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工程,这是陈肇第一次尝试在明代搞近现代机械成品,这台碎石机将是诞生在明代的第一台真正意义的上蒸汽动力机器,制造的过程相当坎坷,最大的问题主要是动力问题。

碎石机和蒸汽机都是可以兑换的,但是如果整机兑换,花费实在是有点大了,陈肇也不能一直指望整机兑换,兑换零件,然后自己研究安装组装,是目前最可行的一条出路。

陈肇上大学的时候有个朋友制作过小型蒸汽机的模型,他对蒸汽机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明代其实可以搞出来一部分蒸汽机的零件,但是最关键的气缸在明代的技术条件下是搞不定的,想要它运行起来问题不大,但是气缸的气密性和传动结构的强度都不能达到动力级要求,因地制宜制造出来的蒸汽机,指望它稳定长时间的输送动力不太现实,只能当模型不能投入生产。

所以陈肇直接兑换了成品气缸,以及部分传动零件,凡是涉及高压力,需要焊接技术的部分也都是兑换出来的,配合着相关的文献与说明书,召集了一些工匠在他的指导下做出了剩下的一部分零件,很快就试做出了第一台蒸汽机。

有了蒸汽机之后就是碎石机了,碎石机的主要碎石部件在这个时代就不要想了,必须依靠兑换,换出来之后陈肇立刻开始动手自己组装构造,安装的时候陈肇突然发现这台碎石机是以电力动力为基础设计的,他不禁暗骂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到,为了不浪费性爱点数,他又进行了部分的改造,最终终于搞定,两台机器链接好传动装置之后,在白莲教大院中进行了第一次试运行。

如陈肇所料,身为一个纯粹外行的文科生,第一次搞机械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蒸汽机是顺利的动起来了,碎石机也被成功带动了起来,但是两个机器抖动的非常厉害,一看就不是能够安全运转的样子,陈肇把一块石头放到碎石机入料口之后,在巨大的碎石声中,碎石成功出料,但是机器整体运行的可靠性极低,如果这样运行下去,出工伤意外或者机器频繁故障,配件极快磨损消耗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陈肇只得继续更深入的学习,终于发现了重大问题所在,蒸汽机的动力输出不像电动机的动力一样稳定,电动机只要给定电压,就能输出一个恒定的功率,因此碎石机可以稳定运行,但是蒸汽机的动力输出却取决于火力大小,陈肇赶紧给蒸汽机加上了离心调速装置,稳定了蒸汽机的转速。

就这样经过了近一周的实验,改进,再实验,再改进,陈肇终于搞定了这两个大家伙,投入运行了一整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于是,在白莲教雇工混杂着崇拜和恐惧的眼神中,陈肇把这两台机器拉了出来,教给这帮雇工们如何操作机器,又教给他们怎么铺设碎石路,材料以何种比例混合,如何用石碾将路面压实,领着他们干了一下午,又监督了他们好几天,这帮雇工终于能够自己推进修路工作顺利进行了。

陈肇多次跟这些雇工强调机器安全使用问题,但是陈肇也知道,这些安全知识对于现代人来说都时有犯错,只要有机器存在,安全问题就只能降低而不可完全避免,陈肇还是选择使用了非常宗教化的术语跟这些雇工说了相关问题,让他们把安全守则跟信仰的神联系在一起,以确保他们切实的执行安全守则。

这两台机器对于白莲教教徒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神秘,喂火焰就可以让这两个钢铁怪物动起来,把大块的石头喂到其中一个怪物嘴里就能吐出来碎石,发动起来隆隆作响,白色的高温蒸汽在怪物的“屁股”中喷出来,这种天国降临凡间的神仙造物,竟然具有如此不可想象的威能!

很多白莲教徒闻风而来,纷纷对这两台隆隆作响的机器跪拜,口中念念有词,这可是圣父的造物,怎能不磕头呢?

