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丽双脚朝天,把自己的屄大张开向上,任由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
这个动作比刚刚她像狗一样撅着被操的姿势,更容易让男人的鸡巴深入她的身体。
她只觉得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将肚子里完全撑满,从屄口直到最里边,都在来回的被强行扩开,然后一遍遍的摩擦。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按规矩来说,男人坚持了这么久,已经超出了交易的范围。
但之前加了钱的,再者她也确实有些开始沉迷这种能给自己带来刺激的冲击。
因此就由他去吧。
窄小的房间里,充斥着连续的啪啪声,那是两人阴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还有她的哼叫声,压抑、痛苦并愉悦。
老式的花格子床单上,她仰面朝天,双脚向外掰开,举起在男人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摆。
男人先是用手和膝盖撑着,跪伏着耸动屁股,后来干脆直接压在她身上,只是腰部用力,把她在之前的冲击中不断颤动的乳房压得紧紧的。
她渐渐开始乏力,腿弯起来勾在男人的大腿外侧。
从后面看去,偏褐色的和白皙的肢体纠缠在一起,中间两个人毛发蓬蓬的地方,是一条粗黑硬挺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着它的屄里快速抽插,带起一丝丝混浊的白色粘液,那是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分泌出来,又经过反复搅拌,最终被他的龟头像活塞一样带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拉着丝的缓慢涌出。
这个姿势给予了男人更好的角度,使他能够最大限度进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王雅丽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在不断受到冲击,那个硕大的鸡巴头像个锤子,毫不留情的一次次顶在上面,将它挤压向更深处。
大多数人都有一个认识误区,以为刺激所谓的花心——也就是子宫口,会给女性带来更多的快感,其实并不正确。
一部分女人反应说男性的阴茎如果更加深入,可以使自己体会到子宫被贯穿一样的快感,是因为男人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叫做阴道后穹窿的地方,而不是想象中龟头突进了子宫。
其具体位置在宫颈的后面。
实际上女人的子宫口并不敏感,神经分布也没有其它性器官那么多。
当有物体直接刺激到这个部位时,大约类似手被压麻木之后,用另一只手去抚摸时的感觉。
当然,毕竟是粘膜组织,还是要比那种感觉更强烈的。
而当其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疼痛感,并不剧烈。
快感在这整个过程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一些女人喜欢子宫口被刺激到的感觉,往往还是心理层面的隐性受虐倾向在起作用。
王雅丽此时就感觉到了小腹深处在闷闷的疼,隐藏在阴道里因被操而产生的麻痒之下,并不强烈,却不断提醒着她,此刻进行的并非男欢女爱,而是一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
游戏厅老板常常在三国志玩家吃包子时比较紧张,究其原因,还是怕机器被玩坏了。
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开始履行保护自己的职责,阴道内壁自发性的收缩抽搐起来。
这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从而抵消了因为劣质避孕套隔离所造成的感官刺激迟钝。
男人的快感迅速攀升,在王雅丽强忍着恢复理智想要催促他的时候,他终于感觉从鸡巴根部逐渐聚集起来的麻痒。
王雅丽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他瞬间加快了频率,喘息声也粗重了许多,知道是即将抵达极限。
于是调动所剩不多的体力,狠狠的用阴道收缩着夹了夹他的鸡巴,同时嘴里夸张的叫了几声。
男人误判了形势,以为她已经被自己操出了高潮,于是再也按耐不住,猛的将鸡巴一插到底,顶在王雅丽的子宫口上,尾椎一麻,鸡巴根部积攒的酸麻感瞬间汇聚到顶,化作液体冲进了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里。
他随着不受控制的肌肉收缩,又向里狠狠捅了两下。
王雅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在身体里胀了胀,又胀了胀。
女人身经百战的一大缺点,就是性器官的敏感度必然下降,但在这种时候,这就是个优点。
直到男人哆嗦完,她这才笑着一手伸下去掐住避孕套的底边,一手按在他胸膛上轻轻往外推。
男人提上裤子,满足的走了。
王雅丽用纸擦了擦,阴道还在流水,痒,还带着点闷痛,腿也累得发酸。
她的心理也有些压抑,刚才强忍着才没有喷发。
农民工不好伺候,和那帮老头子完全不一样,这份活儿多赚了二十,其实是亏了。
她整理好衣服,看看时间,决定出去再弄个活儿回来。
张晓芬带着李秀玲在公园的东北角转了两圈,也没见着她的那个姐们,张晓芬有些奇怪,却也无可奈何。
缺乏联系方式的年代,很多事超出了喊和电话线的范围都不是那么方便。
倒是有好几个老头在走过她们俩身前时,压低了嗓子问:“多少钱?”
