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忧哥哥,这几天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件事。”

艾露切开一张玉米饼,往里面塞入炒好的猪肉,送给了餐桌上主位的忧。

要是涅普还可以理解,这小丫头吃饭时无事献殷勤,一定有鬼。

入口咸淡合适,忧好奇的说“艾露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吧!听人说上次你去市场参加抽奖活动,一群小孩子占便宜买了一百多只鸡,你已经被市场老板拉入黑名单了。”

杀价高手,那个老板不怕。

忧的眼睛往左边飘,并排坐着的芙兰端碗喝着鸡汤,玉颈蠕动,孕妇一餐喝了足足八碗,放下碗时,将嘴角一点晶莹油星用拇指摸入嘴中。

意犹未尽,姿态妖娆。

然后“嗝咕咕”打嗝声的让人有老母鸡幻听。

“味道挺不错。”

芙兰抛个媚眼,笔直击中忧的心。

“讨厌,说正经事就不要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

艾露满脸娇红,退回右边自己的位置。

“就是、就是,对小孩子不好。”

你都破处了有资格说这话吗?

咪咪露左手一个奶油糕,右手一个糖酥饼,吃相和饭量让人忍俊不禁。

“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小艾露莫非有了男朋友?”

韦丝娜一脸婆婆样的打趣,她给梅露塞和芙兰又端了一碗鸡汤,简直要把两人喂成下蛋母鸡。

“才不是。”

艾露拽了拽涅普衣角,呶着嘴,好像很不情愿。

家中大姐叹了一口气正经的说道“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打算搬出去住,我们在哈姆街看中了一处房子,离巴尔的学校很近,还有阿拉乔伊,艾夫艾露工作的图书馆也没有多少距离,一班车就够了”

“不行,现在什么局势,你们搬出去太危险了。”

率先出口的是普莉美拉,原本她捧着水果沙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一听几个孩子的话,立刻严厉制止。

反应比其他人都要激烈。

她知道一腔热血闯出去,会给自己人生带来多大影响。

“我们已经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其实我想搬回弗雷的,自从来了皮埃尔堡~那个,工作方面离的太远,现在芙兰姐姐已经~总之不用担心我。”

法斯还是那样成熟,但他支支吾吾的总让人不放心。

忧手中的饼吃完了,艾露飞快的又做好饼夹肉,递给艾夫,她的这个傻弟弟也太任劳任怨,几人打算给忧来一场车轮战。

确实不能把孩子们一直放在笼子里……

“反正忧哥哥现在是失宠骑士,在外人眼里,忧哥哥迟早会被芙兰姐姐抛弃,没人会觉得我们这些无血缘的家人有利用价值。”

巴尔语出惊人,他根本没看任何人,只是自顾自的吃饭,让大家一起都看向了他。

有点冷漠了啊混小子,学习学傻了吧!

“巴尔,你说话有点过分了。”

末尾的阿拉梅丽雅看不过去,太过理性的巴尔让她不适应。

很多事情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的选择,而现在孩子们都有选择的权利,干嘛要折腾自己,还会给家人带来烦恼。

“我是打算单独搬出去的,灰袍魔法师资格证已经到手了,就算出了国,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那确实,起点还挺高。

“大家在聊什么呢?”

今宵端着饭团从厨房走出,用胸前围裙擦了擦手,餐桌上奇怪的氛围让她十分不解,接着她拿出一个个餐盒,将饭团和别的食物放了进去。

“今宵姐姐,我们大家打算搬出去。”

阿拉乔伊问的大胆,今宵给孩子们说过自己的经历,因为家族争权夺势,今宵自己选择离开家族。

今宵微微一笑“先说好,大家要相信家里人是你们永远的后盾哦,保证自己的安全,明白吗?”

