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欠我的呢?”
她冷硬寒澈的反问,目光慢慢游移涣散,也对,她从来就不会对腹里的孩子有感觉,又能向他要求什么?
“我欠你什么?”
这无稽的言谈让冷漠的男人压根没听进耳里,平静的神态定视她,似没错事的回答让染飞烟的神色又怨愤的冷瞟而来。
也对,像这种人是自大的不会认为,他有欠别人东西。
这份怨怼的激励令她直指的剑身坚挠的向着他,兜悬时冷不防被他大掌一挥,被挡飞出去。
“别用那个对付我,不管是你的烂剑或是烂剑法,对我都没用。”
他狂佞宣称,眼眸转变成阴沉,掠夺性的视着她癫乱的身形。
她已向后站立的身子承受不了烟毒带来的状况,连连向后骇退被他扑袭的两臂擒拿住。
“不过你武功倒是精进不少,打得我那些虾兵蟹将抱头鼠窜。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帮助你,吓得为王得用贱招才能制伏你呀。”
对着她白苍的俏脸,想起稍早船上的状况,啧啧称赞的声音又苛责起低低怪异。
这应该要感谢他,将她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吗。
“若不是你赶尽杀绝,…飞烟会有脱胎换骨的今日吗?”
被他强劲的手力牵制,染飞烟愤力挣扎,瞪得双目血丝泛出、刁嘴讽刺,然,愈是挣动被箝制之身胸口窒闷疼烈愈是纠痛。
“你这恶毒的女人想狡辩。”
他何时对她赶尽杀绝,倒是这女人会狠心打掉他的小孩在以往他让女人怀孕的例子中首开先例。
“我明白,拿掉我的小孩只为了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嘛,你不用抵赖。”
此语一出让染飞烟一怔憾,他都已经对她这么残忍还要如此诬赖她吗?眼里闪过苍凉的静默。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一国拥有强大兵力的王储,而她一个低贱平民女子根本不配与之计较,她所受的伤害…
今日若是被他碰触身子,记取之前的教训和羞辱,她憎恨的宁愿当场撞梁自尽。
勉强让吃力身子虚晃一招,她脚下一滑空,在他双臂下转身想逃跑,猛一把被他强劲的双臂从后头抱住。
那紧紧拥抱住的力量就这么仓皇而来,似怕会失去她的强力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猝乱的突然令染飞烟停止挣动又或者应该说那双臂环抱紧得让她没法动。
霎那环绕的周遭只闻彼此细微的喘息,愈是想挣动身躯愈是被他从后似拖住般死命的抱紧,他环住她身躯的手从她细瘦的胳膊寸寸往上抚,一掌往她扁平肚腹移动。
两人同时感受到那腹里孩子的流失,心疼哽住,让心头独自啃噬这份凄怆的伤痛。
他不愿承认是吧,教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小孩打掉,他还有什么人性可言。
“你这没人性的淫魔,别用你…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脏手碰我。”
她冷冷咬牙愤斥,想大力甩脱他的箝制,他的虚情假意她早已看清楚,现在又何来这种举动,是嫌玩弄她的感情不够还想来招惹她吗?
他为何不干脆杀了她这处心积虑想谋害他的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
“我手脏,你的身子也不见得干净。”
被一此现实的话恭亲王明显被激怒,指腹抚过她细瘦的肩膊感到她整个人明显瘦削没多少肉骨感突兀。
“你变瘦了,是你的老相好无能为力把你养胖吗?”
语气尽是嘲讽。“还是他已经穷得只能把你丢在这破屋里,让你一人独守空闺。”
支撑不了毒烟带来的伤害,染飞烟全身软棉被他箝持已踉跄往后被一把推倒压在后方草席制的床头墙上。
“负心的女人,是忘记为夫曾给你的快乐,红杏出墙的代价就是男人给你的空虚,所以才憔悴如此吗?”
