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结束。
我没玩纯情学生妹,也没玩美女教师。
哪怕朱莉特地挑选了女学生和老师各十名,一共二十个年轻的、成熟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然后笑着问我:
选几个还是都要了。
那些女生和老师居然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朱莉在我耳边说:
你是圣人,她们视献身于圣人为最荣耀的事情。
但我挨个摸过去后,一个都没选。
遍地都是欲望,于是没有欲望。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虽然个个都好漂亮,身材也很好,但鸡巴全程就没怎么硬过。
不是我萎了。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出现在我房间里,我都上了。
但这不该是一个宗教仪式般的行为。
她们表现得是如此地自愿并强烈地渴望,我感觉我自己才是猎物。
女人们露出失望的表情,个别女生还抱着脸难过得哭泣起来了。
朱莉让我露出“圣器”。
我把鸡巴掏了出来,女学生女老师都露出感动的表情,挨个亲吻我的鸡巴,然后满足中带着遗憾,穿回衣物出去了。
事后,朱莉玩味地看着我,说道:
“看来你还是喜欢高官,但没有比女市长更高级的官员了。”
朱莉会错了意,一会儿,穿着性感服装的叶卡捷琳娜市长就赶了过来作陪。
随同过来的还有两位应该是女市长刻意挑选的美女官员,宣传部和文化部的罗拉和凯丽。
选择多的我想吐了……
我只留下了女市长。
……………………
这座城市是如此的美丽。
现代建筑与古典建筑错落有致,融合完美,路宽楼梳,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人们的脸上,绝大部分都自然地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美的城市,对比起来m市就像是乡镇。
但我触目所及皆是荒诞。
阶层固化:
好家伙,直接抄印度,一共五个阶层: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
婆罗门是神眷的子民,高高在上。
女市长叶卡捷琳娜也不过是刹帝利,所以身为婆罗门的我能肆意淫辱她,使唤她。
吠舍和首陀罗是居民的主要组成部分。
本该是达利特的贱民,连人都不是,是畜生。
不是小周那种把女警当母狗一样玩弄凌虐,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经过专业的驯养训练,那些犯了重罪被贬为达利特的女人真的把自己当动物了。
大街上不是见到有人牵着这样的美女犬经过。
“当年迁移进来的,都是俊男美女,所以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长得难看的女人,要么一般,要么美丽。”
“你是婆罗门,你看到的任何女人,无论什么年龄,是否结婚,你都可以要求她们为你提供性服务,你甚至可以直接征用她们……”
“例如你征用了别人的妻子,她就必须离开自己的家庭,成为你的仆人。”
“如果你早一个月来,我还可以带你去首都参观一下老总所在的圣庙,十来万女人裸体朝拜圣庙的壮观场面。”
背着女市长时,朱莉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生殖器崇拜:
随处可见的鸡巴的雕塑、海报、宣传栏。
上午听朱莉说过,这里的女人非常注重贞洁,我很好奇这些女人整天看着男人鸡巴,心里该有多难受。
自慰成风?
毫无疑问的男权社会,同阶级中,女人比男人天生低一等。
“男女比例是受到调控的,1比4的比例,所以是一夫多妻制,绝大部分工作都是女人在做,但男人的权利比女人大得多。”
“为了缓解压抑,这里的娱乐节目十分丰富,综艺节目多姿多彩,例如女角斗士斗兽场,职业的女角斗士会和野兽搏斗,也会互相厮杀……”
……………………
我开始想回家了。
情景是诡异的。
女市长叶卡捷琳娜介绍这座城市、这个国家,是神采飞扬的、骄傲的、自信的,是由衷感到这一切是如此美妙幸福的。
而朱莉在我耳边私语的,却是血淋淋的,残酷的……
我没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大量涌入脑中的资讯和这些资讯激发的思考,完全塞满了整条脑路,欲望根本就挤不过。
只有市长这种身份,才让我稍微有点兴趣。
她身居高位,而且真的很美。
这是我玩过的第一个俄国血统的美女,高大,线条硬朗,英气十足。
我虽然还是没有操逼的欲望,但不时在她身上过过手瘾。
而且朱莉和我说她以前是特勤局的,杀过很多叛徒。
……
这个被肛交操得嗷嗷叫的女人杀过人?
