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这事,别扭的很。
要按常理,周向红断没有答应胖子的理由,谁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随随便便的就在自己家里洗个澡。
但如今她哪有拒绝的权力,满心只盼着雨快点停,自己能顺利送走这尊瘟神。
没办法,她去厨房烧了壶热水,转回来胖子已经在客厅脱的赤条条的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烟味。
“哎呀!你……你就不能去卫生间再……”胖子嗤嗤一乐:“咋的,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吃过?”
胯下的鸡巴耷拉在阴毛丛中直晃。
周向红铁青着脸,进卫生间给他兑了一盆水,又把剩下的半壶热水放在角落里,考虑了一下,把自己平时用的毛巾搭在洗面池边上,然后出来示意他进去。
胖子大大咧咧的走进去:“毛巾香皂啥的都搁哪呢?……哎你家就用这破洗头膏啊?”
他举着一罐“海鸥”从门里探出身子问。
“就这条件……你爱洗不洗……”周向红没好气的答应着,看外面风向还行,把窗户开了条缝往外放烟。
胖子在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弄着水,好像还哼着歌。
周向红满肚子气,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客厅里。
不大会儿,胖子又推门探出头来:“哎,你过来……过来!”
“你小点声……又要干啥!”
周向红气恼的问。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把我烟给我带过来!”胖子说完就缩了回去。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胖子背对着门正坐在小板凳上,听见她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说:“你进来,给我搓搓后背。”对于北方人,尤其是东北人而言,搓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所谓南方冲凉,北方洗澡,既然是洗,那就要全面、彻底。
人体皮肤每天都要有一部分角质层老化脱落,再加上北方风沙大,空气中尘埃较多,相对湿度较小。
搓澡能够有效的清洁皮肤,将灰尘和死皮去除。
有许多南方人初到北方,在体验过搓澡这一环节后,都表示自己感觉像轻了三斤,真的不是错觉。
尤其像强哥这种体型,本身皮肤面积大,油脂分泌量又高,在澡堂里先泡后搓,既加速了新陈代谢,又得到充分清洁,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周向红这里条件有限,一盆水,一个小板凳,原本是拿毛巾往身上打完了香皂,用水冲干净拉倒。
但强哥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
周向红关了门,拿毛巾打了香皂,蹲下刚想往他后背上擦,没提防他从前面端起舀水的小盆顺着肩膀往后一倒,哗啦一下,倒有一小半的水浇在了周向红的身上。
她啊的一声惊呼,强哥一回头:“我肏,倒你身上了?我寻思后背干巴巴的你没法搓……再说你也是的,你穿那么立正进来,不知道给人搓澡能把水弄身上?”
周向红站起来,衣服和裤子上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
她把毛巾往洗面池上一搭,转身就要走。
“哎!你干啥去!”“换衣服!”她没好气的回答。
“嘁,还换啥玩意,再穿一身进来不还得整湿了啊!脱了不就完了么!”
