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男人酒醒了。
美人在怀,高酋本就淫心大盛,听着她微酣的鼻息声,小高酋更是兴致高昂,早早的抬起头,贴在宁雨昔的臀尖儿上,光滑如脂的肌肤,光是抵在上面就叫人酥麻麻的。
高酋紧了紧怀中的睡美人,熟睡中的宁雨昔如猫儿般的细细的哼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差点把男人的魂儿给勾了去。
高酋将右手从宁雨昔胸前抽出,手臂上还带着细嫩的乳肉光滑的触感以及淡淡的乳香。
高酋复又抓住那一颗乳球,入手之处无不娇弹绵软,连那红樱般的乳尖此时都娇柔无力任其施为。
高酋将那一根淫棒儿探入女人的腿缝儿中,不明就里的两片花瓣被缓缓剥开,将一抹嫣红展现给那鬼头鬼脑的“大”家伙。
大肉菇摩擦着女人清爽的下身,高酋体会着别样的刺激,指尖的乳珠也如雨后春笋般微微俏立。
“做什么~ ”宁雨昔半梦半醒中拿开男人的手,下身似乎有些难耐般的在高酋的肉菇上蹭了一下。
“嘶!”高酋倒吸了一口冷气,险些将精给擦了出来。
昨晚宁雨昔心中有事,高酋也另有目的,所以也没强取求欢。
这一早的美人春满情柔、百媚千娇,高酋差点把持不住。
在宁雨昔的肩头香了一口,高酋坐了起来,看着小高酋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安慰道“忍着点,一会儿给你顿大餐。”起身下床。
床上的宁雨昔半遮半掩,起伏婀娜的身段就在男人眼前,高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欣赏着。
宁雨昔听到男人的动静,也睁开眼双手环胸的坐了起来,腰间的薄被滑落到腿上,将青草稀稀的谷地遮挡住。
“你干什么去?”宁雨昔看着高酋问道。
“出去下,一会儿就回来。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回你房中?”高酋说着走向前去,亲了口宁雨昔柔软的小嘴。
“你…”宁雨昔咬着唇看着高酋欲言又止。
“怎么了?”高酋坐到床上,揽过宁雨昔的纤腰,将赤裸的美人抱在怀中。
“还在想徐芷晴的事情?”
“没有。”宁雨昔推开高酋,起身跪在床拿起床头的胸罩。
“仙子姐姐怎么生气了?”高酋看着宁雨昔冷艳精制的脸颊,越看越火大。
“你要是不想要就…就别…哼!”宁雨昔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别来挑逗我的小仙子是吗?”高酋淫笑着抱住宁雨昔,将她压倒在身下,大嘴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胸乳间。
“别来闹我。”宁雨昔气恼的说道,但打在男人身上的手却娇柔的像是个小妇人一般。
“不闹,不闹。”高酋没想到早上宁雨昔竟然在装睡,自己似有点弄巧成拙了。“我出去下,一会儿就回来,到时领你去个好地方。”
“嗯。你去吧,我还有事。”宁雨昔推开男人拿着胸罩穿在身上。
“真生气了?”高酋将女人的衣物全都给她拿到了床上。“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到时候任凭调遣。”
“哼!”宁雨昔打开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色手。
“昨天我听说李香君回来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很好看,下午你穿出来让我看看呗?”高酋看着宁雨昔抬起秀莲,将内裤套上。
“不好看。”宁雨昔站起来将内裤穿上,回身去找亵衣亵裤。
“诶呀!别闹了。”宁雨昔被高酋从后面抱住,男人一手伸在她的内裤中摸着她长出不久的阴毛,另一只手扭过她的小脸,低头亲在她的红唇上。
“等我回来。”高酋恋恋不舍的放开女人湿滑的小舌头,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去我家找我去吧,我可能一会儿就回去了。”宁雨昔想到新衣服还在林府,而且也不可能穿着出去,自然是回去换上让他看最方便。
“要是在林府找不到我,我就有可能出去了。”宁雨昔掩饰道,她哪里有什么事情啊!
“好好好!”高酋心里知道她这两天没什么事,也不戳破,赶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帮着宁雨昔把衣服穿好,其间自然是又占了一番便宜,手背上一拍针眼的高酋先走出了房间,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冲房间里的宁雨昔咳了一声。
宁雨昔出来也不停留,一纵身就上了房顶,一转眼就消失在清晨的暖阳里。
高酋神清气爽的迈着愉悦的步伐向院外走去。
***
“你说什么~ 啊~ ”安碧如跪在床上背对着胡不归坐在他的胯间,圆润丰满的大屁股以男人的肉棒为支点,情深欲浓的纵情起落着,每一下都砸起一阵肉浪。
“你说师姐怎么了~ 嗯?想要我师姐了~ 嗯?啊~ ”安碧如还当时胡不归淫言秽语的那宁雨昔在跟自己调情。
“我是说…嘶…宁雨昔也在外面有人了。”胡不归强忍着酸麻,挺着肉棒对抗着女人的湿滑的妖媚腔道。
“死人~ 嗯~ 要是让我师姐知道了~ 看她不一剑杀了你的~ ”安碧如闭着眼睛,玉股低沉,让男人深深地抵住自己的花芯,将那一抹嫩滑抵住男人的火热用力的厮磨起来。
“你倒是淫心不小,注意都打到我师姐身上了,看我不榨干你。”
“你不信?”胡不归抱着女人的屁股帮助她扭动着。
安碧如就算是傻的也听出些不对了,停下动作,娇喘着回过头来看着胡不归说道“你别开玩笑。”
“我要说我跟她也上过床了,你信吗?”胡不归看着安碧如的眼睛说道。
“要丢~ ”安碧如一想到现在身子里的肉棒,有可能也在宁雨昔的身子里穿梭、挺搅过,花芯不觉的一阵酥麻娇颤,大屁股一扭,男人的龟头整刮在酸处,一股股春浆丽水自是喷涌而出。
胡不归乘胜追击,将女人顶入云头,安碧如浑身绵软唯有那乳尖跟花蒂子硬挺挺的。
胡不归“苦挨苦撑”的又是百余次顶挺,腰眼一麻,死命般的将马眼堵在安碧如大开的花芯上,一股股浓浆涌出,浇灌在女人的沃土丰田之中。
床上的二人都沉浸在性的愉悦当中。
毕竟安碧如气脉要强一些,而且昨晚更是被胡不归好好的滋补了一番,这时候自然恢复的要快一些。
从男人胯间抬起屁股,紧密的蛤口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男人的器物,将上面的浊物也一并刮走。
当二人分离的时候,那如小嘴般的穴口咬着胡不归的龟头,竟又吸出一股精液。
安碧如如阿尿般蹲在床边,分开双腿用手撑开自己的肉唇阴门,瞬间,一大股精液伴随着安碧如的淫水从她的阴道中流出,胡不归看着女人的动作竟只觉淫美非常。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跟我开玩笑?”安碧如慵懒的趴在胡不归的胸口上,一根手指在他的伤疤上滑动着。
“当然是真的。”胡不归摸着安碧如的屁股,虽没有宁雨昔那般娇弹,但胜在肥美软滑,摸起来手感确实更佳。
“你怎么连她都敢勾搭?”安碧如看着胡不归,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玩笑的成分。
她倒是不在乎他是否花心,但是以宁雨昔的脾气,怎么可能跟男人鬼混在一起。