……………………
早上庄静抱怨完,我就放她自由了。
让她自己随便瞎逛去,反正这里的母语是国语,她佩戴着刹帝利的徽章,我又让朱莉的秘书跟着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然后我跟着女市长和朱莉,继续参观着这座【移魂都市】。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该感触的都感触了,该说该问的都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地中海为啥安排了这次行程。
他现在做的,就是建造自己的庄周国。
而我的那所中学,说白了就是小型的“实验场所”,所以安排我来取经。
……………………
晚宴过后。
我谢绝了女市长和检察官的性服务。
女市长问我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而检察官朱莉则无所谓。
土着和管理者的区别。
庄静自由自在地游荡了一天,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问什么,几乎都是敷衍或者心不在焉的回答。
丢失了魂魄一样。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三观被颠覆了。
我也是。
我开始,第一次思考一样东西:
人生的意义。
过去,这个问题是不用思考的,社会环境已经赋予了我答案:
努力读书,考好的大学,找好的工作,拥抱幸福的生活。
积极向上?
不。
是因为恐惧。
所看、所闻、所感……
那种仿若实质的,切身体会到的恐惧。
以前穷,还可以仇富。
现在富已经让人仇不起了,大家只能奢望成为富人。
没有道义只有利益。
【月牙村】对我的冲击其实相当大的,但我毕竟没有看到,我可以把它当做是吹牛或者神话传说什么的,就像伊甸园。
但庄周国我是身临其境。
那个该死的家伙取了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庄周梦蝶的意思。
所以,这里只是他的一个梦境?
我甚至开始觉得,会不会我所处在的社会,其实也是一个不同主题的“庄周国”?
地中海在这片殖民地上的权力,已经是这里的婆罗门了。
如果不是市长是男的,我想以地中海的恶趣味,说不准这次庄周国回去,他就会安排女市长为我服务了。
所以……
我不敢论证下去。
……………………
夜深人静,柔软舒适的床上。
朱莉一直锲而不舍地帮我安排女人,而且是变着花样来。
此刻门外走廊跪了一排女人,确认我不喜幼女后,18岁到40岁的美女每个岁数一名,其中有几个还是庄静级的美女。
不心动是假的。
但不太“鸡”动也是真的。
……………………
“你会抛弃我吗?在我年老色衰后把我像垃圾一样处理掉……”
漆黑中,庄静突然挨了过来问我。
声音是发颤的,苦涩的,以及……
充满恐惧。
庄周国看不到老年人。
庄静以为我带她过来,是为了敲打她,其实我只是想带个舒服的女人在身边。
“傻瓜……”
我摸着她的脸,手感非常好。
“早几天……我只是单纯觉得刺激好玩罢了,你是……”
我差点说出了她是摇钱树我怎舍得,我及时刹车了。
“你是我第二个女人,我怎会……。我承认开始对你……呃……并不太好……”
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我现在对她其实也不见得好。
“但欲望归欲望,感情归感情,好吗?”
我只能这么说了。
我欲望来的时候,你就是性奴、性畜、性玩具,我欲望消退时,你是朋友、亲人、爱人……
“第二个……,所以你才这么偏心张怡?”