她俩瞪走了一批老头之后,终于决定放弃,顺着路往园外溜达。
眼看着快走到罗马门了,一个女人拎着个小包,慢慢悠悠的从旁边擦肩而过。
走过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张晓芬也停了下来,李秀玲不明就里,紧跟着站下。
俩人咦了一声,几乎是同时转头,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你是……”
“你……你是……三嫂!”
“晓……晓芬!是你吗晓芬?……真是你!”
三嫂是谁,李秀玲并不知道。
那段过往除了还压在张晓芬的心里,早已再无人提起。
张晓芬和王雅丽手拉着手,在原地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三嫂,你啥时候……这些年过的咋样啊……”
王雅丽抹抹眼睛:“芬儿啊,可别提啥三嫂了……叫我王姐吧……”张晓芬只是笑,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我二嫂呢?……你知道她咋样了不?你咋在这儿呢姐,我做梦都没合计能在这儿看着你!”
提起二嫂,王雅丽瞬间眼圈就红了,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李秀玲就近找了个僻静些的长椅招呼她俩坐下。
张晓芬先给她俩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才重新接上话题。
王雅丽长叹一声:“你二嫂……她……她走了好几年啦……”张晓芬心往下一沉:“怎么的?头几年她不是应该还在……”
“唉……就是搁劳改农场的事儿……晓芬呐,你运气好啊!那里边儿真……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啊!”
她抹了把眼泪:“女人当男人使唤,男人当牲口使唤。一天干到晚,就给两顿窝窝头白菜汤,连个油腥都没有……逮着耗子都偷摸的烤吃了……干不完活管教还打,犯人之间也互相打……你二嫂她……就是有一回实在气不过,和人动了手,也不知道是把哪打坏了,咯了两天血才给送医院,到那儿没多久……人就不行了……”张晓芬眼泪也涌了出来,拉着王雅丽的手哽咽不已:“姐啊……你们遭罪了……”王雅丽的手明显粗糙,仔细看头上也稀稀落落的生出了白发,脸上大约是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微黑,眼角堆叠着皱褶,和当年那个坐在炕沿边,拿着小镜子顾盼生姿的花毛衣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她还不满四十,咋一看上去,却老态很多,脸上劣质的化妆品,被泪水沾湿,更是显露出因常年劳作而枯黄的皮肤。
青春是那样的脆弱,如何禁得起十二年风霜困苦。
俩人哭了一阵,李秀玲在旁边渐渐听了个大概,也跟着掉了些眼泪。
正说着话,张晓芬的Bp机响了三遍,李秀玲连忙起身,让她俩先唠着,自己找到公园南门的一间小卖店,用公用电话给婆婆打了回去。
周向红在电话里告诉她,拆迁的事有准信了,小区外面临街的地方,张贴了政府的告示。
看的人太多,她没挤到近前,只听别人说,大意就是政府已经规划用地,正式启动关于该地片的拆迁程序,有产权的去社区登记,没有产权的限期办理,待统计期限截至后即按相关规定对该地片居民进行清理云云。
她心中焦急,虽然都过穷日子,但别人家好歹还能维持,自己家可是条漏了底的破船,虽说现在还能苟延残喘,但那是因为她玩了命的在往外舀水。
可房子要是出了事,那就等于是翻了船,一家老小沉到底,也就不用活了。
偏偏这事还不是自己一个小老百姓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如今只能看一众街坊们如何应对。
她在电话里安慰了婆婆几句,挂了电话后在小卖店门前想了想,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一点主意都没有。
无论如何,眼前最大的问题还是缺钱,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买了两瓶汽水带回去给张晓芬她俩,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回了舞厅。
小午和几个哥们在休闲区包了个小桌,紧挨着昆哥的桌,要了啤酒和瓜子。
他不认识昆哥,更别说此刻和他坐在一起的另外俩人。
几个小年轻闹哄哄的正说着一会轮着去找女人跳舞,好留人看着桌,他就看见李秀玲穿着裙子,上身是一件圆领低胸的套头衫,从更衣室那里低着头出来,于是急忙和哥几个打了个招呼,站起身溜了过去。
几个小年轻也不是第一回跟他上这儿来了,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有个相好,在后面直起哄。
李秀玲没反应过来,从背后被他一把搂住,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才发现是他,看样子没少喝,眼神都有点迷离了,倒还是笑嘻嘻的。
她从他胳膊里挣出来拍了他一把:“吓死我了你!”
