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B市的新冠疫情防控形式有所缓解,我所租住的小区目前还处于管控状态,虽然还不能出远门,但只要按时做核酸检测居民们便可以正常出入小区了。
由于这些天在家也憋坏了,天气也闷热,我和姐姐就商量着一起去小区旁边的大公园露营,那里可是邻居们嘴里相传的露营胜地。
我俩也没有多约别人,便轻装上路,带顶小帐篷和一些水果饮料饭食就出发了。
来到公园营区这里热热闹闹的人还挺多,我们的帐篷只能选择去边缘处搭,这样就离主要露营区就有段距离,临近傍晚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再选别的位置,姐姐和我想一想还是算了。
我俩才刚卸下大背包就发现旁边遮阳的大树下已有一顶大帐棚,寻了一下才看到有三个男人正在湖边游泳玩水,是几个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大老爷们,大概也是这附近的居民,为了能共用露营地我便先去打了招呼后才开始搭帐棚。
天气热,他们几个都光着膀子只穿着泳裤,身材都还没走形,应该是日常都有游泳的习惯,肤色晒得也很均匀。
我姐偷偷瞄几眼,凑过来笑道:“不错哟,一群猛男帅哥耶~”她这种轻浮的举动被我笑骂回去。
当然,谁说只有男人爱看身材好的女人,女人不也喜欢看有型的男人吗?
我姐靳薇不会游泳却爱玩水,趁我忙时立刻脱了鞋到湖水边上玩,却一不小心踩空滑了一跤,还好旁边这三位邻居七手八脚的将她从水坑里拉了出来。
弄了一身湿又只带了轻薄简单衣服出门的我们看天色越来越暗又怕着凉,因为不想扫了兴致现在就打道回府,于是就到帐棚内换装。
我想我也该去找些干柴升起篝火了,以便能烘干衣服。
当我收集了一些干柴草回来后时却发现,那三位男的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的帐棚,此刻让人脸红的一幕涌现在我们的眼前,靳薇因帐篷里换装太暗点了充电电灯,整个换装过程的影子清楚映在帐棚上,那两只挺拔的大奶子因弯腰不时垂着晃荡,蜜桃般的美臀弹翘十足,当她用毛巾擦着阴部时还隐约可见那浓密的阴毛一丛。
在我回过神来时又听到三个男在彼此交换心得,说今天救这骚妇时摸到的胸部又软又大、屁股大腿又有弹性等等,这种对我姐猥亵的淫语听在我耳里居然让我下体湿热湿润性奋异常。
过了没多久靳薇终于从帐棚出来了,四位男士也结束了这场视奸。“晓雪,过来一下。”
我佯装不知刚刚发生何事趋前问道:“怎么啦?姐。”此刻却看见她一身诱人,白色吊带开到乳间,运动短裤窄短到站着都可以快看到屁股钩,而且好似又没穿内衣裤,可能是出来的急忘记代了。
淫荡奶子的乳头处突出的显而易见,这场面真是火辣。
靳薇急着解释道:“你看!我这身衣服哪敢出来嘛。”我从来未曾见过如此性感的姐姐,加上莫名的兴奋,我反道劝说这里又无别人只有三位热心助人的邻居等等,终于让她释怀欣然离开帐棚来到升火区,三位男士已升起火开始湖边烧烤,一见到靳薇一身惹火装扮,便开始嘘寒问暖殷情不断,还借机靠近看看是否能吃到些嫩豆腐。
而我俩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害羞,遮遮掩掩的,慢慢的就忽略了。
姐姐还说男人不会作吃的,今天就由她来做主厨吧。
后来大家席地坐下来聚餐时,我发现靳薇侧面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偷瞄她短裤内的私密三角区时,我才发现此刻的姐姐因为是站着做事,不仅有因弯腰乳房滑出胸口而被窥视而已,还有那浓密的阴毛却遮不住阴户在营火下随着火光明暗若隐若现,此等美景看的男人们胯下的鸡巴都硬到快要顶出短裤了。
此时其中一位留胡须的哥哥说道:“咱们几个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家尚未自我介绍,我先说吧,我们哥几个都在这附近住,也是最近闲的无事来这里露营,咱们今天能遇到这样两位气质优雅貌美如花的小姐姐,真是太幸运了!我姓孙,外号叫胡须孙,这位因为姓温外号叫瘟鸡,顾名思义呢就是……他下面那玩意不怎么长的意思…嘿嘿嘿!”