“你!……”她这才明白胖子打的什么主意。
“咋的,还怕我看呐?你浑身上下的,哪儿我没看着过?咱俩谁跟谁呀,还讲究这个?”胖子歪着头,笑嘻嘻的说,眼神里可是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付出点代价,看来是不行了。
周向红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那你别吵吵啊,让别人听见……”说完侧过身开始脱衣服。
胖子转个身,伸手摸过支烟来点上,跨坐在板凳上看着她。
卫生间是个封闭环境,烟雾没法散出去,周向红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衣服和裤子沾了水,贴在身上很不让人舒服,一脱下来,再加上皮肤上的水分被体温蒸发,给人以清爽的感觉。
她也豁出去了,知道胖子借此做文章,必然不会只是让她脱了外衣外裤那么简单。
“都一起脱了吧,我一个人洗也没意思,咱俩一起洗……”胖子果然说到。
于是周向红干脆把胸罩裤衩也都脱了,搭在一旁晾毛巾的绳子上,然后用一个皮筋挽了头发。
她赤裸的站着,比之前几天躺在炕上让胖子玩弄,看上去又多了些不同的韵味。
两个奶子受重力影响,不像平躺时那样变形摊开,而是圆滚滚的向下坠着,看上去丰满了不少,随着动作微微晃荡。
腹部和腰围上不多的赘肉,虽然有些破坏身体的线条,却也为之添加了成熟的味道。
加上稍显黄褐色的皮肤和她一路迎着坎坷艰难度日的面容,使其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极为淳朴、踏实,风韵犹存却又内敛的气质。
胖子把烟头扔进便池里淹灭——她家是个老式的蹲便——而后端坐在板凳上,叉着腿,任由她用小盆舀了水把全身淋湿,而后用打了香皂的毛巾,上下擦拭起来。
前胸后背胳膊腿全打了香皂,就剩下了他的胯下。
这期间胖子的手也没闲着,抓着她的一个奶子不断揉捏。
周向红忍着不吱声,拿着毛巾刚顺他大腿滑过去,就被胖子抓住了手。
他把毛巾从她手里拽出来往洗面池上一搭,示意她用手去揉搓。
周向红只好无奈的在手上撩了点水,先搓了一手的泡沫,而后伸过去捂在了胖子的鸡巴上。
手掌触及那玩意的一霎那,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那种混合了湿滑的肉感,以及上面散发出的温度,还有那个丑陋狰狞的形状和周围蓬松杂乱的阴毛,都让她从心里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厌恶。
这玩意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一下子在脑海中涌现出来,那些压迫和冲击,被迫承受的蹂躏和屈辱,使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胖子浑不在意,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督促她仔细清洗自己的下身,从龟头到阴茎再到阴囊,紧跟着胖子忽然抓住她的小臂,双脚用力半蹲起来,屁股离开了板凳一点,拽着她的手就塞到了股沟深处。
周向红大惊,急忙往回缩手——又怎么缩得回去——被迫在胖子的屁眼上也来回涂抹了几遍。
当手滑过那个长着稀疏毛发的洞口,指甲刮擦到其周围的褶皱时,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胖子嘿嘿笑着撒开手,重新坐回到板凳上。
她急忙站起来,转身拧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只觉得像是粘了些什么东西,一遍冲不干净,于是又用香皂搓第二遍。
这边周向红洗着手,旁边胖子已经站了起来,端起小盆突然从上到下把她从脖子往下淋了个遍。
她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水温,却也没有什么动作,任由胖子用香皂搓了两手泡沫,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她身材瘦小,全身皮肤紧致,只有部分地方稍显赘肉和松弛。
胖子的手急匆匆顺着她后背滑下去,把她的两瓣屁股捧在手里,感受那种滑腻的绵软。
周向红只觉得屁股被胖子的手不断揉搓着变换着形状,有时也被迫向两边分开,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那里下意识的收缩。
她因此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叫出声来。
直到胖子把手滑进她的股沟,这才忍不住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别……不行……你……”
胖子到底还是在她的屁眼上掏着一把,她几乎要哭出来。
但他并没坚持,抬起胳膊,顺着她的后腰两侧滑上来,托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
勉强算是保住了屁眼的周向红,暗暗松了口气,也就没再挣扎,任由他继续。
胖子揉了两把,发现自己手上的泡沫已经差不多没了,就隔着她伸手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把水,又重新搓了香皂,这才抓住她的奶子继续揉搓。
因为直接冲的凉水,他抓上来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激得周向红两个奶子上的皮肤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乳头和乳晕也因此缩作一团。
但这丝毫不影响胖子的手感,相反,紧绷的皮肤在泡沫的润滑下有一种特别的韧性和质感。
胖子从腋下向前托着她那两只吊钟型的乳房,一边滑溜的揉搓,一边从她肩膀上看着洗面池上面的镜子。
通过反射,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只沾满了泡沫的奶子,是如何在自己掌中被挤压得不住变形,真正是滑不溜手。
同时他也能看见周向红的脸,后者正皱着眉,微闭双眼,表情既痛苦又无奈,两颊还带着一点红晕。
他的前胸和肚子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借住泡沫的腻滑,随着动作不断摩擦。
周向红感觉到屁股那里渐渐有个什么东西开始硬挺起来,不断在自己的股沟外挑衅似的动作。
她暗暗害怕,尽管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害怕什么,或者说,不愿面对那个构想出来的可怕后果。
见胖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得不转过身面对着他:“你……这么搓吧……”
胖子嘿嘿一乐,刚才他确实产生了想借着润滑从背后肏她的念头,至于肏哪里,那就不细分析了。
如今周向红主动的转了过来,他也无所谓,花样多着呢,这还能难得住强哥?
