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舔舐伤痕

“我告诉她,要是她不称呼我为主人并且认错,我就杀掉那个人类女奴。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拒绝了——这个『白魔女』还真是有一副铁石心肠。”

一边抒发着内心的感叹,凯鲁特悄悄地用余光观察着下座的客人。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会给这样费心讨好低贱的人类。但这个狡猾的人类青年背后是个全盛期的精灵家族,能够狐假虎威地影响到不少领主的选择。就算要撕破脸,也不能是现在。解决了坚城布莱丹后,接下来就能肆意抢掠收割更多的战利品了。

“所以,你真的把女奴杀掉了吗?”

“啧。”被伊比斯问到了痛点,凯鲁特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没有。

我要是这么做,可就一时半会都难到找第二个会说人类语的女奴了。所以我揍了那个贱货一顿,把她打晕过去扔回马厩,然后叫人过来把女奴抬走去治疗了。”

看来那个少女赌对了。与其相信占据了主动权的凯鲁特会遵守诺言,不如把问题抛回给他自己。有了这次交锋,她或许也察觉到了这家伙色厉内荏的本性。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换一种说法。”青年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热茶。香味醇厚浓郁,好像是那株“茶之祖”的亲代结出的茶叶,虽然不是绝品也足够珍贵,这家伙为了弥补昨晚的发难重新拉拢自己也算出了点血。记下存放的位置,下次有机会给它调包偷出来吧。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简单。你就和她说,如果她愿意舔你的鞋子,你就把那个『药粉』拿出来给女奴止血。”

“什么馊主意,我可不会随便就把救命神药给下贱的便宜奴隶用。”凯鲁特露出了肉痛的神情,“再说了,这和我的方法又有什么不同?”

不同之处大了。

首先,选择权再次回到了白魔女手中,她固然可以赌一把凯鲁特不会放任埃斯特蕾失血而亡,但如果能使用那个药粉,亲身体验过的她也会明白那无疑可以保住友人的性命,或许会考虑抓住这个机会。

其次,所谓的调教最忌讳一蹴而就,尤其是对她这种女人。虽然只是让她舔鞋子而已,但时机总不是站在奴隶这一边的,只要踏出了这一步,之后就可以不断用别的手段慢慢侵蚀心防。最重要的反而不是肉体上的凌辱,而是先破坏自尊心,削弱她的精神与意志。

伊比斯摇了摇头,再次确认了凯鲁特是个不懂调教艺术的蠢货,也懒得废口舌继续解释。

“好吧,我提了个烂主意,那样骄傲的女人是不会主动舔你的鞋子的。”她大概会低下头那么做,如果是为了救他人的性命的话。即使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伊比斯也产生了这样的预感,“感谢款待,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告辞了。”

“昨晚的事还请务必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小人的谗言一时迷惑了我,如果对赔礼不满意的话——”

“不,我能理解。”即使对这句反复提了几遍的话感到厌烦,伊比斯还是露出了诚恳的表情,“英卡纳家族和埃尔托家族都是高贵者的后代,这样的小摩擦也不妨碍两家的友谊。我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说实话,像这种不听话的手下确实应该得到这种下场。”

“那就好。”

不用回头看,他也能知道凯鲁特安心的表情下是成功安抚了自己的窃喜。高贵者什么的,由作为人类养子的自己说出来还真是恶心得好笑。不过这就是政治啊,就算两方心知肚明,还是得作出其乐融融的样子。

提起装着那个背叛间谍的头颅的袋子,伊比斯佯作自然地迈步离开了帐篷。

“呸。”

虽然想去马厩逗逗那个女孩,不过还是算了,今天可是会很忙的。

首先要拜访的是德尔塔先生,那个颇有名望的长者。从他开始入手的话,打破僵局会方便得多。不过,要以什么缘由去叨唠呢?

思索着登门的理由,伊比斯随手将手中的头颅扔进了草堆里。然后,身后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你刚刚扔掉的是什么?”