漂亮的回答。

在这方面比芙兰靠谱多了。

说真的,大家情况都不一样,却又不尽相同。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无论是自己的选择,还是不可抗力的世事变迁,都是幼年早熟,现在努力给新家人一切补偿,但家人还是选择离开家庭独自成长,都有些难以割舍。

忧给今宵竖起大拇指,东瀛大和抚子回应一个OK?。

接着忧发挥一家之主的风范,站起来说“那么咱们约法三章,第一有事要给家里联系,第二要注意安全,不要违法乱纪,第三……”

“要赶紧成家立业!忧哥哥真是的,只和姐姐们闹腾,地动山摇的,明明都怀孕了还不抓紧时间,闹得我们每晚睡不好觉,也不想想我们的感受。”

艾露迫不及待的叫唤,小丫头终于耐不住性子,暴露本性。

你们直接说是芙兰她们晚上太大声不就得了,拐弯抹角的。

忧瞬间切换死鱼眼,芙兰则在一旁“咯咯”笑,其他爱人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我打算在新年那天举行婚礼,依照祖先在《圣徒弗拉西奥斯于多米尼克转化书》的传统,登基和婚礼可以同一天举行,我已经取得了教会的支持,他们会派人给我们证婚,咱们在教堂宣誓完之后就去王宫。”

本来继承人是不能在继位前结婚的,估计芙兰是从纸缝里扣出来的字,才堵住了教会的嘴。

她得读多少书啊!

“好啦,芙兰,哦不,尊贵的摄政大人,快点准备准备,你的第一次御前会议还等着你呢。”

韦丝娜伸出手,剥葱玉指在芙兰额头上点了点,极尽宠溺。

孩子们忽然加快吃饭的速度,然后一溜烟的收拾起自己的餐具溜了。

两个姐姐都被芙兰送入修道院,现在权利机关已经从王都逐步迁入芙兰手中,意味着芙兰将会在皮埃尔堡讨论教国大事。

“过会儿韦丝娜,咪咪露,还有普莉美拉与我同行,改革上南部废除贫民农奴的事情遇到些困难,还有那些不服气的家族都需要处理。”

还有不服气的?

芙兰端着鸡汤,水面上冒着丝丝蒸汽,忧搂了她一下,在耳边细声说道“是指用毒食材污染皮埃尔堡的达鲁斯男爵吗?全家都被你杀光了,后面的主谋者也已经找到线索,最多明天就可以缉捕到案。”

殇命公主露出难以掩饰的笑意,爱人已经适应自己心狠手辣的手段了。

“我还是去勘察一下皮埃尔堡防线吧,上次大战的时候有人开了城门,这件事情需要查清楚。”

普莉美拉不想和芙兰待在一起,现在她浑身都是血腥味。

“这不是狼团军团长的职责,紫金卫已经和圣司联系好了,双方会把这个任务当成她们第一次的合作演练,重视处理。”

说是合作,圣司也只是提供情报和引路人的工作,主角还是紫金卫,是打算让紫金卫出风头的。

阿拉梅丽雅激动的站起来说道“保证会完美的完成任务。”

会是芙兰一样杀个干净吗?

她只是把手搭在普莉美拉肩上,回应了一个笑容。

“我也会过去看看的,去监督一下。”

忧同样安慰普莉美拉,半精灵这才点了点头。

“专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去黑资尔学院任教不要迟到,你一直想当老师,给孩子们留下不好印象就得不偿失了。”

普莉美拉扭着头对忧爱答不理。

现在失宠骑士已经远离权利旋涡,普莉美拉不想再让他的理想再受干扰。

“普莉美拉,忧哥哥是去皇家圣索菲亚大魔法学院任教,而且也不是今天,是明天。”

咪咪露终于吃完手中食物,娇小的身子在座椅上伸着懒腰,弄得椅子吱吱响。

普莉美拉反问“那他今天要干啥,不会再跟着芙兰吧。”

“我和今宵去完成一个小任务,当然还有……”

忧招呼今宵过来,巫女娇羞在他怀里的张开两腿,对着那根明显勃大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随后她脸上露出让众女艳羡的崩坏淫乐表情。

“快乐!”