修路大业正式开始,第一条路的计划很简单,先提升这第一批雇工的熟练度,在禺山小镇把各个街道的路面修起来,其实这个小镇根本算不上小镇,这里本来就是白莲教为了举行秘密集会掩人耳目用的,一个大院,周围拱卫着十几个农家,外加一家几乎不对外开放的旅馆,还有一个小茶肆,一间马厩,再往外就是农田了。

对于这批修路新手来说,迈出第一步是关键,一旦熟练了,修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虽然比不上现代一天推进两百米的夸张速度,一天修个四十米还是做得到的,机械化程度不够,人力来填。

蒸汽机和碎石机则完全处于产出盈余状态,开机一天做出来的碎石量能让工人们用好几天,这帮白莲教泥腿子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圣主如此重视修路工作,修路跟务农的优先级完全相等,不过他们也并没有怨言。

面对隆隆作响的蒸汽机,以及每天有圣主提供的饭食,管够的白米饭,一项工程完成了还有些许银钱可以领,最重要的是,能够接触天国的神圣造物,直接为圣父服务,对未来登上诺亚方舟获得最终救赎,肯定是有益处的,因此工人们都相当卖力,做事情非常认真。

基建正式开始,并且给这些泥腿子白莲教徒播下第一颗工业化思想的种子之后,陈肇就开始做第三件事情。

禺山附近白莲教的活动在短时间内并没有引起各方势力以及官府的关注,因为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能力实在是太弱了,地方上下级官员除非在同一个衙门里面工作,否则不可能进行有效的沟通。

但是长时间瞒着官府搞三搞四,总会泄露风声,而且陈肇各种工程的动静和规模也着实不小,很引人注目,对于此时明朝的地方政府来说,税收是头等大事,前段时间浙江地区正在尝试推行一条鞭法,已经有了相当的成效,中央对地方土地的封建专制力越发加强,白莲教的非法活动被地方政府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江浙地区的高级官员并没有意识到陈肇领导的白莲教正在搞大事情,他们不关心,更不害怕,因为几年前戚继光在江浙地区抗倭连战连胜,近四万常驻军队驻守在江浙沿海各个卫所,虽然戚继光被调走,但是这支抗倭的精锐部队没有随着戚继光北上,南方的各级官员都相信这支部队能够吊打一切来犯江浙的军事力量,当然也足够镇压各种农民起义,宗教作乱。

这些官员和将领的想法是没错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由陈肇领导的白莲教早已经不是造反这么简单了,白莲政权也不像历史中任何一个因农民起义而建立的政权一样内部腐朽不堪,一击即溃,它们之间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在不远的将来,大洋彼岸的英吉利海峡都会响起白莲政权的舰炮声。

当然,陈肇自然知道与明朝分庭抗礼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当前他完全不具备跟明朝的军事力量正面对抗的能力,还是需要一些举措闷声发大财,陈肇为了最大程度上掩人耳目,秘密发展属于自己的白莲教势力,在这三个月中做了第三件重大的工作,那就是重新定义白莲教的外部形象,并且自己以地方豪绅权贵的地位优势,取得修建官方寺庙的权力,借此取得宗教活动的正统性。

陈肇以圣子的名义号令所有白莲教教徒,让他们遵循三个对外守则:1、坚称自己信仰的宗教是禅宗。

2、对外表达禅宗教义。

3、不主动向外界传播,不抗拒被外界了解。

这样一来,禺山附近的白莲教成员就对外包装成了禅宗,陈肇也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份开始在杭州府城的达官贵人阶层开始了一系列的活动,这些活动都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此时的当权者李太后是个资深佛教粉丝。

李太后和明神宗当权的那段时间,合力建设了十多个新寺庙,翻修了十多个寺庙,并且愿意为佛教活动斥以巨资,恢复了高级僧人的地位,授予有名望的地方佛教住持品级官职,让地方佛教归属于中央管辖,地方官员们深知当权者的喜好,每次上书的时候不忘记提佛教在当地的发展,发放了多少度牒,有多少寺庙翻修,并视这些为政治功绩。

