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是取得自己不应享有的权利,歧视是被剥夺原本应有的权利,所以很多时候歧视和特权是同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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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和妈妈喜欢的男孩做爱~这就是领先别人的快乐吗?”
不是因为母亲背叛父亲而产生背德感,而是自己第一个妇目前犯的受害者居然是自己的母亲,若非自己已经伪魔物化,有了相当恶劣的伦理观,一般人类已经疯掉了吧。
威尔玛丽娜轻轻吻了一下忧的唇,无毛白虎痉挛着如同带着一股巨大的牵引力般将爱人的肉棒吸向软嫩腔道的最深处。
她在像芙兰一样兴奋发春。
“我觉得莉娅夫人不能算是对我有好感,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忧就着势头在威尔玛丽娜牝穴里重重捅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像死猪一样趴在少女娇躯身上,压的威尔玛丽娜粉嫩玉体隐隐发红。
那可是未来岳母啊!再说了,目前自己和穆罗梅茨的成分异常复杂,夺人老婆这种事……忧感觉一阵胃疼。
“嘁~”
叫什么夫人,父亲和母亲根本就没做过。
威尔玛丽娜的诱人双腿从爱人腰间翘起,然后对着熊腰用力一夹,让本就深入的肉棒挤压更甚,想要把威尔玛丽娜的子宫从她小腰捅出来插在地上。
忽然发力让忧措手不及,膨胀到极限的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径深处的娇嫩宫蕊,随即,在两方性器啪唧啪唧的交织滑擦声中,积蓄良久的浓精破闸而出,一股又一股的注入进威尔玛丽娜饥渴的子宫。
“玛丽娜,现在的你是否清醒?”
忧大嘴一张,咬在威尔玛丽娜的一个乳房上,用力一吸乳尖,少女就死死抱住他的脑袋往胸前按去。
“我~我清醒的很呢~”
爱人的精液很烫,而且肉棒射精前的猛烈冲撞震得整个子宫都是晃荡不已。
但不可否认,威尔玛丽娜脑海里一片清明……
有时候,人拥有强大的能力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知道的太多,自然就会明白各种事情的后果。
我做了什么,即没能让这个国家强盛,也没能让底层人民幸福。
人民都在追着这样一个没成就的小女孩追捧,太异常了。
他们都疯了。
“忧,用后入式吧~我下流的大屁股想要饱饱的再吃一次精液呢~”
威尔玛丽娜改换猫猫弓腰的姿势,小翅膀扑扇扑扇的,曾以黎姿沁状态全身心侍奉爱人的她,自然知道爱人各方面的喜好,以及用什么姿势会让双方都开心。
爱人的嫩臀好像剥壳荔枝般滑嫩,叫人爱不释手,而在臀沟起始的尾椎骨上一条色气满满的尾巴早就缠住自己肉棒,将其对准下面的红肿蛤口。
“玛丽娜,你确定要继续做?”