扯开巫女的领口,揉着一对玲珑椰奶,忧当着心爱众女的面释放自己的肉欲。

“嗯啊~夫君~今天睡醒时你就按着我插入肉棒~睡奸我~嗯啊~肉棒还是这么硬~你的欲火~最起码让姐妹们帮我一下,休息一会儿~一直让我高潮~这样下去的话~太不成样子~”

“这可不行,你们只要被我插进去就像无底洞一样,不灌到肚子撑不下不会罢休,今天其他人都是在人前工作,顶着大肚子去事情就大条了。”

忧从露腋的色情衣袖中深入,抚摸着她正在轻轻颤抖着的光滑后背,顺便把她的身子放到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当中。

而后就是抱着她的蛮腰进行猛烈的上下猛插,将她平坦的肚子从里面顶的一阵接一阵凸起,股胯相撞间发出啪啪啪的巨大响声。

“嗯啊……”

所以你就尽情捉弄我啊。

今宵心中暗喜,还有个不是解释的解释,自己今天充当忧的女仆,意味着今天和夫君的独处会充满肉欲,主动扭起腰。

“太淫乱了,看看你现在变成样子,真恶心。”

看着今宵一对雪白的奶子在胸前晃个不停,普莉美拉无语地望着交媾的两人,而忧则是淡淡一笑。

“梅露塞姐姐你说两句啊!忧哥哥变成脑子只有做爱的色狼大魔头了。”

“呵呵,反正大家晚上回来又会不停的做爱,平日里也会偷腥,让忧自己抉择有什么不好。”

梅露塞收拾大家吃完的碗筷,走到忧跟前时还不忘和忧深吻一下,抢夺今宵的口中食。

“一路小心,金吾卫已经暗中驻守在孩子们买的房子了,我在家里等大家回来。”

皮埃尔堡,烈团军部大医院。

各部经历大战,称不上人满为患,也是座无虚席。

尽管很多人缺胳膊少腿,但他们都尽量保持安静,让医院的环境处在严格自律的氛围中。

枫断业并不喜欢这里。

原因是无论大医院人再多,他们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较大的单独病房,浴室,厕所,还有冥想室,应有尽有。

区别,优待。

不是俘虏应该有的待遇,最起码不是他认知里俘虏应有的环境。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连开门都要我教你吗?进来吧。”

语气称不上平缓,还有点锐气,但想起那个照顾自己的弱气小护士,枫断业还是下意识让自己温柔点,并且尽量装出一副开心的表情。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应该可以出院了。”获许进来之前,那人已经掩盖不住笑意。

“是你。”

枫断业看上去不以为意,双眼中却闪过一丝怒色。

来人不是护士,而是那个弄臣。

王忧佩尔法斯。

枫断业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审视自己的命运。

生于难以温饱的偏僻山村,被师门发掘,修了一身本事,又不顾世俗朝堂歧视提拔,担任刑部重任。

出身低微,就算有师门帮助,能有这个成就,不敢说道路崎岖,也是困难重重。

但他敢说自己走的端,行的正。

看见这个男人,他有另一种感觉。

阿谀奉承,攀高枝,低三下四又猥琐。

更重要的是他见谁都笑嘻嘻的。

另一种自己,放弃“底线”之后会变成的模样。

那种足够卑微,所以一点点上升的趋势都显得外门邪路的人生,令自己厌恶。

“你的救命之恩我自然会报,但要是想知道四圣国的情报,不要怪我忘恩负义。”

成员架构,朝堂隐私,他是一样都不会说的。

他嘲弄般的冷笑一声,跟着暗恋的师妹来到异域国邦,满心以为可以开启二人世界。

结果却发现曾经纯洁的小师妹被人调教成浪荡娼妇,还反过来把自己控制。

背叛令他多疑,令他难过。

如今自傲的一身修为被榨走许多,被讨厌的人所救,还寄人篱下……

“你想多了。”

