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充满了假象,也让我对一些事过分地想当然。
眼镜女我追上去了,也如愿以偿地把她约到了饮品店,我以为一切会如我临时编撰的剧本一般推进。
可当我说要送个小礼物给她作为赔礼道歉,并暗示哪怕是首饰什么的也没关系,我以为她会表面矜持推搪一下,最终内心异常欣喜地接受时……
结果眼镜女摇了摇头,拒绝了。
拒绝了……
她说,她接受了我所谓失恋的说辞以及我的道歉,但这个就已经足够了——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蜂蜜柚子冰茶向我摇晃了一下。
13块钱的东西就够了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眼镜女施舍了。
我迷糊了。
我心想:你装什么呢?
在我看来,她要是个【正经】女子,被我这么无理地冒犯,肯定对我敬而远之,我也不可能把她约到这饮品店坐了十多分钟。
她要不是个正经女子,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被我约到这里来的,那她肯定不会拒绝我送小礼物的要求。
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被拒绝后觉得有些尴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结果眼镜女捋捋流海,扶了下粉框眼镜,那没有涂口红天然红润的双唇先是牵扯出一丝轻微嘲弄的笑容,然后双手叠在了桌子上,精致的脸蛋微微一歪,那洁白贝齿开合,又说:
“我知道你有钱。”
“你还在读书吧?高一?高二?”
不好意思,初三。
“你一个学生拥有的财富比我全家加起来都多,但我不是仇富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年纪还小,你如果一直用金钱去衡量事情,尤其是感情,你一定会被金钱害了。”
我被无形扇了一耳光。
哦……
圣母?
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嘲弄刺到了我。
那是她的骄傲?
她答应跟我过来,就是为了展现她的价值观?
她以为我是个学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说教,冒犯我?
她说完,起身看表,然后寻了个我完全没心思听的由头向我告辞,甚至拒绝了我最后的努力,不愿意与我交换联系方式,然后扬长而去了。
那转身摇晃的秀发看起来很潇洒,那推门的动作很利落,离去的步伐也很轻快。
我想她一定很开心吧?
所以他妈的,我也别提什么找个偏僻寂静的地方把她睡了。
我不久前脑子里还在想象她对我掰开腿的画面……
小丑竟是我?
我愤怒了。
因为一种莫名的羞辱感怒了。
这些日子来,我对女人几乎是无往不利的,仿佛拿着摩西的权杖,一切阻碍我玩弄那些女人的问题就都会迎面而解。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隶才让我尝了一肚子的挫败感。
但那是张怡!
你以为你是张怡???
我内心对着眼镜女咆哮着。
我对张怡有着特别的感情,这也是我感到挫败的原因。
说起来郁闷,说硬件条件,她不如庄静,母亲,不如旃檀,虽然能被地中海操的,一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张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竞争力。
在被我玩过的女人中,她只是比姚老师和旧电厂宿舍小区的那个被家暴女好。
但如果问我,我的初恋是谁?
张怡。
过去,恋母或者暗恋韦燕燕,更多的是精神意淫,是没想过能实现的。
我和庄静,我倒是想和她谈恋爱,甚至平时也有约会行为,像情侣那般接吻、上床,但彼此心知肚明,庄静是被迫的,非自愿的,不算恋也没有爱,只能做爱。
这也是庄静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一直没彻底屈服,始终用态度告诉你:把我当性奴可以,但我不是自愿的。
只有张怡,我们相处得很轻松。
同样约会逛街,我和她有说有笑的,有互动,接吻起来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欢她旁若无人地和我抱在一起亲,也不在乎别人看她像是我母亲。
张怡心甘情愿?
当然不可能。
但她没庄静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现看来是彻底接受,从而感觉像是自愿。
我要,她就给。
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给,会花心思让我开心。
我精虫上脑时,对她的一些过分的玩弄,她也默默承受,从不怨言,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给的正是张怡。
所以——
现在这个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败?
操你妈的——!
