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裸女双手与膝弯被绑在了一起,象虾米一样弓着身侧躺着,半分动弹不得。
雪白粉嫩的屁股正对着辛家兄弟,股缝中依稀有几跟黑毛探出头来。
董妍在那裸女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那女子呜咽叫了一声,被踢得翻过了身来,看到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忙低下玉首,羞愧的埋在胸前。
刚才的惊鸿一瞥,辛家兄弟已经看清了那女子相貌。“好漂亮啊!”
辛老二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他吗的!世上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非上了她不可。”
旁边的辛老大却陡的跳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裸女,转过脸看向董妍,结结巴巴道:“这!这!她…她…”
董妍抓起那女子的秀发,让她仰起脸来。
那女子露出极度屈辱的神情,两行清泪在脸上流淌着。
虽然嘴里满满的塞着布,脸上的肌肉也因为屈辱而不可抑制的抽搐着,却丝毫没有破坏她清丽脱俗的容颜。
“你看!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江南三奇之一,人称天上凤凰的幻剑神针秦雪凤秦女侠。”
董妍格格娇笑道。
辛老大此时回过神,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秦女侠,你…你…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你…你还认得我吗?哈哈!原来你也有今天!”
秦雪凤被人认出,此时又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的面前,直羞得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呜呜的的低泣。
听那男子语气,似是与自己有仇,不禁心里害怕之极。
辛老二闻言也是惊讶不已,问道:“大哥!她…她真是那秦雪凤吗?”
辛老大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点头道:“不是她又是谁?嘿嘿!我非操她个半死,方出得我心中一口恶气!秦女侠,当初你割我耳朵时,可想不到有一天会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等着挨操吧?”
秦雪凤听他这般说,一颗心直沉到了深渊,急拼命摇头,嘴里发着含糊的呜咽。
此时想起当年长江上那事情,不过是对这江湖恶汉略施薄惩,却哪曾想种下今天的大祸。
自己这番阴错阳差的落在这些人手里,若是往日武功还在,动动小指头也把他们杀了,如今却只由得他们尽情嘲弄。
受辱失身,惨遭蹂躏只怕是逃不了的了。
“白师姐,卓郎,师傅,你们在哪儿啊?你们可知道雪凤要被…呜呜。救救我!救救我!”
秦雪凤心里大哭道。眼看着辛老大此时走上前来,秦雪凤又羞又怕,忍不住的浑身哆嗦。
辛老大贪婪的打量着秦雪凤裸露的身体,那雪玉般的背脊,纤细的腰身,挺翘浑圆的屁股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辛老大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能有这般奇遇,此时心里兴奋的简直要欢呼起来。
辛老大伸手在秦雪凤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
秦雪凤内功已失,吃痛不住,呜咽了一声,粉臀猛的一颤,立时绷得紧紧的。
辛老大得意的看着自己留在她雪白玉嫩的屁股上的乌青,拍了拍,听着清脆的肉声,又将手探到她胸前,去摸她的乳房,便抓到温软滑腻的一团肉。
秦雪凤被男人的手摸上敏感的胸脯,疯狂的扭动身体躲避,只是哪里逃得过那禄山之爪。
乳房被人又揉又捏,感到难忍的麻痒,心里却说不出的恶心。
乳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竟然慢慢的硬了起来。
“不要啊!”
秦雪凤心里哭喊着,小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捆的象个粽子一样,叫我怎么干这小婊子?”
辛老大已经急不可待了,伸手去解那绳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缩回手道:“阿妍,你怎么擒住她的,她…她如今是如何情形?”
