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回来对墨家自然是大喜事,众人大为高兴,庆祝了一番。
端木蓉安稳下来就开始给众多墨家弟子养伤,机关城一战,墨家大败,一路被秦兵追杀,大部分墨家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强势在身,端木蓉不回来,一群糙汉子也只会给自己抹金疮药。
等为众多弟子看过,端木蓉才走到盖聂房中,犹豫一下,她还是敲响了盖聂的门,其实盖聂早就察觉到她。
打开房门,盖聂平静的对着端木蓉,就如他对待所有人一样,礼貌又疏远,
“端木首领请进”,
进到屋里,端木蓉看了看,盖聂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壶水外再无一物,可见他在墨家并不受欢迎,从来没有人来他屋里拜访。
进了屋盖聂才一阵尴尬,屋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他平时都是打坐练气,就连床都不睡,这时却是无法招待端木蓉了,
“让端木首领见笑了”,
端木蓉深深了看了他一眼,“是我们墨家失礼了”,
这时盗跖搬着椅子走来,啪一声将他们摆在屋内,又给他们添了热水,
“你们慢慢聊,我去外面呆着”,
端木蓉先瞪了一眼盗跖,又转头对盖聂说到,
“盖先生,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盖聂颇为平静,“用了药,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被小庄震伤内腑,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全部恢复”,
“让盖先生为我们墨家受累了”,
“江湖中人,受伤不过平常事,我这般做也不全为了墨家,多也是为了自保”,
“盖先生,卫庄是你师弟,他要杀你,你恨他吗?”
盖聂摇了摇头,缓缓说到,“这也不怪他”,
“他要杀你,你却不肯杀他,你如果死了,心里就没什么遗憾吗”,
盖聂又一次默然,端木蓉看了看他漠然的神色,
“我帮你看看伤吧”,端木蓉给盖聂检查了身体,见他满身伤痕,心里很是心疼,却装作平静的样子,“你这次的伤比上次轻的多了,内腑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你那些陈年旧伤麻烦”,
盖聂静静的听着端木蓉说,“你经脉多处堵塞,积小成多,你运转真气之时,是否感觉到旧伤处多有不畅”,
“端木首领不愧是医仙,盖某确实如此”,
“那你好好休息吧,回头我会给你准备药浴和针灸帮你打通淤塞之处,以你的内力修为,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盖某就多谢端木姑娘了”。
端木蓉开了药,自然要麻烦盗跖去城里买药,对此盗跖没我半分不快,乐的在端木蓉面前献殷勤,
这天端木蓉给盖聂针灸过后,坐在房前愣愣的看着天,这时盗跖突然出现,
“蓉姑娘,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糕点,全是丁胖子亲手做的,你让我找的那几株药,我也找到了”,
“小跖,真是麻烦你了,让你跑到山里专门给我采药”,
“蓉姑娘说的哪里话,只要你不嫌弃我手脚不利索,盗跖随你吩咐”,
端木蓉脸色复杂的看着他,盗跖早就跟她表明过喜欢她,但她对盗跖并无感觉,看着盗跖一直任劳任怨为她奔波,这次又驱使他采药又是为了他情敌,她心里对盗跖十分愧疚,
“小跖,一个人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是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盗跖喜欢她,她喜欢盖聂,盖聂却不喜欢她,都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盗跖看她为情所困,早就有心开解她,
“蓉姑娘,喜欢一个人便已经是莫大的欢喜,又怎么会痛苦”,
“你爱一个人,他不爱你,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伤心的事,若他爱了你,你反倒会觉得不值了”,
听他说话怪异,“你这是什么道理,别人不喜欢你,你反倒高兴了”,
“蓉姑娘你听我说,喜欢一个人呢,有不同的喜欢,打个比方,你喜欢一只鹰,你是喜欢它自由自在、遨游天空呢,还是喜欢它被捕捉驯化、关在牢笼”,
端木蓉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雄鹰飞在天上才叫雄鹰,若它被关在笼中,跟那笼中麻雀又有什么区别。这感情也是一般的道理,人爱上另外一个人,就想把他捕获,把他变成笼中之鸟,岂不知他一旦变成笼中之鸟,就再也没有让人喜欢的魅力了”。