这个重要的时代背景就给了陈肇很大的机会,把白莲教包装成禅宗之后,直接与杭州府的地方统治者们达成合作,与杭州府的僧纲接触,让僧纲派出管理人员进行直接管辖,管理人员到达白莲教实际控制的势力范围之后,再将这些管理人员腐化,性贿赂、钱银贿赂、奢侈品贿赂等多管齐下,再配合陈肇圣子的超现实威能,将这些管理人员彻底转化成白莲教的一员不是什么难事,在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看到陈肇用现代科技手段玩弄把戏,都会认为这人定然是神仙在世。

如果这一计划实施得当,白莲教就能够在掩人耳目的前提下秘密发展起来,可以想象,管理表面上是禅宗,实际上是白莲教的政府人员都成了白莲教的一份子,在这个信息传递极度不发达的年代,几乎不可能被地方官府发现猫腻,更不可能让朝廷知道,同时,当权者也获得了政绩,表面上加强了对地方的管控,双方都能够满意。

在与杭州府权贵接触的时候,王世贞一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刚开始与王世贞接触的时候,陈肇还没有掌控白莲教,甚至对未来如何发展都心存迷茫,现在他有了明确的目标,也知道与杭州府的权贵们交好是一步必须要走的关键棋,王世贞这边就成了关键的突破口,王世贞很快就会跟此时朝廷的实际当权者……

张居正发生冲突,如果能够规避这次冲突,朝廷对王世贞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利用预知未来的优势保住王世贞的地位,并且与之交好,显然很符合陈肇的利益需求。

陈肇第二次到王世贞家中复诊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王世贞一直听从着陈肇的建议,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行房事,果不其然身体状况转好,对陈肇的态度也越发亲近,再加上陈肇也开始刻意与王世贞交好,又过了半个月,陈肇已然成为王府的常客,王府上上下下都对陈肇观感很好,王世贞很多次以招待贵宾的规格留请陈肇在王府吃饭过夜,陈肇知道他跟王世贞的关系已经到了相当不错的水平,因此在一次吃饭的时候,系统的向他阐述了防治疫情的现代医学思想。

王世贞听到陈肇讲疫情传播三要素,传染源、传播途径、易感人群的时候,不住的拍手叫绝,陈肇表示抑制传染病的最关键因素在传播途径上,如果能够完整的阻断传播途径,就能够防止疫情扩散,还给出了大量的有效措施,王世贞听后深以为然,并且表示他肯定会将陈肇教授的三要素思想写成奏折呈给朝廷。

在这个时代,人们也懂得一旦疫情大规模爆发,封城是必要手段,但是没有形成理论体系,陈肇给出的正是一套完整的,具备理论基础的体系,王世贞这个时候终于确定了自己对陈肇的预感,此子未来必成大器。

陈肇当时便说:“王大人,此法上书朝廷不可署小子之名。”

王世贞反问:“有何不可?”

陈肇用了一句清朝李惺的名言回答道:“境遇休怨我不如人,不如我者尚众;学问休言我胜于人,胜于我者还多。小子学问尚浅,偶得学问,等不得大雅之堂。”

王世贞对陈肇的这句对仗工整的谦虚之言连连称赞,并答应他为他匿名,只在奏章中说“江浙医学名士之言”,不提他的名字。

一老一少在饭后在书房促膝长谈,从病疫防治谈到天文地理,陈肇的知识面之广让王世贞非常惊讶,但是一谈到四书五经,科举功名,陈肇又表现出他这个年纪应当表现出的浅薄,这一点让王世贞不免叹息,这样一个人才怎么能不好好学儒家圣人之道,未来进入朝廷报效皇上呢?

