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色如水,月光如沙。

王愠与银狼擦肩而过,这剑并没有伤到它,似乎有嘲笑在空气中响起,王愠皱眉,他是可以感觉到,打到了它的身上,但为什么没有造成伤害?

银狼转身,蓝色瞳孔好像打了个哈欠。

王愠:“?”

操,被一个畜生嘲笑,王愠很是不服。

“再来!”

他朝前急速驶去,内力汹涌,让周围响起猎猎破功之声,剑上青光绽放,风刃聚集,斜着向上一划,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斜月残影,出云剑法第一式,王愠动真格了。

“风啸月!”

即使面对如此之势,银狼始终都未动过,月光皎洁,凝聚得像是实质,“叮——”王愠这一剑仿佛打在了镜面,离着在银狼几尺之地,再也无法前进。

“什么!”

王愠一脸震惊,这……是法术吗?他没看错吧,剑被月光拦下了,他抬头望天,不知何时,那轮弯月,已经变为圆盘。

它挂在天空,照的人间如同白昼。

“你能操控月光?”

王愠不解问道,不过它显然不会回答他,看着他的眼神,一直都是那么高傲,平静,这种看蝼蚁的眼神,王愠有些熟悉,因为,他娘,有时便是这种神态……

“唉……”

谁言天地不变?敢教日月换星辰!

月亮光芒绽放,掩盖天空一切的暗淡,那一道光辉撒下,击在王愠身上,他抬剑抵挡,却还是飞出很远,王愠吐出一口鲜血,半空中,又有一道月光击来……

“啊啊啊……”

像是个抛物线,又像是被风吹走的落叶,又一道月光击下……

“啊……嗯……”

空中,王愠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他满脸鲜血,咬牙凝神,凌乱的他,看见银狼嘴角,那无情的嘲笑,又是一道月光击下……

“……”

王愠没了声音,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他重重倒在祭坛的中央,眼神却是倔强看着银狼,手里紧紧握着风不语,他勉强撑着站起来,半跪。

“我承认你很强,我打不过你。”

银狼缓慢,又优雅朝他走来。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王愠深吸一口气,直起手臂,缓缓对着银狼。

“但我想,这个祭坛,与你很重要,对吧。”手中风刃凝聚。

银狼怔住了,似乎没想到王愠要做什么,但当它看见举起剑,对向祭坛的石柱时,一成不变,波澜不惊的蓝色眼睛,终于露出一丝慌乱。

“我不喜欢你的那个眼神,让我很不爽啊!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不要小瞧人类!!”挥剑披上石柱,那一瞬间,银狼疾驰的身影闪过王愠的眼前,但同时,石柱又爆发强盛的光芒,似乎在和天上明月相照应,好像是仪式好了……

王愠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打断会出现什么后果,但眼下,剑已经劈上去,由不得犹豫,风不语不愧为一柄神兵,剑强,人便强,它击碎了石柱,剑身剧烈轰鸣,颤抖着“叮当、叮当、”响个不停,像涟漪一般,波及荡漾……

很远之外,陵下,王宗某处,一处瀑布飞流直下,如同九天银河,这是献朝最大的河流,白沙起源地,瀑布在底下汇聚成为一个水潭,水潭十分幽深,看不见底,其中央有一块巨石,有个人在之上打坐。

她黑发如墨,铺在石潭上形成很大一片,白衣飘扬,并不繁复,十分闲适,面如寒霜,眉冷凝。

她忽然半睁眼眸,金光绽放,无言语,重新打坐,只是,身后几条毛茸茸尾巴,似云。

王愠被银狼用脚踹出去很远,在地上不断打着圈,像个皮球。

银狼似乎炸毛了,很是生气,王愠又坐起来,看见银狼这副样子,愉快笑了,吹吹口哨,对着竖了一个中指……

它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很能感觉到,这个小人物的得意。

龇牙咧嘴的银狼那双蓝眸子凶横盯着他,想吃人了。

不过祭坛的异象并没消失,随后,天空之上的月光又一次绽放,冲天光束射下来,将祭坛里的一人一兽笼罩,慢慢的,月光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快要凝聚成为实质,黏糊的得触手可得。

“啊欧,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刚感慨完,王愠体内就涌出一股燥热的气息,直冲脑门,让他意识迷糊,他感觉身体好热,体内血液像是要被蒸发,浑身躁动得难受,全身每一块肌肤,都焕发红色,就连原本的眼睛,都变成红色……

“好热啊,好热啊,怎么办,身体有一股火啊,我要泻火,泻火啊!!!”王愠早就被烧得失去理智,他现在连记忆,都出现错觉,就想,就想,找个洞,泻泻火!!!!

他恍恍惚惚站起来,摇摇晃晃走着,看似要摔倒,却又十分坚挺,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脚印,他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凝结成实质的月光,将他困在祭坛里,他身体里的火热,需要发泄……

银狼这时也不好受,它虚弱瘫倒在地,无法站起来。

事情似乎超出它的预期……

蓝色眼睛有气无力,再也没有了让王云愠讨厌的眼神……

不过,它却一直盯着王愠,因为他居然还能走动!不一会,它看见王愠停住了,缓缓向它走来。

『糟了。』心里有十分不好的预感,仿佛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它挣扎着虚弱的身子,努力,向前探,它想跑……

失去知觉的王愠,只能遵循本能行动,而他的本能,是要泻火,对了,狼,也是有洞的吧?

他慢慢向着这头银狼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了它的心尖上,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脱裤子啊!我是头狼啊!!!

王愠的肉棒早就昂扬挺立,那长度,那尺寸,第一次让银狼眼里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不要,不要,不要啊!!!!

