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邪思一溜烟的功夫就跳上了道台,眼中有淫光闪烁,面带淫笑道:“我保证让神女体验到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站在月秦慧面前的仅仅是一个面目丑陋的欲兽而已。
眉头微促,自有忧愁怨恨生。
美人皱眉的样子看得道台下不少人心都要碎了,一个个破口大骂淫贼无耻。
兴奋的也不在少数,不过更多的却是在原地捶胸顿足,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听着台下纷纷扰扰的声音,赵邪思得意到了极点,甚至张开双臂做出了自认为是英雄凯旋般的姿势,不过迎来的却是台下不绝于耳的唾骂声。
骂吧,骂吧,你们越是跳脚爷就越兴奋!
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赵邪思伸出一只粗暴的大手,对着月秦慧淫笑道:“穿着衣服岂不碍事?爷这就帮神女宽衣。”
然而,这只魔掌却迎上了一只素净小手。
月秦慧伸出一指,仅仅是一根食指便拦住了赵邪思,赵邪思入赘冰窖一般,全身气机尽皆被冰封,不论这淫贼如何使力也难以动弹分毫。
就好像是提醒着他,如今的月秦慧已经不是那个闯荡江湖的愣头青,而是天下间修为通天的一方大佬。
“不必了。穿着衣服也是无妨。”
被拒绝后,淫贼赵邪思倒也不沮丧,无论这美人如何修为通天也只是一个雏儿,只要摸到她下面的肉穴就能瞬间掌握主动权,他有那个自信。
摇摇头,他随便道:“神女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秦慧舒了一口气,至少情况还没发展到让她下不来台的地步。
“那神女咱们怎么做?”
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月秦慧淡漠道:“你躺下。”
看来神女是想在上面了。
赵邪思如是想着。
他久经花丛,在上面在下面都轻车熟路的。
自己在上面玩的爽快,在下面享受美人侍奉也别有风韵。
乖乖照做,没想到月秦慧再度发难。
“你掉个头。”
一会儿要采取颠鸾倒凤的姿势来比拼胜负,按他现在的角度,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和小穴岂不是要被一群人看光了?
赵邪思再度照做,懒洋洋地躺在道台上,一脸玩味地盯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美人。
开口调笑道:“请神女上马吧!”
拖也拖不得,赖也赖不掉。
月秦慧利落地走到了这汉子身边。
两脚分立于这淫贼腰的两边,缓缓地跪坐下去。
柔弱无骨的丰盈美臀不偏不倚地坐在了赵邪思的肚子上,还随着赵邪思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微微晃动着。
调整好姿势,月秦慧上身伏在了这淫贼宽大的身子上,崩起了纤腰,屁股也送到了赵邪思的面前。
擡头便是台下呜呜泱泱的人群,这些人无一不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让她有些焦虑。
这个颠鸾倒凤的姿势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羞耻。
她这才想到一会儿自己的表情岂不是要被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
台下的人可谓是人生百态,也不乏各种三教九流。
暴露在这些人面前让她有些心慌。
台下有一白衣俊秀书生,拿着一张木制画板,持着笔,瞪大了遍布血丝的牛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宫主,势要捕捉下这个名满天下的月神宫宫主每一个精彩瞬间。
这个人月秦慧也听说过,是一个坊间有名的画师。
与寻常的画师不同,此人追求的就是真实。
尤其擅长画人物,月秦慧见过他的作品,当真是栩栩如生,画中人物有血有肉,神态跃然于纸上,与那真人无异。
一想到自己的艳画要流传于世间月秦慧就觉得浑身恶心。
还有坊间有名的说书先生,穿得干干净净,却一副皱着眉头沉思苦想的样子,想来是想着如何把这故事编的入木三分。
不用想也知道这种艳事必然会成为市井最受欢迎的书目。
看着台下的人月秦慧就觉得头皮发麻。
“神女你的屁股真美。”
一句让人恼火的赞美把月秦慧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这个面目可憎的恶贼竟然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屁股,当真是可恶至极。
所有机会必将之碎尸万段!!
赵邪思见过无数美人的臀部,却无一人能与此相提并论。
他面前的是一个浑圆丰盈如桃子般形状的美臀,臀瓣又大又软,隔着道袍都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
丰腴而不肥腻,软而不塌,温润至极。
用手去一一确认其形状,其轮廓,当真是一大幸事!
