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骚媚入骨的一声呻吟,象牙帷幔中一名年过花甲的男人狠狠的插入了身下的女体之内。
“大王~ ”象牙床上,花魁的两只美乳被身上男人百般揉捏,下身花穴内黏腻的花蜜横流,“奴家好难受,求大王怜惜。”
“小骚妇!”
听到身下女子婉转哀求,男人停下了玩弄玉乳的双手。
将她双腿抬起放在腰间,结结实实的往那娇嫩的秘处顶了进去,花心口被硕大的龟头强硬地顶开,粗硕的阳具填满了蜜腔。
一顿狂抽猛顶,直干的玉人哀叫不止,滑腻腻的丁香小舌都伸在嘴外,被男子吸吮玩弄。
随着,不断的征伐,床上的美人一股股浓腻的淫水从花瓣中汩汩溢出,喉中“丢了丢了”的浪叫连连,直被奸弄的魂儿欲飞欲化,可身上的男子却完全不理,双目血红,低声嘶吼状如野兽。
不知过了多久,玉人花底蜜汁流溢不止,泛着白泡,两只玉乳也如油浸一般,哀叫声却渐渐稀疏。
身上肏干多时,疯魔一般的男子忽的伸出干瘪的大手,狠掐住美人脖子,顶进肉穴深处猛然激射。
直射的这小美人玉腿伸直,淅沥淫汁从塞住的缝隙里迸冒而出,浑身抽搐着丢的死去活来,最后两眼一翻慢慢没了气息……
床上男子云收雨歇,拔出了几近被蜜穴钳住的粗大阳具,暗自凝神调养。
不多时,睁开了双目,那双原本像老人一样的手,也渐渐丰润了许多。
他看着床上已没了气息的花魁,径自走去了床前的茶案。
啪啪两声击掌,墙壁暗门打开,进来的人低眼瞧了,垂首一旁默等训示。
“照旧。”
“是”
“那几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男子喝着茶问到
“左家已弃暗投明,左少主诛杀了家中不服之众,左公被曝尸荒野。”
“甚好。”
“凌家、肖家也已恭顺。”
“好,那岳家呢”
“这……还,还未……。”
“啪”男子听闻一把碾碎了手中茶杯,“是没信,还是不肯?”
“岳家回说“皇天后土,天恩难还。构陷一事,恕难从命”。”
男子抬手把茶杯碎末抖去,想了想说道:
“抹平就是”
“属下明白”说完叩首,抬着花魁的尸身退了出去。
这已不似花甲之年的男子,碾着手上的瓷沫,看着窗外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引子- 完
是夜,空中挂着轮残月,龙泉山畔绿水映柳,白雾凄迷。
“快追!别让那两个小畜生跑了!”
“看!这边有足迹,往前找!”
夜幕下,本该寂静的龙泉山上人影纷杂,许多火把匆匆闪过。在火光的映衬下,一群腰间挂着朴刀的汉子,不知在山中寻找着什么。
龙泉山腰,只见两个少年掠过急缓的山中乱石,其中年龄稍小的孩子像是有些体力不支,脚步一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哈……哈,快,阿铣,来,扶住我。”
说话间,年纪稍大的黝黑少年,停住脚步,几步掠回师弟身旁,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肩上一把背起。
“竹师哥,别管我,你快走!”语声苍凉,随风消逝。背上的白净少年强忍着脚上的剧痛,催促着。
不由分说,黝黑少年强撑着背起他的师弟,继续在山中奔走。可看得出,他的身形明显已没有刚才那么灵活,速度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傻小子,我不会扔下你的。”
说话的少年两眉深锁,眉间笼罩着一股抹不掉的哀愁,可托住身后的双手却那样的紧实有力。
“师门遭此大难,岳家就唯你一人。我就是拼死,也定要护你周全!”
