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师拜非士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诗?”

苏兰娇悄悄地追上史加达,追问他离开非菲的时候所说的那段话,史加达看了看她,道:“不是诗,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你觉得奴隶会懂得诗这种高贵的东西吗?”

苏兰娇愣了愣,道:“不管是什么,你是说给谁听的?”

史加达道:“还能给谁?”

“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她又道:“你就这么急着要回去见鲁茜那婊子?”

夜已深,灯火尽熄,行人甚少。

苏兰娇靠得史加达很近,她感觉这家伙实在是冷酷得要命,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恶心的女客面前,竟然能够滔滔不绝地说出许多恶心的床头话,她就想不通到底是为何。

她也不想想,性奴不但要从肉体上满足那些女客,更要从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一个性奴,在性交的时候不哼半句,岂有成为性奴的资格?

很多的性奴,在性交的时候都会说出很好听的情话的,史加达与别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客不要求他说话,他就会选择“默默苦干”,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语言满足她们,则他所说的话比别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毕竟很多的性奴是没有文化的,他却有着一点点,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会他的。

苏兰娇也知道一个奴隶是没权利学习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达要么不说话,说起话来都有一定的素养。

其实不提肥女人教过他,即是说在性奴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也很注意培养性奴们的素养,因为鲁茜知道他们以后要对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大贵族或小贵族,更何况鲁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么不可能培养性奴们的素质呢?

只是史加达由狼变人,本身的性格就有着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着狼的孤傲感。

从他离开狼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匹孤独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见谁,而是要睡觉。如果你能够找个地方给我睡觉,我今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够给我预留一小片空间?”史加达停止脚步,转身面对他右侧的苏兰娇。

苏兰娇仰看着他,许久,她道:“我没有任何空间给你!”

史加达突然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苏兰娇叱骂道:“你以为我是淫妇?我只有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回去见你的那个男人?”

“与你何干?”

史加达转身又行,边行边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与我无关。然而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我见过很多的贵妇,她们的生命中都不止一个男人的。不算我们性奴,她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有着许多的情人。她们说,很多的男人其实都不能够从肉体上满足她们。因此,她们才需要性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性奴,都是专门满足女人的肉体的。所以主人在选人的时候,都选那种生殖器发达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隶,从而加训练,能够存活下来的性奴,在那个方面都是很强的。性奴虽然低贱,但他们在妇人的肉体上的时候,就是一个无敌的战士!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到你的那里像是很久没有被开启过的、尘封许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与其说我问你有几个男人,倒不如说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觉得,你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想,你若果继续留在原城,我会需要一个男人的,那个时候,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了,哈哈!”

悲怆而豪迈的笑声响起,苏兰娇知道他的笑声不是很难听,但此刻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她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了下来。

她道:“你觉得你会是那个男人?”

史加达顿住笑,简单地说了一句:“以后不知道,现在至少是半个。”

苏兰娇想起她曾经被他强暴过,虽然他那时是听从鲁茜的指使的,但那根进入她的身体的强劲肉棒却绝对是他的,她看着他好一会,说道:“你半个也不是!如果说你进入过谁的身体,就是谁的半个男人,那么,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女客的半个男人?你错了,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她们的半个男人。你只是一个性奴,她们是不会把性奴当人看的,你在她们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满足她们的欲望的可怜的狗!你即使强暴过我,也只是别人指使的一只狗,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哦?我忽然忘记了你是我的主人给我的一块骨头,所以我咬了……之后,发觉骨头太硬,我又把它吐出来了。”

“史加达!”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朝前望去,见有黑影靠近,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喊他的女人是谁,他急走了几步,道:“栗纱,你怎么过来了?”

栗纱道:“主人怕有人把你吃了,所以我让过来看看你还剩不剩一点残渣。她说有人没给钱她,她不能把主菜免费让给别人享受。”

史加达忽然笑道:“你也没有付我钱,我怎么就给你享受去了?”

“你还说,以前还不是你强暴我的?”栗纱嗔骂一句。

苏兰娇暗惊,问道:“他以前强暴你?”

栗纱道:“嗯,我的经历和苏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么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么?”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栗纱说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发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

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么见外呢?”

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他让给别的人。”

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奴隶,让鲁店长如此地重视!”

鲁茜道:“大人别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

“看看总成吧?”

“成!”