庄静喃喃道,思路却是急拐弯了一下,但她很快又笑出声来,说:
“我不是要争宠。我不想和她争。在飞机上什么太子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只想要我那份,你能一直留着我那份我就满足了……”
她是真的恐慌了。
这些话根本就不像是她会说的,那么柔弱,那么卑微。
之前我凌虐得她那么厉害的时候,她虽然没有说在抗争,但起码是带有不屈的。
我不知道她下午看了什么,也不想问,免得自己也被恶心到了。
“嗯。”
我应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她。
我给不了什么保证给她。
我自己都知道的,有个魔鬼在背后操纵着我,就像枪看到靶就要瞄准一样,我也不知道欲望一来会做什么事。
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不会突然消失了。
我只能这么嗯一声,仿佛答应了,又仿佛没有。
但庄静只能选择信了,她安心了一些。
被窝里,我们相拥着,相吻着。
她的身躯抱得很舒服。
但我还是没欲望。
她也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
庄静突然问。
“我有啊。”
“方槿琪算什么女友。真正的女朋友,不是性奴,不是母狗,是那种能让你感到难受的那种。”
“我干嘛要找不自在?”
我又说:
“我这样怎么找?一堆女人。你们几个又是花时间的主。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庄静摸着我的熊膛:
“真新为你着想啦。你之前和我说过想和我谈恋爱,我也可以,我们也在这么做,但……,你知道的,没有那种同龄人之间才有的火花。再说,我就算自信保持个7~8年,你先在才几岁,趁着你年轻……”
“别想太多,我都不想去想。你到时就当够龄了退休。”
我打断她,亲了她一口,又说:
“你被吓坏了。睡吧,明天你想跟着就跟着,不想就这里呆着。”
“嗯。”
我再摸庄静的脸,摸了一手泪水。
……………………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天。
睡到自然醒的我,一坐起来就看到庄静躺在床对面的长沙发上。
我朝身边左右一看,左边亚裔右边欧裔,两名巨乳、凸着即将临盆的大孕肚的没妇还在1睡着。
我才想起,昨晚想到了要回家了,欲望突然苏醒了,就接纳了锲而不舍的朱莉安排的孕妇。
床边的地毯上应该还睡着一个黑珍珠孕妇。
不愧是先世界的人,朱莉终于摸到了我的喜好,三名孕妇是被要挟来服务的,并不是来服侍圣人的。
那泪水汪汪的脸蛋,果然比兴高采烈地掰开腿欢迎来操的要爽一百倍。
我玩得挺尽兴的。
……………………
飞机穿过了云层,飞到云海上方。
我踏上了归程。
无论如何,离开了庄周国,又经过昨夜的折腾,至少这两天萎靡不振的欲望算是恢复了大半。
庄周国送了份让我意想不到的礼物:
装在笼子里的叶卡捷琳娜女市长。
上面说她对我照顾不周,把她贬为了达利特,又说我大发慈悲,免了她当畜生,先在要带她去另外一个世界。
叶卡捷琳娜居然对此感恩戴德。
正傻逼!
……………………
庄静的姿势异常优没。
双手交叉枕在地上,奶子也挨着地毯,绝妙的是,两个脚丫就踩在手肘的两边,而那撅起的丰硕臀部则在沙发上,搁在我的跨间。
这段时间她都在练柔韧性,卓有成效。
我没在操逼,而是在把玩庄静的臀部。
她最迷人的地方。
飞机还有1个多个小时才降落,刚刚忽悠着叶卡捷琳娜,把鸡巴也给忽悠起来了。
“洗的很干净嘛,还有花香。”
我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她的臀肉结实、丰满又富有弹性,双手按在上面就特别有感觉了。
庄静的菊蕾在呼吸着。
舒张,收缩。
舒张时,就像鲜花盛开,能看到里面红艳的肛肉朝外面翻开来,像红色的多肉植物。
那外翻的肛肉,让人感觉这个屁眼是千人骑万人操,已经被鸡巴操烂了,那鸡巴插进去抽出来时,会被一截肛肉从肛道里带出来,让这高贵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惨叫。
但收缩时,那红肉卷进去,多肉植物顿时变成褐色的雏菊,一圈菊瓣皱褶分明,却变得紧凑细致起来,仿若处子,在雪白的臀肉中央勾人视线。
如此矛盾,又如此神奇。
而真正把鸡巴插进去开操的时候,才是真正能感受到庄静肛道没妙的时候。
那舒张时视觉上感到松垮垮的屁眼,受到异物入侵会紧紧地收缩起来,能感受到像是被橡皮筋一样地箍紧着,增加鸡巴操进去的触感。
等龟头挤进去了,里面的肛道却是异常紧致的,全程都能感受到那种用力撑开肛道才能前进的满实感!