忧捧着爱人翘臀,轻轻拍了一下,力度不大,高超的性技却使得两瓣肉臀颤起一阵淫靡肉浪,而在臀瓣的夹心处,无毛美牝依旧像娇羞处女一样闭合着,但从中间缝隙却滴出一道浓膏白浊,足见其内部不堪重负的状态。
“嘻嘻~妈妈和韦丝娜阿姨的妇目前犯~我可没理由放过,要是忧还不愿意放下古板的人伦思想,我可要用魔物的态度推到你哦~”
威尔玛丽娜发出令人浑身酥软的魅惑声音,想必也是魔物诱人堕落的技能之一。
“这算是威胁吗?玛丽娜,你和芙兰不同,硬要调教的话,我的反抗可是很激烈的。”
虽说对二人同样宠溺,但两人间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不想同质化。
忧舔了舔舌头,紫红龟头抵在对方水流潺潺的蛤口上下磨动,来自源初魔力的蜜汁不断滋养着,循环贯入他的体内,让他雄风更挺,不一时就变得水光晶莹。
“别别别,别误会,忧不愿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强求的,刚才只是个玩笑~”
威尔玛丽娜直起腰靠在忧的怀里,其实做不做爱都不要紧,变不变魔物也无所谓,世上没什么能跟忧在一起更重要的事。
“小傻瓜。”
忧双手扶住少女的腰胯两侧,绷紧小腹,巨硕龙头蓄势待发,然而就在威尔玛丽娜的阴道要迎接火热肉棒的暴涨满足感时,却觉得下体一痛,原来爱人的目标并不是湿漉漉的饥渴美鲍,而是后面未开发的处子菊蕾。
“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处女没有奉献给忧……”
一下接一下,臀瓣和腹肌发出令人神魂飘荡的肉体撞击声,虽然频率不快,但是非常清脆明晰,威尔玛丽娜咬紧牙关稳住身心,初次爆菊对这幅身体来说是陌生了点,但心中快慰和伪魔物化的未知快感相互交叠,一时叫她有些忘乎所以,顺着爱人节奏全力摆动腰部和臀部,不顾一切地开始迎合忧的抽插。
“魔物真神奇,这里出乎意料的干净~”
现在的我,也配的上一句淫人妻女了吧。
忧心中恶念交加,一手扶着爱人柳腰,另一手则紧握她的一只娇嫩椰奶,随着下身有力地摆动,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尽根到底,两颗卵蛋随着身体运动与的威尔玛丽娜的臀部、大腿还有前面的小穴连连拍击。
我……确实该抛去以前的思想,安心享受……
就像所谓的贵族一样。
也就是说我上了莉娅也没关系吧……
就在沉迷思想占据上风时,隔壁两位圣徒的靡靡对话再度传入耳中。
“你和他还有一点相似,就是都有对军国主义的美好幻想……一份对军人抱有超阶级色彩和公权力的迷信。”
莉娅淡漠的语气如寒风狠狠刮在忧的心头。
“我不否认,现今皮埃尔堡的制度确实以军人阶级占上风。曾经我的西都更是如此,我和他都相信着,军人正,国家就正,军人强,国家就强,然而世事难料啊,我的四圣各怀鬼胎,拿着人们给他们的力量和公信力肆意妄为,以至于国难当头时,还要一味的进行私有化,完全就是割据的军阀。”
忧的动作一时僵涩,韦丝娜的回答说的很对,军人过分拥有力量,一旦腐化,脱离阶级,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皮埃尔堡的弊端还未显现。
等等,我有多久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了,只顾着做爱,过自己的快乐生活,居然忘了……忘了……
“这也怨不得他,王都的贫民区是什么?政治犯和地痞流氓的聚集地,就算有一两个高明人物,还不是会被柴米油盐和没有希望的困境压垮,他只能够相信力量就是一切,能够改变现在的一切,这导致了他核心思想的缺失,外在越是坚定,内心就越是空虚。”
莉娅顿了顿,王都的贫民区似乎成了遥远的过去,只是每逢提及,总让她感慨芙兰的莽撞,她太需要自己势力的启动基础,以至于有教无类。
“呵呵,莉娅,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忧最初可是平民,还随着他的母亲在你家里打工,你莫不是连自己也要骂上一句?”
成为贫民之前的事儿,韦丝娜听莉娅贬低爱人,心中不忿,挚友以出身论人性实在扎耳。
可自己不也在第一眼就评论过爱人“没有信仰”吗?
“还有你们引以为傲的教育业,对当今教国来说也是愚不可及。”
“哦,此话怎讲呢?教育普及,实行义务教育,让大家都有受教育机会,学到知识不好吗?”