“发霉的烂茶叶,反正不是什么珍品,我也懒得清理,索性扔掉算了。”

青年拍了拍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了谎。萨拉维芙没有闻出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真意外,没想到你这样的家伙还会喜欢喝茶。”

“偏见啊,我还挺喜欢这种饮品的,每次都要把茶叶先吃干净再开始喝。只是买到的茶叶品质都挺差,尝不出大家说的那种香气。”

“真是牛嚼牡丹……”精灵少女摇了摇头,“要是让德尔塔表叔知道了有人这么喝茶,恐怕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吧。”

“……表叔?”

意料之中的信息让伊比斯作出了装愣的神情。

“嗯,虽然追溯起来有点麻烦,就辈分而言德尔塔先生确实是我的表叔。我正要去他那里。”

“听你这么说,他对于茶叶的知识很精通是吗?带上我一起去吧,我想和他交流一下爱好。”

“啊?”

“有萨拉你引荐的话,这位前辈也会愿意接见我这样的家族小辈的吧。”

面对青年热忱的视线,精灵少女不由得感到有些脸红。

“都说了,不许叫我的小名。”想不到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萨拉维芙叹了口气,“先说在前头,你可别告诉他你喝茶的时候会连着茶叶一起嚼,否则德尔塔叔叔就非得拉着你说教半天不可。”

“…牢记在心。”

对,拜访德尔塔先生的注意事项要好好记牢:目的是探寻他们对于凯鲁特的态度,以及尝试能不能得到支持。在场的三人只有一个笨蛋,到时候想个理由支走也不麻烦,但关键则在于是否应该图穷匕见和盘托出……

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伊比斯沉默地跟上了萨拉维芙。

********************

第三日的太阳升起时,城内的惨剧还在继续。

不知是谁在抢掠时碰倒了蜡烛,还是哪个绝望的市民故意点燃了房子,微小的火势很快就在拥挤的城市里蔓延开来。原本应当担负消防任务的居民们早已不可能尽责,只为了发财的精灵士兵也不会去救火。幸好城市的设计有考虑过这种极端情况,隔离带拯救了相邻的街区。通红的光焰照亮了西半城的天空,一时甚至胜过初升的太阳。

少女怔怔地望着天边的光景发愣,直至拴在脖子上的绳索收紧,不得不踉跄着向前走去。

“专心赶路,不许拖延!”

带着恶意的斥责声从曾是友人的姐妹口中吐出。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胃部发出了一阵绞痛。

“……嗯。”

她低下头,不敢与凯鲁特身边狐假虎威的埃斯特蕾对视。从客观视角而言,是自己害她失去了右臂,最后还拒绝用口头的屈服来换取她的活命,那么无论遭到怎样的怨恨都不奇怪。

虽说失去了刚刚获得的友情,不过,本来就不该对这种事情有什么指望。正因为理解了自己这个怪胎的性格有多么别扭,所以早就接受了孤身一人处世的命运。

况且和这个比起来,更加重要的应该是城内居民们的现状。真心希望他们能躲过屠刀逃走,虽然机会渺茫,但是……

“呀啊!”

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感使得少女发出了痛呼声。昨天被恼羞成怒的凯鲁特打晕过去之后,屁股上被鞭笞出的伤口就没有得到过任何治疗,直到现在也才刚刚结痂。她转头看向四周的卫兵,却找不出这些面露嘲弄之色的男性中谁的嫌疑最大。脚步仅仅是迟疑了一瞬,牵在埃斯特蕾仅剩左手中的绳子再度拉紧,使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一旁卫兵们的笑声更加响亮。他们就这样不停逗弄着白发少女,一会儿掐一下她的腰,一会儿踩住拖在地上的尾巴尖,而每当她步行的速度被减缓后,走在前面的女奴便会拉住绳索,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得不以几乎连滚带爬的姿势跟上去。

从始至终,凯鲁特都把少女的丑态看在眼里。比起一时的得意,他更期待的是接下来的节目。他已经等不及想看到当这个自傲的女人会在被背叛的时候露出怎样令人开心的表情了。

“你还认得这里吗?”

