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车才开出不到五公里,就停了下来。

四个人两前两后,从车的前后门鱼贯而出,其中从后门出来的两个人还抬着一个长长的麻袋,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不时地蠕动着。

这四人进了楼,打开底楼的一处房门,便进了房间内。

房间只有里外两间,各有一盏日光灯。

外面那间放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里面那间除了一张床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房门被关上,窗帘也被拉了起来。

夏天天气炎热,D 市地处北方,虽然晚上凉快一些,但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地,屋内空气流通不畅,很快就闷热了起来。

这里是方继良的一处小型据点,暂时被借给顾云中使用,考虑到伏击绑架女刑警队长的目的,这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安排。

顾云中和几名歹徒原本就商议好,一旦得手,就将王安莉押到此处,再慢慢审讯拷问。

麻袋被扔在了这张床上。

一个歹徒走上前,伸手解开了束住麻袋口的绳索,随即将整个麻袋褪了下来。

里面出现了一个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裸体女郎,正是失手被擒的女刑警队长。

这四个歹徒则是原本在和王安莉的格斗中受伤较重的四个人。

将女刑警队长擒住之后,顾云中让他们带着她先走一步。

事实上,当顾云中将曾文旻从门口逼开的时候,他们就趁机带着王安莉逃脱了,先一步来到了此处。

他们当然也不知道,顾云中已被华文杰和曾文旻打败,再也无法和他们会合了。

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上身被五花大绑着,双脚的脚踝也被捆住,她已近乎于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内裤。

一块布条绕在了王安莉那端秀英气的脸庞上,堵住了她的嘴,使她根本无法说话。

女刑警队长被侧身放置在床上,纤腰和一双玉腿都蜷曲着,勾勒出优美柔和、却又隐约现出几分力感的曲线。

王安莉的背部、手臂和颈项处留有几道血痕,似乎在提醒歹徒不要忘记她那搏斗时的英姿飒爽和高明的伸手。

男人们无论处于哪个角度,都足以欣赏女刑警队长那近乎于完美的身材。

从正面看,她的乳房丰盈坚挺,从背后看,她那半裸的臀部浑圆雪白。

她的肩头光滑柔致,她的双腿修长健美,她的赤脚纤秀如玉……

一名歹徒说道:“把她的内裤也剥了吧!看看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队长完全光着身子的样子。”

每个歹徒都有这样一种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王安莉的内裤剥下来,但话一说出口,却没有人那么做。

根据方继良和顾云中的约定,在顾云中动手之前,他们是不能破了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身的。

但如果他们剥下她的内裤,没有人能控制住自己强奸她的欲望。

“别忘了,王队长是要留给顾云中的。这个样子已经够让人疯狂的了。等你剥了她的内裤,你还控制得住么?”

因此,男人们都竭力克制着自己,这条仅存的内裤,不仅成了王安莉生理上的最后防线,竟然也成了歹徒们的心理上的最后防线。

另一个歹徒道:“王队长的身材真是比那个程副队长还要标致。又是女刑警队长,又是这么好的身材,光着身子放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动,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一人答道:“顾云中能要的只是她的处女身。我们只要忍住不干她,其他可是随便我们怎么来。方先生要从她的嘴里问出那批货的下落,这点顾云中也是知道的。我们可以先审讯她、折磨她,来点刺激的,那个顾云中也不能责怪我们。”

于是,歹徒们淫笑着围到了床边。一人伸手解开了绕在王安莉嘴上的那块布条,拽着她的短发将她的上身拉得离开了床板。

“说!那批货现在在哪里?”