“不是我,是高酋。”胡不归的手指按在安碧如的菊蕾上,那里也是极销魂的所在。
“他跟你说的?”安碧如轻蔑的笑了笑,果然是假的。
“我跟他一起来着。”胡不归说道。
要说女人胸前这两坨美肉,还真没有人比宁雨昔的更好的了,至少他玩过的女人里包括安碧如都比不上宁雨昔的。
真是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
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自胸而下,直到乳尖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丰满的乳浆就包裹在圆润的下乳之中,却不失挺拔,不显下垂。
躺下时微微分开,每每随着自己的律动,荡起的都是一波波迷人的乳浪。
掂在手中,那柔软的压迫感更胜过任何一座山峰所带来的感触。
“你什么?”安碧如没听懂胡不归的话。
“我跟高酋一起这般伺候过宁雨昔。”说着用微挺的肉棒顶了一下安碧如。
“你们绝对疯了。”安碧如坐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不归。
“老胡!”门外有人喊胡不归,吓得安碧如跟胡不归都是一惊。
“谁啊?”胡不归皱着眉问道。
“还他娘的没起来呢?又没人给你暖床,快出来,跟你说个事。”高酋在门外说道。
“好。”胡不归听到是高酋就放心了,小声的对安碧如说道“高酋。”
“他找你什么事?”安碧如问道。
“我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胡不归说着套上外裤披上衣服就出来了。
“我…”看到门开了,高酋低着头就往里走,一把就被胡不归给推了出来。
“唉唉,干什么。”
“在这说。”胡不归给了高酋一个眼神,高酋马上就心领神会,坏笑着看着他说道“是…安?”胡不归点了点头。
“一会儿带出来。”高酋言简意赅的把想法说了下。
“能行吗?”
“她对你我都不抗拒了,至于你房里的,就看你了,我可是把我的宝贝献了出来,你可别到这时候反悔?”高酋说道。
“我试试吧,能去的话就一定能行,就怕她不去。”胡不归想着如何跟安碧如说。
“你看着办吧!我去租船,一上午的时间,就看你的了。”高酋说完就走了。
胡不归站在外面想了想,忽然想到安碧如似乎一提到宁雨昔就很兴奋,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回到屋里,安碧如狐疑的看着胡不归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跟你师姐的关系吗?”胡不归直接了当的说道。
“对!”安碧如点了点头。
“要是宁雨昔真的跟我们有很深的关系,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可不可以?”胡不归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嗯?”安碧如眯着眼看着胡不归,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师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就没事了。”胡不归故意吊着安碧如说道“我下午要出去下,晚上不一定回来。”
“你干什么去?”绝大多数的女人好奇心都很强,而且越是关心的事情越好奇,越不告诉她们她们越想知道。
“没什么,要是能回来,我就去找你去?”胡不归问道,心里也在打着鼓不知道安碧如会不会上钩。
“你跟高酋去找我师姐?”安碧如妖媚动人的缠在胡不归的身上,脉脉含情的看着男人,胸前的娇乳更是不留余地的紧贴着男人。
“告诉人家嘛~ ”
“你答应我不?”胡不归不为所动的问道。
“死男人,没得到人家的时候急的跟饿狼似的,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呜呜…”安碧如不无委屈的说道,然后还嘤嘤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跟你说还不行吗?”胡不归抱着安碧如雪白的身子说道。
“嗯。”安碧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胡不归。
“我就是跟高酋出去溜达一圈。”胡不归胡诌道。
“你…”安碧如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乳房跟着一阵晃动,瞪着眼看着胡不归问道“你说不说?”
“说,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胡不归伸手过去,去抓安碧如的小腰,被女人灵巧的躲开了。
“好,你不说,我去找我的师姐去。”安碧如要走,胡不归那里拦得住。看着安碧如出了小院,胡不归知道自己办砸了。
来到宁雨昔的小院,安碧如也有点发懵,怎么问?
问什么?
站在宁雨昔的门前,安碧如一点注意都没有。
想起徐芷晴的事情,安碧如这才发觉,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秘密。
“安夫人好。”一个小丫鬟路过看到安碧如赶忙给她请了个安。
“嗯。”安碧如回头看了眼俏生生的小丫鬟点了点头。
“夫人是来找宁夫人的吗?”小丫鬟问道。
“是啊!”安碧如说道。
“奴婢之前看到宁夫人走了。”
“哦?她去哪了?”安碧如来到小丫鬟面前问道。
“奴婢不知道,她走之前跟管家说了下,就出去了,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
小丫鬟红着小脸清楚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去吧。”安碧如随后找到管家,管家也不知道宁雨昔去了那里。
宁雨昔只是告诉管家一声她走了,让他去通知下萧夫人跟大小姐。
安碧如气恼的跺了下脚,转身带着股香风扭着水蛇小腰就走了,留下管家在原地色色的盯着那远去的丰臀美股。
安碧如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胡不归要是不跟自己说清楚,她就暗中跟着他,到时候自己一样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回到胡不归的房间,胡不归竟然也走了,安碧如气的想杀人。
桌子上有一封信,是胡不归留给自己的,说是让她在这里等他,他要是回来没找到她就当她不答应。
看到胡不归神神秘秘的样子,安碧如越发的好奇,这里面一定有事,安碧如一想到宁雨昔没准真的跟高、胡有关系这一点就莫名的兴奋,索性豁出去了,就算是杀人放火又如何,自己什么没经历过?
***
宁雨昔回到林家。
“夫人好。”门口的家丁看到宁雨昔回来,赶忙上去打声招呼。
“嗯。”宁雨昔点了下头,往后宅走去,忽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那家丁说道“你管门房?”
“是,小的是门房,今天当班。”
“一会儿,嗯…”宁雨昔想着应该怎么说。
“您要出去?需要准备车马?”家丁问道。
“不是,是有人来找我。”宁雨昔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识高酋“跟老爷在一起的高酋你认识吗?”