我越想越气,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镜女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来平顺路这边接我,往勇顺桥方向开,见到我就停。”
我挂机后,远远跟在眼镜女身后。
她不该在今晚这样对我的。
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给安妮拨了电话,意味着我临时起意的想法,开始付诸行动,也因此,我心腔内的羞辱感和愤怒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为开始尾随眼镜女,我感到有些紧张和兴奋起来。
对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愤怒?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因为是最老旧的城区,街道上人并不多,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会回头发现我。
大疫情时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
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整个社会自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首先,大量人口涌进基础设施更新更齐全的中心城区填补空缺,这样也导致了许多旧城区处于半废置的状态。
简单来说:房多人少。
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抬头看看有没有车。
没一会,庄静那辆红旗停在了我边上。安妮本来就开着车在张怡楼下等我,我下来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没喊她,所以她来得也快。
上车后,我立刻说道:
“我要绑架个人。”
“左前方那个,刚过了电线杆,白色衬衫褚色裙的女人。”
我以为安妮会问为什么,脑子里还想着说辞,结果安妮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句:
“当然是女人。”
她居然还调侃了我一句,然后又说:
“你后台够硬吗?当街抢人?不然现在不好动手。”
“没必要搞这么大动静,先跟着她,看她住哪。”
地中海无疑是足够硬的,我有时候甚至担心他心血来潮时会不会拿一把机枪上街对人群扫射,但我心理上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夸张了点,有点没必要。
我想,眼镜女既然步行,估计离她住的地方也不太远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里,就能知道她是谁,总有机会对她下手的。
虽然我现在就想操她了。
我想看着她刚刚那骄傲的脸在我面前扭曲起来!
车在路上也不好开得像步行那么慢,安妮从她身边开过,绕一个圈,又回到她身后,这样操作了两次后,眼镜女没有朝勇顺桥走,而是离勇顺桥两个街口的时候,转进了一个小巷里。
安妮开车跟着拐进了巷子,我一看,乐了。
天意?
我仿佛在玩尾行类的游戏,眼镜女走进的巷子,路灯黯淡,旁边的居民楼,十室九空一般,压根就没亮起什么灯。
不过,这也是旧区的特色之一,基础设施陈旧,人少治安差。
这样的场景,我在隔音的车厢里都仿佛能听到眼镜女高跟鞋在小巷里回荡的笃笃声。
期间,车灯吸引了眼镜女的注意,她回头看了一眼。
住在这种地方的,安全意识多少还是有的,我甚至看到她的手打开了包包,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防狼喷雾。
但估计看到是一辆豪车,她很快就转回头去了。
车徐徐地接近眼镜女,待开到眼镜女旁边的时候,早早降下车窗的安妮先喊了一声“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装作是问路的,然后停车,开门。
在她下车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门咔嚓一声:安妮按了后面电动门开门的按钮。
眼镜女注意力刚开始在安妮身上,她等着安妮的问路。
对于一个女人,她没有太大的疑心,但毕竟是生活在旧区的人,我看到她手还是放进了包包里。
结果电动门开门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视线往我这边看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双手突然闪电般抓着眼镜女的肩膀,然后一个膝撞朝着她的下腹撞去。
“啊——”
沉闷的痛叫。
一膝撞后,安妮松开了双手,眼镜女抱着肚子弯腰吐了一口,瞬间就跪倒,眼镜也掉了,然后,她抱着肚子整个人歪倒在地。
我呆住了。
安妮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别说眼镜女没反应过来,就连在车上一直盯着看的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太狠了吧……
我看着眼镜女挨那一下,她整个人被这一膝撞撞得感觉双脚都离地了,那得是肠子裂开的痛楚了吧?
眼镜女甚至喊不出一声救命,就被安妮抱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后座。
砰砰砰……
眼镜女双手抱肚仰面躺在我面前,整个脸都拽在一块了,一脸的痛苦,我能听见自己胸腔内心脏狂跳的声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
绑架她是我的主意,但我以前也没有绑架过人,这下眼镜女真的被丢上来了,我又不知道该干些啥。
我有些紧张地看向安妮,想寻求她的帮助,她却淡定地捡起了眼镜女掉落地上的眼镜,丢给我,才慢悠悠地上车。
气定神闲,和我形成鲜明对比。
车门缓缓关闭,但眼镜女的双脚还有一部分在门外,我只得上去扯起眼镜女的脚,结果眼镜女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我,双脚踢蹬着。
但安妮那一下太狠了,她痛楚尚未过去,使不出多少力气,终于车门还是顺利合拢了。
车门一关,与世隔绝,这车厢内外隔音,玻璃也防窥视。
庄静曾经的小世界,如今眼镜女的小牢房。
“救命……”
“你们要干什么……”
“救命——”
“救命啊……”
眼镜女泪眼模糊,居然没看清是我,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安妮又转头看着我,眉头轻轻一皱,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没强暴过女人?”