坐在一旁的瘟鸡气急败坏的连忙辩驳道:“意思是短小而粗壮,谢谢!去年咱们露营遇到那个妞不是叫的直翻白眼嘛,都快飞上天咯!”说完色咪咪的转头看了看我俩。
而我俩可能是因为已婚懂得也不少便没有对这种出格的黄色笑话起多少戒心,相反靳薇则一直露出笑脸似乎还蛮投机的,竟还跟着一起打黄腔:“那我们姐妹俩都姓靳,胸脯这么大,是不是应该叫金熊呀?”说罢大家伙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彻底被搞起来了。
接着瘟鸡指着我隔壁那位说:“这位呀更难听,叫龟毛,不是因为做事缩头乌龟而是因他下面毛太多,每次游泳都露一堆出来!”听完我顺势望去,我的天!
这家伙被顶起山峰的短裤外还真露出一堆阴毛来,我想肯定是看到姐姐的无心暴露造成的,我用手肘轻推靳薇,示意她注意看那顶山峰,她看了以后回头一脸恶心又坏笑的表情……
待我们自我介绍后,接着男人们一直诉说着一堆黄色笑话,虽不太好笑但挑逗十足。
我却满眼都只注意到姐姐的不断暴露和男人们鸡巴的反应,这等淫荡十足的场面真令人性致高昂!
随后男人们提议大家难得好兴致,他们三人决定去公园旁的便利店再买些啤酒来喝个痛快,我想应是与我俩能满足大家的偷窥欲有关吧,接着就看他们三人嘻嘻哈哈交头接耳的往公园外走去,我看的出他们边走边在盘算着接下来如何玩。
没过多长时间,我俩便听到远处谈话声由远至近,应该是他们回来了,于是我俩简单整理妆容便走出帐棚。
“呦!两姐妹是不是在做什么令人羡慕的坏事哦?”胡须孙猥琐的不怀好意的问道,双手还比出手指插圈圈的色情动作。
我俩嫩脸微红略显尴尬的往营火旁坐下,这回我俩带了大毛巾盖住自己那色欲十足修长嫩白的大骚腿,这点显然令在场的男人们有些扫兴。
啤酒开瓶后大伙就又开始饮酒作乐,起先我俩借口之前喝的差不多了酒量也不好只小口喝了一些,但他们实在太会劝酒加上我们俩姐妹也兴致大开,便放纵的畅饮起来。
姐姐便渐渐不胜酒力整个人都红晕迷茫起来,不知是谁趁机取走毛巾就丢到一边去,这时我俩可能都有点晕,靳薇斜躺在我肩膀,一只腿弯曲支持着身体的平衡,短裤正好大开连神秘三角区里的褐色嫩逼都完全暴露出来,只要在侧面就可以完全被窥视的一清二楚。
胡须孙见机不可失立刻借机敬酒,移到我姐侧面,杯子对着她,眼睛却死盯着她那藏在浓密森林里的蜜穴不动,好像想一口吞下去的表情。
而此刻靳薇抬起玉臂动了动身体回敬他一杯,恰好双腿伸直啥都看不到了,但我能看到胡须孙的鸡巴已翘直挺立,那男人原始的淫荡样子估计都爽死了。
大家酒酣耳热后加上我姐的暴露,渐渐把话题愈扯越黄,胡须孙说道:“我现在租屋的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丈夫经常出差,每回她都借收房租名义瞒着老公来与他做爱,皮肤又白又嫩,两颗奶子又大又有弹性,说起最重要的部位,那可是紧的不像生过小孩似的,而且口活真是一流,但每次都被我搞的求饶。”说着转头对着我姐得意的淫笑,那意思好像是说他也能同样满足像我姐这样的美艳少妇。