催命一般的赶路终于结束,想要稍稍喘口气的少女耳边却传来了埃斯特蕾的声音——不,应该是借由她之口所发出的凯鲁特的声音吧。几乎不用抬头看,只是根据路上的石板所踩踏的触感,自己所在的位置便早已了然于胸。

这里是再也熟悉不过的城市广场,是拥挤的布莱丹中为数不多宽旷的地段。

市民们经常聚集于此举办活动,庆祝节日,或是听候议长或自己代表市议会宣布重要的政令。然而此刻暗红的血液已经将地砖染上了不祥的色彩,未被清理的尸体四处堆叠,散发着可怖的臭味。欢闹的场所已经变成了露天的墓穴,将可怜的市民们一道合葬。

“不用绕圈子了,要做什么就直接做吧。”强忍住心底的悲痛,白发少女的视线越过怒气当头的埃斯特蕾,直直落在凯鲁特身上,“要让你的卫兵们在这种弥漫着尸臭的地方侵犯我吗?还真是肮脏的恶趣味。”

“他们可不是今天的主角哦。”

糟糕的预感浮上心头。当少女见到了被卫兵们牵出来的绑成一串的身影时,她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戏码。

被牵出来的都是青壮的男性人类,她甚至能够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队伍前头的中年男人浑身是伤,眼神灰暗,脚步也因为饥饿而变得虚浮。当他颓废的视线扫过全场,终于落在全身赤裸的少女身上时,干涸的嘴唇嗫喏着蠕动起来。

“城主小姐…天呐——”

“仁慈的主人准备给你们一个机会。”

埃斯特蕾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卫兵们解开了俘虏们的手中的绳索,随后埃斯特蕾将少女拽到了他们跟前。队伍中的其他人见到了少女的面容后,爆发出了虚弱的嘈杂音。

“很简单。接下来,凡是能在这个女孩身上射精的人都可以活命。”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城市守军们的耳边响起,“好好想想,反正你们都已经投降了,离保全性命就只有这一步之遥。就算即将变成终日劳动的奴隶,也比成为这里的一具尸体要好。无论对这个女孩做出什么事,以后都不会有人知道。不过,要是磨磨蹭蹭的话,这么好的机会可就再也没有了。”

中年男人下意识地接住了埃斯特蕾抛出的绳头,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围在四周的精灵卫兵们就已经撤出了几十步远,将舞台留给了暂时获得自由的衣衫褴褛的俘虏们。空旷的广场宣讲台上,一时只剩下了二十多个精壮的男性,以及一位柔弱而赤裸的俏丽女孩。

那个曾经为他们所尊敬的,数次拯救了城市的城主小姐,此刻就身无片缕地站在眼前。无论是点缀着樱色乳头的微微起伏的胸部,还是下方被雪白绒毛所覆盖的神秘花园,全部被正值壮年的男人们所尽收眼底。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抑制住他们冲上前去强暴女孩的冲动的,只有严格训练出的纪律,以及所剩无几的对于上下级关系的记忆。

“维伦纽夫队长……”

“是!”

就像平时那样,中年男人扳直了身体,等待着少女的话语。

“器械整备完毕”、“全体集合”……熟悉的应答与号令涌上嘴边,随即变成了满口的苦涩。整个城市的守军恐怕只剩下他们这几个丢下兵器与铠甲的投降者还活在世上了。

但是,眼前的城主小姐却比在场的男人们更加狼狈。乱糟糟的碎发上挂着稻草与脏污,白皙的身体上满是乌青与瘀血,大腿内侧还能看见开皮刮肉的鞭痕。

更重要的是,原本应该在她背部的,那双极有特色的黑翼竟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鳞片毫无光泽的尾巴萎靡地耷拉在地。

“看到你们还活着,真好。”

不是对苟活的非难,也不是对失职的责备,轻声的言语里只有由衷的对于生还的喜悦。热泪不受控制地从这个坚强男人的眼角滴下。

“三天前的上午,穆恩突然杀掉同袍打开了城门,随后突然出现的精灵军队冲了进来,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其他人甚至来不及集结起来救援我们……顶不住城门后,撤到城墙上的我们本来是打算一直杀敌到战死为止。不知道战斗了多久,我们依托地形给敌人留下了几倍的尸体,累的几乎拿不动武器了,这时有个奴隶兵喊话说投降可活……”

“队长,你没有做错!”饱含着怒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那个时候,我们都已经尽力在战斗了,可是这个城主又在哪里?!如果不是她的紧急命令把待机部队都调到了南门,我们本来是有机会争取到时间击退前锋关上城门的!”