忧满头黑线,暗思他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东西,全都是利益交换。

接着他把门彻底打开,在门口左顾右盼,贼眉鼠眼的生怕被别人发现,瞧瞧的快速推进来一个小车,上面瓶瓶罐罐,锅碗瓢盆琳琅满目,但都飘出一股让人胃口大开的香气。

讲真,这个大型医馆,被异邦称为医院的地方,他们的菜真不是人吃的,清淡的让人如同嚼蜡。

忧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也不像护士们那样考虑枫断业的感受,床上拉开简易桌,横过病床的银色铁板上放了一道又一道菜。

一只熏鸡,一条糖醋鱼,还有奇怪的油炸土豆,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菜,最后忧提着一个西瓜大小的罐子,脸上还有安耐不住的兴奋,上面一张黄色符箓贴在盖子上,忧五指在罐沿上张开,用力的勾住,符箓教他弄出几道皱痕。

解密的答案没有让人等太久,几乎是放到桌子的同时盖子就已经被忧扯下符箓,打开后一股浓郁酒香飘出,枫断业铁板一样的脸顿时变了颜色。

“哇呜~够劲~”

闻到味道时,忧感觉胃被狠狠抽了一下,嘴巴不由得赞叹意味的嘀咕。

而不等他开口,诉说这酒的来历,枫断业就自顾自的说“百年佳酿才需要符箓封住酒气,就这么被你撕开,真暴殄天物。”

忧苦笑一声“从雾大陆进过来的,没咋研究。”

枫断业啧的一下,暗骂对方不识货“这味道是四圣国皇室贡酒,仅在四木郡特产,你从哪里搞到的。”

四木郡是哪里?忧一脸懵逼,他还是实诚的说“四圣国送尼基季奇的啊,相互朝贡很正常的吧。”

“送当权者的国窖你能喝?”

角、斗、奎、井四郡,三百年一次向朝廷进贡,产能不过百散,枫断业也只在继任刑部时喝过一杯。

这酒啊,是相当滴珍贵,可忧能直接拿出几升来。

忧没有急着作答,而是反问道“别搞那些没用的,你喝不?”

“喝。”

不喝白不喝,枫断业心里烦躁,从家乡来的酒总归是给了他一些慰藉。

尼基季奇占地虽广,但气候极端,包含王都在内的北方皆是苦寒之地,于酒类这些暖身子的是相当开放,再金贵的酒,只要是小斟小酌的细品瞎琢磨,在这个寒冷的国度都不合适。

将心比心,对一个势力进行试探,征服,往往都是小细节开始,但忧不想搞那些烦心事,他相信在日后芙兰的治理下尼基季奇也不是争强好胜的国家,他就想聊聊雾大陆有哪些风光奇景,以后和芙兰去游玩也能剩些功夫,趋避利害。

开始枫断业还爱答不理,只顾吃喝,但因为忧不聊四圣,只聊四灵和四魔,而且涉政之类一概不谈。

完全封闭,那叫闭关锁国。

“有道是[停车做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忧满脸通红,嘴里嚼着鸡爪,一脸衰样。

“那特么叫[坐爱]……”

枫断业化身吐槽役,他发现忧真的是百分百二把刀,甚至芙兰杰西卡还有其他接触自己的弥赛亚人都比忧懂的多,各种地方错的离谱。

“有什么区别啊,读音都一样。”

“区别可大了,就像你现在的状态,本来一身凡念六意还算凝实,稳扎稳打,偏偏用双修的方式强行提升,揠苗助长,跟你的女人绑定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人尽皆知的方面,枫断业也不客气,怎么一针见血,怎么来。

“我练了十几年,天天都复习,现在运转起来还和以前一样。”

忧拍拍胸脯,特别自豪,尤其是芙兰也学了凡念六意,而且比他强这件事。

“就因为常见,所以才会忽略,凡念六意没你想象的那么浅。”

正如自己师妹一样,到最后自己也看不透她,枫断业一时难过,只能借酒消愁。

忧却不知道他想什么,反倒有了兴致“我听你们四圣一直研究凡念六意,适应性那么高,异域的人也能练,怎么感觉到最后练的人不多啊。”

“你相信公平、公正,人人安居乐业这些词吗?”

