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怜香惜玉地,五哥让自己狰狞的凶器在思云菊穴中快速往返,捣鼓的力度让我都担心这会造成脱肛的后果。
当事者的思云却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担忧:“哦,你好粗暴!不过……我喜欢!
再快点吧,用力肏烂……我的骚屁眼!”
她把五哥的大手拉上因侧卧而更显浑圆的乳球,主动擡高单腿,方便阳具能更深更稳地插入紧凑的菊门。
五哥闻言嗤笑道:“哈,骚货,你刚刚不是还说,你的屁眼是肏不烂的吗?”他速度全开地把屁股顶耸得如同打桩,每次进出都是齐根没入,再连根拔起,盆骨与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思云快速地吐气如兰:“一般来说……是肏不烂的,不过老公你……这么勇猛,就……很难说了!”被如此夸奖的五哥似乎还想带给她更深入的刺激,于是从侧后方吸住她晶莹的耳珠,双手一上一下同时抚玩她柔软的乳房与敏感的阴蒂:“哈哈,知道我勇猛就好!说说看,我为什么比一般男人强多了?”思云继续吐气如兰,什么骚话都往外冒:“按你自己说过的,就是,“肏妞……破万遍,下棍……如有神”嘛!”“回答正确!”五哥忙碌着双手,再提出无耻的问题,“骚货,喜欢被我捅屁眼吗?喜欢被我这根肏过好多个女人的鸡巴捅屁眼吗?”“喜欢,我好喜欢!”思云跌宕起伏的胸口散发出比玫瑰香味更加浓郁的媚意,“哦,好棒啊,你让人家……好舒服!你尽管大力来吧,真这样被你肏烂……人家也愿意了……”情与欲的融合让她的俏丽面庞布满性奋的红润,急促的呼吸似乎要带走胸腔中剧烈燃烧的欲火。
玩得开心的五哥还是没有维持同一个姿势太长时间,一番迅猛抽送后,他退出阳具,让嘴里嚷嚷“还要”“人家还要”的思云冲着墙洞方向翘起屁股。
于是,我如这人所愿地,第一次欣赏到了思云因被开垦而彻底绽放的小菊花。
不再像我以前看过时的羞涩而又美丽,这朵小菊花的洞口现在大开得如同深深的隧道,隐隐可见内里红彤彤的肠壁,豪放而又淫靡。
尽管自从两个月前思云的欺瞒手段被曝光,我与她的情意就已中断,可不知为何,现在看到这一幕,我还是会产生一些心疼的感觉。
正有些愣神,我突然听到五哥说了两句:“来,用嘴给我的鸡巴做扫除!你不会嫌弃它刚刚从你的屁眼里退出来,是不是?”他怒挺的阳具看起来黏乎乎的,联想到刚才那阵激烈的肛交,这些黏糊应该是润滑剂与思云肠液的混合物。
之前他直接从肛交转为性交就已经很不讲卫生了,现在居然变本加厉,要求思云为他做更加肮脏重口的事!
不过,思云确实还是没有嫌弃,直接就往他的胯间埋下头去,轻吐滑腻的舌尖,细心地侍奉这根沾满秽物的阳具。
再看到这个男人把食指插入她还没闭合的屁眼乱搅,隔着一堵墙对我露出猥琐的笑容,我产生了一种想冲进去揍他的冲动。
然而只是稍一转念,我又萎了——还是那句话,这“干我屁事”!
思云可是作为他的女友,心甘情愿让他玩遍肉体的。
是啊……我刚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在这个变着方式侮辱她的男人面前,思云早已彻底抛弃身为女人的羞耻心,什么玩法都可以欣然接受。
是啊……我刚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五哥是故意在我眼底使出这些征服感满满的重口花样,让思云的高度配合来证明她对他确实爱意深厚。
两人的对话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全舔干净了呢,味道怎么样?”“讨厌,你明知故问——”“咦,你要是觉得味道不好,怎么还在一直吃个不停?”“舔干净以后,味道就好了嘛!”“哈哈,你就喜欢嘴里塞满鸡巴的感觉,对不对?你这张骚嘴天生就是用来吸我的鸡巴的,对不对?”“对,喜欢,吸溜,我这张骚嘴……吸溜,天生就是用来吸你的鸡巴的……”“嗯,真乖!”
