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宴几乎瞬间清醒了,“你干在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刚醒后特有的沙哑,低沉如一块黑色磁石擦着耳膜,阮绵几乎全身立刻软了,腰陷下去,塌在江明宴身上,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笑嘻嘻地吹气,“我在干嘛你不知道?”腿分得更开了些,夹紧了屁股坐他,“叫床服务要不要?”
江明宴去推她,推不动,扭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被铐在了沙发脚。
“我在你床头柜里看到的。不是故意哦,我想找避孕套的,结果一拉开里面是个手铐,你说搞不搞笑?”她嘲弄似的上下扫他一眼,“家里连避孕套都没有,你们条子平时都不做爱的吗?”
江明宴闭了闭眼,“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我想做爱。”
阮绵脱了内裤,骑着他坐下去,滴水的阴户毫无阻拦地撞在他下胯,那条细窄的肉缝贴着他半勃的肉具摩擦,下头的小嘴张开了,贪婪地吮吸起来,两片软肉包住身湿淋淋地舔。
“嗯,起来了,好大……”她仰起头,阖上眼,情动又沉迷地,脸颊通红,声音涩结,像被什么闷在嗓子眼里,腰部不停上下摆动,肉穴水意淋漓,全蹭在他粗热的阴茎上。
腿心的肉缝被撑开了,蹭红了,阴蒂骚显出来,红红地探出头,又时不时被热勃的肉棍顶回去,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一点,她像是被电击中,小屁股一颠一颠地,像骑一匹凶悍难驯的烈马,缩紧了臀肉扭来扭去,张圆了嘴呻吟叫唤,“好热,呃,呃啊,要烫坏了,啊,好爽嗯……”
她全身发热,肌肤在清潮中透出澹粉的色泽,下体贴着下体,有如擦枪走火,连带着小腹都在颤巍巍地抖。
她全然忘乎所以,手覆上自己的胸胡乱地揉,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舔一周,舔得嘴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吸着鼻子猫一样地叫春,“啊,往上,那里一点,再重,呃,顶到了!嗯……进来,想你进来,哦……”
这根东西戳在她腿心,又粗又大,龟头充血,像根烧红的火棍,她手握上去,摸到柱身盘虬的肉筋,坚实硬挺的一根,一手快要拢不住,白嫩的细手指包着紫黑湿亮的阳物,看起来渗人又色情。
阮绵没有半点害怕,目光陶醉,爱死了他身下这柄长枪,她握着它,从囊袋撸上龟头,指尖轻轻搔过马眼,听见男人明显粗沉的喘息,她开心地笑起来,眨眨眼,得意洋洋问他,“自己撸爽还是我给你撸爽?”
她抬起屁股贴上去,湿热紧致的花穴坐上江明宴平坦结实的小腹,被男人下体的阴毛刺到一下,密黑粗卷的毛发扎进娇嫩穴肉里,“啊!”她叫了一声,浑身筋挛着抖起来,受不了地弓起背,长长地呻吟。
“嗯……”她咬住下唇,下体泌出一大波爱液,把那根肉柱淋得湿红发亮,淫液混着马眼流出来的滑精,龟头暴涨。
她动起来,通红怒涨的龟头贴上阴户,顶着阴蒂转圈地磨,好痒,好麻,肉贴着肉,致命的电流感,她爽得头向后仰,闭上眼睛羞怯又快活地淫叫。
这是男人的东西,肉长的真家伙,不是硅胶套壳的玩具,也不是空荡荡浴室里自己的手指,它粗长生勐,会勃起,会射精,他是江明宴的阴茎,随时能操进去。
龟头摩擦阴蒂的快感顶进下体,顺着尾椎冲上头顶,爽到头皮发麻,阮绵舒服得浑身哆嗦。
小小的阴户湿意潺潺,痒得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她快要忍不住了,跪在江明宴身上,握着阴对准了穴口就要往里捅,江明宴忙屈起右腿顶了她一下。
她被顶得往前一颠,扑倒在江明宴的胸膛,抵在阴道口的性器滑偏了,贴着肉缝顶开阴唇,被她紧紧坐着,两人相贴的下体一片水泞,淫迹涟涟。
“你疯了?”江明宴难以置信她竟然胆大到这种程度,什么都没有就敢往下坐,“不怕出事么?”