董妍见了他脸上掩不住的小心戒惧的神色,嗤笑道:“亏得你还是个男人呢?对着个光屁股的美人儿也怕成这样?我可没这本事擒她,她是被那绝刀给捉住的。白依苓、卓迅,还有一帮白道的废物巴巴的赶着来救她,跟那绝刀打得一塌糊涂,倒被我捡了个便宜,把她弄了来。”
又对秦雪凤道:“你别指望还会有人来就你,嘿嘿!就是你那白姐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被那绝刀干得死去活来。看来你这小贱婢还是差劲了点,绝刀对你的小骚穴一点兴趣也无,对白依苓的却是迷恋的紧。”
秦雪凤听她说白依苓也被人擒住破了身,惊骇莫名之下,连哭泣也不知不觉停住了,又转念道,“莫听这恶女人胡说,白师姐的武功绝刀那斯可比不上。”
突然想到眼前这几人又有哪个是自己的对手了,登时委屈羞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辛老大听她提到卓迅等人,突然心中一凛,暗道:“我刚才只顾快活了,这娘们又如何动得的?如今她这样子虽然是不用怕了,可是武当派的那些杂毛我又怎惹得起?可莫为此丢了性命。”
董妍见了他踌躇的神色,便道:“你放心,她中了魔教的醉仙散之毒,现在只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你想怎么弄她都可以。”
见辛老大仍是犹犹豫豫的,又道:“你莫非是怕了?以前整日里嚷着要抱割耳之仇,怎么事到临头反而缩手缩脚的?”
辛老大老脸一红,道:“笑话!我岂会怕一个光屁股的小娘们?我只是担心奸了她后,那些白道的大侠小侠们寻上门来可麻烦之极。”
辛老二插口道:“大哥也特胆小了吧!难道就放了她?”
董妍嘿嘿冷笑道:“人家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如今身子也被你看光了,屁股奶子也被你摸了个遍,你说她会不会因为你放了她就饶了你?嘿嘿!小贱婢要是恢复了武功,到时可谁也护不了你。”
辛老大想想也是,一不作二不休,索性操她个痛快,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干了这小婊子后,再把她卖给姓薛的,这烫手的山芋不就走了?”
辛老二摇头道:“如此可就惹来大祸了。姓薛的嘴咱们可管不住。只怕没几天咱们就成了过街老鼠。我看还是留她下来的好,便让她一辈子服侍我们兄弟岂不快活?”
董妍、辛老大一齐摇头。
董妍道:“俗话说斩草要除根。留她在身边总是危险。不如挑断她手足筋脉,割去舌头,再卖到窑子里去。如此就算她日后得救,也没法说出你们兄弟来。”
辛老大大笑道:“好计!好计!”
那辛老二却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秦雪凤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若不是嘴里塞着布,早已开口讨饶。此时骇怕之极,身体哆嗦的象是筛糠一般。
董妍见到她害怕成这样,心里快意非常。
弯下身取出秦雪凤嘴里的破布,道:“你若要咬舌自尽,那就请便!省得我再费手脚割你舌头。不过我这有上好的金创药,你死是死不掉的。”
又解开她缚在身上的绳索。
秦雪凤呜呜哭着哀求道:“董姐姐,小妹以前得罪了你。小妹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小妹吧!你要怎么惩罚小妹都行,只求你别把小妹弄残了卖到青楼。”
董妍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忍不住得意的神色,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又问道:“你真的甘心领受我的惩罚吗?”
秦雪凤心里一阵战栗,悲哀已极,美丽的头颅却急忙点了几下,泪水泉涌而出,如断了线的珍珠般。
“那就先爬过来把我这舔干净。服侍得老子快活,老子就饶了你。”
旁边传来辛老大的声音。
“天哪!竟然要我用嘴舔那个脏东西!”