“狄亚诺!”

维伦纽夫试图喝止这位下属的责难,可是他却从身后大部分幸存的兄弟们脸上读出了赞同的神情。他说的是对的,如果没有那封乱来的命令,如果城主能在第一时间集结好预备队顶上,布莱丹确实有不小的可能顶过这次动乱。这些浴血奋战的战士们才是被背叛的一方。

“我……”

少女眨动着睫毛,像是想要说些什么,随即深深吸气。

不,没有撇清的必要。倒不如说,就这样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的话,他们或许心里会好受许多,负罪感也能消除。

“都是我——都是你们的错!”

对,这才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我本来已经不打算追究你们叛投的责任了,可你们居然敢把过错推到我身上来!”所谓歇斯底里而不近人情的上司大概就会这么说吧,“你们怎敢质疑我的命令!为什么你们不直接死在战场上呢,懦夫!——唔啊!”

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眼冒金星的少女被暴怒的狄亚诺一拳就揍趴在了地上。反应过来的维伦纽夫和其他守军死死地架住狄亚诺,不让他进一步伤害少女。

“放开我,队长!我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住手,狄亚诺!”维伦纽夫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城主小姐的真意,“——不要浪费时间了,还记得那个独臂的女人都说了什么吗!”

“射精……对,射精的话就能活下去。”

“没错,这才是现在最紧急的事情。听好了!”队长向着下属们发号施令,“反正我们都已经投降了,也不要再扯什么忠诚和道德。把你们的那话儿都掏出来,就按照平时训练的编号轮流上,排好次序不许争抢!”

********************

“咕…滚开!别拿那种脏东西对着我!”

从外面的视角看,这就是凄惨无比的强暴现场吧。曾经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女孩被下属们压身下,即使不断口吐恶言也无法阻碍被连续侵犯的事实。放在游戏里的话,算是个相当好用的场景吧。

守军们已经围成了一圈,使得跪坐在地上的少女无路可逃。高高昂起的粗壮阴茎近在咫尺,其上斑驳的青筋依稀可见。这个时候,或许应该作出欲拒还迎的矛盾表情。不,甚至不用假装,只要目光落在那未经清洗的黝黑肉棒上,闻着浓重的男性气息,冰冷的身体就开始回暖——这具身体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不用再辛苦演戏了,城主小姐。除了狄亚诺那个笨蛋,大家可都看得出来呢。”

“唉…诺沃提尼?”

“啊,您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可真是荣幸之至。”站在正面的这个家境殷实颇有教养的青年羞涩地点了点头,“刚刚那个样子,和平常的您差得太多了。

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真是抱歉冒犯到了您……”

不敢注视那双绮丽的蓝眼睛,诺沃提尼慌张地把从破烂裤子里掉出的阳具移开。眼前的少女却脱下了虚假的面具,露出欣慰的微笑。

“是啊,我不太会演戏。不要紧的,就按刚刚说好的那样,请大家在我的身上发泄出来吧。”

“不,我不能……”

“不要紧,今天就把我当成是你们的妻子吧。反正,我也已经被强暴过,不再是处女了。”白发少女轻咬红唇,眼波中流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我记得,你还没有婚配过对吧。难道说,我这样的破鞋配不上你么?”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青年的肉棒不争气地愈加高耸起来。

少女稍稍调整好坐姿,让下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忍住屁股被硌着的痛感,她动作生硬地伸出双指掰开小穴,就像卖货的妓女一样显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来。

“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好吗?”