王安莉冷冷地注视着这个拽住她头发的歹徒,目光锐利,毫无惧色,却一言不发。

另一个歹徒见她如此强硬,想起先前被她打倒在地,顿时怒气上涌。

他手臂曲起,向侧下方一顶,肘部重重地顶在女刑警队长那雪白而平坦的腹部。

“呃……”

即便以王安莉的刚毅,牙缝中也不禁挤出了一声闷哼,但她神色不变,只是秀眉微微一皱,就和先前无异,仍是一言不发,双眼的目光却是凌厉逼人。

这个歹徒见重重的一击无效,便又是一拳挥出。

这一拳打在了她的下巴上,王安莉被打得脸庞向侧上方仰起,口水夹杂着鲜血一齐喷了出来。

不等她缓过来,又是一拳重重击中了女刑警队长那白玉般的乳房。

只见挺拔而饱满的玉乳如同半个刚充满了气的皮球一般来回晃荡,性感无比。

又是一个耳光抽在了王安莉那英气逼人的脸庞上。

女刑警队长虽然武艺卓绝,但此时被绳索捆绑得死死地,在歹徒们的拷打下,别说是反抗,就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腹部、下巴、乳房和脸颊,各处都传来了不同程度的疼痛,女刑警队长竭尽全力,凝聚着自己那坚强的意志,才忍住了本能的反应,没有让赤裸的玉体在痛苦的折磨下抽搐起来。

歹徒们问的还是那句话:“说!那批货现在在哪里?”

王安莉依然没有回答。

如雨点般的拳脚砸向了女刑警队长的腹部和酥胸。

只见她那纤柔的腰身在拳头的猛击下左右振荡,一双白玉般的乳房被打得上下翻滚。

可无论歹徒们怎么拷打她,王安莉的神色依然是这样的冷竣和沉着,根本不像一个被俘的女人。

歹徒们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强悍,即便是在对付程真时,女刑警副队长也是不断地发出等同于示弱的呻吟,但面对这个女刑警队长在裸身受刑之下,却依旧刚强如昔,不禁令歹徒们震惊了。

“臭娘们,脾气挺硬的。我们把她拖到地上,狠狠地打!”

四个歹徒叫嚣着,将被捆绑的女刑警队长从床上拖到了地上,在床上则只能动手打,在地上却还能用脚踢。

王安莉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可现在她既无躲闪之功,更无还手之力,只有听凭歹徒们对她进行残忍的拷打。

拳脚如雨点般地落在女刑警队长那雪白的玉体上。

王安莉仍是紧咬着牙关,但禁不住不时地发出一两声闷哼。

男人的拳头不停地撞击着女刑警队长的一对坚挺的乳房,皮鞋不停地踹在了她那半裸的屁股上。

她那赤裸的身体时而蜷曲,时而舒张,嘴角鲜血狂涌。

歹徒们只觉得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一个歹徒道:“才刺激了,性格刚强,武功高强,身材出众,又是女刑警队长,这样的女人折磨起来才有意思。正的玩起来比副的带劲。只可惜不能强奸她,否则就爽了!”

另一名歹徒突然淫笑了起来,道:“顾云中只是不让我们破她的处女身,可是要强奸一个女人,除了插她最下面那个洞以外,还可以有别的方法,你说是吧?”

先前那个歹徒道:“废话,这还用你说。王队长的屁股又白又圆,谁看了都想插。但一剥她的裤子,保不住就是两个洞都要干。难道你能忍得住么?”

“不错,我是忍不住。但我们不剥她的裤子,也可以插她的嘴。不过这个女刑警队长脾气那么硬,干起来的时候可得小心。”

几个人商议妥当,就联合起来动手。

王安莉被迫跪在地上。

左右两个歹徒分别一手按住女刑警队长的双肩,把她的上身压成了水平状,另一只手从侧面伸出,拽住了她那白玉般的乳房。

一个歹徒蹲在她的身后,双手则不停地拍打着她那在亵裤边缘裸露出大半的雪花般的臀部。

剩下的一个歹徒站在王安莉的身前,一手抓着她的短发,一手死死地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大了嘴,生殖器就直挺挺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可怜女刑警队长一身武艺,此时却赤身裸体地被捆绑着,被这四个歹徒压制得几乎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们肆意地进行凌辱和口交。

歹徒用力地在王安莉的口中抽插着自己的生殖器。

那足以令每一个女人作呕的东西摩挲着她的舌头,时而顶向了她的咽喉深处。

女刑警队长的一对玉乳被揉捏得变成了各种形状,半裸的屁股被拍打得反复泛起了红晕,但她却一脸的冷竣,只是喉咙口在男人不断地冲击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并不时地引发一两声沉闷的咳嗽声。