“笼中之鸟?难道你就不想跟喜欢的人双宿双飞,天长地久”,
“天地日月皆有缺,人若求全求美安能所得,就如我爱姑娘高雅,姑娘爱不爱我,我皆爱姑娘,不爱我的那个端木姑娘,才是我真心喜欢的端木姑娘”。
听完盗跖之话,端木蓉自嘲一笑,“没想到我也变得这么俗气了,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我端木蓉还是端木蓉”,说完她一阵放松,身上再无压力。
“小跖,以后给他药里加双倍黄连,让他知道得罪医仙没什么好处,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被收为女奴后,雪女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脸的媚意,再无半分清冷的样子。
“主人,您不想操我吗,雪姬好想被您操啊,主人你来摸摸我,下面好湿”,
雪女将手从下体掏出,上面沾着晶莹的淫水,吐出舌头舔着手上的淫液,高渐离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雪女吗,
“阿雪,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
“主人叫错了,我是雪姬,是您的女奴。要是回去做,主人还能当着他们面做吗?不如就在这里,让奴侍候您”。
高渐离看了看周围,荒郊野外的,不愿意委屈了雪女,
这时雪女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裙摆之中,让他的手贴着自己的阴部,
“奴知道附近有个好地方,附近有条河,我们可以便洗边做,刚被主人玩,奴出了好多汗呢”,
高渐离也知道附近有个河流,因为他也经常来这边带队挑水,高渐离抱起雪女,飞快的朝着河流跑去。
这时晓梦脱光了正在水里洗身子,老远就听到高渐离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过来,晓梦连忙掐了一个诀,以她天人合一的境界遮蔽了自己这块区域。
高渐离抱着雪女来到河边,看到四周无人,于是就放下心来。
二人脱光了衣服,一起踏入河中亲热起来,雪女有心服侍他,让高渐离站着不动,从上往下一点点的亲吻着高渐离健硕的身体,水流淹没她的身体。
身为武学高手,雪女内息悠长,一口气足以支撑许久,顺着高渐离的身体,雪女一路亲到高渐离胯下。
看着怒举的阳具,雪女十分满意,双手握住慢慢的撸动,高渐离运起刚学会的心法,肉棒越发的坚硬、温热,雪女感受着手中热腾腾的肉棒,这就是她真心所爱之人,她心甘情愿委屈自己,讨好迁就的爱侣。
雪女投入最大的热情,用自己最好的技术取悦主人,一边帮高渐离撸着,一边从侧面亲吻着肉棒,用舌头刮着肉棒、睾丸,雪女将高渐离的睾丸分别含在嘴里,充满热情的用口水洗刷着。
被雪女含住睾丸,舌头舔着,柔软的嘴唇碰触着肌肤,高渐离一阵颤栗,超强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肉棒一跳一跳的,他摸着雪女的头发手微微用力。
感受着高渐离的欢喜,雪女握住他的肉棒,嘴巴贴着他肉棒根部,将头埋在高渐离跨下,顺着肉棒舔着,雪女如同朝圣一般,一路亲吻到龟头,她张开嘴巴含住龟头,心里一阵满足,终于和高渐离的肉棒有了负距离的接触。
将高渐离的肉棒全部吞下,肉棒抵着雪女的喉咙,她整个脸贴在高渐离的腹部,感受着肉棒,又硬又热,青筋暴起。
而高渐离感觉自己的肉棒被雪女的嘴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舌头紧紧的贴在他肉棒表面游动,仿佛一条可爱的淫蛇扭曲着身体,高渐离忍着在雪女嘴里抽插的冲动,任由雪女主动。
雪女在水下不停的摇着头,控制着肉棒在自己嘴里上下左右的冲刺,鼓动着嘴巴,模拟出阴道的感觉,口水代替淫水润滑着。
晓梦看到雪女沉入水里,自然清楚雪女要做什么,这时无人看到她,她少女的本性略微流露,同样潜入水里观看雪女到底如何服侍高渐离,这跟她控制二人时大不相同。
雪女摇着头取悦主人,吞吐着肉棒,时而将高渐离肉棒吞下,时而又将肉棒吐出撸动,舔着肉棒表面,全心全意的投入,看的晓梦心里一阵疑惑,那东西难道真就那么迷人,看雪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脸的欢喜。
纵然是武学高手,雪女在水下时间也有限,又要不停的侍奉肉棒,过了这么回,她探出水来,仰望着高渐离,正好高渐离也低头看来,碰到爱人充满爱意的眼神,雪女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所有的讨好都没有白费。