接着精虫上脑的他又说:“她老公虽也经常与他做爱但还是无法满足她偷情的欲念,她说每次只要想到我就忍不住自慰而且迫切想被插入。”胡须孙继续开始滔滔不绝的形容做爱时的情形,这时我偷瞄靳薇发现她醉的杏眼迷离,正一字不漏的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发出细微的呻吟虚喘声,我再特地往她下体偷看,运动短裤的阴户部位居然因没穿内裤所以湿的特别明显,她还搭话道:“你说的那女的肯定没我漂亮吧,要是我才不会主动找你,我会先把你勾的生不如死,姐姐这些年在外打拼还没见到过钓不到男人,呵呵~”而此时由于龟毛及瘟鸡也没停止灌我喝酒,我也就没打扰她俩的相互吹牛。
大伙又酝酿一阵后,几乎每人都欲火高涨,这时龟毛说话了:“大家来到这里应该到周边走走,现在夜深人静了正好到公园树林里散散步,我上回来这里露营男男女女都说树林里既安静又意犹未尽。”瘟鸡也应道:“对,对!是啊!树林里肯定既刺激又好玩,走走走!大家边走边聊嘛,绕一圈才二十分钟就回来了,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正如我所料他们今晚的游戏似乎才开始,男人们催促怂恿着我们两位御姐少妇,靳薇直说她有点醉了需要搀扶不便参加,这时我拉她到一边说道:“我和他们去吧,反正才二十分钟,姐去帐篷里休息会儿。”在我的劝说下靳薇答应了。
她面露疑虑的看着瘟鸡和龟毛扶着我,两个男人好像得到战利品似的簇拥着我这位御姐往公园树林小路渐行渐远。
而此刻在自己帐篷里装醉的鸡巴早已高昂顶立的胡茬孙也性奋异常,边偷听着外面的动静边开始缓慢持续的套弄着自己那根一直处于兴奋阶段的跨间硬物,并从旅行包里掏出印有印度神油字样的药剂在龟头上喷了喷,这是能防止男人早泄的药,看来此刻的他已胸有成竹蓄势待发。
我和两个男人走在公园森林深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四周静悄悄的,此时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刚想问,玉嘴便被另一只大手捂住了,男性躯体从侧面贴上来,我被紧紧抱着,发不出声音。
“小姐姐别叫哈,来都来了,玩一玩再回去嘛,哈哈!”身后的瘟鸡猴急的淫笑道。
我当然不听,大力挣扎,一边呜呜叫,但效果甚微。
此时龟毛也来到我身前嘿嘿笑道:“她想叫就让她叫,反正这边也没人。”
我心一下更慌,他说得没错,这里除了我们三个人外四周昏暗,只有远处有几盏路灯,即使我能呼救甚至挣脱,也是逃不了多远的。
而此时捂在我嘴上的那只手一松开,我一改呼救的策略,求饶道:“你们俩别闹了,不是说过来散步吗,我们快回去吧,大家都喝多了……”
架着我的瘟鸡哼笑两声,自然是不同意,“你们姐妹两个骚妞自己来露营,还穿这么少,不就是故意勾引男人的吗?你俩骚逼在疫情期间都憋坏了吧,瞧你俩看见男人那浪样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我内心有苦说不出,只能继续求饶,但完全不奏效。
此刻我已被放倒在地,龟毛跨跪在我身上,两只手握住我那双丰满的巨乳,一脸兴奋,嘴里不干不净,“这俩奶子真大,你姐俩都够大的,你这个揉起来好爽!”