“认得,认得,高大人很久没来了。”那家丁说道。
“那就好,一会儿他来找我,你直接把他领到我的院里就行了。”宁雨昔说道。
“小的记下了。”
宁雨昔交代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香君给她的衣服都已经送了过来。宁雨昔翻看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让高酋看到自己穿这件衣服的样子。
另一边。高酋找来四德跟他一起去租画舫。一路上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说了不少,四德也是健谈的人,跟着林三学的更是鬼机灵一个。
“要说好,也就是醉仙阁的画舫最好了,听说里面还有不少的洋玩意,就是不好租,要提前预定。”四德赶着马车跟高酋说道。
“洋玩意?有洋妞吗?”高酋还真没见过洋妞脱光了是什么样子。
“早先听说过妆翠楼买了个黑鬼,不少人图新鲜去看过,一根骚货比常人一个半长,跟驴货一般粗细,也不知道真假的。”四德想了想说道“要是真有那么大,那黑妞的下面就能把我塞进去。”
“哈哈!”高酋听四德说着,想到一个黑鬼裤裆里夹着四德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真有你的。有机会遇到洋妞,我就叫上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塞进去。”
“大人,您可别那我开玩笑了,我就是那么一说,那女人要是也跟男人一样黑的跟摸了锅底灰一样,我可下不去手。”四德咧了咧嘴说道。
“那给你找个白的。”
“白的好。不知道那黑鬼跟白洋妞滚到一起是什么样子。”四德说完看着马屁股幻想着。
高酋也在脑海里想着,想着宁雨昔被有着驴货般的下身的黑鬼,压在身下肏干的情形,那一定很刺激。
说着话,两个人就到了湖边。天还很早,岸边确实有几条大船,装扮的很华美。岸边竟有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坐在一起说着什么。
“衙门来这里做什么?”高酋自言自语道。
“说是来管河运的,实际就是想分点皮肉钱。”四德小声的嘟囔着“再一个,没有官府撑腰,这买卖也干不起来。”
“嗯!”高酋笑了笑,别说民计生活了,在外领兵打仗,也有人想从中获利,中饱私囊。怕是古往今来也不会真的有什么清廉政府的存在。
两个人来到近前,凉亭里一个衙役向他们看来,很明显四德一身家丁的打扮,那衙役直接冲高酋说道“来早了,花船还都没有回来。”知道来这里都是租船的衙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是吗?”高酋第一次来也不懂,转头问道四德。
“小的也不知道啊。”四德笑了下,拿出块十两的文银递给了刚才说话的衙役,钱自然是高酋给的。“一点心意,请几位官爷喝杯茶。”
那衙役也不客气,直接收了起来说道“花船一般都是中午回来,下午姑娘们睡觉休息,晚上再出去。你们要是闲麻烦就在这里等着,广寒楼跟妆翠楼今天都有空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排上。”
“那醉仙坊有没有空下来的花船?”高酋问道。
“没有。”那人摇了摇头。旁边另一个人说道“想要醉仙坊的画舫,你怎么也得一个月前来预订。”说完几个衙役就凑到一起聊起了闲天。
看着他们爱搭不惜理的样子,四德就想把林三抬出来,毕竟光是林三的名号当地的知府也得给三分薄面。
高酋看出四德的意图,把他拦下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高酋借着林三的名号,在外面玩着他的女人。
“小兄弟,都是自己人,你帮帮忙。”高酋说着把腰牌递了过去。
腰牌还是老皇帝给的,后来老皇帝没收回留给他了,高酋就一直带在身边,跟手下说就说先皇所赐留个念想,跟外面就是一道万能钥匙,谁都得给他面子。
“谁…”衙役话没说完,就看到高酋手中的腰牌了,没看清但也知道是朝廷发的东西,接过来仔细一看吓了一跳。
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鹰隼飞翔在森林之上,左下角刻着大华的印记。
背面刻着八个字“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御”字,羽林军的腰牌而且是御前侍卫的。
这要是把他们几个拎出去,挨个宰了都算白杀。
“唉哟!赎小的眼拙,冲撞了大人。”那衙役赶忙起身跪在高酋的面前,旁边的也不傻,虽不清楚缘由但是跟着跪下就不会有错。
“大人怎么称呼?”
“高酋,你们起来吧。”
“高大人快坐。”几个衙役站了起来,给高酋让出了地方,让他坐下。“大人想要租一条醉仙坊的花船?”
“也不是一定是醉仙坊的,只是听说它是这里最好的,有的话自然不想去租别家的。”高酋说道。
“三儿,你去看看,昨天那胖子租的船在不在?在的话就让他们好好给大人准备着。”领头的衙役说道。
“那…李员外来了怎么办?”叫做三儿的衙役顺嘴问道。
“让他等着。”领头的没好气的说道。那衙役点了下头,转身就走了。
“兄弟们坐。”高酋也不摆架子让几个衙役都坐下。
“高大人是御前侍卫,高大人让坐你们就坐。”领头的衙役把高酋的身份交代给几个兄弟,以防有人话多嘴误得罪了他。
“这是一千两银票,我也是头一次来,几位受累帮我张罗一下。”高酋把银票递给了衙役。
“怎么敢收大人的钱。”衙役跟高酋客气道。
“这租船一定花费不少吧?”高酋眼尖,看衙役的表情就知道这钱是不够的。
“那里还用钱你跟我说说。”
“是。”衙役答应道“这租船倒是花不了几个钱,主要是姑娘,每家的姑娘价钱都不一样,有高有底。就好比刚才提到的李员外,他找了醉仙楼七仙女中的燕灵儿,光是这歌姬就是一万两白银。”
“咳咳。”高酋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早知道先问问价好了,倒不是他拿不出来,只是问完了再给钱就不至于闹这么大个笑话了。
“当然也有便宜的。”那衙役说道。
“不用,我只租船,不要姑娘跟歌姬。”高酋说道。
“这样啊!”衙役笑着说道。“那五百两就够了。”
“哦?他们愿意这样空船出去吗?”高酋问道,毕竟五百两银子跟一万两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啊!
“这您还不懂吗?我们让他们出去他们就能挣钱,不让他们出去,万两黄金摆在这他们也拿不走。”衙役自信的说道。
“那就有劳兄弟了。”说着高酋又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衙役说道“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哥几个拿着。”客气了一番,衙役还是收了下来。
“我想去船上看看,可以吗?”高酋问道。
“当然。等三儿回来,只要船在我就领您去看看。”
高酋跟几个衙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大一会儿三儿就回来了,船都已经准备好了,听高酋不要姑娘就更简单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领头的衙役叫甘伟,带着高酋去船上走了一圈,船上的老鸨伙计也跟着。
高酋看着老鸨问道“这里干活的人不会出去乱说什么吧?”
