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画过的妆容,让柳如兰不敢用凉水洗脸来缓解头脑的紧张,她玉手沾水,对着镜子摆弄了一下扎起的高马尾和额前蓬松的刘海,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卫生间。
在都市丽人这样全国数一数二的女性内衣企业里,身为销售部经理的如兰,对于集团的效益来说可算是重中之重,过于随意的衣着和妆容是对客户们最大的不尊重,所以时时刻刻注重自己仪表装扮的好习惯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平日的工作中,如兰一般喜欢穿一件单色的精致上衣,再搭配一条精挑细选的合身西裤,只有在炎热的夏天才会偶尔穿一下包臀套裙。
多数时候,她脚上穿着的是那种厚底的女士皮鞋,当下比较流行的乐福鞋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只不过,近年来火速晋升的如兰十分想突破一下自己固有的形象气质,给冷淡高傲的职场女强人标签上,再增添一点女性的柔美。
经过勤奋的练习,终于可以穿着略显陌生的高跟鞋,在礼堂的大理石地砖踩出美妙的“嗒嗒”声,然后英姿飒爽地走进都市丽人跨年会议的会场,站在会台上昂头挺胸地报告着销售部这一年来在柳经理带领下屡创佳绩的成果。
脑海中这个美好的梦幻场景却在她的一步踉跄之下破灭了,即使此刻没有像设想中的那样换上高跟鞋,而是正穿着一双自己比较适应的纯黑色厚底皮鞋,她都没能站稳。
“死张帅!我恨死你了!”
她也不管现在飞在天上的老公会不会立刻收到这条微信,立马切到另一个人的聊天框,“王子瑞,把会议稿件准备好,在会场门口等我。”
“收到,兰姐!”立马收到了回复,如兰平复了一下五味杂陈的心情,尽量平稳地向着会场缓步挪去。
勉强从容地做完了精彩的汇报,如兰迎接着热烈的掌声缓步退场,却在走下会台时心不在焉,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不远处的王助理迅速起身想要上前搀扶时,她又自己抓住了身边的扶手,定了定神幽幽地说道:“我……没事。”
之后,如兰坐在台下听着别的部门一一汇报,心思却神游昨夜,眼前浮现出了那双满是血丝,酒意尚存,却充斥着满满爱意的剑眉星目。
……
昨晚,醉酒的老公一进家门就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裹着浴巾蜷在沙发上追剧的如兰有些不自在。
“哟,今天回家挺早的嘛。”
“嗯。”张帅呼着酒气解开衣扣,丢下脱掉的衣服,向娇妻走了过去。
“兰兰……我明天就出差了。”
“这么快,不是说要年后嘛?”
“恩,事情突然有了点进展。”
如兰看着缓步而来的老公,那张自从高中初识以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帅气脸庞逐渐在眼前放大,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生疼地扑在脸上,她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嗜血猛兽锁定的无助猎物。
<难道……他又想……?>
“兰兰,我想爱你。”
“死张帅,忽然发什么疯……臭死了,先刷牙去!”
“好!等我。”
得到明确指令的张帅迅猛地冲进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
“……讨厌……你就不能轻点……”
一把将如兰抱进卧室,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醉意正盛的张帅再也顾不上傲娇妻子的抱怨,像剥鸡蛋一般熟练地脱下了她的浴袍,细细端详起身下的妙人儿。
笔直的眉毛挂在一双杏眼之上,为她增添了一丝英气,明澈的目光从一副金丝眼镜下透射而出,宣示着新时代女性的独立与坚强,一片娇嫩的樱唇藏在高挺的鼻梁下,清丽中又不乏娇媚。
同样的鹅蛋脸,不同的五官点缀其上,让如兰的气质完全不同于刚才撩起张帅欲火的丽丽。
如果说丽丽是一团很容易就让人陷入其中的棉花,那么妻子如兰就是一汪凉气逼人的湖水。
每当她红唇一抿,柳眉一蹙,一双杏眼在金丝眼镜后面微微眯起,便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挫败感,只有身为丈夫的张帅淌入这水中,才会让她泛起波澜,不再冰冷。
优雅的鹅颈之下,却是一对与御姐的气质略微不符的椒乳,大约只有BC罩杯之间,上翘的乳尖之上点缀着两朵鲜嫩的蓓蕾,此时暴露在空气中已是俏然挺立。
跨过不盈一握的柳腰,便是张帅那灼热视线聚焦最多的所在了,饱满而紧致的耻丘自行夹出了一道层峦叠翠的山丘,两座山峰之间挺立着一颗圆润的花蒂,就像一个半脱未露的少女,羞答答地探出头来窥视这个陌生的世界。
顺着光滑的山壁向下,就到了真正的山涧,可惜此时也许不合时节,泉水几近断流。
整个山体上,没有一星半点花草树木,如果按照世俗的叫法,那么这里应该被称为“白虎”。
如兰每次被张帅盯着那里看时,都会捂着脸羞涩地抗议,这次也不例外。
“死张帅,你看够了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再往下,白皙的双腿通过灵动的脚踝镶着一双玉足,足跟圆润柔滑,足弓高耸雅致,足背纤瘦紧俏,足底只在蜷起时才能看到些许细嫩的纹路,竟然连岁月这把锋利的刀子都刻不深它们,纤长的足趾正在不安的互相磨蹭,让嫩红的趾缝随之若隐若现。
如兰是个怕冷的体质,双足更是其中最弱,足趾间摩擦的热量仍然无法维持其因为紧张而逐渐冷掉的温度,于是她不得不将双足交叠起来,互相搓蹭着取暖,这对诱人的小脚娇憨中透着可爱,引人入胜。
可惜红了眼的张帅可管不了这些于自己无用的细节,他迫不及待地用大手直接抚上了白虎山丘,粗长的手指一勾,指节蹭着露出头来的花蒂,指尖却已深入穴口。
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阵撵弄之后,干涸的水道终于涨起了清澈的泉水,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提枪上阵了!