——你这么屌,居然没干过这种坏事?
“……”
我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确实没做过。
“啧啧……”
安妮那边啧了两声后,也没说什么,从前座中间的空位钻过来,先是一脚又踹在了眼镜女侧腰,把刚刚爬起身少许的眼镜女踹趴下去。
然后仿佛她才是施暴者般,先是扯着眼镜女头发扬手对那娇嫩的脸蛋正手一耳光反手一耳光,抓着眼镜女的头发,将眼镜女的头往下一砸,然后才抓住眼镜女衬衣一扯,纽扣洒落,露出里面的大白花边胸罩,她用那件强行脱下来的白衬衫把眼镜女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脱了自己的丝袜和底裤,用丝袜将眼镜女的双脚也绑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眼镜女的嘴巴里,解开头上的发带往眼镜女嘴巴一套,车厢内顿时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自然熟练,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经常做这种事?”
她对我笑了笑,说:
“我还懂刑讯,要看看嘛?”
“有机会的……”
“现在操吗?这里也没什么人,这车子隔音蛮好的。”
“还是开走吧。”
作为罪犯,我本能觉得应该逃离犯罪现场。
“别怕嘛,在旧城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长寿的秘诀,就算被人看到也没啥人敢管的。”
安妮调侃完又问:
“那去哪?”
“你家有人吗?”
“就我一个人住。”
“那就去你那。”
车缓缓开出,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一切顺利得不像是真的,也彻底判了眼镜女【死刑】。
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躺在我脚下呻吟的眼镜女。
我一切的犹疑也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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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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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城郊道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已经彻底地平静下来了。
刚刚整个绑架过程,我像是磕了药,晕晕乎乎的,心脏也像电镐在撞墙一样,突突突突,跳得超快,连带耳朵也有些轻微的嗡鸣。
但我毕竟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坏事没少干,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心里欲望开始占据了上风。
不仅仅是性欲望,还有那种,随意侵犯另外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主宰了她的命运的那种权力的欲望。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赖。
这辆车的座位是能完全挨在一起的,这样如果不载人,后面就能腾出超大的空间,此刻二排的座位贴着驾驶和副驾的座位,第三排空出了足够的空间,让眼镜女跪在我面前。
她簌簌发抖,手脚并没有被捆绑着,而是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但嘴巴的内裤没有被拿出来。
离开旧城区前,安妮找了个偏僻角落“教育”了她一下,然后告诉我眼镜女“答应”乖乖的。
她现在没哭,但哭得开始有些红肿的眼袋上,还闪烁着泪花,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对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并不是施暴,而是把她左肩脱落到胳膊的胸罩带扯了回原位,然后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胸罩。
若不是我身边那几个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大奶牛,眼镜女这饱满的胸部也算是巨乳了,可如今只能说恰到好处,轮廓分明,而且相当坚挺。
我用手指勾开她一边胸罩看一下:
乳头颜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说:
“粉红色的啊,颜色挺不错的。”
“全罩杯,裹得这么密实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赏那胸罩,摸着上面的蕾丝花纹,偶尔戳戳点点,感受着属于青春的弹性。
回答我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剧烈的颤抖。
“但这胸罩蛮好看的,对了,刚刚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戴了眼镜更好看。”
我帮她把眼镜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哦,忘了,你现在也回答不了。”
我捡起眼镜女掉一边的包包,打开,很快用她的指纹打开了她手机,也看到了她身份证。
“张静香?静香……哈哈,你爸妈怕不是哆啦A梦看多了,哎,你别说,还真有几分静香的味道。”
我伸手去摸她那还没消红的脸蛋,她扭过头去躲避。
“啪——”
我扬手一耳光,让她脸上的红更加红艳。
“看着我。”
“呜呜呜——”
眼镜女抽泣了几声,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胁,止住哭泣,把头转回来。
我很理解为什么地中海要不断换女人玩,新鲜感,这一耳光要是扇在庄静脸上,绝对没有现在那种满足感。
我立刻装作很爱怜地去抚摸她刚刚被我扇的那边脸蛋。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不要用钱去衡量事情?”
“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吗?她们被什么衡量的?”
“你说……”
“我把你卖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时候遇到熟人,是和他们谈钱还是谈感情呢?”