老鸨子什么人,自然知道只租船的人一定是带着人来的,可带着的人不一定是他自己的。
“怎么会,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别看我们下贱,我们绝不会像某些记者那样,胡编乱造四处造谣的,我们有我们的职业道德。”
“记者是什么?”四德问道。
“别问。”高酋瞪了一眼四德。走了一圈高酋很满意,带着四德就往回走。
***
林家
宁雨昔还是没有想好,坐在屋里看着床上的衣服,不知道该不该穿给高球看。
“这也…怎么穿啊!”宁雨昔苦恼着,可心里还有个声音说道“穿给他看啊!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他,你的身子他哪里没见过?”。
拿起一条丝袜,那是李香君单独给她的,那是一双黑色的筒袜,穿上它在穿上连衣裙,正好将一节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当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雨昔都有点欲望的冲动了。
自从跟高、胡一路纵欲言欢,宁雨昔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很难静下来了,早上被高酋撩拨的春潮涌动,直到现在还久久难以平息。
宁雨昔想起那天自慰的情形,想起那释放后的轻松,手就不自觉的按在了胯间那方寸之地。
隔着两层衣物,宁雨昔用力的按揉着酸麻骚痒之处,花穴的空虚迫使女人更加的用力。
抓着美乳的手也用上了力气,挺涨的乳尖里仿佛压抑着一只发情的雌兽,扰闹的宁雨昔心慌慌的。
“嗯~ 嗯~ ”宁雨昔靠在床柱上,咬着唇闭着眼,哼着难耐的鼻息。
一条腿抬起踩在床上,另一条腿直挺挺的蹬着地面。
如此隔靴搔痒怎能尽兴?
宁雨昔有些疯狂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宁静与素雅。
“当当当。”正在宁雨昔忘我般动情的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吓得宁雨昔整个人都蜷缩到床角里,看着门口的方向半天才回过神来。
“谁?”宁雨昔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夫人,是乐乐我啊。”宁雨昔这才放松下来。
乐乐以前叫草儿,林三觉得不好听,而且小姑娘总是乐呵呵的,就给她改名叫乐乐,让她跟着伺候宁雨昔,也算是给宁雨昔素雅的生活里添一味笑声。
“等一下。”宁雨昔赶忙起身,打理好衣襟腰带,平静了下心情,走出里屋,给乐乐把门打开了。
“夫人好。”乐乐看着宁雨昔甜甜的笑着。
“昨天回来的?”原来乐乐前几天回家了,林三规定没人每月都有几天的假期。
“今早。”乐乐手里端着个水盆,宁雨昔不在,房里每天乐乐也都会过来收拾一遍。
就算宁雨昔回来,也不用她照顾,所以乐乐最多就是个打扫卫生的,算不得贴身丫鬟。
“知道夫人回来,我就过来了。有什么要我收拾的吗?”
“没有。你自己看着收拾吧,我出去一下。”宁雨昔回身走进了里屋,把衣物都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包裹里,拿在手里就走了。
也不知道高酋去哪里了,宁雨昔在街上闲逛着,走着走着宁雨昔就发觉有些不对,很多路人都在看着自己。
宁雨昔不明所以的大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实际以前宁雨昔走在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看她,谁不愿意多看美女两眼?
但是现在不同的是,宁雨昔做贼心虚,生怕别人在她身上看出点什么,所以才会对路人的目光如此敏感。
“宁夫人!”后面有人叫自己,宁雨昔转身回头看到是胡不归,有些不自然的冲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高大人找你有要事相商,夫人跟我来。”
“哦!好。”宁雨昔点了点头跟胡不归走近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
来到包间里,胡不归点了几道小菜,有外人在宁雨昔也不多问,坐在二楼包间的窗边看着街上过往的人群发呆。
很快几道精制的小菜就上齐了,胡不归打发小二出去将门关上,回身坐在了宁雨昔的对面。
“高酋去城外了。”
“嗯?你说什么?”宁雨昔有点走神,没听清胡不归的话。
“高酋出城外办事了,一会儿就回来。”胡不归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我刚才去城门那里跟他们交代了一下,要是遇到高酋,就让他来这里找我,没想到在街上还遇到了你。”
“嗯。”宁雨昔笑了下没有说话,转头继续看着街上的行人。
表面上平静的宁雨昔心里乱极了,她几乎没有跟胡不归如此单独相处过,再加上两个人没有感情却有“关系”的关系,让她很尴尬。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美色在前胡不归有些把持不住,相较于安碧如表里如一的妖媚放荡、风情万种,宁雨昔真可为冰火两重天,此时的她典雅宁静神圣似不可侵犯,但是一到了床上,那缠绵的腰肢,绞紧的甬道,动情的呻吟,迷乱的眼神无一处不让人沉沦。
胡不归大着胆子做到宁雨昔的身边,轻轻的握着她的小手,宁雨昔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往后靠了靠躲开窗口。
“你好美。”
“你别这样。”宁雨昔将小手抽了出来,可柔美的腰肢又被男人抱住。
按着宁雨昔的腰肢,胡不归更是心猿意马,一低头无所顾忌的亲在了宁雨昔的脸上。
宁雨昔扭头躲闪着,又被男人亲在了耳根上,一路向下亲到了她的香颈间。
“胡不归,别这样。”宁雨昔嘴上手上推拒着男人,可身子却欣喜的接受着男人的抚慰。
“我不会怎么样你的。”胡不归咬着宁雨昔的耳垂说道“就是亲亲你,不会做别的。”
“会被人看到的。”宁雨昔从窗缝中看着大街,生怕有人抬头看向这里,可因为角度问题以及距离的关系,在大街上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屋里发生的事情。
胡不归抬手将窗户关上,抱着宁雨昔继续亲着,身体愉悦又找不到借口的宁雨昔,绵软的倒在胡不归的胸口。
衣带被胡不归解开,低着头的女人看着男人隔着小衣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男人简单的动作就比自己舒爽百倍。
胡不归顺着衣襟就伸进了宁雨昔的怀里,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滑嫩的肌肤、饱满圆润的手感直叫人为之发狂。
胡不归拉着宁雨昔一同站了起来,双手伸进她的亵裤中,大力的揉搓着她的屁股。
宁雨昔靠在窗棱上,耳边挺着大街上行人的说话声,就如同自己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站在大街上一样。
异样的刺激让宁雨昔提不起一点力气,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亵裤同内裤一起脱下。
胡不归跪在宁雨昔的腿间,看着隐没在刚长出不多的阴毛中的花瓣,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 ”宁雨昔娇叫一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人粗糙的舌头大力的舔舐着自己的阴部,从下到上没有一处被冷落到。
男人的舌头每次滑过顶出包皮的阴蒂时,宁雨昔整个人都是一抖。
胡不归闻着宁雨昔身上带着些许腥臊的体香,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越发的疯狂起来。
前晚加上早上喂了安碧如好几次,现在胡不归的占有欲不是很强,但征服小仙子的欲望却一点不曾减弱过。
宁雨昔被舔的骨子都酥了,双腿骑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手支撑着窗沿,小仙子此时已经完全沉醉于肉欲当中。
“再用力,再深一点,好麻,好痒,好舒服。”
宁雨昔在心中呐喊着。
胡不归大口大口品茗着宁雨昔的琼浆花蜜,不愿错过一滴。
“一点点…再有一点点。”宁雨昔挺着腰肢,将整个下身送到胡不归口中,等待着那醉人一刻的降临。
胡不归伸着舌头在宁雨昔的花穴中搅弄着,不时的用舌尖一下下点在女人的尿道口,坚硬的胡茬刺激着女人娇嫩的花唇。
男人炽热的气息也带不走那方寸之间的湿气,只会让那里的汁液更加丰沛。
压抑了一上午的春情已经到了极限,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宁雨昔都快疯了。
攒足了力气,将花蒂子压倒男人的胡茬上面,宁雨昔不顾一切的扭着腰。
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再次想起,就听外面的人说道“客官,您让我等着的高大人来了。”
宁雨昔此时花芯乱颤,也顾不上羞耻,双腿夹住胡不归的脑袋,一股股阴精畅汗淋漓的喷洒而出,胡不归咬着宁雨昔的花蒂子不放,让她尽情的宣泄着。
胡不归趁宁雨昔瘫软了下来,抬起头说道“高酋吗?我这就来。”
“是我。”门外的高酋应了一声。小二见二人认识问了下高酋,见他没有别的吩咐就下楼了,大中午的客人多,他楼上楼下的事多着呢。
高酋不知道胡不归在里面干什么,傻呆呆的站在门口,半天胡不归才开门出来。
高酋看到满面红霞的宁雨昔先是一愣,看到胡不归满脸的笑意,心里莫名的一颤。
“你把我的仙子姐姐关在这里做什么了?”高酋笑着走了进去,搂着宁雨昔亲了一口。
“没什么,喝了口琼浆玉液。”胡不归说道。
“我先走了。”宁雨昔泄身过后虽然爽快却总有些不过瘾,看到两个男人在打趣自己,面子上总有些挂不住,一想到一会儿没准两个人还会对自己做跟过分的事情,宁雨昔起身就要离开。
“姐姐别走。”高酋拉着宁雨昔的小手说道“这是香君送你的衣服吧?姐姐一会儿换上让我看看啊!”