“你咋才来呢姐,走,咱俩上楼唠会儿嗑。”小午说着就把她往楼梯口拽。“哎你慢点!”她跟着,一路顺着楼梯噔噔噔的上了二楼。
依旧是九号。
进屋小午搂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把脸埋在了李秀玲的胸前。
李秀玲把胳膊轻轻搭在他的后背上:“你是不是喝多了?啥时候来的?”
小午在她的乳沟里闷声闷气的回答:“刚来……还行吧,和哥们刚才在饭店喝了几瓶啤酒……”
“哎呀你头抬起来说话,弄得怪痒痒的……”
“不……就这么说……”李秀玲听着他语气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问:“咋的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跟姐说说……”
“没啥事儿……我就是想你了……别动,你让我抱会儿……”
俩人静静的抱着,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小午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姐,我……我毕业了……”
李秀玲一惊,实际上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只是两人最近都避而不谈。
她愣了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傻小子,这是好事儿……听姐话,以后在单位好好干,争取熬个一官半职的。当工人挨欺负……那你今天来这是?”
小午低着头:“学校手续都办完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得走……”他顿了顿,又说:“几个好哥们说要吃个散伙饭。完事我提议上这儿来的……我就是想见你……”
李秀玲勉强挤出点笑容:“行,还知道来和我告个别,姐没白疼你……”这次很有可能就是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亲昵了,李秀玲想。
以后他会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庭,在另一个城市。
她只是他的过客,他也是她的。
一瞬间俩人种种的过往涌上心头,那些温存与缠绵,激情和放纵……
她不由得也是眼圈一红。
小午轻轻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小口的亲。
她搂着他,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摸。
自己的身体曾经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又和他做过那么多羞耻却也幸福的勾当。
如今他就要走了,这最后的时光该如何度过。
最近一段时间她俩相处的时候,她尽可能的不去想这一天的到来,直到面对,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可那又能如何?
小午在掀她的衣服,李秀玲顺从的抬起手,让他从头上把衣服脱了下去,又自觉的脱了胸罩。
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抓住,一只被捏得高高耸起,然后乳头连着乳晕就被他吞进嘴里,另一只则被他抓揉着,白皙的皮肤从指缝间鼓胀出来,不断变幻着形状。
她只是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头发,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上享受这最后一次欢愉。
小午没停嘴,只是把左手松开,慢慢顺着她的腰滑了下去。
他一直以来都在渴求着,她知道。
而她一直坚守着最后的防线,时刻不敢放松。
道德和希望是她的动力和准绳,这一刻,却开始在心里动摇,身处鲍肆,如何能丝毫不染其臭。
小午的手探进了裙子,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内裤上抚摸,从轻柔到粗重,她慢慢支起一条腿,让他可以更方便的探索。
如果自己就此放弃,任由他凭意愿继续下去,他还是会走,而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期待将来的幸福。
可如果自己拒绝了他,拒绝了这最后的机会,他会难过吗?
自己呢?