赵邪思嘴上不饶人,却将胜负看得很淡。
因为无论输赢他都可以尽情享受这朝思暮想美人的玉体。
他反而期望延长这场香艳的比试,慢玩这月神宫上任神女的玉体。
而美人宫主月秦慧却是不同,她身负任务,要是无法顺利完成这场论道大会,自己和宫内弟子还不知道要承受怎样的非人折磨。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月神宫在自己的手中沦为男人的玩物!
她要的是不能输,要速战速决。
然而月秦慧是知道自己斤两,论起这男欢女爱的本事她比这淫贼差得远呢,只能竭尽全力。
暴力脱下这恶贼的裤子,这淫贼的东西如今软趴趴的,不过即使是疲软的状态也足以秒杀那些凡夫俗子就是了。
同记忆中那条狰狞的恶龙倒是有些不同。
当初她就没见过这淫贼肉棒有软着的时候!
“神女你也太心急了。”
无视。
男性气味直冲鼻翼,腥臭中又有一股骚味,却让这美人宫主觉得有些怪异地舒服,仿佛勾动了她心底的某种情愫一般,让她心跳加速。
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女人本就追求着这种气味的感觉。
素手拨弄着赵邪思的子孙袋,又搓又揉,小手儿的侍奉舒服得赵邪思快眯起了眼睛。
“哦……神女的手还真是软啊!不过这样还无法让本大爷勃起。”
身后传来那淫贼令人恼火的声音,让本就不爽的美人有些心烦意燥。
吐了些口水用来润滑,纤纤玉手握住软趴趴的肉棒,轻轻撸动,可撸了好一阵,也不见这狗东西硬起来。
也好在这赵邪思也没有开始进攻。
赵邪思享受着美人的手交,爽是爽了,不过刺激还不够,与他的目标还相距甚远。
就凭这点刺激只要他不想撸一辈子也别想让他硬起来。
便出口调戏道。
“就这点儿刺激还不够,神女得上点儿真本事。”
用胸吗?
还是用嘴巴?
月秦慧有些纠结,可一想到宫内的弟子,心一横便下了狠心。
左右不是第一次吃这腌臜玩意儿了。
那少年用不了月秦慧的肉穴,却能享用她的嘴巴。
每次给宫内弟子破处之后,这厮都要把肉棒插进月秦慧的嘴巴里让她舔的一干二净,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肉棒清洗器。
“哦……竟然直接用嘴巴,神女,你真骚……”
“闭嘴!”
即使是圣人也该恼火了,更何况是走的至情路的月秦慧了。
“神女都这般卖力伺候了,那爷也该让神女快乐快乐了。”
话音刚落,月秦慧便觉得屁股一凉。
素白道袍被人随意拨开,内里的小裤也被人扒下,本来正恼火的美人于众目睽睽之下竟是红了脸颊。
神女情动,那一抹风情真是妙不可言。
淫贼赵邪思见过无数女人的性器,却也觉得这月秦慧的蝴蝶逼可爱至极。
尤其是这月秦慧身材丰满体态丰腴,两瓣屁股又挺又翘,衬得下体无比诱人,自有一股子香艳风情。
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堵住月秦慧菊花的那枚血红宝石吸引了。
天下间认得这枚血红宝石的不多,赵邪思恰巧是其中一个。
这枚宝石乃是月神宫历代神女所持之物,是由历代神女日夜运养的秘宝。
当年赵邪思生擒月秦慧的时候见过一次,为了保住这东西她甚至可以自愿扒开美逼扮做一条美人犬供他取乐,可如今……
不对啊!
此物只能交由当代神女蕴养,这宝石如今应当在那月梦影身上才对!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少年有眼无珠,偏要作贱这月神宫,将此秘宝嵌入宫主月秦慧的屁眼里……
“这宝石……”
“不关你的事!”
嗯?
