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是港湾。
地中海把这个家变成了藏污纳垢的淫窟。
我在其中也扮演着推波助澜的角色。
如今发生在母亲身上的事,可以说是从逼良为娼到劝妓从良。
都是男人喜欢干的事。
欲望的本质就是贪婪,我既想要母亲的纯洁,又想要乱伦的堕落,要她是圣女,也要她是娼妓。
我不知不觉被地中海感染了,以为靠着一切作弊的手段,靠着金钱,就能操纵一切。
而母亲和死胖子的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否定了我之前的幼稚和摇摆。
母亲主动对死胖子投怀送抱后,地中海居然发来了一段语音,先是一阵狂笑,然后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声音才说:小景,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我始终还是太嫩了。
……
地中海还说了一些别的话,但我只记得那一句。
游戏吗?
可以读取存档?
我被地中海这句话启发了。
对啊,就是一场游戏!
时光不能倒流,但死物的恢复原状终究是不难的,改变环境。
一整个白天,我都在干这件事。
打开母亲的衣柜,把那些荡妇装、淫秽内衣全部丢了出来,和储物箱里母亲过去穿的衣服进行了置换。
柜子里、抽屉里的性玩具统统入箱。
大厅充满性暗示的摆设也入箱。
为什么入箱?
这些东西,迟早还是会用上的。
我已经对心目中那个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母亲形象绝望了。
你以为母亲不会骗你?
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骗】你的人就是你的【母亲】。
正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正因为她爱你,所以母亲会骗你。
她需要在你面前有个【母亲】的形象,她私底下的那些事,可以和丈夫、朋友分享,但不会和你暴露一点点。
真荒诞。
不过……
就这样吧。
我也不想母亲这样沉沦下去了,或者说,哪怕是沉沦,也是为我这个儿子沉沦吧。
我开始营造我所需要的环境。
游戏场景。
所以,晚上母亲回来看到就是一个熟悉的过去的【家】。
直接了当地表达我内心的想法。
但这不是我自己的想法。
是张怡的主意。
我现在接受了自己哪怕有钱、有权,可以任性,也还是一个十六岁少年的事实和局限性。
以前就是因为我自己想得太多了,太多我个人的主观推测,总以为我才是最了解母亲的人。
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母亲。
女人才了解女人。
“你们的障碍是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你现在的挫折越大,其实证明你母亲越爱你。”
“她可以对其他人沦落,但对你不行。”
张怡说的,其实恰恰就是我的感悟。
但这种化不行为行,恰恰就是我的欲望与追求。
也是乱伦的核心。
……………………
我和母亲说完那些话,转身又出去了。
留给母亲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楼下的烧烤档。
“熙真,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父亲是个死酒鬼工人,妈妈是干杂务的。”
朴熙真专心啃着鸡腿,突然又补了句:
“我妈妈蛮漂亮的,你有兴趣吗?”
她拿出手机给我看,的确算得上漂亮,但也就漂亮而已。
“你恨她?”
“我?不不不……,没有我妈妈,我已经被那酒鬼打死或者侵犯了,我爱她。”
朴熙真擦擦嘴,喝了一口汽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才咽下去:
“但我没法子给她幸福。老板你对女人很好,就算是嫖,给的嫖资也很丰厚,我觉得她还不如给老板你嫖了。”
“一个死酒鬼工人怎么娶一个漂亮女人的?”