王世贞还暗示陈肇,如果他想考取功名,自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然而陈肇对考取功名表现的兴趣缺缺,王世贞看他没兴趣也不强迫他,心想这孩子必然是沉醉于医学之道,长大之后看清这个社会的残酷之后,必然还是想要功名的。

那天之后,王世贞和陈肇的关系又进一步,让王世贞彻底动了跟陈肇加强氏族关系的想法,一开始王世贞想到的是招陈肇为女婿,但是自己的小女儿还不到十岁,年长一些的已经嫁人,时机不成熟,王世贞甚至想跟这个年轻人结为义兄弟。

再后来王世贞邀请陈肇来王府的时候,终于下决心对陈肇展现王家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天晚上,陈肇照例与王世贞一起吃晚宴,两人把酒言欢,聊得很是尽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一名王府上的丫鬟上来倒酒布菜,“一不小心”碰掉了陈肇的筷子,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请陈肇责罚,陈肇并非那种对下人极其严苛的人,当然不会怪罪她。

那丫鬟便低下身子捡筷子,她低头埋在桌下的时候,小手居然不老实的往陈肇胯下摸索起来,极具性暗示的把手伸到了陈肇的裤裆里面,轻轻挠了挠他阴部的阴毛,还用手撩拨了两下陈肇的阴茎。

陈肇自然是吓了一跳,脸上一下子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整个手突然攥紧,本能想伸手抓住丫鬟的小手,他冷静了一下,也不敢往下面看,然后略微紧张的看向王世贞,王世贞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般,依然笑眯眯的喝酒说话。

那丫鬟没有再进行更多动作,“捡完”筷子,从饭桌底下钻出来,站直身子,给陈肇换了筷子,红着脸对陈肇微微一福,一脸魅色的倒退着走了出去。

陈肇惊魂未定,刚才的触感明显不是什么幻觉,他一边慢慢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边揣度这个丫鬟刚才如此直白的挑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王府的丫鬟做这种事情,显然是违反家规的,是否给王世贞说明这件事?

如果说了,这个丫鬟的下场可想而知,但是如此大胆的行为,一个小小丫鬟难道不知道当着老爷的面主动调戏贵宾是什么下场,会不会是王世贞指使的?

陈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而且陈肇当时表情上的变化,语言中的慌乱,王世贞一定都发现了,但是王世贞就像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吃喝。

晚宴结束之后,王世贞没有像往常一样留陈肇在王府过夜,而是让他坐王府的马车,把他送了回去。

马车上,陈肇一直在琢磨那个王府丫鬟的事情,而在王府内,王世贞则在跟王夫人讲自己的宏伟计划。

王世贞的卧房中,灯火昏暗,王世贞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一个月没有跟女人行房事的他显得精力旺盛,胯下的鸡巴坚挺的翘在半空中,因为刚刚喝过酒以及情绪兴奋的缘故,他全身皮肤泛红,整个人感觉都年轻了不少。

他身边躺着的自然是王夫人,王夫人身披一层近乎透明的白色丝绸,白嫩的肉体全然可见,两个大奶子叠在一起压在床上,肉感的大腿并在一起,三角地带的阴毛在昏暗的灯火中若隐若现,她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抚摸着丈夫的身体,轻声道:“老爷,那个小神医,你决心要‘引他入家门’了?”

王世贞笑眯眯的挺了挺腰,把龟头顶在妇人那模糊的三角地带,说道:“夫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知相识,陈小友心性人品俱佳,未来不可限量,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爷可要挑时候跟他说了?”

王世贞似乎感觉隔着丝绸不能过瘾,一把撩起妇人下身的绸缎,把妇人拉到自己怀中,妇人顺从的贴到王世贞怀里,把大腿张开一条缝儿,夹住了他坚硬的阴茎,妇人感受到了王世贞对她身体的渴望,一脸幸福的把脸埋在王世贞的胸前。

“夫人,这种事情不得挑明直说,老夫有个计划,你且听来。”