歹徒们都没有想到王安莉居然如此刚毅。

先前的拷打不能让她产生任何示弱的表现尚可理解,但他们一直认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裸身受辱、并被强迫口交的状况下保持镇定,即便是武艺高强的女刑警队长也不能。

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完全错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歹徒们气馁。

越是不屈的女人,越值得去征服,征服起来的快感也更强烈。

王安莉固然意志刚强、英气凛人、武艺更是卓绝非凡,平素这些歹徒们自然深为惧怕,但此时既然已将这个女刑警队长活生生地擒住,凌辱起来便无顾忌,更何况她已是赤身裸体,身材绝佳,虽然反应顽强,但只能更进一步激起歹徒们的兴奋。

王安莉恨不得横着心一口咬下男人的生殖器。

但现在下巴被对方死死地卡住,嘴巴根本无法合拢。

那名正在强迫王安莉进行口交的歹徒只觉得自己的性欲已完全无法控制,生殖器在她的嘴内承受着嘴唇、喉口和舌头的压力,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不行了,要射了!哦……”

他一声长叹,大量的精液猛射而出,喷得王安莉满嘴都是。

这个歹徒快速地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使得最后一些白浊的液体射到了女刑警队长那英秀的脸庞上。

很快,另一个歹徒和他交换了位置,生殖器又一次插入了王安莉的口中……

“王队长在哪里?”

华文杰的脸色阴沉沉的,话音更是冷竣。

顾云中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一副手铐反铐在身后。

虽然在刚才的格斗以被一顿暴打而告终,现在又成了俘虏,但他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女警官和华文杰当然知道他的心思。

顾云中在黑道上摸爬滚打已久,在牢中也呆了一年多了,今天上午才越狱而出,最多不过再进去而已。

更何况王安莉下落不明,掌握着这个信息,怎么也有周旋的余地。

只听得顾云中冷笑道:“嘿嘿嘿。你算是什么人物,也配来问我的话?那个大腿白白的小妞是重案组的精锐女警官,有D 市警界玉女之称的曾文旻吧,凭她的身份,来问还差不多!”

曾文旻那温和清爽的脸上神色微微一沉,同时伸手拉了拉被划破的裤子,遮住了半裸的大腿。

此时她的脾气不温不火,却又精明干练,知道歹徒是有意来激怒自己,因而显得表现得颇为冷静。

华文杰一扬手就是一个耳光,道:“废话!正因为我不是警察,我才来问你。你胆子倒不小,到了这种地步嘴里还敢不干不净的,看我怎么教训你。”

曾文旻道:“师兄,我们不能动私刑,还是问话要紧。”

顾云中又冷笑了几声,道:“到底是曾警官识得大体。曾警官脾气好,样子也挺温柔的,长相还不赖,身材还可以,两只光脚又白又秀气,看上去还挺性感的。女刑警中还有这般人物,也算难得了。唔……”

华文杰见顾云中说出来的话越发淫猥,不禁怒气上涌,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顾云中的腹部。

歹徒挨了这一拳,痛得身体抽搐着,一时间话也说不下去。

女警官脸色微变,却不发作。

顾云中连喘几口大气,才回过神来,又道:“不过曾警官和王队长比起来,那还是差了一筹。王队长虽然气质不够温柔,但英气凛人,皮肤又白又滑,丝毫不比曾警官逊色,身材就更是没的说……呃……”

华文杰又是一拳,道:“顾云中,我老实告诉你,你要是不说出王队长的下落,就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顾云中又是粗重地喘息了一阵,道:“你能这么做么?曾警官会让你这么做么?王队长虽然武艺高强,但今天虎落平阳,被我们擒住了。想必你也知道是谁指使的,方继良的手下把她绑架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知道?”

这一次,华文杰的勾拳击中了顾云中的下巴,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说,你们把王队长绑架到哪里去了?”

