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昊,早间未同大颗儿去,却在荼利儿家中坐地。
他与荼利儿两个,年齿相当,平日里最是要好,爬山泅水,捕狍摸鱼,俱是去得两个,转来一双。荼利儿家中,小昊时时去惯的,自不消说。
那荼利儿娘玛宁氏,年不及三十,乳丰腰纤,臀肥股圆,一应穑稼家务,俱是她承担,从不生半个苦字。
亦兼面容生得俏美,笑而齿白,乐则眼弯,是个直性不愁的人,极是疼爱荼利儿,便是小昊,也作亲生似看顾,以此小昊唤她作二娘,直当她与亲娘搜名氏一般。
玛宁氏见儿子如今年纪大了,颇欲知男女之事,前日乘些便宜,丈夫不在时,褪去衣裙,将自家身子,并交合之道,细细教荼利儿识学了,两个便上床榻,行成男女之事。
荼利儿乐透了天,说与小昊知道,小昊听得,魂也馋酥了,念念思看二娘身体,便央玛宁氏。
荼利儿娘吃他缠不过,应允了,教他两个且待。
今日荼利儿爹,寻例上山猎狩,因要取午后回转,便趁东边那道初光,相别了玛宁氏,同了伴当,带了弓叉,背了干粮,绝早而去。
玛宁氏待儿子起身,整治些早饭,母子二人吃了。玛宁氏自去地间耕锄,巳时方回。
荼利儿渴了两日,得此良机,如何肯放过,见娘亲回转,便掩了房门,来缠母亲。
玛宁氏亦喜,自洗了身体,便与荼利儿在房中,去了衣裳,上床耍乐。
荼利儿已知了滋味,先自将亲娘白肉,通体摸了一回,便推开她双腿,寻见阴门,挺屌肏入,使出后生气力,抽插转磨,倒也趁得玛宁氏心意。
二人捣屄套屌,紧抽慢插,爽干了三二千回,只听门外唤道:荼利儿,二娘。
母子两个乍一呆,再听时,却是小昊。
荼利儿娘道:是昊儿,且休干罢。
荼利儿急道:娘,如何止得。不肯起身,出力狠肏了三五十抽,方抬头叫道:阿昊,门不曾拴,入来与你说话。
小昊在外听见,双手将门只一推,进得房来,只见床上荼利儿骑着亲娘,两个赤身露体,正在那里肏屄。
荼利儿娘见小昊张口结舌,笑道:昊儿关门,近前来。
小昊回魂,忙闭门上拴,窜至床侧,老大瞪着双眼道:天也,二娘。
玛宁氏道:权待一待,教你识我身体。
荼利儿心无旁及,只顾将尘屌在屄中乱肏,抽插无算,玛宁氏在下,亦自快活。
小昊去二人交合处,细看了一回,又将玛宁氏屁股把摸,垂涎流唾,胯下高顶。
荼利儿见了暗笑,招手道:昊儿来,速去裤儿,二娘教你得些乐子。
小昊蹿至玛宁氏面前,急除了下衣,那根大屌,顿时弹在半空。
荼利儿娘见了大喜,伸手一把攒住,略略挤弄,便启媚唇,将那龟首并半截尘根,含在口中,吞吞吐吐,复将舌儿撩那马眼龟棱,直教小昊爽翻了,阳精忍锁不住,扑扑激并而出,泄了玛宁氏满口。
荼利儿娘将精儿咕咕咽了,龟头舔净,退出尘柄,对荼利儿道:儿,起身,娘有一法,教你快活。
荼利儿止了肏,不肯便起,问道:娘,果真么。
荼利儿娘笑道:那个骗你,快快起身,待我服侍你两个小祖宗。
荼利儿方喜,就娘屄中抽出阳物。只见玛宁氏将赤光的身子,翻转伏跪在床,送出肥圆肉臀,教儿子道:你可抱了我屁股肏。
荼利儿大喜,将头面挤在阴户上,舔蹭一回,引得玛宁氏呵呵而乐。
荼利儿粘了满面淫浆,方将铁硬的阳物,直插阴牝,两个屌送屄应,复肏在一处。
玛宁氏叫小昊道:昊儿,你来。教他上床,在自家面前箕坐,便埋首将他竿翘的屌具,吞在口中,含的尽腔,兀自露了一截在外。
玛宁氏暗暗吃惊,心想道:好大的东西,丈夫儿子俱比他不得。只得吐喉深套,细品紧嘬,奉承他取乐。
小昊只觉通身快活,妙不可言,双手捧了荼利儿娘头首,口中乱叫道:亲娘,二娘。
不一时,小昊阳精要泄,两手出力摁了玛宁氏头项,大叫一声:啊。
热精滚涌,尽打在荼利儿娘咽喉,窒烫她要死,又且伏身,一时喷呕而出,沥拉小昊满屌。
玛宁氏喘定,妙目晶莹,断续道:啊也,几乎射杀亲娘。
荼利儿在后听得,笑道:娘亲,我方是你亲儿。
玛宁氏亦笑道:如今两个俱是亲生。言毕低首,伸舌去小昊屌上,将粘裹的白精,悉数舔吃干净。
荼利儿已将亲娘肏了七八千抽,阳物酥爽,看看忍耐不得,便放开气力,大冲大撞,几将阴户碾碎。
玛宁氏美快,引颈浪哼,却将一只手,掏住小昊卵袋,揉转把弄。不时小昊阳物复举,荼利儿娘觑见,大乐,再将他屌儿含了,品咂不休。