“爷就喜欢你的傲气。”
食指抵在宝石之上,仅仅是轻轻推动就让月秦慧闷哼出声来。
可这宝石却无法推进分毫。
月秦慧必不会允许宫中重宝落入谷道之中。
赵邪思回忆起以前的月秦慧,仅仅三两下就被玩的洪水泛滥,春潮涌动,如今可真是成长了。
美人檀口湿滑湿滑的,舌头也软糯,一边抚慰着卵蛋一边舔舐着龟头,端的是舒爽至极。
不经意间,月秦慧好像看到那有名的画师笔锋动的飞快,想来是争分夺秒地记录下此刻绝景。
“你这口活可比几十年前好太多了。”
或许是近日里用的频繁的缘故吧。
“唔唔唔?”
这淫贼肉棒突然之间如雨后春笋一般长势惊人,在月秦慧小口侍奉之下终是熬不住硬了起来,一瞬间便把她的锦绣小嘴儿塞的满满当当的。
“舒服,舒服。”赵邪思向来不会吝啬对美人的赞美,权当是对美人卖力侍奉的小恩小惠。
好歹是舔硬了……月秦慧如是想道。
“你看!这月宫主笑得多开心!”
“要不怎么说是月神宫的婊子呢!见到大鸡吧比谁都开心!”
“骚,真骚!”
台下的人未免有些太过聒噪。
“哦……神女……你的骚屄一开一合的,真贱!”
精致花穴一开一合,俨然他赵邪思一个人的人间绝景,眼睁睁地看见美人粉色裂缝微微渗水更让他无比兴奋,连连叫道:“真不愧是骚母狗,骂你贱你就流水了。”
毫不理会,月秦慧专心吞吐着肉棒。
“啊呜……噗……啊呜……噗……”
口舌并用,赵邪思如登极乐世界。
“啪啪啪!”
这是淫贼刻意用两只手掌轮流拍打淫臀的声响。
明明不想理会,可这骚水怎偏偏越流越多?
“嗷呜!”这是淫贼张开贪婪大口去吻住月秦慧花穴的声音。
“哼嗯!”
月秦慧终究不是石女,要害被袭也会如寻常女人一般呻吟。
早知道命中有此劫难就学习灭情欲的路子了。月秦慧悔不当初。
殊不知当初多少斩得相思心如铁石的处子都被这淫贼玩成了摇着屁股求欢的婊子。
尤其是赵邪思的指上功夫,几息内能让石女叫春。
“啊……嗯……”
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月秦慧甚至羞耻地发现自己甚至能用小穴分辨出这男人的每一处纹理细节。
“吸溜……”
“嗯……”
阴蒂被吸住了,这狗东西着实可恨,逮到了阴蒂便不放了,非要把它吸的肿胀不堪,把自己逗的流水潺潺才肯罢休。
看着月秦慧不堪的样子,赵邪思自觉还能玩很久很久。
在要射精前就用指功扣喷这个美人宫主,非要扣的她在众人面前向自己哭着喊着求饶不可。
到时候好好臊一臊这神女的脸!
对月秦慧情况端的是相当不妙。
自己本就不擅长这房中术,对于阴阳合欢之道走的又是清流路子,叫她挨操时候运转个功法还行,这种局面是一点儿用没有。
也就空有个好皮囊,只能刺激刺激人的欲望。
而这赵邪思就不同了,这花丛老手采花大盗的功夫自己早早就领教过,万万不是其对手。
既然硬实力比不过,那就只能打打场外了。
偷偷求饶也好过众目睽睽之下被玩的高潮迭起吧?
要是运作得好的话,说不定可以行那驱虎吞狼之计。
而且那名录记载也只论迹不论心。
含住了滚烫的阳具便不动了,月秦慧便以这根鸡吧为媒介对其隐秘传音。
“我有事欲找你相商。如果同意你便拍我左臀,拒绝便拍我右臀。”
???
要不是熟悉月秦慧的声音他还以为见了鬼呢!
赵邪思四处望望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便想道:这种传音方法倒是闻所未见,姑且看看神女能给我什么好处。
“啪!”
“嗯……”
这一下真的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单是一下便把美人嫩臀打得见了粉,月秦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收敛起杀意,如今毕竟是有求于人。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刚修炼不久的小鬼,事成之后我便自愿给你玩儿上一个月。”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想这月秦慧什么人杀不得?
一个刚刚修炼的小菜鸟也要委托我?