王世贞的阴茎陷入到了妇人温暖湿润的大腿缝儿之间,满意的动了动腰,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这等事情,非要你情我愿不可,咱们王家愿意,那陈小友可不一定愿意,陈肇这个孩子像是一位正直之士,若是挑明直说,恐怕会让他这样的人一时间难以接受,事情成不了不说,坏了以往的关系交情可是最糟糕不过,今晚老夫已经走了第一步棋,老夫让家里巧丫鬟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碰掉他的筷子,巧丫鬟钻入桌下捡筷子之时,摸他的大腿根儿,陈小友当时的表情可是相当精彩,又是惊讶又是震惊,准是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做声,也没有跟老夫提这件事,陈小友若是当时在饭桌上就跟老夫提了此事,整个计划便要从长计议。”

“陈小友没提,这就好办了!咱们明天继续请他来王家吃饭,他若是借口有事推脱不肯来,此事便休了,以后切不可再与陈小友提及,他若是来,此事便有二成胜算了;明日晚宴,便轮到夫人你登台,你坐与陈小友身边,与他贴近一些,敬他酒吃,理由也好说的很,他治了老夫的病,你代王府上下敬他一杯,他必不能推辞,敬酒之时,你也摸他大腿根儿……”

王夫人笑眯眯的夹了夹大腿,淫荡的笑道:“还说什么大腿根儿,男人大腿根儿那里长着什么家伙妾身可清楚这呢,是摸他这个家伙吧!”

王世贞笑着抓了妻子屁股一下,自然是默认了,王世贞继续说道:“此时他若是慌然站起,不让你摸他的大腿根儿,站着把酒喝了,此事便休了!但是如果陈小友不动声色,任由你摸,此事便有四成胜算了;那夜亦不可留他过夜,后天,再宴请陈小友前来,陈小友若有事推脱不肯来,此事便休了!但是陈小友若是来了,此事便有六成胜算了!”

王夫人不解的问道:“老爷,为何隔了一夜,又加了两成胜算?”

王世贞道:“陈小友年少心性,当是被你下手的时候,定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让他回去想上一夜,以他的聪明,就算想不到巧丫鬟是老夫指使,这次夫人你亲自上场,他总能领会到这一切都是老夫的意思了,既然他想到是老夫指使,老夫再邀他前来赴宴,他定然知道事情要进一步发展了,他来便是默许了,便是愿意来了!”

“原来如此,接下来呢?”

“第三日晚宴,老夫提前让下人们都去别院住,并且告诉陈小友说:‘当晚王家略有家事,不方便下人同住,已将下人打发到别院了’,然后再与陈小友享用晚宴,晚宴之后,老夫一反常态,定要留他过夜,若是陈小友以‘王家有家事,不愿打扰’为由离去,此事便休了!若陈小友答应了留宿,此事便有八成胜算了;最后,老夫安排陈小友住在此屋对面,咱们房门窗户大开,蓬门为陈小友开,大行房事,见机行事,陈小友怎可能蒙在被子里面对外不闻不问?届时邀了陈小友进来,他若是把他那活儿插到夫人的肉洞里,此事便是成了!”

王夫人咯咯娇笑起来,道:“老爷真是好计策,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妾身只听过引君入瓮,从未听说过老爷的引君入洞!”

“夫人,老夫问你,夫人的小淫洞,陈小友入得入不得?”王世贞挺了挺阴茎,顶着王夫人的肉穴口问道。

“老爷,妾身的小淫洞,陈小友自然入得,妾身等不及陈小友的那活儿了,今晚老爷的这活儿入不入妾身的小淫洞?”

王夫人扭了扭身子,一身媚肉贴在王世贞胸前,两条肉腿配合上早已经湿润的阴唇,不断的摩擦着王世贞的肉棍,一副卑贱荡妇的模样。

王世贞的病已经好了,陈肇前段时间给他把脉,暗示他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他单手拖着王夫人的肥嫩臀部,一挺腰就插了进去,只感觉里面早已经泛滥成灾,阴茎进去几乎毫无阻力,好像被吸进去一样,感觉又温暖又湿润,他顿时笑骂道:“你这个贱婢,到底是想陈小友的那活儿想湿了,还是被老夫磨湿了?”