那个平时认真无比,坚若钢铁的城主小姐,竟会摆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从来不施粉黛的清纯面容竟会露出这样的妖冶媚笑。与一直以来印象完全相反的人设引爆了男人们心中的欲火。

即使知道这只是她用来让自己安心的话语,忍受不住的诺沃提尼重重点头,趴上了少女的身体。几乎要被撑爆的肉棒顺着纤手的指引,挤开粉嫩的媚肉,滑入了温暖的小穴之中。

层层的褶皱就像有生命一样,紧紧吸住了青年的肉棒,如同热恋的爱人正含情脉脉地交颈相吻。这份快感使他顺从着本能的指引,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哈啊…轻,轻点……嗯…呜啊……”

伤口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发出尖锐的信号显示着存在感,少女蹙起眉,就像温顺的白兔一样蜷缩在诺沃提尼的胸膛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娇喘声。这不是在被战争凶手们强暴,所以根本没有抑制本性的必要,腰肢自然地随着青年进攻的节奏而扭动起来,好让膣内的敏感点都能被坚硬的肉棒触及。

她的个头本来就不大,平时的威严几乎都来自于展开黑翼后的张扬感,以及不苟言笑的严肃神情。此时以小鸟依人的样子躲进男人的胸怀,更是激发了守军们心中的保护欲,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不过此刻,她暂时只是诺沃提尼一个人的妻子。

“其实我……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爱上您了,城主小姐!”解放了心中的野兽,诺沃提尼大胆地对着怀中的佳人吐出本该永远藏在心底的告白,“每次被您的目光注视,我就感到雀跃;要是能和您说上话,我会高兴一整天;哪怕是在手淫的时候,我都想象着自己是那个能够站在您身边的爱人!”

青年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不是英雄的后代,只是普普通通的逃难者而已。太阳神的陨落如重霾覆在所有人的心头,暗淡无光的未来看不见一点希望。然后,小小的奇迹发生在这个边陲的小城里。先是气势汹汹的劫掠前锋折戟沉沙,不久之后到来的主力部队也大败而归……从一个胜利到另一个胜利,摇摇欲坠的小城被建成了坚不可摧的要塞,即便是能够引动江河的亚神也只能无功而返,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神秘出现的白发少女。

如果她是属于人类们的新神明就好了。然而除了这个大家都有的愿望之外,诺沃提尼的心里还有别的龌蹉心思——如果她是只属于自己的爱人就好了。对,就像现在这样,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中,让她的樱桃小口中吐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情话……

“呼嗯…呼…我很高兴哦,能够被人类所爱…嗯啊…我也,爱着你哦~ ”

耳边响起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声音,正如某日偶然所见的,少女安抚走丢的孩子时所展现的纤巧温柔的另一面。这完全不是刚刚那样的临场做戏,而是发自她内心的真挚无伪的话语。

两粒已经挺立的可爱蓓蕾刮擦过胸膛,炽热的吐息在娇喘中沿着下巴吹上脸颊,毫无疑问是已经动情的征兆。但是,她的这份感情真的是男女之爱吗?疑问只是浮现了一瞬便消失在令人沉醉的快感里。紧窄的蜜穴贪婪地吞吐着胀爆的肉棒,仿佛要将其中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两条玉腿虚架在腰间,浮现在眼见的面容满溢着荡漾的春情。

“……哈啊,啊啊…夫妻的话,应该要这样吧…啾…”

学习着见过的人类情侣那样,用藕臂环住青年的少女仰起头,笨拙地吻在了诺沃提尼的脸颊。就像邻家青梅般青涩的一吻激起了诺沃提尼心中十足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如同要将少女揉进身体一般死死箍住她的身体,胯下火热的阳具全力抽插,猛烈的冲撞激起了高昂的淫叫。然后,浓厚的精液全部在少女的性器中爆发出来,一口气灌入了她神圣的子宫内。

青年轻轻地环住怀中柔软的身躯,想要再享受片刻高潮后的余裕。只是,那双环在颈后的小手落到了胸前,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推离。下身还在滴着精液的少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露出了悲伤的神情,随后转过头去留下了背影。

啊啊,原来如此。诺沃提尼躺坐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投入了那个编号在自己后面的大胡子的怀抱。梦已经结束了,这份从来没有发生过,也永远不可能到达结局的爱恋只是昙花一现的泡影。

摇摇晃晃地跨坐在下一个男人身上,少女将湿漉漉的阴唇对准了另一根一柱擎天的肉棒。真大啊,要是这根插进身体里来,恐怕会直接触及子宫口吧。正在做好花心被顶的心理准备时,注意到了插队来到自己身边的狄亚诺。

唔,不对,如果记忆里的编号没错的话,他就是第三个了。

“狄亚诺……想和我做的话,能排好队稍等一下吗?”