赵邪思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在把这美人宫主操爽了之前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哪怕有事情也求不到自己头上。
犹豫……
这也是月秦慧实在没人能找了。
那少年对她戒备极深,严格管控她的接触人群,那名录又神通广大,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难以逃脱记载。
加之那少年极其谨慎,不见任何对其可能造成威胁的人,或许也只有风华大典他正志得意满之际才有机会刺杀他。
还必须要选一个身法极佳速度极快的人出手一击毙命,否则那少年必会临死反扑拉月神宫陪葬。
正好此恶贼有理由参加风华大典,自己现在能接触到的也只有他……虽然驱虎吞狼极有可能变为引狼入室,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如果你愿意出手,我月秦慧便退出月神宫,甘愿于你胯下日夜承欢。”
反正说的都是无边之言。
赵邪思有些犹豫,他知道这月秦慧可能有难言之隐,这件事也有可能是个坑,可她给的饵有点香。
“啪!”
被打的有些见了红的臀肉抖了抖,这也代表着他同意了。
虽然这淫贼不太靠得住,但也只能如此了。月秦慧觉得无比心累。
“神女你这嘴上功夫还不行啊,改天爷高低得给你调调。”
知道此人正得意,想过过嘴瘾,月秦慧也由他去了。
“啪!”
“嗯……”
月秦慧的美臀再次挨了一巴掌,突然遭袭让这位美人宫主下意识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神女,把你的小屁股摇起来!”
“你别太过分了!”压抑着怒火,月秦慧如此说道。
可换来的却是臀肉一疼。
原来这厮掐住了一把雪白的臀肉毫不留情的一拧,接着又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蹂躏着美臀,像是上瘾了一般。
“嘤……”
唔!!!
赵邪思两手掰开阴唇,娇嫩的小穴被强行扒开,甚至还有一道拉丝变为了淫液沿着耻丘缓缓流淌下来,定睛一看,月秦慧的处女膜果真还在。
这种耻辱的感觉对于任何一个要强的女人来说都算不得美妙。
这是神女为我守身如玉的证明!
赵邪思如是想着,自打上次擒住这尤物他就把月秦慧当成了他的女奴!
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一根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正缓缓豁弄着美人嫩屄,吓得月秦慧马上开口怒喝:“你要做什么!”
哪个男人会惧怕一个任自己肆意玩弄其下身美肉的女人?
面对月秦慧的怒喝,赵邪思只觉得是一种调教女奴的情趣而已,仅仅满不在乎地回答道:“神女不必紧张,爷只是随便扣扣而已,神女的处子红丸爷必然要在风华大典上风风光光地夺走!”
对于这狗东西的话月秦慧半个字也不信。
“到那天爷肯定把你操的汪汪叫,再给你配上一副狗鞍,扯着神女的头发,骑在你身上绕着月神宫转上几圈儿。”
“真是……不知羞耻……”
“哈哈哈!到那天不知羞耻的是神女你啊!”
这未经人事未修淫功的仙子女侠们真是不禁玩弄,才约莫十几息的功夫,月秦慧就被这根指节挑逗得几近高潮了。
喘着粗气,嘴巴里不断发出压抑着的甜美呻吟,面红耳赤的月神宫主当真是诱人无比,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咬一口这绯红的脸蛋儿。
之前被挑起了情欲,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不断,可她还能保持内心清明,然而现在的月秦慧可没有什么从容可言了。
想躲闪这淫贼的玩弄,却怎也变得像是故意摇动屁股勾引男人似的。
本来仅仅闭合的处子美穴如今也微微开启了一道小缝儿,隐约可见内里的嫩肉,正从内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儿。
这味道勾引着人动情,引着人堕落,或许就是女人味儿。
“别碰那里!”
赵邪思对玩弄女人的身体有着充足的经验。
对付小小一个处子必定手到擒来。
月秦慧的阴蒂比起寻常美人的阴蒂要大上不少,这种女人更加容易情动,也更加容易泄身,是上好的调教素体。
他专攻这阴蒂,粗糙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加上正正合适的力度变成了最大的杀器。
拨弄,按压,揉捏,有时还会用嘴巴去叼住,吮吸,用舌头去舔舐。
一套组合拳下来打得月秦慧溃不成军,身子抖的跟筛糠子似的,一副随时都要高潮的样子。
没办法了,只得耍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断了。
吮吸着这根都快要吃吐了的肉棒,月秦慧隐秘传音:“让让我,别让我下不来台。”
哦?赵邪思挑挑眉,却不理她。
这狗东西!