枫断业忽然神神秘秘的说。

“我信,很信。”

忧郑重点头。

见他不带一丝犹豫,枫断业简直无语,独臂放下酒杯,冷笑着说道“那种东西骗骗别人行了,骗自己,把自己陷进去,太蠢了,世上有完美的制度,但没有完美的人,所以执行起来,完美的制度也变得不完美。凡念六意就摆在人们眼前,练,就需要一点点堆起来,等有成就,黄花菜都凉了。不练它,练别的也是那样,走的还快,我为什么还练它。”

这下轮到忧摇头了“就是见路不走,自以为研究透了,失了本心呗。”

凡念六意的历史很悠久,甚至可以说在雾大陆早期凭着人人可练的性质,一度成为对抗神魔的中流砥柱。

比如就算没有令普通人拥有强悍的实力,勉强照顾生活还是可以的,点火砍柴,犁地耕织,都会事半功倍,主打的就是一个后勤,保证后方安定供给。

可随着时代变化,越来越多高效的功法被研究出来,曾经令人温饱的东西迅速被人厌恶,人们迫不及待的对它进行分析,只为了能高高在上的对它进行鄙夷。

聊的越多,忧越觉得不对劲,他感觉到自己错了,只是错误的结果还没反馈回来。

“谁的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的。”

忧试图解释,因为芙兰的道理就是在结果到来之前,要坚定的走下去。

“但你知道错了,还要走下去,就是你的不对了,王忧佩尔法斯,你没发觉你现在变了吗?短短几个月,你比我初见的时候堕落了很多。”

枫断业看着现在的忧,心中充满疑惑。

“就算你现在远离了权利中心,你也该知道你们组建的皮埃尔堡走了岔路,尤其是你现在的模样,是在逃避……”

护士跟枫断业闲聊时说了很多人尽皆知的事情,就比如忧在芙兰取得继位权后失宠的事。

“停停停,咱们说了不涉政。”

忧赶忙阻止枫断业说下去,对方要求的不说,就都不说,没必要迁就。

枫断业被忧卡主,反倒觉得不是滋味,对方帮了自己,解除他人控制,还让自己安心养伤……

这时门缝里露出今宵温润婉柔的俏脸。

“夫君,大部分伤员已经慰问完毕,护士和医生已经拖不住了。要是被发现咱们带着酒进来,金吾卫的门槛会被他们踩爆的。”

离开医院后,忧津津有味的说着“当你遇见一个即将失控蔓延的火堆,先做着绝对不是添柴让它烧的更旺,重要的是先冷却下来。”

“夫君,你在这方面自作聪明可不行。明明是优先慰问伤员,结果跑去看俘虏,会让咱们的人不舒服的。”今宵檀口轻启,发出清澈幽雅的声音,搭配着巫女娇俏勾人的销魂身材,好一副贤淑的东瀛美妻模样。

“而且酒肉收获不了真心朋友,你该找些和他相同经历的人给他做表率,让他打心底认同你。”

“啊~嗯~今宵~你怎么变得和芙兰一样啊啊啊啊”不听不听老婆念经,忧闹着别扭“我只是想和他交个朋友罢了~”

今宵可跟芙兰不一样,芙兰会在兜底的情况下放任忧的自由,今宵就不行了,可能是曾经管理过一个家族的原因,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底线。

“夫君,咱也是为了你好。昨天晚上芙兰跟我聊过了,说你总是喜欢瞎琢磨,让咱操点心。”激动的口癖“咱”是今宵的特色。

今宵把身子靠近,刚到胸口的个子,巫女领口如奶脂一般的嫩白乳肉让忧大饱眼福。

“你们昨晚什么时候聊的?”