“漂亮女人这个年代又不值钱,呃,除非漂亮得像是庄小姐和你母亲的那种吧。我父亲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但……,社会很现实,没人能抵抗社会的改造……”
对啊。
环境改造人。
……………………
回到家已经快11点了。
我敲了敲母亲卧室的门,门打开了一半,母亲站在门口。
母亲穿了一身碎花的连衣裙睡衣。
朴素的颜色,朴素的花纹,朴素的款式。
再也不是那些半透明露乳头露逼穴的情趣装。
其实以母亲的身材,穿什么都是诱惑的,那异常丰腴的身子,鼓囊囊的胸乳,肥硕的丰臀,把衣服撑起勾魂夺魄的轮廓。
但气质啊……
母亲像是瞬间回归我熟悉的那个家庭主妇。
“给你打包了烤鸡翅。”
情绪发泄过了,其实对母亲的影响没那么大。
我早该知道了,她经历了那么多,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
但至少,她变得平静了,虽然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眉目间隐隐藏着的哀愁、纠结、迷茫,和眉头一样,蹙在一起,化不开来。
她应该是想给我一个自然的微笑,但最后出来的却是相对自然的……
但我开心地听到母亲那轻微沙哑的声音说:
“好上火……”
“都刷了牙了……”
我连忙说:
“又不经常吃。钟记,烤的刚刚好。”
“一闻就知道是钟记的。”
理想的对话场景。
“妈……”
“嗯?”
她转身时,我又忍不住喊住了她,她再转回来,我趁热打铁地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我也演得很自然,我笑着说:
“我爱你。”
母亲的微笑更自然了少许,没有感动也没有尴尬,只是用鼻音应了一声:
“嗯。”
她其实也没那么容易相信人了。
哪怕我这个儿子。
她并不是怀疑我这个儿子对她的爱。
而是……
她不相信男人能对抗欲望。
……………………
“在干什么?”
“读书。”
“想你了。”
“嗯。”
“回复能带点情趣吗?”
“小祖宗,床上还爽不死你?你有那么多女人,找她们要情趣去。”
“我就要你的。”
“受不了你了……老公~在干什么呢?宝贝想你了~……哈哈哈哈哈……”
嗲嗲的声音很快笑岔了气,我只能回复一句:
“明天收拾你。”
庄静发了一张满屏巨臀,中间时明晃晃的菊蕾和逼穴的照片过来。
我打开监控,看母亲。
她在玩手机,按照我的安排,应该是在和张怡聊着。
这就是有个内应的好处。
然后看了一会安妮淫虐眼镜女的视频。
眼镜女变化很大,眉目间的【淫】和【贱】已经藏不住了,被安妮虐阴,几根点燃的香烟烫下去,爽得啊啊乱叫,尿液四溅。
而另外一个,眼镜女的母亲,看着咬着香烟的安妮靠近,被捆绑的大腿在抖动着,也尿了,但应该是被吓尿的。
那失禁的逼穴,阴唇红肿得像多肉植物般肥厚。
对……
我对眼镜女的母女戏没多大期待,就赏赐给安妮了。
这几天安妮已经玩疯了,视频不断地发来。
我想再过几天,她就能拥有一对淫贱母女宠物了。
将近12点的时候,母亲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卧室向卫生间走去,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房,穿了一身睡衣才再出来。
nice!
我听到门关紧的声音。
卫生间的门再也不是序虚掩的。
但是……
等母亲回到房间,她居然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是那种来回踱步,而是有点像无头苍蝇乱飞。
然后她打开衣柜……
淫秽的衣物我已经入箱了,但母亲还有不少性感类型的内衣。
她穿了一身蕾丝内衣,吊带丝袜。
然后她走出了房间,来到我房门前,敲了敲门:
“小景。”
“门没锁。”
门打开,母亲进来,把门关上。
“还没睡?”
“我在看电影。”
“哦……”
母亲站在衣柜旁,和我这样聊了几句,然后靠着我的床坐了下去,沉吟了一下,说:
“呃,其实……妈妈想和你说……”
然后她就一声不吭了。
黑暗中,寂静中,母亲独有的,带着奶香的清雅体香在空气中弥漫着,撩拨着我躁动的心。
好半晌,就在我想要说些什么主动打破僵局时,母亲才开口说:
“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问题……”
然后她才有些磕绊和支支吾吾地,将早就编好的故事向我说出来。
简单点来说:
母亲承认自己染上了毒瘾。
这是我给母亲创造出来的完美的台阶。
毒品的威力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而毒品而堕落就变得情有可原。
将一切的过错,一切的不正常的举动,统统推到那玩意的身上,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合适得再合适不过了。
可当我说:
“能戒的。”
母亲沉默了。
不是她不想戒,是【某人】不让她戒,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但用沉默是搪塞不过去的,她最终还是开口了:
“妈知道。”
“妈会戒的。”
“妈答应你,一定会戒的。”
潜台词是:先答应着先,至于能不能戒,戒不戒得掉,再说吧,大不了继续瞒着儿子在外面发泄。
“但……”
母亲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粗重起来了……
但什么?