想必他的气还没消吧。希望轮到他射精的时候不要使用暴力折磨自己。

“我还没原谅你呢,那些死掉的兄弟们也不会原谅你的。本来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

什么嘛,这副迟疑的表情不是想要道歉又抹不下面子吗,是可靠的维伦纽夫队长和他谈过话了吧。少女歪着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大汉咽了口水,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一个一个地轮流的话,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浪费。让我使用你的菊穴吧,这样就能快很多了。”

“菊穴…?”

“就是屁眼。”粗俗的声音在后面的人群里响起,“城主小姐,这家伙想要操你的屁股,玩玩肛交。”

“这样啊,还有这种说法啊。”获得了奇怪新知识的龙少女瞪大了眼睛,随后莞尔一笑,调整姿势屈起了身体,“那就,呼,把我的『菊穴』拿去用吧,能快一点也是好事呢。”

本来还在低声交谈的人群突然沉默了下来。怎么了,肛交是非常违背道德的事情吗?

少女突然意识到了原因。奇怪的不是肛交,只是自己那个几乎被鞭笞打烂了的臀部而已。

“……我改主意了。你用嘴巴,屁股这种地方太脏了。”

耐心再好的妓女,被这样刁蛮的客人来回指挥也会生出烦厌之情,但少女只是点了点头,乖乖回到了跨坐的姿势,侧身靠在壮汉的胯间。雄性所特有的弗洛蒙气息冲面而来,她稍稍掩住琼鼻,伸手将狄亚诺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谢谢你关心我。”轻声的道谢在壮汉的脸上掀起红印,少女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对着身下的男人说道,“下面就麻烦你自己动了,雷蒙。”

然后,她闭上眼,尽力将勃起的肉棒含入了小嘴中。

********************

虽然站在远处听不清声音,也无法分辨出最想看到的痛苦表情,但凯鲁特自认为事情正如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发展。

所谓的士兵,是最为暴力,易怒而不吝用武力达到目的的群体。将赤裸的羔羊扔进饥饿的狼群中,再引诱以生存的希望,他们就会用最快的速度把猎物撕碎成肉块。

即使是再英明的统帅,面对兵变的时候都会意识到自己的无力,更何况这个白魔女据说就以偏爱士兵而被居民们非议,此时竟不敢做出像样的反抗,就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最开始投降的人类们还有按照地位进行射精的矜持,然而这份秩序很快就被混乱打破。那是当然的,能活下来的希望近在咫尺,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看着它溜走。娇小的少女很快就被急不可待的男人团团围住,淹没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除了躺在身下能够享用少女小穴的幸运儿之外,其他男人不得不对着别的部位来发泄欲火。少女的手中已经各握住了一只黝黑大屌,被男人们强迫着用生涩的动作上下撸动,为曾经的部下们进行手淫。她的檀口当然也没有闲着,就像肉穴一样被粗壮的男性按在胯间抽送。也有喜欢独辟蹊径的家伙,把肉棒放在光滑的腋窝里享受少女的细腻肌肤,或是捉起她优美白嫩的小小脚丫,按在自己肮脏丑陋的鸡巴上摩擦,射出腥臭的精液染满脚背。此外,兴趣独特的两个男人,一个用浊色的白液污染了她雪色的纯洁白发,一个则卷起了尾巴的末梢,套在了肉棒上满足癖好。

“这群贱民还玩得挺高兴,哼。”凯鲁特眯起眼睛,想要欣赏被下属们奸淫的少女会露出怎样屈辱羞愤的表情,“被本该效忠的兵士肆意玩弄,拥有的城市也几乎成为废墟,这应该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立场早已从发号施令的领袖变成了最为低贱的性奴了。”

“恐怕……恐怕无法如您所愿,主人。”

怯生生的声音从身边响起,凯鲁特不悦地看向一旁的女奴。尽管她在伤口回复之后哭喊着悔过表示不想被抛弃,也用态度证明了不再和白魔女同流合污,但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打扰主人的自言自语了?正想要抽出鞭子给她个教训,凯鲁特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觉得我说的有哪里错了吗?”