“在这里换?”宁雨昔等着眼睛看着高酋。
“那怎么行?一定要去一个能配的上仙子姐姐的地方才可以。”高酋说道。
(宁雨昔扮演者:你才配得上妓院的画舫,你全家都配得上。)
屋里的饭菜几个人都没心情吃,胡不归先下的楼,让四德回萧家给安碧如送了封信,说有要事相商。
高酋跟宁雨昔等胡不归重新租了辆马车,一起下楼上了马车就奔画舫去了。
四德拿着信件就走了,鬼精灵的他多少觉得这里面有事情,但是想道平时徐芷晴跟高、胡也在一起研究事情,他也就没多想。
至于安碧如拿了信如何到湖边就不在细说了。
***
一路上,欲求不满的宁雨昔被高酋撩拨的骨软筋酥、杏眼迷离。
下身更是春水泛滥,似一眼清泉般,不住的将花汁从深处绞挤榨出。
衣衫不整的宁雨昔靠在高酋怀里,看着他把玩着自己的玉乳酥胸。
娇颤颤的妇人刀削般的肩儿,美人骨里把佳酿藏,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却把那一双鼓鼓的奶儿撑的高,如此美人只怕天上难寻地上难有。
男人从她的包裹里翻出一件丝巾薄纱样的东西,丝滑的手感摸上去很舒服。
“你别翻我的东西啊!”宁雨昔眼角无意间扫到男人手里的东西,一把给抢了下来,攥在手中不放。
“什么东西?”高酋看到是细长的好像是黑色的丝带。
“没什么。”宁雨昔摇晃着小脑瓜。
高酋更好奇了,翻身把宁雨昔压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胸口胡乱的拱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宁雨昔实在纠缠不过他说道“你放我起来,呀~ 就是条丝袜。”
“什么?”高酋撑起上身,看着秀颜潮红的小仙子问道。
“丝袜。”
“那是什么东西?”高酋从宁雨昔的手里将一只筒袜接过,展开后上下翻看着。“这是袜子?”
“嗯!”宁雨昔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看过了就给我吧。”
“你穿上让我看看啊!”高酋递给宁雨昔。
“不穿,不好看。”
“让我看看,拿都拿来了。再说,我的仙子姐姐穿什么都好看。”还有句“不穿更好看”高酋没说。
“嗯…还是不要了。”宁雨昔故作矜持道。
“我想看,就给我看,现在就咱俩,你穿上我看一眼就行。”在高酋的软磨硬泡下,宁雨昔点了点头。
高酋看着黑色的丝袜如水墨般,一点点将宁雨昔雪白的小腿覆盖,最后停留在大腿根处,泾渭分明的黑白界线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真美。”高酋咽了下口水。
“一点都不好看。”说着宁雨昔就要脱下来。
“别脱,别脱,把另一只也穿上。”高酋拿起包裹翻找着,他不但找到了另一只,还把黑丝跟白丝裤袜也给拿了出来。“这也是丝袜?”
“是。”宁雨昔伸手拿了过去,低着头把两双都放回包裹里。
“我来,这只让我来帮你穿上。”高酋心里想着早晚你都会穿上它站在我面前的,我也不差这一会儿。
“你轻点,别弄坏了。”宁雨昔还是很喜欢这轻薄贴身的丝袜的。
“我知道。”高酋学着宁雨昔的样子,在她的指导下,将另一只丝袜给她穿上。
穿好后,高酋隔着丝袜轻柔地抚摸着宁雨昔的美腿秀足。
这带着女人体温的布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要不是看宁雨昔很喜欢它,高酋都有要撕碎它的冲动。
尤其是看到那一抹雪白的大腿根,就算是在有些昏暗的小车厢里也格外的刺眼。
这哪里还是什么仙女,简直就是书里说的狐狸精。高酋要不是想吊着宁雨昔的胃口,早就跃马提枪冲锋陷阵了。
“看完了吧?”宁雨昔看到高酋几近疯狂的眼神,心里还有些小兴奋,故意的将双腿叠交,妖娆百媚的摆动了一下小腿。
男人抓起女人的一双秀莲,贴在脸上厮磨着,薄薄的丝袜就如同女子第二层皮肤一般。
高酋吻在宁雨昔的脚,然后是小腿,抓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分开,女人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由男人处置了。
高酋脸贴着宁雨昔的丝袜美腿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处,舌尖隔着丝袜舔在女人的大腿内侧,宁雨昔娇躯一颤,咬着唇没有出声。
高酋舔一下丝袜美腿,再亲一口宁雨昔的光滑美腿,竟分不出那个更迷人,那个更美味。
宁雨昔胯间的小内裤已经有很大一片湿痕了,高酋索性帮她脱了下来,大舌头舔上去帮她清理了起来,可是女人的花汁却越舔越多。
高酋看宁雨昔一脸难耐的表情,闭着眼咬着唇在那里享受着他的照顾,偷偷地将一抹粉末涂在了她的阴蒂上。
车里的高酋玩弄着宁雨昔,车外的胡不归听着她压抑的低吟,真想进去看看车厢里是怎样一番情形。
马车车夫的老二也早就硬挺了起来,也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回想着车里女人的腰条身段,老车夫没想到自己多年不用的器具,今天尽然死灰复燃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湖边码头。
这时再来岸边可不像早上那般清静了,人来人往的竟有百十来号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贾豪绅、官员显贵。
高酋跟穿着得体的宁雨昔一前一后下了车,车夫在一边看着带着面纱的女人跟两个男人慢慢走远,那婀娜身段那动人声音,自己回去也得找个这样的玩一宿,就是不知道这趟生意给的钱两够不够?