“快放开我…”我伸手推他,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怎能相比,我明明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丝毫撼动不了他俩。
酥胸被刚认识的男人大力揉捏,我又羞又气,修长白腿往外直蹬,却似乎只是更添他俩兴致。
“放开…啊!不要!”我惊叫着,但上身穿的小背心和内衣被往上一掀,自己向来最自豪的白嫩双乳便袒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干这档子事,他俩竟带了野营充电灯和简易塑料垫子,我赤裸着上半身躺在上面被他们一览无遗,白晃晃的胸脯诱人无比,另外一旁的瘟鸡立刻也不客气的捏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快滚蛋,你们俩这是……”两边乳房被不同人玩弄,力道不同,忽轻忽重,时而敏感的右边乳头被粗糙的大拇指磨蹭,时而左边的乳头被轻轻柔捏拉扯,加上伏在我身上的龟毛转而向下攻,抚摸着我的嫩腿内侧,数个敏感处一齐被挑逗,没过多久,我便感觉到身体软了下来,力气像被抽去一半。
“哈啊…啊…不要…快放开我…”
他们两个似乎都很熟悉女人的身体,光是随便摸我两下,我就感觉到阵阵快感,忍不住仰起头,身体竟已经有些享受起他们的爱抚。
我嘴上虽然还在求饶,其实内心已知今晚是在劫难逃,哪怕姐姐来救我,我俩弱女子也敌不过他们三个猥琐男。
想到我姐靳薇,我猛然惊醒,“你们,你们该不会……”
玩弄我左边美乳的龟毛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把我原本想说的话截断,我立刻被巨大的刺激弄得娇喘连连,早顾不上先前的担忧,“啊啊……慢点……好痛……啊啊……轻……”
虽然我最近的性经历也挺多,但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被两个男人猥亵,快感一波波涌上,而此时短裤也拉拽了下来,下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裤遮掩,此刻的我简直欲哭无泪。
玩弄我胸部的两个人拉过我的两只手,分别放在他们又硬又粗的鸡巴上,要我为他们手淫,我不肯,他们便更过分的玩弄我敏感的双乳,像是要揉坏了一样,逼得我不得不屈服,只能握着两根粗物上上下下套弄,耳边是男人舒爽的喘息,在安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淫贱。
“哦哟哟……骚货小姐姐已经这么湿了,很想被干吧?”龟毛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又长又浓密的阴毛夹着粗大的鸡巴隔着我已经湿透的小内裤磨蹭,他握着我的纤腰,不急不躁的调戏着淫笑着。
我被他磨蹭的又舒服又难堪,扭着蜂腰翘臀做最后的挣扎,“别…好哥哥,别干人家那里……”而此时他蹭得更加用力,有时还把龟头抵着我的穴口,轻轻戳刺,惹得我从穴口中流淌出更多淫液,又麻又痒的简直快把我逼疯了。
“今天一看到你们两个骚姐姐就他妈想干了。”他连我的内裤也不脱,只是往一旁拨去,我还来不及羞怯,他跨下青筋暴起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插进我湿润的蜜穴。
“啊……啊!好大!”我大声吟叫,敏感又多汁的肉穴被迫挤进一根粗壮的肉柱,还不断的进犯,尽管我内心不愿,生理的快感还是征服了我,“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啊,两位好哥哥,不行,不要干人家那里……”
我的淫叫让男人更加兴奋,他不管不顾的插进来,直达我体内深处,一举顶到我的花心,逼得我又是一阵叫喊,“那里不行啊,哈啊,太深了……啊啊!”