唔唔唔——
眼镜女拼命摇头,我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里涌出来,滑落。
傲气不再。
车子却在这时突然驶离路面,开到了一个林子里面。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安妮就刹车了,然后开了门下了车,对我抛了个眼色后,把眼镜女从车里拖了出来。
我跟着下了车,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妮,却以为想让我在这里办了眼镜女。
我刚想说还是在屋子里操得舒爽,结果,安妮一脸的坏笑,却对眼镜女说:
“跑吧。”
她还拍了一巴掌眼镜女的屁股。
“唔唔唔——”
眼镜女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朝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时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唔唔声,大概在喊救命。
操你妈——!
我顿时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边眼镜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内裤,已经开始大声喊:
“救命——救命——”
安妮还笑嘻嘻地对我说:
“让她跑一会,等她跑到马路了,再把她拖回来……”
操你妈——!
我心里又骂了一声,却是立刻朝眼镜女追了过去。
“救——,啊——!”
眼镜女应该是双脚被绑了太久了,气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没跑出多远,就不知道她是绊到了什么还是脚软,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我已经追了上去,压倒在地。
“救……救命……”
那高昂的声音,顿时降了下来。
根本就没有其他车经过,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红旗的车头灯。
万籁俱寂。
嗬嗬——
百米冲刺再把银镜女扑到的我,喘着粗气,肾上素狂泵。
是欲望的粗气。
我死死地盯着眼镜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
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
“不跑了……呜呜……不跑了……”
“脱掉胸罩。”
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下子大了起来,身子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
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鸡巴,龟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
“嘶——”
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
她的阴道干巴巴的,我那龟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淫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
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
“将就用着……”
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屁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鸡巴涂护手霜。
我再度插入。
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
轻微的阻碍感。
处女膜?
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
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
操,真他妈紧……
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屁股特别水嫩,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
抽出的鸡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
阴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挣扎了。
任凭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
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
******
“爽不爽?”
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
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想过自己干这种事。
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
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其他影视文学作品。
真实的我是见过的:
地中海强暴母亲。
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我感到一种性刺激。
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感觉。
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
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
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
我释放了内心的恶。
才发现——
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容易啊!
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
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和悲鸣的不忍。
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慢慢你就习惯了。”
安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再告诉自己一次。
我忍不住:
“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安妮耸耸肩:
“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
“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呢?”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
“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
母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妾的时代又来了。操,我看未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
“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你这样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
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
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个才叫稀罕。”
我无语。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
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
******
算了,顺其自然。
******
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把眼镜女装了进去。
“怎么处理她?”
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
“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
“不。”
我也就说说罢了。
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
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那玩点刺激点的?”
“说。”
“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
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
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
“……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里慢慢玩她了。”
囚禁性奴?
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
车又开回了案发地点。
安妮拖着皮箱上楼了,我留在车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镜女的照片,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又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9点13分,庄静才敲车窗。
安妮要在眼镜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来开车。
此刻我觉得异常的疲倦。
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继续看电影,清空下脑子。
哪怕妈妈在客厅光着身子看电视,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没想到,庄静把车子开出小巷后,递给我一沓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
我说着,打开一看……
一会,我笑了……
因荒诞而笑了。
那是几张诊断书,几页纸的内容一句话就能概括:
庄静得了抑郁症。
这……
这他妈的什么算什么?
我脑子里充满了WTF。
这个身患抑郁症的女人,自己觉察了自己的异样,自行求医,然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抑郁症,然后向我这个主人汇报。
可以这么操作的吗?
抑郁症的人能觉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医的吗?
好半晌我才从这种荒谬中抽身出来。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过的那几个女人,母亲、张怡、庄静……随便哪一个患了抑郁症我都不惊讶,合情合理的。
姚老师甚至想不开自杀了。
但庄静太傲了。
这个女人遭遇了这么多折磨,正常来说应该像张怡或母亲那样,从抗拒到麻木,再到逐渐接受事实。
但她没有。
她被我关黑屋子,她屈服了。
但其实她从未真正接受。
这就是她的痛苦,所以她抑郁了。
我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把她往绝路上赶,侵占了她的房子、车子,侵犯旃檀破坏了她的社交圈。
出于把庄静彻底占有的私心,我想把她彻底捆绑在身边,于是我想摧毁她的一切,让她以后只能依靠我一个人。
我此刻有些懊恼,当初地中海的做法明显才是正确的。
“先送我回家,我给你找个医生治疗,这段时间……你就先放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