月秦慧知道这淫贼是想坐地起价,耐着性子继续传音:“风华大典那天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赵邪思嘿嘿一笑,他不会这么高深的传音功法就只能以这嫩臀为纸手指为笔写字。
“可。”
又思索了半秒。
“你得告诉我月神宫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果然吗?
月秦慧知道这淫贼聪明得很,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一部分实情。
她也有她的顾虑,她真的怕引狼入室,要是这么一个淫贼进了美人成群的月神宫会发生什么用屁股想都想得到。
犹豫再三,她传音道:“好吧。”
月秦慧告诉这个家伙的是一个添油加醋修饰过的故事。
有经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达成共识,赵邪思放缓了攻势,又淫玩了美人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
底下众人见到如此结果义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么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还真有两把刷子,讲道精彩至极,甚至有大道异像托生,绝对是一场高水准的论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么好听众,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看这月宫主来一段精彩的演绎……
大家伙以为能听听天上仙子开黄腔,迎来的却是一场清谈,虽然够精彩却也有些扫兴。
大众且不论,说书的画画的青楼的却是过了年一般。
说书的自不必多说,一张妙嘴编起故事来惟妙惟肖,把大众想听得都给讲了出来,给月秦慧编排了不少故事,赚足了银子。
画画的该画的不该画的都画了出来,甚至当夜就有一册月神宫宫主被采花贼干成母猪的画集流传于市。
青楼的不少窑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学着月秦慧说话,扮起了月神宫主,一个比一个正经,不过伺候起恩客的时候却叫的一个比一个浪。
……
……
“他们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着底下遍体鳞伤却依旧缠斗在一起的卫齐刃牙二人冲着身边同自己有过一场欢好的冷美人顾雪翎问道。
她两倒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了面。
不过有过一次美妙经历,二人对这情爱之事看得又淡漠,相处起来也不算尴尬。
“打了三天了。”目不转睛地做好花艳紫交待的记录工作,顾雪翎抽空敷衍着这个小美女。
“他能赢吗?”
不用冷妙竹指,顾雪翎都知道她说得是谁。
毕竟刃牙这种身上自带着一股淫邪之气的恶汉在女人这里直接就是负好感。
可二人功力修为都近似,战斗经验也差不多,冷妙竹预见不到的事情顾雪翎也预见不到。
然而顾雪翎却有一个好姑奶奶。
微弱地摇摇头,顾雪翎缓缓开口说道:“很难。”
回想起花艳紫对她说得话,顾雪翎有点五味杂陈。
她还是希望卫齐这样的正道翩翩公子能赢,毕竟花艳紫和那恶汉都不是什么好人……
冷妙竹见二人打成这样还要继续战斗便知道这两个天玄强者打出了火气,这是一场生死缠斗。
她自然不希望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贵公子埋葬于此。
“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吗?”冷妙竹开口发问。
顾雪翎木讷地摇摇头。
“那个女人能帮帮他吗?”
冷妙竹想起那个足可使天地日月黯然失色的绝代尤物便不寒而栗。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事实也是如此,硬着头皮强攻却被对方当成玩具一般搓扁揉圆。
这还是一个放得下身段的高手,恬不知耻地以大欺小,捉弄了自己这么久……
像是有仇似的……
“不知道。”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你一口一个姑奶奶不是叫得挺亲的吗?
冷妙竹觉得这雪美人有点呆呆的,一问三不知。
“那个女人去哪了?”
“训狗。”顾雪翎如此回答道。
“哪有什么狗?”