“真是个骚货,随便插几下就这么爽,等一下不爽死你啊!”龟毛淫笑道,开始不快不慢稳定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故意顶到我的花心,顶得我又酥又麻,魂都飞了一半,呻吟声越显娇媚,渐渐累加的快感驱使我摇晃起身子,情不自禁的迎合他操干我的频率。
“嘴巴上说不行,屁股却扭个不停,胡茬孙说的没错,这小姐姐真是个淫荡的小浪货哦!哈哈哈!”男人嘴里骂着,脸上却是满意的表情,也许是我情不自禁的淫叫和配合大大取悦了他,他更加不遗余力的操弄我的嫩穴。
“哈啊…昂…昂…啊…”我发出甜腻的娇喘,昂昂直叫,爽得不能自己,并感到一阵悲哀。
被人强奸,居然屈服于快感之下,再这样被浪叫下去,简直不像是被强迫的了。
“真爽啊!这嫩屄又紧水又多,真好操!”龟毛一脸舒爽,一下干得比一下猛,像是要把我捅坏似的。
他说得没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淫水,两条骚腿间湿漉漉的,好似最淫贱的妓女。
每当他抽插之际,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羞得我满脸通红,又无法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我的玉手还在帮瘟鸡手淫,他的鸡巴虽然没那么大,但也是被我撸的舒爽无比。
“嗯……嗯…才没有呢……快拔出来……快走开……”我被他干得
越来越舒服,一双玉乳也不断被两人玩弄,挣扎和反抗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能嘴硬而身体则任由他们摆布,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性爱,淫荡的双腿也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越岔越开,两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嫩足被一旁的瘟鸡放在脸上又舔又闻,现在正晃动着欢喜的好似向陌生男人们献媚。
“我快…我快来了……呜呜呜……啊……啊……不行…我快来了…”
我摇着头,感觉高潮快要降临,忍不住越叫越大声,再也没有任何矜持,“不行了、啊啊……我要丢了、快啊、昂!帮帮我……用力……快住手…来了呀!”
“这么快就要去了?果然淫荡,我一定帮你!哈哈!看我不操死你!”龟毛发狠道,用力扣住我的腰,大力猛干,电动马达一般的健腰又快又猛的挺动,本来就粗长的巨根次次硬顶上我的子宫口,爽得我直翻白眼,下身淫水直流,嘴里早已胡言乱语,简直要如他所说的被干死了。
“昂、昂……哎哟不行了……好爽…我要丢了…哈啊啊……要来了…啊……啊!”
“干死你!我干死你!”龟毛狞笑,操干我嫩穴的速度丝毫不减,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又干了我几十下,爽得我都快叫失声了,偏偏又在我还能承受的范围,所以不仅没有叫不出声,反而叫得越发放浪。
他大力撞击着我的身体,两坨睾丸拍击我酥弹的蜜臀啪啪作响,浓密硬直的阴毛像是扫帚一般剐挠我的三角丛林,如果有人在偷听,也一定会因为这动作之剧烈画面之不堪而脸红,我却无暇顾及自己此刻淫荡的模样,完全沉醉在强烈的快感中,连指尖都微微颤抖,等着迎接最后的高潮。
“不…啊…我、我……来了……啊呀!”我大声尖叫,浑身止不住的抖动,一波一波电击般的快感席卷而来,爽得我连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条光滑骚腿不停抽搐,淫穴自主收缩,像只贪婪的小嘴大力吸吮在体内冲撞的巨根,“啊呀……啊呀……昂……干死我了!干死我吧!啊……”
我几乎要崩溃了,也许是最近一直在家里封控,也可能是总被猥琐老头操弄,很久没被年轻男人操的欲仙欲死,好爽,没想到被强奸居然能这么爽……
龟毛的鸡巴也被我抽搐收缩的肉穴吸得十分酥爽,喘着粗气,肉棍直顶到淫穴深处,享受着我那紧致绵软的身子。
“小姐姐的淫穴好会吸哦,好淫贱哈,是想把我的精液都吸出来吗?”
此时此刻别说他大力抽插,哪怕是随便敷衍的插弄几下,我都能爽得一蹋糊涂,脑子一片空白,也没听出他言下之意,只因自己还沉浸在绵延不绝的高潮之中。
“好!那我就都射给你,射到你肚子里面好不好?”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
此刻我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没做任何反应,只顾着大声叫床。
“这么会叫,又这么会吸,好惹人疼的骚姐姐!”他又奋力顶了一阵,让我完整的享受到完美的高潮,前前后后居然有数分钟之久。
“喔……昂……喔……昂……”我猛的一个挺身,骚腿紧夹,接着便瘫软下来,虽然没有真的被干死,但也好像昏过去了一样。
“喔吼!我也要要射了!射给你,通通射给漂亮的长腿酥胸小姐姐!”龟毛粗吼道,受到我高潮时抽搐吸吮的刺激,很快的他也要达到顶端了。
我刚历经小小昏死般的高潮,身子软得不行,脑袋却稍微清醒了些,听到他要在我的蜜穴里射精,不由惊慌失措连忙求饶,又湿又软的肉洞持续被他插弄,酸得不行,我有点吃不消,气都喘不匀了。
龟毛不管不顾,丝毫不理会我的求饶,双目赤红的冲刺几回,接着迫不及待的猛一插,干到最深处,强硬的在我肉屄里喷发出来,一股一股的热流浇灌在我娇嫩的淫穴里。
“啊唔唔唔……”我才刚刚高潮过,还没缓过劲来,又面临一次内射,敏感嫩穴受不了这般刺激,又不自主的抽搐起来,“哎哟,不要射了!好多……好烫……操你妈的不要射了啊……你是狗吗,射这么多……”我哀叫着,刚高潮完的身体再次被强烈的快感淹没,爽得我眼泪都流出来,忽而下身一阵酸软,连尿水再淫液我喷出了一股阴精。
“泄了泄了!瘟鸡你快看看哈!这浪娘们泄了!泄了这么多!哈哈!”
