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英雄

史加达回来,赵天龙已经离开。

鲁茜刚沐浴出来,就问道:“你和蒙莹如何了?”

史加达道:“被她赶出来了。”

鲁茜此时披着浴巾,她一惊,把浴巾也抛落地了,问道:“怎么会这样?”

史加达便把详细情形说了,她听罢,笑道:“下次有机会直接睡了她,把你那根可爱的东西,插入她的迷人的阴道。她害你搞母牛泡冷水的,你应该强奸回她,这是我说的。”

史加达道:“我听主人的话。”

鲁茜媚笑,她走到床前,趴身下去,丰满的臀部向着史加达,转首道:“你挺我一阵,我这里是干净的,我没叫赵天龙往我里面射精,而且刚洗了澡。赵天龙那小子虽然也很不错,但毕竟没有你来得够劲。”

史加达应声而出,脱了裤子,双手抱起鲁茜的肥白的屁股,胯间的物事坚挺如铁,迅速地插入鲁茜的那仍然湿润的阴道,他从头至尾的狂插,过不了多久,鲁茜彻底被他征服,他把鲁茜抱到床上,让她躺好,她让他去找栗纱或者苏兰娇,他就转身出去了。

出得来,折了几个弯,找到栗纱的住处。

其实他以前就住在栗纱的隔壁。

她敲了栗纱的门,其实那门只是掩着的,但他还是敲了。

只是门里没有回应,他推开门,看见栗纱不在。

站在门前一会,他转到门后,却见栗纱在练剑。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见了他,便停止练剑,来到他身旁,问道:“你不用跟着赵天龙?”

他道:“暂时不用。”

栗纱就道:“你那回我房等我一阵,我去冲个澡。”

他点点头,栗纱就绕回去。

他接着回到栗纱的房间,躺在栗纱的床上,心里觉得有些温暖。

他回忆起栗纱的点点滴滴,这个纯朴的渔妇,在最初的遇到的时候,虽然已经是为人妻,然而还是那般的纯洁、朴实。

只是一路走过来,他发觉她变了许多,变得有心计,变得阴狠,变得像鲁茜一样,甚至比鲁茜还要出色。

然而有一点,她是不会像鲁茜的,她绝不会像鲁茜那般的淫乱。

鲁茜曾经也要她去服侍一些男人,但她都拒绝了。

也许是因为鲁茜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她拒绝的,鲁茜都没有强迫她。

因此,除了她死去的前夫,她的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他史加达。

她是变了许多,但她对他,却是很好的。

这个只是一般美丽的纯朴的渔妇,在认定他之后,那感情也在变——变得越来越深。

他在她怀里的时候,都有一种异样的温暖,那是鲁茜和苏兰娇都没有给他的。

也只有她,曾经说过,愿意做他的女人。

他想,他也是愿意要这么一个女人的,哪怕她并非是最美丽的,或者是丑陋的。

然而,栗纱,绝不是丑的。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他睡着了。

醒来之时,已经是夜晚。

他睁开双眼,看见旁边躺着栗纱,她侧着身,托着半边脸静静地看他。

见他醒来,她道:“你生得真好看,怎么看都不会厌。”

他道:“你也很好看。”

她骄傲地道:“当然啦,我是渔村第一美女耶!”

呵呵,呵呵!

他笑了起来,笑得很纯朴。

他很少这般的笑的,只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能百无顾虑地笑着,那是他最原始的笑声,有着狼的真挚的。

栗纱道:“别只顾笑,你把最近的事情跟我说说。”

史加达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他很少有事情隐瞒鲁茜,而对栗纱,他更加的不隐瞒,因为他知道,鲁茜或者还会害他,但栗纱是不会的。

栗纱听了他的叙述,略略地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么快动作,如果你现在睡了蒙莹,她或者会羞怒地杀了你。既然她要那般的教导你,你就让她教导。女人和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无论女人提着多大的防心,这颗心也会渐渐地隐去,渐渐地习惯男人的存在。当她习惯你的存在的时候,你对她做什么,她或者都难以拒绝了。主人在这些事上,毕竟是急了些,唉。”

史加达道:“我不想睡她。”

栗纱抚摸他的脸,道:“我知道你不想睡她。其实你不想睡谁。因为你睡得女人太多,你已经睡腻。只是男人和女人,都这样了,不是你睡她,就是她睡你。男人和女人,你还期望他们之间还有些什么呢?纯洁的友谊?那只是一个笑话。男人和女人的一生,彼此之间,都是一个交易。”

史加达道:“你似乎懂得了许多?”