同样看着爱人充满欲望的双眼,她知道他也渴望能全部的占有她。
雪女本来想让高渐离在水里操了自己,看到他眼里的欲望,心里突然就想更多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去勾引他,诱惑他。
她扭头瞧瞧,在河边找到一块满意的巨大石头,让高渐离躺在上面,她赤裸着身体跨坐在高渐离身上,摊开双腿让高渐离看清她的阴部,晶莹的水珠贴在她身上闪闪发光,高渐离注视着她的阴部,发现那不同于水珠的淫荡液体。
被爱人灼热的目光看着私处,雪女心里发出一阵呻吟,下半身不停的流着淫水,她分开自己的骚穴,让高渐离看清她淫水的来源,淫荡的液体从她骚穴里流出,滴在高渐离身上。
高渐离的目光好像被烧红的洛铁一样灼热,雪女感觉自己好像燃烧起来,血液快速的流动着,将她整个人蒙上一层粉红。
在高渐离面前手淫,让他看到自己淫荡的根源,让他看到她需要被满足的淫荡肉穴,雪女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坏掉,脑子里全被淫欲充满,就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当高渐离的双手摩擦起雪女的阴唇,雪女一下子达到了一次高潮,骚穴不停的颤抖,一阵一阵的喷着淫水。
高渐离何曾见过这种刺激之事,心目中的女神在他面前喷水了,被他碰碰就高潮了。
高渐离终于正视雪女,知道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再用仰慕的心态看着她。
雪女高潮后,他主动的玩起雪女的淫穴,手指伸进里面,在骚穴里面扣着,刚刚高潮的雪女还没缓过来,就这么被他趁虚而入,身体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随着高渐离的玩弄,雪女又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看着被自己玩的淫水不停流出的女人,高渐离对双修心法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终于明白了阴阳交感是什么。
女人的快感岂是由她们自己做主的,被男子阳气一刺激,她们本能的就会迎合,阴气应激而生,渴求结合。
有此明悟,高渐离放开手脚,不停的刺激着雪女敏感之处,运起心法,全力调动雪女的欲望。
雪女本来就没什么抵抗他的念头,此时被他操纵了一身情欲,雪女瞬间觉得自己置身欲望洪水之中,全然无法自控,任由他操纵着欲望的洪水将自己冲向远方。
“小高”,雪女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紧紧抓住身边的人,在激荡的欲望洪流里有了一丝依靠。
任由雪女抓住自己,高渐离跪坐在雪女身边,手掌覆盖着雪女的阴部,不停的刺激着她。
“小高……小高”,雪女此时完全迷失,本能的叫唤心爱之人。
高渐离感受着雪女的紧致,感受着她在自己挑逗下难以自控,下身不停的分泌淫水,感受着她阴道自然的蠕动着,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指,雪女又一次喷出淫水。
等雪女回过神来,再一次控制住自己身体,高渐离正趴在她下面舔着她的淫穴,
“不要……主人”,清醒过来,她又一次以淫奴自居,叫起高渐离主人,“让奴服侍您”,
雪女抓住高渐离的肉棒,看到上面没有沾满淫水,自己也没有被操过的那种感觉,心里一阵放松,第一次跟爱人结合自然双方都清醒的好。
高渐离终于也能接受她称呼自己为主人,想起以前自己故作矜持的态度,恐怕才是让雪女放不下面子的原因,这时不再把她当做不可亵玩的女神,他终于能以平等的心态看雪女,接受她淫邪的主人称呼。
“雪姬……既然清醒了,那就用你的淫穴来满足主人吧”,听到他以“雪姬”的称呼来叫自己,雪女心里即是羞涩,又是兴奋,还带着几分放纵。
她蹲坐在高渐离身上,握住高渐离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淫穴,迷蒙的眼神看着高渐离,看到他盯着两人的结合处。
淫水滴在高渐离肉棒上,雪女一点点蹲下身子,用肉穴一点一点的包裹住肉棒,知道整根插进她的淫穴,被她全部包裹。
“主人……奴好高兴,终于跟主人在一起了”,雪女全身散发着媚意,
“阿雪”,高渐离心里叫唤一声,知道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叫阿雪的女人陪着自己,有的只是一个名为“雪姬”的淫奴。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也分裂了,一部分维持着高渐离的样子,另一部分以“雪姬主人”的身份自居。