忧停下脚步,脖子低了一下,色狼视线立刻像触手般滑进今宵的乳沟,后者努了努嘴,手臂抱在双峰下向上托了托,方便忧看的更爽。

“就在昨晚你给我口交的时候啊!芙兰坐在下面,我坐在上面,哦,我忘了,可能屁股太用力,把夫君捂得听不见了。”

今宵向前一扑,忧趁势将娇小巫女抱住,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分开时今宵情欲滚烫的热度已经透过和服传了过来。

是相互满足肉欲的信号。

今宵像芙兰一样散发人妻韵味,让忧眼皮一沉,脑中渐渐混沌

“你是不是觉得可以从枫断业入手,调查拂晓和科伦娜背后在谋划什么。”

忧点头默认。

其实还有雨果的问题,只不过担心今宵听了会不自在,而且雨果从西都之后就销声匿迹,成了二流角色一样,忧就没打算讲。

现在袭击自己的枫断业和拂晓同时发难,倒是可以推测背后之人不是联手,就是一个势力的不同分支。

王选一事雷声大雨点小,三位公主的反击并不强烈。

自己准备了那么久,跟实际情况形成巨大落差感,让忧心中沉了块石头,寝食难安。

“夫君,你真的飘了~又忘了命格的事儿。芙兰特意叮嘱我,你要是不老实修养,就要和其他姐妹把你榨到两腿发软起不来。”

今宵信誓旦旦,忧的心却猛然间地拧了一下,微微震颤着。

在西都奥莉尔跟自己提到过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遇到雨果的各种情况,只有第一次的平局勉强称得上胜利,其余都是一败涂地。

他也不是没有研究过,只是不愿意把失败原因归咎到神神怪怪的唯心地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愚笨,计划不周带来的失败。

“芙兰说过,雨果是掌握着合众国生杀予夺的皇帝,牵一发动全身,有整个合众国气运加持,虽然在咱们手里连连吃瘪,可他的每次失败都没有伤筋动骨,反而令自身实力更加强大了。”

大家团结起来才有个国家王储的量,对方背后则是一巨大的国家,体量根本无法同台抗衡。

提及旧人时,今宵那平静而文雅的脸庞上没有半点表情,那双眼睛,平淡而宁静。

她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曾经和雨果的事情。

然而忧的直觉告诉他,今宵很恼火,那是生理上的厌恶,宛如人看见蟑螂,刻在本能上想要踩死对方,恨不得把对方除之而后快。

“芙兰在西都见他的最后一面,当时他的实力增长之快让芙兰都望尘莫及,加上现在枫断业和拂晓她们的双修迹象,可以推断雨果也是受益人之一,恐怕他的实力已经难以想象。”

今宵当初为什么要离开雨果,她自己很清楚,在床上邪恶的苟且。

她脸上又黯然神伤,安慰自己,夫君和雨果是不同的。

她忍着心里的别扭,脑袋挤进爱人怀里补充道“夫君~你还记得你和他初次交手的情况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变强了,是因为他能向他成神的先祖凭依力量,而且自身实力越强,借用的就越多,借用的越多,还能反馈自己变得更强。”

对方平地都能升级啊!

忧叹了口气,温柔地抱着今宵,并且把一只手放在她头上,谈话多少刺痛了她心底被揭开的伤疤,得赶快消除爱人的不愉快,这是忧此时的想法。

“还在大街上~夫君~要是被人认出来就惨了~”正说着,忧冰凉粗糙的大手已经抓住翘臀,今宵顿时爆出羞耻的刺激感“真是~色狼~情欲动物~”

“好老婆,我第一个播种美人,人有很多时候是用标签看其他人的,你不说,我不说,别人充其量只是觉得像而已,再说了,人只要有自知之明是不会乱推测其他人的品行的。”

狂妄的人看别人时,永远不会超过自身能达到的极限。

最后一句话时,忧有种奇妙的违和感,以前的自己不会有看不起别人的情绪。

但……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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