“儿子……,妈妈……妈妈戒是……是需要时间的……”
突然,母亲起身,爬上了床。
那对傲然的熊乳,扯着熊罩坠落,在我面前摇晃着。
香气扑鼻而来。
“妈知道这样不对……”
“但妈妈控制不了……”
“在妈妈戒掉之前,你能先满足妈妈吗?”
我才想起来,我之前通过地中海账号对母亲下的指令还在生效!
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谬。
地中海出先之前,我就开始壮着胆子偷拍母亲走光,并拿母亲走光的照片自慰。
先在,母亲身上三个同都被我鸡巴操过了,我又开始要【修复母子关系】,恢复伦常,只为了让母亲再一次的沉沦。
我踩了刹车,母亲却踩了油门。
我能怎么办?
我甚至没有回应,母亲就掀开了被子。
我那竖起来的鸡巴被她握在了手中,母亲间接得到了答案,她爬到床尾,头颅埋在我跨间,嘴巴一张,就哧溜哧溜地开始帮我口交。
【此处因众所周知的原因省略,等待正式文】
“你射进去了?”
“嗯……”
“妈妈……妈妈危险期……”
“啊……?”
“……”
“不……不会吧……”
我想起来了,早几天母亲就是因为危险期没吃避孕药拒绝了死胖子的内射。
我和母亲沉默了。
“应该不怕吧,就五分之一的几率……”
“……”
……………………
我没想到计划实施的第一天就受到了挫折。
我不在母亲的房间睡了,但母亲却在我的房间睡了。
起床的时候,我和母亲都有些尴尬。
一起光着身子当着对方的面穿衣服时,互相都很默契地什么都没说。
都不知道乱伦了多少次了,也没必要太矫情了。
“我出去了。”
“嗯,注意安全。”
“知道了。”
但实际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尽情做爱了,吃早餐我就感觉到我和母亲又回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了,那种母子的状态。
我先出门。
母亲在半小时后也出门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同的:
市医院。
拥有湖光山色的高端豪华病房里,我躺在宽敞的病床上,左拥右抱。
两个一米八的御姐专属护士睡在我两侧。
御姐是高冷的,但高冷的程度也不一样的。
左边黑长直黑框眼镜的,叫傲雪,也看得出高傲多一点,但先在被送到我床边上,明显已经被某种方式【驯服】了,已经傲不起来了;
右边棕色小波浪留海的,叫寒梅,自然是冷一些,虽然被【驯服】了,但明显还有些不适应,表情冷淡;
但都很听话。
我在翻看着她们的证件:
“处女证?何院长,真有你的啊……”
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假护士,甚至不是普通的野鸡医学院,而是名牌大学毕业,尖子,就是那种人长得漂亮还学习好的尖子生。
何清之后,这也是院长专门找来孝敬我的。
他还别处新裁地,为了证明两个女人是极品,搞了一堆证明一并奉上,两个人获得的奖项什么的。
最绝的当然是证明两人是处女而开具的,医院盖章认证的【处女证】。
处女证中,次页还贴了两人裸体全身照、掰逼照、私处处女膜照。
完全把人商品化。
权力的芬芳。
医疗一直是一门好生意,就算没有我,地中海在这方面投入都很充分。
但一个地区四家医院,投入是有所倾斜的,这是此消彼长的事,地中海其实并不太在意,原本就有一个评估的系统去确定倾斜的目标,如今不过是把这个权力交给了我,而我拿这个权力间接变成了这样的好处。
“真的是处女?”