小午的手已经伸进了内裤,整个手掌捂在她的阴毛上,手指搭在大阴唇中间。
那里已经湿腻了,某个器官拒绝和大脑一起犹豫不决,果断的开始展现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渴望。
热切的渴望。
内裤还是脱了下来,手指深深的陷入阴道口,探寻到了一片之前从未接触到的乐园。
柔软的粘膜和交错的皱褶微微蠕动,将粘液滑腻腻的涂在手指上,火热又淫荡。
李秀玲承认自己已经沦陷了,下一步仅仅是让他彻底占有最后的阵地。
那根让她渴求的阴茎在裤裆里跃跃欲试。
她摸索着拉开拉链,猛虎出笼,硬硬的戳着她的手心。
小午急不可耐的翻起她的裙子,把那片萋萋芳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李秀玲羞怯的轻哼了一声,用脚勾着他的大腿向自己靠近。
走廊里突然有个年轻的嗓音在呼喊:“午哥!你搁哪呢午哥!午哥!出事儿了!”
伴随着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
后面跟着一个慌乱的女声,听上去是李姐:“哎哎哎你干嘛的你,给我回来!”
紧跟着走廊里一阵鸡飞狗跳,响起男男女女不少骂声来。
小午一惊:“好像是我哥们!”
话音未落,包厢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插销弹到地上叮当乱响。
一个小个子男孩看清楚屋里人后先是大喊了一声,紧跟着眼神落在俩人身上就是一愣,随即又喊起来:“午哥!……猴子在楼下跟人吵吵起来了!”
李秀玲一声尖叫,一手拦胸一手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自己赤裸的下体。
小午拎着裤子腾的一下跳到地上,一边系一边用身体挡住来人的视线:“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怎么就吵吵起来了,咱们人都散开了,我怕猴子吃亏,就先上来喊你,赶紧下去看看吧!”
小午一声喊:“走!”
扭头又看了李秀玲一眼,皱了皱眉,还是转过去跟着那小子往外就跑。
李秀玲连忙拽过衣服胡乱套上,胸罩和裤衩也来不及穿,团个团抓在手里紧跟着跑出去。
就见俩小子从走廊里一路穿过那些出来骂街和看热闹的人,又把拦上来的李姐推了个趔斜,噔噔噔的顺着楼梯冲了下去。
她紧赶慢赶的下楼,楼梯口一个保安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看上去是被踢到了关键部位。
吧台旁边围了一圈人,中间呼呼喝喝的骂声不绝,又传出两声酒瓶跌到地上粉碎的声音。
李秀玲从空隙里往前挤,全然不顾自己没戴胸罩的乳房仅仅隔着一层薄布料,从男人们的胳膊和后背上蹭过。
挤到前边只剩一排人的地方,她从两个肩膀之间正好看见小午他们几个年轻人,正和昆哥和另外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一群小子仗着人多,又是年轻气盛,一时隐隐占了上风。
这档口又有个小年轻从人堆里钻出来,大吼一声一个飞脚就加入了战团。
昆哥被一脚蹬在腰上,横着倒出去压翻了一张桌子,刚和他在一起撕巴的小子骂着扑上去就是一脚;另一个平头男子一拳砸在一个小子脸上,没等转身就被一把椅子从后背拍了个趔斜。
小午从后边勒着一个胖子的脖子,另一个矮个小子——好像就是刚才报信那个——挂在胖子腰上。
胖子大骂着一脚把对面一个小子蹬了个跟头,反手抓住小午的领子把他斜着甩了出去。
李秀玲吓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身体僵硬,心里和下体都冰凉冰凉的。
胖子转身又抓住腰间那个小子,刚才亮飞脚那个小子被平头男子回手一拳怼在胸口,倒过来正好撞到他背后,又往旁边栽倒。
他一晃,腰间那小子张嘴咬在他手上。
“啊!”
胖子疼的大叫一声,身后小午从地上骨碌起来,顺手摸了个酒瓶攥在手里往前一窜:“我操你妈的!”
正砸中胖子额角。
腰间那个小子趁势一推,胖子捂着脑袋往后就倒。
小午一把甩掉破碎的瓶子,大喊了一声:“跑!”
这帮小子倒是油滑得很,一股脑的分开人群溜之大吉,捎带着把门前检票的男人也踹了个跟头。
昆哥从后边爬起来,趔趔斜斜的往外追:“我操你妈的小屄崽子……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