顾云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几颗牙齿从嘴中吐了出来,道:“我的确不知道啊,你急也没有用。方继良策划着绑架大名鼎鼎的王队长,当然计划周全。别说不知道地点,就算知道了,要囚禁王队长这样厉害的女人,当然要重兵把守,只怕你去了也没办法救她出来。”

华文杰怒道:“顾云中,看来今天我非得拿你开刀不可!你们绑架了王队长,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说着,他伸手拿过从顾云中手背上摘下来的银钩,挥手就向他的肩头扎去。

曾文旻一见华文杰要来真的,她虽然对王安莉的状况甚是忧虑,于顾云中也颇为憎恶,但身为女警官,却不能让华文杰动私刑,因此伸手招架,替顾云中挡下了这一击。

曾文旻道:“师兄,还是冷静点。我们把顾云中带会局里去,不怕问不出王队长的下落。”

华文杰道:“文旻,如果把这小子带回局里去,一切都得按规矩办事,等到问出王队长的下落,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知道,绑架王队长的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得抓紧时间。”

只听得顾云中淫笑道:“你知道就好。王队长的身材真是完美无缺,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的。我们擒住了王队长之后,立刻就把她剥得赤条条的。看着大名鼎鼎的女刑警队长赤身裸体地被五花大绑着,我们差点忍不住就要干她几炮!”

华文杰神色剧变,喝道:“你敢!”

顾云中道:“做都做了,哪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只要看看地上,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命我都可以不要,剥光王队长的衣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看到地上黄色睡衣的破碎布料和粉红色的胸罩,就知道顾云中所言非虚。

女刑警队长不仅遭到了歹徒们的绑架,而且现在定然已处于了袒胸露乳的状态。

华文杰性格孤傲,第一次识得王安莉之时,对她甚是轻蔑。

但后来,经过一次交手,他叹服于对方出众的身手,此后又见识了她的机敏过人,便对她敬若神明。

这天凌晨,女刑警队长弄假成真,落入黑斧帮手中之时,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就曾令他怒不可遏。

此时,他一想到王安莉不知被绑架到了何处,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竟然又一次歹徒们生擒活捉,裸身受辱,不禁气血上涌。

他左手成拳,直击顾云中的面门,右手拿着银钩就向顾云中身上划去。

曾文旻见状,连忙出手阻拦。

顾云中见女警官和她师兄动上了手,好整以暇地道:“其实你们也不用着急。王队长的乳房又圆又挺,屁股饱满结实,一看就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她的身份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平时没男人满足她,今天可是个好机会……”

曾文旻的身手本来就略逊华文杰一筹,此时又竭力要阻止对方,不能躲闪,便更加抵敌不住。

只听得华文杰一声怒喝,左手一掌推在女警官的肩头,将她推开两步,右手的银钩就直划在顾云中的身上,自肩头到胸口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顾云中身上剧痛,口中却依然说个不停:“我摸过王队长的奶头,才捏了没几下就硬了起来,体质这么敏感的女人,被人干起来一定会叫得很淫荡。我都可以想象现在男人们压在王队长身上,插得她浪叫连连的样子……”

华文杰平时疾恶如仇,原本就对男人强奸女人这种罪行极为痛恨,更何况王安莉在他心中具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形象,听得顾云中言语之中肆意的侮辱,便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他手中银钩再度挥出之时,已充满了无尽的怒火,就在此时,一只穿着凉鞋的纤秀玉足飞起,正踢在了华文杰的手腕上,他手中的银钩脱手飞出,落在了一边。

以华文杰的武艺,原本不会被女警官这样一击得手,但此时他的情绪暴躁不安,便能避过。

直到银钩飞出,他心中一惊,知道刚才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这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曾文旻道:“师兄,我们现在急也没有。这顾云中很是狡猾,不肯吐露消息,我们可不能失去了耐心。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把他带回局里去,大家一齐群策群力,不怕他不松口。”

华文杰平时对这个师妹甚为爱慕,自己固然自命清高,对女警官的意见却向来重视,先前对王安莉的安危过于心焦,才一时冲动得忘乎所以。

现在他既已收敛心神,曾文旻的劝告便立即深入了心中,马上就不再出手。

曾文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另两个歹徒,继续道:“就算顾云中不说,他还有这两个帮手在我们手里。既然他们有人能先行将王队长绑架走,我看这两个人多半也知道他们落脚的地点。我就不信从他们嘴中问不出王队长的下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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