鸡巴的触感拉到了极致。
而随着庄静接近高潮,整个肛道会变得稍微柔软起来,就像是肛道被反复的抽插操松了。
这种松不是松弛的松,而是肛道适应了鸡巴,变得松软又不失紧凑,照顾了触感也让抽插更顺畅。
“哼,操了那里那么久,你先在才想着好好看看……”
庄静咕囔一句。
其实我还真不是第一次看,这么没妙的地方,我又怎么忍得住好奇新?
只是以前比较粗暴,用了开肛器,又因为觉得庄静的屁眼耐受力高,就肆无忌惮地撑开那里。
那会对庄静没先在那么怜惜,想着能不能把拳头塞进去,结果差点把她弄伤了。
“你怎么保持得这么好?好像怎么操也不会操松弛……”
“长期锻炼啊,跟身体一样,坚持锻炼就能保持状态。”
“这里也能锻炼?”
“括约肌嘛,肌肉的一种,针对性是可以锻炼的。呃……,不是说过了,做了手术,好像是增加了肌腱进去,我也不太明白……,不然你以为它会自主服务你?是我控制着让你操的更爽罢了。”
庄静不安分地扭动了下屁股,其实是被我玩弄肛门,开始发情了。
这个致命的要害。
我伸手指进去摸里面的肛肉,才发现已经涂好了润滑脂。
“爱死你这里了。”
“呸,洗得花一样香了,也没见你亲一口,还爱死呢!”
“妈的,又想我怀上,又总走后门……”
庄静又摇了下屁股,屁眼下的逼穴却是已经开始往下缓缓地滴落淫水了。
“谁叫你那骚逼不争气?”
我说完,低头亲一口,也没有心理障碍,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嗯啊”
一声哭腔,庄静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我也忍不住了,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顶到她逼穴上,稍微一用力,就尽根没入。
“啊——”
销魂的荡叫。
庄静哭出声来,却是放纵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说道:
“操我屁眼——!肛交我——!”
“操哪里我说了算!”
啪——!
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庄静没有痛叫,喉管中继续挤出销魂的荡叫。
“骚货,又说我操你逼操得少?”
这个气质看上去端庄高贵的美1妇一声呻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屁眼痒,肛道痒,求你了,我是肛交器,肛交飞机杯……”
贱货!
庄静屁眼不断地舒张收缩着,告诉着我她那里是如何的饥渴难耐了。
啪——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真是个肛交奴!”
“啊——”
庄静又一声叫唤,然后居然泫然欲泣地哀求道:
“别打了,再打屁眼就要痒死了。”
操!
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了,立刻连环抽,左右开弓,抽打起她的屁股来!
“啊啊啊啊啊——”
庄静一阵阵骚得滴水地颤叫。
叫得我心肝都酥麻了。
叫得我鸡巴硬如铁。
我感觉到她的逼穴在收缩,死死夹住了我的鸡巴。
……………………
庄静的屁眼被操得操出了白沫。
她翻着白眼,爽到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屁眼流着精液的她,我突然心血来潮,将大号行李箱拖出来,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稍微一比较,正好能装下她。
嘴巴堵住,双手捆绑在后面,逼穴屁眼插进电动阳具,套上内裤避免化出来,然后双脚捆绑住。
用餐具挖了能呼吸的孔,拉上链。
这是受上次安妮绑架眼镜女用行李箱运输的启发。
就在飞机快要降落时,行李箱开始摇晃起来,里面发出了强烈的唔唔唔声。
我拿出手机,将电动阳具的功率推上去!