王夫人笑嘻嘻的不说话,翻身骑到王世贞腰上,摆动着屁股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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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计划自然是如期执行。

陈肇经过一夜的思考之后,已经隐约猜到了昨天晚上的丫鬟摸屌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极大概率就是王世贞指使的,但是王世贞指使这个丫鬟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陈肇不能确定,今天赴宴,估计就能确定王世贞的意图。

陈肇神色自然的应邀前来,与王世贞一如往常一样聊天南地北之事,王世贞见多识广,信息渠道也多,聊了不少当地政府的事情,按照陈肇以前的性格,必然是不对这等政事有所评论的,但是今天陈肇一反常态,针对一些事情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王世贞很是高兴,当场写了诗词赠与陈肇。

两人到了晚宴时候,喝到微醺之时,王夫人果不其然按照计划进来给陈肇敬酒,陈肇身为一个后辈,连忙想起身,却被王世贞一把按住,王夫人紧贴着陈肇坐了下来,斟了酒敬给陈肇,陈肇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结合自己的模糊猜测,他还是仰头喝了,果然如陈肇所料,王夫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陈肇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陈肇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表情上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王夫人大喜过望,手慢慢的摸到了陈肇的胯下,一摸顿时更加喜不自胜,陈肇的性器官规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没想到是个如此巨物。

再看王世贞的脸色,他好像没看到自己夫人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一样,三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聊天喝酒,下面的苟且之事似乎全然没有发生。

王夫人抚摸了一阵子,顿时感觉那胯下的阴茎硬了起来,把下身的布袍子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王夫人摸得更加顺手,直接用手可以隔着衣服抓住整条肉棒,王夫人约摸越是喜爱,几乎要沉浸在这种淫乱的氛围之中,胸部也紧紧的贴了上来,勃起的奶头都隔着一副顶在了陈肇的手臂上,就这样揉捏了一阵子,王夫人知道差不多火候已经到了,便笑着起身离开了,起身之时,甚至差点没忍住在陈肇的侧脸上亲上一口。

这一出戏码演完之后,陈肇如果再不懂王世贞打的什么主意,他就太愚笨了。

当晚,陈肇又被送回去了,理所当然的,他和王世贞表面上没有谈论任何昨天和今天晚宴发发生的种种“不正常的事情”。

第三天,王世贞再次邀请陈肇赴家宴,陈肇当然不会推辞,又来了。

此时此刻,王世贞和陈肇虽然全然没有在嘴上提及任何猥亵的话题,其实早已经在暗地里达成了一致,这个过程是如此的巧妙,在各种肢体语言与不断的暗示中,双方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中想法,礼貌而又不尴尬,即便双方不能达成一致,也都给对方留足了回旋的空间,这种巧妙的交际方式大概也只有精通世俗的王世贞能够琢磨出来了。

当晚,陈肇来王府的时候,早已经感觉到了王府不像往常一样热闹,王府的佣人丫鬟等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陈肇知道重头戏终于要来了。

王世贞在酒宴上说,王家有些家事要处理,让下人们都住到别院去了,然后还盛情邀请陈肇在王家留宿一晚,并且他少喝一点酒,晚上要跟陈肇“促膝长谈”。

陈肇心想差不多要来了,满口答应了下来,王世贞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九成了。

夜,陈肇被安排在王世贞对面的厢房,一个丫鬟冒出来服饰陈肇梳洗,这个丫鬟就是第一天宴席上钻到桌子下面动手动脚的那个小娘子,她没有跟陈肇过多对话,一言不发的给他整理床铺,在未经过陈肇的允许的情况下,打开了陈肇厢房的窗户,窗户外自然就是王世贞的卧房。

那丫鬟显然也知道老爷和夫人以及眼前的这位陈小神医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对陈肇道:“陈公子,窗关上了会闷得睡不着觉,记得开着窗户。”

温声细语中的暗示意味,陈肇自然听得懂,他点了点头,那水性的丫鬟对陈肇微微一福,后退着退出房去。

陈肇也不知道对面的王世贞什么时候开始,也许要等夜深人静了吧?

