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在陌生监牢里的气氛开始显得堕落且淫荡……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之挺进,但见趴伏在床的茯苓霜在双眼微闭间,当即作出一番仰颈长吟式的忘我举动,发出了源远且悠长的销魂女音,其尽显陀红之色的迷人双颊则犹若落日的晚霞般热烈,从而展露出一股夹杂着高雅意味的罕见媚态。
可以说,在肉欲之火的无尽驱使下,身心荡漾的欲望母亲此时除了想尽情迎合身后之人的猛力征伐之外,就实在不想去烦恼其他之事了……至于她那失去自由的亲生独子,则犹若一位屈从于自身欲望的懦弱之人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一脸期待地观赏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既然在这里不会有人对这场交媾说不,那么欲望横陈的茯苓霜也自然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跟眼前的埃尔斯道明些什么了,只不过,她在先前承受着鲁多森的阳具挺进之时,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向亲生独子投以含蓄的目光,像是在问道:“儿子啊,你喜欢我这副淫荡堕落的模样吗……如果你真喜欢的话,其实倒也不错……”
沉溺于春欲光景的埃尔斯有没有领会到生母的这番用意,想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而就在这位年轻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已然无可阻挡地穿过层层肉壁褶皱,且始终如一地贯穿了他母亲的整条狭长淫湿的阴道,在给予着对方子宫深处最为撩人的刺激之余,也将两片透着姨红之色的娇艳阴唇撑开到极致,像是展现着一股誓不罢休的凶狠势头。
毫无疑问,来回不止的抽插与顶撞只会给予茯苓霜越来越多的感官快感,且伴随着那恰到好处与力道,但见后者所发的娇喘之声也继而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满足与愉悦,就好像在为她本人道明着心声:“科尔巴主人,能成为侍奉你的淫荡性奴,挨你的大黑鸡巴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就这般,在亲生儿子面前,欲壑难填的荡漾寡母毫不忌讳地用堪比天澜之音的婉转呻吟表达着自己对鲁多森的心悦诚服。
不仅如此,为了证明自己真得在顺从后者,承受着巨伟黑炮之征伐的茯苓霜很快便变得如同一只在风中的飘铃般灵动,意随心动地接受着对方阳具的万般摆布,每当感受到火热巨硕的龟头在顶撞着自己的子宫底之时,她便会顺着这股由后向前的力道而仰起颈脖,像只高歌的天鹅一般将呻吟的分贝提到最高点,且顺势凹陷一下自己的腰椎骨,从而令到自己的背脊线从侧方来看的话显得更为曲致迷人。
当然,每当黑色男子的胯下巨物准备从温暖湿热的子宫里退出之时,察觉于此的茯苓霜则会顺从着这股接踵而至的相反力道去调整自己的诱人姿态,比如低低头,摇摇臀……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前后摇摆中,但见后者每次所发所摆的娇喘呻吟与欲望身姿都显得有那么些不同,尤其是那对垂挂于她胸前的成熟美乳,在抽插的作用下更是不停地幻化着令人着魔的无穷乳浪。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交媾显得更有兴致,始终将胯下巨阳停留在对方阴道里的鲁多森在微微一笑间,骤然伸出粗黑大手,带着火热之感地在娇欲女奴的矫健后背上不时地拂过,甚至还特意而为之地在后者的丰厚翘臀上轻拍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感受到黑色主人的这番额外动作,眼梢含情的茯苓霜就像是被调养多时的本能女奴一般,在更为卖力地扭动着足够柔韧的腰肢之余,也把自己的娇喘之声变得愈发销魂,就差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爆发了……只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的声语的骤然响起,满面尽带期待之意的茯苓霜也知道对方的用意为何。
“苓霜,告诉我,是你亡夫操你操得爽一些,还是我操你操得更爽一些?”