“出事赖你呗,堂堂人民警察,搞大女学生的肚子,哼,真不要脸。”阮绵恶狠狠地笑,去揪他的鼻子,脸贴上去瞪他,“到时候你这个探长就当不成咯,你说,是你出事还是我出事?感觉是你出事多一点哦。”
江明宴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阮绵被他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皱起眉道,“干嘛,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嘛?”
“没错,”江明宴叹了口气,“你脑袋里总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阮绵嘴里不停吐出甜蜜的酸话,“对你才有想法呀,其他男人我才不放在眼里呢,我这么爱你,你是不是也爱我一下?嗯?”她低头含住江明宴的喉结,舌头包住,用舌尖舔,牙关轻啮,用嘴抿,咬,吮吸,留下一个浅圆的红痕。
她肉粉的舌头伸出来,顺着他颈部线条往下舔,喉结,声带,锁骨,胸肌,舌尖卷动的声音闷在口腔里。
悄悄又往后坐一点,骚红饱满的嫩蒂挨上粗圆的肉棍,坚硬的热意顶上来,情欲勃然,“嗯啊……”她撩起眼皮飞快地扫他一下,嘴角勾起来,像一只偷吃到灯油的小老鼠,满脸的得意和满足。
江明宴冷着表情,“阮绵,好玩吗?”
“好玩呀,可好玩了。”阮绵故意和他作对,她嘟着嘴,“我发现你总叫我名字,这样好冷漠,你和女朋友讲话也直接叫名字的哦?”
“你是我女朋友?”江明宴反问她。
“你想得美!”阮绵不甘示弱,“像你这么无聊的人还能有女朋友,可拉倒吧。”
江明宴不看她,直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给你十秒,起来穿好衣服。”
“给你十秒你先消下去。”阮绵脸埋在他身前,不以为意地撇嘴嘀咕,“有种你别硬啊,翘这么高,切,真虚伪。”
她趴在他身上纹丝不动,闭上眼睛装死,“哎,你前女友们都怎么甩掉你的?”
江明宴:“……”
“嫌你性格太闷,嫌你活不好,还是都嫌啊?”阮绵挑起眉笑,自觉占了上风,神气得直摇尾巴,但她并没有得意多久,没一会儿突然天旋地转,江明宴挣掉了手铐,他腾出空来收拾她了,将她直接拦腰抱起就往房间走。
阮绵身体骤然腾空,吓得“啊”一声尖叫,趴在他肩头捶他后背,小腿不断扑腾着,挣扎没几下,整个人被摔到床上,噗叽一下陷进床里。
阮绵晕头转向的,不知道什么床单扔过来卷住她,赤裸的全身只留下肩膀露在外面,被江明宴一手按住,他站在床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弯下腰仔细观察她的脸,“你想试探我的私生活。”
他松开手,直起身,声音拉得很远,“这不是你该问的。”
阮绵一脸摔懵了的表情,“……哈?”
没几秒她蹦起来,扒住江明宴发飙,“你摔我?你他妈又摔我,痛死了!江明宴你有病啊?”
她骑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撒泼报复,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客厅里响起手机铃声,江明宴以眼神制止她再讲话,但也挣不脱她,两个人扭在一起,步伐蹒跚地往客厅走。
阮绵手掐在他后颈上,她做好了打算,要是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名字或者暧昧备注,她就掐死他。
手机屏幕亮起来,郑洋打过来的。江明宴滑通接起,“什么事?”
郑洋:“……”
江明宴别开手机看一眼,放回耳边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事?”
郑洋沉默几秒,“你在什么?”
江明宴:“……”
郑洋眼皮勐地一跳,“你在和人上床?”
“……”
他眼珠子差点跟着跳出来,“卧槽,你在做爱!”
江明宴:“你什……”
话还没说电话就挂了,听筒里一串忙音。
紧接着郑洋发来微信,接二连三地叮叮叮
-没事,刚打错了。
-对不起!
-这边就不打扰你破处了。
江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