栗纱道:“我不能够不懂。我跟随主人,一直都在学习各方面。跟主人学习语言、学习文字,甚至练剑。在这强食弱亡的世界,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是我被你们掳来之后,最强烈的感想。”

史加达道:“你恨我们?”

栗纱叹道:“最初的时候是恨,现在,到底把过去全部忘了。那些记忆,都沉到了海底。我不想记起那些事情了,以后你别在我面前提起。在你面前,我不想,我还记着过去的事。你懂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嗯,我懂的。”史加达说着,他翻身搂压住栗纱,吻她的脸,她的手开始解他的衣裤。

两人在被窝里缠绵热吻,当他们都裸露了身体,他抚摸着她的圆巧滑脂般的乳房,他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奴隶了,我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栗纱呻吟道:“你应该是一个王,一个雄霸天下的王!”

她说得没有半丝的犹豫,那语气的坚决,似乎史加达就是一个王——至少是她的王。

“王?”史加达思考着这个字,在以前,他也懂得这个字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字的意义。

他开始沉默,栗纱也不说话。

在沉默中,他的手在栗纱的阴户抚摸,摸出一股股的暗流。

他翻身到栗纱的肚皮上,提着他的男根,缓缓地刺入了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很快地把他的男茎吞没。

在他比较熟悉的三个女人里,鲁茜的阴道是宽又长的,苏兰娇的阴道很长却也很细窄,栗纱的阴道却是长宽适中,插进去的时候,仍然是很紧的感觉,只是他总感觉到初进入的时候,会顶撞到她的最深处,她应该是被他顶得痛了,可除了前几次的抗拒,在后来的性爱里,她都没有抗拒这种顶撞。

在她湿润柔嫩的肉壁里,他觉得很舒服,同时也很温暖。

他在上面动了一阵,栗纱要换姿势,她坐到了他的胯上,在他胯上轻摇着,她道:“鲁蒙和枫搭上了,你要是和枫搭上,其实很容易的。只是鲁蒙在枫面前是个很强悍的男人,枫却认为你是性无能的。你如何取得枫的欢心?你若不取得枫的欢心,又如何完成蒙莹交代下来的任务?”

史加达叹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栗纱道:“其实,你只要掳了蒙莹的身心,你就完成主人的任务了。如果蒙莹的身心有了着落,估计她也不会再执意陷害枫。毕竟,她也做出了背叛她丈夫的事情。何况她如果有了你,她还不想她丈夫天天在外面?她到时可能就感谢像枫那样的女人了。所以,对于枫的事情,你大可以不放在心上。你只一心一意地对付蒙莹,哪天真把她睡了,她就不会把让你去接近枫了。你即使想接近枫,她或者都不准许你。只是,这事,不能够太急,因为蒙莹并非枫那般的荡妇,急不得的。你平时也得小心些,那赵宗可是龙潭虎穴。”

史加达耸挺了几下,道:“别管那些事情了,我们只负责帮主人办事,尽心就好,其他的,轮不到我们管。”

栗纱呻吟一声,忽然疯狂地耸摇,嘴里一串串地喊道:“喔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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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史加达进入苏兰娇的阁楼,正巧秋菊出来,他看见她,就想起把她的阴道撕裂之事,他问候了她,她淡淡地回应了。

虽然史加达的外形很叫她喜欢,然而她多少有些看不起他的。

她现在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可惜赵天龙直至现在还没给她一个名份。

当然,她也没有替赵天龙怀上一个子儿。

按鲁茜的调查结果,赵天龙根本就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家伙,她秋菊又怎么可能怀孕呢?

除非她秋菊像赵天龙那三个小妾一般偷人,否则这辈子她是没希望生儿育女的了。

秋菊出去后,史加达进入苏兰娇的房间,苏兰娇还在睡午觉。

她似乎睡得很熟,他走到床前,守候了一阵,转身欲走。

苏兰娇就醒了,她道:“这般快就要走了吗?”

他又转身过来,道:“我见你睡熟,不想吵醒你。”

苏兰娇道:“你在外面和秋菊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原来她是在装睡的——为何女人都喜欢装睡呢?