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一根粗大且坚挺的棍棒展露而出,丝毫没有辜负此前丽丽的猜想。
不举?阳痿?当然是骗人的了!
这个凶器的尺寸其实还不算过于夸张,十八厘米的长度并不能傲视群雄,他的长处在于够粗够硬,张帅从小就长于运动,强大的心肺功能可以把奔流的血液强力地泵入他那粗壮的下体,热血充盈也会使它的温度格外滚烫。
如果说前戏是一段短暂的甜蜜,那么后面的回忆就是一场痛苦的噩梦,也是如兰自从结婚以来经常做的那种噩梦!
昨夜,就是在这根烧红的铁棒一次赛过一次的夯击之下,如兰的脑海里就只剩下痛一个字了。
铁棒的每次插入都会猛烈撞击着虎穴中本就紧密的肉壁,疼痛的刺激让她本就稀少的淫之泉水更加快速地蒸干殆尽,润滑的不足则又致使铁棒的每次抽出都会把一部分内壁软肉带出穴口。
如兰全身上下只有逐渐干涸的蜜穴在被那根烧红的铁棍烫着,本就怕冷的粉嫩玉足早已失去了温度,被架在张帅的后背上方无力地瘫软着,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而摆动,就像随风飘摇的风筝一般,脆弱而又无奈。
在如兰的一次次痛叫声中,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张帅!张帅!好痛,停一下!”
“呼……呼……”一双酣战正激的兽瞳疑惑又不甘地盯着她。
“你先出来!疼死了!”
眼眸中的疯狂渐渐褪去,不再狰狞的张帅终于从那白虎洞穴中抽出那凶器,“对不起……兰兰……又弄疼你了……”
面对着明天就要远行的丈夫,如兰实在不想让他这般失望,她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不然,咱们试试上次那个?”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湿巾轻柔地擦了擦被磨得生疼的穴口,试探性地缩了缩其下那朵色呈淡褐,褶皱整齐排列的雏菊, “就是……从后面来的那种……上次还不算太疼。”
正在垂头丧气的张帅猛的抬起眼,惊讶地看着被自己浓烈爱意伤害到的娇妻,“兰兰,你真的可以接受?上次你不是还说……”“怎么?上次是上次……你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
如兰故作轻松,挑了挑眉毛,“是不是怕老娘熟练了之后杀得你丢盔卸甲,屁滚尿流?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帅当然立马应战。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有了肠液和些许糊状排泄物的润滑,总算是没让后菊也干涸掉,但那穿上了“小雨衣”的铁棒仍是过于粗壮了,一下一下捣着如兰的旱道,快感是谈不上的,酸麻的涨感也不能说难受,只能说真的很奇怪,她此时觉得自己仿佛在便秘的时候夹着一条干硬的大便,拉出去,又被捅回来,始终无法达成把它排出自己体外的解脱感。
菊部的酸胀竟然让冰凉的双脚有了点儿知觉,想放在张帅温暖的躯体上取取暖。
张帅的后背被那丝冰凉一激,正好给逐渐回升的狂躁降了降温,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尝试肛交,他不想再给搞砸了,那样不仅是辜负了如兰的好意,也会消磨如兰的耐心。
于是张帅更加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这朵美妙的菊花,“小兄弟”隔着薄薄的一层“小雨衣”,感受着妻子近期吃进肚里的所有食物残渣,仿佛它们都不是早已被消化,而是现在才被自己纷纷搅碎一样,这变态的幻想竟然满足了他一丝别样的控制欲!
快感逐步增强,张帅减小了抽插的幅度和力道却加快了速度,一下快似一下的耸动将那一双刚要回暖的玉足又弹回了空中,始终不能一直紧贴在背上。
如兰的暖脚计划落空,一丝不爽让她在心里骂了一声:“哼,死张帅!”
……
会场里,如坐针毡的如兰使劲夹着自己的屁股,明明刚才在卫生间已经蹲出来一摊浓稠的男精了,现在竟然又有一些残余要从菊门溜出来。
<拜托啊,现在可是重要场合!
别再流了呀!>
她恨恨地生着闷气,却不能立即去处理自己的囧事,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年度报告,贸然离场可是很不得体的,所以只能等到报告的空隙才能去卫生间。
发给老公的上一条微信还没收到回复,但是如兰并不去管这些,红着脸又给飞往半个中国之外的张帅接连发了三条信息。
“死张帅,你真的好恶心啊!”
“昨晚最后摘掉套套干嘛?也不嫌脏!”
“以后你那玩意儿休想再碰老娘一下!哼!”