再则他今天确实有正事要办,原本也还真就没打定主意要在周向红这里消耗精力,以后有的是机会,着什么急。
但来都来了,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他想着,先是手拿香皂在她身上胡乱的抹了些泡沫,而后又搓了些在手上,继续玩弄她的奶子,这对宝贝在水和泡沫的覆盖下,散发出一种油亮的光泽,也展现出油滑的状态,在他掌中不断的向各个方向和角落滚动堆涨,尤其是乳头,柔韧的游走于胖子的每一个指缝之间。
尽管是被迫和不情愿的,周向红歪着头,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心理上没有情欲,不代表生理也会跟着毫无反应。
她多年缺乏滋润,之前跟老赵也多是草草而为,心理的渴求被刻意压抑,外加时间消磨,一直隐藏的较深。
但神经这玩意并不归意志管辖,有反应就是有反应。
尽管面对着胖子这张可恶的脸孔,来自乳房神经末梢的感觉还是丝丝缕缕的传递上来,只是被她尽力掩饰着。
胖子开始改成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又淋了点水,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顺便还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肥厚的嘴唇和胡茬使她立刻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只是后腰被往前揽着,不得不背着双臂,撑在洗面池上。
这姿势有种献身似的意味,仿佛她在主动把奶子挺起,阴阜也向前挺着,摆出一副欢迎蹂躏的架子来。
腹部那些赘肉也是油滑的,柔嫩且丰腴,随着他的手堆叠起来又滑脱出去。
俩人一正一侧,周向红的右半边身体贴在胖子的前胸和肚子上,俩人身上大部分的地方已经有些干了,还粘附在皮肤上的香皂泡沫,变得粘腻而又略干涩,像胶水一样蹭在皮肤之间。
胖子一边在她耳垂上乱啃,一边揉搓她的阴毛。
那一小撮毛发混合了水和香皂,泛起一团浓密的泡沫,洁白和黝黑混合在一起,覆在她的小腹上。
于是手又从泡沫中游走出来,滑上了她的阴阜。
手指油滑的挤进了大阴唇,压在阴蒂和尿道口上,开始往复摩擦。
其实没多少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的感觉,周向红觉得更像是有一条泥鳅,在自己的阴唇间肆意游动。
阴蒂刚刚就已经被乳房拐带得充血凸起,此刻随着手指的动作东倒西歪,不时从指下滑脱至一侧挺起,而后又被压在指下,再从另一侧被挤压着冒出来。
再加上尿道口也同时经历着滑腻的刺激,她很快就忍不住,低低的哼出了声,双腿也陷入矛盾之中,既想绷紧,又使不出力气。
事实上她的腿是在一点点的放松,因为越是夹紧,那只溜滑的手,给阴部造成的感觉也就越大。
这反而给了胖子的手更多的活动空间,他的手指像是穿梭在两片肥肉之间,温热柔软而又滑腻娇嫩。
掏了几把,他还嫌不够自由,干脆用脚勾过板凳,示意她左脚踩在上面。
周向红万般无奈的遂了他的意,一脚抬高踩上板凳,使得自己的阴部更加张开,任由胖子玩弄。
上一次两人交合,他就已经摸清了周向红的弱点,此刻借助泡沫,更是对她的阴蒂发起了猛攻,那个硬挺柔韧的肉蕾,在他的手指间狂乱摆动。
周向红渐渐咬紧了牙齿,低哼也变成了一种从鼻孔中喷出的,仿佛蒸汽火车行进时的声音,往往连续数声,就会猛然吸进一口气,然后又吭哧吭哧的响。
她几乎用全部残存的心智,在对抗着想要放声大叫的冲动。
儿子就在里屋,只隔着两道木门,邻居家也不过才隔着一堵墙而已,自己守寡多年,这叫声就是咬碎了牙,也得憋在肚子里。