“自己动起来”,他看到那个“雪姬主人”命令雪女,看到雪女在他的命令下如奉圣旨一样顺从,看到雪女耸动着屁股取悦主人,看到他无情的抓住雪女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看到雪女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高渐离看到雪女坐在他身上,看到她扭着腰,让肉棒在她身体里四处撞击着阴道。
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奶子摩擦着他的胸部,屁股上下抬起,一次又一次吞没他的阳具。看到他趴在自己身上舔自己的胸部。
他看到雪女后仰着身体,让他看清如何结合在一起,看到他的肉棒在她淫穴中抽动。
高渐离看着自己粗鲁的玩弄雪女的奶子,捏着她的奶头。
他听到雪女如歌如泣的声音,骚味十足的淫叫,淫荡的主人称呼,闻到她身上浓郁的情欲味道。
他即抽离又融入其中,直到雪女高昂的叫声响起,他怒张的阳具撑开雪女的淫穴,将精液射进雪女的身体,灼热的阳精喷洒在雪女体内,让她一起高潮,发出高昂的叫声。
两人喘着粗气,雪女一动不动的趴在高渐离身上,任由灼热呼吸喷在高渐离皮肤上,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只是一次高潮居然让她全身毫无力气了。
也不是没有力气,而是毫无动弹的念头,身体心灵被彻底满足,只想就这么瘫下去。
以往她跟盗跖偷情,哪次做完不是游刃有余。
高渐离也是一样,双手搭在雪女身上,无意识的摸着她的胴体。
不远处晓梦将手指从她骚穴里抽出,刚刚她也达到了一次高潮,不过很显然,她仍然自如的控制着气息,没迷失在情欲之中。
她含住手指,将上面的淫水舔干净,用饱含疑问的声音说道,“灵肉合一?”
等二人平复了气息,雪女被高渐离抱在怀里,她贪恋的闻着他的气味。
“阿雪,以后我还是这么叫你吧,都习惯了”,
雪女已经感觉到他跟以前不同,也不再刻意的要求他叫自己雪姬,
“奴听主人的”,她抓住高渐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握住自己的乳房,摸着胸口的高字,“奴等着主人”。
两人休息一阵,牵着手回到墨家,看到二人终于突破,墨家众人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雪女回到墨家,找到端木蓉让她给自己治疗,她在自己身上刻下高字,以端木蓉给她配的金疮药来说,用不了几天她身上连疤都不会留下。
自然又免不了端木蓉的“严刑拷打”,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第三天,二人再次来晓梦身前讨教,理论二人都已明白,以后只能靠自己参悟,但具体修行之法确如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昨日他二人也不是没有试着双修,但运气总是不畅,稍微一激动,二人勾连的气息便会断开,始终无法融合一起,自然也达不到双修的目的。
此时听晓梦娓娓道来,夫天左旋而地又回,男上冲而女下接,男动而女和,女动而男相随,乃是自然之理。
男欢女爱之时,气息自然相互勾连,一主一从,一动一牵,双修之时,是由对方牵引自己的内息运转,而不是自己控制着内息迎合对方。
双修的根本是双方的情欲,无情无欲,双修难成,要在双修中使双方一直保持情欲高涨,即需要自我调节,又要对方的刺激。
人身内息,是靠自己调节产生的,人心一乱,气息便会散开、内息中断,双修便无法继续,因此双修之时人即不能沉迷情欲之中,又不能没有情欲。
此时高渐离压在雪女身上,肉棒插入雪女淫穴之内,高渐离按晓梦教的内练之法调节自己气息,同时以外练之法引导雪女的气息。
雪女放弃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任由高渐离控制自己,高渐离按晓梦说的,肉棒在雪女体内抽动,分轻重缓急,抽插摩擦,感受着雪女内息的变化。
高渐离重点刺激的部位只有少数,其他部位雪女仍然可以自由控制,如何此时她控制内息流动,那么就等于两个人在抢夺内息控制权,因为雪女得了晓梦教导,不争不抢,只维持内息源源不断,形成一个大循环。
而随着高渐离沉迷她的身体,雪女的气息便被他引的混乱,渐要散去,有晓梦在旁教导,雪女及时化被动为主动,一边维持内息不散,一边主动让高渐离冷静下来。
而当高渐离操的狠了,雪女也会沉迷其中,只顾着迎合高渐离的情欲,内息中断,此时便要小高控制自己,不要把雪女玩的失去控制。
二人费了几次功夫,总算完成了一次双修,掌握了一动一从,等三十六式全部完成了修炼,二人在任何姿势下都能保持相当好的配合,晓梦才结束了教导。