“操!待会换我干,保证干得比这次泄的更多!”瘟鸡看着我已经淫乱溃败的模样,调笑起来,对我的身体相当满意。
“啊哈,啊哈……”我的呻吟声渐渐减弱,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都是我有段时间没体会过了的极致高潮,我内心里却慌乱不已,不知自己的身体到了无比的爽处居然会泄阴精,这在任何一个女人看来都是淫荡无比的事。
“咱俩太走运了,竟然能遇到这么淫荡的骚货,骚腿又长又直,奶子又大,还会喷阴精!”龟毛在我体内完全射完了精以后才把肉棒抽出去,精液混着我泛滥的淫水从粉嫩的穴口流出来,两个男人乐此不疲的观赏着这美艳景色,瘟鸡还忍不住猥琐的把手指插进我还在淌水的蜜穴,又刮又抠的把里面的精水挖出来。
我只能象征性的微弱抗议着,想把腿并拢,却提不起力气,只能骚腿大张的任人观赏自己刚被强硬操干又内射的嫩穴。
“换我来吧!早就他妈等不及了!”鸡巴被我揉搓的又肿又涨的瘟鸡换位,我连忙想出声阻止,得到的回应却是还没出声就被翻转过身体,面朝下的趴跪着,酥弹的屁股蛋子被往上提,看来他是准备要从后面操我。
虽然知道今晚不只逃不过,还会是个荒淫的夜晚,但我还是忍不住求饶了,希望能制止他。“求你…不要…我才刚…”
“明明很想被插穴,小姐姐就别再装了!”瘟鸡揉了我玉桃般的蜜臀两下,啧啧两声,跟先前男人相比略短小但够粗壮的淫棒便抵着我的肉穴口,龟头磨蹭两下,便不容分说的插了进来。
“啊!好哥哥,轻点……你俩是要玩坏我吗……”我叫出声,因为刚被干过一次,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不像拒绝,反而像勾引。
瘟鸡长长吐出一口气,赞叹道:“吸得好紧啊,好爽!”他使劲拍打我的美臀两下,接着扶着我的臀部慢慢抽送起来。
才刚经历过一阵狂风暴雨的我不适合再疯干,他缓慢的抽插动作让我不至于太累,又保持一定的敏感度,微微的快感让我感到很舒服。
“啊…啊…嗯嗯…”我忍不住垂下来御姐高昂的头,闭上眼睛,低声闷哼呻吟。
他的阴茎长度虽不及先前那位,但因动作较轻,感觉只是轻轻蹭过我的穴心,不同于刚才的猛烈快意,挑逗意味更重,微微麻痹我的神经。
“啊嗯…昂啊…好……啊……棒……”方才瘟鸡虽然一脸猴急的要上我,但真的开始插我以后,反而一点也不性急,保持着偏慢的速度插了我好几百下,慢慢的我也越来越爽,叫声越来越大,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幅晃动。
我的一双美乳在抽插下不停晃动,看在刚泄了气的龟毛眼里实在是不小的刺激,他时不时的就会有只狼爪伸过来摸我的奶子,划一划我紧致的大腿,连掐带揉。
虽然这样慢慢插也能有快感,但我已经开始贪图更多,希望身后那根粗柱能顶得更用力些,让我再次体会刚才那几乎要令人崩溃的巨大快感。
瘟鸡得意一笑,大概也觉得火候够了,如我所愿的加快速度,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啪啪啪的躯体撞击声清晰可闻,每撞一下,我绵软的臀肉便晃动一下,加上我白嫩的巨乳被撞得乳波晃动,男人们都看得入迷了。
“啊……哈啊、啊呀……嗯……”我无力的摇头晃脑,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啊啊……不…不要…”我说的不要自然不是真的不要,现在我的已经随便如何都好,只要男人继续操我,其他的我都顾不得了。
我感觉到自己在今晚成了一个真正的浪荡女人,终于了解性爱的更深层的美妙之处,并且也喜欢被男人注视我凹凸有致的躯体,那让我感觉到自己既性感又迷人。