稍一片刻,顶着油亮光头的黑色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恶意,而且毫不夸张地讲,他就像是个心怀恶意的阴谋家般,懂得在何时说出何样的话。
也许是这个问题真得触及了茯苓霜的逆鳞,但见摇曳着性感肉躯的她在微微一怔间,骤然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虽然鲁多森的巨伟黑炮依旧停留在前者的子宫深处……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这瞬间,不仅仅是茯苓霜本人,实则她儿子也被黑色恶魔的这番问题所惊到,其迷茫恍惚的棕褐双眼里当即闪过一丝清明,仿若在展现出一种类似于回魂清醒的迹象。
茯苓霜在沉默,埃尔斯也在沉默,可后者在沉默之时,已经在向母亲投以一种富有深意的期待目光了……他像是在祈求,祈求着对方说些什么——说些好令自己从欲望的旋涡里挣扎出来的话,但可惜的是,伴随着一阵堕落言语的到来,这场看似充满希望意味的母子凝视终究走向了淫乱的深渊之中。
“当……当然……是主人你操我操得更爽一些,啊……不,应该说是主人你操我操得爽多了,根本不是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所能比拟的……啊……”
沉默些许,其神色同样看似走向清明的茯苓霜就如同人尽可夫的淫妇一般,当着亲生独子之面道出这般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而且要注意的是,双目蒙尘的她不是抱有情面地说“爽一些”,而是火上加油一般地说“爽多了”,就好像生怕他人不知道鲁多森的性能力比自己的亡夫强多了。
双颊绯红的茯苓霜是这般地卖力为黑色主人说话,其喜极而泣的凄迷言语中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谄媚意味,自然而然会得到来自于后者的嘉奖,很快,在粗黑龟头的一记猛烈顶撞中,依旧保持趴伏之态的欲望寡妇便发出了新的呻吟之音。
“喔,居然是我操你操得更爽,那能告诉一下我为什么吗?”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代表所有的后续问题都会被解决,果不其然,不怀好意的鲁多森又趁机给出新的问题,宛若透着一股不把此游戏进行下去就是不罢休的势头,不仅如此,身处强势的他还有意无意间减轻胯下巨炮的抽插频率与力道,其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我亡夫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尽力勃起后才12公分出头,连主人的大黑鸡巴一半长度都不到,而且论其粗壮程度——也远远不如主人的大黑鸡巴,再加上硬度与可持续性实在过于平庸,给我所带来的快乐自然无法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
像是怕被鲁多森抛弃且失去挨对方阳具的操一般,情欲满面的茯苓霜颇有些慌不择言的意味般道出上述之言,正因为如此,晃动着一双丰满雪乳的她终于令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在心底发出了如此感言:“天哪,这还是我的母亲吗……她怎能这样羞辱我死去的父亲?”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起端庄生母时不时尽显高贵落寞,且在自己亡父照片面前暗自忧伤的忧伤画面,四肢被缚的埃尔斯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已然堕落成一位只为粗黑阳具而生的淫乱荡妇,不仅仅如此,无能为力的他甚至乎又感受到一股新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起……天哪,难道自己真的有绿帽的倾向……而且其程度难道比想象中还严重?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火上加油一般,未等不知所措的埃尔斯将自身问题继续探究下去,便已听到他的赤裸生母在一阵悠然娇喘声中无耻说道:“……所以即便哪天我的亡夫活了过来,我自不会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因为那家伙即便爱我再深,也远远不如主人。若那家伙不知好歹地向主人你发难的话,我便会亲自把他打倒在地且叫他双膝下跪,然后让主人当着这窝囊废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叫他知道一下只有像主人这样的巨阳黑魔,才能征服身为淫魅荡女的我……”
得益于多年的武道修炼,年有47岁有余的茯苓霜即便到了今天,实则仍有着极为出色的身手,其一副丰腴成熟的身躯在尽显诱人堕落的柔软曲线之余,依然像20多岁出头般不失矫健之感,一副依稀可见的紧致腹肌及腹外斜肌便是其明证之一……毫不客气地来讲,茯苓霜说自己仅凭单人之力即可打倒生前的丈夫,并没有太多的夸大之色。
“苓霜,你是说像这样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来操你吗?”