鲁茜吩咐了下人去叫史加达,很快的,史加达进入厅中,他见过非士,因此认得,但他没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虽是原城的名人,却与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达的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也算一个英俊的男人的,但与史加达比起来,他的“姿色”就差了很大的一截。

即使拿原城比较有名的“三公子”来和史加达相比,苏胡、龙图、蓝富尔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达落差一大截。

他喜欢史加达那双眼睛里所蕴藏的无尽的冷酷和孤独……

“史加达,非士大人想看看你。”鲁茜把叫史加达的目的说出来。

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着史加达了,他看见史加达已经走到鲁茜的身旁,静静地站立,他就道:“鲁店长,你真的不能让出?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

鲁茜很认真地道:“大人,不瞒你说,他是我全部的财产,乃至我生命的全部赌注。”

厅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鲁店长不肯割爱,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就此告辞。”

“大人走好。”鲁茜也站起来,与非士抱拳告别,就在非士将要踏出大门的一刻,鲁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够收他为徒,则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为师。”

非士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压抑住心中的惊喜,道:“鲁店长,此话当真?”

——他刚仔细地看过史加达,即使不论史加达体格方面的绝对强壮,单单史加达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他觉得史加达能够成为一个高明的武者。

普罗非帝国是一个崇拜“剑”的国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实都习剑,即使他们在没有剑的时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诣,他们的身体,仍然以“剑”来衡量。

大体上,对于武者的分七个等级:圣剑师、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战士、武者。

以鲁茜的水准,就连剑手的等级也算不上,只能算是战士,但鲁茜喜欢把自己说成是“剑手”。

至于史加达,就连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心能够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剑手”,甚至训练成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的“剑士”!

鲁茜道:“当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为父!”

鲁茜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

非士解释道:“以他奴隶的身份,即使成为我的弟子,亦被别人所鄙视。但如若我收他为义子,则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隶。只是他在别人的面前,就是我的儿子,就是一个贵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议他拜我为师的同时,也认我为父。”

鲁茜想了一会,道:“大人,我只能让他拜你为师,不能叫他认你为父。”

此次轮到非士不解了,他问:“为何?”

鲁茜媚笑道:“因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大人,难道你要娶小女子吗?”说罢,她朝非士抛出一个勾魂的秋波。

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府里行拜师之礼。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

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

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他的身上。

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

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的府邸去。

非士在城北,她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

因为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

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鲁茜看了看非士府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

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席。

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

但这种酒席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

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

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

酒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

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么,他非士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么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么损失的。

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般想的。

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他有时候和苏府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武了,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举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道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

××××××××××

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

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么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连在一起。

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么事,我师父的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么,就懂得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

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鲁茜冷冷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

如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府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的胯上摇耸,很难想象她还能说得出什么正事,但她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不怕什么,她本来妇人一个,且更深一层的说法,她也是被史加达插入过的,因此也没有什么羞耻的必要,她只是坚持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这里。”

鲁茜娇笑道:“史加达,听到没有,人家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别碰她了,要碰就碰我。”

苏兰娇不管鲁茜的疯言淫语,她道:“鲁茜,你有什么正事,就说吧。”

鲁茜道:“你帮我把非菲的幻想破灭掉。”

苏兰娇道:“你不是想通过非菲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何现在要我把她的幻想毁了?”

“曾经我是想过通过她来达到我的目的。”鲁茜直认不讳,她扭头看着苏兰娇,继续道:“但我现在已经达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况且,我也是为她好,要知道我鲁茜难得为别人着想的,你想吧,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越是喜欢他,她以后就伤得越深。再说了,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欢她,如果让她跟史加达好上了,他们三个会如何?”

“我想,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们三个因为菲菲而排斥你的性奴,导致你的性奴不能获得我师父的信任,更深一层的想,你似乎还想利用他们的家族势力,所以不愿意让你的性奴为了女人之事和他们吵翻。鲁茜,你可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鲁茜笑道:“苏小姐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话说回头,你是否能够从中相帮?”

“如何帮?”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难从事!”苏兰娇直接打断鲁茜的话,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妇,岂能当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鲁茜道:“我又不是叫你当所有人的面,只是让你当着非菲的面。”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别把我当枪使!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真豁出去跟你算账,你吃不了兜着走!”

鲁茜急忙赔笑道:“苏小姐,消消气,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我让史加达把非菲给睡了,我想,苏小姐看着应该会很开心的,是不?”

苏兰娇气得想骂人,但她是有教养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谁就睡谁去,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要非菲喜欢,他要睡就睡,我还管别人的鸡毛蒜皮不成?”

鲁茜忽然从史加达身上蹲起,苏兰娇就看到那根湿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忙把眼睛转往别处,忽感耳边热气袭来,听得鲁茜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苏小姐其实没有什么钱,但我向你承诺,只要苏小姐想要史加达,我什么时候都能够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并且给予你特权,就是你要他的时候,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苏兰娇慌忙钻出马车,飘落到街道,接着听到鲁茜得意的笑声,她气得当街骂粗话:“贱妇,无耻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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