而此时两头恶狼正用淫邪的目光看着我,平日被衣物遮掩的各个私密处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竟让我满足又兴奋,身体越发敏感起来。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啊……啊,好爽,好爽啊……干我!干我!继续干我呀……啊啊啊……让你们操好爽!这么骚的小姐姐以前操过没?今天免费让你俩操!喔……喔……”我那张平日里倔强的樱嘴不停叫嚣着。
男人的大肉棒太棒了!
就这样操死我吧!
我的淫穴被捣得快坏了,快爽坏了!
我恨不得这一刻能永远继续下去,就这样一直一直被陌生男人们用粗大的肉棒干入我的淫穴深处,大手握着我的纤腰晃动我曼妙的身体,用最淫荡的方式我把操翻在地操上天堂。
“哈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又快!快来了!我又快……昂啊……啊啊!”
我那双光滑白嫩的骚腿不停打颤,大量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流得我大腿根满都是,加上先前那次被干时流出来的各种液体,我的下身无一处不是湿淋淋的,看起来淫靡至极。
“免费的小姐姐又快怎么样了啊?说清楚嘛!”瘟鸡明知故问,坏坏的大力顶一下,然后停下动作。
“不不…不要停…”被吊胃口的我茫然的转过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我很难受,我难耐的扭臀,企图让他继续插我,但他不为所动。
“快怎样?说嘛!”他缓缓的动起腰,却是顶着我的花心打起圈来,磨得我手软脚软浑身轻颤不已。
“快点、操你妹的!别停啊!快点,我快要高潮了!我快要高潮了!快点…操我!啊啊…操我的大水逼”
我已经承认自己快被奸到高潮了,他还是不满意,要我说出更多令人羞愤欲死的话。
“快点操谁?操哪?没听清!”他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爽得我一打颤,又停了。
一次又一次的欲擒故纵让我快疯了,我只想被男人狂干到高潮,偏偏不如愿,干脆遂了他们的意,他们想听我说些淫声浪语,我便张口淫叫:“快点…快点操小姐姐!操我啊,你们面前的小姐姐!让你操你还不使劲操!免费的还不操!啊、啊、哦……干我……用大肉棒插死我的小穴吧!小姐姐的小穴想被哥哥们干…想被干到高潮啊……快操,使劲操,把小姐姐的屄操松了,要不下次不让你们免费操了……呀啊、这感觉好棒!好棒啊啊啊!插进来了!进来了!屄被操了……昂昂昂啊啊啊……”
见我淫贱的乖乖听话,瘟鸡奖励般的大抽大干起来,每一下都插得我欲仙欲死,花心酸麻到了极点,我忍不住夹紧大腿内侧,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却被他发现我的意图,硬是掰开我笔直的大骚腿,干得越发起劲,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嗯啊!”我哀叫起来,爽得不停摇头,既希望他缓一缓,又希望他继续这样疯狂的插我,“啊……好爽啊……不行…不行了…不行啊啊……真的……我快要丢了……我要高潮了!操死我了……”
“太爽啦!这浪货小姐姐的屄越操越紧,越干越热,真爽!”瘟鸡舒服的吼道,动作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得了!操死浪屄小姐姐!操死你!”