身上的衣服被他动手脱落,更让她心口一个螫疼。
他说什么?让她觉得心痛的那个人不是他吗?胸口的窒闷被过度无情的话激得痛烈,她冷汗渗出额身螫得晶莹眼泪流出视茫茫的脸颊。
“记得在男人身下是如何放浪呻吟吗,那就让我这做丈夫的好心让你想起。”
他大力将她翻转过来,空间只闻一声撕帛声,脱掉一件多穿的外衣,染飞烟身上衣服猛一把被完全撕裂开。
恭亲王眼里闪现忿恨,都已经到这种关头了,她还一副委曲的样子,实在生气。
她被他压制无法挣脱只能用双手揪住他欲扯开的破布,蠕动苍白嘴唇用着秀丽中毒的脸蛋呈现他面前。
“我人都在你掌握中,你不用犹豫,你要是恨我请赶快一掌打死我,不然我毒性一发…就没机会了。”
好意提醒。
他视着她的明眸转为暗。
“你中的,那不是毒,而是蛊情花…”
好听的声音就这么清晰无误的落下。
视着她微微呆愕不明的脸,恭亲王低沈的声量缓缓说明。
“那是我从西域带回来一种特别的花,将花辫和根茎磨成粉、做成烟,只要一吸入这种迷烟,一思及心上人,心就会开始疼痛。眼观你现在的状况,确定是有心上人没错。那人会是我吗?”
他低声沈问,沉沉黑眸视着她失了血色却依然美丽的瑰唇。“还是你正想的心上人正在外头怎没来救你,或是不是被我杀了……”
他低头循着她的唇瓣,心底虽然是如此憎恨,但那荾形小巧微启的双唇仍对他充满诱惑力,让他薄薄嘴唇依靠上来禁不住复住那想念已久的芳唇,偎噙辗转亲吻,她后脑勺随即退缩想回避,整个肢体又被他猛力抓抵上来。
气愤他老是口口声声说她有什通奸之人,她不暇思索在他过于蛮横惩罚性的吻中咬破他唇,却只让他像被蜜蜂螫到瑟缩一下,不管他误会什么,她只恨他恶人先告状。
然,这种举动反而加深他的愤怒,掌住她的后脑复住她的唇更是霸道侵略洗涤她的唇舌,让她的鼻腔处都是他野蛮的气味。
她抵抗不了胸口一波波侵袭来的疼,在他狠狠蹂躏她的唇舌时和他的大舌纠扯、牵吮激流的脸部血液流动,润柔的口唇迟钝反应。
激烈衔接的吻中血腥味充斥,霎那粗暴的吻转变成温柔缠绵的热吻,他轻柔、情不自禁、不住试探诱引,她迟钝、依循、迷乱接受给予。
两人徜徉、留恋在熟悉的湿润领地汲取彼此口唇内的芬芳,一思及过往,一思及到他,染飞烟心口愈是痛烈,这份疼烈在他窒人的吻中无法呼吸,她全身冷汗淋漓、被这份痛浸得眼皮快撑不开,一手揪住胸口、一只小手抓刮上他拱起的背部。
他终于结束这漫长又惩罚性的一吻,慢慢启开眼。
“我是不是该杀了那男人呢,断了你的情蛊之毒。”
眼见她如此痛苦,他一掌向下,一把扯破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掌下肌肤虽然雪白依然,但过于营养不良干涩肤质被渗出的细汗滋滑而开显得水嫩透泽,他两手从她纤腰滑下扶住她裸裎下体的臀部,用两手分开她双腿儿靠抵在腰侧,同时也解开腰带释放裤间的巨物,一掌探入她私处。
“不要!”