只听晓梦又对二人说到,“人生有大欲,此为房欲,女感阳则动,男感阴则振,非人所能控制,以相应之法刺激,男女皆生大欲。除此之外,人又生爱欲,非至情之人不可得,不可得者亦不知其乐”。
“人有房欲,此为人间第一大欲,操之于人则为人所控,江湖之中多有淫贼精通房中之术,或使人求而不得,或使人沉沦堕落,不惜背德丧志,只求一夕之欢”。
“我现在用雪女为你二人演示一番,以后莫要堕入邪道”。
晓梦带着二人来到河边,正是二人昨天偷情的地方,晓梦抬手便招来五道水流,高渐离见了大为震惊,武功高深之人可内力外吐,外吐一尺已是江湖顶尖高手,像晓梦这般抬手便操纵五道水流依然游刃有余的他更是闻所未闻。
五道水流中,一道将雪女固定在空中,阴门大开,一道将她双手绑在背后,一道缠绕过她雪白的奶子钻入她的口中,另外两道分别钻进雪女肛门和阴道之中。
“你也去,可以用任何手段刺激她,但不许真正操她”,晓梦对着高渐离说到。
高渐离何曾见过如此刺激的事,下半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他趴在雪女的下面舔着她的阴蒂,晓梦操纵的水流跟肉棒一样在雪女的骚穴之中抽插。
晓梦操纵的水流将雪女三个洞全部塞满,水流如同灵活的手指一样在她体内扣着她的敏感之处。
嘴巴里的水流将她的整个嘴巴塞满,压迫着她的喉咙,让她感觉自己又再被强制口交;肛门里的水流插的极深,将她的整个肠道都给塞满了,不停的旋转着,刮着她的肠道,将她体内的东西一起卷动起来;阴道里的水流在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刮着她的阴道,刺激她阴道内部的敏感点,没有固定形状的水流分出细细的一股朝着她的子宫口进攻,破开她的子宫,将她的身体内部搅的天翻地覆。
高渐离丝毫不知道雪女现在承受着多大的欢乐,他配合著晓梦攻击雪女的敏感之处,很快雪女便彻底失控,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然而插入骚穴的水流瞬间将她喷洒的淫液融合,高渐离只觉得雪女身体不停的抖动,快乐到了极点。
雪女奶子被水流紧紧的绑住,她的奶子被勒的肿胀着,奶头膨胀到比任何时候都大,高渐离捏住雪女的奶头用力一捏,又痛又爽的感觉瞬间让雪女失控。
随着高渐离不停的玩弄雪女的奶头,雪女在强烈的刺激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时高渐离听晓梦指点,骑在雪女的身上,用她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他第一次使用雪女的奶子乳交,感觉十分新奇,雪女挺拔的奶子带来的快乐丝毫不在她的骚穴之下。
可怜雪女被固定着,嘴巴里塞住,连一点意见都没法发出,只能任由两人像玩具一样的折腾她。
雪女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门被一硬物刺入,扭头看到晓梦正将她的绝世名剑秋骊刺入她的肛门,“不要啊”,雪女只能在心里叫唤,晓梦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的肛门。
不同的感觉,雪女绝对自己肛门要被撕破了,痛感夹着快感一起冲入她的脑子,将她的感官搅的一塌糊涂。
看到这一幕的高渐离欲火大涨,晓梦刺破雪女肛门的一下好像也刺在了他的心里,高不可攀的女神跟一个下贱婊子一样,无力守护任何珍贵的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让他震惊的是,虽然被如此粗暴对待,雪女却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看她极乐的样子丝毫感觉不到不妥,反而不停的扭动着屁股迎合著。
“她怎么可以如此淫贱”,心里的女神形象轰然倒塌,高渐离用力的抓住雪女的奶子,将她的奶头挤压在一起,大肉棒狠狠的贯穿她的奶子,露出巨大的龟头。
雪女已经感觉自己彻底崩坏了,脑子里充满的都是强烈的快感,不同的身体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神智。
这时雪女用跪着姿势,高渐离双手按住她的头,将她的嘴巴当成阴道抽插,享受着她嘴巴的快感。
秋骊已经被晓梦抽出,不过贯穿雪女肠道的水流已经粗了一倍,将雪女的肛门强硬撑开,雪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晓梦灌了多少,只觉得现在整个肠道都被塞满了,整个肠道都在呻吟着。
就在高渐离就要射在嘴里的时候,晓梦突然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握住高渐离的肉棒撸动着。
