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帝元宝凑到清纯公主的嘴上时,帝吟儿脸蛋上尽是羞涩红晕,轻轻一哼,便让少年的舌头轻易的经过她的唇、齿并勾引她的香舌,任由他尽情的吸吮。
“咕……唔……”
清纯公主感觉到一条炽烈的热舌,立刻穿入她的红唇,钻进她的贝齿,如蛇般的搅弄她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的汲取。
从她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不停地被帝元宝品尝。
帝吟儿瞬间感觉到不对劲。
这还是她的元宝弟弟么?
与人亲吻的功夫竟然如此娴熟。
“吟儿姐姐的嘴巴真香真软。”
帝元宝此刻舒爽到了极致,一只手紧紧勒住帝吟儿如柳般的细腰,另一只大手则握住她一只饱满圆润的雪嫩奶子,隔着轻薄的丝衣轻轻的搓揉,指腹竟然捏弄起她尖尖翘翘的小奶尖。
“嗯啊……呜……嗯……不要。”
帝吟儿瞬间分唇,她愕然的瞪大双眼,清纯的蜜唇微微开启。
这还是她对男女之事不怎么精通的元宝弟弟?
如此邪佞不顾及,如此粗蛮的侵犯她无瑕的清白?
帝元宝回味着帝吟儿美味,见帝吟儿一脸惊愕,随即黛眉微蹙,似乎在生气自己如此大胆侵犯她口齿的清白,嘻嘻一笑,凑到她的耳边,把昨夜的经过如数说出。
“什么,女帝娘亲竟然和你那么做了?”
帝吟儿美眸睁大,还是不能消化帝元宝告诉她的一系列情形。
“是啊,吟儿姐姐。”帝元宝骄傲的挺了挺胸膛,道:“女帝姑姑都为我那么做了,你教我时,也不能下于女帝姑姑。”
“不行。”
帝吟儿有些惊慌羞涩的双手交胸。
“那吟儿姐姐再和我亲亲嘴吧,吟儿姐姐总不能这个都不答应吧?”
帝元宝说着,印上嘴巴,沿着雪白细腻的颈子一路往上,在冰雕玉琢般晶莹肌肤滑过,直到帝吟儿清纯娇艳的唇瓣。
“公主怎么能轻易答应这胖子……”
望着绝色少女与人引颈缠绵,暗中窥探的朱福既震惊又嫉妒。
“帝吟儿公主平日自视甚高,东海叶武主的公子叶白羽热烈追求她,她都不假颜色,叶白羽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怎么着都比帝元宝这胖子强。
那叶白羽追求了吟儿公主数月,吟儿公主对他根本没有兴趣,见实在摆脱不过,不耐之下直接一击把他掀飞。
怎地和这胖子吟儿公主就愿意,还露出前所未有的清纯羞涩,难道吟儿公主看上了这个胖子不成?
这完完全全超过了正常的姐弟关系!”
朱福暗中紧握拳头,看着帝吟儿满脸羞涩的与帝元宝热情激吻,心中酸涩无比,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可能与帝吟儿公主有任何联系,但看到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子似乎被别人俘获芳心,心头还是一阵不舒服。
当天帝吟儿与帝元宝亲了一下午的嘴。
朱福是捂着裤裆回到自己住处。
黄昏入幕,夜色渐浓,一弯新月如钩横陈在皇宫的天边。
朱福等待了大半天,终于开始朝御花园出发,因为要见到他心目中的仙子姐姐,他甚至没空给帝元宝渡阳,而帝元宝与帝吟儿亲了一下午的嘴,早就飘飘欲仙,哪里还记得这件事。
御花园位于皇宫的北面。
这座皇家花园历史悠久,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池塘,错落有致,各处争奇斗艳,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当季鲜花普遍盛放。
朱福持着帝家出行令,一路畅通无阻。
其实凭他的蛰气功夫,就算白玉温泉那等严密的地方都能轻松出入,御花园自然不值一提,但这么光明正大却是头一回。
今日的御花园内极为幽静, 浮碧和澄莲横跨于水池之上的方亭,石子画为路,有弯弯曲曲盘成一圈的奇特树木,也有供人休息的小巧凉亭。
朱福出现在御花园中心,左右四顾,良久都不见仙子姐姐的身影,就坐在远处的凉亭内对着明月发呆。
又过了个把时辰,还是没能见到仙子。
朱福翻出手中的金令,呢喃道:“难道是我来的太早,昨夜仙子姐姐是后半夜找的我,今晚应该也要等到后半夜。”
呜呜……
忽然之间一阵风吹过。
天上遮过来一大片乌云灰翳,把满天星月都笼罩下去。
御花园的夜色深沉起来。
“你来的真早。”
正当朱福惊异之际,一道动人无比的仙音传了过来。
御花园的小河边,月光流泻之地
一位女子背对着他斜坐在河边,白衣飘逸,乌亮的秀发如同瀑布般从她瘦俏肩头的一侧垂下,正沐浴月华。
视线所及,女子素雅的背影弥漫着点点清辉,乌黑秀发掩盖不住她美丽的轮廓,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仙子姐姐是谁?