秦雪凤惊得呆了。辛老大已经脱下了裤子,挺着高高耸立的肉棒坐着。
秦雪凤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啊”的尖叫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董妍,颤抖着慢慢爬了过去,雪白粉嫩的屁股一摆一摆的,泪水细雨般滴滴答答的在身下一路画着水线。
秦雪凤此时心如刀绞,直恨不得咬舌自尽,只是中了毒后连牙间也没了力气。知道那董妍说的不错,自己死是死不掉的。
几步的距离,秦雪凤越爬越慢,心里只盼着永远也不会到头。那辛老大不耐烦起来,探身出去一把拽着她头发,将她拉了过来。
秦雪凤无力反抗,身体软倒在了辛老大的腿上,脸正贴在他的胯间。
看着正耀武扬威的冲着她挺立着的肉棒,那上面还残留着男女交合的污物,又闻到那扑面而来的腥臭,秦雪凤一阵晕旋几乎昏过去。
仿佛知道将要受到美人小嘴的服务,那肉棒顶端的龟头发着兴奋的红光。
辛老大将肉棒轻点秦雪凤的瑶鼻樱唇,得意的狂笑道:“小婊子,快张开嘴!”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秦雪凤事到临头仍是惊慌异常,拼命摇头躲避着。
辛老大扯紧她的秀发,一手捏紧她的双颊,内力使出将她的嘴硬撑开来,将自己乌黑粗大的阳具塞入。
秦雪凤恶心的几乎要呕吐出来,脸憋得通红,银牙不顾一切的咬了下去。
辛老大那肉棒被她一磕,颇为疼痛,恶狠狠的吼道:“再敢不听话就弄断你手足卖到窑子里去。”
秦雪凤顿时呆住了。辛老大腰部一挺,将肉棒直顶到了秦雪凤的喉咙。秦雪凤凄惨的呜咽了一声,几乎窒息过去。
“小婊子!小贱货!平日里仗着武功耀武扬威,想不到还有今天吧?嘿嘿!什么天上凤凰,什么幻剑神针,先给你上面开苞,再把你下面两个洞捅烂,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人?”
辛老大越说越得意,挺着腰在秦雪凤的嘴里奋力抽插。
秦雪凤被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喘息着,喉咙里发着模糊的呻吟。
想到自己名列江南三奇,武林中人见到自己哪个不恭恭敬敬的,如今却被几个小毛贼尽情淫辱,不禁心里哭天喊地,只是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那辛老二见秦雪凤被他大哥插得直翻白眼,欲火再也按奈不住,冲上前去,扯了秦雪凤白生生的两条腿儿,将她拖了过来。
秦雪凤原先跪着身子,这一下被他拖得半趴在地上。
辛老大索性躺了下来,将秦雪凤的头按在自己胯间。
辛老大那肉棒这一下退出了少许。秦雪凤呼吸稍畅,头刚抬起又被他按了下去,肉棒又一次深深的顶进她喉咙深处。
秦雪凤只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自己喉咙深处,臊臭的气味混着疼痛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过去。
秦雪凤艰难的呼吸着,脑袋里一片空白,眼泪不停的从呆滞的眼睛里流淌出。
模糊不清的意识中,秦雪凤感觉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靠了上来,和她赤裸的肌肤擦摩着,大腿根部更似乎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那人分开了秦雪凤双腿,一只手顺着她的屁股缝摸了下去,肛门被那只手轻轻一触,传来冰凉麻痒的感觉。
“要弄我那里了!呜呜…”
秦雪凤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但是她无法作任何的反抗,只能从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几声悲羞的呻吟声。
辛老二将手探到秦雪凤的胯间,托着她毛茸茸的阴阜,将她白嫩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肉棒顶着她的溪谷之地便狠狠的往里挤。
肛门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胀痛,秦雪凤嘴里含糊的呜咽一声,全身疼得一下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身顿时象被掐着七寸的水蛇一般徒劳的拼命扭动着,雪白粉嫩的屁股又摇又颤。
“小骚穴好紧啊!”
辛老二费了好大的劲,却是无法插入,便倒提起她的双腿让她屁股朝天,将她两条大腿架在肩上分至最大,扒开臀肉仔细打量秦雪凤的私处。
秦雪凤的迷人的肉穴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眼前。
那一道细缝呈鲜嫩的红色,乌黑的阴毛从隆起的阴阜延伸到这细缝,便变得稀疏起来,细缝之中似乎还有一道皱折象小芽儿一样露出头来。
紧挨着的是淡红色的菊花蕾,紧紧的圆圆的小洞被一圈圈的旋涡包围着,旋涡旁还长着几缕肛毛。
小洞这时似乎显得有些红肿,在空气中微微的蠕动着。
董妍走上前来,低头看着秦雪凤红肿的肛门,格格娇笑道:“人家秦女侠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呀,老二你也太莽撞了,怎么一上来就弄人家的屁眼儿?”