虽然被晓梦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但高渐离却丝毫没有快感,随着晓梦的五指不停的按压着他的肉棒,高渐离一直维持在想射却没法射的状态。
晓梦一只手握住高渐离的肉棒,另一只手依然操纵着水流,这时晓梦慢慢的放缓了动作,沉迷在欲望中的雪女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清醒的第一眼便看到晓梦正替高渐离撸着,“大师,您身份尊贵,还是让我来吧”,看到爱人被她人服务,其实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晓梦却是微微一笑,“被你弄几下,他恐怕就要射回来了”,雪女听到此话大惊,才注意到高渐离十分痛苦的样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
“啊、啊、啊,大师,求您,快让我射出来吧,我要炸了”,
晓梦悠悠的看着他,“你可记住欲望被人操纵的后果了,我只是初学此道,便能让你痛苦不堪。望你以后好自为之,莫要误入邪道”。
没等高渐离回答,晓梦突然含住他的肉棒,被晓梦用嘴巴含住,高渐离本能的按住晓梦的头,大肉棒插进她的喉咙,噗呲噗呲的射起来。
等高渐离反应过来,早就把晓梦射的满嘴都是,晓梦舔了舔嘴唇,将高渐离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看了看惊恐的高渐离,没再搭理他。
高渐离看到晓梦没有责怪他,大着胆子注视着晓梦穿着道袍的身体。
只见晓梦走到雪女身前,用手握住五道水流,五道水流瞬间缠绕成鞭子的样子。
晓梦拿着鞭子用力对着雪女的骚穴抽去,鞭子打在雪女的骚穴处,怕打在她的阴蒂上,雪女浑身一颤,晓梦一鞭一鞭的抽打着雪女的骚穴,直到将雪女抽打到高潮,瞬间雪女阴道中喷出淫液来,与高潮一起到来的,是雪女瞬间大小便失控了,尿液喷洒的到处都是,肛门失控,被甜梦灌满了的肠道将她身体里的秽物一起喷出。
剧烈的刺激下,雪女一下子晕了过去,而高渐离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彻底倒塌了。
看着二人,晓梦飘然而去。
等雪女醒来,捂着脸不敢看高渐离,这跟她想的让高渐离慢慢开发她,逐渐接受她淫荡的本性一点都不一样。
高渐离费了好大力气哄她,才让她摆脱羞耻,跟着他回到墨家。
此时墨家全部聚在一起,好像出了大事,二人神色一紧,赶忙坐了下来,稍一打听才知道,丁胖子居然失踪了。
从早上去给小圣贤庄送饭,丁胖子就再也没有回到有间客栈,询问墨家的人,说他早就离开小圣贤庄了。
此时墨家众人聚在一起,毫无头绪,竟不知道是谁抓走了丁胖子,如果说是他身份暴露,那帝国就是堂堂正正抓人,而且有间客栈上下绝对没一个人能跑掉,可现在只失踪了丁胖子一个,委实让人费解。
墨家虽然不知道谁抓了人,但想来无非就是对付他们,于是更加小心了。
同天晚上,张良前来通知他们,公子扶苏行程已经确定,明日便会到达桑海,让墨家众人格外小心,同时再次带走了天明少羽,至于石兰,舍不得他们,她自然也跟了过去。
而卫庄同样发出信号,将流沙召集起来。更早一点,在桑海城外,罗网截住了胜七,再次将他降服。
丞相李斯站在自家宅院,遥望着小圣贤庄的方向,不知想什么。
儒家掌门大先生伏念抬手将棋子落在棋盘之上,一个人下着残局,二先生颜路检查着众学生的作业,而三先生张良坐在凉亭中看着星星。
桑海风云汇聚。
扶苏站在亭中,丞相李斯,中书府令赵高带着六剑奴,以及影密卫首领章邯全都依次排在下面,旁边不远处正倒着一个刺客。
扶苏冷冷的看着他们,“赵中书,你来给他们讲讲吧”,
“是,公子”,赵高恭谨的答道,
“前几天,罗网检查院子周围,以防有人借用地形暗算公子,发现了几个死人,全都被化尸水化了,经罗网暗中调查,发现院中厨师7人被替换,我们将此时报给了公子,奉公子命令找出幕后指使”。
“对方皆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行动十分专业,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负责策划本次行动的首领被我们发现后已经服毒自杀,经我们和影密卫联合拷问,他们招供,他们来自罗网”。
赵高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只是说到对方招供“罗网”的时候颇为咬牙切齿。
此时李斯发问了,“公子行踪隐秘,就算是本相也是今天才知道公子落塌之处,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经查,他们在三处地方皆布置了人手,此时已被我们全部抓获,公子身边并没有情报泄露”。
“他们打算如何行刺公子?”