宁雨昔够快紧张死了,高酋根本没让她把丝袜脱下,而且内裤跟亵裤都没让她穿,这还算好的,毕竟穿着长裙,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自己的阴蒂不知道怎么了,竟一阵阵发痒,刚刚在车上,高酋在那里舔弄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下车竟越发的难以忍受。
宁雨昔此时没迈一步,都会牵扯到阴唇,跟着阴蒂就是一抽。
宁雨昔强忍着跟高酋走到岸边,秀美多情的明眸已经是一片水雾。
“高大人。”早上的衙役看到高酋来了,赶忙跑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这是我的同僚胡大人。”高酋给他介绍了一下胡不归。
“小的见过胡大人。”
“嗯。”
“都准备好了?”高酋问道。
“都准备好了,我都交代好了,大人尽管放心。”说完那衙役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宁雨昔。
宁雨昔正苦不堪言受着折磨,看到衙役看向自己,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一动都不敢动,装作很自然的站在高酋身边。
“大人果然好福气。”衙役一点都没有恭维的成分,实打实的说道。
“哈哈,小兄弟说笑了,有机会我请你们一起喝酒言欢。”高酋故意拿话挑逗着宁雨昔,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宁雨昔。
“小的不敢,应该小的请大人喝酒才是。”小衙役虽看不清宁雨昔的容貌,但是她高挑的身姿,动情的双眸可是让他看了够。
衙役带着高酋去往画舫,宁雨昔现在是不伦是哪也得跟着去,她阴蒂的麻痒已经快让她奔溃了。
胡不归没有着急上船,他还得在这里等安碧如,按照先前说好的,他上船之后画舫才会启航。
宁雨昔知道胡不归在等人,但是不知道他在等谁,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按着下身好好的揉搓一番。
高酋怎么会让她得偿心愿,上了画舫,让老鸨又带着自己转了一圈,到最后,宁雨昔上楼梯时腿都是打颤的。
高酋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让老鸨下去了。
此时偌大的一条画舫中,只有高酋跟宁雨昔二人了。
宁雨昔一路什么都没记住,她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解除阴蒂上的骚痒。
“仙子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高酋领着宁雨昔走进顶层的阁楼中,直接走进了里屋。
这是一条三层的大船,最下面一层是下人们船夫待的地方,中间一层是众多的小隔间,上面是一个大厅,大厅后面是一间装裱极其精美的小屋。
宁雨昔走进小屋直接就瘫坐在里地上,高酋看着地上的美人,将手中的包裹扔到一边。
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张口吞下,然后弯腰将宁雨昔抱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对我下药了?”宁雨昔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双腿并拢以减少过大的动作对阴蒂的刺激。
“我怎么会对仙子姐姐下药呢?不过就是增加点情趣罢了。”高酋说着走到屋里的床边,但是并没有把宁雨昔放在床上,而是绕过大床,走到一个大圆垫子前,一下子把宁雨昔扔进了垫子里。
那垫子很大、很厚、很软宁雨昔差点整个人陷入垫子当中。
“这是软床,舒服吗?”高酋站在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不舒服。”宁雨昔身子还在被药物折磨着,现在一切的一切对她都不重要。
“哼哼,这就让你舒服舒服。”高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随后俯身下去将瘫软在软床中的宁雨昔的外衣剥去,而她也就只剩下外衣了。
看着一头秀发朴散开来的宁雨昔,几乎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高酋强忍着压上去的冲动,一低头,再次埋首在宁雨昔的胯间。
花唇上的情豆已经发红挺涨了起来,高酋怜惜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豆将快感完美的传递到女人的四肢百骸,一次再一次,男人的舌尖不轻不重的滑过宁雨昔的阴蒂。
包裹着黑丝的双腿夹着男人的头,宁雨昔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按在自己的花蒂子上,跟着男人的舌头一起在玩弄着那里。
“啊~ 嗯~ 不行了~ 我~ 啊~ 我想要~ ”宁雨昔哀求着男人。
高酋也感觉差不多了,刚刚吃的药应该也起效了,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羊眼圈套在阴茎上。
男人赤裸的身躯压在女人的身上,宁雨昔此时整个身子都陷进了软床中,高酋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宁雨昔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的漩涡。
稍一用力,大龟头就揉了进去,然后一点点下压,直至整根而没。
软绵绵的大软床并不适合大起大落的冲刺,这正合高酋的心意。
羊眼圈上的细毛狡猾的刺激着宁雨昔阴道里的嫩肉,火热的龟头烘煨着软烂如泥的花芯,阴蒂的酸麻骚痒,陷入软床中的轻微憋闷与压抑,种种这般都在一点点吞噬着女人的理智。
宁雨昔想要扭腰,却没有地方借力,而高酋只是轻柔地不疾不徐的抽添着。
“不要~ 嗯啊~ 好难受~ ”宁雨昔四肢缠绕在男人的身上,螓首在软床中探出,一边跟男人耳鬓厮磨着,一边喘着粗气。
“叫声相公我就给你。”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
“相公~ 嗯~ 我要~ ”高酋听到宁雨昔的哀求,奖励般的狠狠地咂了两下屁股,单单就是这么两下,宁雨昔都差点泄了身子。
高酋抱住软床,好让自己能够用上力气。
当软床挤在一起时,却苦了高酋身下的宁雨昔,憋闷窒息的感觉更强了,但同时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也更强了,而且更清晰更畅快。
高酋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跟力度,将羊眼圈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宁雨昔感觉自己快死了,稀薄的空气让她不能思考了。
花腔甬道也一点点麻痹了,烂软的花芯已经发硬发麻,忽一下男人送的深了,勾扯着阴蒂一阵酸痒。
宁雨昔只觉得自己一下子仿佛置身在云端里了,全身的力量都随着花芯的大张一股脑的喷涌了出来。
高酋抱起小死过去宁雨昔站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色,高酋这才发觉画舫已经离岸了。
***
“我师姐呢?”安碧如跟胡不归在二层的一件小屋中。“她真的在这船上?”