秦雪凤臊得无地自容,心里悲羞到了极点。
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上下夹攻,连嘴巴和屁眼都不放过,想来妓院里的娼女只怕也没有经过这种阵仗。
辛老二讪笑道:“刚才秦女侠身体动得厉害,我一下没对准。”
眼见秦雪凤的小穴便似水蜜桃一般极是鲜嫩,越看心中越喜爱,突然低头亲吻起来。
那辛老二动作这一回温柔了许多。
秦雪凤嫩红的阴唇被他轻轻翻开,露出小珍珠般的阴蒂。
辛老二便将舌头塞在那两瓣阴唇中,上下横竖的来回舔弄着。
那舌头在里面搅个不停,有时更用牙齿轻磕那娇嫩的阴蒂。
秦雪凤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何曾受过这般挑弄,只觉下体被舔得酥软麻痒,种种感觉一齐铺天盖地的袭来,只一会淫水就流了出来。
“好羞人啊…羞死了…”
秦雪凤察觉自己的身体变化,羞臊之下脸红得如要滴出血来。只是尽管心里羞耻之极,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强烈。
被男人挑逗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对秦雪凤来说是比小嘴被人奸淫更难堪的事情。“不要啊!”
秦雪凤哭着求道,那被肉棒堵着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辛老二见秦雪凤淫水越来越多,渐渐便似泉涌一般,将她阴户和菊花蕾弄的黏糊糊湿漉漉,心里高兴,暗道:“还是老子有手段。堂堂的幻剑神针还不是只两下就被我弄得水直流。”
也顾不得脸上满是秦雪凤的又粘又滑的淫水,舌头更加卖力的吸舔搅动。
秦雪凤被他弄得快美难言,一颗心便似在云里飘一般,鼻子里发着如泣如诉的娇哼声,白嫩的腰臀扭动抽搐着,将那毛茸茸、粉涿涿、水汪汪的阴户在辛老二的脸间蹭来蹭去。
“天哪!秦女侠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我还以为是哪个窑子里的窑姐呢!”
董妍在她耳边呵笑道,伸手一把抓着她的乳房挤弄。
秦雪凤被三人围攻,苦不堪言,淫水便似小溪一般潺潺而出。
尤其是下面被人舔弄带来的酸美快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每一波快感袭来,秦雪凤全身便是一阵紧绷,两脚如抽筋般蜷曲哆嗦,屁股上的嫩肉也是一阵激颤。
秦雪凤想大声呻吟,小嘴却被肉棒堵着叫也叫不出来,只鼻子里哼哼的喘个不休。
辛老大此时也加快了手上动作,秦雪凤的一颗玉首被他按下提起机械的运动着,小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辛老大身体突然轻微的颤抖起来。
秦雪凤感到嘴里火热的大肉棒猛的膨胀开来,一股腥臭的浓液喷涌进她的喉咙里,流进她的食道,有的则回溅在嘴里,从唇间流下。
迷失在春情中的秦雪凤被猛的拉回到耻辱的现实。“呜…”
秦雪凤绝望的呜咽着,凭命的想将肉棒吐出来。辛老大按着她的头,让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小嘴里一波一波的喷射着。
好容易射完了精,辛老大喘着粗气将手放开,由得秦雪凤将小嘴移开。
秦雪凤“哇”的将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吐了一地,瘫软在地上“呜呜”痛哭,极是伤心。
辛老二见秦雪凤伤心欲绝,不复刚才那淫荡的娇俏模样,便将她屁股放下,笑道:“大哥刚才给你的小嘴开了苞了,现在看我怎么给你的小骚穴开苞。”
说罢将秦雪凤赤条条的翻过身来,便要分开她的双腿。
那辛老大急道:“老二!这小婊子的第一次是我的,你莫要抢!”
