飘然离去,当寻着那快要消失殆尽的笛声到一处山丘上,秦仙儿终见师傅到来,唤了一句:“师傅救救仙儿。”随后便一口鲜红从檀口吐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就要倒地。

安碧如一个急步上前,一把搂住爱徒,急忙把脉探视,秦仙儿的脉象极乱,而且娇肤泛起潮红,经验丰富的安碧如不用想都知道,弟子定是不知着了那个男人的道,身中淫毒了,只是随着她渡些内力过去,却发现这淫毒居然一时无法祛除,只能以内力压制,显然弟子已经尽了力去压制,一路强撑到此处。

还好每一次出门安碧如都习惯性告诉弟子大概行踪,不然秦仙儿怕是连求救都不成了。

安碧如轻叹一声,把爱徒背起,心中静思片刻后,幽幽道:“仙儿莫慌,有师傅在,没事的,师傅这就带你去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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