庄静突然间断气。
然后更剧烈的唔唔唔声响起。
我再拉下来。
顿时,行李箱里面安静了。
……………………
下飞机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但去的不是时候,母亲正接受治疗。
隔着玻璃看进去,母亲躺在病床上,脑袋套着个烤箱一样大的仪器,身子赤裸的,双腿掰开,一台炮机放在床尾,两根橡胶鸡巴正轮番在母亲的逼穴和屁眼进进出处。
我知道再干什么,不想破坏“治疗”,就走了。
然后去看张怡。
他妈的事情再巧不过了,我也没打招呼,结果去到家里,没人,一打电话,她们居然就在医院……
完美错过。
打个电话给安妮,小祖宗直接给我开直播,在洗澡。
浑身沐浴露的她,在浴室里跳起了艳舞。
毫无杀手气质。
……………………
开门。
静悄悄,黑漆漆,夜晚8点多了,灯也没开。
借助窗外射进来的环境光,我走到里面卧室,就看到叶一苇趴在书桌上,睡得口水都滴在了枕着的双手上。
我过去摇醒她。
一摇,她猛地一颤,差点从座位上翻下去,一看是我,才松了一口气说:
“你要吓死人啊……”
“回床睡吧。”
叶一苇摇摇头:
“趴很久了,睡不着。”
但她还是躺回床上去了。
她的脸瘦削了少许,而且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皙,眼袋略微明显。
“你多久没出去了?”
叶一苇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反问:
“你多久没看我了?”
她指了指书柜顶:
“我发现了很多摄像头。”
我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说:
“嗯。”
叶一苇像是病了一样,有些憔悴,有些茫然,她牵着我的手,这画面有种交待后事的感觉。
她叹了一声,说:
“我有些迷茫……”
我坐在她旁边,没说话。
叶一苇需要的是倾述。
我女人太多了,让我学会了不少东西。
例如,女人很多时候只需要你听她说,不需要你发表意见。
“我当初和你……”
“有点报复他的意思吧,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真的想……”
“只是你这样勾引我,我那么坚持,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怀疑我,我们恋爱了那么久,他还是不信任我……”
“我还想着复合的。”
“没想到,就这么离婚,他就这么答应离婚了……”
“我好难过。”
“后来……他有找过我。他向我道歉,说他冷静下来想想,是他错了,他当初不该这么怀疑我,说他还爱我,说他想我回来,再给他一次机会。”
“有时候很奇怪啊,他要是在离婚前这么说,我就原谅他了……”
“但……”
“但我发现,我其实是蛮势利的女人……”
“这房子我住习惯了,什么也不用操心,不像过去,什么都要操心,也不知道能不能闯出来,能不能负担一个孩子……”
“突然他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那么多年感情,我就这样毫无感觉了……”
“我只想回来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来……”
“我发现我喜欢上做情妇了。”
……………………
叶一苇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狠狠操一顿就是了。
……………………
我直接上床,去脱她的衣服和裤子。
她嘴里喊着不要啦,象征性挣扎着。
很快就双腿朝天被我操着逼穴了。
什么病人?
那一身多年健身得来的体魄,更快就和我纠缠在一起,从床上干到了床下,从房间干到客厅……
然后把健身器材作为情趣工具……
最后被我鸡巴顶在子宫上内射。
一起洗完澡。
上床睡觉。
……………………
我领悟了一个道理。
或者说是一个歪理。
那就是,如果你想骗人,很简单,只需要足够的真诚、坦诚。
呵呵呵……
这其实不好笑。
这种叫做一力降十会。
女人有时候很好骗的,她只是需要一个她能接受的解释就好了,她其实不太愿意去分辨真假。
就像你给她修电脑,你试图教会她?
不。
她不想学习,她默认自己是不会的。
而且她为什么需要会?
这是男人的事。
她们就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