“仙子姐姐。”
朱福激动的站起身,昨夜他被蒙着眼睛,未曾见到仙子的容颜,今夜终于有幸目睹,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只见月华涌动,月光冷艳,那女子秀发颀长,遮不住白皙的玉颈,乌雪相映,以雪映雪,如同是书画上走下来的仙子。
仅是这个背影,就让人觉得她不是人间人物,肌肤胜雪,粉雕玉琢,宛如天公用最为精细最为美妙的画笔,将人世间种种的美好,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
“朱福,你知道我长什么样么?”
仙子的声音空灵悦耳,她从小河边站起身,转过臻首,面朝朱福微微一笑。
朱福瞬间呆愣在原地。
仙子姐姐很美,甚至可以说美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她的眼睛妖媚如狐,清澈若仙,美得让人窒息!
但这张容颜,他太熟悉了,甚至他在过去已经欣赏了无数日夜。
“仙子姐姐……你……你的样子……”
朱福瞳孔瞪大,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之中,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望着面前脸蛋几乎与女帝一模一样的仙子,思绪乱成一团麻。
仙子姐姐竟然与女帝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女帝的孪生姐妹,还是说他心心念念的仙子姐姐就是女帝!
“怎么,换了一身装束你就认不出来了?”
女帝的声音逐渐变化,从缥缈空灵,恢复为御姐般的清冷高高在上,正是往日朱福有幸听到过的女帝音质。
朱福整个人呆愕,抱着期待惊喜而来的心情,瞬间面如死灰。
这雍容气度完全就是女帝陛下……
“朱福,你好大的胆子。”
女帝一身雪衣,清冷出尘的眼眸如同两轮明月,泛着冷光,她踏着轻盈的步伐,迈至矮小的朱福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扑通……”
朱福整个人呆若木鸡,木雕泥塑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望着面前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女帝真颜,他感觉如同梦幻。
难道昨天蒙住他眼睛,还用玉手帮他解决的仙子就是女帝本尊?
“你偷窥本帝,还用记忆珠录下,日日夜夜意淫,你说,光这一条罪名,本帝该让你死多少次?”白衣女帝气度不凡,圣洁不可侵犯,见朱福面如土色,嘴角微翘,伸手在朱福黢黑的下巴抚摸一把。
朱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头脑还是处于风暴中,为什么仙子姐姐会变成女帝?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爱开玩笑,好不容易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要走好运时,突然间一下子把他打落回现实。
“你……你是女帝陛下?”
“不是本帝又是何人?”女帝白衣素淡,淡然无比的回应他。
朱福听到这声肯定,面色剧烈扭曲了一阵,不知道在进行怎样的心理活动,忽然手指结成一个死印,庚阳之力汇聚,却不是要拍向面前的女帝,竟是要自绝性命。
“慢着。”
女帝眸中露出奇异之芒,玉手一挥,淡金色的火焰弹开朱福的手掌。
朱福被甩出去好几米,整个人躺倒在地上,怔怔看着女帝。
“难为你一片痴心。”
女帝轻叹一声,本想震慑恐吓一番朱福,没想到,这朱福对他痴心一片,意识到事情败露,第一时间想得不是解释不是逃命,竟然是在羞愧心理的作用下想自杀。
“这是为何……小的亵渎了女帝陛下,万死难洗罪名,女帝陛下……”
朱福呆呆喃喃,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帝以清冷的素手遮住口,一双燃烧金色火焰的美丽凤目凑近:“本帝若要你的性命,昨日你就尸骨无存,还有何机会留待到今日?”