“吸溜,要射在我嘴里吗?我想尝你的精液,吸溜吸溜……”“想尝精液?可以啊,那你快点说:“大鸡巴老公,给我喝新鲜的精液牛奶吧!””“大鸡巴老公,给我喝新鲜的精液牛奶吧!”
“行,我射在你屄里,你再舔干净鸡巴,就可以尝到了。”“嗯——那样就不够多啦,直接射在我嘴里嘛,让我尝多多的精液牛奶—— 吸溜吸溜……”亲眼目睹过去心目中的天使由云端坠落,当前这个索求精液、连续向五哥献媚的女人与我记忆中的美好形象越离越远,两者终于失去了最后的那一丝重合……口交之后,屋内的风月继续进行。
这回是女上位,五哥悠哉悠哉地平躺,让思云以小手引导,将一柱擎天的阳具放入火热湿滑的蜜穴。
两腿分架他的大腿来支撑,双手按住他的胸口来使力,思云一次次擡起屁股再快速坐下,让自己的耻部每次套弄都完整地吃进男人粗大的性器。
随着她身躯的起落,两只形状漂亮的丰乳摆荡得如同风中的秋千,看得五哥干脆拿开她的双手,支起上身将整张脸埋入深邃的乳沟,贪婪嗅闻她美妙的体香。
和他调情的思云笑得像个痴女:“嘻嘻——老公别这样啦,人家的奶子很嫩的,你的胡子太扎人了——”“好吧,那就这样!”五哥龇着牙咬住她的一只乳头,再合上唇吸入周边的乳肉,摇头晃脑地叼着乳房打起旋来。
真是个色气满满的动作,悬空的饱满软肉浸润着男人的口水,以他的嘴唇为中心转过一圈又是一圈,活像一只被提起来生生乱甩的胀鼓鼓气球。
双腮桃红的思云骑在他胯上,不留余力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让这根属于男友的阳具充分满足自己再次高涨的性欲。
她挂着薄薄汗珠的俏脸上满载快乐的表情,精致小巧的红唇中发出撩人的浪叫:“嗯——老公你也动起来嘛!人家还想……再激烈些!人家还想……到高潮!”顺应她的要求,五哥双手沿她曲线柔美的纤腰往下滑动,托起她圆润小巧的翘臀,运足腰力开始飞速往上顶。
思云的话音里确实附着浓浓的爱意:“哦,老公你真好——人家好爱你——人家要嫁给你,给你生两个乖宝宝—— ”她将软弹的双乳贴上五哥的脸庞,纤细的玉臂紧搂他的脖子,修长的大腿在他腰间夹实,以最亲热的态度为身下的阳具推波助澜。
那意乱神迷却依然娴熟地在男人胯上婉转承欢,让男人也获得充实性快感的样子,实打实是个床笫经验异常丰富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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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屋外,落日的余晖即将散去;而屋内,沉溺于狂野性爱中的这对恋人似乎乐得忘记了时间。
他们变换了一种又一种体位,一遍接一遍地重复着原始交媾的动作,连一墙之隔的我都仿佛能感受到由床上传来的热力。
尽管我很瞧不起五哥的混混身份,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持久力非常突出,难怪能让体验过太多男人的思云都如此痴迷。
床上的两人变回最初的后入体位,五哥将仍未射精的粗胀阳具抵在思云的穴口,稍微磨蹭几下便让龟头裹上了一层淫水:“哈,你个水多的骚货!”思云不依地说:“讨厌啦,又笑话人家——水再多还不都是被你弄出来的?唔!”是五哥趁她分心,腰肢一沉便撑开两片花唇,将整只阳具再度送入她的身体。
然而,迅速的动作只有这一记而已,接下来龟头就停留在她的阴道深处,不再往外抽动。
思云扭头问道:“怎么不动呢?”
等了几秒没得到回应,她就双手撑床自觉动了起来,继续与她的痞子男友共度鱼水之欢。
五哥似乎对她的“懂事”很满意,双手打节奏般轻拍她的屁股,下身树桩似的扎牢不动,悠哉悠哉享受她的主动伺候,还坏心眼地调戏她:“我快射了哟,像昨天那样给你计数,好不好?看你能不能在两百下以内把我套射。哦,还不一样,昨天你最后用的是屁眼。”思云有点不服输的意思,不断往后迎挺屁股,用销魂的蜜穴套弄阳具:“用哪个洞都一样!随便你啊,要数就数,看我不像昨天那样榨干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