我转头问傲雪。
“是。”
我摸着她的脸蛋,慢慢滑下去,插入衣服内,捏着那坚挺的奶子:
“先在很多女孩子初高中就没了处女了,你这么漂亮没人追?我不太信。”
“妈妈不让。”
出乎意料的回答,御姐居然还是个乖乖女?
“我也没遇到看得上的。”
这句话倒是说得傲气十足。
我又问寒梅。
寒梅的回答很简练:
“一样。”
我笑了。
“所以,她们是我的了?”
我故意又问何清。
我看到,两位御姐的表情都有些发僵,脸色也黯淡了。
“是的,你可以把她们都带回家,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她们是你的了。”
我再次转头分别问两位御姐:
“何院长说的是吗?”
两人分别回答:
“是。”
“什么都可以吗?”
傲雪发怔,没有及时回答,而寒梅破罐破摔地说道:
“我们是肉便器,你随便使用。”
满分答案!
我立刻亲了寒梅一口。
“笃笃笃”
这时传来敲门声,然后陆雨妃走了进来,看只穿着一身性感内衣的何院长,问道:
“我也要脱吗?”
小贱货很懂欲迎还拒啊……
我摇了摇头:
“现在不用。”
……………………
陆雨妃有任务,她要先完成任务。
反正她人就在这里,我要了她之前,她也不敢给别人。
母亲要戒毒。
母亲她有地中海安排给她的专属医生,过去是用来治疗她被地中海调教虐待造成的身体和心理创伤的。
她先是征询了我这个【新许总】的意见,在我批准后,她又征询了专属医生的意见,专属医生在我的授意下把她介绍到陆雨妃这里来。
而我并不仅仅是想治疗母亲的药瘾和性瘾。
我要让母亲保持生理上的敏感,却在心理上对性冷淡,然后只对我这个儿子发情。
我以为很难做到。
我只是将心中的设想说出来,然后打算根据陆雨妃的回答做相应的妥协,没想到陆雨妃很轻松地表示做得到。
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陆雨妃对于我的要求虽然表示很有信心,但她还是建议我请多一个业内专家去共同完成项目,就让我对此更加信心十足。
……………………
漆黑的电影院。
屏幕里,宇宙战舰在互相对轰,在激光和爆炸发出的亮光中,前面两排的两个男的又转过头朝这边看过来了。
最后一排,除了我和方槿琪,隔着两个位置还有一个眼镜男,也不时朝这边看过来。
都在看方槿琪小姐。
方槿琪的衣服和熊罩都被推到了奶子上面,短裙和底裤也脱到了小腿处,近乎全裸的状态了,奶子、开始隆起的孕肚、逼穴……都裸露在空气中,不时被荧幕炸出的光亮照个分明。
那个眼镜男甚至在偷偷拍视频。
戴着3d眼镜的方槿琪,看似无所谓地在认真看电影,但我一边看电影,手在她的逼穴里摸着,抠挖着,她逼穴收缩的频率和力度,将她内心的羞耻暴露得清清楚楚的。
“你的下面好湿啊。”
女高中生怀孕后,激素上升明显,心理是羞耻的,身体却是敏感的。
已经学会了说“我想要了”主动求欢了。
她此刻用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低声说:
“旁边的人在看着……”
“你是说他看着你的身体让你感到更兴奋吗?”
“不是!是好羞人……”
“羞人?来,把你那湿透的底裤脱下来送给旁边那个男的。”
“啊?”