“竹师哥……。”背上的少年想起几个时辰前的惨剧,面色苍白得有如白纸一样。
可眼泪尽管在眼眶中打滚,却并没有流下。
“阿铣,不要哭,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
“嗯!”少年用袖将眼泪擦去,一滴也没有流下。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爱哭虫阿铣,现在也成个男子汉了。如果师傅泉下有知,也一定会瞑目的。”
黝黑少年背着师弟在山林间穿梭飞掠,思绪不禁回想起师傅和在岳氏山庄的点点滴滴。
少年名叫竹胜衣,多年前本是山下城外破庙里的一名乞儿头,平日带着一群无依无靠的孤儿以乞讨为生,仗着身手凌厉,偶尔还做点顺走富商贵客荷包的营生,给庙里的幼童添补衣食。
某日在街上看见几名穿着富贵的行人,本欲窃些钱财。却未曾想他刚把手伸进侧尾一人腰间,转眼间就被拿住。
“嘿,小贼!”华服青年把他一把扭在地上,像前问到“师傅!抓了个小贼,送去衙门吧!”
为首的是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
回过身,眼神打量着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小小年纪有这等根骨,也是很难得了,可就偏生自甘……”言语间隐约有些不舍。
“我问你,看你年岁不大,却也不是昏碌之徒。找处营生从伙计干起想也不难,为何要做这种勾当?”
“回这位尊长。“竹胜衣不顾被按在地上,反倒一脸正气的淡然道。”小生虽有把子力气,但无奈有数孤子乞儿需要照拂,所以才做了插手。”
男子听罢看着他,思量一阵,对随行青年说道“放了他罢。”
“师傅?!”
“看他年纪尚幼,也不像无药可救之徒,言语间似有正气,放他走罢。”
男子挥了挥扇子让青年放开他,解下自己的荷包丢与了竹胜衣。
“拿着,望你以后能走一条正路。”
说罢,带着满脸不解几个弟子飘然而去。只留下跪坐在地上的竹胜衣,和那只绣着“岳”字,让他看着傻傻发愣的沉重荷包。
转日,城中的几位里长都遇到了一位身着华服,俊朗黝黑的岳家幼公子,带着数名孤童和礼金寻找寄养的人户。
目睹岳氏的义举的乡民无不称道,可也有些闲汉传说这岳家公子好像是城外的一个小叫花子。
不过看着给寄养户的厚重礼钱,这也被当做笑谈,随风而逝了。
数日后的清晨,遣散钱财孑然一身的竹胜衣,拜到了岳氏山庄的大门前。
柳烟重,春雾薄。
晨雾中,声声长笛,天地间,无限诗意。
“铣儿,你过来。”
“哎”
话声一落,笛声亦落。
一绿衣少童手执长笛,从一株柳树下转了出来。模样菡萏芙蓉,清秀的惹人怜爱。
“阿爹,您叫我?”声音婉转动听,似树上的黄鹂。“这位是?”
“他是爹新收的弟子,大你三四岁,你就叫他竹师哥罢。”
“竹师哥!”绿衣少童天真无邪的高兴叫着
“胜衣,这是我儿子岳铣。这孩子性子柔弱,也还未开始习武。你二人年岁相近,正好一起做伴吧。”
“是,师傅。”竹胜衣拱手而应,又转对着年幼的岳铣抱拳,“岳师弟,我叫竹胜衣。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也请竹师哥多多指教!”
小阿铣有样学样的抱拳还礼,说完就拉着胜衣的手边跳边说,“其他的师兄都嫌我小不跟我玩,有竹师哥在就好了!”