感到他两指突地撑开她下方柔嫩的蕊唇,她溃乱出声制止,那巨形壮物已顶进穴口长驱直入。
他毫无预警就进来,让她眉心紧蹙,干旱的穴径被他直接撑大闯入感到疼烈。
“这样就没法使出剑招攻击我,可惜,这房间太小,不适合打斗。”
他将她压在床缘一角,壮硕身形对着下方个儿弱小的她又一个用力的顶进,让她细丽的脸蛋十分难受闷哼一声。
“不过我特别喜欢在这种民房里搞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外表忠贞的悍妇,内心却淫荡的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有夫之妇。”
又极变态的诉说。
咬着牙染飞烟听着他莫名的数落,巴不得因为心口的疼让她赶快暴毙而亡,不用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又让他强行一个进抵的撞动而痛烈起来。
有感那干涩甬道的不适抗拒他硕大的穿裂,他额角并出一滴汗,若是以前的他一定心疼她的娇小,此时却是妒恨交浓,只想夺回他的所有。
“这么紧,是那男人没给你滋润吗?还是很久没做了。”
他咬住她耳廓,低低问着,压着她微微想撑动的两手,唇齿滑向嫩白的颈项咬嗫着,扣住她的娇躯就是蛮力冲刺几下。
第一次撞击让她疼烈的心和意散的魂魄受到莫大震荡,他每每稍微抽出巨硕,又一次次意形癫乱冲没而入,蛮力撞动间她隐忍身体和心灵的凌迟,咬牙忍着干涩甬道被他强行抽送的疼痛。
巨壮硕物不住在她紧窒的密穴里戮驰,恶意悬弄,她一次次圈紧他的一部分再次被唤起被他身体占有的感觉,没几下就刺激引得温热的春潮泛滥,让他更畅行填满撞行她至深处。
莫大如洪流的快感加上一思及他残酷对待疼烈的心交杂冲击。
被撞得身体动摇中染飞烟仅觉他次次在体内撞击的震荡快让她窒闷紊乱着呼吸神志快趋向灭顶。
“啊啊…”
禁不住放声嘶哦呻吟。
“对,要这样叫才爽!”
他冷冷咐道,精壮的健臀更大行往她脆嫩的蕊心耸弄攻击,意欲掏空她的神志、操纵她的肢体,掠夺她体内不准残留一点一滴甜美的甘醇。
他说过,她欠他的就在今天一次向她讨清。
抽出靡流她晶莹液体的巨阳,他大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不容一间喘息,扳住她臀部的蕊穴重新贯入,运用整个力量将她娇小身段托起,他的巨物立即被她的密穴含住畅行无阻迎合上去。
从后侵入的姿势让染飞烟觉得紧小的体内被彻底的占据而撞抵得更深入,她双腿摊软被他两臂抬着双膝,运用强壮似有生命力的硕物不断顶进将她从床上执抬出床外。
“这么快就兴奋了。”
不知被他捣入耸弄多久的穴径像吸盘紧紧吸住他,只能在她吟喘中无法控制抬臀迎合他的占据,整个身子在他抓握中,胸前晃动的乳房被他抓拈而呈现强烈抖颤的反应。
他速度变缓,将她整个人提上,抽出三分之一的巨物欲令她窥见她紧窒的嫩穴是怎么含住吸附他胀大的欲望。
“是我强还是他强,是我好还是他好,看你这么淫荡…想必是很久没被男人插。”
现出比较心态。
她不敢看他和那不堪的下方,身子被撞击震摇,小嘴昏乱发出吟哦,受到冲击的身子强烈感受他在体内规律撞击带来的震撼涟漪。
在一波比一波还要猛烈憾动的撞抵间,她嫩白后背肌肤不断磨擦他裸露衣衫硬实的胸膛肌肉,她黑色长发如花状跟着被撕烈的衣服散乱飘垂,晶莹白嫩的胴体因激烈的欢爱而被他抓出红色指痕,他愈说愈下流,言词愈来愈龌龊,让她心口阵阵疼痛,过于激烈的运动让她的心脏快要麻痹,细汗和着眼泪流过她白晳秀美的脸庞,让她疼得意识更形癫离。
为何被强暴仍这么有感觉,为何被遭踏至此依然对他有依恋。
即使是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好想念他,想念他的气味、想念他有力臂膀抱住她的感觉,想念他温柔爱语,还有蛮横爱着她、在她身体里兜留的快慰。
就算是让她深受伤害、又伤害她姐妹让她恨之入骨,誓言报仇除之而后快、天底下人人得而诛之大奸大恶的冷血男人,仍令她不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抚摸、渴望彻底占有他的依恋,只要感到身子被残酷无情的亵玩,依然下意识反应迎合就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是有能为好想当场打死忝不知耻的自己。