小昊少年心性,精气满溢,不移时,又吃荼利儿娘吮出阳精,咽在她肚中。
此时荼利儿已时驽末,将长屌在屄中,抽风也似捣了一二千回,喊了一声:娘。
大丢阳精,尽泄牝内。
玛宁氏吃肏了半个早辰,复吞了数度阳精,早是身心爽极。
见今阴户内中,满是热精,火热非常,再忍不住,叫声:哎哟。
酸透屄胯,阴精顿时大泄,丢了身子。
一时间,只见小昊歪坐,阳屌软倒胯边,屌边枕了玛宁氏,赤了身体,屁股倾在榻上,后面仰着荼利儿,三人摊作一处昏喘,半晌方苏。
荼利儿娘乐道:不想今日恁地快活。
荼利儿道:的是解馋。
却听小昊道:只我辛苦。
荼利儿道:眼见你乐极,怎地辛苦。
小昊道:泄了三回,尚未尝得二娘身体。
玛宁氏笑道:这个容易,待得你屌硬时,便与你肏屄。
小昊大喜,耸身去抱荼利儿娘,急切间阳物却自难起,叫苦不迭。
玛宁氏笑道:我儿莫气恼,且看为娘本事。恰待伸手替他弄屌,猛可时听见院中叫喊:我回来也。正是荼利儿爹。
房中三人大惊,急穿了衣裳,略将床榻收整,荼利儿娘道:都不要慌,随我来。便起栓开门,奔至门外。
小昊两个,左右窜出,只见一条大汉,虎背熊腰,立在院中,正是荼利儿爹,将着一头山猪,三两只兔儿,去侧首仍下,手中兀自挚了一把叉,转身看了三人,喜道:娘子,你道好运气么,往时半日难有所获,今番只两三个时辰,便吃我等猎了三只山猪,獐兔许多,以此早回,你道运气么。
荼利儿娘亦喜道:阿哥果然好运气。
荼利儿叫声:阿爹。奔去面前,接过父亲镗叉,立了看那山猪,欢呼不禁。
小昊亦上前见礼。荼利儿爹道:既是小昊你来,少间取条兔儿去。
小昊道:多谢阿伯。
只听玛宁氏道:阿哥劳累,且去吃水歇息,待我安排菜饭,便教昊儿此间打火罢。
荼利儿爹道:好。
荼利儿跟了父亲,索问备细。小昊一场好事,凭空断却,闷闷不已,没奈何,只得随了荼利儿一道,听闻故事。
不一时,玛宁氏安排下酒食饭菜,叫小昊同吃。小昊饭罢,相别荼利儿子母等,拎了兔,自回家去了。
蒂芸听小昊说知前后,扑呲一笑道:我道你小贼头么,没来由将姐姐强奸,心头想的却是你那二娘哩。
小昊道:我回至家中,将兔儿厨下放了,便待回房,心中闷气,只是念着二娘身体,不想撞见二姐在彼,一时不制,剥了姐姐衣服,肏了一回,二姐你休恼。
蒂芸道:那个恼你,方才我觑见大姐与姐夫,在房中干事,看了多时,正不解兴,被你一番奸肏,也快活哩。
小昊道:我道大姐怎地赤身露体。
姐弟二人说了一回,嘻嘻笑笑,将两张口舌,亲咂缠送。小昊底下那件东西,发作起来,挺翘铁硬,便又滚在蒂芸身上,将阳屌去她阴户戳点。
蒂芸蹙眉道:弟弟,非是姐姐推却,实是有些肿痛。
小昊心中戊门已开,感动玄柯,向海底生一点灵热,直冲上颠顶,化作星星欲火,散去一身上下,难已收拾,只得求道:好二姐,见今浑身不自在,只除你胯间的好东西,如何消煞得,可怜兄弟。
蒂芸与小昊赤体厮磨,春兴亦有些发动,又吃他央不过,只得娇嗔道:也罢,拼了我的宝物,教兄弟你快活一番。
小昊大喜,将龟头抵在牝门,便要肏入,乱顶了一回,偏不得门径。
小昊大急,正待使力,只听蒂芸道:好弟弟,休要鲁莽,寻着我那门户,再肏不迟。
小昊看她阴户时,原来肿得高了,牝口几不可见,以此难通。
小昊见玉肉粉隆,阴毛细绒,小屄可餐,叹道:好物事,姐姐,与我吃了罢。
不待蒂芸答言,将她双股推起,阴户耸得高了,便埋首去她牝肉上舔弄。
蒂芸不防他手段,酥痒难禁,浪哼道:哎哟。啊啊浪叫连声。
小昊鼻顶舍舔,但觉她阴门香骚无比,心头瘾发,愈是舔蹭不休,直弄了半盏茶时。
蒂芸吃他舔得快活,几乎昏去,哦哦低吟,只顾将手去扯小昊,口中呼道:好人儿,快,快肏。
小昊忙爬上她身体,抱了蒂芸肩项,下面提屌就她阴户上只一挤,半根尘柄,顿时肏入屄内。
只听蒂芸叫声:哎呀,好大根。紧紧抱了小昊,将她屁股轻轻腾挪,去寻尘屌厮搅。
小昊就蒂芸动里,尘柄研磨入得尽了,便甩开腰胯,深深浅浅,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
蒂芸叫声:忒深了。
此时便有些疼痛,亦不顾了,只见她纤腰鼓舞,臀腹颠迎,乐干不休。