辛老二听他这一阻拦,心里发急,暗暗后悔刚才不趁老大奸她小嘴时破了她下面,说道:“大哥,你刚才爽也爽过了,今日便让了兄弟这一回吧!”
辛老大一瞪眼,待要再说,却听董妍“嗤”的笑了一声,道:“你们两兄弟有什么好争的?她前后有两个洞,你们一个弄她骚穴,一个弄她屁眼不就成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辛老大道:“老二,小婊子的屁眼就归你了!常言道一扁不如一圆,老二你还从来没试过女人的后庭吧?那可妙得很呢!何不就拿这小婊子试试?”
辛老二微一沉吟,点头道:“好吧!秦女侠的骚穴归你,屁眼儿归我。”
秦雪凤听他兄弟二人商议如何瓜分自己身上的妙处,羞气交集。董妍看她浑身直哆嗦,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心里快意之极。
辛老二此时已将秦雪凤双腿高举扳至她胸前,肉棒顶着她那粉嫩的菊花蕾便要进入。董妍又道:“老二,你不给这贱婢洗洗屁股吗?”
辛老二看秦雪凤的阴部肛门湿漉漉的,满是粘滑的淫水,笑道:“如此正好啊!若是没这些,只怕她的屁眼儿太干进不去。”
董妍道:“我非是指这个。我已经三天没让她大解了,只怕她肠子里已经集了许多物什。”
辛老二皱眉道:“那要怎生洗她屁眼?”
董妍掩嘴笑道:“你这船上有醋吗?”
辛老大便从隔间厨房里拿了一瓶来。
两人将秦雪凤又翻过身来,屁股朝上,董妍将她的臀肉扒开,又拿了个漏斗插在她的菊花蕾中。
“不要…不要啊…”
秦雪凤吓得哭叫起来,可是屁股被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只手脚疯狂的乱抓乱舞着,敲在船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忽觉一股液体从肛门灌入,冰凉的感觉在小腹中滚来滚去。
董妍将漏斗拔出,拿了一块破布将秦雪凤的肛门塞住,说道:“好了!等一会便成了!”
只一会秦雪凤便觉得肚子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胀得难受之极,只是肛门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秦雪凤眼里噙着泪,咬牙苦忍着。
肚子里的轰鸣越来越剧烈,秦雪凤脸胀得通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妹子,再忍一忍。”
董妍嘻嘻笑道。
“我…我要胀死了。”
秦雪凤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手伸到胯下想将塞在肛门里的破布拿开。
董妍捉住她的手,问道:“妹子想作什么?姐姐帮你好不好?”
“我…我想方便一下,求姐…姐了!”
秦雪凤哼哼道。
董妍抄着秦雪凤的膝弯将她抱起,象给孩童把尿一般,走出舱门。辛家兄弟也跟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黑,这一处江段船只稀少,渡口虽然船影重重,却隔着里许远。几人也不虑被人看见,来到船舷处。
董妍将秦雪凤的屁股端到船外,说道:“老二,把她屁眼里的布拿开。小心点,别溅到我身上。”
辛老二笑嘻嘻应着,将那布扯下。
一股黄色的粘稠液体狂喷而出,溅在江面上,发着“扑扑”的声音。
辛家兄弟与董妍一齐大笑起来。
秦雪凤只觉心中的屈辱已到了极点,泪水澎湃而出,漱漱而下。
一叶扁舟突然无声无息的从上游漂了下来,从这船边擦过。
舟中一个白衣书生正瞪大了眼睛,惊骇的看着这突然呈现在眼前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董妍等人没料到会被人撞见,都是吃了一惊。却听那书生喝道:“大胆淫徒,公然作此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还不拿命来?”
也不见那书生作势抬腿,只身体一晃,已站在了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