然而阴蒂就像生出了根,那根是电做的,遍布小刺,顺着小腹一路蜿蜒,每扭动一次都揪着心,麻中带着痒。
尿道口也丝丝缕缕的痒,手指和香皂共同刺激着那里最脆弱的粘膜。
她的鼻息渐渐带上了哭音,头也开始痛苦的来回摆动,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脸红得像火烧一般。
偏偏胖子沉浸在这种凌辱她所带来的心理快感之中,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玩得不亦乐乎。
尽管隔着门,屋外的雷声还是暗暗传来,炸裂般轰隆隆的响。
终于在一声低沉却凄惨的哼叫声中,周向红抖着双腿,达到了高潮。
她几乎抓不住洗面池的边沿,还是多亏胖子搂住她的那条胳膊,才没有瘫坐到地上。
挺过了高潮和余韵,周向红在胖子怀里喘着粗气。
她心中的悲伤和羞耻,都被这波快感冲刷得丢了大半,剩下麻木的空虚。
胖子放开她,任其低头喘息着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后用在她胯下摩挲得已经黏滑的手,弯腰抓起小盆又给她身上淋水,用另一只手上去抹着。
“嘿,这他妈到底谁给谁洗这是……”他嘟囔着,一边借着没冲掉的皂沫,又揉捏了一番她的奶子。
高潮过后,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处于一种亢奋未褪的状态,乳头经他这么一搓,产生出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躲避,却也舒服。
周向红缓了缓神,从他手里拿过小盆:“强哥……我,我帮你洗干净吧……”
“行啊……”强哥乐呵呵的站着,任由她冲洗自己的身体,还把右手伸到她面前:“这个好好冲冲……”那只手上的皂沫,经过充分混合和涂抹,又被体温蒸发了大半水分,呈现出一种混浊的白,并不多,但痕迹依稀可见。
那是他和她共同的杰作。
周向红装作若无其事,边用水冲边搓洗,触手那种溜滑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起刚刚这几根手指是怎么在她阴部肆意妄为欺凌蹂虐的。
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以抵抗阴唇间那种残存的麻痒。
“咋的,没过瘾啊?来……”胖子笑着,把另一只手伸过来就往她腿根里掏。她吓得往后一退:“别……求你了……”
“嘁,舒服完来他妈装正经了……”倒也就没硬来,让她继续服侍自己。
只是冲洗倒鸡巴时,依然示意她用手仔细揉搓。
那根鸡巴刚才就已经硬挺了起来,此时被周向红握在手里,更是剑拔弩张,本就硕大的龟头此刻涨成了紫红色,斜斜的对着她,手里的阴茎散发出一种火热的温度,被水一淋,像是会蒸发出水汽来一般。
她轻轻的揉搓,其实动作根本就是在给他套弄。
胖子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她想。
皂沫所剩无几,她又搓了一手,借着湿滑开始由慢至快撸动那条狰狞的玩意。
“我肏,慢点!让你冲干净,你还玩上了!怎么的,发骚啦?!”
胖子只享受了几下,就叫停了她的动作。
手掌包裹着皂沫,加倍润滑温热柔软轻重适中的撸鸡巴,简直是勾引男人射精的利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龟头上那一点开始凝聚的酸麻。
周向红有些手足无措,胖子制止了她想用手给他缴械的行为,后续自己不知道还要吃什么苦头。
好在胖子在她给他冲洗干净后就摊了牌:“呐,别愣着了,你看都让你给挑逗成这样了。来来来,裹两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