安碧如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着什么急,我一会儿就领你过去。”胡不归说着就要去抱安碧如,被安碧如一翻身躲开了。
“你先带我去看我师姐。”安碧如说道。
“好吧。”胡不归也拿不准安碧如见到宁雨昔跟高酋在一起时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两个人都不太熟悉,走了一圈才找到上二楼的楼梯。
但是两个人之前在走到二层的另一头时,隐约的就听到有女人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安碧如也拿不准这撩人心扉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出自于宁雨昔,身边的胡不归可是心知肚明。
安碧如来到二楼,后面跟着胡不归,这次不用带路安碧如也知道应该往哪走了,顺着一点点清楚的声音,安碧如来到了小屋的门口,她忽然有些犹豫,就算是师姐又能怎么样?
如此近距离的听到宁雨昔的呻吟,安碧如不用看也知道不会错了。
自己冲进去把师姐“救”出来?
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师姐完全是自愿的。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的胡不归走上前来,轻轻地将房门推开。
屋里的男女正结合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交流,高酋面对着门口站在床边用力的肏干着身下的女人,躺在床上的宁雨昔闭着眼睛,红艳的香唇微张着,一串串摄人心魂的呻吟正是出自于那里。
宁雨昔两条黑丝美腿被高酋抱在怀里,下身顶挺的同时不住的咬着宁雨昔的小脚。
安碧如跟胡不归都有些发愣,安碧如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胡不归是从没见过宁雨昔车样的打扮惊讶的。
床上的美人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胸前的乳房像两只大白兔一般跳跃着,高酋卖力的冲刺着,一抬头看到安碧如跟胡不归还吓了一跳。
安碧如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高酋挺着下身朝自己走来,赶忙向后躲去,不想一下倒在了胡不归的怀里。
“姐姐别怕,老高如我一般,先让他陪陪你,我去照顾照顾小仙子。”说着话胡不归就把安碧如推进了高酋的怀里。
然后进屋抱起宁雨昔往外走,宁雨昔还没有完全的从之前的绝顶高潮中清醒过来,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当是被高酋抱了起来。
胡不归抱着宁雨昔从安碧如的面前走过,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船头甲班出的凉亭中,凉亭三面都有轻纱挡着,中间摆着一张春榻小床。
安碧如不敢相信的回头看着高酋问道“她真的是我的师姐吗?”
“这里可没有你的师姐,只有我跟胡不归,还有小仙子与小狐狸。”高酋说着在安碧如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安姐姐,我听老胡说姐姐最知道疼人了,你也疼疼我的小弟弟如何?”
安碧如低头看了一眼高酋刚刚从宁雨昔身子抽出,上面还满是白浆的肉棒说道“欺负了我师姐,还想欺负我?”
“姐姐让不让?”高酋的手已经按在了安碧如的臀峰上,可女人并没有反对。
“色鬼,你们男人都一样,色胆大如天。”安碧如白了一眼高酋。
女人已经给了许可证,高酋那还会客气,一弯腰抱起安碧如就进了小屋。
干柴烈火,痴女情男,万千情丝都交织在了一起。
干柴烈火的可不知高酋跟安碧如,甲板上凉亭里胡不归更是兴致高涨。
拿捏着宁雨昔的黑丝小脚,胡不归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袜子,既新鲜又兴奋。
奇思异想的将肉棒顶在宁雨昔的脚窝中,丝滑的感觉从龟头传来,胡不归又开发了一块宁雨昔身上的处女地。
一只小脚摩擦起来总是不如两只包裹起来过瘾,胡不归一手一只,捏着宁雨昔的小脚将他的肉棒插入其中。
宁雨昔刚刚在小屋里正被高酋抽添的筋酥体畅,被胡不归抱出来之后,见男人半天也不入港,只是把玩着她的一双秀莲。
花谷中越发的空虚,花蒂子上的骚痒也逐渐清晰起来。
宁雨昔睁开眼睛,发现身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高酋了,吓了一跳,身子一缩将腿收了回来,翻身就要起来。
“是我。”胡不归正爽着,突然失了一双美妙的莲儿,心急的说道。“是我,胡不归。”
“高…高酋呢?”宁雨昔坐在春塌上双手环胸意图挡住裸露的胸口,可丰满的乳肉还是溢出了大片,那画面反而更让人热血沸腾。
“他在小屋里,他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胡不归说着也来到春塌上抱住宁雨昔。
宁雨昔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习惯跟胡不归赤膊相见,但毕竟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发生过了,很快宁雨昔就放松了下来。
一颗硬硬的奶头也被胡不归捏住了,男人将一根手指送到她的口中,拨弄着她的小香丁。
然后,手指一路向下,一直滑落在她的腿心当中。
胡不归将手指探入到宁雨昔身子里的时候才发觉,他之前的准备是多么的多余,女人那里已经湿透了。
宁雨昔贴靠着胡不归的胸口,他的器物就顶着自己的腰,宁雨昔有哪么一刻都想起身坐上去。
宁雨昔为了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她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抠弄着她的阴户,忽然发觉高酋刚刚好像并没有泄身,宁雨昔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很难受。
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时此刻安碧如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动纤腰,圆臀如磨盘般迎合着高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大屁股可比仙子姐姐都要丰满多了,又圆又翘的磨死我了。”高酋眼中泛着淫光,大手盖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挤压着她粉红的乳头。
“小坏蛋~ 竟说些荤话嗯~ 真不知道我啊~ 我师姐是怎么容忍你的。还有~嗯~ 啊~ 是谁提出要换着玩的?这会儿我师姐在甲板上都快被胡不归弄死了吧?嗯~ 嗯~ 你好粗哦~ 胀死奴家哩~ ”
安碧如双手按在在高酋的胸口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蜂腰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娇嫩如蛋清般的媚肉疯狂的洗刷着男人的粗壮。
安碧如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起落着,水帘洞一般的甬道竟没有一滴液体流出,几乎都被她紧箍着的蛤口给包裹起来了。
“姐姐那里咬的好紧啊!”高酋早就发现了安碧如的特点,不论她如何的疯狂套弄,每次他的龟头都会被卡在她的阴道里不至于滑脱。
“姐姐那里好不好?”安碧如更加卖力的耸动着她的美臀。
“我想叫你奴奴。”高酋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爽快,淫心更胜。
“那~ 啊~ 啊~ 那奴奴叫你什么?”安碧如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高酋。
“当然叫老爷。”高酋一把将安碧如抱住,让她的胸乳压在自己的脸上,虽然没有宁雨昔那般娇弹挺拔,但也不失为一对好奶子。
安碧如娇笑着抱住高酋的脑袋,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乳房吸在口中。“老爷~奴奴的乳儿香不香~ 那话儿湿不湿?”