埃斯特蕾尽力压住将要跳出喉口的心脏,鼓起全部的勇气,伸手指向了正在乱交的广场。

“主人你听,米莉那个贱人现在可是在淫叫啊。”她重重地重复了一边,“

明明她之前被主人你宠幸的时候都压抑着不想吭声,现在可是在放声浪叫啊!”

凯鲁特的表情变了。

“你是说,她被这群垃圾人操还乐在其中?她宁可被人类兵痞轮奸,也要对着我这个尊贵的领主摆脸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好啊,好啊——”

埃尔托的下任家主一挥手,等候着的卫士们便围了上去。

而此时,充满了淫乱气息的广场上,乱交已经接近了尾声。

挺起小小的胸部贴住滚烫的肉棒,帮助最后的守军士兵射出了精液,浑身布满粘稠精液的少女瘫坐在地,红润的俏脸滴淌着浊丝,显得无比美艳动人。

但是,还不能停下休息,还差最后的一摊精液呢。

“维伦纽夫队长,到你了哦。”

一直站在队末,作为布莱丹守军副统帅的中年男人的肉棒仍然坚挺。但他却没有急着抱住少女,而是像拉家常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还真是胡闹啊,这帮小崽子。我都不知道他们的性趣这么奇怪,难怪都找不到老婆,冠上了光棍连的帽子。”

“可别这么揶揄他们,即使身后没有挚爱的支撑,也勇敢地为这个城市战斗到了最后呢。倒是队长你——”少女拢起鬓角被精液粘成一束的发丝,“不赶快来做一发吗?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可不一样,我是有夫人的。”

“桃乐丝女士啊,说起来,大家总是在背后说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那都是嫉妒啊。”维伦纽夫的表情突然变得低沉,“但是,桃乐丝她虽然像你一样又矮又平,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力气来保护自己。连你都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恐怕她……”

“不会有事的。”少女信誓旦旦地说道,对着维伦纽夫张开了双臂,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怀抱,“令正肯定能够活下来,然后在某处等待着你去寻找她。所以,就是为了她,请你来『出轨』一次吧。”

“是啊,她会一直等我的,”男人的目光越过少女,像是看向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妻子,最后将视线放回到了狼狈无比的女孩身上,落寞地说道,“但是不用麻烦城主小姐你了,没那个必要,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嗯。”

没有更多的劝阻,她放下了手,变回了平常的那种不见悲喜的古板脸色。原来如此,维伦纽夫一阵哑然,她早就知道一切都是无用功,只是在尽力进行温柔的临终关怀而已。

他拍拍手,准备站立起身。那些精灵要过来了,离最后的战斗还有短暂的片刻,还有什么无法留恋的吗?

对,还有最后一个令人放心不下的女孩子。明明根本不会讨好男人,却强撑着被强暴过后遍体鳞伤的身体为下属们服务的,心地善良的女孩。

“城主小姐,所谓的性爱,可不是被男人单方面的摆布射精。”就像面对年轻的后辈一样,维伦纽夫向着少女摆出了人生前辈的姿态,“那些残暴的尖耳朵们,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痛苦,满足自身扭曲的欲望而已。但我相信你能够挺过去,然后,总有一天,能够找到那个愿意与你一同缠绵的命中的男人。”

“所以,请心存希望吧。”

“说什么……不可能啊。”少女呆呆地张开嘴,落寞地垂下头,“我是不可能爱上人的……”

“哈,还真是武断的发言。那就拜托你代替我,去寻找我的妻子,然后帮助我照顾她吧。也许你会发现自己爱上的是女孩子呢,那我就允许她改嫁给你,哈哈!——该站起来了,小伙子们,准备列队!跪着挨打可不是男子汉!”

如果无论如何计算的结果都是败北,还有战斗的必要吗?

那当然应该推动摇杆投降,或者读档避开必败的路线。可是在这实象限的另一领域,不存在数字化的系统与界面,也没有逆转命运的修改器。当前方只是一片死路,还能够坦然选择掩耳盗铃停滞不前吗?

脆弱的人类肉体被尖兵利刃斩断,血色的生命之花绽放在大地上。就在成堆的尸体中央,龙的女儿跪坐着,目睹着,等待着,人的女儿对靠近而来的征服者们,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沾满精液的。

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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