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唐府上空的黑夜,繁星点点,一轮清月高悬在空中,院子里响着虫鸣。
这已经是后秋季节,最后一批虫儿了,再过几日,便要霜降,北风越过祁连山,吹白了边塞,很快就要吹到陵下。
这小小的厢房,透着诱人的旖旎,地上丢弃的是男人的衣衫,鞋子。
床上是一具安静的躯体,胸前的鼓起,撑着白色肚兜,就这样袒露,她的祀袍敞开,露出一双浑圆的长腿,那是上天雕筑的杰作,纯白无瑕,仿佛璞玉一般,在微弱的光芒下,散发耀眼的光泽。
只不过,一个男人双手抱着一只脚,打破了这宁静的美好,他用粗鲁的动作,下流而又猥琐的咬住一根脚趾,上面丝织薄袜还没褪去,他放入口中,像是吸食什么人间美味,爱不释口,晶莹的唾液顺着白皙的脚掌留下,打湿了一片丝织蝉袜,一直流到大腿上,沾染蓝色的祀袍。
没人知道这具裸露一切的女人,她的想法,她是厌恶,喜欢,鄙夷还是憎恨,都被脸上那张绘着许多眼睛的面纱阻挡住。
东君就这样躺着,她一动不动,没有发出哪怕任何一丁点的声音,她可以说话,但却没有辱骂,没有呵斥,更没有求欢,她的心很平静,身体没有一丝紧张,只有脖子上,雪白的肌肤,慢慢爬上艳红,让带着面具的她更加妖艳,直到诡异。
她让王愠大口大口吃着自己的脚趾,肆意抚摸光滑的大腿,是她真的不能反抗?或许又是她愿意被亵玩?
她轻轻动了一下脑袋,这是许久以来,她第一次有了反应,她抬起右手,那是靠在床檐一侧,掌中凝聚了气旋,有杀机,只不过吃着她脚趾的王愠,并没有发觉,他双目依旧通红,像是个失去理智的孩子,抱着自己喜爱的美食,舔吃得很认真。
良久,面纱下传来一声很小的轻叹,她右手轻轻一挥,屋内所有的窗户像是无风自动,紧紧关闭了……
再无月光照进,今夜只有烛火见证,即将要发生的男女之事。
王愠默不作声抬了一下眼,闪过喜色,他就要得到她的身子了!
两人谁都知道,日月符根本困不住她多久,只要稍有漏稀,杀王愠轻而易举,都说酒后壮人胆,王愠今天是火上心头更大胆,要知道他亵渎的可是一位比肩剑仙的女子,这和日刀子可没区别,但王愠就好这口,马不烈,骑起来还没劲,男人不就爱征服烈马?
“咕噜……”
床上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王愠含着东君的脚趾,他已经将染湿的薄袜褪去,舌头接触在她的脚掌,一寸一寸,很快上头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当欲望积累到一定的时候,人会忘记一切,王愠优是如此,他的眼前,只有这一双大长腿。
王愠也说不来东君的脚是何味道,吃进嘴里,说如何美味是骗人的,她穿了一天的鞋袜,脚上带着汗渍的味道,很淡,王愠细细品尝下,竟是尝出了和她身上相近的味道。
他放下手中一只美腿,捧起另一只,东君躺在床上,随他肆意妄为。
她并不是金莲玉足,但还算小巧,指甲修整得很齐,光滑的玉足没有任何瑕疵,王愠放在鼻子上深深嗅上一口,让她脚掌在脸上摩擦,胯下早就随着欲望,立得僵硬。
王愠肆意把玩,东君一言不发,一个仿佛失去理智的欲兽,一个仿佛失去意识的傀儡,两人之间有着不需言说的默契。
“不觉得恶心?”
突如其来的声音,依然深幽,没有任何感情,王愠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如同她突然之间的开口,没有征兆,让王愠一愣。
感情自己舔你这么长时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无情的话语让王愠有些挫败,就好似他一人发情。
好,既然你的脚没感觉,那我就试试你身上的别处……
不过这时,他沉着声音道:“前辈是在催促我吗?”他猩红的双目盯着东君的面部,只是可惜,并看不出什么。
她甚至连一丁点表示都没有,王愠放下她的脚,他解开裤子,瞬速将身上衣物全部脱干净。
然后将东君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一会,直至马眼流出晶莹的水渍。
“嘶……啊……”王愠喘着粗气,忍不住扭动胯下,抽插了几下,东君白嫩的小脚,被王愠使用,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脸上的面纱始终在告诉王愠,这个女人的身份,格外刺激。
他伸出手,顺着大腿内侧,缓慢向上摸去,很快,他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也是女人身上最神秘之处。
王愠用中指轻轻摩擦,隔着亵衣,挑逗着她的柔软,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饶是下身被侵犯,东君仍然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摸的不是她。
“我可要动真的了。”王愠见她始终一言不发,也失去了挑逗的兴趣,他握着滚烫的肉棒,将东君的亵衣扒开,滚烫的肉棒在穴口摩擦,挤开两片粉嫩,让花瓣包裹粗壮的肉棒,而他一双手,直接剥开她的肚兜,将两只巨乳掌控在手中,用力捏成各种形状。
很快,两人下身湿润,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表示,可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反应,粉嫩的穴里,流出淫汁,一时间,床上满是她的味道。
“啊……”王愠本就是强忍着欲望,努力保持一丝丝的清明,现在已是强弓之弩,再也撑不住,气血涌上脑袋,欲望彻底爆发,双目红得可怕。
“我要进去了!”他大吼一声,用力挺近去,紧,第一时间给他的感觉就是紧,紧到夹着他的肉棒有些生疼,随后,肉棒似乎被一层薄膜给阻挡住了,但王愠此时哪还有理智,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很是粗暴的插入,直接捅破的那层薄膜,随着“噗”的一声,无比坚硬的阳具,消失在了两人的结合处,东君被撑开的大腿上,趴着一个男人,他压住身下的女人,腰部挺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她的处女,初夜,被王愠在不知觉间拿下了。
即便如此的情况,东君任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哪怕一声的呻吟痛呼都没有,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有变化。
王愠啪啪干着,双手扯着她的奶头,身下用力抽查,处女的落红搅拌着逐渐分泌的淫水,撒到床单上。
“啊——啊——”
“啪啪……”
房间里只有男人的喘息,只有男人大力肏穴的声音,听不见任何女人的呻吟,饶是这样,王愠依然干的很用力,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大力抽插着屄穴,肉棒进入满是柔软湿润包裹的狭小空间,他压得木床知呀作响。
东君始终是女人,即便她要比王愠强许多,但面对男人的操弄,女人始终处于弱势一方,王愠爬上她的身子,她的祀袍都没有完全退尽,胸前的柔软都被男人抓的通红,弱势换个身子若点的女子,怎么能经得住王愠这粗暴的操弄?