此刻我紧紧抓着身下的落叶,身子弓起来,内心对过于强烈的快感有些害怕,身体却诚实的迎合身后猛男们的撞击。
随即最后一刻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而来,从我敏感的淫穴开始,爆发出强力电流到我全身,我不自主的颤抖起来,下肢剧烈抽搐,一抽一抽的夹紧嫩穴里的巨根,让瘟鸡享受的直翻白眼。
接下来在我高潮之际他也咬牙发狠撞了几十下,然后将万子千孙喷发在我湿漉不堪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啊哟哟哟……”我才刚泄了精,又再一次被另一个男人在淫穴里射满精液,一汩汩灼热的浊液浇灌在我的子宫里,烫得我全身哆嗦,双腿瘫软下来,爽得找不着北。
“爽啊…真爽啊!好久没射这么多了!居然还没射完!”瘟鸡射的舒爽不已,口里还直骂我是骚逼浪妇,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说我肯定是没有男人的鸡巴一天也活不成。
我想反驳,却没力气,而且我也知道这时候反驳只是更会让男人嘲笑而已,而且我确实在男人的轮奸下不停高潮还泄了两次阴精,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淫荡。
我心里感到羞愧,身体却拜托了封控的抑郁,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是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的,我想我是高潮过后舒服的晕了过去,睁开双眼一看自己已经睡在了帐篷里。
猛然间突然想到姐姐在哪里,便就连忙往外头查看,此时我看见隔壁的大帐篷里一幕令自己极度震惊的影像,靳薇仰躺在垫子上全身赤裸,瘟鸡正在用力的猛操她,姐姐好像又醉了但是脸上却是一种兴奋满足的表情,感觉她也已经高潮数遍,但似乎又贪恋的想继续不停的浪叫,两人交合处的下方留着一大滩淫水,因为距离甚近加上营火看的非常清楚,细看靳薇姐的胸口大乳上居然还流满男人的精液,相信瘟鸡绝不是第一个操她的男人,看着姐姐兴奋的表情,我内心居然毫无波澜,怕被发现便立刻将头缩入帐内,便从缝中继续窥视。
瘟鸡将靳薇那双骚腿架上他肩上继续深深插入,连撞击声都清晰入耳,胡须孙在旁套弄着大鸡巴,还不时的放入姐姐的口中享受着吸吮的快感,她含的是那样的津津有味,我想与胡须孙的鸡巴够大够硬有关吧,再看那之前还猛操我的龟毛则在旁赤裸着休息,我想姐姐身上的精斑应是他的没错,年轻男人的体力是真的好。
瘟鸡插弄了不一会儿靳雪好似又高潮了,呻吟嘶吼的声音真是诱人,在她的抽慉下,瘟鸡也深插着开始颤抖起来,显然应该是也射在了阴道的深处。
接着大鸡巴的胡须孙兴奋的说道:“终于又轮到我了,刚才你们玩她妹妹时候我就没爽够,这回我可得好好享受了!”说完将靳薇反身从后面来插弄。
我只听到姐姐闷嗯的一声,大鸡巴似乎便挤了进去,再来听到的就是:“啊…嗯……”的爽叫声,动作也越来越快,接着他一手抓起靳薇的头发,将她的头带往交沟处,抽出鸡巴立刻往我姐口中塞入,她努力的又含又吸,猛吞了好几口,直到鸡巴软下还刻意的猛吸两下,害胡须孙接连颤抖着。
看到这儿我想他们的游戏该结束了,立刻躺回睡袋里装睡,不一会儿姐姐回到帐篷后二话不说一躺就睡着了,一定是太过疲惫了,搞了一整晚铁打的也受不了,何况被三个男人轮着干而且高潮次数多的数不清,我想这是我俩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深刻回忆……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姐妹俩就开始悄悄地拔营回家了,也许是不想有任何牵连纠葛,姐姐也很清楚大家都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虽然事后告诉我她原打算次日再来疯狂的搞一次,可能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因新冠封控憋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