“美人犬。”
冷妙竹:……
花艳紫这次卷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各大世家财富和地下拍卖所的好东西几乎全被她卷走了。
自从圣王暗闭关不出,她感觉日子越过越爽,行事也就大胆了不少。
甚至违抗人皇的命令也不在乎了。
那面具妖兴风作浪也没尽到任何人类守护者的责任,反而暗中推波助澜大发国难财,肥了自己的腰包。
活下来的老东西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缺德。
白衣霜才脱虎口又入狼窝。
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眼下正被一根绳子吊着,浑身不着片缕,面容憔悴,下面两个小洞都流着浊精,滴答滴答地滴了一片。
被这么多人轮流操了精神能好就怪了。
花艳紫也不对其刷洗一番就像风干的肉干那么吊着。
在她的正对面,性感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盘腿坐着,小心翼翼地为枕在她美腿上的花艳紫按摩脸颊,连大气都不敢出。
花艳紫享受着美人膝枕,随意摆弄着手上的虫衣渍渍称奇,笑道:“这种虫衣我见过不少,颜色这般透亮好看的倒是少见。要不给你试试?”
高梦云露出了一张比哭都难看的笑脸。
她对这种东西向来敬而远之,这鬼东西她知之甚详,毕竟这件虫衣当初就是她拍卖出去的。
“这种宝物给梦云不是浪费了吗?白衣霜姐姐这么好看倒不如给她穿吧。”
这点小心思一眼便能看穿,花艳紫脸颊贴近高梦云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挲着如柔荑般细腻顺滑的绫袜,说道:“你这小妮子的腿这般好看,给你也不算浪费。”
“谢……谢谢尊者。”奈何势比人强,当惯了权贵玩物的美女拍卖师自然硬气不起来。
“我可没说要给你。”
那可太好了。高梦云心底狂喜。
“说起来咱们三个还有个共同点。寒冰仙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衣霜连眼睛都不想挣开,也不想搭理这个一看就一身邪气的妖女。
即使被点名也当做是耳旁风。
“不理我也没关系,咱们三个都是被齐皇操过的女人。”
听到恨之入骨的名字白衣霜这才有了些反应,合上的眼皮下眼珠剧烈转动,往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来。
高梦云则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她心里还有着那个英明神武的男人。
在齐皇胯下承欢的日子回想起来就像是昨天一般,只可惜那个人不要她了。
“我和寒冰仙子也有个共同点。咱们都是被卫齐操过的女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
花艳紫故意在这个焚火宗美女长老面前提起她的弟子就是为了看看她这幅有趣的脸。
“你……说什么?”
有些许动摇,还有些许恐慌。
白衣霜的眼中泛着流光,却皱着眉头一股难以置信的样子。
“童子身真是无比美妙的东西。”回味似的舔舔嘴角,花艳紫想再逗逗这个女人。
高梦云:谁啊?
“他现在已经成长为天玄高手。”
“不可能!”
青玄境进步神速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步入天玄。
这妖女一定是在骗人!
“此时正在不远处为你和炎灵儿报羞辱之仇。”
白衣霜想起了那个在列祖列宗面前把她和师姐破身,干的淫贱不堪的壮硕男人。
对手是天玄无疑,齐儿赢不了的……
花艳紫的话却偏偏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白衣霜于心中已经信了七成了。
“不会的……你在骗我!”
偏偏在某些地方喜欢自欺欺人。
“你们宗门有一个叫小六的吧?他来给卫齐传信,说焚火宗颜沐雪失踪了。”
花艳紫只会出手庇护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至于小六这种平平无奇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白衣霜喃喃着。
她本以为焚火宗有卫齐颜沐雪在,传承道统不在话下,怎会如此?
肉眼可见的动摇了。
高梦云云里雾里的,可她却乖巧,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怎么?要见一见你的弟子吗?”如同迷惑人心的妖物一般,花艳紫如是说道。
“好……”刚吐出个好字,白衣霜却突然惊醒,大叫道:“不!不要!”
被人玩烂了身子的她用什么面目去见自己的弟子呢?
倒不如让齐儿心中的师傅死了吧。
永远不要再见他了。
“哦?虽然你被封印了玄力,可你修为还在,还是个上好的炉鼎。舍得一残花败柳之身成就弟子修玄路如何?”花艳紫缓缓说道。
白衣霜于她不过一个美丽的玩具,也不可能放任她,一身天玄修为可有可无,倒不如成全了卫齐的修为。
毕竟物尽其用嘛。
“我不会行那苟且乱伦之事。”
唔,倒是坚决。或者说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怎么,你那身子谁都玩得,独卫齐玩不得?”