“先是给公子食物下毒,然后再使一杀手行刺公子,再派一杀手伪装成公子贴身之人行刺,三方环环相扣”,
“李丞相,对方选择伪装你,你来的时候可曾碰到麻烦?”
“本相按时出发,一路未遇到麻烦”,
“那就是别人对丞相的日晷做了手脚”,他扭头对六剑奴中的一人说到,“立刻去查验,把有关人等全部控制起来”
“还有一事,给公子做饭的都是本地名厨,招牌菜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公子身边有专人查毒,他们怎么下的毒”?
“丞相这就问到点上了,他们把厨师杀了,自然没人可以继续做菜,但此地恰好是桑海,有一位名厨在这里,他号称闻过不忘,一尝即会”,顿了顿,对着手下说到,“把庖丁带上来”。
“公子,冤枉啊,小的被他们抓起来,也是被迫的,给小的一万个胆也不敢行刺公子啊!”
看着眼前哭的声泪俱下的名厨,扶苏面无表情,
赵高继续说到,“当我们发现对方替换了厨子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这点,于是派人监视庖丁,果然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的据点,这伙贼人已经被我们扑灭”。
“公子,庖丁勾连杀手行刺公子,理当诛九族”,李斯立刻建议,
“丞相大人,此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乃是墨家在桑海的的情报头子,卑职觉得不如用他来钓墨家”,
扶苏微微颔首,看向赵高,但赵高眼睛一转,马上建议道,“此事还是交给章邯将军来办的好,罗网身负保护公子的重责,不敢分心他事”。
他们罗网已经出够了风头,这时碰上难啃的骨头,立刻就想到甩锅给其他人,而此时蒙恬两次对付墨家受挫,章邯一无所得,罗网此时便是舍下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他们。
此时又听李斯说到,“赵中书想来已经对凶手成胸在足了,不知道是哪家做的此事?”
只听赵高阴冷的声音传来,“桑海能拿出这般手笔的不多,儒家、齐国的余孽,再加上最近流串到桑海的流沙、墨家,至于究竟是谁,还赖公子明智”。
扶苏脸色一沉,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帝国其他公子,而罗网赵高亲近十九公子胡亥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扶苏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发作。
“凶手是谁,中书府令自己查就是,有了结果再告诉本公子”。
“相国大人,这段时间你统领桑海事宜,说说吧,我们要怎么处理儒家这个麻烦”,
刺杀案传到卫庄那里,他冷笑着对赤练说道“传闻公子扶苏被嬴政猜忌,果然不假”,
赤练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到,“这是何意,怎么跟嬴政扯上关系了”,
卫庄冷笑,“别人会怀疑这事是我们流沙做的,可我们自己清楚,跟我们无关。而天下除了我们,擅长刺杀、又能做出这般精妙布局的只剩下罗网一家,自然是罗网做的”。
赤练更是不解,“罗网哪来的胆子刺杀公子,嬴政追究下来,他们不要命了吗?”
卫庄笑道,“你可知此局妙在何处?”,“妙就妙在他们失败了,罗网如果行刺成功了,那嬴政必然追根究底,到时候罗网难逃一死,可现在刺杀失败,嬴政就不会那么在意”,
“这里面能操作的就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