恭亲王不断挺起腰臀进击她体内,虽没吸入情花烟毒心头却没来由一阵疼烈,这个夺走他的心的女人,即使夜夜和多少女子春宵流连在她们怀中却不及和她刻骨铭心来得强烈,他闭眼享受、放任自己一次次重重顶入她紧小抽颤体内的感觉,就像是找到平静的归乡,却憎恨她的背叛和别人联合谋害他的举动和狠心践踏他的付出心口阵阵抽疼,更是为自己悲哀不该再堕落眷恋她的身子,还有她香汗涔涔的气味。
手劲再一提托,将她整个莹白透红的身子冲撞向上。
她细汗涔涔,在他耸大的挺动中身躯上下腾飞。
因时间过久和忌恨早已冷却彼此身体温度仍然似天雷勾动地火般触动彼此的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不该的,仍让他们忘我的泄露思念彼此的情绪,像野兽需索纠缠着彼此。“啊啊…”
在最后一阵震摇中,她雪嫩的屁股衔住粗长的巨物,在阴暗阴影中,不断隐没进臀穴的肉棒滋滋声拉出晶白流液淫靡画面,她仰头对上草席的天花板交错过泪痕的润白清秀小脸,张嘴凄惨嘶哑出声,再也忍受不住过于粗大的欲望在紧窒的穴径内搅弄抽送,带来身体上负荷不了的狂潮,在最后一个抵送中爆炸而开。
激爆灼热的液体全数喷洒进她体内深处,他紧紧拥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拂她细嫩的颈项,还没稍缓一刻喘息……屋外即有十多个脚步声和肃杀气氛包围而来。
“阎天挚,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小师妹交出来。”
将暗的天色,在仅带领七、八十名下属照耀的火光中,一身黑服的独眼壮汉走上前,怒目盯着面前用着茅草桧木加盖的民房,实在懊恼,先前怎会笨到算计他先占领了他们的船只,还让小师妹失去联讯落入他手中。
一听到外面的叫嚣,屋内的男人拾起地上掉落的外衣翻飞盖住怀里的小女人,手劲一转包住她,身段一腾跃,竟是像滚轮似的飞出草屋,“哈哈哈…”
当空而下,响出如雷贯耳苍凉的笑声。
被冲开掀落的草席从屋顶两旁散落,蔚南风眼见身形高大、体态优雅、气质尊然的男人挟持他的小师妹竟是腾空越过他们这几十名拿着大刀长棍的大汉头顶,后头几名壮汉想挥刀砍过去还被当成人肉沙包踏行而过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回原地。
“起阵。”
这帮役龙堂水手们摆起可笑阵法掷出缠绕银线想用困君绳绑住他,没料到抛出的困君绳连恭亲王的鞋底都勾不上,仅见他踩行个个人头跃行上空,将一帮追缉的愚民戏弄、线绳搭上江边的枝叶,脚程随即踏上树稍跃上竟是坐在江水的半空中。
平民村的江边,两岸枝叶莫名搭起一条细银丝线,“好景色。”
他低声赞美。
这里和风吹拂,秋江月映,恣是风景怡人,揽着披着先前表演服的染飞烟,他等到役龙堂堂主追上来,坐在这里,郁沉眼眸就是要看清楚她这老相好的长相。
“那个男人的确比我帅、比我好,…比我还疼你,最主要的你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心有所属…”
对着怀里被他蹂躏十分凄惨的小女人,他用唇齿轻轻蹭咬她苍白仍留着干涸泪痕的脸,故意做给那挨在岸边对着他瞪大眼的独眼壮汉看,一边凌迟染飞烟的听觉,不见她闭起的眼睫仍稍有轻微的掀动。
蔚南风眼见那条丝线居然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月色下,恭亲王衣服长摆在丝线下随风势飘扬,对映下面是滚滚汹涌流动过的浪涛河,可见他的功力不在他之下。
虽然在他手中没有一千人,也有上百人,竟让他轻而易举闪过不当一回事。
“苍天见证,我这种人最喜欢活活拆散的就是小情侣,爱得愈深愈是要让他们尝尝椎心之痛,就是见不得别人破镜重圆,一定要他们生离死别才有趣味,尤其是曾辜负我、欺骗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一百倍奉还。”
对着月空吹着凄凉冷风的夜色,恭亲王俊逸容颜神情惬意,似在诉说一件平常事缓道他的特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
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帆桅线,隐消在弥漫凄蒙的黑夜里,往水月门要塞顶端而去。
自己人被虏,这帮大汉格外眼红,才欲有动作,即被他们的头儿制止。
眼见苗头不对劲,蔚南风盯着被占领的要塞方向。
思臆酌夺,伤心人在断肠时也为爱疯狂失去理智,即使是一代枭雄人人惧怕才智绝顶的男人也不能幸免,他会为自己的自大、自以为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