“这孩子……。”岳掌门一脸无奈的看着,摸着胜衣的头说“阿铣就拜托你了”
从此,山庄里多了一个勤习练武的黝黑少年,和一个有样学样的可爱小跟班,在不知不觉中渡过了数个春秋年华。
胜衣的武功日渐精湛,甚至赶超了习武多年的大师兄。
而阿铣虽然武艺还不精练,但轻功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日日追着竹师哥,渐渐超过了其他师兄。
忽然间,胜衣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风很轻,几乎吹不动周围的树叶。
非常幽静。
没有人声,甚至连鸟声虫鸣也没有。
这种幽静已不像人间所有。
背上的阿铣也察觉出不对劲,出言提醒“竹师哥,小心……。”
话音未落,只听“嗖嗖嗖”背后三声风响。
胜衣脚下用力,抬身而起,霎时扭转身形护住阿铣。
“噗”的一声,一枚流星镖正中胜衣右臂。
“竹师哥!”
“不碍的!”竹胜衣左手拔出佩剑,用渗血的右臂把阿铣护在身后。
“嘿嘿嘿,两个小娃娃,跑的倒是蛮快嘞~ ”
从树阴下隐约走出一个黑影,两手拿着一把形若巨镰的奇怪兵刃。
“南坊老怪!”被护在身后的阿铣,认出了黑影手里拿的,正是被称为“噬心镰”的外道凶器。劈勾砍拽,专以裂胸噬心为乐。
“是他?!”竹胜衣暗自惊到,“那么说,血洗山庄的不是武林邪道…而是梁王的私兵!”
“哎呦呦,娃子年纪小小,知道的倒挺多的嘞”南坊老怪一脸怪笑,慢慢靠近。
“知道洒家是谁,那想必也知道洒家主子是谁了吧?可不能放你们活着走了~ 嘻嘻嘻~ 快让洒家…”
不等老怪说完,胜衣左手一挥,一股劲风卷出,拦住了他的步伐,瞬又再踏前一步,三尺长剑“铮楞楞”不动而鸣。
“好剑!”老怪笑道:“不知剑术如何?”
“你且来试!”胜衣长身而出。
竹胜衣一剑挑起上下翻飞,攻势凌厉,人在半空手中三尺长剑' 嗡' 的震出连串剑花。
南坊老怪却倒退半丈,大镰“铮铮铮”的连随防守。
镰刀守式一缓,剑势立即侵入,当中迫进,势如破竹,直逼得老怪连退不止。
“好好好!岳家的左手快剑果然名不虚传!”说话间,老怪左手拔下巨镰后部,一柄小镰刀瞬时弹起,挥起双镰已劈铰出了三四十招。
“什么?!”胜衣虽然年轻力胜,但临敌经验毕竟还很疏浅。刹那间,手中剑已被双镰铰住,未能抽出。
老怪双臂用力一压,身形骤起,没人注意到他两只脚上竟穿着钢钉铁鞋。老怪出此奇招,却不免因此一慢,胜衣发觉剑身未被剪死,立时倒抽。
' 刺啦啦' 鞋剑相击,迸出了一蓬火星。
钢钉划过胜衣的胸膛,留下了一片深深的血痕!
“好小子!竟然能躲过我这一招!且来再…”
“嘭!”一颗金丸在老怪脸上炸开
“啊哇哇!”老怪一声怪叫,刹时间后退五丈有余。
“师哥!”阿铣赶紧从烟雾中拖着吐血的胜衣后撤,二人忽然发现原来他们已近山崖,退无可退了!
日已升,露未散。
背后就是断崖,笔直如削,下面是茫茫一片雾气,也不知有多深,只能隐约听见水声。
回头,老怪距离虽远,但很快就会恢复。
阿铣撕下衣服替师哥包扎上了伤口。
“竹师哥,金丸只有一枚。”
“嗯,我知道。”
胜衣看了看崖下,用受伤的右臂抚着阿铣的头说道“能帮师傅报仇的,也许只有这条路了。”
“我不怕!”
“好!”说罢,低头附耳说道“若是侥幸能活,在城外土地庙等我。”
“什~ ”没等阿铣说完,竹胜衣拉起他,奔到崖边。对着阿铣凄然一笑,左手抱住他反身向断崖跳下。
“师哥!”阿铣失声大叫道,不过瞬间就感觉一股巨力伴随着迎面吐出的鲜血飞溅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