韦丝娜单手握着震动棒,龟头一下下的打在另一手手心。
“正是如此啊!”莉娅淡淡叹了口气,同样挥了挥手中的肉棒“芙兰让他们学习知识是为了让她能站到教国权利顶峰培养的资源,现在她已经是教国摄政王,拥有的力量足够巩固自己的地位,那还需要继续把政策持续下去吗?换言之,她培养的这些人拥有的知识越多,越是不稳定因素。”
“你的话太武断了!”韦丝娜厉声反驳“那些新一代知识分子并不是权利斗争的消耗品……”
“哦?那你告诉我,皮埃尔堡和萨城的战争里有多少新兵牺牲了?”莉娅顿了一顿“还有少年兵,以及刚从你们学院培养出来不到几天的学生兵,他们是抱着什么思想上的战场,要知道他们的对手可是身经百战的多布雷尼亚。”
莉娅眼中闪过一丝悲怜,对忧和芙兰的行为下了决断。
“她们只是陶醉在拯救别人的赞美中,根本就是为了自我满足。”
联想莉娅说的对军人阶级美化,有多少人为此牺牲,忧和芙兰的政策根本是把他人当成同自己一样甘愿为事业献出生命的人。
牺牲这玩意,讲究一个自愿,不自愿的,那叫谋杀。
“你在用谬误歪曲论点,莉娅,请你冷静。”
我知道你因为家族被芙兰派人接管而愤怒,但你我都应该明白,教国确实在变好。
不反思社会只反思个人问题的话,是纯属于庸俗心理学。
圣徒已经有了成熟的思想,不能犯这种错误。
“我很冷静,这是我在看过芙兰对群众意见的处理方式才有的结论,底下人民说开放市场,还有对忧不良品性的建议,芙兰是怎么处理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或许是成为人妻,韦丝娜面对挚友没了曾经尖锐的脾气,她用摇头做最后反击。
因为面对那些建议,芙兰都给拒了。
沉默就是认同,多数还是多数。
我被别人代表了,有人代表我,说了我不认同的话,多数服从了少数,更可怕的是,多数还想变成少数。
芙兰还敢说她代表着人民吗?
已经是独裁了,还是手握军事力量的帝国主义独裁。
“韦丝娜,现在的你真的变了,以你的脾气应该早就站出来反对芙兰,而不是和她同流合污。”
莉娅又说道“你们是以康应的事来到萨城,那个叫维斯特露西的药剂师对康应的产业提出异议,他作为知识分子的话是证据,其他给康应鉴定的药剂师,他们的证据就不是证据了吗?就因为他遵守了你们的新政,你们就给他撑腰,这不是纯纯的利益关系吗?你们对他的事情大加宣传,不正是纯粹将学习异化,以后给你们培养资源的愚民政策吗?”
真正的愚民教育不是不让人民上学,而是只接受一种教育,只接受芙兰的教育。
长此以往学习这个东西会被异化,本来是个你情我愿的,提升自己充实自己的东西,变成了一种功利的,被动的,绝望的东西,真是太可怕了。
“莉娅,你越界了。”
辱骂并非只有下半身的方式,最重要的是否定,以及放大缺陷,让当事人自我厌恶自己的根源,并将其视为深渊地狱。
韦丝娜察觉到莉娅已经上头了,既然你要辩论,那我也拿出圣徒的本事辩倒你。
原以为莉娅的沉默是认同,没想到是蓄势待发。
“圣人不利己,忧济在元元。”
灌木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两位圣徒吃了一惊,竟有人一直潜伏身旁。
而更重要的是,来的两人是裸体。
“亲爱的~”
啊!自己随口的称呼好羞耻,以前自己只是喊他本名,或者小屁孩而已。
韦丝娜莞尔一笑,本能上感觉今天的忧很有魅力,竟让自己这个熟女心生对神明臣服念头,不过不带一丝禁欲圣洁就是了。
“威尔玛丽娜!好孩子,你、你怎么?”
羞耻,屈辱,莉娅面对女儿遍体红痕的完美躯体牙呲欲裂,只觉得脑子好像灌了许多胶水一般,有种宿醉般的头疼感觉,许多的思维碎片掺杂不清。
她用手中的假肉棒指向夺取女儿贞洁的人,厉声叫道“你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