花艳紫反问道。
倒是让白衣霜尴尬得愣住了几秒,如今她自己都说不清被多少男人操过内射过了,活得真是连青楼窑姐都不如。
饶是如此白衣霜她也坚定的开口回道:“我不会同齐儿乱了师徒纲常。”
“你修炼不易,一身玄力精纯无比,左右你将来都要在男人胯下度过,用于给他补阳最合适不过。”
白衣霜也说不出什么相信他一定会救自己之类的话来。
面对一个帝国来说,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营救自己对卫齐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自己如今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实在是难以帮的了他什么了。
见她动摇,花艳紫趁热打铁:
“大不了给小家伙下药,趁他被药翻的时候把功力……”
“不!我不会走你们邪道的路!”
“哦?那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花艳紫一手画圆便成一面镜,白衣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住了。
镜子中是一个全身赤裸被吊起来的女人。
泛着荧荧之色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着男人施暴的痕迹。
玉体青一片红一片,遍布指痕。
一对玉乳更是凄惨至极,被揉得有些发肿,甚至有些变形。
一对美腿上有着精液和淫水干涸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红了一片,有着不少牙印和亲吻留下的紫痕。
小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被糊了厚厚的一层精水,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精臭味,甚至还有几根男人的阴毛粘在了上面。
一张雪颜被蹂躏得无比难堪,被烧焦的青丝混合着精水和汗液糊在脸上,有些地方黏糊糊湿哒哒的,有些地方则是完全干涸,发硬的头发被黄色的精斑粘在一起。
本来正义凛然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之色,还有一股婊子才有的骚味儿。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白衣霜也不知道滴落的到底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水了。
“怎么?觉得陌生了?”
本以为自己宁死也不肯屈服,可自己的身体早早便已经堕落了。
“把寒冰仙子的骚屄扒开。”
高梦云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
错愕一瞬之后便点点头照做。
轻身走到了白衣霜身体一侧,被她身上香味与臭味杂糅的味道激得有些不适,两指扒开红得发肿的阴唇,便有一股浊精带着半干不干的精块儿流了出来。
“你还当你是什么仙子般的人物吗?可没有什么好女人被操的连骚屄都合不拢。”花艳紫不断打击着白衣霜几近破碎的内心,面上冷笑,恶毒本色毕露。
“不是的!这不是我!”呼喊着,甚至急的带上了些许哭腔。
她身旁的美女拍卖师撇了撇嘴,这一套组合拳她见的多了,内心毫无波澜。
“你还吝惜你那破身子干什么?倒不如用你的修为帮帮你的弟子。”
自己残花败柳之身。
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不少。
可是那孩子不同,那孩子还相信正道,相信自己要走的路。
他也因此会吃不少苦头吧?
“想通了?”
“别让他知道……”声音细若蚊蝇,却也代表着白衣霜妥协了。
不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把自己当成一头粉红牝兽就好了。
这样也不算是乱伦了。
哼!花艳紫轻笑,犹如阳光般明媚。
女人说到底也只是脆弱的生物罢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特训一番了。”
啪啪啪,花艳紫拍拍手,便有一群挺着肉棒的精壮赤裸男人从四面八方走进屋子,各个年龄段的都有,这些毫无理智的男人们都是花艳紫从拍卖所顺来的。
她的筛选标准简单粗暴,就一个“大”字。
“噫!这么多人寒冰仙子能受得了吗?”高梦云吓了一跳,这得有两百多人了吧,还都是些天赋异禀的棒奴,十几个人就能轮死一个青玄小女侠,白衣霜能扛得住吗?
“可别小看了女人的包容性啊!”花艳紫掩面笑道,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么些人应当可以操碎白衣霜的道心了。
在原地放了一根紫色的蜡烛,点燃,袅袅青烟便蔓延整个屋子。
“这是能把所有痛苦都化为快感的秘药。注意不要发疯了哦!”
“嗷!!!”
得到指示之后所有精奴们一起冲向这个被吊起来的女人,其势像是要把白衣霜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怕。
白衣霜不会被活活操死吧?
高梦云心底里发怵,更不敢惹这个女人了。
“走吧,还是说你想留下来帮她分担分担?”
“来了!”
此后便是一阵狂野的交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