“嗯。”高酋口鼻被闷,低低的哼了一声。
“比那小仙子又如何?”安碧如改急耸为缓套,好恢复下体力。
高酋吐出口中的乳肉,在上面舔了舔,然后才从女人的胸口探出头来说道“是个小仙子都不比奴奴会照顾男人。”
“一会儿我就告诉我师姐去,就说她的野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还说她不好。”
安碧如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满脸的计谋得逞的样子。
“好啊!”高酋说着话,抱住安碧如的身子就坐了起来,此时两个人面对面的结合在一起了。“看来老爷我得让你尝尝厉害了。”
“奴奴好害怕。”这般姿势,让男人的东西进的更深了,安碧如的花芯被顶的好不舒服。
“待老爷带上刑具,再来惩戒你这不听话的小奴奴。”高酋看着故作惊恐的安碧如,真想用肉棒将她插穿。
“不要~ 奴奴不敢哩~ ”
“不敢了还咬的你的爷这么紧?”高酋想要将羊眼圈带上,可肉棒却卡在了安碧如的肉穴中。他不敢用力,怕弄伤了安碧如。
“你用力啊~ ”安碧如贴着高酋的耳根说道。
“不会弄伤你吧?”
“老爷不要打奴奴。”安碧如一下推开高酋,自己也仰躺着倒在了床上。两相同退,高酋的肉棒啪的一声从安碧如的身子里抽了出来。
带好羊眼圈,高酋突然想到宁雨昔带来的裤袜,拿出那条白色的递给安碧如说道“把它穿上。”
“你怎么…哦我知道了,是我师姐的。”
“嗯!穿上。”
安碧如也没多想就将丝袜穿在了身上,高酋抱着安碧如的丝袜美臀就是一通乱啃。
啃够了就提起女人的屁股,此时安碧如趴伏在床上,丝袜美臀就那样高高撅着,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这时候高酋才发现,这裤袜可不是开裆的。
“奴奴要~ 奴奴要老爷狠狠鞭打奴奴~ ”安碧如嗲嗲的哼着,一边扭着大屁股。
高酋只觉脑袋一热,也故不得许多了,一把将丝袜的裆部扯开,挺着凶器就贯穿了安碧如。
“呀~ ”安碧如发觉男人撕扯丝袜的时候已经晚了,回头时刚好被男人全根而入,爽利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
这边再次交媾在一起,外面的两人也已是梅开二度了,但是第一度却是胡不归将精液献给了宁雨昔的大腿。
原来,胡不归一直贪念着宁雨昔的丝袜美足,想着自己动总是不比美人动来的舒服惬意。
所以,他就苦苦的哀求着宁雨昔,宁雨昔耳根子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躺在那里,举着双腿,无师自通的一只足儿踩住男人的器物不让他乱动,另一只覆在上面轻柔的滑动着。
“姐姐的脚好舒服。”要不是之前吃了高酋给的淫药,只怕是宁雨昔这几下就能把胡不归的精给勾出来。
毕竟两人第一次玩足交,没想到让女人站着才会更省力,不大一会儿宁雨昔的大腿就酸了,坚持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射精的意思,宁雨昔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将双腿放下了。
“累了。”宁雨昔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来。”胡不归正舒服着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突然被打断的痛苦可想而知。
让女人侧身躺好,宁雨昔以为胡不归要从后面来,还特意将屁股朝向男人。
可胡不归根本没打算入港,来到床上竟直接将肉棒插在宁雨昔筒袜的开口里。
“这算什么?”宁雨昔被胡不归插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在她的丝袜美腿里射了精,宁雨昔还是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胡不归射了一大泡浓精在宁雨昔的大腿上,有淫药的支撑,胡不归也不休息,拉起宁雨昔,让她跪在春榻上,挺着还滴着精液的肉棒,一下就插进了女人的销魂窟中。
看着薄纱帐外移动的景色,宁雨昔这才发觉,自己几乎就是在室外跟男人宣淫交欢。
屋里的男人骑在女人腿上肏干着她的屁股,屋外的男人拉紧了女人身背后的手一根肉棒在女人的股间时隐时现。
屋里的男人九浅一深花样百出,屋外的男人像发情的公牛一般猛冲猛撞不知疲倦。
屋里的女人迷离了眼,花芯儿险险的被揉了去,屋外的女人醉了眸,翘翘的的乳儿如兔儿跳。
这一个淫浆春水滴不漏,那一个绞人的媚肉把棒头咬,真真的分不清孰强孰优!
只是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淫乃万恶首当先,也不知天理昭昭,最后是谁做了那出头的鸟?
一下午,高酋跟胡不归里外换着玩的不亦乐乎,初时宁雨昔还以为他俩找了个妓女替换着,无论如何也不让高酋碰自己。
但是,在高酋信誓旦旦的说绝没找青楼的窑姐,加之甜言蜜语下宁雨昔才放心下来。
夜晚的湖面上闪着波光,高酋抱着宁雨昔的坐在春榻上,她身后是胡不归。
本应有些清冷的小凉亭,此时却是格外的火热。
宁雨昔一起一落用两个小穴同时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她已经记不清男人们射了多少次了,都射在了那里。
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吃晚饭时,高酋射在她嘴里,让她借着酒水喝下去那次。
“小仙子今天绞人的紧。”
“后面也咬的好紧。”
“你们…啊~ 啊~ 嗯~ ”宁雨昔拧着眉,似苦亦乐的动作着。
“咱俩换换?”胡不归已经到了极限,他想最后一次怎么也要射到宁雨昔的身子里。
“我还是喜欢仙子姐姐的小嘴。”高酋看着宁雨昔问道“好不好?”
“不~ 嗯~ 不要~ ”
男人们已经玩疯了,那还会估计宁雨昔的感受。
高酋跟胡不归同时抽离女人的身子,本应快速闭合的两个腔道口,因为长时间的有异物塞堵,闭合速度慢了很多。
高酋让宁雨昔蹲在地上,背靠在春榻上,然后双腿分开。
宁雨昔此时就像个站立起来的大青蛙。
胡不归躺在地上,宁雨昔整骑在他的身上,而高酋就蹲在小榻上,骑在宁雨昔的头上,将肉棒插进她的口中。
三个人再次连接在一起,宁雨昔被胡不归顶的一跳一跳的,而高酋的肉棒正好一下下顶着她的喉咙。
“肏,爽死了。”高酋很快就蹲不住了,他从没在宁雨昔的嘴上“占过便宜”,不过两三个深入,高酋就一泻千里,可射出来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小嘴得以解脱的宁雨昔,一下在栽倒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有坚持了一会儿,也射了出来,说是射了出来,实际就是两三滴不明液体。
宁雨昔累坏了,被高酋抱进了小屋都不知道。安碧如看着狼狈不堪的宁雨昔,狠狠地踢了高酋一脚。
二层有烧好的热水,高酋抱着宁雨昔来到二层,高酋伺候着宁雨昔简单的洗了洗身子。
胡不归跟安碧如在另一间屋里,高酋洗完澡再次抱着宁雨昔回到了顶层,整个过程宁雨昔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安抚。
就算是梦,也会有醒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