王愠跪在银狼的屁股后面,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摩擦银狼菊穴,嘴里吃吃笑道:“嘿嘿,小穴,嘿嘿,真嫩,嘿嘿……”

银狼心里泛起巨大的耻辱,它不敢相信,它会被一个人类强奸,它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要逃过这段折磨,但开苞疼痛的,还是让它仰天长啸!

“呜——”

……。

王愠的肉棒消失在银狼屁股后面,一人一兽,下面紧贴,外头群狼,听见自己头领如此痛苦的呼嚎,纷纷跟着嚎叫,但月亮的光辉,却让它们,不敢上前……

待在洞内的秋仪等人,听着狼群的嚎叫,虽不知什么意思,但也是能感觉到,弥漫一股悲伤的气息。

“太好了,王大人成功了……”小丫头兴奋,这里众人,都难免露出开心的笑容。

只是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银狼痛苦闭上双目,承接着后面男人的进攻,王愠也是坚挺,抓着巨大狼尾巴,不断输出,嘴里还痴笑,像个弱智:“嘿嘿,尾巴,好玩,嘿嘿……”

银狼眼里满是嫌弃和屈辱。

不知多久后,王愠射出了第一发,那浓精狠狠灌入,让银狼措手不及,一人一兽同时欢愉。

不过这个时候,银狼却发生了某种变化,它的身上,银白色毛发消失,变成了光滑的皮肤,四肢狼腿,逐渐化形,成了人类的模样,那狼屁股,变为了圆润挺翘的肉瓣,王愠抓着的尾巴也消失了,两腿并拢,王愠就这样从侧面肏着刚开苞没多久的小穴……

银狼化形为了一位白发少女!

她的额上,一轮小巧精致的弯月,少女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脸上一阵惊喜,再也没有刚才被王愠强奸时的屈辱,愤恨。

“哈哈哈,终于成功了,修行五百年,哈哈哈……”她放肆大笑,似乎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与不快。

她带领天狼山众狼群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变成人类?眼看古老的祭祀被破坏,心中万念俱灰,却没想到,柳暗花明。

她睁着美目,蓝色湛蓝依旧,就连看王愠都顺眼许多,竟也是稍稍配合王愠的抽查,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嗯嗯……”

月光撒下,照在这个被欺负的女子身上,她一丝不挂,胸前玉兔傲立,浑然天成,面若银盘,目若秋水,秀眉纤美不画而翠,挺巧的朱鼻下朱唇点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双目湛湛有神,她就如同下月的女神,在王愠面前,底下了高傲的头颅。

意识迷糊的王愠听见神女娇吟,更是用力抽插起来,双手将胯下女子雪白的秀发缠绕在手上,让她脑袋昂扬,使她身形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屁股也是崛起,淫汁四溅。

“啊啊啊……”

祭坛里,一片女子呻吟,让人耳红心跳,王愠像是个骑士,骑着战狼,狠狠鞭挞,肉棒搅得浑水汹涌,神女不得已双手撑地,被迫跪在地上,王愠双手抓着白发,粗暴干着娇嫩小穴,那额上的银月,逐渐,逐渐化为金色……

神女俯身把歌唱,摘月祭幼麟,这一夜,他得到了她的身子,从此,两人的命运交织……

……

竖日,祭坛上,异象早已消失,周围一团破败,白日换下明月,养上青天。

狼群早已不见踪影,因为,偌大的祭坛上,站着一个白发女人,她的额前,金月十分瞩目,白发吹的很远,很远很远。

这个女人,十分高大,就如同她还是狼的时候,现在的她,依旧比王愠高出半截身子(大概两米左右。)

她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素手修长,浑身不着一缕,美的,神圣,她所在地方,即是仙镜。

她目光复杂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愠,蓝色眸子满是纠结,她喃喃自语:“狐族血脉……”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风中,传来铃铛的声音……

不久,王愠苏醒,他茫然看着周围,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了。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受伤了?”

他很疑惑,但现在,神清气爽。

“呃……”

再次看向周围,已无任何狼的痕迹,忽然,他将手抬到眼前,打开手掌,那是一个铃铛,王愠摇了摇,响的很清脆,很灵素。

不过所幸,那些家畜还在,狼群并没有吃,他们的马也在,王愠摇摇头,失笑道:“所以,这就算解决问题了?”

“哈哈哈,如果所有问题,睡一觉就能化解,那就好了……”

……

“所以,这便是你的说辞?”秋仪睁着好看的眉目,看着王愠的眼里有光。

“谁知道呢,反正,我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是啊,有时候,睡一觉,人生就这么过了,也挺好……”

两人走在夕阳里,阐县的街道,似乎也没那么不好。

“所以,你要回去了?”王愠侧目。

“嗯。”秋仪抚摸着大肚子,“做一个了断吧。”

“那你……会来陵下找我吗?”

“你猜?”秋仪狡黠一笑,虽然她带着面具,但王愠似乎瞧见,那面具下,笑颜如花……

“不猜不猜,麻烦……这个送你。”王愠说完,将怀里一个铃铛系在秋仪发上,秋仪还挺贴心,弯了弯腰……她挺着肚子,转了两圈,“铃铃铃……”

“铃铃铃……”

……

“那你也带上……”

“什么?”

秋仪白了他一眼,“哦哦。”王愠懂了,将怀里那个玉兔挂在腰间。

“嘻嘻,你送的我带上,我送你的,你也带上……”

“哈哈哈……”王愠失笑。

随后王愠转身离开了,因为秋仪,上了白马山庄的马车,他也不留恋,江湖,不就是这样?分分别别,要习以为常。

不过,耳边似乎响起了铃铛声,王愠刚要回头,却响起了一个女声:“不要,我怕不不想走了……”

“后会有期。”

“爹爹。”

王愠得意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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