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数声:坏了,坏了。
屁股左右搧动,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搅了三五十度,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泄,丢了一回身子。
蒂芸爽哼已毕,自觉阴户隐痛,见小昊兀自耸肏,便道:昊弟,一发疼了,姐姐干不得了。言罢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
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泄。放了她上身,急兜她双股,架起牝穴,挥屌狠肏。
蒂芸此时苦乐相半,呀呀哀叫,愈显骚媚。
小昊双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变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人,勾得我心恸。
不觉阳物暴长,点透蒂芸宫蕊,惹得她体酥神飞,面潮眼迷,高声浪呼。
小昊紧锁牙关,只顾参捣盘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个失神,阳屌尽根接卵处,去蒂芸会阴臀缝间只一蹭,顿时耻间生酸,循背一麻,只叫得声:不好。
急将尘屌死力一肏,龟首突入蒂芸胞宫,阳精收涩不及,顿时激泄,热辣辣地,倾在她宫里。
蒂芸爽痛非常,阴精却好又泄,狂丢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灵盖清明一现,看她引颈张口,几丝游魂,向双瞳渺渺烟去,昏了。
小昊只觉一身轻飘,没了气力,啪地颓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
把耳听时,不见蒂芸声气。
小昊大惊,伏起身,去摇蒂芸,连声喊道:姐姐,怎地。
半晌,蒂芸幽幽醒转,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还魂。
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个人。
只听蒂芸叫声:哎哟。连连呻吟。
小昊忙道:怎地。
蒂芸手掩阴户,咬唇道:那处抽疼得紧。话犹未了,已然泪下。
小昊着慌道:姐,怎生处。
蒂芸颤声道:只得忍耐些时。
小昊心中戚如,垂泪道:是我失心,只顾自家快活,却教姐姐生受。
蒂芸强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别个。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间荼利儿的父亲言说,他今日上山时节,在北面崖上,亲见夹缝处,生得几丛稀罕药草,因猎了山猪,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唤作紫琼草,听道这草善疗伤淤,生血如神,我知那个所在,只今便去摘取,二更可回。
姐姐权耐一耐,晚间相见。
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
蒂芸忙道:不必。
要阻他时,已是不及。
因叹道:好不晓事,家里见有伤药,便无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
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径晓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钻疼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