像是在突然间想到了件颇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但见享受着交媾之乐的鲁多森在邪恶一笑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瞄向了双眼瞪大的埃尔斯,且在未多加考虑性爱女伴的情况下拔出了深入进对方子宫的巨伟黑炮,在带走那股足以令任何淫魅荡女都会堕落的感官快乐之余,也在两人的性器交媾处拉出了一股欲望的洪流。
即便如此,承受着空虚之感的茯苓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相反的是,领会其意的她很快便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志,甚至乎有些迫不期待地当着亲生独子的面前摆出了一副新的放荡姿态……一双修长矫健的洁白玉腿呈 M型的姿态而任意向两边展开,从而将那点缀着些许乌黑阴毛的阴道口暴露在埃尔斯的眼前,这还不够,不时滴落着雌性淫液的蜜穴壶嘴又赫然正对着下方的粗黑巨屌,显而易见地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接纳着对方挺进的势头。
不仅仅如此,由于膝盖后部被牢牢掌控在鲁多森的黝黑大手里,眼梢含春的茯苓霜实则已将这场性爱的主动权交给对方,虽几近无法掌控全局,可不过神色迷离的她也看似乐于这般做……于是乎,很快便听到她在用一种宛若在对第三者说的语气来应和道:“主人说得没错,就该像这样子当着那个窝囊废的面来操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吐若兰的茯苓霜在重点强调“窝囊废”这词之时,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像刚才这个词所指的并非为自己的亡夫,而是——自己的亲生独子……而且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光头男子手一松,身心沦陷的全裸寡妇也很快在一阵短促下落中令自己的饥渴阴道重新包裹住了火热硬挺的黑棒,从而发出了中断些许时间的高亢淫叫。
如果说上一次的活塞运动为前后往复式,那么这一次的活塞运动则为上下串联式了,不过得益于将柔韧手臂向后纠缠在身后男人脖颈上的欲望举动,全身泛红的茯苓霜终归能令到自己的迷人娇躯不至于向前倾倒,而是令其向后稳靠在鲁多森的魁梧雄躯上,以此感受着主人的火热体温……当然,她在这样做的同时也在无意间令自己的一对 E罩杯乳房更显挺拔丰润,不停吸引着亲生独子的热烈目光。
另一方面,虽感受到从成熟生母与黑色男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恶意,可四肢被缚的埃尔斯终究没有站起来抗争,应该说——他连站起来说个“不”的迹象都没有。
这也难怪,成熟生母的赤裸肉躯本就令年轻男子心神不定,而越烧越旺的绿帽之火也驱使着他克服了对 NTR的抗拒心态,继而令其不由自主地作出屈服于自身欲望的选择……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在鲁多森的胯下巨物有条不紊地叩开两片深艳如花的丰满阴唇,且一步步深入进曾孕育过自己的圣洁子宫里后,埃尔斯便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这场性爱了……只因对方的巨伟阳具真的犹若一只震天高飞的黑龙般气势如虹,根本不是自己那条奋力勃起得犹若不自量力的小肉虫所能比拟得了。
既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反抗的位置上,那么也无需惊讶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为什么继续跪在地上了,很快,伴随着巨阳黑魔的一阵提问声起,这场性爱又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对埃尔斯的羞辱意味也随之抵达了一个新高度。
“苓霜,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你亡夫是个窝囊废,那么在你眼里,难道你与你亡夫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是的,这就是鲁多森先前所捣鼓而出的新提问,而从他故作疑问的语气与从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的方式也足可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主人你猜得没错,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埃尔斯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窝囊废,因为他与他死去多时的父亲一样……两人的鸡巴长得远不够粗还不够,其长度都只有12公分有余的水平,连主人鸡巴的长度一半都不到,真是可悲。”
就像是在陈述再残酷不过的事实一般,茯苓霜的撩人语气可谓尽显刻薄之色,而在她那面泛红晕的绝色面庞上,更是找不出一丝的恻隐之意,就好像其本人已然完全不把亲生长子的尊严放在眼里……片刻之后,又听到她用类似于自我感悟式的忧愁语气说道:“生前,埃尔斯的父亲从来没有在床上真正意义地满足过我,我看埃尔斯在未来也同样满足不了伊莉希娅这孩子,因为后者与我一样,都是只能从巨阳黑魔一族那得到满足的淫魅荡女。”
“喔,如果此事在未来成真,那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不过……我看一个男人若不能满足自己的爱妻,也可以大方地去做一个绿帽龟奴,把爱妻让位给更为强大雄性前去征伐,不是吗?”
说着,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玩味一笑,其上下摆弄着爱欲女奴的幅度也不免加快些许,从而令自己的黑根巨蟒给对方带来更强的快感。
“啊……啊……主人可谓所言极是,如果一个窝囊废因为鸡巴长得太短太小而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这其实并不打紧——因为他只需肯让更粗更长的肉棒前去满足自己的妻子即可。要知道,这同样是不失勇气的宽宏大量之举,所以呢……我真希望看到埃尔斯哪天会懂地这点道理,然后把伊莉希娅当面献给像主人这般强大的巨阳黑魔,且乞求着你用大黑鸡巴去满足他的未婚妻。”
仿若在嫌自己的感悟之言说得不够过分一般,娇喘不止的茯苓霜在接踵而至的一阵兴奋微笑中,全身微微发抖地道出这般荒诞万分的言论,而在同一时间,在巨伟黑炮的反复不止地抽插中,但见在她的饱满阴阜处?映现着一具再明显不过的巨物轮廓,像是在彰显着此物对其本人的彻底掌控一般。
不管生母与黑色男子所讲到的巨阳黑魔与淫魅荡女这两个事物有多么得令人不解,当听到这对淫乱不堪的赤裸男女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后,被对方百般嘲弄的埃尔斯在心底感到一痛后,终究有所回过神来,可也像在预示着他以后的命运一般——其本人在地板上仍然是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