“嘶……呼……”
王愠再次加速,肏得东君柔嫩的粉穴不堪承受,喷出了一大片汁水,打湿了一片,初次经历房事的女人,没有人能忍受这么粗暴。
王愠可是一点没有温柔,或者说,他现在的理智,无法让他思考先慢后快,只是顺着身体的本能,对着一个洞穴发起猛烈进攻。
虽然东君没有发出声音,可是喷涌的淫水,以及无力垂落床边的素手,都无比表明,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艳红布满她雪白的颈部,爬上被面纱遮掩的脸颊,也许在看不见的面孔下,她的表情一定是很销魂。
“啊……前辈……前辈……”王愠低声吼着。
“为什么……你不叫……是……我肏得你不爽吗……”王愠红着眼睛,在大口呼吸之间挤出一句话,不过显然没有得到回答,东君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晚,无论你如何玩弄我的身体,都不会回应你任何一句话。
她愈是这样冷淡的表现,愈发让王愠感到挫败,于是他就更加用力肏她,抱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闭拢的双腿,夹着他的肉棒更紧一些,他来回出入,带着大量的水渍,这东君,可真是个水做的美人。
初夜就能很快进入状态,也算是少了一些疼痛。
王愠的肉棒带着阴囊,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
“啊……东君!娘子!我要射舍了,都给你……呼……”
片刻,随着王愠抖动几下,他将一股热流,狠狠灌入身下女人的体内。
他抱着雪白的双腿,汗水流了下来,混在东君的身上,似是这一刻,两人融为一体。
王愠看着被他蹂躏一番的东君,他摸上她柔嫩的奶子,向下摸去,腹部是刚柔的肚子,无一丝赘肉,随后继续向下,摸了她浓密的毛发,那饱满的丘耻,王愠轻轻扯着,随后,拔下了一根毛发,他伸到东君的眼前,被神秘眼睛覆盖的面纱上,王愠得意捏着那根阴毛,他哈哈笑着:“哈哈……东君大人,你的贞洁,我拿下呢……”
“那么现在,你可以叫我一声,夫君么?”
“啪……”屋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依旧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
很快,便是翻动身体的闹声,纠缠了一会,只能听见:“啪啪啪……”那是击打臀部的声响,依然急促而猛烈,而早已不堪鞭挞的东君,被王愠反转身子,背对着他,翘起浑圆的屁股,被压在身下,迎来了新一轮的进攻……
直到天明,公鸡的鸣叫,响彻,天空露出了一抹鱼白。
王愠射出最后一股白浆,在身下屁股布满巴掌印的女人上,她的下体,早已一滩难泥,娇嫩的花瓣张开,穴口里不断流出白色的净化,东君大人就这样趴在床上,她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全身没有一处是干净,她的手掉在床边,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若说昨晚,她只是个不动人偶,而现在,却像是具尸体,被王愠奸淫一晚,再也无力。
但王愠精神头却很好,他爆肏了一整晚,不知舍了多少次,直到早上,却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甚至感觉还能再战数回合……
“真是奇怪……”他有些惊异自己的身体,但很快便不去想,也许是自己体质特殊?反正心里反而很高兴,有用不完的精力,谁不想要?
看着东君雪白的身躯,满是他战斗的痕迹,王愠不提多风光,他拍拍了她的屁股,丰腴的臀部弹性很好,手感滑腻。
王愠穿起衣服,他看了看手中日符,心想这玩意真好用,虽然颜色有些变淡,他冲着床上喊了一句:“国复朱兰……”
东君的身体动弹了一下,王愠笑了笑,他舔舔嘴唇:“记得今晚,还要来哦……”
没有回应,但王愠却得意洋洋离开了,今天,注定是个好日子……
……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人慢慢爬起来,她有些虚弱,但还是倔强的站起来,赤脚踏在地上,她向着床边走去,一路上,滴下不少的白精,她较好的躯体,满是昨晚大战留下的痕迹,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披上一层金色纱衣,她赤裸着,摘下了面纱,长发从而披散,凌乱被风吹着。
“小畜生……”
王依然冰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