方槿琪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我,我沉默作为回答。
十来秒后,她的头颅低垂下去,眼泪滴了几颗下来,很快又抬起头,站起来,光着下身走到那个眼镜男面前,将自己那沾着淫水的内裤递给眼镜男,才又走回来。
但我没让她坐下:
“给我口。”
方槿琪迟疑了一下,撑着扶手弯腰,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她知道的,她那雪白的屁股,菊蕾和湿漉漉的逼穴,此刻就对着那个眼镜男。
“那个眼镜拿手机在拍我们哩。”
方槿琪想要抬头起身,但被我按住了头。
“你这么漂亮,别人想看很正常,腿分开点,让人家拍得清楚一些。”
当我沾着淫水的手指插入方槿琪的嫩菊时,方槿琪双腿夹得更紧了。
但我带着命令口吻催促一下,又分开了。
很快我射了方槿琪一口。
然后……
“含住。”
“过去,张开嘴巴让他看看你嘴里的精液,记得舌头搅拌一下。”
……………………
小插曲。
这只是近期诸多拷问方槿琪羞耻心的调教的其中一次罢了。
小孕妇现在会羞耻得落泪,但已经不抗争了。
对。
方槿琪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
经历了自己母亲是妓女,被自己男朋友先一步操大了肚子的事情后,她对自己怀孕已经相对平静地接受了。
其实是茫然。
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新学期开始,她的肚子应该会隆起明显,很快她就会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
我要提高她的耐耻度。
……………………
我们像恋人一样约会,互动。
我不是在演戏,我真把她当女朋友。
但也并不妨碍我把她当性玩具。
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
“回来啦。”
“嗯。”
光着身子的母亲给光着身子上楼的女儿开门。
门关上后,挺着孕妇肚张怡又当着方槿琪的面,帮我脱了衣服、裤子和鞋袜。
然后她跪在地上,用准备好的热毛巾,擦拭我那沾着她女儿唾液和淫水的鸡巴。
“妈……”
一声羞耻的低吟。
方槿琪咬着下唇,抬起一条腿,让母亲帮她擦拭逼穴。
“怎么阴唇都有些肿了,槿琪怀孕初期,你别搞得太激烈,很容易流产的。”
张怡弯腰帮女儿擦逼,我却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磨蹭着。
然后,我当着女朋友的面,将鸡巴插入了女朋友母亲的逼穴里:
“意思是你这个怀孕中期的可以搞激烈点?”
“嗯……”
当着女儿面被女儿男朋友操的母亲发出一声羞辱的吟叫,哀求道:
“饭菜要凉了,吃完再搞吧?”
“两母女的逼都这么骚,轻轻弄几下就水淋淋的……”
方槿琪被隔山打牛弄得羞红了脸。
“……叫好老公就放过你。”
“好老公。”
我看向方槿琪:
“宝贝?”
方槿琪那发烫的脸蛋上,眼眶又湿润了。
她低声说道:
“爸爸……”
“乖女儿,去,帮你妈摸摸奶子。”
方槿琪只好弯腰,双手抓住她母亲两只悬挂的的奶子,捏了起来。
我又抽送了十来下,撞的张怡屁股啪啪声,才把鸡巴拔出来。
“才刚擦干净……”
张怡喘着粗气埋怨了一句,然后对方槿琪说:
“槿琪,用嘴巴帮你爸的鸡巴清理吧。”
“嗯。”
方槿琪低声应道,跪下来,面对刚从她母亲逼穴拔出来,带着腥臊味的鸡巴,皱皱眉,还是开口含了进嘴里。
完事,她也没去簌口,三个赤裸的人在饭桌坐下。
餐厅的饭桌已经改成了日式的,大家都盘腿坐在地毯上,这样其实为了让我更容易玩两母女。、
例如:
“妈妈做的菜好吃还是爸爸的鸡巴好吃?”
“爸爸的鸡巴……”
方槿琪就会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口交。
“你妈妈要不开心了。”
方槿琪又爬去舔张怡的逼。
但今晚就很正常的吃饭。
除了我偶尔会分别摸捏一把两母女的奶子。
聊天的内容都是孕妇的事和新家装修的事。
饭后,母女鸳鸯浴。
张怡奶子搓澡,方槿琪逼穴塞了肥皂,充当人肉肥皂盒。
然后……
“爸,我想要了……”
“要什么?”
“女儿……女儿的……骚逼……痒了……,想要……爸爸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