“至于本帝为何留你性命……”
女帝长身而起,迎着月辉,绝美脸蛋浮现一层若有若无的仙光。
“你虽坏,但也算痴情,好在没有将记忆珠传播出去,铸下大错,况且你还是庚阳之体,于本帝目前正好有用。”
她的声带着一丝丝淡淡欣赏。
听着女帝这一番解释,朱福原本暗淡如死灰的眼神,忽然浮现起勃勃生机,一张黢黑的脸庞被难以形容的惊喜所覆盖。
“仙子……女帝陛下,龌龊如小的,竟然还能为陛下献出一份力?”
女帝凤眸瞄了眼他:“不然呢?”
“扑通!咚咚咚!”朱福连忙跪倒在地,狠狠给女帝磕了好几个响头,磕得头皮破开也不在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女帝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朱福愿意为女帝陛下效犬马之劳。”朱福激动之下,口齿不清,乱不择言,只知道埋头一个劲的磕首献忠。
女帝平淡看着,这朱福并非一个有野心之人,若是他有野心,自己还得施展帝魅决,培养他成为忠心的面首,但是如今看来并不需要做到那一步。
“起来吧。”
“是。”
朱福惊喜无比的抬起头,开始他被女帝就是仙子姐姐的事实砸懵,现如今,他又得到女帝陛下的赏识,真可谓时来运转。
虽然不清楚,自己这体质对女帝有何帮助,但至少他对女帝陛下是有用的。
咕嘟。
这时朱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因为从他的角度,正好能清晰无比看到她雪白美腿,不仅修长笔直,而且浑圆剔透,在足边裸露的雪白肌肤,是那样纯净。
女帝似乎注意到他的垂涎,轻伸翘着美腿,把细细的鞋尖抵在他的面前:“怎么一直瞧个不停,本帝的这双腿很好看么?”
“好看好看,小的恨不得被陛下踩在脚下,亲上一万遍,抱着陛下的嫩足,舔一万次!”
朱福盯着面前绝无仅有的秀美轻足,心中又动了很多龌龊念头
“你想舔本帝这里?”女帝平静道。
“想。”朱福不假思索的回应,待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言,赶忙赔罪:“请女帝陛下恕罪,小的又胡言乱语。”
“无妨。”
女帝淡淡道:“你除去想舔本帝的腿,还想舔本帝哪里?”
“这个……”朱福心跳如擂鼓,天啊,女帝陛下竟然问他这个问题。
当然是想把女帝的全身都舔一遍,不管她的美腿嫩足,傲峰雪颈,还是绝美五官,甚至她腿心最为神圣私密的嫩痕后庭,全部都舔一遍。
但朱福怎么可能说出来。
“我明白了。”
女帝视线投射过来:“你应该清楚,白玉国只有女帝,就连吟儿和泠儿都只是公主,而非太子,朱福你想不想……”
话到后面,女帝的声音轻微起来。
她轻轻俯身,红唇凑到朱福的耳边,用那只有一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你想不想嫁给本帝?”
轰轰轰!五雷轰顶!
女帝这番话如同九重天雷,轰在朱福的天灵盖,轰得他整个人意识错乱,分不清东西南北。
嫁给女帝......言下之意岂不是让他成为白玉国的国主?
朱福从小无依无靠,在他心目中,一直把女帝陛下当做最伟大美丽的母亲看待,他痴迷女帝,爱恋女帝,冒着生死危险去白玉温泉偷窥,正是这份爱恋克制不下去的体现。
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够成为女帝最亲密的枕边之人。
而今这个诱人的念头,竟然从女帝口中亲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