他刚刚想在床上躺着稍微醒醒酒,刚坐在床上还未躺下,王夫人就在对面打开了窗户,陈肇坐起身来背着手站到窗前,两人透过窗户互相看了一眼,王夫人身上穿着一件淡红色的绣花袍,肩上披着纹饰披帛,打扮的跟个新娘子一样,王夫人朝陈肇狐媚的笑了笑然后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她抬起手来摘掉发簪,头发背后松散开来,然后摘掉披帛,又褪去裙袍,最后解开腰上的布绳,内衣主腰也脱了下来,动作优雅而又缓慢,充满着风情趣味,勾引的意思表达的如此赤裸,陈肇虽然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幕,却也被眼前的景色勾引的满脸通红,气血上涌。

随后王世贞也出现在了窗口,王世贞和王夫人在房间里面完全不避讳陈肇就在对面的房间看着这边,就当陈肇不存在一般,王夫人开始给王世贞宽衣解带,两人很快脱的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对方,王世贞好像特意要展示给陈肇看一样,半侧着身子,手揉捏着王夫人丰满白嫩的奶子,乳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陈肇大大方方的站在窗前看着,王世贞终于对陈肇招了招手,陈肇便走进了王世贞的卧房。

陈肇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其实第一晚回去之后,陈肇就略微猜到了一些,但是他没敢继续往这方面想,历史书上曾经告诉他,中国古代的性开放程度远不如欧洲,几乎任何时期都是……

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史充满了出轨、乱伦、艳史,历史给陈肇的印象就是如此,但是当事实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陈肇终于领会到了一个终极人性哲理,这句话孟子早就在两千多年前就说出了这个哲理:食色性也(这句话的色并非指色情)。

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永远被两种欲望驱使着,这两种欲望如同奴隶主一样挥舞着鞭子,让鞭子下的人类前进,追求性欲和食欲的满足是人类的共同本质,即便种族不同,生活的地域不同,语言不通,文化不同,只要是人,总有这样的共同本质。

当代日本女作家山本文绪也在书中写过一句话:“睾丸是男人的发动机。”

虽然这句话有些肤浅,也有些片面,但是这句话依然揭示了很多人性真理,如今看来,这句话放到哪个时代都不是一句戏言。

看来王世贞是《金瓶梅》的作者无误了,能把女人出轨跟男人通奸时的心理和神态写的如此传神的陵兰笑笑生,大概就是这位眼前邀请自己一起干他老婆的王世贞了。

陈肇一走进房间,浑身赤裸的王夫人就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她的步伐一跳一跳的,这女人似乎已经被王世贞调教的完全不知廉耻了,王夫人没有说任何话语,直接给陈肇脱衣服,陈肇任由妇人褪去身上的衣物,夏日的微风从窗户和敞开的房门中吹拂进来,完全不觉得冷。

当王夫人跪下来脱下陈肇的内裤的时候,陈肇坚挺而又巨大的阴茎一下子跳跃出来,王夫人惊讶的深吸一口气,她这辈子别说见过,都未曾听过这等巨大而又坚硬的阳物,紫红色的大龟头一颤一颤的,布满青筋的阴茎,有接近成人三个手指头并在一起那么宽,长度也很是吓人,比成年人的一个巴掌还要长一截儿,微风吹拂过来,陈肇下体充满男性气息的体味一下子冲到了王夫人的鼻孔中,王夫人沉醉了,这种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简直比美酒还要醉人,她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阴茎,把鼻子埋进了陈肇毛茸茸的阴囊旁边闻了起来,一边闻,还抬起脸来,用眯成了月牙一般的眼睛看着陈肇的脸,简直是十足的荡妇。

这还是那个第一次进王府大门时候见到的那个王夫人吗?那一副贤妻良母,仪表堂堂的样子,如何能跟眼前这个王夫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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