“你坐我旁边来。”苏兰娇拍了拍床头,史加达坐了下去,她就把头移过来,靠在他的大腿上,呢喃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你很少来找我了。我当初真不应该把你交给天龙,你整天跟他出去混。虽然我知道你要装作一个性无能的男人,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搞得出什么,但他都占了你的时间,我们所得的时间就少之又少。我早在几年前,就对他没有感情了。在原城的时候,我的贞节被你毁掉,我现在对他,也没有贞节了。我对你有了感情,很深的感情。我想不到我会对一个性奴产生感情的。这些以前没对你说,我现在对你说。因为我刚睡醒,我有勇气说。我怕我全部清醒的时候,我就没有勇气说了。我知道你是不懂得感情的,然而我还是要对你说。”

史加达凝视她,伸手去抚摸她的俏脸,道:“我是有感情的。可我所受的训练,就是不能够对女人产生感情。即使产生了感情,也要把感情埋藏在心理。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性奴。性奴,就是那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够和她们性交的,那一种男人。我们,和妓女,是一样的。我想问问你,菲菲她如何了?”

苏兰娇料到不他在此时提起非菲,她沉默了一会,道:“菲菲她可能嫁给了蓝富尔,因为她早已经和蓝富尔订了婚。至于到底有没有真正地把婚事办了,我也暂时不知道。你想她了?”

史加达沉默。

苏兰娇幽然道:“非菲是个好女孩,她不像我们,她很纯洁。她以纯洁的心和纯洁的身体,在一开始就爱了你,可是你却伤了她纯真的心灵。她答应嫁给蓝富尔,当时也许纯粹只是为了气你。可你走了,她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人生就是这样了,总要错过许多人的。你也把她忘了吧,她可能已是别人妇。”

“嗯。”史加达答应着,他道:“你老公把我借给了你的大嫂,主人让我成为你大嫂的男宠。”

“鲁茜这婊子!”苏兰娇又骂了起来,她坐立身体,乳房半露,道:“她怎么老是把你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因为我是她的性奴。”史加达道。

苏兰娇安静下来,道:“是的,你是她的性奴。女人,真的不应该爱上一个性奴,就像男人不应该爱上妓女一样。你害了我,又要去害蒙莹?”

史加达道:“我没有刻意去害她,只是她和你丈夫之间的一个交易把我拖下水,我在她那里,随时都可能没命回来。”

“怎么说?”苏兰娇紧张起来。

史加达忽然解了裤子,把苏兰娇抱过来,让她贴着他的胸膛,他褪掉她的裤子,扳开她的屁股,男根就硬硬地挺插入她的半湿半干的细长的阴道。

她低呼出来,轻骂道:“混蛋性奴,这里的门都没有关,你想让我们抱着一起死吗?”

史加达搂抱着她,臀部耸挺,胯间巨物由下而上地抽插着她的迷人的小穴,那穴儿渐渐地湿润,他道:“你老公不会过来的,秋菊刚出去,也不会回来,谁都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做的。他们都以为我是性无能哩。”

他说起这些话来,有些天真的味道,她听着,也没有反驳他,却呻吟道:“随你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我死都给你。你小心我大嫂,她是个心儿很狠的女人。如果她要杀你,你准死无疑。所以,你千万别让她对你动了杀心。那个时候我很难救你。在原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或者都能够帮你摆平,但在旭日城,我在这里只是客,我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史加达道:“你很有用,至少你是我最亲密的师姐,你教会我许多的东西,也给了我很多。我是一个性奴,可我从来没有向你收取过一分钱,知道为什么吗?”

苏兰娇摇摇头。

他道:“因为你是我的老师。”

苏兰娇气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师,我要做你的女人。”

“真的?”

“真的。”

史加达就笑了,道:“那就做我的女人。我找机会杀了你的老公,让你做我的女人,做一个性奴的女人。”

提到杀赵天龙,苏兰娇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那个身为她的丈夫的男人,她曾经是爱过他的,但是现在,她竟然暗许另一个男人说杀她的丈夫。

女人啊,爱的时候,爱得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就是不管你死活的。

她又道:“师傅教你的武技,不知道学懂了多少。这旭日城经常有人设擂比赛,这些天我带我转转,让你也上去和那些人比试比试,看你到什么水准了。但我得说明,旭日城是接近野兽的城。如果在擂台上,你被别人杀死,那只能怪你命短的,你还敢不敢去试?”

史加达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我杀死别人呢?”

苏兰娇道:“都一样,在擂台上,谁杀死谁,都没有恩仇。你下了擂台,也没有人找你报仇的。这是旭日城的长久以来的风俗,擂台上的生命,无论生死,都是擂台上的荣耀,擂台下的人,不能够抹杀这种荣耀。因为旭日城的人们认为,只要敢上擂台的人,哪怕他在一招之内被对方击死,他也是一个英雄。”

史加达笑道:“那我让别人去当英雄去,我还不想当那种死鬼英雄。”

苏兰娇亦是一阵笑骂:“你这无耻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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